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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不负,总裁好久不见-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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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厅里,江墨北坐在靠窗的位置,窗外是大片的阳光和熙熙攘攘的繁华,那个视角,刚巧能看到趴在喷泉边努力寻找耳扣的女人。
对面是刚刚换好衣服,简单却很大牌的夏霜儿,她一边接过服务生递过来的菜单,一边巧笑着看着对面即便是很简单很大众的衬衫西裤依然星光熠熠的男人,“墨北,你想吃什么?”
☆、116 谁他妈让你下去的?
116 谁他妈让你下去的?
江墨北没有看她,视线依然透过玻璃窗落在某个地方,“霜儿,我让她给你找耳扣不是因为我信你,也不是因为她错了。”
夏霜儿怔了怔,美眸中多了一丝异样,“你信她?”
“我信。”江墨北很快的回答,似是看到了什么眉头紧紧皱了皱。
“既然信为什么还让她找?”
“霜儿,我允许你闹不是我不相信她,而是在她能承受并且我能保护的安全范围内平息你的怨气。”男人的眉梢又拧了拧,低沉平缓的语调已经染了一丝烦躁,“我会跟她一起找。你先吃吧。”
夏霜儿看着男人很快的起身迈着步子走出去的背影失了神,顺着刚刚他的角度看过去,才发现那抹娇俏偏偏倔强的身影不知什么时候跳进了喷泉,弯着腰一寸一寸的找着什么,她忽然生出一种不知名的感觉,密密麻麻的扎的她难受。
喷泉的水不深只没到以澈大腿的位置,水很清,甚至能看见底,可是那些闪着绚丽光芒的彩灯迷了她的视线,根本分不清哪些是虚幻的灯光,哪些是沉入水底的异物。她只能伸手在水底一寸一寸的摸,一寸一寸的找。
头顶上的阳光不知什么时候被乌云吞噬,隐匿的不见光影,水下的肌肤被这个季节不算很凉的水刺的发疼,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冷和热像是生生把她割开分成了两半。
“谁他妈让你下去的?”像是从很远的地方冲出来的声音很熟悉,熟悉的让她的心尖一阵一阵发疼。
弯着腰的以澈抬了抬头,看见正往这边走过来的男人,弯着唇角想朝他笑笑,直起的身子还没站稳,便被突然席卷来的眩晕重重敲击,身体不听话的朝后面倒去。晕过去之前看到男人迅速冲过来的身影和那声撕裂般的喊声。
“苏以澈!”
她的身体在水中砸下巨大的水花,随之而来的还有身下红了一片的泉水。江墨北有一个瞬间觉得要疯了,看到以澈身下染着红色的泉水时他甚至在害怕不知道她会不会死。
“以澈,你坚持一下,马上就到医院了。”
“以澈别怕,不会有事的。”
“以澈没事,我在,我在。”
…
以澈听到很多类似的话,像是在梦里一般不真实,她想睁开眼睛看看是谁在她耳边絮叨的跟个娘们儿似的,眼皮就像粘了胶水怎么睁也睁不开,握在她手心里的大手很温暖,一直顺着血脉暖到她心底。
病房外的走廊间盘旋着一股压抑阴鸷的气息,冰冷凝重的像是无间地狱。
院长摸了把额头上的汗,看着眼前俊脸阴沉身上戾气很重的男人,战战兢兢的开口,“江先生,这位小姐只是例假来了又受了凉没什么大碍,至于晕眩只是体力不支的缘故。”
☆、117 火急火燎的送急诊折腾了半天上到院长下到妇科大夫
117 火急火燎的送急诊折腾了半天上到院长下到妇科大夫
火急火燎的送急诊折腾了半天上到院长下到妇科大夫,敢情只是来个姨妈,如果不是场合不对院长一定要哈哈大笑了。
男人透过房门中间的玻璃窗看着房内静静躺着的女人,眉宇间的寒气铺了一层又一层,黑色瞳眸愈发深的吓人,不言不语的模样很渗人。
倒是旁边那位资深的妇科大夫有条不紊的开口了,“江先生,这位小姐身子很虚体质寒凉,应该是有痛经的毛病,从她的症状体质脉象和身体各方面表现来辨证,估计是重度痛经,”说到这里的时候,女医生顿了下,直直的看着男人沉的可怕的俊脸缓缓道,“我想我需要给江先生科普一下,重度痛经属于影响正常生活的范畴,痛的时候可能需要打止痛药或者吊点滴卧床休息。这位小姐经期落水,很可能引发炎症伤害子宫,而且她体质寒凉,理论上说不易受孕,加上今天这么一折腾,若是留下什么后遗症,日后想怀孕就更难了。”
江墨北这才侧首看了眼那位女医生,脸色愈发暗沉,墨眸里波涛汹涌,唯独嗓音淡淡的,带着许久没说话突然开口才有的微微的哑意,“还有什么要注意的一次性说完。”
女医生倒是没有不耐烦或者害怕的情绪,只是用医生特有的口吻说道,“别碰冷水和生冷食物,避免刺激性大的辛辣食物,饮食清淡,适当吃些补血的,注意保暖好好休息。”
江墨北点点头没看他们,兀自推开房门打算进去。
“江先生,”女医生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叫住了他。
江墨北侧了半边身子,淡淡道,“还有事?”
