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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不负,总裁好久不见-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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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是有些走神,以至于根本没发现俯着身的男人薄唇噙着的弧度微微上扬,笑意弥漫。
修长的手指捏了捏她的脸蛋,以澈才回过神来,看了眼铺的平整没有褶皱的床铺,又转了视线看着斜上方温淡的俊脸。
江墨北掀唇而笑,那笑从唇畔蔓延到眼角眉梢,温润淌着宠溺的颜色,“我熬了粥,起来吃点。”
以澈眨了眨眼,脑袋很不清楚的吐出两个字,“抱我。”
江墨北看着沙发上蜷缩的像只小猫的女人不禁失笑,唇畔的笑意愈发深而缱绻,低头亲了亲她的发顶,姿态温柔而宠溺,“好。”
长臂伸过去圈住以澈,一个用力便将她抱了起来,走到餐厅把她搁在乳白色的餐椅上,并没有想象中的凉意传来,以澈低头看了看,才发现椅子上不知什么时候搁了柔软的垫子,一颗心忽地就变的像果冻一样软软的。
抬着眼眸看向对面帮她盛粥的男人,他看上去没什么特别的表情,仍旧一副清清淡淡的模样,唯独一双墨色的深眸敛着,“五红汤,特地给你熬的,沁姨说治痛经还补血。”
以澈看着他英俊的五官有些恍神,除去他有未婚妻的事实,他待她的姿态,完全是捧在手心里无与伦比的宠爱,大概不会再有第二个人如他一般宠她到骨子里了吧。
“感动的话一会儿主动点。”江墨北看着以澈走神的模样笑了笑,她今天似乎特别爱走神,手伸过去把碗搁在她眼前,“尝尝。”
听说女人在生理期都会特别感性,特别容易感动,大抵是因为那时候比较脆弱吧。
主动?主动你妹!
以澈捡起勺子舀了一勺搁在唇边吹了吹,才小口的喝下,很斯文的样子,嗓音有些凉,明显呛人的语气,“生理期也不放过我,江总口味还真重。”
江墨北闻言只是淡淡的笑了下,眉眼微挑,薄唇勾出的弧度愈发潋滟动人,染着些许玩味,“我只是说接吻的时候你主动些,似乎是你想多了。”
☆、121 我也就是年少无知又没有自知之明死皮赖脸的缠了您十年
121 我也就是年少无知又没有自知之明死皮赖脸的缠了您十年
以澈鼓了鼓腮帮,葱白的手指端起汤碗喝了一大口红色的汤水,似乎不怎么解气,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口直到瓷白的汤碗见了底,她便举起碗很豪迈朝对面的男人喊了句,“再来一碗。”
江墨北,“…”
江墨北失笑,看着眼前颇有几分可爱和孩子气的小女人,似乎她最近表情和性子愈发丰富和生动了。
吃完饭以澈直接回了卧室休息,大约是身体太虚弱,一餐饭的时间便觉得有些疲惫和无力,沁姨打过来电话的时候,以澈正靠在床头看杂志。
“以澈,怎么样?肚子还疼吗?”
沁姨的声音沿着无线电缓缓传来,溢着满满的疼爱和担心。
以澈勾着唇角笑的很软,“不疼了,沁姨,不用担心的。”
“以澈,沁姨跟你说件事,你不要嫌沁姨多嘴。”
“说什么呢沁姨,妈妈不在,你跟妈妈是一样的。”
“江先生对你的好沁姨都看在眼里,下午的时候他给我打电话,他能抛去尴尬抛去大男人的自尊去请教我女人生理期的问题,他很紧张你我听的出来,他问我怎么会有那么多血怎么会有血块,以澈,你跟沁姨说,如果不是真的紧张你这样的问题他怎么问的出来?听沁姨的话,他是个好归宿。”
以澈搁在杂志上的右手无意识的在纯白的纸质上,一颗心脏像是缺了一块,看着书房的方向目光像是揉了一池春水。
…
陈茉莉看着宣纸上的手绘图,说不出来哪里不对,但就是找不到感觉,索性揉成团抛在了地上。涂了宝蓝色指甲油的手指扶上内心捏了捏,漂亮的卷发简单挽了起来露出漂亮纤细的脖颈,精致的娃娃脸愈发小巧可爱,她的性子一点都不符合她的名字和长相一般清新淡雅,反而极尽妖冶。
如果说苏以澈像一支带刺的白玫瑰妩媚而又圣洁,陈茉莉就像妖艳的蓝色妖姬妖娆的魅惑。
宁烨看着办公室依然亮着的灯光有微微的诧异,抬眼望过去便是低着脑袋捏着眉心似乎很疲惫很烦躁的女人,还有扔了一地的纸团。
他的角度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看到略显纤瘦的身影映在柔和却不显暗的灯光下,他的心忽然就衍生出一种熟悉而又陌生的情绪。
“很晚了,吃饭了吗?”像是随口而来的一句话,又像是压抑了很久终于被释放顺着心意就问了出来。
陈茉莉微微抬了头,看清楚来人的时候细眉皱了皱,又很快舒展开,搁在眉心的手顺势爬了下来端着下巴,绯色的唇瓣缓缓笑开,像一只肆无忌惮勾魂夺魄的女妖,“如果我说没吃,宁总要请我吃吗?”
