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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不负,总裁好久不见-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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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澈嫌弃的掀眸,眸底铺着层层叠叠的笑意,明晃晃的格外动人,“我也不多要,我工资加倍,跟你按二分成。”
“成交。那姑奶奶你能去谈合同了吗?”孙涛笑的近乎谄媚。
以澈袅袅娜娜的起身,眼神淡淡的掠过笑的一脸灿烂的孙涛,懒懒散散的道,“我说老孙,你除了悟空大发慈悲赐你这么一霸气侧漏的姓氏外,就真没一点像悟空的猴子猴孙。”
☆、015 谈个合同也要来酒店,你是有多饥渇?
015 谈个合同也要来酒店,你是有多饥渇?
以澈袅袅娜娜的起身,眼神淡淡的掠过笑的一脸灿烂的孙涛,懒懒散散的道,“我说老孙,你除了悟空大发慈悲赠你这么一霸气侧漏的姓氏外,就真没一点像悟空的猴子猴孙。”
孙涛看着那柔美的背影旖旎而去,摸了摸鼻子,自嘲的笑了笑,谁让这小妞是他的财神爷呢。一年前做第一个项目结束便让公司赚了个盆满钵满,这第二个项目虽然出了些问题但都是暂时性的,而且责任不在她。
说真的,她除了嘴有点毒爪子有点利性子有点清有点傲有点疏离偶尔有点野以外,也是蛮诱人的。要能把这么一个有才华会赚钱又美丽动人的小美人儿收了做小可真就乐翻天了。不过他好歹有自知之明,这枝带刺的白玫瑰他也是望而却步。
可他收不得,不代表别人收不得。
…
以澈捏着手包站在8812房门口,一种熟悉的错觉横生出来,想了想,大约是自己在这个酒店住了一晚早上才离开所以才会觉得熟悉。
素白的手指微微握成拳轻叩房门,门内便传来低沉淡然的声音,“进来。”
以澈深吸一口气舒缓气息,精致的五官挂上职业的笑容,手指搭在门把上轻轻推开房门,一眼便看见坐在沙发里一手搭在扶手上低头看文件的男人。“江总,您好,我是孙氏集团的苏以澈,来跟您洽谈合同的…”
男人涔薄的唇勾出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温淡的嗓音徐徐缓缓散开,“我知道。”
随手将文件扔在乳白色玻璃茶几上然后抬头,黑曜石般的瞳眸溢着笑,直直的看向立在门口的女人。
以澈脸上的笑僵了僵,脑子里几乎蔓延出一种甩手不干的冲动,捏着包的手紧了紧,空着的手撩着耳畔落下的发丝别到耳后,随即缓缓笑开,杏眸稍稍的弯了弯,轻薄的意味很明显,“谈个合同也要来酒店,你是有多饥一渴?”
低低的笑意从男人喉间漫出,像是魔音一般一层一层的往上漫,“嗯,我这不是饥一渴,顶多算欲一求不满。”男人似乎很好脾气的纠正她,“你想了才叫饥一渴。”
妈了个蛋,你才想,你全家都想。以澈简直想捏着拳头打爆他的脑袋。
她是出门没看黄历还是怎么的?把人家一大男人睡一次还不够,还得上门来睡第二次吗?
早知道今天早上从宾馆离开的时候不那么慌张,多看一眼房号就好了。
也不至于碰上这个见鬼的男人第二次啊!
闭了闭眼,将眼底的情绪压在瞳孔深处,覆上一层嫣然浅笑,绯色唇瓣缓缓吐着气息,“看来江总今天的状态不适合谈公事,再见。”
才转过身,便听男人沉沉染着笑意的嗓音施施然响起,“不适合谈公事,那不如谈谈私事吧。”
以澈背对着沙发上的男人站在那里,耐着性子缓慢开口,“比如呢?”
“比如,你欠我那两千大洋的服务费什么时候还?”
☆、016 昨晚舒服吗?
016 昨晚舒服吗?
“比如,你欠我那两千大洋的服务费什么时候还?”男人的心情似乎很愉悦,像是内心深处散发出来的笑意,肆意的流窜在每一寸空气里。
以澈死死咬着绯色的唇瓣,抹着晶莹唇蜜的唇瓣褪去水润的颜色,变的苍白。
说好的狂炫酷拽屌炸天的霸道总裁呢?
这特么分明是一小肚鸡肠斤斤计较的抠门男好吗?
