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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不负,总裁好久不见-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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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眼眸呆滞的看着空荡荡的天台边缘,好半晌才喃喃的开口,“她是……跳下去了吗?”
男人只是看了一眼,视线便一直锁着怀里的女人,仔细捕捉着她脸上的神色,听到她开口,低声回复,“嗯。”
以澈脸蛋被男人压在胸膛,嗓音闷闷的,“她说我这辈子都爱而不得……”
“以澈,”她的话没有说完,便直接被男人打断,镌刻的五官是沉沉的暗色,嗓音铺着如水般柔软的色泽,“你信我就好。”
彼时的她以为,这几个字的分量足够她用余生为代价,换他一世宠爱。
后来她才知,林浅要她爱而不得,她便真的爱而不得。
……
以澈跟林浅认识将近三年的时间,林浅这个人傲慢又讨厌,以前没少在她跟茉莉身上吃闷亏。
可是她不至于这样死而难安。
这样的结局,终究是让她难受了。
新闻被江墨北压下去了,林浅远在家乡的双亲过来接她的遗体。
她跟陈茉莉还是送了她最后一程。
看着她的父母带着她的遗骨远去,心头涌起层层叠叠不知名的情绪。
江墨北侧眸看着她寂寥又寡淡的侧脸,薄唇凑过去亲了下她的脸颊,嗓音低低淡淡缠着柔暖的气息,“走吧。”
以澈下意识要躲,却牵动脖子上的伤口,低低的抽了口气,缠着薄薄白纱的脖颈僵的厉害,一旁的陈茉莉凉凉开口,“目测,你这脖子一周之内都没办法好好接吻了。”
以澈白皙的脸蛋刷的一些烧的血红,嗔恼的瞪她,“陈茉莉。”
江墨北一个眼神也没施舍给陈茉莉,温温淡淡的眸光始终落在以澈红艳艳的脸颊,低醇的声线始终维持在不紧不慢的节奏,“你的脖子倒是能好好接吻,可是你吻谁?”
陈茉莉怒极反笑,“你们欺负我没男人。”
以澈还没开口,便听那男人继续不急不缓的轰炸,“听说郁琛跟纪末十几年的感情……”
陈茉莉娇艳的眉目净是轻轻懒懒的冷色,“提醒我这个做什么?有首歌怎么唱来着,只要锄头挥的好,没有墙角挖不倒。”漂亮的脸蛋挽着娇懒的笑意,“我这么貌美如花他都看不上,是他眼瞎。”
以澈眉眼稍弯,唇角勾着意味深长的笑弧,“那三件……嗯……你懂的。”
陈茉莉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淡色的唇微微吐出几个字,“战绩惨不忍睹。”
一阵寒凉的风吹过,陈茉莉下意识收紧身上的黑色风衣,“你们接着秀,我回去补个眠。”
等那辆打眼的红色跑车从面前滑过,以澈才收回视线,看向一旁的男人,“你回公司吧,我自己去医院。”
这几天她只要没事,便陪着苏浓在医院待着。
有风撩起她茶色的发丝,落在脸颊,男人修长的手指帮她理好,手指落在她的脸蛋上,忍不住捏了捏,“先送你去医院换药,我再回公司。”
以澈笑了笑,“好。”
眼见着到了医院,江墨北的手机突然响了,按下蓝牙耳机的接听键,那端说了什么,江墨北很快的答道,“知道了。”
以澈看了眼男人儒雅的脸庞,嗓音很软,“你在这里把我放下就好,一个路口,我可以自己过去。”
男人的视线落在前方,俊美的容颜没有波动,低淡的嗓音静静响起,“我把你送到门口。”
一个路口而已,眨眼便到。
男人一双深色的瞳眸里铺着薄薄的暖意,唇侧微微挑起些弧度,“不能陪你进去,你乖一些,晚上过来接你。”
还乖一些,又不是小孩子。
以澈脸蛋红了红,素白的手指解开安全带,轻轻软软的笑,“知道。”
……
☆、215 她就是陆语清的女儿是不是?
215 她就是陆语清的女儿是不是?
“总裁,这是太太的资料,这是林远松的太太陆语清的资料。”韩越将两份资料递给办公桌后的男人。
江墨北没有说话,低头看着手中的资料。
“林远松和陆语清的女儿出生没多久就夭折了,太太是早产儿,苏夫人大出血差点死掉,太太也是捡回一条命。”韩越看着男人不曾变化的表情,继续说道,“巧的是,当时陆语清和苏夫人都在第一医院。”
男人只是盯着手中的资料,俊美的脸庞不曾有一丝波动,只是眸色忽然深了些,“资料上写的是,太太出生的时候动过一次手术,但那时苏家已经被秦震云吞掉,而且秦震云也另娶叶春玫,苏夫人净身出户,哪里有钱给太太动手术?”