宁烨眉毛几乎打成了死结,他是真不喜欢她这么妖媚的样子,看着刺眼的很,声音也冷了下来,“陈小姐想多了,我也只是出于礼貌问候一下。”
陈茉莉脸上挂着的笑容落潮一般褪去,表情和语气都轻描淡写的很,“那就不劳宁总关心了,只要宁总管好你们家那位不要三天两头找我麻烦我就烧高香了。”纤白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在脸蛋上敲着,眼睛眨巴着很困惑的样子,“毕竟我跟您的关系连前任都算不上,我也就是年少无知又没有自知之明死皮赖脸的缠了您十年,那也不至于判我死刑吧。”
夏言那个死女人三天两头跟她过不去,真是吃饱撑的闲的没蛋事。
宁烨没有说话,只是很不悦的哼了一声,推开办公室的门长腿直接迈了进去,动静很大的甩上门。很快的又推门出来,手里似乎是拿了什么文件。路过陈茉莉身边的时候,眼睛都没斜一下径直走了过去。
陈茉莉看着那道伟岸绝情的背影出了门,才扔掉手里的绘图笔,笔尖在白的透红的手心扎出很深的痕迹,疼痛从手心蔓延到心底,流过的每一寸经脉都像淬了毒。
魅色酒吧吧台,陈茉莉也不知道点了几杯酒了,反正就是一杯接一杯,她就那么趴在吧台,精致的下巴压在左臂上,右手摇着玻璃杯中腥红色的液体,胃里有种难受的感觉一层一层往上漫,压在胸腔闷的发慌。
想吐的感觉越来越明显,陈茉莉扔掉手里的玻璃杯捂着嘴奔向洗手间,扶着镶在墙上的便池便呕了起来,她本身就没吃晚餐,所以吐出来的都是酒水,几乎要把胆汁吐出来。最后她几乎是虚脱的撑着便池滑在地上。
虚软的靠在隔挡上,她的角度正好将整个洗手间尽收眼底。
目光扫到旁边站着的人的时候,陈茉莉差点咬断她的舌头。
那个…是个男人。
重要的是,那是个正在嘘嘘的男人。
她跟他的距离,不超过一米。她坐着他站着,她几乎敏锐的看清属于男人特有的并且尺寸很可观的存在。
他大概是在打电话所以一只手不太方便没有提上裤子,看见陈茉莉没有丝毫异样的表情,仍旧只是冷漠的讲着电话,完全无视她的存在。
妈蛋,她真是衰到家了,怎么就没发现男洗手间跟女洗手间的不同,特么的便池都是在墙上的怎么可能是女洗手间?
陈茉莉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醉着的酒已经醒了一大半,指尖颤的不像样子,哆哆嗦嗦的爬起来,偷偷瞧了一眼没什么动静的男人,瞬间惊艳。
如果说林锦臣俊美的像妖孽,江墨北是那种温淡内敛的英俊,而眼前这个男人像一座冰山,是那种浑身散发着冷漠气息让人望而却步的英俊。
轮廓和五官完美的像是精心雕琢的,偏偏铺着让人胆寒的冷意,瞳眸深邃如泼墨,侧颜冷酷如白雪,经典的黑色衬衫愈发显得孤寂。
☆、122 能在我这里做受也是你的造化
122 能在我这里做受也是你的造化
一双眸子像是浸了冰冷的渗人,连扫过来的眼风都覆着寒气,嗓音冷漠凛冽,“看够了吗?”
陈茉莉莫名的就打了个寒颤,有些怯懦又有些来气,凭什么是个人都想甩她脸色?
宁烨是她用尽青春爱的人所以她无条件容忍他,但不代表她就该容忍所有人欺负她。
抬了抬下巴,大眼睛直直的盯着他的脸,撑足了底气,“怕什么,看看又不会掉。”目光故意扫过黑色西装裤的某个地方,食指挑着下巴来回摩擦,绯色唇瓣啧啧不停,樱唇张张合合念念有词,“不知道有没有宁烨的大。面相学上说鼻子大那个也大,我觉着似乎宁烨的鼻子大啊!”
