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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不负,总裁好久不见-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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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阴柔又清冷的脸庞忽然浮起一抹笑意,只是那笑意越深,眸底的神色越冷,低低的嗓音卷着明显的嘲意清晰的传进她的耳膜,“夫妻情分?”
淡薄的唇轻鄙的咀嚼着那几个字,嗓音冷漠的仿佛来自无间地狱,“我上过你?你跟我谈夫妻情分?”
楚暮雪浮着水雾的双眸狠狠一震,他跟她婚后一直分居,即便婚前那一次……
她觉得这世上最难堪的言辞都敌不过他的不爱。
眼泪蓦然滑落,沿着眼角的纹路留下一条长长的痕迹,脸上覆了一层凄然,“我到底哪里比不上她?”像是始终萦绕于心头的困结,“论家世,我与你门当户对,她除了一个植物人母亲一无所有。论长相,她就算倾国倾城我也美艳无双。论长情,我比她更爱你,你真的看不到吗?”
林锦臣撤了掐在她下巴上的力道,只是居高临下的睨着她,妖娆的深眸不带一丝温度跟感情,掠起的风浪静静褪去,低低柔柔的嗓音好听到绝情,“仅凭我爱她,你便比不上。”
颀长的身形转了过去,看不见他的表情,唯有淡漠的嗓音徐徐飘散,“楚暮雪,若我没有猜错,我们之间一次也没有,何必再执迷不悟。”
楚暮雪怔怔看着门口的方向,低淡的嗓音在安静的病房里显得格外清晰,“我不怪你拆散我跟以澈,是我们的感情经不起考验,但是日后,我不想看到你再出现在我面前。”
细长的手指紧紧攥着覆在身上的被子,轻薄的布料被揉出了褶皱,手心仍能清晰的感觉到刺痛,从指尖跟掌心开始蔓延,不急不缓的扎进心里。
她清楚的听到心被撕裂然后被踩碎的声音。
林锦臣,我爱你,撕心裂肺仍旧死性不改。
……
回到北苑,江墨北硬是拖着以澈泡了热水澡,难得安分的把她抱回主卧,以澈靠在柔软的沙发上,细白的手里指捧着资料,眉头紧紧皱着,像是在思索什么。
男人拿了吹风,开了低挡位的暖风帮她吹头发,黑眸看着她的发顶,语气淡淡,“江先生放下工作帮你吹头发,你就不能专心享受?”
以澈闻言头都没抬,右手捏着的笔在书上勾勾画画,温温的嗓音软软糯糯,“是你说的最晚周五要交设计图的,今天已经周四了,晚上我得熬夜赶出来。”
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穿插在她的发间,柔顺带着湿意的发丝缠绕在他的指间,心头莫名柔软起来,伸手拿过她手中的书,嗓音温淡却不容置疑,“你做不出来我亲自做,一份稿子就值得你抛弃江先生,你老公存在感未免太低。”
以澈手中的书被取走,手心空了下来,这才稍稍抬了下巴,歪了歪脑袋看着侧上方的男人,淡色的唇瓣晕染着浅弧,漆黑的杏眸里铺着一层星星点点的笑意,挽着眼角看着脸色微暗的男人,嗓音温柔舒适,在秋日的夜里清清凉凉,“江先生日理万机,我还是不打扰江先生了,况且一份稿子而已,哪用得上江先生亲自出手。”
男人深如沉潭的眼眸静静凝着她叽叽喳喳的嘴唇,不知从什么地方生出一种强烈的不受控制的情绪,喉结跟着滚了滚,薄唇便直接压了下来,柔软的触感仿佛电流一般密密麻麻的蔓延她的四肢百骸。
以澈的脸蛋燃上一层火红,像是傍晚染红半边天的晚霞,他的舌迅速侵占她的口腔,强势的攻城掠地,独属于男人强烈的荷尔蒙的气息席卷她的感官,她就这样睁着眼眸在他的掠夺下寸寸失守。
手中的书和吹风不知什么时候被他甩的远远的,漂亮不算白皙的手指扣着她的后脑,不让她动弹,那姿态那阵势简直要将她生吞入腹。
以澈的感官跟嗅觉被男人侵占,只觉得脑袋七荤八素的,脸蛋不知是羞涩还是缺氧憋的通红,直到她有些喘不过气,男人的唇舌才稍稍退了些,额头抵着她的,声线微哑,溢着某些炙热的情绪,“稿子明天我做,先睡,嗯?”
