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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不负,总裁好久不见-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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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为什么要霸着江太太的位置?”左羽不甘心的低声叫道。
    以澈直接就笑了出来,红唇撩开明艳的弧度,语调清淡,却没有一丝温度,“不知道这位小姐什么立场,来跟我谈我跟自己老公爱不爱的问题?”
    左羽一双明亮的眼眸里闪着昭然若揭的小心思,“你不爱他,为什么不离婚?”
    她真是懒得理这种自以为是又爱情至上的小姑娘。
    她看着左羽,脸上的浅笑逐渐泯灭,取而代之的是更加凉薄的冷漠,“如果你能顺利登堂入室让他离婚,我谢谢你。”
    左羽垂在白色毛衣袖子里的手蓦然收紧,清纯的脸上划过一抹僵硬的神色。
    她几乎是一动不动的看着以澈走出包厢的背影,红润的唇瓣被细白的牙齿咬出一排细细的牙印也毫无知觉。
    白色SUV的车厢里蔓延着一种诡异的安静,男人原本靠在椅背上的脑袋随着车子的加速和转向慢慢的滑落至女人纤瘦的肩头。
    突然的重量让以澈忍不住皱了皱眉,微微侧眸,嗓音里有小小的恼怒,“江墨北,你给我起来。”
    回应她的是安静的呼吸。
    闭了闭眼然后睁开,用力压制着心头的不耐,低低的吼他,“江墨北,你别装死。”
    耳畔依然是男人微沉的呼吸。
    前面的保镖有些忍不住了,“太太,江先生喝醉了,应该是还在睡。”
    原本只是横亘在心口的怒气已经顺利冲上头顶,以澈抬手按在男人那颗黑色的脑袋上,直接往另一边推去。
    咚的一声,脑袋撞上玻璃的声音在静谧的空间里尤为清晰,接着是更加诡异的气息。
    前面的保镖妥妥的被以澈泼了一脸尴尬,顿时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要让江先生知道太太这么对他,不知道会不会气的脑袋长草。
    以澈细细的眉毛几乎拧成小小的疙瘩,看着那男人搁在玻璃上来回晃着的脑袋,用力吸了口气调整自己的气息,极不情愿的将脸撇到一旁,扶着他英俊如斯的脸颊将他的脑袋重新放在自己的肩头。
    漂亮的脸蛋上净是嫌弃。
    保镖从后视镜里看到男人薄唇缓缓勾起的弧度的时候,莫名的想起一句极为带感的流行语,自古真情留不住,唯有套路得人心。
    保镖扶着江墨北放在沙发上,以澈随手抽了抱枕挨着沙发扶手让他躺好,看了眼手指按在眉心的男人,抿了抿唇,还是对一旁听到动静过来的佣人道,“李阿姨,麻烦你给他冲杯蜂蜜水。”
    李阿姨连忙应声,转身朝厨房走去。
    房间里的热气很足,以澈这才意识到她进来的时候连身上的大衣都忘了脱,此时只觉得周身被温暖的气息笼罩,抬手脱掉身上的裸色大衣直接往楼梯的方向走去。
    她甚至没有再看沙发上的男人一眼。
    偌大的空间里安静的只有不算大的家居拖踩在楼梯上的声音,一声一声,缓慢又平静。
    落在男人耳里却让人觉得异常沉重。
    只是,他终究没有再说什么。
    还是从厨房出来的李阿姨开口叫住了以澈,“太太,”看着楼梯上那道寥落又冷清的背影,李阿姨有些为难和小心翼翼,“您是不是……照看一下江先生?”
