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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不负,总裁好久不见-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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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一个眼风淡淡的扫过来,眉间拧了拧,“还说。”
以澈默默的低头,好脾气的不跟他计较。
男人宽厚的大手直接扯开她白色的睡袍,以澈下意识的抬手攥住领口,一脸警惕的瞪他,“你干什么?”
男人薄唇动了动,面无表情的吐出两个字,“擦药。”顿了顿,忽然低低的笑了出来,唇角挑着的弧度肆意又轻佻,“说喜欢你胸小还当真了。”
“滚。”
……
靳南森在酒吧喝的有些高,回来也没多想,拉开房门就进去了,手脚有些不利索,所以也没有过去开灯,扯开衬衣便上了床。
大约是醉酒的缘故,神智虽是有些模糊,感官却是异常的清晰,鼻尖有淡淡的来苏水沿着温热的呼吸传过来。
他下意识的侧身过去,手掌触及那抹柔软条件反射般抱了上去。
女人柔若无骨的身子在他怀里挣了挣,几乎是最原始的反应,他直接翻身压了上去,染着酒香的薄唇循着女人的脸啃吻。
骨节分明的手指熟练的扯开女人身上的睡衣,手掌便探了进去。
女人滑腻的肌肤像是烧在他心头的一团火,以燎原之势点燃他的整个感官。
女人原本睡意朦胧的眼眸蓦然睁到最大,惊愕的看着上方模糊的俊脸,修长的双腿伸出去膝盖直接抵在男人的小腹。。
身下传来的剧痛让靳南森直接滚下了床,一下子驱散了他迷蒙的醉意,英俊邪肆的五官铺着一层厚厚的阴霾,恼怒的低吼,“你他妈干什么?”
强忍着疼痛去按开顶灯的开关,熟悉的布置映入眼帘,熟悉的紫色,整个脑袋轰的一下炸开,他几乎是呆滞的看向床上抱着膝盖坐着的女人。
黑色长发略显凌乱,遮住了小巧的脸蛋,身上紫色的睡衣从中间被扯开,又被女人纤细的手臂拢起来叠在了一起,她缩在床上没有抬头,只有一个低低的音节压抑的吐出来,“滚。”
靳南森有些傻,顾不上身下的疼痛,有些紧张的看着她,慌乱的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我喝高了,以为还在外面,我……我真的忘了……”小心翼翼的看着床上的女人,“你……你怎么会在……”
不是应该在你儿子那里吗?
后面的话靳南森没有说,不过莫染已经懂了。
她下午接了一台手术,但是中间出了些问题,手术时间硬生生多了一倍。
她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了,火速冲了个澡然后爬上了床睡觉。高度集中的精神一旦松懈下来,便极是疲累,很快就沉睡过去。
根本就忘了把房间让给靳南森的事。
莫染没有说话,甚至没有抬头看他一眼,仿若没有其他人存在一样。
靳南森只觉得心口压抑的厉害,他认识的莫染无论何时都是一副随时准备战斗的金刚模样,可是此时的她脆弱的好像破布娃娃一样。
心头忽然涌起一股无法言喻的情绪。
“莫染,你听我说,我真不是故意的……”
低低破碎的声音打断了他,“滚……”
靳南森愣愣的看了莫染几秒,终究是败下阵来,清隽的五官划过一抹的神色,深蓝的眼眸卷起幽沉的暗色,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听到卧室门被带上的声音,莫染才缓缓抬起头来,脸蛋有些苍白,漆黑的眼眸静静看着门口的方向,原本强势的气息全都散去,眸底唯剩寥落的空洞。
靳南森的衬衫落在了莫染的卧室,他也不大好意思回头去拿。
这次本来是觉得跟莫染有太长时间没见过了,况且一直以来他也没当她是女人,才会死皮赖脸的住在她这里。
可是……
颀长的身形直直的摔在沙发里,靳南森伸出那只手放在眼前看了好一会儿,然后傻笑起来。
真软……
回过神来,又觉得自己办这事不太地道,眉目深刻的五官尽是懊恼的神色。
就这么走了?他不大想啊!
况且也太不男人啊!
