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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不负,总裁好久不见-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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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端不知说了什么,男人的脸色一下子难看到极致,那层薄薄的阴霾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凝结成冰。半晌,才敛去脸上的神色,异常淡静的开口,“我马上过去。”
挂断电话,江墨北看着黑下去的屏幕,居然有些开不了口,沉默了将近一分钟的时间,他才微微抬了眼眸看向认真吃饭的女人,低沉的嗓音缓缓道,“有个朋友出了点事,我可能需要过去一趟。”
以澈低头兀自夹了菜送进嘴里,嗓音淡淡听不出情绪,“嗯。”
“是认识很多年的朋友,所以我……”
“嗯。”以澈手上动作没停,也没有看他,唯独嗓子里嗯出来的音节显示着她有在听。
江墨北眉间拢出的褶皱深了一分,“我跟她没有别的关系,你不要误会。”
“嗯。”
仍旧是那个淡然而重复的音节,却成功的激起他的怒气。
“苏以澈,”他重重的念她的名字,“是不是就算是女人也没有关系?”
他就是不喜欢她这副不咸不淡的死样子,像是没有感情的破布娃娃。
以澈搁下手中的碗筷,虽然没用多大力气,但毕竟是不怎么高兴,所以瓷白的餐具搁在桌上的声音尤为清脆和清晰。
“你非要这个时候来倒我的胃口?”精致的脸蛋除去冷冷的色泽,并没有多余的恼怒或者生气的痕迹,声线很平,“你觉得没有关系的话,就是没有关系。”
江墨北盯着她的脸蛋足足一分钟后,最终还是没有再说什么,起身拿了外套出去。
听到关门的声音,以澈才重新拾起了筷子,重新盛了饭,原本觉得很美味的饭菜突然没了胃口,明明之前很饿的,她也并没有吃多少,此刻却突然没了食欲。
懊恼的扔下筷子,葱白的手指搭在眉心揉了揉,那股浓重的郁气萦绕在心头却经久不散。
原来,即便她劫后余生心惊胆战,他还是会被一个电话叫走。
江墨北到顾夕颜那边的公寓的时候,她已经醉的站都站不稳了,白皙柔嫩的脸蛋染着一丝因醉酒泛起的酡红,她的身子伏在茶几上,坐在深灰的长毛地毯上,眼神朦胧迷蒙,媚态横生。
江墨北看着她脚边滚了一地的玻璃瓶子不由皱紧了眉头,伸手夺过她手中的玻璃杯,温淡的嗓音有浅浅的责备,“怎么喝这么多?”
顾夕颜像是才发现他的存在,晃着脑袋看着头顶上方的男人,“墨北?哦,你……不是墨北,墨北怎……怎么会这时候……来……来呢,他有……有了太太就……就不要我了。嗯,不要我了……不要……不要我了……”
男人没理会她的自言自语,微微俯身,手臂徒然用力将她抱了起来,眉间笼罩着淡淡的寒霜。
顾夕颜像是不认识他,又像是突然记起了他,手指虚点着他英俊的容颜,红唇断断续续的吐词不清,“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到……到底哪里好了,你这么喜欢她?她有的我……我都有啊……”像是怕江墨北不信一样,伸手扯开胸前的衣服,大片白皙的肌肤泄露出来,“你……你看,我……我都有啊,他怎么就……不喜欢我了呢?”