以澈小口小口喘着气,紊乱的思维跟心跳缓缓回归,语气有些急有些乱,还有些不满,跟不明显的调侃,“不要,这是我的工作,总不能白拿江先生的工资吧。”
男人低缓的笑意携着温热的呼吸从涔薄的唇间流出,“好说,”嗓音低低喃喃似哄似慰,“把我伺候爽了也就不算白拿我的工资了。”
“江墨北,我是设计师,不是小姐。”以澈睁着眼眸直接瞪了过去。
“嗯,”模糊的嗓音淡淡的应着,江墨北的唇在她的脸颊一下一下的啄着,嗓音暗哑的厉害,性感的足以惑人心智,“有人的时候给我赚钱,没人的时候给我睡。”
以澈,“……难道你不能说有人的时候是设计师,没人的时候是江太太?”
同样一句话,从这男人嘴里出来怎么就不是味儿呢?
男人的手指挑开她的睡袍,依然是柔声低语,“情话就是要露一骨才够味儿。”
床头留了盏光线微暗却暧昧的壁灯,窗外淡白的月色透过窗楞折进来,洒在柔软的床褥上,纠缠着的人影叠在一起,缠绵旖旎。
枕头边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幽蓝色的亮光在微暗的光线下格外打眼,以澈下意识的侧首看过去,还未解锁的屏幕上只有简单的四个字。
她回国了。
像是有一盆结了冰的水,冷的刺骨的水携着冰凌兜头浇下来,所有炙热的情绪连带身上的温度迅速冷却,搭在他肩膀上的双手垂了下来,紧紧攥住身下的床单。
所有从身体到心尖的欢一愉变成了难忍的煎熬。
感觉到她突然僵硬的身体,男人盯着她脸蛋的双眸深了几分,手机搁在她脸侧的枕头边上,扫到仍旧亮着的屏幕,瞳眸骤然缩紧,下意识伸手捞过手机,看了眼她闭着的双眸,眼底闪过一抹晦暗复杂。
单手抚上她的脸蛋,低眸在她眉心印下一记吻,“去洗个澡,早点睡。”
以澈攥着床单的手指倏然收紧,嫣红的脸蛋褪去红润的颜色变得苍白而暗淡,听着他翻身下床然后扯着衣服出门的声音,以澈浑身僵硬的身体才缓缓放松,随之而来的是无边无际的空洞和颓然。
第二次。
这是他第二次毫不犹豫的从她身上爬下来再辗转到另一个女人身旁。
唇角无声无息的勾起浅淡的弧度,自嘲的绽开一抹鄙薄的笑意。
随手扯了件睡袍裹在身上进了浴室,拧开花洒,湿热的温度沿着头顶流遍全身,氤氲的雾气模糊她的视线,再温暖的水温都掩盖不了秋日深凉的气息。
冲了澡她并没有回卧室休息,而是去了书房。
……
江墨北从主卧出来,拐到次卧简单冲了个凉,然后才出来,也不过五六分钟的时间。
长指划开屏幕调出通讯录,点在那个熟悉的号码上,听筒里是冰冷没有温度的女音,“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172
167 苏以澈,这一次我当你在吃醋,不要再有下一次
指尖滑动,换了号码拨过去,那端很快接了起来,低沉的嗓音蕴着浓浓的阴沉,“怎么回事?”
那端的声音隔着听筒传过来,“不知道,facebook上收到她一条留言,说是回国了,不用让Evan给她治疗了。”
靳南森停顿了一下,才重新开口道,“我查过了,早上的飞机,这时候应该快到了。”
江墨北的手指紧紧捏着手机,英俊的眉目间暗沉的阴霾几乎要溢出来,沉默了将近一分钟,才淡淡开口,“我知道了。”
长指直接将捏着的电话甩到一旁的副驾上,眯着的眼眸沉匿着厚重的阴鸷,从仪表盘后面的盒子里摸出烟来抽出一支,熟练的点燃,搁在唇边吸了一口,青白色的烟雾缓缓上升,模糊男人英俊的五官,车厢里很快弥漫着浓郁的烟草气息。
其实最近跟以澈在一起他已经很少抽烟了,知道她不喜欢,便尽量克制跟隐忍。
如今……
扔掉手里的半截烟,发动车子,黑色宾利仿佛暗夜里魅惑的流光,飞速蹿了出去。
机场,江墨北面无表情的站在航站楼,自成一道风景,黑色衬衫缭绕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冷漠气场,同色西装裤熨烫的笔挺,俊美的轮廓散发着深入骨髓的孤寂。
脑子里闪过的全是之前她在他身下突然僵硬的模样,她定是看见了。
锁着眉低咒一声,心头愈发烦闷,整个人狂躁的厉害。
烦乱间,却听原本并不热闹的环境突然嘈杂起来,然后便是女人惊喜的声音,“墨北。”
江墨北听到声音便收回了思绪,墨眸看向声音的来源,顾夕颜穿了很简单的白色低领上衣,喇叭袖设计感十足,黑色v领长裙下摆不规则剪裁避免平庸和单调,经典的黑白搭精致又时尚。
江墨北还没开口便见女人直直扑过来,撞进他怀里,染着惊喜的嗓音笑意很浓,“我就知道你会来接我的。”
江墨北不动声色的将她往后拉了一些,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浓黑的眉微微皱着,“怎么不提前告诉我?”