韩越也有些疑惑,“江总,我找到一些林太太陆语清年轻时的旧照,这是太太的照片,您看这个照片比对……”韩越斟酌了一下才慢慢道,“两个人五官……很相似……”
男人深邃的瞳眸倏地缩了缩,平静的眸光像是忽然掠起的海啸,温和儒雅的五官铺着浓重的暗色,浓郁的几乎要渗出水来。
如果她跟林家有关系,那么她跟他的婚姻……
不,最致命的是她跟林锦臣……虽然他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
纸张被男人修长的手指攥出了褶皱,狭长幽沉的眼眸里净是阴郁的暗色。
空气里流转着压抑的死寂。
好一会儿,男人低沉淡漠的声音缓缓响起,“你出去吧。”顿了几秒,男人才继续道,“如果再有人查太太的事,消息一律截下来,包括夫人和老夫人那边。”
韩越应声,“是。”
搁在桌子上的手机嗡嗡的震动声在安静的空间里显得很突兀,深沉的眼眸瞥过亮起的屏幕上跳跃着的名字,眉心不自觉皱了皱,手指顿了下,还是滑开了屏幕,低沉的嗓音贴着听筒,“夕颜。”
“你非要这么绝情?”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搁在眉心的位置捏了捏,英挺的眉目微微皱着,低淡的嗓音没有一丝波澜,温淡又疏离,“法国那边我都安排好了,你说希望看到我结婚我也退步了,明天婚礼我必须送你走。”
顾夕颜漂亮的脸蛋上满是凄凉又嘲弄的笑,声音亦是很低落,“好,今天晚上陪我喝杯酒吧,送行酒。”
听筒里安静了好几秒,然后便听顾夕颜低低的笑语,“我以后都不会回国了,最后一次的送行酒都不肯陪我喝?”
“好。”
……
江墨北走后,她直接去医生那里换药。
是位中年的女医生,很温柔,看上去脾气很好,给她处理伤口的时候很小心也很仔细,声音也是温和的很,“江太太,你这里似乎有旧伤。”
以澈坐在椅子上,微微侧过脖子方便医生处理,闻言弯了弯唇角,清淡的笑,“大约是旧伤吧,很久了。”
久到她根本不记得。
她记得刚认识江墨北的时候他就发现了,但也只提过一次,她自己也是知道的,因为疤痕并不明显,也不清晰,所以她从来没在意过。
女医生应该是很专业的外科医生,看着那道极浅的疤痕温柔的笑,“看上去也是刀伤吧。”小心的给她缠了纱布,才慢慢道,“这伤口起码有二十年往上走,那时候应该是医术或者用药不够精湛先进所以会有痕迹,不过你不用担心,这次的伤口只要恢复好不会有疤的。”
二十年吗?那她当时的确是挺小的,怎么就会伤到脖子呢?还是刀伤?
顿了下又接着说道,“这是我从中药房拿过来的祛疤痕的药膏,效果很好,你可以试试。”
以澈压下心头跳跃的疑惑,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白净的脸蛋上挂着寻常客气的笑,“麻烦您了。”
女医生笑的很温和,“应该的。”
外科出来便是休息区,江奶奶坐在休息区的位置,眼睛扫到外科办公室走出来那道熟悉的身影,微微皱眉,抬手招来一旁候着的保镖,“你去里面问问她怎么了,问仔细了。”
保镖很快出来,俯身开口,“老夫人,医生说她脖子受伤了,刀伤,过来换药的。”
老太太怔了怔,“一个女孩子怎么会伤到脖子?还是刀伤?”
保镖颔首,“您想知道的话我再过去问问。”
老太太从休息椅上站起身,姿态从容,“不用了,我自己过去走走。”
医生办公室,女医生看着眼前慈眉善目的老太太,笑着开口,“您是哪里不舒服?”
