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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不负,总裁好久不见-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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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往后撤了撤,躲开他的呼吸,柔软的音调有些磕盼,“你起开一点。”
距离太近,以至于她觉得连呼吸都变得压抑。
……
江墨北到风清公寓的时候,顾夕颜还在喝酒,他几乎是一脚踹开她卧室的房门,将顾夕颜手中的酒杯夺了过来,整个人身上散发着阴寒的气息。
英俊的轮廓绷得很紧,下颌的线条冷冽阴沉,一双深眸像是染了冬日的冰雪,连一贯温润的嗓音都凛冽的厉害,“顾夕颜,我有没有说过不准再喝酒?”
修长的手指掐上她瘦削的肩头,薄唇抿的很紧,眸底像是燃了一簇幽蓝的火苗,低沉的嗓音压抑的厉害,“你他妈就是来给我找不痛快的?”
顾夕颜仍旧坐在地上没动,微醺的眼眸定定看着男人俊美的五官,好半晌才低低笑了出来,“这么恼怒做什么?难道你正在跟苏以澈做?”
做个爱也不能认真做,妈的,迟早要被搞的不一举。
江墨北沉默了将近两分钟,胸腔里横亘着的那股怒意才慢慢褪了下去,忍不住捏了捏眉心,英俊如斯的脸庞面无表情的厉害,仿佛刚才浓墨重彩的情绪是她的错觉,“夕颜,不要等我的耐性耗完。”
坐在地上的女人猝然站了起来,她的笑声在这样安静的夜里显得很突兀,像是鬼魅一般,“那又如何?”她的唇里洒出来的气息染了浓郁的酒意,“江墨北,你嫌我脏吗?你别忘了,我今天的一切都是拜你所赐。”
手指一把扯掉身上的衣物,女人柔软雪白的肌肤猝不及防撞进他的视线里。
江墨北眸色一变,幽深的瞳眸微微眯了眯,眸底净是深深沉沉的暗色,薄唇紧紧抿着没有说话。
顾夕颜往前走了一步,纤细的手臂抱在男人的腰身,眼圈泛红,低低压抑的哭腔,“墨北,你是不是嫌我脏?是不是因为我脏你才会娶苏以澈?”
男人毫无瑕疵的脸庞没有波动的痕迹,嗓音依然淡淡没有起伏,只是眉眼间的暗色重了一分,“不是。”
顾夕颜的情绪起伏的厉害,踮起脚尖,嫣然的红唇吻在他微凉的薄唇上,辗转厮磨,柔软的身体紧紧贴着男人质感上乘的西服,雪白的颜色跟冷硬的黑色形成鲜明的对比,轻而易举勾出旖旎的气息。
☆、197 所谓韩剧狗血三大宝,车祸癌症治不好
197 所谓韩剧狗血三大宝,车祸癌症治不好
江墨北垂在身侧的手稍稍用了些力才拉开怀里紧紧抱着他的女人,内敛沉静的五官看不出丝毫异样的情绪,依然是温淡的嗓音,“夕颜,何必这么作贱自己。”
抬手脱下身上的西服外套披在她的身上,细心的帮她拢好,方才淡淡开口,“换好衣服去睡觉。”
话音落下,便要转身离开。
女人柔软的手臂再次攀上他的腰身,柔软的身躯抵着他的的背脊,低低的啜泣声委屈的不行,“留下来好不好?我不会纠缠你的,也不会跟苏以澈争什么,我只是想跟你在一起。”
男人站的笔直的身躯没有动,微微垂着眼眸,卧室的灯光从头顶垂下来,沿着黑色短发的纹路在他脸上打下一片小小的阴影,深沉的眼眸隐在暗色的光影里,看不清情绪,嗓音一如既往温温淡淡,不曾有一丝起伏,“夕颜,这是最后一次。”
手臂稍稍用了些力气,很容易便挣脱女人困着他的手臂,没有回头,轻轻带上卧室的房门离开。
顾夕颜呆呆的看着动作刻意放轻带上的房门,很长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
江墨北从风清公寓出来,只觉得烦躁的厉害,路过魅色的时候,直接将车停了下来,然后进去。
他并没有选包厢,而是在吧台坐下,朝里面的调酒师淡淡开口,“调最烈的酒。”
调酒师动作很快的将一杯淡黄色的液体搁在他前面的吧台上,男人长指直接捏着酒杯一饮而尽。
酒精的味道从舌尖开始蔓延,火辣辣的触觉从口腔一直流窜到胃里,烧的整个心口都是疼的。
似乎只有这样烈的疼痛才能缓解心口的烦闷。
一杯接着一杯,吧台上很快放着一排空着的玻璃酒杯。
不远处的舞池里是疯狂扭动的腰肢跟嗨到极致的荷尔蒙,到处弥漫着旖旎香艳的因子。色泽不断变换的彩灯沿着透镜折出五彩的光束,暗色的光线暧昧的跳跃着,掀起层层香艳的热潮。