“热敷的话也可以减轻痛经,不伤身。”女医生双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里,亦是没什么表情。
江墨北点了点头没有说话,推开门长腿迈至床边在床沿上坐下,侧过身子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女人,海藻般的黑发铺在雪白的枕头上,原本就白皙的脸蛋看上去更白了,是那种不健康的苍白,因为吊点滴的缘故她的一只手臂露在外面,他伸手就握上了她柔软微凉的手。
她的手看上去又白又软,所以就显得扎在手背上那根针特别的粗大,被几条白色一医用胶带固定的很好,却遮不住平白多出来的两个针眼,那是刚才扎针的时候护士找不到她的血管扎了两次都没扎到,不知道是技术不到家还是当时气氛太凝重了,那时候江墨北就在想,他为什么不是学医的,如果他是医生,一定会很小心的不让她白白受苦。
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抚过看上去有些渗人的针眼,眸里翻腾的情绪愈发沉重,像是随时都会汹涌而出。
以澈像是睡了很久,又像是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从童年到青年求学,然后遇上秦震云,林锦臣,后来还有江墨北,画面一转,看见楚暮雪和夏霜儿,他们统统站在她的对立面,谩骂,指责,蔑视,嘲笑,听不清他们说些什么,但她觉得,那一定是世上最难堪的言辞。
☆、118 那我给钱,你愿意让我拱吗?
118 那我给钱,你愿意让我拱吗?
再然后,一股很熟悉的味道飘过来,像是某个人的气息,是谁的又想不起来,心慢慢静下来,那些画面才一一飘去。
睁开眼,便看到一张放的很大的俊脸,他的鼻尖几乎贴着她的,他的唇瓣和鼻息都很烫,他没有强势的入侵,只是细细的啃吻品尝她的唇瓣她的味道,以澈有些怔然,突然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大眼睛迷茫的看着正上方的男人。
江墨北看着以澈醒来才把唇舌退了下去,只是没有起来,黑眸瞧着她杏眸里聚积的茫然和无措莫名的觉得生动的可人,低声说道,“做噩梦了?”
微微沙哑的嗓音卷着炙热的唇息扑下来落在她的脸上,染红一片肌肤。
以澈侧了侧脸没有出声,眸里那些生动的情绪潮水般迅速褪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微凉的淡色。
男人手指扣着她的下巴逼迫她把脸转了过来,低头亲了亲她的唇瓣,低低的道,“等国色天香开盘后我们就结婚。”
以澈一脸难以置信的神色,像是听到了多不可思议的事,偏偏男人的表情和语调都平静的像是在谈论你有没有吃饭我吃过了这样平常的对话。
江墨北瞧着以澈的反应似乎很不满,捏着她下巴的手不由的加重了力道,嗓音愈发的低沉,“我说,我们结婚。”
下巴传来的钝痛让她忍不住低呼着出声,眉尖蹙的很深,杏眸很不满的瞪着他,嗓音软软的大概是刚醒来有些无力,“江总,您以为结婚是卖白菜呢,挑好了给钱就能带回去扔给猪随便拱?我的爱情呢?求婚呢?婚戒呢?还有我什么时候说要嫁你了?”
几句话说的有些急,加上体虚又是刚醒来的缘故,她的气息有些喘有些乱。
江墨北失笑,等她说完才不紧不慢的开口,低缓的嗓音徐徐的引诱她,“那我给钱,你愿意让我拱吗?”