顾夕颜抱着他的臂弯撒娇,“提前告诉你那还会有惊喜?”
男人如墨的眼眸像是隔了层迷雾,嗓音温温淡淡听不出情绪,“走吧,先去吃饭。”
“我就知道你最懂我了,飞机餐难吃死了,我可是饿了一路呢。”
……
江墨北陪着顾夕颜用了晚餐,整个过程他都显得心不在焉,顾夕颜也没说什么,只是默默的跟着江墨北去了他的一处公寓。
很简单的两居室,设计风格仍旧是偏冷硬的黑白灰,
江墨北把钥匙搁在茶几上,淡淡开腔,“时候不早了,我不便多留,有事打我电话。”
顾夕颜伸手拉住他的袖子,脸蛋微红,像是红透了的苹果,“留下来。”
江墨北神情淡漠,俊美的脸庞没有一丝波动的痕迹,面无表情的厉害,手指拨开她拉着的衣袖,轻描淡写的道,“抱歉,夜不归宿太太会不高兴。”
顾夕颜嫣红的脸上描绘的笑意僵在脸上,不过很快,她便重新勾勒出笑意,声线绵软,“好,路上小心。”
江墨北回到北苑的时候已经凌晨一点多了,他下意识放轻了脚步,走廊的灯光将他的身影拉的斜长,他的表情隐匿在灯光与暗色交错的暗影里,虚虚实实。
深色的瞳眸触及到空荡荡的大床时,表情连带血液有一瞬间的冷凝,温淡的脸色蓦然变了。
她生气了。
所以直接走了。
几乎是瞬间转身长腿迈开步子往楼梯的方向走,纷纷扰扰的念头压在他的心上,沉重的让他喘不过气来。
书房的灯光从走廊另一端漫出来,打成一条斜斜的线。
江墨北心头动了动,书房跟卧室不在一个方向,之前上来的时候一心以为她会在卧室,所以根本没留意。
绷紧的神经缓缓松懈下来,随之而来的便是堆积如山的复杂情绪。
他看过去的时候,她趴在桌上,黑色长发随意束了起来,手边是凌乱的稿子和资料,亮白色的灯光从头顶洒下来,落在她的身上,打下明明灭灭的光影。
下意识放轻了脚步跟动作,长臂捞过闭着眼睛伏在桌上的女人抱了起来。
以澈几乎是在他抱起她的瞬间就醒了,漆黑的杏眸微微眯着,男人英俊的容颜撞进眼底的时候,她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瞳眸里的迷蒙不清醒落潮一般褪去,细细的眉尖微微蹙着,音色很凉,“放开。”
男人俊美如斯的脸庞划过一抹几不可察的晦暗,立体的五官很淡,语调没有平仄,“会着凉,回房睡。”
以澈黑白分明的杏眸定定的看着男人的侧脸,白皙染着浅浅睡意蒸腾的脸蛋很平静,唯独唇角勾着的浅笑冷的厉害,“我不睡,你可以放下我了。”
男人表情到音调都淡的很,“不睡就继续之前没做完的事。”
以澈直接就笑了出来,那笑像是怎么都停不下来,从唇角蔓延至眼角眉梢,乃至整个五官和轮廓。
江墨北拧着眉心看着怀里笑意分明却又铺着浓重讥诮意味的女人,一种深沉的不悦涌上心头,从跟她扯证开始都没有过的情绪不知怎么忽然就漫了上来。
温淡的嗓音隐着薄薄的戾气,“很可笑?”
以澈用力掐了掐手心才止住笑意,只是唇畔的弧度还很明显,她大约也没想掩饰,“抱歉江先生,你的话让我……”她顿了顿,没有继续说,也没有强行从他怀里挣脱,只是笑看着他,“难道江先生不该约一炮再回来吗?”
“苏以澈,”男人薄唇重重的吐出几个音节,脸色阴沉的可怕。
以澈微微挑眉,眉间笑意未褪,招摇的气息平稳下来,冷淡的开口,“我有说错?”