林浅从舞池下来,额上沁了一层细细薄薄的汗,长长的卷发往后拢了拢,露出精心雕刻的脸蛋,眉眼之间是还未褪去的红潮。
抬手招来一旁的侍者,在他托着的托盘上拿了一杯酒,还没来得及坐下,便扫到吧台边坐着的男人。
她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的侧脸,镌刻的五官染了微微的醉意,看不清他的表情,修长的手指搭在额头,眼眸盯着手中的酒杯出神。
有女人上去搭讪,男人只是淡淡的看一眼,薄唇微微动了动,女人便很快退去。
林浅心头动了动,手中捏着的酒杯随手搁在身侧空着的桌子上,修长的腿迈着优雅的步子朝吧台的方向走去。
“先……先生,我能……能问下你的名字吗?”一道含羞带怯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江墨北掀了眼眸淡淡的看过去,很年轻的一个小姑娘,眉眼间是未褪的清纯跟清澈,穿着很简单并不招摇,清净的素颜铺了一层水嫩的嫣红,一双大眼睛此时正定定的看着他,眸底闪着一种年轻独有的执拗。
微醺的眼眸眯起一度,涔薄的唇扯出淡漠的弧度,冷淡的吐出两个字,“不能。”
那女孩的眼睛闪了闪,似乎随时都能哭出来,“先生,我跟我的同伴在玩一个游戏,你不说的话我就输了,能不能帮帮我?”
男人英俊的五官面无表情的厉害,听了这话只是懒散的看过来,低低的嗓音凉薄的很,“你输了,跟我有关系?”
女孩清澈的眸底很快有了水意,却仍是倔强的站着,“先生,你不告诉我我不会走的。”
男人俊雅的面庞倏然暗了下来,眯着的眼眸凝着她姣好的脸蛋,嗓音也沉的厉害,冷冽的音色只是吐出两个简单的音节,“起开。”
不远处的林浅将这一幕尽收眼底,走过来在江墨北身旁站定,居高临下的睨着那个眉眼清澈的小姑娘,“大学生吧,怎么,过来这里排队等着被上吗?”
那女孩原本就红润的脸蛋蓦然就红透了,脸上尽是羞恼的神色,“你……你胡说!”
学生对职场白骨精,气势什么的根本不在一个级别,分分钟败下阵来。
一旁的人群里冲出来一个男生,大约是同学一类的,一把将那女孩拉到身后,不满的瞪着林浅,“不说就不说,干什么非要讲这么难听?”扭头看向身后护着的女孩,恼怒低吼,“左羽,走。”
被唤左羽的女孩满脸不甘,还想说什么,被那个男生硬是拖走了。
林浅看了眼吧台边上慵懒淡漠的男人,兀自在他身边坐下,侧首看着他,红唇划开一抹笑意,“江总,一个人喝闷酒挺没意思的,不如我陪你喝一杯。”
男人看也没看她,干净的侧脸少了几分凌厉,微醺的醉意让他看上去多了几分懒散。漂亮的手指捏着透明的玻璃杯,低着眼眸将手中的液体一饮而尽。
林浅也没恼的意思,对着调酒师说道,“两杯九月新娘。”
两杯血红的液体递过来,林浅拿了一杯握在手心,若无其事的轻轻晃了晃,然后推到男人的面前。
林浅脸上始终挂着浅笑,对于江墨北的无视没有丝毫介意,柔媚的声音缓缓流动,“听说这种九月新娘的鸡尾酒灵感来自于一场生死绝恋。”
她始终看着男人线条流畅的侧脸,褪去之前在舞池里的火辣,此时剩下的唯有妩媚,眼尾挑着的笑意烟视媚行,“听说是有个女孩得了癌症,她的男朋友非但没有嫌弃她,还陪她一起剃了光头,在九月为她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婚礼,然后,嗯,死了。”
原本一段凄美的感情从她口中说出来莫名多了一种喜感跟嘲弄,连带她唇角勾着的弧度都轻蔑的很,“前段时间流行那个韩剧叫什么来着,年轻人折腾的跟演韩剧一样。”
虽然语气里漂浮着浓重的不屑的味道,又或许是一种嫉妒跟神往,到底是遮不住眸底的期待。
一旁的男人这才侧眸看着她,深邃的眸底是比她更加冷蔑的蔑视跟嘲弄,低低沙哑的嗓音懒懒淡淡开腔,“所谓韩剧狗血三大宝,车祸癌症治不好。这玩意儿你也信。”好看的眉眼卷着重重的讥诮,“林小姐看上去似乎不是这么浪漫的人。”
林浅淡淡笑了笑,语调里铺着明显的而自嘲的意味,“你说对了,我比谁都现实,但毕竟是女人,浪漫一下还是无可厚非的。”
江墨北没有出声,脑子里闪过的却是以澈的身影,他们从认识到结婚,他没送过她一件礼物,甚至连求婚和戒指都没有。
他许诺给她一场盛世婚礼,却迟迟没有行动,甚至连一束玫瑰花都没有。
她嘴上虽然不说,是不是心底也会有期待?