以澈全身的气血全都往一个地方冲,腾生的怒意聚集在胸腔,随时都要爆发出来,她几乎是咬着牙从钱包里数出二十张纸币,大步迈到男人跟前,甩到他面前的茶几上,恨的牙根痒的厉害,“数数。”
男人只瞟了一眼散落在茶几上的红色纸钞,眉目不动,一派矜贵的笑,“差一张。”
以澈火大的俯身在茶几上扒拉了一阵,果然是差一张,这个男人是有多可怕,只一眼便知道桌上的钞票有几张。
以澈几乎想一巴掌呼他脸上。
柔白细嫩的手指因恼怒而微微颤抖着从钱包里抽出一张纸币甩在桌上,咬牙切齿的道,“再见。”
男人半靠在沙发靠背,搁在扶手上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悠然闲适的挑着眉峰,“过来坐,”嗓音淡然的高高在上,“我可以考虑签合同。”
以澈闭着眼睛将近半分钟,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压下胸口积压的那股怒气,绕过茶几,坐在了男人右手边的拐角沙发上,尽量坐的很远,势必要跟他划清界限的架势。
她的脊背挺的很直,甚至有些僵硬,尽管面上云淡风轻的神色,却依然遮不住心底的紧张。
男人将以澈的小心思尽收眼底,温淡的眉目看不透情绪,淡淡的又重复了一遍,“过来。”
以澈看了眼男人身边的位置,脸色复杂的将视线挪到男人淡漠的俊脸上,抿了抿唇,还是站起身子走到男人身边想要坐下,却不及男人手快。男人的大手揽上以澈的纤腰,一个用力,她便跌在男人怀里。
铺天盖地都是男人灼热的气息和温度,来势汹汹的几乎要烫伤以澈的肌肤,以澈的脸蛋刷的一下烧的血红,原本温凉的嗓音燃烧着怒气,“堂堂总裁,无耻起来简直跟流氓一样。”
男人垂首,薄唇有意无意蹭着以澈微凉的肌肤,温热的呼吸扑下来,嗓音低哑的蛊惑人心,他的语速很慢,字字句句勾魂夺魄的性感魅惑,“昨晚舒服吗?”
以澈全身的血液顺着血脉的纹路一路往上轰,几乎要冲破脑袋,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想要起身,不想却磕在男人冷硬的下巴上,吃痛的摔在男人身上。
男人只是微微皱眉,并无过多的表情,大手再次爬上以澈的腰身,低低地道,“说了,我就签字。”
签字。只有以澈知道,她有多需要这单合同,还有合同带来的收益。
搁在腿上的纤手攥成拳头,灼热的痛感在掌心蔓延,用力闭了闭眼,闷着脑袋磕磕盼盼的道,“忘…忘记了。”
☆、017 昨晚爬上我的床的时候就不怕?
017 昨晚爬上我的床的时候就不怕?
用力闭了闭眼,闷着脑袋磕磕盼盼的道,“忘…忘记了。”
本来就是不记得的。除了浑身蔓延的酸软和疼痛,便是偶尔浮上来的某些片断。
男人的眼眸微微眯了一度,肆意打量着怀里脸蛋嫣红的女人,长发中规中矩的挽起,白色衬衫很正式,颈间系了一条同色纱巾,仔细看的话隐隐能看到不小心露出来的青青红红的吻痕,手指爬上她细嫩的脖颈,食指轻轻一勾,便挑下轻质的纱巾,唇舌轻吻着寥落的吻痕,哑着嗓子低声问,“怕别人看见?”
以澈的确怕别人看见,她自问没有让别人围观的癖好,想了想,还是低着脑袋点了点头。
“呵,”男人不屑嗤笑,“昨晚爬上我的床的时候就不怕?”墨色的瞳眸淌着肆意的暗芒,连气息都散发着势在必得的气势,“不过我不介意再来一次。”
以澈的思维几乎超出所能承受负荷了,她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上一床吗?