不就是摸了一下么,嗯,还揉了揉,大不了让她打一顿好了。
这样想着,索性在沙发上躺了下来,他的身高体型窝在沙发里有些伸展不开,逆天大长腿只能搭在沙发的扶手上,但丝毫不影响他俊逸潇洒的姿态。
莫染出来的时候看见的便是靳南森裸着上半身躺在沙发里的模样,客厅没有开灯,只有淡色的月光沿着窗子泻进来,看不清他的五官,却仍能看清他线条流畅的六块腹肌,莫染隐在夜色里的脸蛋悄然浮上一抹红霞。
靳南森看到莫染的身影,惊的直接从沙发上摔了下来,一双手尴尬的不知往哪里放,有些结巴的说道,“莫……莫染,那……那个……你……”
一句话愣是没有结巴出来。
莫染抿唇,她有没有这么可怕?
手里捏着的薄被用力扔了过去,直接摔在他清俊的脸上。
靳南森接住从脸上摔下来的薄被,有些懵的看着那女人转身的背影,深蓝色的眸里晦涩流转复杂。
……
连绵不断的门铃响起的时候,靳南森急得想踹门,揣着满胸膛的怒意从沙发上爬了起来,顶着一头乱糟糟的短发用力拉开了门。
宋敬看到一脸起床气的男人的时候微微愣了愣,很快反应过来,一拳捶在靳南森裸露的胸膛,直接开骂,“你个混小子,怎么会在莫染这儿?”
靳南森觉得脑袋有些错乱,“舅……舅舅,你怎么回国了?”
“小混蛋,你这副模样,说,你把我徒弟怎么了?”宋敬直接伸手拧上他的耳朵,把他往屋里拖。
靳南森皱着眉头叫唤,“舅舅,你赶紧松开,让莫染看见多丢人。”
宋敬看见沙发上滚的乱七八糟的薄被才松了手,眉头舒展开来,“哼,我告诉你小子,在外面怎么玩都可以,你别动我徒弟,你敢招惹她我剁了你。”
莫染听到外面的动静换了衣服出来,看见客厅的宋敬,唇畔染了些笑意,“老师。”她的目光只在刚出来的时候扫了眼靳南森,然后不再看他,只当他不存在。
“老师,你来也不提前说一声,我好去接你。”莫染亲昵的挽着宋敬的手臂。
“那边结束了,我就提前过来了,你这孩子,一走就是两三年,也不想我老头子,小没良心的。”宋敬嘴上抱怨着,脸上却丝毫不见埋怨的意思。
自打莫染出来,靳南森的目光始终锁着那抹高挑纤瘦的身影。
她穿了件黑色略宽松的圆领毛衣,强势的气息到底是收敛了些,长发简单束了起来,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漂亮的脸庞未施粉黛,大约是刚睡醒的缘故,白皙的脸蛋染着淡淡的薄粉,添了一抹慵懒又柔媚的气息。
莫染感觉到他的视线,淡淡的朝他看了过来,那眼神淡漠仿若无物,不带一丝情绪。
靳南森微微蹙了眉头,眼神复杂的看着她的视线在他身上掠过,然后自然而然的把目光收回去。
☆、195 叔叔,为什么我的眼睛跟你一样
195 叔叔,为什么我的眼睛跟你一样
他的心口郁结的厉害,原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她似乎已经给了答案跟方法。
漠视。
靳南森从她的态度里品出这个词的时候,只觉得心尖漫过一种不知名的情绪,深深浅浅的笼罩着他。
“老师,你休息一下,我去做早餐。”莫染看着宋敬笑着开口。
宋敬点了点头,笑眯眯的朝靳南森道,“南森,去帮莫染做早餐。”
靳南森艰难的指着自己的鼻子,一脸不可置信,“为什么是我?”
宋敬瞪他,“难道你指望我给你做?”
“好好好,我去。”
清晨的光线还很淡,但仍旧破窗而入,携着微凉的气息落在她的肩头,让她周身蒙上了一层朦胧的光泽。
靳南森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围着围裙的莫染,一时间有些恍惚。
回了回神,脑门儿上大写加粗的尴尬,骨节分明的手指微微握成拳搁在唇边轻咳一声,“那个,莫染,我……舅舅让我帮你做早餐。”
莫染没有回头,只是快速的切着手里的菜,嗯了一声。
靳南森长腿迈开步子走到流理台边站定,看着她白净的侧脸,“我需要做什么?”