老太太脸上挂着雍容的笑意,眉眼间染着祥和的暖色,“我想问下刚刚那个姑娘是怎么了?”看到女医生微微皱了眉头,老太太笑的很和善,“你不必担心,那个姑娘是我一个老友的孙女,叫苏以澈是不是?本来想亲自问她的,可是人老了腿脚不利索没追上。”
“这样啊!”女医生脸色好看了些,“她只是脖子受了些伤,很快会好的,没什么大碍。”
老太太疑惑的开口,“好好的伤到脖子,这姑娘也是受委屈了。”
“可不是,那姑娘小时候就伤过一次脖子,还能伤第二次,也是遭了罪了。”
小时候就伤过一次?老太太像是想到了什么,蹙眉问道,“能看出是什么伤吗?”
“这一次是刀伤可以确定,至于旧伤,应该也是被利器所伤留下的疤痕。”
医生的话说完,老太太的脸色重重的沉了下去,心头跳的厉害,她一直忽略了一种可能,一种诛心的同时又让人咬牙切齿的存在。
从医生办公室出来,老太太觉得她整个人都在抖,一旁的保镖赶紧上前,“老夫人,您有没有事?”
老太太努力压制着心头的惊骇,一贯从容不迫的声音都带了些颤音,“你查一下秦沁在哪儿,我要见她。”
保镖很快拿到消息,“她在少爷的别墅。”
“去北苑。”
沁姨看着再次登门的老太太脸色不怎么好看,“老夫人过来找先生吗?先生还没回来。”
老太太单刀直入,“陆语清的女儿没有死是不是?”
沁姨心头震了震,一种到淡淡的心慌弥漫开来,脸上情绪未动分毫,“老夫人说的我不大明白,那个女孩儿早早夭折可是拜您所赐。”
“你说谎,苏以澈就是那个女孩儿是不是?她就是陆语清的女儿是不是?”老太太激动的扯着沁姨的手臂不断摇晃。
沁姨被她扯的有些眼晕,心头的不安和恐慌更加强烈,强忍着心头漫上来的震惊,“老夫人您在说什么?以澈是我们家小姐的女儿,跟那个陆语清一点关系都没有。”
老太太脸上清浅的纹路跟着激动的情绪深了一分,声音卷着恨意和矛盾的愧疚,“那你说她脖子上的伤是怎么回事?是我亲手划的是不是?”
“不是的,不是的,陆语清的女儿死了,以澈是小姐的女儿。”
老太太看着沁姨脸上的慌乱情绪更加激动,“秦沁,你在骗我,死的那个才是苏家的女儿。”
跟着老太太声音落地的同时,还有沁姨突然瘫软的身子,“老夫人,你不要怪以澈,不管林家跟江家有什么仇怨,都跟以澈没有关系,她那时只是孩子啊!”
老太太雍容的脸庞一下子苍老了许多,连嗓音都跟着显得沧桑,“她活着,我的罪孽便不复存在,可是即便我不怪她,你觉得她还能进我江家的门吗?”声音里卷着重重的叹息,“她的母亲害死我的孙儿,你让我江家上下怎么面对她?”
沁姨拽着老太太的手臂倏然松开,脸上的激动无措褪成悲凉的茫然。
冬日的天色暗的很早,不到六点,深蓝的天空一点一点变成暗色的墨蓝,直到最后一丝光线被吞噬。
……
风清公寓,江墨北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左手握着手机搁在耳侧,右手指间夹了一支烟,淡白的烟雾将男人俊美的容颜拉的模糊,染了烟草气息的嗓音铺着微微的哑意,“奶奶。”
老太太的声音染着深深的疲惫,“墨北,苏以澈是林远松和陆语清的女儿,你不能娶她。”
这端的男人沉默了将近一分钟,抽烟的动作顿在那里,燃在指间的烟丝明明灭灭,直到烫到手指,男人才回过神来,眉目深刻的五官凝着深沉的暗色,“所以您是确定了?”
☆、216 可能不会有婚礼了
216 可能不会有婚礼了
“我已经从秦沁那里确认过了,”像是想到了什么,继续道,“你知道?”
男人从嗓子里淡淡的嗯出一个音节。
老太太叹息一声,“听说她之前跟林远松的儿子是男女朋友,那可是乱一伦……”
“奶奶,”老太太还没有说完,这端的江墨北便出声打断,“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
“明天的婚礼呢?”