“如果上的话就快点,我还要回去上班。”以澈垂着眼眸,长长的睫毛微微颤着,在下眼睑扫下一片阴影,覆盖着可爱的卧蚕。
上一次也是上,两次也是上,如果能换来妈妈的医药费,也算值得。
男人的眸色沉了沉,意料之外也在意料之中,未免太了无生趣。“你想多了。”嗓音很淡,藏匿着不明显的情绪,“起来吧。”
以澈几乎是在他话音落下的瞬间站起了身子,依旧是垂着脑袋,微微偏首错开男人的目光,轻声细语的道,“那合同…”
男人不紧不慢的抽出一支烟,啪的一声,深蓝色火苗跳跃在指间,青白色烟雾从涔薄的唇缓缓流出,袅袅上升融在空气里,跟淡漠的表情融合的完美,“你辞职,我签字。”
以澈惊愕的抬眸,一眼撞进男人湛湛沉沉的黑眸里,各种心思和情绪纠缠千回百转,绕这么大圈子,不过是想逼她辞职。
不辞,他有一千种方法逼她辞,到时会死的更难看。现在辞了,拿到合同,孙涛依然会遵守他的承诺,这两年,孙涛待她还是不错的。
“好,”以澈的声音很轻,而且清澈的纯粹,“希望江总能遵守承诺。”捡起落在地上的手包抽出合同递了过去。
“当然。”男人接过以澈手中的笔龙飞凤舞的签上江墨北三个大字,字体刚硬,一如他本人一样冷漠疏离。他的嗓音一如既往的温润好听,“那么,不送。”好听到无情和绝情。
以澈细白的贝齿咬着嘴唇,浑身止不住的颤抖,怎么都压不住每个毛孔游弋的屈辱,是玩够了吗?像看见病毒一样迫不及待驱赶躲避她。
绯色的唇抿的很紧,掌心传来的刺痛也遮不住心尖覆着的羞辱和恼怒。用尽全力压制四肢百骸游走的细细密密的颤抖,捏着合同胡乱的塞进包里,逃一样的转身离开。
直到深色的门在身后合上,以澈才重重的松了口气,看上去明明内敛沉静温文尔雅,偏偏浑身散发着自成一派的冷漠和疏离的矜贵,特么的心理这么阴暗真的好吗?
☆、018 也许以后都不会醒来了
018 也许以后都不会醒来了
以澈递上合同的时候,孙涛笑的几乎找不见眼睛,翻到最后看见那张辞职报告的时候,孙涛脸上的笑意缓缓沉了下来,语气有疑惑有不解,“怎么回事?”
以澈漫不经心的笑,“喏,就是你看到的这样。”
孙涛坐在旋转椅上往后靠,双手环胸,本就不大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却莫名的透着敏锐的精光,“不会是另谋高就了吧?难道是江总?”
以澈的脸蛋依然挂着不在意的浅笑,语气也是淡淡的,莫名的生出一股漠然,“我只关心我的工资和分成。”
“放心,你的一分不会少。我很念旧情的。”
“好,”以澈清净的五官只是浅浅淡淡的笑,像是清晨滴着露珠的白色玫瑰静静的盛开,“这两年,多谢孙总照顾。”简单没有平仄的语气藏着发自内心的真诚的谢意。
“好说。”孙涛拿起搁在桌子上的钢笔在辞职报告上签下了名字,“如果想回来,随时都可以。”
从办公楼出来的时候,以澈去了郊外相对僻静的私人医院,不是最贵最好的,却是风景宜人环境安静适合修养的一家。
“廖医生,我妈妈还是没有醒来的迹象吗?”以澈一句话说的很缓很慢,像是只有这样才能掩盖心底的恐慌和不安。
廖医生看着眼前温温静静却处处透着与年龄不符的沉静和冷然的女子,微微叹了口气,几乎不忍开口,“还没有,病人手术错过了最佳时机,而且脑组织也有不同程度的损伤,虽然手术时我们已经尽力修复,尽量将风险减到最低,可是如今你妈妈仍然没有醒来的迹象。也许…”廖医生顿了顿,看着以澈的眼睛严肃的说道,“也许,以后都不会醒来也不是不可能。”
以澈搁在桌上的手臂忍不住撑了起来,纤手探到额头上,眼角到太阳穴整个脑袋都嘣嘣的发疼,垂下来的长发遮住了大半的脸蛋,看不清表情,只觉得一种揪心的感觉蔓延在压抑的空气里。
以后都不会醒来了吗?
廖医生看着以澈的模样似是有些不忍,出声安慰道,“苏小姐,有时间的话不如多陪你妈妈说说话,或许她知道你这么辛苦会早日醒过来呢。”
“好,我知道了。”最近的时间应该会很多吧。以澈抬起头,眉眼之间落下来的疲倦很明显,“那我先出去了。”
带上那扇深色的房门,以澈迈了一步过去靠在墙边,明亮的白色墙体刺的眼睛发疼,呛人的消毒水的气味一度让她绝望,疲惫的将身体大部分重量依托在墙上,半垂着脑袋看不出在想些什么。大约四五分钟的时间,以澈始终维持着一个姿势不曾动过,良久,才迈开步子去了病房。
推开米白色的房门,落入眼处的是一个女人在帮妈妈擦洗身子的场景,不是护工,以澈忍不住微微诧异,这两年除了茉莉,没有人来过这里。
“以澈…”女人侧首看见立在门边的以澈,轻声开口,眼底有氤氲的雾气和复杂的情绪。
☆、019 你欠我们母女的,我一定一寸一寸讨回来
019 你欠我们母女的,我一定一寸一寸讨回来
“沁姨…”以澈的嗓音埋着微微的颤,还有惊异,“你怎么在这儿?”