男人的冷漠的俊脸看上去愈发冷清了,除去森冷仍旧没什么多余的表情,涔薄的唇缓缓流出几个音节,“要不要试试?”
陈茉莉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徒然靠近的男人逼到了墙边,双臂撑在她肩膀两侧,以至于她只能仰着脸蛋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他们之间像是只有一张单薄的宣纸的距离,近距离看过去,男人的脸似乎更加英俊和迷人了,却也更加森寒,唯独他的呼吸洒在她的脸上,温温热热的。
她呆呆的看着突然放大的俊脸,心跳忽然不可抑制的紊乱起来,一颗心在胸腔里来回滚动,找不到原本的位置,无法回归。
男人凉薄的唇突然捉住她绯色的唇瓣,陈茉莉几乎是呆怔的看着男人的动作没有任何回应,眼睛眨了眨,纤长细密的睫毛刷过他侧着的脸,痒痒的,很陌生又很勾人的感觉。
他的唇里有淡淡的酒香流出,很清很甜,陈茉莉头一回觉着酒是这么好喝的东西。
可是,她才刚刚吐过,不反胃吗?
“郁总,您怎么样?是不是…”突然而至的声音又好像是突然被卡在嗓子里没有说出来。
茉莉顺着声源往门口看过去,就见一中年男人尴尬的站在洗手间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陈茉莉趁着男人恍神的间隙猛地用力推了一把,大约是他没什么防备就真的被推开了,眼睁睁的看着她慌乱的从他眼皮子底下溜了出去。
中年男人看着男人一脸冷然面无表情的男人,干干的笑了两声,“那个…郁总,抱歉,您这么长时间不回去他们怕您有事,我不知道您正…忙,您看您如果需要我再帮您找,这样行不行?”
男人淡漠的瞥了一眼立在门口的人,那种冷漠和疏离像是深入骨髓,“不必了。”
黑色西装裤裹着的长腿径自迈了过去,仿若刚刚掀起的旖旎都是错觉,连那声音都是冷冷清清的,“走吧。”
陈茉莉从洗手间出来直接跑了出来,回头看了眼霓虹闪烁的大字,一种不真实的感觉蔓延开来,她的初吻虽然早就没有了,也仅限于半偷袭半强迫的偷吻宁烨。
总之一句话,她接吻的经历几乎为零。
几乎是神游着回了家,自从亲眼看见宁烨跟夏言滚上了床她就从家里搬了出来,她不想让父亲担心。
之前她从没在意或宁烨有几个女朋友是不是把她当哥们,可是等她真正看见他和别的女人在床上纠缠的时候,才发现她的心理远没有想象的那么强大,很多事就是这样,不知道的时候才会大言不惭的说着不介意,亲眼目睹便会轻易将你击溃。
陈茉莉睁着瞳眸看着窗外漆黑的夜色不知想些什么,也不知想了多久,直到天空泛白,才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
三天后,便是国色天香开盘的日子,江墨北有些忙,几乎一整天都埋在会议室里交代仪式的细节和各方面的问题。
以澈从早上江墨北去开早会开始一直到现在就没有见到他了,以澈虽然处在秘书的位置上,但基本算打杂的,除了给江墨北端茶倒水根本就没有接触过ES的业务,更别说参加会议了。
漂亮的手指转了转左手扣着的精致并不算特别昂贵的腕表,已经三点了,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忙完,有没有忘记吃午饭。
想了想,还是去了隔壁的秘书室想问问韩越。一般情况下都是李熠飞跟着江墨北去开会,韩越一般不会参加的。
敲了敲门听到里面应声的时候以澈才推开了门,动作很轻,原本她就不是莽撞急躁的人,当她看到秘书室坐着的人的时候还是略略的诧异了下,似乎跟想象中的不一样啊。
“以澈?”李熠飞抬头便见以澈有些怔然的站在门口,“想什么呢?赶紧进来吧。”
以澈抓了抓头发,略有些尴尬的问,“特助不是去开会了吗?”
李熠飞拉开椅子站了起来,看着以澈的方向开口,“中午的时候就结束了,总裁没告诉你吗?”话出口才觉得多余了,告诉了她还用来这里问吗?