男人吐了口薄薄的烟雾,然后抬手将指间夹着的烟摁灭在烟灰缸里,方才淡淡道,“我心里有数。”看了眼厨房出来的纤影,温淡开口,“没事的话先这样。”
顾夕颜端了饭菜出来一一摆好,脸上泛着笑,“墨北,可以吃饭了。”
她毕竟在国外生活多年,所以西餐还是比较拿手的。她只做了几样比较精致的餐点,开了一瓶红酒为江墨北续上。
抬起手腕将透明的玻璃杯递过去,笑容明艳,“明天我就走了,陪我喝一杯。”
男人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接过她手中的酒杯,深眸看着她为自己续酒,低醇的嗓音淡淡道,“你就别喝了。”
顾夕颜手上的动作没停,眼眸看向对面的男人,唇角染着笑,“没关系,我喝一杯。”像是怕他不同意,又继续道,“以后都没这样的机会了。”
江墨北终究是没再说什么,搁在手边的手机屏幕忽然亮了起来,看到那个熟悉的名字不停的闪烁,男人俊美的脸庞无动于衷,深邃的眼眸只是静静盯着黑色手机亮起的屏幕。
顾夕颜轻声笑了笑,“不接吗?”
男人没有说话,直到闪烁的屏幕暗下来,他才异常淡静的道,“已经挂掉了。”
顾夕颜挑眉,他这副样子是跟苏以澈闹矛盾了吗?
江墨北长指端起桌上的玻璃杯挨着薄唇,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香醇的酒香从舌尖开始蔓延,然后充斥整个口腔,一点一点麻痹他的感官和神经系统。
抬手摸到一旁的酒瓶再次倒上,一连喝了四杯。
女人细白的手腕拦截住男人倒酒的大手,声音柔软,“墨北,别喝了。”
骨节分明的手指用力甩开顾夕颜的手,重新为自己倒了酒,也不知是喝了多少杯,桌子上脚底下滚着的都是空着的酒瓶。
眼前晃动的全是那张精致温静的脸庞。
“墨北,你真的不能再喝了。”顾夕颜一把夺过他手中握着的酒杯扔到一边,玻璃落到地板上的声音格外清脆。
男人深不见底的眼眸朝女人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将桌上剩下的半瓶红酒送到唇边,抬手就要灌下去。
顾夕颜伸手将他手中的酒瓶打掉,有些心疼又有些恼怒,看着男人疯狂又冷静的模样大喊,“不想娶她就不要娶,你这样难为你自己干什么?”
江墨北掀眸淡淡看她,语调平静又淡漠,“谁说我不想娶?”
顾夕颜眼皮跳了跳,握着酒瓶的手不由的收紧,面上没什么起伏的情绪,“既然想娶,明天就是你们的婚礼,我也会回法国,你还担心什么?”
“担心什么?”男人像是喃喃低语,薄唇牵出的弧度染着浓郁的嘲意,立体的五官铺着重重的戾气和阴霾,英挺的眉眼间是内敛的暗沉。
他能心安理得的跟她在一起?
还是……放了她?
步履不稳的走到一旁的酒柜前重新开了瓶酒,染着浓郁醇香的液体沿着舌尖流入口腔,迅速麻痹他的神经,视线已经有些恍惚,脑海里旋转的全是她温静染笑的脸庞。
算不上惊艳的美,却以这样的方式刻进他的脑海。
他好像看到她在他眼前喋喋不休,绯色的唇瓣翕翕合合,掀起层层叠叠的诱惑。
长指握着的酒瓶直接扔了出去,遒劲的手臂将眼前的女人捞进怀里,俊美的脸庞凑过去,薄唇精准的捕捉到她小巧的唇瓣,辗转撕咬,用力的根本不像是在吻她。
有女人低低的声音响起,“墨北,你弄疼我了……”
男人恍若未闻,长舌灵巧的蹿入她的口腔,强势的攻城略地,凶狠的几乎要剥夺她的呼吸。
算的上漂亮的手指扣着女人纤细的腰身直接将她提了起来,女人轻呼一声圈上他的脖颈,不过几步远便是卧室。
男人的步子迈的很急,长腿伸出去直接将卧室的门踹开,两人摔入柔软的床褥里。
整个过程他都在吻她,顾夕颜只觉得头晕目眩。
他认识的江墨北从来都是衣冠楚楚风度翩翩,内敛沉静而克制,从来不知道他在床上会如此疯狂和凶悍。
“以澈,我爱你……”
所有的激情被男人断断续续的低语冲击的轰然倒塌,她看着男人素来英俊的五官,心头蔓延着一种无法言喻的苦涩。
以澈素白的手指捏着手机贴在耳侧,听筒里嘟嘟的连线声显得很漫长,在她以为会自动挂断的时候那端却突然接了起来。
然后便是女人的声音……
那种高亢的,无法控制的,像是从喉间深处蔓延出来的,情到深处无法抑制的声音。
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以澈的瞳眸骤然紧缩到极致,握着手机的手指不断收紧,关节处几乎要泛白,连心脏都跟着蜷缩起来,一点一点往下掉。
听筒里的声音还在继续。
“墨北,我爱你……”
“不要离开我……”
以澈全身的血液在那一刻凝滞,有什么东西沿着血脉的纹路裂开,一点一点碎裂,然后坍塌,一片废墟。
温热的液体从眼眶漫出来,砸在蜷在膝盖的手背上。
茫然的挂断手机,低垂着眉眼看着暗下去的屏幕。
沁姨看着她的模样,手搭在她的肩头,“怎么哭了?”