出事以后以澈有去找过沁姨,可是她不在,问邻居都说不知道去了哪里。
“我也是昨天才找到这里的。”
以澈这才知道,两年前苏浓来接以澈,只跟沁姨说很快回去,不想出了车祸,以澈忙过了兵荒马乱的这一段,回去找沁姨的时候,沁姨已经来了白城找她们了,只是白城这么大,找人无异于一大海捞针,沁姨只好一边给人做保姆一边找。前两天沁姨照顾的老太太来患病来这里修养,沁姨无意间在护士口中听到了苏浓的名字,才找到这里。
以澈抱着沁姨的手臂紧了紧,心底莫名的生出一股暖意,窝在沁姨的颈间亲昵的撒娇,“沁姨,我好想你。”
沁姨不算细嫩白皙的手抚着以澈的背,轻声哄慰,“我也想你们。不怕,以后沁姨照顾你们。”
想了想,沁姨还是松开以澈问出了心底的疑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浓浓怎么会…”
沁姨看着病床上插着各种仪器管子惨白的了无声息的苏浓,心都快拧起来了,她十二岁便到了苏家跟了苏浓,如今三十年有余,苏浓在她眼里一直是温婉文静的,可现在,原本秀致婉约的脸庞没了红润的色泽,透着虚弱的苍白。
以澈松开沁姨的手蓦地攥成拳,呵,都是拜秦震云所赐。两年前的一切电影一般一幕幕闪过,压抑许久的恨意不经意往外冒,先是丝丝缕缕,然后变成一股股,最后海浪一样汹涌而出。
秦震云,你欠我们母女的,我一定一寸一寸讨回来。
掌心传来的痛意拉回以澈的思绪,强行压制心底漫上来的复杂情绪,温然开口,“妈妈出了车祸,其他的事您别太担心了。”顿了顿,以澈接着道,“您现在住哪里?不如搬过来跟我一起住吧。”
沁姨摇了摇头,“我现在还在给人当保姆,要照顾那家的老太太,刚好就在这家医院,浓浓这样一定得花不少钱吧,我赚得虽然不多,也比没有强是不是。”
以澈垂着脑袋,目光落在苏浓的脸上,低声道,“妈妈知道了一定会怪我的,连您都养不活。”
沁姨抬手抚上以澈的脸蛋,朝她笑了笑,“怎么会呢,我的工作也不累,既能照顾浓浓还能挣钱,这么便宜的事浓浓怎么会怪你呢?”
“加上你留学那两年,我都有四年没见你了。跟沁姨说说,这几年还好吗?”
以澈笑的眉眼弯弯,眼底生花,“啊,我过的可好了,除了上学工作,就是看帅哥,沁姨您不知道,那帅哥简直个个帅到一脸血,就是妈妈不醒,不然可得给妈妈介绍两个…”
以澈笑的很甜,却没能遮住她眼底的那抹暗色,沁姨没说话,心底的怜惜愈发的明显和深重,从小到大,以澈都比别人家的孩子优秀而且懂事,这两年过的更辛苦了吧。
☆、020 她大概十八辈子都没干好事才会是他的女儿
020 她大概十八辈子都没干好事才会是他的女儿
天色暗下来的时候,以澈才出了病房回家。这里是留学回来之前苏浓替她租好的。看见门口立着的身影的时候,以澈不由得皱了皱眉,语气很冷淡,“你来干什么?”
秦震云吐出一口烟圈,掐灭指间的烟头抛了出去,“找你谈点事,不请我进去吗?”