江墨北看着被她扯开的衣服,只觉得一阵烦躁,并不是男人对女人的那种烦躁,而是她根本没见过女人醉酒的样子,从他认识苏以澈开始,除去必要的应酬,她是滴酒不沾的,所以他并不知道女人醉酒应该什么样子。
下意识觉得,如果今天是苏以澈做出这样的动作,他会直接把她按在床上。
把顾夕颜放在床上,也没有帮她换衣服,直接替她拉上了被子,转身去给她倒了水,然后喂给她,即便已经很小心了,却还是洒在了床上。
把手中握着的杯子搁在一旁,正要起身打算换一套被褥,不想却被女人纤细的手臂直接拉了下来,红润染着酒香的唇直接覆了上来。
柔软的触觉从薄唇一直蔓延到心尖。
……
顾夕颜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疼的厉害,闭着眼睛手指握成拳轻轻敲了敲脑袋,仔细回忆着昨晚的事。
她记得她有打电话给江墨北,后来,他应该是来了的,但是她的记忆似乎不那么精准和全面。
闭着的眼镜缓缓睁开,看到身上那套米黄色的睡裙时,脑袋懵了一下,随之而来的是席卷而来的狂喜,她记得她亲了他的。
只是,她似乎并没有那种事后该有的酸痛的感觉。
几乎是一个翻身下床,踩着家居拖快步冲出房门,沙发上男人的身影定格在她的脑海里。
江墨北侧靠在沙发里,手肘搭在一侧的沙发扶手上撑着额头,似乎是在小憩。
她的角度看不清他低着的眉眼跟表情,只能看到他黑色衬衫上面解开的几颗扣子,露出大片的胸膛,黑色西裤有了些许褶皱,不过并不影响他矜贵的气场。
顾夕颜尽量放轻了脚步,却还是把他惊醒了。
江墨北深邃的墨眸有一瞬间的迷蒙,不过很快恢复清明,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了捏眉心,才看向从卧室出来的女人,视线在她米黄的睡裙上飘过,温淡的嗓音喑哑的厉害,“天凉,回去换衣服。”
顾夕颜只觉得心跳的厉害,她有很多问题想问,却不知怎么问出口,索性听了江墨北的话干脆转身回了卧室换了衣服。
她再次出来的时候,江墨北还是坐在沙发上,只不过他衬衫的扣子已经整理好,虽然有些许褶皱,却依然不影响他风度翩翩的贵公子作派。
江墨北听到声音站起身来,看着顾夕颜的方向慢慢开口,“夕颜,我给你请了佣人,早餐应该很快会好。我还有事,先去公司。”
顾夕颜闻言有些失落,“墨北,周末也这么忙吗?”
“有些棘手的事需要我亲自处理。”江墨北说话间已经走到了玄关的位置,身侧一转,声音淡淡的没有起伏,“不必送。”
顾夕颜咬唇看着手指拉开房门的男人,纠结着开口,“昨晚我们……”
剩下的话她没说,意思不言而喻。
☆、172 你还不是直接把那男人压了,还偷人家一个小混蛋
172 你还不是直接把那男人压了,还偷人家一个小混蛋
男人扶着门把的手顿了一下,微微皱了眉,英俊的五官波澜不惊,“我们什么也没发生,衣服是佣人帮你换的。”
顾夕颜的脸色刷的白了一层,她想过可能是她想多了,可是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又觉得无比伤人跟难堪。
比被他睡了更加难堪。
江墨北出了门,秋末的天气说冷便冷了起来,没有阳光的天气显得格外冷清,秋日的凉风无孔不入的侵袭他的每一个毛孔,打开车门钻了进去,习惯性的摸出烟盒抽了支烟出来,打火机的声音响起,然后幽蓝色的火苗跳跃,点燃烟卷,搁在唇边吸了一口,车厢里迅速飘起青白色的烟雾,将男人英俊的容颜打的愈发朦胧和不真实。
最后,他还是决定直接去公司。
因为不知道,她看见他会是怎样的反应跟态度,他忽然有些心虚跟怯懦。
只是车子打火起步还没多远,手机便震动起来,如墨的眼眸看着屏幕上的号码拧起了眉心。
滑开接听,还没开口便听那端哐哐当当砸东西的声音,尖锐又刺耳的声音夹杂着女人的哭泣声直直的窜进耳蜗,然后便是佣人慌乱急促的声音,“先生,你快回来,顾小姐她……一直在砸东西,怎么办啊?”
男人手指快速扯开安全带,低沉的嗓音语调很稳,莫名的安抚人心,“她砸你就让她砸,别让她伤到自己,我很快过去。”
指尖滑动调出通讯录,语气沉稳又急促,“莫染,风清公寓,快点过来。”
彼时,莫染正抱着家里的小奶包蒙着脑袋睡大觉。
浓重的起床气让她整个人阴郁的想砍人。
昨晚上接了个急诊,一直到早上五点多才回来,被窝还没捂热乎呢,就让人吵醒,况且还是周末,够她不爽的。
看了眼睡的安稳的小奶包,低头在他脸颊亲了亲,然后披着衣服起来。
江墨北看着满地的狼藉,眉心拧着的褶皱愈发深沉,笔直的西装裤下的长腿几步迈过去,长臂一把拉过正肆无忌惮摔着东西的女人,遒长的手臂将她锁在怀里不让她动弹,嗓音低低的哄慰,“夕颜,是我,你看一下,是我。”
顾夕颜死命推搡挣扎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抬头看着斜上方的俊脸,眼眸里混乱的神色闪过一丝迷茫,有些不确定的开口,“墨北?”
