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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不负,总裁好久不见-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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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长漂亮的手指扶上她的脸蛋,拇指细细摩擦着,温润的嗓音低低的道,“再过两天,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以澈垂着眼眸没有看他,只是无声的笑了笑,那笑很清淡,不矫柔,不带刺,像是月光下安静盛开的白玫瑰,“这话说的,又好像是我在要名分。”
    夏霜儿出席开盘活动已经成了大众茶余饭后的谈资,轰动效应可想而知,毕竟娱乐营销无往不利。以澈自然是知道江墨北此时根本不可能去得罪夏霜儿的,他是商人,自然有商人的考量。
    她的话太过坦荡太过直白,以至于江墨北有些走神,他低眸看着以澈温温静静笑着的模样低低叹息,“即便是也无可厚非。”低沉的嗓音质感很醇,像是陈年老酒沉淀着醇厚的气息,“毕竟我这么抢手。”
    以澈看着他的眼光分明就是在说大家快来看啊这里有自恋蛋一枚。觑着他浅笑,唇角的梨涡漾着揶揄的意味,“嗯,你是挺抢手的,倒是我一穷二白的高攀江总了。”
    “呵,”低徐的笑意宛若从嗓间最深处漫出,长指挑着她的下巴微微抬了抬,逼迫她看着他的眼睛,撩起薄唇缓缓道,“倒是长本事了。”
    温热的气息扑在她的脸上,像是有根羽毛在她脸颊划呀划的,痒痒的很磨人,以澈抿了抿唇还没想好他的话是怎么个意思,男人英俊的脸庞便压了下来,涔薄的唇捉住她淡色的唇瓣,舌尖在她唇畔厮磨啃吻,细细的,缓缓的,像是在品尝一道美味的佳肴。
    她还没有洗澡,只是换了一件舒适的吊带睡衣。虽说款式不算很性感***气,但是黑色本身就是很妖娆很勾人很容易让人遐想的颜色。
    耳畔是他微微粗沉的呼吸,眸里的侵略性肆无忌惮的跳跃着,眸底是浓稠的欲色,烫的不成样子,浓重的荷尔蒙气息充斥在空气里的每一寸。
    以澈双手抵在他的胸膛,“我没洗澡。”
    “嗯,我不嫌你脏。”
    以澈,“……”我嫌你脏好吗?
    她的脸逐渐发热,“我不方便。”
    男人闻言只是模糊的低喃,“不做,只是亲亲。”
    耳朵里传过来一阵长长的“嘶-”的声音,身上有些发凉,等她意识到的时候才惊觉他撕了她的睡裙。
    以澈的的眸子睁大了一些,嗓音有些颤,浸着薄薄的委屈,“你说了只是亲亲的。”
    至于把她的衣服都撕了吗?
    “嗯,”他只回了一个模糊的音节,过了会儿似乎又觉得回答的不算清晰,才惜字如金的又加了两个字眼,“碍事。”
    以澈,“……”
    这么猴急对得起他那养眼傲娇的高冷范儿吗?
    他的唇舌步步紧逼强势的攻城略地,以澈的感官在他的撩拨下寸寸失守,他的视线有微微怔忡,随即低低的笑了笑,嗓音粗哑染着浓重的情一欲,“宝贝儿,你的内一衣似乎小了。”
    以澈混沌的大脑艰难的转了转,才明白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水润的脸蛋又烧红了一层,她也发觉了,只是这两天大姨妈拜访她整个人都懒怠了,还没来得及去买而已。
    不自在的侧过脸蛋不去看他,嘴上却不肯认输,“跟你有什么关系?又不是你穿。”
    低沉混着某些别样意味的笑意低低徐徐的从薄唇溢出,“我功不可没。”
    什么叫他功不可没?
    以澈一度以为她的思维迟钝了许多,怔怔的瞧着他的俊脸好大会儿才缓过神来。
    特么的他想表达的意思不就是经常跟他做一爱被他摸大的吗?