流畅的菜刀切在菜板上的声音顿了一下,很快又重新响起,她的声音更加模糊,“你什么都不用做。”
整个过程,他确实什么都没做,只是安静的站在莫染身后,看着她忙碌。
忽然有些羡慕他的丈夫,其实莫染除了脾气不太好,有些强势以外都挺好。
可惜,他们不是彼此的良人。
思绪翻涌的厉害,心底微微叹了口气。
莫染转身拿餐盘的时候,不经意看到男人盯着她默然无语,心尖的那根弦不经意晃了晃,淡色的唇不受控制的吐出三个字,“靳南森。”
男人突然回神,她垂着眼眸的模样落在他的眼底,搅动了深蓝色眼眸里平静的湖水。
低低的应声,“嗯。”
跟着是长达一分钟的沉默,莫染没有开口说话,靳南森只觉得她的情绪寡淡又寥落,完全不似平时那个女汉子模样。
英俊的眉宇拧了拧,低淡的嗓音少了平时的肆意跟轻佻,“怎么了?”
莫染勾唇轻声笑了笑,然后若无其事的开口,“布餐吧。”
很养胃的小米粥,简单而精致的家常小菜。
宋敬看着桌上放着四人份的量,虽然有一份只有其他三份一半的分量,略微有些疑惑,“还有人吗?”
莫染微笑,“老师,你先吃,我去叫小鱼儿。”
靳南森看着宋敬发愣的样子,忍不住出声,“她还有一个蠢儿子。”
宋敬看着莫染进了另一间卧室,然后关上了房门,一双眼睛转了又转,意味不明的问,“你没钱了?”
靳南森低头喝了口粥,软糯的米香充斥着整个口腔,不得不说,莫染的厨艺还是很好的。
她三年前离开的时候,还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可是如今为了她的丈夫也会洗手作羹汤了。
一种无法形容的情绪蔓延开来。
敛了敛蓝色眼眸里的神色,模糊的回答,“有啊。”
“那你为什么不住酒店?或者直接买套房子?跟莫染挤在这里是怎么回事?”
靳南森喝粥的动作蓦然顿住,为什么?他也不知道啊!
这两年一直找不到她,应该是江墨北抹掉了她的信息,一直在护着她。
可是他知道她在这里的时候,就是想住在她这里。
沉默半晌,方才挑起一抹笑容,清俊的五官净是桀骜的神色,“我跟她一起长大,过来借住有问题?”
宋敬审视着靳南森的神色,直到不曾发现什么异样才收回视线,淡淡提醒,“南森,莫染是个好孩子,你不要招惹她。”
靳南森低着脑袋喝了口碗里的粥,脸庞再抬起时已是铺满轻佻的笑意,“舅舅,那只母老虎也就你夸她好,我哪敢去她身上拔毛,吃不消。”
他说这话的时候,不知怎么的就想起昨天晚上手掌触及之处柔腻的触感。
一股电流缓缓流遍神经,从心尖一直蔓延到神经末梢。
莫臾穿了件黑色毛衣,衬衣领,格子袖,漂亮的脸蛋不苟言笑的时候严肃的很,跟他妈一个样。
只是他独独有双深蓝色的眼眸。
莫染微微俯身,黑色长发从一侧的肩头垂了下来,浅笑着道,“小鱼儿,叫宋爷爷。”
莫臾被莫染牵着站在她的身侧,小身板站的笔直,乖巧的出声,“宋爷爷好,南森叔叔好。”
宋敬盯着莫臾的脸看了会儿,似是无意的问了句,“他爸爸是哪里人?”
莫染给莫臾盛粥的手猝不及防的抖了抖,黑色的眼眸里飞快的闪过些什么,又很快隐去。
靳南森直接打断她,有些烦闷的开口,“老头子,吃饭都堵不上你的嘴。”
他潜意识里不喜欢人提起那个让她心甘情愿守活寡的丈夫。
宋敬斜睨了一眼脾气突然上来的靳南森,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低头喝粥。
莫染偷偷觑了眼两人的神色,暗自松了口气。
“南森,你在莫染家这附近给我弄套房,我可能会住很长时间,定居也说不定。”宋敬放下手中的筷子对靳南森说道。
靳南森有些诧异,“不回法国了?”
宋敬并没有肯定,只是模棱两可的道,“不一定,住的舒服了就不回去了。”
这里毕竟是他的根。
“这周围并没有大的别墅区啊,都是简单的小居室,不嫌委屈?”靳南森放下手中的筷子,抽了纸巾出来,仔细的擦着薄唇。
宋敬无所谓的笑笑,“小居室才有人气,别墅区太偏僻,太大我一个人也住不了,就在这里,跟莫染还有这个小鬼头做个伴挺好。”
莫臾很严肃的纠正,“宋爷爷,我叫莫臾,你可以叫我小鱼儿,但是不能叫我小鬼头。”莫臾顿了顿,蓝色的眼眸转向一旁眼神落在莫染身上的靳南森,“南森叔叔,你背地里不许嫌我蠢,我只是还没有长大。”
条理分明,逻辑清晰。
靳南森头一次仔细评判这孩子。
毕竟还小,偶尔说些不着调的话与智商无关,只是有着同龄人该有的稚嫩与天真。
大手伸出去揉了揉那颗小小的脑袋,立体的五官勾勒着淡淡的笑意,细细追究的话还能品出一抹宠溺的味道,“好,叔叔跟你道歉,是叔叔不对,以后不会这么说了。”
莫染抬起眼眸,男人温和的五官落在她的眼底,有瞬间的恍神。
“叔叔,为什么我的眼睛跟你一样啊?”