江墨北感觉到她身体逐渐放松下来,手上的力道放缓了些,侧脸的线条不再那么冷冽,出口的嗓音亦是像染了一层柔软的光,“进去休息会儿,我让人收拾一下。”
江墨北递给一侧站着的佣人一个眼神,便揽着顾夕颜进了卧室,原本想让她到床上躺会儿,谁知她抱着他的腰就是不松手,仰着脸委委屈屈的开口,“墨北,让我抱你一会儿好不好?”腾出一只手伸了一根手指头在眼前,“就一会儿。”
江墨北沉默几秒,还是答应了,揽着她在床侧坐下,顾夕颜伏在他的怀里,绯红的唇弥漫出一抹笑意。
莫染过来的时候,佣人正在收拾地上的残籍,莫染微微皱眉,“江墨北呢?”
“江先生跟顾小姐在卧室。”
莫染细细的眉梢挑起,顾夕颜?
她回来了啊!
孤男寡女的,他也好意思。
脚下直接迈开步子朝卧室的方向走去,长发在脑后束成低低的马尾铺在肩上,手指搭在门把上,根本就没有敲门的意思,伸手推开了房门。
莫染饶有兴味的看着床侧拥着的两人,眼底的笑意意味深长。
江墨北低眸看了眼怀里女人安睡的脸蛋,轻轻将她身子放好,又小心的拉好被子,才抬步往外走。
“显然这里已经不需要我了。”莫染勾着唇角看着江墨北笑,只是那笑里的意味有些嘲弄。
虽然她跟江墨北很多年的交情,但实在看不上一个已婚男人在外面勾三搭四。
江墨北只一眼就知道她心里响了什么,冷冷的睨她一眼,嗤笑,“你真龌龊。”
“你才龌龊,”莫染横着眉眼,“江墨北,你这是婚内出一轨。”
江墨北淡淡的悌她一眼,“这么义正言辞,”那语调说不出的慵懒淡然,仿佛只是在谈论今日天气如何一般随意,“你还不是直接把那男人压了,还偷人家一个小混蛋。”
莫染只觉得耳根子发烫,心里念着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男人,面上却笑的极美,漂亮而透着强势的眉眼勾着一抹媚意,“其实我压你也是一样的。”
男人挑眉,俊逸的五官染着分明的嫌弃,挑剔的打量着她,“脸蛋不如以澈,身材不如以澈,脾气不如以澈,简直拉低我的品味。”
莫染要炸了,冷冷哼了哼,下巴指着卧室的方向,“她呢,你太太知道吗?”
江墨北深色的瞳眸暗了暗,温淡的脸色沉了一度,低沉的嗓音融在秋日染着凉意的清晨,“她不必知道,我会解决。”
莫染看着男人深寂的脸庞,沉默几秒,才轻轻开口,“希望如此。”顿了顿,才继续道,“你把她的情况说一下,不过我对抑郁这方面并不擅长,未必能帮的到她。”
江墨北点头,“好。”
……
以澈昨晚并没有睡好,醒来的时候已经不早了,摸到桌上搁着的手机看了眼,上面有一个未接来电的提示,看着熟悉的号码,以澈眉头跳了跳,犹豫了下还是回拨过去。
那端的人很快接听,低低柔柔的嗓音穿过冗长的无线电传进她的耳廓,“是我。”
以澈低声应了,“嗯。”
“昨天的事,我很抱歉。”
以澈笑了笑,并不是很在意,温静的嗓音听起来很舒服,“锦臣,不是你的错,你不必道歉。”
不是他的错吗?
明明就是因为他,楚暮雪才会找她的麻烦的。
俊美的脸庞划过一抹难以言喻的苦涩,柔软的嗓音即便隔了漫长的无线电仍旧显的无比清晰,“方便出来吗?中午一起吃个饭吧。”
以澈想了想,还是应下了,毕竟还是朋友,吃个饭而已。
“地址我给你短信过去。”
“好。”
简单收拾了一下,站在镜子前看了眼苍白的脸蛋,几不可察的叹息一声,然后重新坐回梳妆镜前面描了淡妆,脸色才算好看些。
下了楼,跟沁姨打了招呼,“沁姨,我出去一趟,不用准备我的午餐。”
沁姨听见声音答了声好,眼睛盯着以澈寡淡的神色,“你们吵架了?”
以澈闻言挽着唇角笑了笑,掩去眉眼间的疲倦,轻快的答,“没有,沁姨你想多了。”
沁姨皱眉仔细观察着以澈的表情,虽然她脸上染着笑意,但她总觉得不真实,有些怀疑的看着她,“可是江先生昨天晚上脸色很不好,而且到现在都没回来。”
一夜未归么?