许是觉得心虚或者别的什么原因,江墨北沉着的脸色缓和了些,竭力压制着心底翻腾的情绪,低声开口,“既然结了婚,我会忠于这段婚姻。”
以澈原本清冷的脸色寡淡下来,眼眸静静垂着不再看他,对他的话亦没有过多的反应跟表情,“我会自己走,你放开吧。”
抱着她的手臂有微微的停顿,只一瞬,便恢复如常,神色跟音调都没有过多的波澜,“几步就到了。”
确实只剩不过几步的距离,以澈没有跟他争辩,手指紧紧攥着他衬衫的衣领,低着眼眸没有看他。
小心的将她搁在床上,她的身子一下子陷在柔软的床褥里,床头光线偏暗的壁灯依然开着,早已没了暧昧的痕迹,像是突然之间变成了单薄的冷色调。
他手指拉着被角将被子拉好盖在她身上,然后才直起身子抬手解着衬衫的扣子。一颗一颗动作不紧不慢。
以澈原本压下去的情绪再次涌了上来。淡紫的光线在她精致的脸蛋上打下一层寂寥的暗色。
微凉的嗓音像秋日里山涧潺潺的流水,“我的图纸没做完,我先去做。”
说着便翻身重新坐了起来,抬脚去穿鞋子。
她不想跟他待在同一个空间,太压抑。
男人解着扣子的手停了下来,直接掐上她的下巴,那力道大的几乎要捏碎她的颌骨,温淡的五官铺着一层厚厚的阴霾,“你到底在闹什么?”
原本错愕惊诧的情绪突然被推翻,以澈再次不厚道的笑出来,“言则,江先生三番四次半夜从我的床上爬下来辗转到另一个女人床上,还不准我闹了?”
她脸上的笑意每深一分,落在她下颚的力道就重一分。
“苏以澈,”他重重念她的名字,“我跟她是清白的。”
以澈蹙着眉心,脸上笑意却未曾消减,“清不清白对我来说没多大区别,”淡色的唇微微扬起,“毕竟那是你心头的白月光,即便动了心思也无可厚非。”
男人的脸色蓦然阴沉到极致,嗓音冷沉的几乎要滴出水来,“我说过会忠于婚姻便不会食言。”他的声音除去过于冷的音色,平静的始终维持在不紧不慢的节奏,“苏以澈,这一次我当你在吃醋,不要再有下一次。”
男人已经转了身,颀长的背影孤寂而冷漠,嗓音像是冬日的深夜里料峭的寒风刮过,冷的刺骨,“她不该被侮辱。”
☆、168 你的智商就只够你玩这种段数低级的绑架吗
168 你的智商就只够你玩这种段数低级的绑架吗
许是他的身影和声音过于冰冷,也或许他的存在让她过于压抑,从他撤去掐在她下巴上的手开始她便垂着眼眸,直到他出门她都不曾抬首。
房间里终于寂静下来,安静的悄无声息,眼睛突然酸涩的厉害,像是眼泪突然碎裂,砸在地上摔成细细碎碎的珍珠,然后大颗大颗的滚落不见踪迹。
江墨北去了书房,抬手扯掉身上黑色的衬衫,空气里是布帛撕裂的声音,还有跟着沉重的呼吸。
伸手想扫掉桌上搁着的东西,看过去才发现都是以澈的设计稿还有资料一类的,压了压心头的怒意跟烦躁,在在椅子上坐下,黑眸静静的盯着那些属于她的沾染着她的味道跟气息的东西。
沉默半晌,才拿着她的图纸看了起来。
大约一个小时的时间,估摸着她已经睡了,江墨北才整理好桌上的东西,抬步出了书房,脚步不受控制的朝主卧走去。
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以澈下意识的闭上眼睛,搁在被下的手指紧紧攥住被角。
看着几乎睡在床沿的女人,微不可察的叹息一声,才轻轻撩开被子钻了进去。遒劲的手臂习惯性的去捞床侧的女人,这样的动作做出来不光以澈吓了一大跳,连江墨北都愣住了。
原来,抱着她入眠已经成了习惯。
以澈背对着他没有出声,身体僵硬的不敢动,神经都紧绷起来。
江墨北看着她柔顺的发丝铺在枕上,清澈的发香混着女人独有的体香尽数窜进鼻尖,莫名觉得心田像是存了一池春水,薄唇吻了吻她的发丝,低低的嗓音淡淡的飘散在寂静无声的夜里,“对不起。”
以澈的身体骤然颤了一下,却仍旧没有出声。
江墨北圈着她腰身的手臂僵住,神色卷起一抹难以言喻的晦涩。他没有再开口,他怕她再生气直接把他踹下去。
只是静静的从背后抱着她。
所以他没有看到她发红的眼圈,和带着湿意的枕头。