手指扣着酒杯,却发现已经见了底,林浅适时举起手中血红的鸡尾酒,微微笑着,“江总,尝尝九月新娘。”
江墨北看了眼她手里的酒杯,默然无语的端起吧台上的另一杯酒搁在唇边喝了一口。
都说九月新娘是魅色酒吧的招牌,确实所言非虚,它的味道不似Terminator翻滚着浓烈的辛气,也不似GoosedAzur弥漫的凌厉,而是一种从口味到气味都是清澈的,缓缓流淌的味道。
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一个词。
相濡以沫。
男人俊逸的五官慢慢褪去之前暗沉的戾气,换上一贯风度翩翩的温淡和儒雅,染着醉意的嗓音沙哑的厉害,无端添了几分性感的味道,“多谢林小姐的酒,不早了,不耽误林小姐的兴致。”
刚要起身,似是醉的太厉害没有站稳,踉跄一下差点就要跌倒。林浅眼疾手快的扶上他的手臂,笑意朦胧,“江总,小心。”
眼前浮现出女人精致的脸蛋,温浅的眉目静静笑着,仿佛一枝盛开的白玫瑰。
酒吧里的喧嚣与嘈杂慢慢往后退,脑袋越来越重,越来越不清醒。
林浅的声音夹杂着温热的呼吸不轻不重的扫在他的耳畔,“江总,你醉了,不如我去给你开间房休息一晚再走。”
江墨北猛然甩开女人扶着他的手臂,大约是太用力的缘故,林浅被突然的力量摔的后退了几步,腰身重重磕在身后的吧台椅上,顾不得身上传来的钝痛,抬手招来一旁的服务生,吩咐了两句,然后快速跟上江墨北歪歪扭扭的脚步。
☆、198 可能今天兴致比较好
198 可能今天兴致比较好
“江总,你喝醉了,真的不能开车的。”林浅重新扶上他的手臂,微微侧身朝身后的服务生说道,“麻烦你们帮我把江总扶到楼上的房间。”
身后站着的服务生立刻上前一步,站到江墨北另一侧,手还没碰到他的衣服,便听男人低低冷冷的嗓音重重响起,“滚。”
他的思维已经开始变得迟钝,眼前出现越来越多的重影,重重叠叠的压在他的瞳仁,黑沉的眼眸已经染上了猩红的颜色,英俊如斯的脸庞铺了一层森然的气息,像是透不进光的深海,彻骨的寒凉。
根本不像是喝醉了,而是被下药了。
江墨北脑子里闪过这个念头的时候几乎想掐死眼前这个女人。
林浅的眸光触及到男人冷沉的眸色和凛冽的杀意,心底蓦然一颤,做到这一步,她还能退缩?