以澈并未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只是随意的道,“他说公司有事,可能直接住公司了吧。”以澈看着沁姨欲言又止的模样,在她问更多的问题之前赶紧走,“沁姨,我还有约,走了。”
没有让罗叔送,以澈拿了钥匙圈在车库里找到那辆白色的suv,她开的并不快,路上又耽误了些时间,她到的时候林锦臣已经在等着了。
林锦臣看着侍者将以澈引过来,站起身子,很自然的接过她挽在手里的薄款外套,俊逸的眉眼净是柔软的笑意,“外面是不是很冷?”
今日的天气不算好,阳光被风吹的很淡,却仍然从偌大的玻璃窗射进来,在他周身打下一层极淡的光圈。
以澈弯着眉眼,嗓音温温静静的像是染了一层光,“还好,我好像迟到很久了。”
林锦臣看了眼站着的侍者,淡淡吩咐了声,“可以上菜了。”
看着侍者拿着菜单转身,他才重新看向对面像是带了屋外秋日气息的以澈,菲薄的唇勾出染染的笑意,“没有,我离的比较近,来早了。”
以澈勾着唇角无声的笑了笑,他从来不会给她压力。
“没有要包间,选了靠窗的位置,不介意吧?”林锦臣俊美的五官泛着柔和的色泽,嗓音虽淡,却不再是之前一副不近人情的冷漠了。
修长的手指捞过一旁的茶壶,给她添了杯热茶递了过去。
“不会,这个位置很好。”
☆、173 所以你该庆幸,我没有直接亲上去
173 所以你该庆幸,我没有直接亲上去
“不会,这个位置很好。”她本来就不喜欢包间,况且他们现在的关系,也不适合单独待在包间。
以澈素白的手指接过茶水握在手心,温热的感觉沿着杯壁源源不断的传过来。
男人几乎可以称之为漂亮的轮廓愈发柔和,少了楚暮雪,他觉得整个人都轻松起来,再也装不出之前那种冷冰冰的拒人千里的神色。
到底是他太优柔寡断了。
如果早一些认清自己的心,或者早一些看穿楚暮雪,也许很多事情都不一样了吧。
“锦臣,我……”以澈犹豫了下,想要说的话还没开口,便被对面的男人直接打断了。
“我知道,”林锦臣有些急促的出声,神色认真,“我们是朋友,你一天是江太太我就一天不会打你的主意。”
他生怕她再像上次那样说出什么再也不要见面之类的话。
他想,就算是守着她也是好的。
以澈一双杏眸停留在他柔美的五官上,唇角清浅的弧度深了一分,“你急什么,我只是想问问楚家的事是你做的?”
林锦臣像是松了一口气,然后又重新皱紧了好看的眉头,“不全是。”
以澈低着眉眼吹了吹飘在茶水表面的茶叶,垂着的眼眸敛去眸底的神色。
不是他,那就是江墨北了。
精致的眉眼间涌起层层叠叠的嘲弄跟讥诮,漂亮的脸蛋上原本柔软的笑意愈发深和凉。再抬眸,眼底仍是一片清明澄澈的笑意。
林锦臣将切好的牛排推过去,嗓音温和的像是冬日的阳光,“吃饭。”
以澈笑着欣然接受,既然要做朋友,自然也没什么好心虚的。
她用餐的时候很安静,不怎么说话,偶尔抬眼看过去,总能撞上男人溺了光的瞳眸,下一刻他总会若无其事的错开。
等她再次抬眸的时候,却见他微微眯了眼眸,深色的眸底浮起淡漠的冷光,清俊的容颜莫名沉了一个色调,她下意识的跟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却在下一秒被一双不算特别宽厚的大手捂上了眼睛,低柔的嗓音跟五官冷峻的颜色形成鲜明的对比,“别看,反胃。”
绯色的唇瓣弯的像月牙,纤细的手指慢慢拨开他覆在她眼睛上的大手,“没关系啊!看热闹而已。”
当她的视线落在那边娇俏淑女挽着的身形颀长的男人身上的时候,瞳眸还是不经意缩了缩,只一瞬便恢复如常,不紧不慢的专心挑着餐盘里的午餐。
长直黑,难怪。
林锦臣低眸看了眼以澈的脸色,她似乎并没有受到影响,温静的五官没有明显的波澜跟起伏,仍旧淡淡的。
拧着的眉头深了些,“看见你老公被别的女人挽着,你还吃得下饭,你的心可真大。”
以澈嘴里嚼着牛排,很不雅的瞪他,吐词不清的含糊道,“不然呢?难道要我上去捉一奸?”