    需要这么含蓄吗?
    简直禽兽。
    到最后她的唇几乎要肿起来了,从脖颈往下一路蔓延着新鲜惹眼的青青紫紫的印子,瞧着可怜的很。
    俯身抱起她的身子直接走向浴室,炙热的气息伴着沙哑的嗓音洒下来,愈发的低而缱绻,连带尾音都微微的扬了起来,“一起洗澡,嗯?”
    以澈抿了抿唇,脑子里不知怎的就浮过那日他看见她带血的姨妈巾直接黑下来的脸,心里遮了一片面积不详的阴影,想了想还是慢慢出声,“还是我先洗吧,或者你不想等的话你先洗也可以。”
    不出所料男人的脸再次暗了下来,原本微微带着哑意的嗓音也沉了一度,“才二十几岁的年纪洗个澡都能墨迹出朵花来,要到了更年期你得婆成什么样。”
    以澈,“……”
    到最后她还是被他捉着一起洗了澡,只不过他这次相比之前倒是淡定了许多,至少没有直接被吓黑了脸,以澈看着他没怎么变化的脸色长长的松了口气,她到底是不愿让他嫌弃她的。
    关了床头的壁灯,卧室瞬间陷入一片静谧的黑暗,他伸手将缩在床沿的她捞了过来,长臂圈住了她,他的薄唇吻着她的发迹,嗓音低低的混着潮湿的水气,莫名的蛊惑她的心神,“你那个还得几天?”
    他没记错的话今天是第三天。
    以澈靠在他怀里,听着脑袋后面低沉的嗓音缓缓的蹿入耳膜,不知怎么就颤了一下,抿着唇细细开口,眼角眉梢染着淡淡的嘲弄,“不过几天江总都忍不了,说好的坐怀不乱呢?”闷着声音不满的哼了哼,“做不了柳下惠就不要赖在我这儿,反正多的女人前仆后继送上来。”
    男人惫懒散漫的笑声低低响起,卷着层层叠叠的愉悦扑过来,还有几分不明显的逗弄意味,“我是说我请了权威的老中医给你调养身体,你想得似乎有些多。”
    以澈,“……”
    确定是她想多了,而不是他邪恶了?
    以澈简直不想理他,视线落在窗外漆黑的夜色里,柔软洁白的月色沿着窗棂照进来,落在米黄的床褥里,在她和他的周身打下淡而暖的光辉,温暖的不像话。
    她忽然就放松下来,哪怕他不是她的,或者,她从来也不是他的。

  ☆、124 江墨北,你简直就是黄段子的鼻祖

124 江墨北,你简直就是黄段子的鼻祖
    她忽然就想到了刚认识他时她给他的评价,毒舌,腹黑,阴暗,长了一副温文尔雅的好皮囊,实则就是一衣冠楚楚的禽兽。
    妈蛋,跟他吵嘴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以澈鼓着腮帮子不搭理他,那表情分明在说—唔,我很生气。
    江墨北好笑的把她背对着他的身子扳了过来,薄唇凑过去在她微微发红的耳畔亲了亲,嗓音低低的哄慰,“别生气了,等你好了想要多少次我都给。嗯?”
    尾音懒懒的上扬,带着说不出的诱惑。
    以澈,“……”为什么他这话怎么听都是她饥一渴难耐缺人疼爱的意思?
    “江墨北,”以澈忍不住低吼,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竖起浑身的防备,“我特么哪句话表达说我想要的意思了?”
    修长的手指不知什么时候爬到了她的腰上,一双墨眸融在深邃的暗色里,嗓音愈发的低而勾人,“听说有些女人经期***很高呢。”
    以澈几乎要炸,贝齿咬着的唇瓣几乎失色,“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清净的嗓音因为恼怒扬高了一个音阶,“你简直就是黄段子的鼻祖。”
    男人英俊的五官纹丝不动,“承蒙抬爱,我受下了。”
    以澈,“……”
    这人怎么就不禁夸呢?话说,她是在夸他吗?
