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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不负,总裁好久不见-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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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条件反射的推搡挣扎,甚至要一巴掌甩过去,却被男人眼疾手快的扣住了手腕,然后禁锢在自己怀里。
低低的嗓音卷着微末的叹息和疲惫,“你乖,我真的很累,但是如果你不想睡的话,我不介意做些更有意义并且是我想了好几年的事。”
被更大的但并不足以弄疼她的力道扣在怀里,陈茉莉只觉得整个呼吸系统灌入的都是男人灼热又清冽的气息,贴着她的那具身体也是真实的体温和熟悉的呼吸声。
陈茉莉闭了闭眼,怎么会还是拒绝不了他?
她淡淡的想着。
思绪不受控制的发散着,她的脸被迫贴着他的胸膛,心不在焉的听着男人清晰而有力的心跳。
不知过了多久,好像也没有多久,大概他确实很累了,之前不过是靠着一点意志硬撑着,此时看着女人熟悉的容颜,心头飘着的浮躁逐渐的归于平静。
尤其是,怀中是女人柔软的身子,下巴埋在她的肩膀,鼻尖全都是女人身上若有似无的淡香,混着清浅的发香,睡意就这么袭来,他的呼吸很快变的均匀。
陈茉莉僵着身子被他禁锢在怀里,很长时间都没动一下,直到男人的心跳和呼吸逐渐的平和,她才慢慢的动了动身子,动作很轻的挑开横亘在自己腰间的那条手臂,然后慢慢的从他怀里爬了出来。
刚刚拉开门出来,搁在包里的手机便响了。
陈茉莉看着屏幕上的来电,有一瞬间的恍神,晏北回了美国,并且因为时差的关系,她跟晏北似乎也有一段时间没联系了。
滑开屏幕接听,嗓音娇艳而温软,“晏北?”
晏北站在偌大的落地窗前,看着窗外逐渐熄灭的灯火,嗓音清润柔和,“我看到了视频,你跟郁琛在一起了吗?”
“我……”
落在门把上的手指不断的收紧,好一会儿才松开,身体靠在米色的墙壁上,看着长长的走廊上厚厚的地毯,好半晌组织不出一句完整的言辞。
晏北的声音一如三年前那般温和,“你还爱他吗?”
还爱吗?
她问自己。
回应她的除了抑制不住的心跳加速的声音,再无其他。
“茉莉,如果爱他,就不要轻易放弃。”晏北的声线很温和,但却如一柄尖锐的利器,一点一点剥开她心中最隐秘的心事。
“你看上去多强大,在爱情里,你就有多懦弱。少了年少时的一腔孤勇,你从来都是胆小鬼,顾虑太多,是你看不清楚自己的心。”
及肩的发沿着脸颊垂落,遮住了头顶投射而来的光线,以及美艳的五官勾勒出的表情。
脑子里滚过的是晏北挂掉电话之前的那句话,打了特效一般滚动播出。
“一直没有告诉你,郁琛走后的第二个月,我接到意大利某家高级私人医院的邀请,共同参与了一场手术,手术对象是差一点死掉的郁琛。”
☆、番416 想跟晏北在一起,等我死
番416 想跟晏北在一起,等我死
郁琛是突然惊醒的。
睁开眼,入目是大片大片泛滥的阳光,窗帘没拉,阳光洒进来,甚至能清晰的看到每一粒细小的尘埃的轮廓。
他猛然意识到,身侧是冰冷而空荡荡的。
转过头,本该躺着的女人果然不见了。
她走了吗?
这个念头漫上来的时候他甚至无法抑制住汹涌而来的恐慌。
掀开薄被下床,也顾不上穿鞋子,直接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快步往外走。
像是想到什么,重新折了回来,拿了之前扔在床头的手机,低头拨着电话。
那端很快有人接听,他声线冷沉的吩咐着,“查一下陈茉莉在哪里?”
其实也不用查,只不过他是真的没想那么多,全部心思只剩下一个,她无声无息的走了。
等他拉开房门,他像是感应到了什么,偏过头,就看到靠在墙边盘腿而坐的女人,大约是听到开门的声音,所以她手指撑着的下巴转了过来,漂亮的眼眸直接撞进男人暗沉的眸底。
举着的手机直接僵在了耳边。
好一会儿,才对着电话那端说了一声“不用找了。”
然后便掐断了电话。
他看着她,一瞬不瞬。
薄唇动了动,低沉的嗓音染了些黯哑,“怎么坐在地上?”