以澈几乎下意识的想说不愿意,似乎被男人看穿了,所以他低头便捉住了她的唇瓣,撬开她的唇齿,终归是忌讳她的身体吃不消,没怎么深吻便停了下来。在她耳畔低声呢喃,“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钱,权,势,所有你想要的光环。
爱情,我会试着给,给不了,就给你至高无上的宠爱吧。
他是真的,想结婚了。
而她,出现的不早不晚,刚刚好。
以澈抿着唇没有出声,明明每次都很失望,明明每次都难过的要死了,可是就是没办法对他生气。
……
吊完点滴大概是两个小时以后了,从医院出来天色就暗沉的厉害,天上的乌云压得很低,像是搁在头顶上压得人喘不过气,江墨北把她抱到副驾,然后从另一边上了主驾,微微侧首看着她,“去北苑?”
以澈抿唇几乎没怎么想便拒绝了,“去我那里吧。”
她需要时间来想清楚他们的关系。
江墨北看着以澈足有一分钟,才从嗓子里嗯了一声,然后发动引擎,车速不算很快,很平稳,不知什么时候忽然就下起了雨,来势很急很凶,不过几分钟的时间,雨帘越来越厚,凝成的雾气越来越重,能见度也越来越低,江墨北只好放慢车速。原本半个小时的路程足足用了一个小时还要多。
停下车的时候,江墨北没有让以澈下来,而是先到后备箱里取了一把伞撑在副驾,才给她拉开了门。以澈一下来便被男人拉进怀里,一把伞全撑在了她的头顶。
以澈侧过脸蛋看着他大半肩膀露在外面都被雨淋透了,伸手推了推他撑伞的手,“往那边挪挪。”
“已经湿了。”男人的嗓音清清淡淡,听不出情绪,唯独皱着的眉看得出来很不悦,“别动,都湿了。”
两句话说的真挺矛盾的,头一句明明不在意,下一句嫌弃的意思又那么明显,又不是她让他淋湿的。
以澈看着江墨北不大好看的脸色,杏眸里蓄了薄薄的无辜和委屈,闷闷的出声,“哦。”
江墨北看着怀里小女人生动的眉目忍不住低低的笑了出来,“我是说你湿了。”
以澈开始没觉得这话有什么问题,不经意间撞进男人炙热而又不怀好意的瞳眸里,他的视线侵略感太强,以至于以澈觉得她像是被剥光了***裸的接受他扫描仪般的审视,才后知后觉的揣摩出他的另一层意思。
然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脸蛋像是被烧灼般红的厉害,羞愤而又恼怒的啐他,“你才湿了!流氓!”
男人低缓的笑意从喉间低低徐徐的漫出,绵延在她耳畔,“我只是说你被雨淋湿了,想什么呢?女流氓。”
以澈,“…”
以澈简直想一巴掌扇死他。
直到取了钥匙开门,以澈才觉得身上有了暖意,有些无力的摔进沙发里,眼睛像是被突然而来的温暖迷的睁不开。
江墨北收了雨伞大步迈至沙发旁,弯腰手臂圈着她一个用力便将她抱了起来,温热的气息染着浓郁的湿意扑了下来,“去床上睡会儿,我去做饭。”
他的声音他的气息他的温度都让她有一种陌生却很温暖的依赖感,眼皮沉的抬不起来,脑袋埋在他肩膀懒懒的不想动,“嗯。”
男人很小心的把她搁在床褥中央,低头在她眉心落下一个吻,嗓音低沉好听,像是贴着她的肌肤,“sorry,把你衣服染湿了,起来换一下。”
看着身下的女人半晌没什么动静,眼皮都没抬一下,薄唇溢出低低的叹息染着微末的无奈,“你不想换的话我就亲自动手了。”
☆、119 我不该凶你,我是罪人
119 我不该凶你,我是罪人
以澈闻言睁了睁眼,懒洋洋的瞅了他一眼,慢吞吞的爬了起来,“我自己换,你出去吧。”
“嗯。”江墨北看着以澈倦怠的模样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她的发丝,“想吃什么,我去做。”
“都成。”
“好。”
以澈随手捞了件睡衣换上便爬进了被窝,空调的温度调的似乎有些低,身上总是一阵一阵发冷的,实在懒的去找遥控器,也就随它了。
以澈像是睡了很久,又像是刚睡着的感觉,脑袋迷迷糊糊的很不清醒,偏偏腹部传来的痛感太清晰,她只能蜷着身子来减轻痛意,可是那样效果甚微。
疼痛像是一张密网一样将她整个人笼罩,吞噬她的神经,绞着她的小腹,冷汗渗透她的衣服染湿被褥,她咬着贝齿想起来,双脚一着地整个人都虚软下来,滚在了地上,疼的她差点晕过去。
然后便是男人推门的声音。
江墨北快步走过来抱起地上的以澈,眉目蹙的很深,黑色的眉毛几乎拧在了一起,“怎么样?是不是很痛?”把她重新搁在床上,然后去摸手机,“忍一下,我叫医生。”
还没起身衣角就被攥住了,“不用,衣柜里右手边的抽屉里有热敷垫,给我拿过来。”
“等着。”按她说的,果然在抽屉里有一条淡青色的护腰带,上面有很大的三个字,暖宫保。江墨北简单翻看了一下,便大致清楚那玩意是干什么怎么用的。
大手扶着以澈起来,把热敷垫裹在她的腰腹,把盘着的线拉出插在电源,跟着指示灯便亮了,按了两下调好温度,才重新看着以澈,目光落下的瞬间,脸色瞬间便沉了好几度,刚刚抱她的时候知道她出了很多汗,不曾想她的脸色已经难看到这种地步了,原本就不算红润的唇瓣被贝齿咬的几乎透明了,“真的不用叫医生?”