    ……
    开盘仪式十点开始,所有员工提前一个小时上班做准备工作,以澈到的应该算是比较晚的,本来也没她什么事,她纯粹就是打酱油充人数的。
    会场没有设在室内,而是独辟蹊径设在了国色天香小区内已经提前到位的绿化草坪上,酒红色的遮阳伞下是同色的户外椅,浓郁的复古基调,有一种穿越旧时光的错觉。
    以澈择了处僻静不显眼的角落坐了下来,此时客人已经陆陆续续都过来了,他们在礼仪小姐的指引下在台前的户外椅上静候仪式开始。
    后台是政府相关领导,江墨北一身经典的黑色西装,熨烫的一丝不苟的白色衬衫,酒红色领带打了一个商务而正式的英式温莎结。他站在那里有一种很强大的存在感,似乎就是那种所谓的叫气场的东西。
    然后是各路媒体,早早的选好拍摄角度等候众人出场。
    唯一意外的,是同样坐在某处角落的林锦臣。她有些搞不明白,听江墨北的意思,林家跟他母亲似乎有些恩怨,即便说不上势同水火,但也不大可能是可以坐到一块儿聊聊天道声恭喜的关系。
    十点整,国色天香小区外的鞭炮声拉开典礼的序幕,特别邀请的某电台主持人手持话筒款款上台,端正的五官甜美的声线吸引着台下每个人的眼球。
    座无虚席,还有许多人是站在了不远的地方,大多是一些年轻人,形形色色的有男有女。
    大约是冲夏霜儿来的吧。
    也不排除有一批是江墨北的脑残粉。
    江墨北一身纯手工剪裁的黑色西装,裹着修长的腿迈着不急不徐的步子踏上主席台,整个现场的气氛顿时high了起来,以澈甚至不知道他们都在尖叫什么。
    台下的摄像师不停的按下快门,似乎要将他的每个动作甚至每个眼神都记录下来。
    英俊的脸庞勾勒出淡淡的笑容,低沉的嗓音缓缓响起,“我是江墨北,”矜贵却疏淡,他的嗓音很有磁性,淋漓尽致的透着性感的男人味,“有幸和各位一同见证国色天香的开盘典礼,感谢。”
    他的致辞简单到让人觉得意犹未尽,台下的尖叫一波接着一波,甚至有人带头叫了他的名字,然后便是越来越多异口同声的尖叫。
    江墨北三个字成了他们每个人的心声,一声接着一声在空气中回荡。
    夏霜儿上台的时候现场气氛无疑high到了最高点。
    一身淡紫色旗袍愈发高贵迷人,将整个玲珑身躯恰到好处的包裹了起来,前后比例近乎完美,卷发盘了起来露出光洁的额头,妖娆的五官只画了淡淡的妆,让原本妖艳的气质沉淀了下去,那种浓厚韵味的古典气质便凸显出来,整个就一古典女神,分分钟激起无数雄性的荷尔蒙。
    然后大屏幕便出现了一行字,也是今天的主题,国色倾城,旷世艳遇。
    接着是剪彩,剪彩人员便由夏霜儿和一众政府要员担任。
    楼盘介绍自然是李熠飞的活,只见他亦是一身正装侃侃而谈,屏幕不断转换,从栋栋高楼到内部结构,然后是小区绿化到公共广场,无一不是精心设计的。
    听说,等业主正式入住以后还会在绿化区栽种大片牡丹,小路两旁种植白兰,便是所谓“国色朝酣酒,天香夜染衣”,寓意国色天香。最重要的是,物业会专门聘请相关园林人员修剪和打理。
    VIP营销也是下了很多心思的,工作人员准备了不记名VIP卡五百张,面值分别为三千,五千,一万等,所谓VIP便是三千抵三万,同理五千抵五万,以此类推,营销卡不记名,买了以后也可转让。最大的意外和惊喜,便是夏霜儿在某单元有套房产,也就是说在这里买房很有可能跟夏霜儿成为邻居。
    只是在公布价格的时候以澈忍不住蹙紧了眉尖,脑子里浮现出两个字,捂房。
    接下来的才是重头戏,也是以澈根本没想到的戏码。
    夏霜儿接过女主持手里的话筒站在主席台中央,微笑着示意台下安静,她的声音不算大,却不知怎的格外奏效,台下海浪般的声音像落潮一样平息下来。
    她看着江墨北的方向声音柔的不像话,又像是揉进了淡金色的阳光,温暖的动人,“我喜欢墨北有六年了,我很庆幸,有这么一个弥足珍贵的六年,我一直在你身后,只差你一个回头。墨北,我爱你,愿用所有未来和过去。你愿意吗?”