女人漂亮的过分的脸蛋上很委屈,连声音都是糯糯的,“出来的时候没有带房卡,也不知道你设的密码,进不去了。”
一双深寂的眼眸愈发显的晦暗和深沉,出口的嗓音哑的厉害,“为什么不敲门?或者叫服务生替你过来开?”
女人眨眨眼,“你不是说很久没睡了?怕打扰你休息。”
“你在这里坐了多长时间?”
她撑着脑袋的手臂始终没有松开,就这么歪着脸蛋看着他,装模作样的想了想,“也没多长时间,十几分钟吧。”
郁琛虽然睡的很快,但他并没有睡的很死,陈茉莉起来不久,身侧凉下来他就惊醒了,最多二十分钟。
他一言不发的盯着她,黑色的短发下,皮肤白皙而细腻,复古的森系亚麻长裙散在深色的地毯上,扑面而来的文艺气息。
男人看着她依旧坐在地上,并没有起来的意思,一双深眸看着她的眼睛,“不起来吗?”
陈茉莉闻言笑了笑,明艳的声线里撒娇的意味很浓,“腿麻了。”
郁琛俯下身子正准备抱她,但还没捞起她的腰身,就被女人突然伸出来的手臂环住了脖颈,柔软的身子跟着贴了上来。
他的身子重重一震,直接僵在了那里。
女人看他没有再动,手臂微微用力,他的身体猝不及防的被她往她的方向扯了过去,大约是的确没有防备,单膝落在地上。
条件反射的想要直起身子,只是动作还没做出来,便被女人柔软的唇瓣吻住了。
他的身子更加僵硬了,连呼吸都跟着顿住了。
她只是浅尝辄止的亲了一下,并没有深入,并且在男人反应过来想要反客为主的时候就分开了。
低沉的嗓音喑哑而晦涩,哑声唤着她的名字,“茉莉……”
脸蛋上笑意娇俏而明艳,“抱我。”
男人低下眼眸,温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脸上,没再犹豫,将她从地上捞进怀里,用脚踢开了虚掩着的房门。
将她放在沙发里,郁琛有些欲言又止的看着她。
明明之前还恨不得一茶杯砸死他,怎么睡了一觉就变了态度?
他的额头并没有进行处理和包扎,但上面的血迹已经干涸,只剩下淡淡的痕迹。
女人细长的手指轻轻软软的爬上男人的额头,低低的叹了口气,“疼不疼?”
她的肤色很白,眼睛是那种娇艳的明媚,黑白分明,隐隐能看到黑瞳里倒映着他的身影,产生一种很柔软很奇异的视觉,从视觉一直软到心脏最深处。
几乎是想也没想的道,“疼。”
果然看到女人迅速皱到一起的眉目,薄唇抿紧,改口,“没有很疼。”
陈茉莉闻言就笑了,似乎是纯粹觉得好笑,“疼不疼还要看我脸色的?”
男人低着的眉眼隐着一层淡淡的小心翼翼,低哑着声音道,“嗯,你不喜欢我就不敢说疼。”
陈茉莉,“……”
睁大眼睛看了他好一会儿,手臂圈上他的脖颈,脸蛋埋在他的肩头,才道,“我不过是用杯子砸了你一下就嫌疼了?”
这样的姿势他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靠着直觉揣测她的情绪。
郁琛也只能揣测到最表层的意思,她嫌弃他矫情。
薄唇动了动,刚想说什么,便听女人闷闷的声音幽幽的灌入耳廓,“那手术的时候你得疼成什么样?”
男人脸色蓦然一寒,沉了下去。
她态度的突然转变,是因为这件事吗?
全身的肌肉都跟着紧绷了起来,连呼吸都是沉的。
陈茉莉自然感觉到他身体的紧绷,从他肩头起来,红唇贴上他的俊脸,然后狠狠的亲了一口,声音很轻,有叹息溢出来,“怎么这么傻呢,万一你真的出了什么事,我以后怎么办?”