以澈没有睁眼,腰腹处传来的温暖让她的疼痛稍稍缓解了些,只是还是虚脱的无力,“不用,睡一觉就好了。我没力气说话,不要理我。”
男人看着以澈兀自闭眼简直像死过去一样,一张俊脸黑黑沉沉的,阴郁的厉害,薄唇紧紧抿着没有说话。
以澈再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雨依然没有停,以澈睁着眼睛看着窗外漆黑的夜色大概一分钟,才动了动身子,随之而来的是男人低沉好听的嗓音,“醒了。”
以澈循着声音看过去,才发现坐在单人沙发上膝盖搁着笔记本的江墨北,他似乎是在处理什么文件,大约是听到她的动静随手把电脑搁在一边,不知从哪里弄来的墨色家居服让他看上去多了一分随性和慵懒,长腿迈了过去在床边坐下,低眸看着她,低低的问,“好些了吗?”
以澈张了张唇,才发觉有些发不出声音,“水…”一出口,便是泛着疲倦极其沙哑的声音。
“我去给你倒。”刚要起身像是想到了什么,“饮水机坏了,明天让人再送一个。我现在去烧水,可能需要几分钟,你等一下。”
他的声音不急不徐带着让人安定的因子,缓缓散在空气里。
以澈的声音哑的厉害,伸手指了指床头,“不用了,床头有纯净水。”
江墨北微微转了视线,看到那瓶的喝了一半的纯净水脸色刷的就沉了下去,像是月色突然隐匿在乌云一般黑的不像话,嗓音连带语气都有些重,“你这幅鬼样子还喝凉水,你嫌命太长还是怎么回事?”
她是真不在乎她这副残缺破败的身子了。
以澈睁着眼眸看着脸色很难看的男人,脑子很迟钝的转了几个圈,扯了扯唇艰难的笑了笑,她是真的忘了,昨天喝了半瓶冷水,今天又泡了半天喷泉,又被大雨携带的冷风和湿意冻着了,睡前也没调空调,才会疼的那么厉害。
她不敢看他的眼睛,侧了侧脸蛋,很小声的嘟哝,语气表情都弱弱的很小心很可怜的样子,“昨天没有烧水,我就喝了一小点。”
江墨北闻言火气更盛,胸腔里点着的那把火终于烧了出来,清俊的眉宇间藏着极重的戾气,“你他妈疼死都活该。”
以澈摆正了脸蛋瞧着爆粗口的男人,睁大的水眸里铺了满满一层委屈,“哦。”
她都已经很难受了,不管怎样她也都遭了报应了,他还这么骂她。
想着想着眼中就有了雾气,堆积的越来越多,聚成泪珠溢了出来,明显有越来越急的趋势。她也不是太敢大声哭惹他烦,就只是细细的抽泣。
江墨北瞧着她这阵势愈发烦躁,一颗心倒是软了下来,坐回床沿伸手把她捞进怀里,才发觉她的衣服湿透了,被褥都被浸湿了,得有多虚弱才能出这么多冷汗湿成这样?