    全场哗然,夏霜儿突然的表白点燃了所有人的热情,尖叫声汇成两个字,“愿意!愿意!愿意…”
    江墨北薄唇抿着,俊脸波澜不惊,辨不清情绪,唯有一双眸深的像海。
    以澈看着他一只手随意的抄进兜里,比之前多了一份慵懒,他的步子不疾不徐,踏在红毯上,也踏在她的心尖上,以澈安安静静的坐在角落,白净的脸蛋漂浮着笑意,凉凉的不及眼底,连唇瓣的弧度都若有似无,静静的,净净的。
    她看着他站在主席台中央,朝着夏霜儿伸出一只手,手指修长而骨节分明,漂亮的过分,薄唇噙着淡笑,低低沉沉的嗓音散在空气里,“我愿意。”
    夏霜儿的手叠在他的手里,然后她微微向前迈了一步,白嫩的手臂勾住他的肩膀,偎在他的怀里。淡金色的阳光在他们身上打下柔美的光芒,温暖的不像话。
    以澈听到有东西破碎的声音,一点一点,沿着纹路,很清晰。
    她看着他们拥抱看着他们山盟海誓,她始终像是一个旁观。
    旁观者“轻”。
    而她,无足轻重。
    两个小时,典礼举行的很成功,而房产首次销售足足持续了六个小时,开盘告捷,劲销百亿。
    这是以澈后来才知道的。
    看房的客人都散去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六点了,夏末的傍晚很舒适,晚风微凉,携着淡淡的花香拂在脸上,吹散额间细密的汗珠。
    以澈仍旧躲在小区的某个角落,想着江墨北该下班了才磨磨蹭蹭的去了办公室。
    只不过似乎是她天真了。
    原本以为总裁办公室落了锁,转动门把的时候才惊觉他根本就还在,想退缩已经晚了,门内的声音已经传了出来,“你敢走,就等着我亲手把你拎回来。”
    以澈抿了抿唇,还是推开了那扇深色的房门,室内开了灯,暖白色的不算很亮,大约是天还不算太黑的缘故吧。他坐在黑色的转椅上,看着办公桌上的笔记本电脑,很专注的模样。
    以澈眯了眯眼眸,忽略掉心底那抹说不出口的难过,只是凉凉开口,“为什么要把房价抬那么高?”
    男人闻言没有看她,亦没有抬头,淡淡道,“我是商人。”
    “商人?”以澈忍不住嗤笑,那笑里的意味太多,多到除了嘲讽还有别的什么,“你没有心吗?”
    “单位六十万?你明知道周围的小区最多不超二十万一平,翻了整整三倍,你的娱乐营销你的夏霜儿真的值那么多吗?”