他想了好一会儿,才温声道,“那你就跟晏北在一起,他会对你很好。”
女人眯着眼睛看着男人英俊的五官始终是波澜不惊的状态,心头有些堵,还有些怒意燃烧起来的小火苗。
几秒后,赞同的点头,凉凉淡淡的道,“说的对,他对我很好,目测他的品行良好,没有不良嗜好,不会有婆媳问题,不会对我冷脸冷暴力,这么一想,嫁给他的确是比嫁给你要好的多。”
“不行。”他几乎是想也没想的甩出一句话,“想跟他在一起,等我死。”
陈茉莉看着男人突然又冷又沉的脸色,和紧绷起来的情绪,撇撇嘴,“明明是你说让我跟他在一起的。”
漂亮的脸蛋上很是委屈,“还凶我。”
男人一双深寂的眼眸闪过慌乱的神色,瞳眸里倒映着她所有的模样,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她眼下的肌肤,清冽的嗓音融着淡淡的暖和宠,“没有凶你。”
顿了一下,才接着道,“你说的那些,晏北有的我都有,并且只会多不会少,你就死了那条跟他在一起的心吧。”
☆、番417 一番结局:最好的爱情,是在暮年和你青丝覆雪
番417 一番结局:最好的爱情,是在暮年和你青丝覆雪
女人不高兴的鼓着腮帮,很不满的道,“我从来没有说我喜欢晏北,是你一直在说。”
男人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些。
陈茉莉看着他冷沉下去的脸色,红唇在他侧脸啄了一下,“好了,我没有喜欢他,只喜欢你。”
她的脸蛋在他胸膛蹭了蹭,像只撒娇的猫咪,“最好的爱情,是在暮年和你青丝覆雪。”
郁琛只是沉默了一下,然后不紧不慢的接腔,“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大概就是这辈子和你用遍所有姿势。”
陈茉莉,“……你真是会败坏兴致。”
男人的薄唇贴上她白皙美艳的脸蛋,嗓音低哑而暧昧,“乖,我这是酝酿气氛。”
……
第二天,以澈打来电话的时候,陈茉莉还在睡。
她缩在柔软的薄被里,室内打的凉风很舒适,迷蒙的嗓音迷糊的叫着以澈。
那端听着她的声音,温温凉凉的笑着,“你家男人屠了整个白城的氢气球,难道不是跟你求婚的?”
求婚?
原本迷蒙的睡意被这两个字炸的烟消云散,她磕磕盼盼的道,“什……什么意思?”
以澈说话的节奏舒缓微凉,听上去很舒服,“你出去看看,你家男人这会儿应该会在你家。”
掐断电话,她从床上直接爬了起来,鞋子都没穿,踩着柔软的地毯走到窗边,朝外面看去。
漫天火红的氢气球飞舞着,几乎遮住了整片天空。
一眼看过去,漫无边际,浅蓝的天空几乎全都被覆盖,并且远远近近的某些地方氢气球仍在持续不断的往上升。
不是一串两串,也不是一片两片,而是目光所及之处全都是气球。
飞的不算太高的隐隐能看到上面的茉莉花图案和字体。
全都拼凑出三个字,我爱你。
陈茉莉扶额,忍不住想笑,于是真的笑了出来。
远远看到别墅门口站着的男人,她踩了一双家居拖,衣服都没换就跑出去了。
郁琛站在陈家别墅的门口,手里仍然是一束随风飘着的红色气球,不是天上那种氢气的,依然是和上次一样的普通气球。
他身上穿着干净的白色衬衫,矜贵的没有一丝褶皱,下身仍然是熨帖的笔挺的黑色西裤,身子挺拔清俊,在这样的清晨显的格外修长。
英俊的五官映着清晨的薄光,铺上一层淡淡的色泽,很温暖。
鼻梁高挺,薄唇染笑,看着她的眸光宠溺而温暖。
陈茉莉在他的视线看过来的时候,脚上的步子跟着慢了下来,她一直都知道这个男人好看,但是此时,映着淡色的金光和成片的红色,她的这个认知又重新清晰的被刷新了一遍。
她的步子再慢也总有走到她跟前的那一刻,显然那一刻真的到来的时候,她的心里好像有一面鼓,不停的敲着,敲的她整个胸腔都在震鸣着。
清晨起来,她白净的脸蛋不带一丝妆容,唇瓣是健康的红润的颜色,微微抿着,“你这是干……”
后面的话在男人单膝跪下去的那一刻卡在了喉咙里。
男人低低淡淡的嗓音低低缓缓的陈述着,“茉莉,三年前,是我不够强大,不够信任你,让你受了很多委屈,我知道自己做错了很多,也欠你很多,虽然听上去很厚颜,但是我会尽力弥补,在以后的几十年,尽我最大的力量,让你的人生再无风雨。”
他的声音低沉缓慢,清晰而透彻,“嫁给我。”
陈茉莉怔怔然的看着他手中捧着的气球和戒指,张了张口想说什么,脑子却陷入了短暂的空白。
世界是大片喧嚣的红,而他,是安宁干净的黑和白。
郁琛看着呆愣着的女人,英挺的眉目微皱,沉默几秒之后,嗓子里溢出低低的叹息,抬手将她垂在身的手拉了过来,慢慢的将手里的戒指往她手指上套。
陈茉莉蜷了蜷手指,最终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动,任凭他将戒指套了上去。
她低着眼眸看着手指上的戒指,这个牌子她认识,Ctloves真爱戒指,mitment+loves一生唯一爱,这个牌子每人一生只能定制一枚求婚钻戒,代表爱情的最高承诺。
她的手指动了动,唇上抿着浅笑,“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他抬眸看她,“嗯?”