重新上前一步抱上他的腰身,她必须把他拦下来,朝身后站着的服务生吼,“站着干什么?还不拦着他。”
服务生收了林浅的钱,自然是要听林浅的。
江墨北只觉得头疼的厉害,身上的温度滚烫的吓人,他全凭意志压制着身体深处漫上来的异样。
身后柔软的身体紧紧抱着他,他的意志在一点一点崩溃,只想把身后那具柔软拖过来狠狠蹂躏。
用力甩开那具身体的同时,脚步跌跌撞撞的撞上最近的一张桌子,桌上的酒瓶酒杯滚了一地,地上碎裂的玻璃在五彩的光束下折出诡异的光。
男人的瞳眸眯起,弯腰捡起地上的碎片握在手心,尖锐而不平整的碎片刺入掌心,粘腻温热的触感迅速蔓延,他的理智才稍稍回拢了些。
站直身子,重新迈开步子往外走。
林浅又要跟上去,“江总,你……”
男人听到她的声音微微侧了眼眸,深邃的眼眸不知是染了血色还是什么别的东西,红的吓人。用力攥紧手中的碎片,清晰的痛感传来才能勉强压制心头的邪火,维持平稳的呼吸,“林浅,”阴沉冷然的嗓音透着诡异的气息,“我今天不想跟你计较,你非要缠上来,”男人似乎轻轻的笑了下,那笑莫名的渗人,“别怪我找人在大庭广众之下上了你。”
林浅跟上来的脚步猝然停住,一双美眸撞入男人骇人的瞳眸,凉意从脚底一直窜到头顶,整个脊背都是密密麻麻的冷汗。
她知道,那个男人一定会这么做的。
江墨北从魅色出来,让门童找了一名代驾,送他回北苑。
宽厚的掌心仍在流血,血红的眼眸瞥见手心的湿润,随手从衬衫的衣摆上扯下一块,然后缠了上去。
体内燥热的厉害,抬手直接扯掉脖颈的领带,又把衬衫的扣子扯开好几颗,胸腔里积聚的热量才稍稍舒缓了些。
立体的五官沉的厉害,除去凛冽又刺骨的寒意,便是几乎要喷薄而出的灼热。
烦躁的低吼,“开快点。”
低沉又暴躁的声音在车厢响起的时候,把前面开车的司机吓了一大跳,恭谨应声,“好的。”
不到一个小时的路程,硬是把时间缩了一半。
深秋的夜晚已经很凉了,但是只穿了一件衬衫的男人还是觉得浑身像是着了火。
推开卧室的门也没有开灯,看着床上缩着的小小的一团直接便压了上去。
以澈几乎是瞬间便惊醒了,男人熟悉的气息卷着浓重的额究竟的味道萦绕在她周身,还没来得及反应,带着凉意的薄唇便压了下来。
他的吻是之前极少有过的霸道跟凶悍,凶狠的几乎不能称之为吻,根本就像一只饿极的困兽在撕咬她。
微凉的薄唇辗转在她的唇瓣,沿着下巴蔓延到脖颈,然后一路往下。
等她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褪掉了她的睡衣。
以澈懵了懵,低声叫他,“江墨北,你在干什么?”
回应她的是男人愈发火热和粗重的呼吸,然后便是干涩的疼痛。
耳畔弥漫的是男人未曾压制畅快淋漓的喘息,以澈神智飘忽的厉害,隐约感觉到他不对劲。
平常床笫间的亲密他多少会顾及下她,不曾太过野性跟肆意,只是今天……
脑海里有什么念头闪过,来不及捕捉便消失不见。
她动了动,身上的男人恍若未觉,始终重复着让人脸红心跳的动作。
他的身上仍旧滚烫的厉害,连呼出的气息都能在她的肌肤上燎起一片火原。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他的气息才稍稍缓和了些,以澈声音软了软,染着她不曾察觉的水媚,“江墨北,你怎么了?”
男人没有说话,以澈推了推他想去开灯,他的声音这才沙哑的响起,“别开灯。”
他怕他的样子吓到她。
以澈抬手圈上他的脖颈,温温的嗓音软的不像话,“你是不是不舒服?”
尽管他走的时候她一肚子气,发誓再也不要理他,可是看到他这样还是止不住的担心。无奈的叹了口气,她似乎真的要栽在他的手里。
男人手臂撑在她的身侧,虚压着她,低眸亲了亲她的唇角,嗓音沙哑的厉害,但却浸了明显的温柔,“抱歉,吓到你了。”
薄唇依然流连在她白净柔嫩的脸蛋,一下一下亲昵的啄着,“可能今天兴致比较好。”
他的理智已经恢复了些,药效也没那么要命了,俊美的脸庞隐在暗色的夜里,唇角微微挑起,“难得兴致好,把整套动作试一遍,嗯?”
以澈感觉到他清醒了些,也跟着放松下来,可是他的话砸下来的时候,她还是猝不及防的傻掉了。
一整套动作试下来,确定不会死?
于是她就这么傻乎乎的问了出来。
男人明显感觉到身下一紧,瞳眸暗了一度,喑哑的嗓音性感的厉害,“会不会死要试过才知道。”
不知道在哪里看过说高一潮是小死一次。
整整一夜,以澈不知道来来回回死了多少次。最后的最后,试了多少体一位跟动作,她也不记得了,大概是晕过去了吧。
早上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很亮了,窗外的光线漫进来,以澈下意识的抬起手腕去遮,眯着眼睛嘤咛一声。
身侧男人难得还在睡,从他的胸膛抬起脸蛋,大约是窗外的光柔和了他脸部的线条,少了醒时的凌厉跟冷硬,多了一份内敛的沉静。
微微起了身,视线猝不及防落在他伤口狰狞的手掌上。
应该是清洗过,但是不知道有没有上药,也没有包扎,伤口并不平整,甚至有些翻出的血肉,所以看上去有些吓人。
以澈蹙眉,昨晚他就是这样半残废的跟她做了一夜?