不出意外的,以澈的脸色略微有些偏差,“他没告诉我。”垂在身侧的手臂僵了一下,随即有些难堪的攥紧了衣角,沉默了几秒舒了口气才缓缓开口,“那不打扰特助了,我先过去了。”
李熠飞鼻梁上的透明镜片遮了眸色,瞧着以澈有些寡淡和失落的脸色,沉稳出声,“总裁叫了韩越,可能是有什么要紧的事。你别多想。”
以澈笑了笑,轻轻浅浅的,从心底漫上来的感激真实的荡漾在那笑里,“好,谢谢特助。”
…
“墨北,你们公司秘书都是这么闲的吗?人家约会也要跟着。”夏霜儿指尖游走在各种款式各种布料的衣裙细细打量,似是很随意又很委屈的说道。
坐在红色沙发上手指端着报纸低头像是看的很认真的男人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漫不经心的开腔,听不出情绪,“嗯,韩越是挺闲的。”
站在沙发后面的韩越听着江墨北那话挺不是滋味的,瞧了眼夏霜儿剜过来的眼神,那眼神恨不得将他戳死,摸了摸鼻子,很无奈的道,“江总,不然您让我回去工作吧。”
“对啊墨北,让他回去工作吧,白给他开那么多工资挺浪费的。”夏霜儿见缝插针,笑盈盈的看着江墨北。
“他的工作是陪我。”男人似是很随意的翻开然后又对折了报纸,微微垂着眸,俊脸没有波澜,嗓音亦是淡淡的不曾有涟漪,“我在哪,他自然在哪。”
夏霜儿搁在衣服上的手指僵了僵,看着江墨北的眼神多了一分意味深长,只是仍旧很平静,半带调侃的笑,“你的态度会让我怀疑你的性取向。”
江墨北这才抬了抬头,却是微微侧了身,朝身后的韩越道,“韩越,过来。”
原本就挺尴尬的韩越简直是无语了,你们小两口逛街约会非拽上我是怎么回事?朝前迈了一步微微俯身询问,“江总?”
男人薄唇清晰的吐出两个字,“抱我。”
这话差点儿把韩越给吓跪了,脑袋有些懵,话都说不利索,“什…什么?”
江墨北似是有些不耐,蹙了眉心,语气加重了一分,“过来抱我。”
一时间,除了江墨北本人,其余人神色各异,韩越和导购眼中皆是不可思议,而夏霜儿脸色更是不怎么好看。
韩越几乎是哆嗦着坐在江墨北身旁,伸出的右手抖的厉害,在空气中僵持了将近半分钟,最终还是狠了狠心爬上了江墨北的肩膀,眼角的余光瞥见他黑的不能看的侧脸的时候,韩越简直要尿了,他妈的谁能告诉他这是怎么个情况啊?
江墨北抬了眼皮,墨眸敛着深沉的眸光,语调温淡似凉水,“霜儿,我的性取向已经很明显了,大概真不是你想要的人。”
夏霜儿搁在衣服上的指尖紧了紧,妖艳的眸子定定看着沙发上旁若无人搂着的两人,那画风美的真让人不敢直视,用力吸了一口气才将那股甩脸就走的冲动压了下去,再抬头的时候已经换上了美艳的笑容,随手扯下衣架上的裙子,“我去试衣服。”
进了试衣间她才真正冷静下来,关于江墨北性取向问题她根本不用担心,之前他有过那么多女人怎么可能是gay?她生气的是他居然为了摆脱她不顾脸面不要尊严的侮辱他自己。跟她在一起是有多掉价?
江墨北看了眼试衣间甩上的门,斜了眼肩膀上搁着的爪子,眉头皱的几乎要夹死苍蝇了,语气很不善的低吼,“你特么给我起开!”
韩越吓得猛地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他真怀疑自己是不是属猴的,尴尬的挠了挠头,俊逸的脸上堆满了委屈,“boss,我可还是一枚纯情小处一男呢,要让人家知道我是gay我下半辈子性一福可就毁您手里了。”
江墨北扔掉手里的报纸,淡淡的睨了他一眼,语调可是傲娇的很,“能在我这里做受也是你的造化。”
韩越,“…”
伸出手指摸了摸鼻尖,韩越很无奈而且郁闷的开口,“得,我还是安静的做个美男子吧。”
“墨北,漂亮吗?”从试衣间出来的夏霜儿笑的妩媚,踩着高跟鞋站在江墨北面前,身上是一条精致的桃粉色长裙。
江墨北循着声音瞧过去,视线落在夏霜儿身上的一刹那顿了一下,脸色微变,只一秒,那抹暗色便不着痕迹的散开,薄唇掀了掀淡淡的给出评价,“你不适合。”
夏霜儿有些不高兴,像是挺不甘心的,转了转视线看向站着的韩越,赌气的意味很浓,“韩越,这衣服好看吗?”
她的眼光一向独到,怎么到了他这里就成了不合适了?