  ☆、125 你就一整天不吃饭跟我这儿躺尸,掉不掉价

125  你就一整天不吃饭跟我这儿躺尸,掉不掉价
    江墨北这才抬了眼眸,眸色沉沉的,直直看着站的笔直的以澈,音色语调都没有一丝起伏,“以澈,无商不奸。况且这只是一种营销手段。”
    她因着生气的缘故胸口重重起伏,脸蛋也染上一层薄薄的粉红,“我承认娱乐营销是手段,那捂房呢?夏霜儿所在的那个单元单位一百万,就是抢钱也不必这么明目张胆吧?”
    他瞥见她的起伏的胸口,喉结不自觉的滚了滚,眸色有些暗,“钱在他们手里,我又没有强买强卖。”顿了顿才继续道,“你要知道,能在这里买得起房的大多是跟我一样的商人,他们有几个钱不脏?”
    以澈蹙着的眉尖愈发显的不耐,“可是那是政府不允许的。”
    手臂搭着桌子站了起来,淡淡嗤笑,“你看见他们不允许了吗?”
    以澈怔了怔,还没来得及仔细品味他话里的含义,便听他再次出声,“我每年上那么多税你以为都是喂狗了吗?”
    “你这是违规销售。”以澈说这话自己都觉得没底气,说是违规,他也只是坐地起价,说到底,他不过是个奸商。
    江墨北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她跟前,遮了打下来的灯光,在她头顶笼下一片暗影,“好了,我等你了一个下午连午饭都没吃不是等你来骂我的。”
    以澈看着他伸过来的手不知怎的就侧了侧脸蛋,原本该落在脸颊的手抚在了她的发上,修长的手指顿了下,还是揉在了她柔顺的黑发上,低低的叹息,“生气了?”
    她的脸色有些白,有些难堪,细白的牙齿落在失色的唇瓣上,勾了勾唇角,勉强带出一抹笑意,像是傍晚的微风,很凉,“江墨北,不要跟我说夏霜儿跟你表白你们山盟海誓也是营销手段。”
    她没打算说这件事的,真要说起来的时候,她觉得她简直像个面目可憎的小妒妇。
    江墨北的脸色略微有些偏差,眉间拢着的褶皱深了些,温淡的俊脸没有多余的表情,仔细捕捉的话甚至能揪出一丝不明显的期待,“如果我说是呢。”
    其实还有后半句,只不过他没问出口。
    以澈闻言就笑了,像是怎么也停不下来,连带眼角有隐隐的闪光,唯独声音平静的很,平静的像是在陈述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江墨北,你真可怕。”
    她的手扶上他的俊颜,他侧脸的弧度依旧完美仿若天神,下颌的线条干净流畅,这张脸英俊的能颠倒众生。
    柔软的素手划过他的侧脸,往下落在他胸口的位置,“江墨北,你这里不疼吗?这么玩弄我跟夏霜儿你不会疼吗?”
    她的嗓音微微有些颤,有着微末的疼痛,漂亮的眸底有细碎的光芒,在亮白色的光线下格外晃眼。
    江墨北的瞳眸紧了紧,瞧着以澈仰着脸蛋扯出笑容的模样心像是被绳子缠了起来勒的紧紧的,嗓音依旧低低的,出口的时候都没有察觉到有一抹微不可绝的紧张,“乖,你需要冷静。”
    伸出手臂忍不住想要抱她,她却如受惊的小鹿般往后退去,江墨北似乎被她这样防备的动作激怒了,幽沉的眸色暗了一度,遒长的手臂强行伸出去将她拉了过来抱紧。
    他身上独有的气息蹿入鼻尖,霸道强势的厉害,却莫名的让以澈心慌,她拼了全力想要挣开他的怀抱,他却怎么都不肯放手,不知哪里冲出来一股力气以澈伸手一巴掌就甩了过去,那声音在偌大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晰,看着江墨北微微侧过去的俊脸,以澈懵了懵,像是全身的血液都凝滞了,脑子里一片空白,他明明可以躲开的,皓白的贝齿死死咬着唇瓣,绯色的唇瓣清晰的印着细白的牙印,垂下来的手紧紧捏着半晌没有发出声音,终究是低下了眼眸,动了动嘴唇,声音很低,压抑着哭腔,“我们都冷静一段时间吧,我累了。”