以澈这才抬了眼眸,听了沁姨的问话抬手摸了摸脸蛋,一片冰凉的液体,茫然的开口,“不知道啊!”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哭啊!
可就是好难过啊!
沁姨叹了口气在她身边坐下,看着她的脸蛋,“以澈,明天之后我想离开北苑,专心照顾浓浓,她应该很快就可以出院的,一个人也不方便。”
以澈点头,嗓音柔软,“好,我本来也是这样打算的,等妈妈出院了,你们就住我那里,其他的事您不用担心,我会做好的。”
像是犹豫了一下,沁姨才低声问道,“明天的婚礼……”
“您跟我妈都不要参加,”以澈很快的回答,后面声音却突然低了下来,卷着浓重的自嘲,轻的像是恍惚的幻觉,“可能不会有婚礼了……”
……
一夜未眠。
第二天很早便有造型师等在她的家门口,然后给她打电话说是要做造型化妆。
彼时以澈仍旧窝在医院,僵硬的躺在不算宽敞的单人沙发里,一手紧紧攥着身上覆着的薄被,另一只手扶着搁在耳侧的手机,只是淡淡的回话,“不必麻烦了。”
站在冷风里的造型师和几个助理面面相觑。
“可是今天……是您和江先生的婚礼……”造型师在那端小心翼翼的开口,“江先生可能会生气……”他们都是按照江墨北的吩咐过来的,如果不照办可能不大好交代。
以澈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温静的脸庞泛着一层疲惫,眉眼清淡,“他生气的话找我就好了。”
或许,今天的一切都不会有。
“可是……”
如果江先生真的要生气,她是江太太,他自然不会拿她怎么样,受苦的不还是他们这些小人物。
造型师想了想重新开口劝道,“不如……您先给江先生打电话,这样我们也不会太为难。”
以澈低着眉眼抿了抿唇,她哪里有勇气给他打电话,等他醒来,应该会打电话给她取消婚礼的吧。
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慢慢道,“算了,你们等我一会儿,我很快过去。”
大约,她是期待这场婚礼的,在最美的年纪,嫁给最爱的人,看着他身穿礼服,从红毯的一端缓缓走来,花瓣撒在他的肩头,然后牵过她的手隆重的宣誓,她觉得,她的人生会在那一刻绽放,会成为漫漫人生长河里最耀眼的回忆。
白净的脸蛋铺上一层淡淡的妆,却始终面无表情。
就当是圆了自己一场婚纱梦吧。
……
☆、217 江墨北,我以为我就够廉价了
217 江墨北,我以为我就够廉价了
江墨北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痛欲裂,修长的手指扶上太阳穴的位置揉了揉,低着的眉眼触及自己裸露的胸膛和身上深深浅浅的抓痕的时候,还是忍不住震了震,下一秒直接掀开搭在腰上的被褥,跟着是身侧女人娇柔浅媚的声音,“墨北,你醒了。”
男人侧眸,落在女人脸上的瞳眸骤然缩到极致,一张俊脸直接沉到了最暗的色调,浓眉狠狠皱着,眉宇间染着浓稠的阴霾,连空气里的气息都跟着压抑起来。
薄唇抿成一条锋锐的直线,完美的侧脸线条紧绷,从床上起来捡起衣服,没有说一句话,甚至没有再看身侧的女人一眼。
压抑的空气里只有男人沉重的呼吸声和悉悉索索的穿衣声。
他只是背对着她,低低淡淡的嗓音因为宿醉染了些哑意,却更加淡漠的无情,“昨晚的事很抱歉,你收拾一下,十点的飞机,我让保镖送你。”
饶是想到他未必会让她代替苏以澈,但却不曾想他能这么无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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