以澈歪着脑袋,言笑晏晏,“况且,我不是跟你一起吃饭了?”像是想到了什么,她笑眯了眼,“嗯,一会儿走的时候,让我挽你一下就很公平了。”
林锦臣,“……你是在提醒我可以干巴巴当一个万年备胎?”
“想多了。”
所谓万年备胎,需要他的时候立马出现,不需要的时候绝不纠缠你,自带哆啦A梦功能。
她不需要。
正准备上楼的江墨北毫无征兆的看过来,深沉的眼眸深深灼灼的看着一脸宠溺柔和的男人和笑意璀璨的女人,原本温润的脸色陡然深寂下来,低眸看向挽着他臂弯的女人,淡淡开口,“你先上去,那边有熟人,我去打个招呼。”
顾夕颜抬头看他,笑意爬满眉眼,“不能带我去吗?”
江墨北暗沉的脸色没有一丝起伏,温淡的嗓音轻描淡写的很,连语调都不曾有波动的痕迹,“你确定你适合见我太太?”
顾夕颜脸上挂着的笑容有一瞬间的僵硬,只一瞬,便很快散去,挽着他臂弯的手臂松开,“开个玩笑,我上去等你。”
江墨北朝前面引路的侍者吩咐,“带顾小姐过去点餐。”
“好的,江先生。顾小姐请。”
林锦臣瞥见那抹黑色的身影时,俊美的五官描绘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身子往前倾,伸出去的手指撩开垂在她脸颊的黑发,深色的眼眸淡淡的朝那男人的方向看了过去,无声无息的聚积起一抹挑衅的意味。
他的动作分毫不差的落尽江墨北的眼底。
江墨北眯眸看着他垂着的俊脸离她精致的脸蛋越来越近,脚下的步子不由的加快。低低淡淡的嗓音带着让人无法忽视的强势跟阴鸷,“林少似乎忘了,她是有丈夫的人。”
林锦臣挑了眉梢,笑的邪痞,“所以你该庆幸,我没有直接亲上去。”
以澈偷偷瞧了眼江墨北蓦然沉下去的脸色,很识相的保持沉默。
江墨北英俊的脸庞铺着一层厚厚的冰,眉宇间沉着的阴鸷更加浓郁,整个人笼罩着一股阴郁的冷气场,盯着她的墨眸更像是淬了冰,“你回去,或者跟我一起?”
以澈像是听到什么特别好笑的事情一样,就这么猝不及防的笑了出来,清净的五官泛着凉薄的嘲弄,“江墨北,我很好奇,你是以什么样的心情说出这话的?”
漂亮的眉目净是碎碎的凉,“或者,你觉得我能跟丈夫和另一个女人坐一桌?抱歉,我可能笑不出来,怕会影响江先生食欲。”
江墨北闻言原本就沉郁的厉害的脸庞此时已经阴沉的不能看了,字字像是咬出来的,“所以,你是打算跟他继续了?”
林锦臣的俊美的五官勾勒出阴柔的笑意,“要说这双重标准,我只服江总。”
江墨北没有说话,一双深沉的眼眸沉沉的盯着座位上的女人。
以澈抬起下巴,白皙的脸蛋漂浮着虚无而不真实的笑意,“我过来吃个饭而已,你需要这么苦大仇深?”
放下手中的刀叉,从纸巾盒里抽了纸巾出来,细细的擦着唇瓣,黑白分明的眼眸看向对面俊美的男人,眸底蓄着浅浅的笑意,“锦臣,我可能不能陪你吃饭了,我们下次再约。我先走了。”
林锦臣笑笑,涔薄的唇缓缓吐出一个字,“好。”
素白的手指提起搁在身侧的包站起身来,没再看江墨北一眼,抬脚就要离去,男人长腿往前迈了一步,直接拦在她面前。
以澈蹙眉,淡淡的掀了眼眸,脸上的表情很淡,“我约了茉莉。”
涔薄的唇抿成一条紧绷的直线,眼眸深深沉沉的落在她的脸颊,晦暗难测。最终,所有的情绪只汇成简单的几个字,“路上小心。”
以澈没有再说话,直接从他身侧走了过去。
楼梯拐角的顾夕颜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然后转身上楼。
直到以澈的身影消失不见,江墨北的眼神才缓缓移到依然坐着的男人身上,深邃的眼眸像是探不到深度的深海,唇角的弧度淡漠而冷冽,“奉劝林少一句,我江墨北的太太不是谁都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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