以澈整晚都睡得极不安稳,清晨的时候江墨北只是动了动,她便跟着醒来了。
江墨北揽着她腰身的手紧了紧,嗓音染着刚睡醒特有的慵懒和哑意,“还早,再睡会儿。”
以澈用了点力挣开他圈着她的手臂,精致的脸蛋是淡淡的粉色,声线温凉,“不了,我上午不去公司,到西郊那块地看一下。”
男人闻言微微拧了眉心,温淡的嗓音听不出情绪,“我陪你。”
以澈整理衣物的动作顿了下,眸底的神色很快敛去,只是温温静静的开口,“不用了。”
幽沉深邃的黑眸看着她兀自进去洗漱的背影,无声无息卷起风浪,眸底的色泽晦暗难测,英俊的侧脸线条绷得很紧,像是一根用力拉扯的弦。
以澈收拾好下楼的时候看到的便是男人靠在沙发上,手指端着报纸的场景,一旁的餐桌上是氤氲着热气的早餐,浓郁的饭香飘荡在餐厅里。
脚上的动作慢了下来,走到他身边的时候脚步停了下来,抿了抿唇细细开口,“时间晚了那边路会堵,早餐我在路上吃,我先走。”
男人低沉的嗓音淡淡开腔,“看我一眼很难受?”
难受到吃不下饭?
以澈捏着包的手紧了紧,垂下的眼眸遮住眼底泠泠的神色,绯色的唇轻轻吐出几个字,“我先走了。”
出了门才长长的舒了口气,秋末的清晨气息很凉,即便在淡金色的阳光下,潮湿的凉意仍旧沿着毛孔见缝插针的往里钻。
江墨北捏着报纸的手久久没动,上面的内容却没看进去一眼,原本平整的纸张早已被捏出了褶皱。
半晌,扔下手中的报纸,拿了外套往外走去,嗓音淡漠冷冽,“早餐撤了吧。”
沁姨看着他修长孤寂的背影心底止不住的叹气,明明都是在乎的,何必相互折磨。
江墨北拿了钥匙追出来的时候,已经不见了以澈的身影,扶着方向盘的手蓦然紧了紧,眸底的神色愈发冷清和凛冽。
西郊的地是一个月前竞标拿下来的,以澈那时候还只是秘书,并没有参与关于这块地的规划,策划案也是她后来才看的,关于当时商讨的内容也只是了解个大概,所以她才想要亲自来看看周围的环境,才能更好的结合地理位置等各种因素修改图纸。
藕香荷色是按别墅区设计和规划的,首要条件自然是安静,其次才是内在因素。
以澈花了一个上午的时间在这里看了看,回去并不好打车,她等了将近二十分钟仍然没有回程的计程车。
她索性在一旁的石头上坐了下来,拿出图纸继续研究要修改的地方。
一辆车子缓缓在她身边停下,鸣了鸣喇叭。
专心研究设计稿的以澈听到声音抬头看了看,见是一辆很普通的车子并没有多想,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师傅,去ES。”以澈淡淡报了地址便继续埋头看设计图纸。
许是在车上看东西极易疲惫的缘故,以澈只觉得眼睛酸涩的厉害,抬起手指捏了捏眉心,习惯性的看向窗外想要缓解疲劳。
视线触及到窗外陌生的风景时,心头猛地跳了跳,极力压制着心底的惊慌,用力稳了稳情绪开口道,“师傅,我先不去ES,你在这里把我放下吧。”
那司机像是没听到她的话,没有出声,也没有停车的意思。
以澈一颗心慌的厉害,几乎是下意识的去翻包里的手机,那司机似是从后视镜看到她的动作,脚下的刹车用力往下踩,坐在后座的以澈由于惯性直接朝前栽去,额头狠狠撞到前面的隔离栅栏上。
钝痛蔓延,疼得她狠狠抽了好几口气,一时间居然有些头晕。
还没反应过来,后座的车门便被拉开了,手里拿着的包直接被一股大力夺了过去,直接摔在了地上,双手被压到身后绑了起来,在她反应过来要下车的时候车门已经被重重甩上,然后重新奔了出去。
怎么办?
跳车吗?
根本行不通,因为即便她跳了,这种速度她不可能毫发无伤,别说还有一个男人,她还是逃不掉,不过白白受伤罢了。
手指紧紧攥住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手心传来的刺痛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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