腾出一只手把她腰上的热敷垫扯了下来,看着她的模样心疼的不成样子,长指把她有些凌乱的头发拢至一边,顺势亲了亲她的脸蛋,“我抱你去洗澡。”
他的嗓音温润的像是一块古玉揉进心里,很温暖。
以澈的心忽然就崩塌了,原本的抽泣就变成了很没品的大哭,小嘴念念有词,“我都这么难受了,你还凶我,还骂我,你怎么这么不男人,就会欺负我。”
本来浑身湿透被突然拖出被窝就有些冷,以澈很自觉的往他怀里钻了钻,这样一来,她的眼泪全都黏在了他的衣服上,还有些被蹭在了他的下巴上。
江墨北有些哭笑不得,低低的笑意从薄薄的唇溢出,像是黑白琴键上跳动的音符般撩动人心,“嗯,是我错了,我不该凶你,我是罪人。”有些无奈的抱起她,“现在能洗澡了吧,不然会着凉的。”
☆、120 江总口味还真重
120 江总口味还真重
以澈把脑袋缩在他的颈窝,一点头下巴便磕在了他的肩头,一边嚷着疼一边朝着他的肩膀咬了下去。
江墨北笑着低语,“怎么跟个孩子似的。”
江墨北调好花洒的水温,“不能洗坐浴了,简单冲个淋浴赶紧出来,别着凉。”
说着便伸手去拉她,扭头才发现她仍站在墙边,有些踟蹰的低着脑袋手指绞着没有脱衣服,眉头皱了皱,“愣着干什么?赶紧过来。”
以澈很小心的抬着脑袋看着他,语气颇有些尴尬和磕盼,“那个…你不出去吗?”
“你一个人我不放心,轻者磕着碰着严重的晕过去了谁管你?”男人顿了顿,眉梢微挑,“你哪里是我没看过的?”
以澈在心底狠狠鄙视了他一把,手指一下一下的梳理着长发,不然她就觉着手放哪里都不是地方,“没事的,万一摔了我会叫你的。”
“不行。”江墨北拒绝的很干脆,唇角明显扬了扬,“再不脱我就亲自上了。”
“那…那你转过去。”以澈仍不忘讨价还价,她总觉得在一个男人面前宽衣解带是件很尴尬的事,即便他们已经做过比这亲密百倍的事。可是在那件事上她没有主动过,始终保持着该有的矜持。
比如此时,她无法想象他看到她用过的姨妈巾会是怎样的反应和表情,她也无法想象到那时她还能不能一如既往的仰望和直视他。
趁着她愣神的瞬间,江墨北长臂一捞将她带进怀里,她穿的本身就是吊带睡裙,想脱几乎不用怎么费力,更何况那件布料极少的淡粉色棉质内一裤,他长指一伸就扯了下来。
瞳眸扫到贴着内一裤的那层东西后,俊脸立马黑了下来,几乎是难看到了极点。
特么的他真是头一回见到这东西。
这是次要的,重要的是,特么的她怎么会流那么多血,会不会失血过多?会不会贫血?特么的他都不知道。
以澈惊叫着夺过他拿在手里直直看着的东西,没来得及撕下来连带内一裤一起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脸蛋几乎红到充血,低着脑袋怯懦的道,“我有说让你出去的,是你自己…”
“闭嘴。”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的声音打断了,然后拖到了花洒下,温热的水帘自头顶洒落,毛孔里蔓延的寒意被驱散,以澈偷偷瞧着拿着毛巾帮她擦洗的男人,他的脸色沉的几乎没法看,薄唇紧紧抿着,眉峰几乎拧在了一起,有水从额头顺着高挺的鼻梁滑下,让原本英俊的五官看上去更加立体和深邃。墨色家居服都被打湿了似乎也不怎么在意,只是专注的帮她洗澡。
如果不是他的脸色太难看,以澈一定会被他此时的专注或许叫温柔的东西所蛊惑。
彼时的江墨北正想着是不是该给她大补。
大约十分钟的时间,江墨北关了花洒,她不适合洗太长时间。拿了干净柔软的毛巾把她身上的水擦干,才给她裹了一条浴巾把她抱了出去,墨眸瞥过没来得及换的床褥,还是把她搁在了单人沙发上,然后翻箱倒柜的找了一套秋天的睡衣睡裤,“先换衣服,我换套被褥。”
以澈看着他甩过来的那套睡衣,嘟了嘟嘴,颇有些不满,“我不穿,太热。”
江墨北铺床的动作没有任何停顿,也没做出过多的表情,闻言只是淡淡道,“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说第二遍的时候就是他亲自动手的时候。
以澈到底还是多少了解他的性子的,还是掂了掂睡衣默默的换上了,然后窝在沙发的角落看着单腿跪在床上收拾的男人。
大约是有些走神,以至于根本没发现俯着身的男人薄唇噙着的弧度微微上扬,笑意弥漫。
修长的手指捏了捏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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