韩越简直要骂娘了,你们小两口吵架朝我开哪门子炮啊?
小心的喵了一眼脸色暗沉的男人,又瞧着满目期待埋着委屈的女人,韩越很尴尬的清了清嗓子,“还…还好吧。”还想着该怎么组织言辞才能两边都不得罪,脑子里蓦地闪过一个念头,前天江总吩咐他买的,似乎就是这件啊!
“呃,江总的眼光向来毒辣,夏小姐应该相信江总才是。”脑袋转了几个圈才找到这么一句尚算中肯的言辞,只不过有那么一丝敷衍踢皮球的意味。
哼,他韩越最擅长的,不就是踢皮球吗?
夏霜儿很不高兴的哼了哼,很不爽的转身往试衣间的方向走去,高跟鞋踩的哒哒响。这两个男人,当真无趣的很。
江墨北看着试衣间的门甩上,才朝韩越的方向看过去,英俊的五官清清冷冷的,眼角眉梢绵延着冷峻的寒薄,“那款衣服全部下架,不要让我看见它出现在任何一家商场。”
“是,江总。”
修长的手指落入裤袋,颀长的身形多了一分闲适疏淡的随意,江墨北迈着步子朝玻璃门走去。
韩越看他似乎没有要等夏霜儿的意思,只好跟一旁站着的导购说了几句便追了上去。
江墨北直接回了以澈的公寓,拿出钥匙开了门,屋内没有开灯,唯有主卧洒出些灯光,他没有停顿,长指开灯,换鞋,随手把钥匙搁在客厅的茶几上,直接朝主卧的方向走去。
那扇深红色的门虚掩着,长指搭在门把上轻轻用力,半靠在床头拿着针线和深蓝色衬衫的女人映入眼帘。
☆、123 只是亲亲
123 只是亲亲
她低着头,一手捏着银色袖扣,一手捏着细针来回穿梭,说不上手到擒来,但也算熟练,明亮的光线落在她的头顶,在床上留下一片深色的暗影。柔顺长发用了根发圈束了起来,扎的不算紧,松松垮垮的有几缕泄了下来散在耳畔,也不知是嫌挡着光线还是嫌碍着视线,纤白的手指撩了起来别在耳后。
江墨北微微挑眉,一股不知名的柔软和暖意缓缓流淌在心尖。
大约是低头太久,那几缕发丝再次调皮的散了下来,以澈捏着针的手还没伸出去,便见一片巨大的阴影压了下来把光线遮的严严实实的。
以澈抬头,便见一道熟悉的身影立在床边。白色衬衫依旧没有褶皱,矜贵的一丝不苟,愈发显得清冷淡漠,眉心蹙起,嗓音清凉,“挡着光了。”
男人低眸瞧着她仰头瞪他的脸蛋,骨节分明的手指落在她的脸颊,勾起那缕散下来的发丝搁在耳后,“你不用做这些的。”
他的手指划过她的脸颊,一股异样的感觉缭绕在她心头,烧红了一大片肌肤。以澈仰着的脸蛋没有动,只是蹙着的眉心没有舒展,“你以为我愿意当个老妈子?我只是讨厌那些掉下来的扣子,看着烦。”
男人心弦微动,低低的笑从薄唇漫出,染着浓郁的愉悦的意味,“嗯,你只是讨厌扣子。”
以澈瞧着他那副得意忘形又意味深长的模样就觉着刺眼的很,索性把东西扔在一旁,抬着下巴指了指搁在床尾的包装很精美的盒子,“以后不要给我买那些东西了,我不喜欢。”
江墨北在床沿坐了下来,瞥了一眼logo设计的很别致的商标,然后视线落在她精致的脸蛋上,淡淡的道,“衣服很漂亮,听人说你穿上很美。”
前天她跟陈茉莉逛街试过的唯一一件衣服便是那件桃粉色长裙,虽不是限量版,但仍是潮流的大牌。本来那天晚上就已经让韩越买了的,只不过后来夏霜儿喝醉了赖在他那里,第二天以澈又跟林锦臣闹出绯闻惹他不快,直到今天才把衣服拿了出来。
原以为即便她不至于欢天喜地,起码也能给他个笑脸,没想到她直接一句不喜欢给打发了。
她看上去挺不高兴的,又像是无措,伸手又将搁着的衬衫和针线捞了过来,声音听着有些闷闷的,“你这样会让我觉得我是被包一养的。”
修长漂亮的手指扶上她的脸蛋,拇指细细摩擦着,温润的嗓音低低的道,“再过两天,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以澈垂着眼眸没有看他,只是无声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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