    以澈转身的时候没有看到他阴郁的俊脸,墨眸里翻滚着浓重的戾色,厚的让整个空间的气压都低了一度,唯独薄唇重重的呵出一个音节,森冷的仿若铺了一层寒冰。
    他没有追上去,直到那扇深色的门再次合上,便听见哗哗啦啦有什么东西被扫在地上的声音,地上,是一地的文件,还有银色的笔记本电脑,一片狼藉。
    以澈去了医院,苏浓仍然是老样子,温婉的脸庞透着苍白,但却干净,似乎根本没有被医院里浓厚的来苏水浸染,想来大约是沁姨常来的缘故吧。
    她给苏浓做了简单按摩,中间给陈茉莉打了个电话,让她找人把家里的锁换了。
    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下来了,夜空很难得的有一些星星,跟闪烁的霓虹的光影相应成辉。路上是长长的车流,还有各处足够繁华的灯光,让整个城市处处喧嚣甚至于浮华。
    到陈茉莉的住处的时候已经八点多了,以澈几乎快脱力了,狠狠的摔进柔软的沙发里,全身猛然松弛下来的神经突然衍生出一股让人发疼的疲倦,像是藏在某个地方由来已久,突然放松的时候愈发明显。
    陈茉莉在以澈旁边坐下,搁下手中的钥匙,漂亮的过分的眸子瞧着她,“你让我换的门锁我已经让换锁公司换掉了,这是新配的钥匙。”
    以澈一手搭在鬓边的太阳穴上,闭着的眼睛没有睁开,眼睛酸涩的厉害,只是静静的说了声谢谢。
    陈茉莉睨着她,艳色的眸子铺着淡淡的嗤笑,“瞅你那死样儿,往那一躺装死尸那男人就回来了?”
    以澈这才勉强睁了睁眼,陈茉莉穿了件深蓝色的吊带碎花裙,冰润的肌肤在深蓝的暗色下愈显白皙,浓密的波浪卷挽了起来扎在头顶,线条干净的脖颈和妩媚的锁骨暴露在空气里,随随便便都能掀起一票直男的雄性荷尔蒙。
    以澈淡淡的瞧着旁边的陈茉莉,凉凉道,“怎么着?穿这么妖娆去把江墨北色一诱过来?”
    陈茉莉踢掉脚上的家居拖,往后靠在柔软的沙发背上,慵懒的像只高贵的猫,唇角翘起的弧度很张扬,“得了吧,你还嫌我瞧着那两只不够我心塞呢,还色一诱江墨北,我找虐呢!”
    胃里的绞痛越来越明显,搁在肚子上的手紧了紧,咬了咬牙没有接话。
    半晌没有听见以澈搭腔,陈茉莉心里想着该不是睡了吧,略疑惑的瞧了过去,便看见以澈白皙的脸蛋透着苍白,似乎有汗从额间滑落,柔白的手紧紧攥着衣服,心里惊了惊,一下子从沙发上起来,走了过去蹲在以澈身边,扯了两张抽纸递了过去,担忧的问道,“以澈,怎么样?不舒服吗?”
    以澈结果柔软的纸擦了擦额头上冒着的虚汗,强撑起了些精神,勾着唇角递给陈茉莉一个宽慰的笑容,“大概是中午到现在没吃饭饿着了,有些胃疼,不打紧。”
    “什么?”陈茉莉一听差点要炸了,明艳艳的嗓音都拔高了一度,你脑袋被驴踢了还是被江墨北咬了?不就是丢个男人么,你就一整天不吃饭跟我这儿躺尸,掉不掉价?”
    嘴上一句不饶人,只是边说着还是起身去倒了杯水过来,啪的一声搁在茶几上,语气仍是火的很,“喝了,我去下碗面,等着。”
    以澈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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