“啪”的一声,是白瓷勺子落地的声音,清脆的声音显得很突兀。
莫染下意识弯腰去捡摔在地上的瓷片,心头的慌乱几乎要漫出来,尖锐的瓷片不知怎么就滑到了手指,殷红的血液沿着细细的伤痕溢出来。
男人深刻的眉目微微拢了拢,大约是混血的缘故英俊的五官很立体,线条流畅的轮廓描绘着若有似无的情绪。
漂亮的堪比女人的手指拉过一旁搁着的纸抽盒,快速的抽了纸巾出来,另一只手直接将那只白嫩细长的手指抬了起来,懒散的语调里满满都是嫌弃的味道,“真脏。”
男人手心的温度沿着指尖传过来,莫染不知怎么就颤了颤。
不动声色的接过他手里的纸巾,自己搁在殷红的颜色上擦了擦,低着眉眼没有看他,嘴上却不让步,“就你不脏。”
莫臾的小眉头皱了皱,稚嫩的声音响起,“莫染,我给你呼呼就不疼了。”
小小薄薄的嘴唇贴了过去,轻轻吹着,温热的气息扫在指尖,痒痒的,暖暖的。
薄唇勾出些弧度,染着浓重的戏谑的意味,“哟,看不出来,这蠢孩子妥妥的小暖男一枚啊!”
莫臾蓝色的眼眸瞪过去,语气很不满,“南森叔叔。”
靳南森秒懂,“好好好,我错了,小鱼儿,好了吧?”
宋敬看了眼莫臾,然后视线落回靳南森脸上,“墨北什么时候结婚的?”
靳南森摊摊手,身子朝后仰了仰,慵懒的靠在乳白色的椅背上,吊儿郎当的开口,“只是领了证,我估计江伯母跟江奶奶都不知道。”
☆、196 掐桃花这种事,江先生可以自己来
196 掐桃花这种事,江先生可以自己来
宋敬点了点头,“这孩子就是太有主见,我估摸着江夫人知道了还要闹一闹。”
靳南森挑了挑唇没有说话,江伯母的脾气她还是知道一些的,墨北随她,闹起来也不奇怪,就是不知道江墨北的小媳妇儿受不受得了。
“南森,你帮我约一下墨北,他没时间的话直接约他太太也可以,约下午。”顿了顿,才重新开口,瞧着靳南森的目光诡异的很,“还有,你给老头子订家酒店,你跟我一起住。”
靳南森差点儿跳起来,“不是吧,我为什么要跟你个糟老头子一起住?”
宋敬伸手拍在靳南森的脑袋上,“你个混小子,我哪里老了,我哪里糟了?”
因为是提前退休,宋敬也不过五十多岁的年纪,除去眼角细细的纹路,根本看不出年龄,岁月在他身上淌过的痕迹并不清晰,留下的唯有陈年老酒一般的气韵,成熟而从容。
宋敬瞧着他那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眉宇拧起,“怎么?舍不得我家莫染?”
靳南森笑意邪魅的俊脸蓦然变了变,“说什么呢,莫染可是有老公的。”
一直没有出声的莫染这才悠悠开口,从语气到脸色都看不出一丝异样,分分钟变身母老虎的节奏,“知道我有老公就不要赖在这里。”
靳南森哑然,他回国之前就已经在这边安排好了一切,还有江墨北准备的,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第一时间就来了莫染这里。
下午以澈在家,所以跟宋敬直接约在家里。
宋敬过来的时候以澈午睡刚起来,靳南森跟宋敬在客厅里喝茶,以澈走了过来,朝他们抱歉的笑,“抱歉,耽误两位时间了。”
靳南森穿了件偏休闲的深蓝色衬衫,没有打领带,西裤也是很简单的款式,五官深刻立体,配上那双标志性的蓝眸,绝对的风度翩翩,邪魅的脸庞勾勒出笑意,“是我们来早了。”
以澈温静的脸庞铺着淡淡的笑意,身上白色的针织打底衫衬的皮肤愈发白皙,下身搭了件灰色毛呢背带裙,满满都是青春的气息。
“宋教授,其实不用这么麻烦的,是江墨北大惊小怪了。”以澈清清淡淡的开口,脸上的笑容不曾褪去半分。
宋敬摇了摇头,示意以澈伸出手,“健康无小事,墨北也是挂心江太太。”
以澈抬起手腕放在茶几上,笑容温婉,“教授不必客气,叫我以澈就好。”
手指搭上她皓白的手腕,大约一分钟的时间才慢慢开口,“可是手足发凉,腰酸腰凉?小腹冷痛,得热疼痛减轻?”