陈茉莉眼睛弯了弯,嗓音覆着笑,“你为什么老送我气球啊?我记得三年前那次,你就牵了一把气球。”
他将手里的气球放进她的手里,低眸看着她的眼睛,“不喜欢?”
女人看着他微微皱着的眉目,眼睛弯的像月牙,“怎么会。只是觉得……嗯,很违和。”
他一个身高一米八多的大男人,手里牵着这么一大束的气球,看上去,的确是……
“我八岁那年,妈妈替我坐牢的第二天是我的生日,以往的每年生日,都是妈妈去一家可以自己动手的蛋糕店亲手给我做蛋糕吃,那一天,我在那家蛋糕店门口站了好久,总觉得妈妈会从那家店里出来,然后给我一个惊喜,有一个长的很漂亮的小白痴,以为我想吃蛋糕,就把她吃了一口的,也不知道有没有沾了鼻涕的蛋糕给了我,还有一个红色气球。”
那是他这辈子吃过的最好吃的蛋糕,收到的最珍贵的生日礼物。
女人黑白分明的眼眸转了转,零零碎碎的片段在脑海里慢慢拼出一副完整的场景。
“哪里有鼻涕?我哪里有鼻涕?”
男人低沉清冽的嗓音浮上一层带着暖意的淡笑,“嗯,你没有鼻涕,是我有,可以了吧。”
“还有,我哪里白痴了?”
“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白痴。”
陈茉莉眼角带笑,明媚的嗓音带着娇嗔的味道,“你真讨厌。”
男人遒劲的手臂将她揽在怀里,“我讨厌那你不是也喜欢的不行?”
女人仰着脸蛋,眼角眉梢都是溢出来的黏腻的甜味,“快说爱我。”
薄唇印在她光洁的额头,低沉的嗓音郑重又清晰的飘散在风里,“我爱你。”
我相信所有的不期而遇都是冥冥之中的注定,并且早有伏笔,而你,是我此生在劫难逃的艳遇。
——End
☆、二番418 唐茶茶VS林锦臣——你看南风吹,我等故人归
二番418 唐茶茶VS林锦臣——你看南风吹,我等故人归
威尼斯叹息桥。
据说恋人们在桥下接吻就可以天长地久。
圣马可广场的码头,站在桥下的唐茶茶看着那座长长的巴洛克式风格的拱形桥,手里捧着单反,低头摆弄着,调试色彩和镜头。
等她再度抬起眼眸的时候,桥上一抹白色的身影毫无障碍的落入她的眸底。
干净的白色休闲衬衫,随意的搭了件米色西裤,她的角度只能看到一个侧影,尽管这样,从仅有的侧脸线条都能很清楚的辨别出这个男人清绝的五官。
是他啊。
他的侧脸干净清隽,她不知怎么就想到了一句话。
我爱的少年,有着这个世界上最完美的侧颜。
额,想的有点多,不是她爱的。
这个时间点人已经不是很多了,但也还是三三两两三五成群时不时的出现在他身边,愈发显的那抹白色萧瑟而落寞。
他的身后是斜了一地的夕阳,从浅灰色的石灰岩一直蔓延到波光粼粼的水面,波光微漾,温暖的不像话。
晚风吹过,他白色的衬衫被风吹的晃动,额上有发丝垂落,侧颜干净如雪。
却让人无端觉得孤寂和……悲伤。
关于他的一些事情,她多多少少知道一点,毕竟白城不算特别了不得的大。
细白的手指举起相机,将那抹白色的身影框进相机。
她的光影处理的很好,滤镜和曝光都是特意调过的,色彩显的梦幻又唯美。
连着摄了好几张,她才将单反拿的离眼睛稍微远了些,低头查看照片。
唇角微微扬起,唐茶茶头一次对自己的作品这么满意。
而且在照片生成的那一刻,她都想好了配词——
你看南风吹,我等故人归。
眼前突然落下一道长长的影子,将她的身体笼罩在他高大的身形下。
下一秒,一只骨节分明而且白皙的手指伸了出来。
跟着响起的便是男人淡然懒散的嗓音,薄唇轻启,“相机拿来。”