以澈嗤笑,那笑有些凉,明眸里满满的都是嘲弄和讽刺,“秦先生可真是稀客,我这尊小庙容不下您这尊大神,有事就在这儿说吧。”
“这是你该跟爸爸说的话吗?”秦震云眉目锁的很深,几乎皱成了川字,看的出来对以澈的态度很不满
以澈听了这话忽然就想笑,也就真的笑出了声,突然的笑声飘荡在静谧的空气里,在如此安静的走廊间显得很突兀,“秦先生这话说的,好像我求着巴着喊你爸爸一样。”以澈眼角的弧度越深,那笑意越飘忽越不达眼底,“况且,秦先生做的事真不像一个父亲能做出来的事,以后还是不要说这样的话了,免得玷污了爸爸这个神圣伟大的词。”
秦震云看着以澈笑的轻佻的脸,强忍着才没有一巴掌扇过去,压了压脾气,咬牙说道,“你去找林锦臣,跟他闹也好跟他睡也罢,总之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给秦氏的资金不能撤。否则,我们全都喝西北风。”
以澈落在远处的视线蓦地收紧聚焦钉在秦震云脸上,震惊,不可思议,难过,失望,各种情绪复杂的纠结在一起,直直的看着他半分钟,才自嘲的开口,“秦震云,让你女儿去当小三破坏人家家庭,你可真是疼我。”
绯色的唇畔描绘出嘲讽的弧度,“我还真是小看你了,揣着人皮当禽兽,你可真是糟蹋我的三观呢。”
“你…”秦震云指着以澈说不出话来,连手都气的在抖,“你妈那么善良温婉的人,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孽女!”
“不准提我妈!”以澈的声音高了一度,亦冷了一分,“你不配!”
“好,好,”秦震云一连说了两个好,才指着以澈身后的房子狠狠道,“既然如此,那你就滚出我的家,这是我的房子,你给我搬出去。”
以澈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压下心底翻腾的怒火,“你说什么呢?这房子主人姓郑,是妈妈租的好吗?”
秦震云也笑了,“我介绍给你妈的我当然知道,只不过你妈租下来以后我就买了,你不知道吧,你这两年交的房屋都交到我手里了。马上给我搬出去。”
说完,秦震云便甩手走了。以澈真觉得挺可笑的,有见过女儿给爸爸交房租的吗?她甚至想,她大概十八辈子都没干好事才会是他的女儿。
以澈从手包里摸出钥匙开了门,抬手拍开墙壁上吊灯的开关,亮白色的灯光瞬间充斥每一个角落,挪着沉重的步子走到沙发边坐了下来,以澈找到房东的电话拨了过去,确定了秦震云所说的话的确是真的。
既然真的是他的房子,以澈住在这里只会觉得恶心。
☆、021 自己拼尽力气爱的男人,怎么舍得忘记
021 自己拼尽力气爱的男人,怎么舍得忘记
“漫漫,你觉得以澈会去找林锦臣吗?”秦震云猛地吸了口烟,烟雾缭绕间看不清他的表情。
“放心吧,爸爸,她在这里没有别的房子,她不去找林锦臣还能找谁?”秦漫纤腿叠在一起,咔吧咔吧的嗑着瓜子。
叶春玫款款而至,伸手拿过秦震云夹在指间的香烟,在烟灰缸里摁灭,“少抽点儿,对身体不好。”
“春玫,你说我这样做会不会太过分了?”震云不确定的问道。
叶春玫双手抚上秦震云的双肩,轻轻揉捏,“怎么会呢?震云,你这也是为了我们这个家,为了以澈的未来,如果以澈知道你用心良苦,一定不会怪你的。”
“爸爸,妈妈说的对,她那么懂事,会理解你的。”秦漫附和道。“爸爸,不如我给林锦臣打个电话,他一定会找苏以澈的。”
秦震云仰头靠在沙发,双目微闭,没有说话。
秦漫看了叶春玫一眼,后者点了点头,而后秦漫便拿着手机出去了。
工作后之所以没有另买房子,是因为以澈觉得没必要,况且这里有着母亲为数不多的回忆,她甚至想,等母亲醒了,一定要让她回到她住过的地方,也就留了下来。
以澈拖着行李箱站在街上,本来想住酒店的,只是之前身份证丢了还没有补办好,所以只能打消这个念头。
微微叹了口气,昏黄的街灯将她的身影拉的很长,街上的行人已经很少了,偶尔一辆轿车呼啸而过,以澈借着灯光看了下腕表,已经接近凌晨一点了,可是她还不知道要去哪里,干脆将行李箱竖在了路边,坐了上去。从包包里摸出手机,把电话薄翻了一遍,居然都是工作电话。她忽然有些后悔,平常忙于工作,自己的交际圈居然这么小。看见陈茉莉的电话,犹豫了下,想到陈茉莉最近被宁烨搞得焦头烂额的,还是打消了去找她的念头。剩下的,便是林锦臣。
以澈叹了口气,再次把电话薄翻了一遍,依然没能如愿,指尖落在林锦臣的名字上,心里翻江倒海。
忽然,屏幕闪了起来,林锦臣的名字不停的跳动,苏以澈心底一惊,慌忙按下了挂机键,她以为自己拨通了林锦臣的电话,却根本没曾想过拨号屏幕和来电屏幕的不同。
林锦臣听着听筒里生硬的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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