细白的手指轻轻抬起他受伤的大手,男人闭着的眼眸睁开了些,沙哑的嗓音淡淡响起,“什么时候醒的?”
说着,撑着手臂就要坐起来。
以澈恶狠狠的拽过他的手不准他动,一双杏眸净是薄怒,“江墨北,你手不想要了?”
男人这才像是缓过了神,脑袋依旧疼的厉害,没受伤的手探上太阳穴的位置揉捏着,黑眸对上以澈恼怒的眉眼,心头动了动,低头吻了吻她的腮帮,嗓音喑哑像是擦了海滩上的细沙,“没关系,皮外伤。”
纤细的眉紧紧蹙着,脑子里闪过的念头轰然炸开,眉目温静,颜色很淡,微凉的声线听不出情绪,“你被人下药了?”
江墨北英俊的眉宇倏然落下一层厚重的阴霾,眼角眉梢皆是料峭的寒冰,俊美的五官除去面沉如水的暗色,再没有其他情绪。不过很快,那些浓墨重彩的情绪落潮一般褪去,薄唇勾勒出温润的弧度,像是喉骨间跳出的一个音节,“嗯。”
漂亮的杏眸眯了眯,淡色的唇瓣缓缓吐词,“谁?”
“林浅,”男人手掌落在她白嫩的脸蛋,微微粗砺的拇指在她白净的脸颊细细摩擦,表情淡淡,揉着面对她时才有的柔软,“你可曾怨我?”
以澈抿了抿唇,她一时没有明白他的意思,所以没有想好该如何开口。
窗外金色的阳光透过窗子在她身上折下柔暖的光影,茶色的短发闪着淡淡的色泽,漆黑的瞳眸敛着,莫名透着一股孤寂跟寥落。
她垂眸沉默的样子落在他的眸底,像是一根根尖细的小针扎在他的心尖,细细密密的疼的厉害。
☆、199 林小姐是设计师,右手金贵的很,先卸左手
199 林小姐是设计师,右手金贵的很,先卸左手
她大约是怨他的吧。
他一手缔结了他跟她的交集,给了她离他最近的位置,却从未真正了解过她。
等这事情都结束,他会补她一场盛大的婚礼。
室内的温度调的很舒适,但以澈忽然就觉得压抑的厉害,头顶盘旋着一股诡异的气息。
她微微抬了眼眸看向身侧的男人,他的脸上仍是寻常的温度跟弧度,泼墨一般的眸底很深很沉,像是幽深的海,探不到边际。
江墨北觉得心口衍生的不悦越来越重,干脆翻身从床上下来,也没有看她,只是低声说道,“我去洗澡。”
以澈看着他颀长的背影有一瞬间的呆滞,不明白他的脾气从何而来,甚至有些莫名其妙。这男人脾气向来不好,结婚之前是阴晴不定,结婚之后也是傲娇的很,一句话不对就得变着法儿哄,磨磨唧唧跟个女人一样。
鼓着腮帮子哼了哼,想跟他计较又觉得太没品,索性又躺了回去,睁着眼眸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发呆。
脑子里将他们之前的对话又过了一遍。
以澈听到江墨北出来的声音也没有理他,干脆直接闭上了眼睛。
那男人看着大床中央凸起的一团,眼神暗了暗,长腿迈开步子朝门口走去。
她等了半天都没有听见声音,然后睁开眼睛看过去,那男人已经走到卧室门口开门打算离开了。
以澈噌的一下就火了,掀开被子跳了下来,柔白的脚落在咖色的地毯上,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江墨北,”
男人落在门把上的手顿了下,微微侧首看了过来,触及到地毯上那抹柔软的而白皙的时候,眼神变了一变,几乎是下意识的松开扣着门把的手,转身朝她身边走了过来。
男人的身影压过来,干净的气息混着沐浴露的味道环绕在鼻息间,以澈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他遒长的手臂揽住了腰身,然后放回了床上,“天气这么凉,不穿鞋不怕凉?”
以澈抿唇没有跟他争辩,反正这种事他的认知是不容她反抗跟质疑的。
重新落回被褥里,以澈抬起下巴,清净的小脸尽是软糯的味道,“我没有怨你。”
她所有的忍让,都源自于她的喜欢。
究根结底,是她自作自受,与人无尤。
男人的身躯蓦然顿住,深沉的眼眸只是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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