以澈点头,这些症状她确实都有,经期尤为明显。
宋敬搭在她腕上的手指抽了回去,“阴盛内寒,虚寒内生,我给你开一个疗程的中药调理一下,好在你还年轻,以后想怀孕也不是多难的事。”
以澈温静的眉目颜色很清淡,窗外淡金色的阳光打在她的眉眼,落下一层明媚的光,“麻烦宋教授了。”
宋敬笑了笑,“不必客气。”顿了下,重新开口道,“但是如果最近备孕的话,我建议你们先停一停,你身体不好,不管对孩子还是你都有影响。”
即便知道自己的体质不易受孕,她跟江墨北也一直都有做措施。
送走靳南森跟宋敬,天色还早,以澈直接去了书房,之前的竞标ES刚刚拿下了那块地,她去查些资料,也许会有用。
南滨那边属于黄金地段,是房产界炒的最热的香饽饽。
那边的设计图企划案都已经在做了,项目名称是江墨北亲自题的,巅峰。
以澈当初听到这名字的时候还默默吐槽了一把,这名字,的确符合这男人的性格跟作风,霸气。
但是还缺一个代言人。
之前国色天香有夏霜儿,藕香荷色是一个当红女艺人,形象温软柔和,唯独巅峰没有合适的人选。
挑选代言人,男艺人还是女艺人,偶像派还是实力派,或者颜值才华俱备,都是问题。放眼娱乐圈,有颜值的太娘,有才华的气质不符,纪末是继夏霜儿之后的新生实力派演员的代表人物,名副其实的新晋女神,但是跟巅峰搭在一起,总觉得缺了点儿什么。
整个下午,以澈几乎查遍了目前风头正盛的艺人,却仍旧没有找到合适的。
江墨北回来的时候,习惯性的寻找以澈的身影,看见以澈趴在电脑前像是在看电影一类的。
男人顺手带上书房的门,已经换上了一套墨色家居服,整个人显得温润而内敛又沉静,温淡的嗓音慢慢响起,“无精打采的,不舒服?”
以澈这才稍稍抬了眼眸,下巴仍旧垫在柔白的手背上没有动,懒懒的朝他道,“没有啊,看看纪末的电影,想找些共鸣。”
男人绕过她趴着的书桌,在她身边停下,微微俯身,手臂扣着她的腰身将她提了起来,颀长的身形顺势坐下,然后把她放在腿上,俊美的五官染了笑,“你这副表情,大约是没找到。”
以澈脑袋在他颈窝蹭了蹭,寻了个舒服的位置,无精打采的道,“对啊,纪末本人放在哪里都是出挑的,可是就是感觉不对啊!”
江墨北低眸看着她小猫一般在他颈窝撒娇,一颗心软的像是揉进了柔暖的光,薄唇在她额头亲了亲,温热的气息扑了下来,“小事而已,不用担心,我会解决。”
以澈弯了弯眼角,漆黑的眼眸里是明媚的笑意,闪着细碎的光芒,“唔,不然我负责掐掉江先生的烂桃花?”
她仰着脸蛋看着他的模样落在他的眼底,幽沉的眼眸跟着深了一分,微微低头,鼻尖凑过去碰在她的鼻尖,姿态亲昵宠溺,“江太太负责貌美如花就可以了,掐桃花这种事,江先生可以自己来。”
男人鼻尖溢出的呼吸混着他的温度弥漫在她的鼻尖,以澈忽然想到时下最流行的词,鼻咚。
这碗狗粮,猝不及防甩她一脸糖啊!
这么近的距离,她只觉得连呼吸都是他的气息跟温度,直接侵袭她的感官系统,以至于她的思维都跟着混乱起来。
脑袋往后撤了撤,躲开他的呼吸,柔软的音调有些磕盼,“你起开一点。”
距离太近,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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