唐茶茶下意识的将相机护在怀里,一副护鸡崽子的模样搂的牢牢的,圆圆的脸蛋上是满满的警惕的意味,“这是我的。”
林锦臣眯着一双漂亮的桃花眼看着眼前哪哪儿都长的圆圆的女孩儿,清绝的五官没有任何表情的变化,修长的手指收了回来,随意的落入裤袋,嗓音如泊泊的溪水,清晰透彻,“不给也可以,照片删了。”
唐茶茶手中搂着相机的力道大了一些,因为一张娃娃脸而显的格外稚嫩的脸蛋上满满是少女的元气,“是我的照片,我好不容易拍了一组看上去比较满意的照片。”
桃花眼眯成狭长的形状,有幽幽的冷意泻出来,“虽然跟个未成年动手很掉格,但是如果你不给的话,我也不介意偶尔做一次掉格的事。”
女孩儿眉毛都横了起来,瞪他,“我二十二了,不是未成年。”
男人的声音低低缓缓的吐词,“别瞪了,再瞪也是圆的。”
她的眼睛很大,清澈而黑白分明,圆圆的看上去很可爱,自然就少了震慑力。
长臂已经探了出去,抬手就要去拿她护在怀里的相机。
他的动作还是比较斯文的,但还是不可避免的碰到了女孩儿的身体。
唐茶茶秒怒,“林锦臣你个人渣,你摸我?”
男人嫌弃的斜她一眼,清淡的嗓音凉凉道,“前后都一样,有什么好摸的?”
唐茶茶,“……”
手上的动作却没停,唐茶茶一边转着身子一边闪躲,丝毫没有留意到脚下已经离水边越来越近。
林锦臣看着她踩空的脚,脸色微微一变,手臂直接拽住她裸露在空气里白藕一般的手臂,用力想要将她拽上来。
然而,脚下踩空的唐茶茶拼命想要抓住什么来维持身体的平衡,于是没拿相机的手直接攀上男人的脖颈。
条件反射般的想要上岸,但是那力道却直接将岸上的男人拽的倒向了自己。
下一秒,巨大的水声响起,俊美妖冶的男人被娇俏可爱的女孩儿拖下了岸。
然而更要命的是,唐茶茶根本就是只旱鸭子。
双手毫无章法的在水里扑腾着,已经连着呛了好几口的水。
男人低咒一声,掐住她的手臂将她转了个身背对自己,然后扣住她的腰,将她往岸上拖。
被扔在岸上的唐茶茶意识涣散,手指紧紧攥住他的衬衫衣摆,口齿不清的念念道,“相……相机……”
林锦臣真特么想吼一句,“我欠你的?”
也真的就这么吼了出来。
本来他想的是,那东西没了正好,省的他动手删照片了。但是想了想,那些所谓的摄影师似乎把那东西看的比命还重要。
过来围观的人里有女人懂急救的,热心的上前,用意语同林锦臣交流了几句,然后蹲下身子对唐茶茶进行急救。
半分钟后,唐茶茶猛地吐了口水之后悠悠转醒,林锦臣看她没什么大碍,于是便转身重新朝水边走去。
女孩儿娇俏的声音带着些虚弱,“你去干什么?”
男人的脚步顿了一下,不冷不热的道,“你不是要相机,给你捞去。”
唐茶茶的身子坐直了些,白着一张脸蛋叫住了他,“别去了,我不要了。”
刚刚神智有些混乱。
林锦臣转过身子看着坐在地上的女孩儿,她长的很乖巧,是现下那种流行的幼幼脸,有肉感,看上去很可爱,上次见的时候她还是齐耳的短发,这次明显长长了些,细细碎碎的落进脖子里。
清凉的嗓音重复的问道,“真的不要了?”
女孩儿白净的脸蛋上闪过一丝犹豫,但也只是维持了不到三秒,快的几乎捕捉不到,“嗯,不要了。”
林锦臣点了点头,既然她说不要,他自然没必要多此一举的下水去捞一个不知道还能不能用的相机。
最重要的是那些照片应该也废掉了,正合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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