    毕竟她只能做一些简单的端茶倒水的活儿,很多事情她来做都是很不方便的。
    况且这种贵公子一般来说也都不喜欢陌生人近身的。
    以澈的脚步顿在楼梯上,她也知道李阿姨说的对,但是她实在摆不出好脸色。
    空气里流淌的是一种近乎诡异的安静。
    以澈有将近两分钟的时间都没有说话。
    “你去休息吧。”沙发上躺着的男人慢慢坐起身子,接过李阿姨手中捧着的蜂蜜水,没有喝,只是淡淡的朝她开口道。
    “诶。”李阿姨瞥了眼放回茶几上的水杯,叹息着应了一声,然后退了出去。
    男人修长的手指按在太阳穴的位置来回捏着,距离太远,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唯能看到他清俊的侧脸,琉璃的灯光因为他低头的缘故在他完美的五官落下一片暗影。
    心跳不听话的落下一个节拍,淡色的唇瓣张了张,在她的思维没跟上的时候已经吐出一句话,“难受就少喝些,也用不着我次次去捉,还一捉一个准。”
    凉凉的语调让男人按在太阳穴的动作顿了一下,有什么东西自他的眼眸掠过。
    薄唇勾了勾,性感又沙哑的嗓音不疾不徐的响起,重复着他之前的话,“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只对你硬的起来。”
    以澈真是想剪了他的舌头,只觉得三观已崩塌。
    有脚步声跟在她的身后响起,她也懒得理他,兀自进了卧室,回身就要关门。
    男人长腿往前跨了一步直接抵在门上,挑眉看她,眉宇间有慵懒散开,“你不信?”
    以澈看着他俊脸勾勒的邪肆微醺的笑意,“没醉你等着我去捉奸?”
    江墨北只是淡淡懒懒的笑,“看着你整天对着我一副不死不活的模样挺糟心。”
    说是这么说,不过他也确实醉了,但从她过去接他再回来一直到现在,差不多快要三个小时了,酒也醒了大半了。
    但是说到捉奸,他并没有想到她会突然过来。
    搭在门把上的手指稍稍用力,就要将男人推到门外,江墨北也没想过躲,然后房门便直接卡在他逆天的长腿上。
    好看的眉头直接皱了起来,夸张的声音冲破薄唇,“腿折了。”
    以澈精致的脸蛋上掠过一抹极冷的神色,手指甩开房门直接转了身。
    男人干净的侧脸绷着的线条不由的软了几分,唇角隐约卷起一抹得逞的弧度,清浅的像是错觉。
    纤瘦的身影在小型的收纳柜前停了下来,拉开屉子捡了套内衣出来,声音清冷,“明天我会把我的东西带过去,我睡次卧。”
    这么一句话滑进耳廓的时候,男人眼角明显暗了一个色阶,温淡的嗓音不经意揉进了细碎的冰,“你就这么看不上我?”
    以澈的声音仍旧温温静静,甚至没有起伏的痕迹,“我确实看不上你,既然你非要按着我不放,”她的语调很轻,几乎是压在一条线上,“看不惯我不死不活的模样也只能担着。”
    男人清俊儒雅的容颜直接沉了下来,深邃的瞳眸里一层一层的戾气在翻滚,盘旋着挥之不去的低气压,不过很快便如潮水一般褪去,仿佛之前那些浓墨重彩的情绪都只是错觉。
    在她从他身边错过的时候,他下意识的抬手扣住她素白的皓腕,只是低低的笑,声线温和又邪肆,“担待自然是应该的,不过,”男人恶劣的在她耳边吐气,“总得有些回报跟念想,嗯?”
    还嗯?她最讨厌这男人勾着尾音一脸闷***样儿的勾她的心神。
    小脸上净是清冷的气息,漆黑的眼眸讥诮的睨他,唇角笑意盎然,模样却傲娇的很,“想要回报,没有,不喜欢很简单,离婚,清净……唔……”
    男人菲薄的唇直接压了上来,将她没说完的话堵在嗓子里。
    染着酒香的长舌灵巧的挑开她的唇蹿进她的口腔,纠缠着她的丁香小舌,勾出旖旎的缠吻。
    她下意识想躲,却被男人宽厚的手掌扣着后脑怎么也躲不过,只能任由那湿软粘你的长舌在她口腔里攻城掠地。
    她甚至隐隐听到男人喉结滚动的声音。
    呼吸都跟着炙热起来,她忽然衍生出一种错觉,那舌像是直接碰触到了她的神经末梢,让她整个人都跟着战栗起来。
    她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男人的唇舌稍稍退开了些,只是薄唇仍旧贴着她微微红肿的唇瓣,嗓音低低哑哑的扑过来,“说了只想上你,哪里用的着那么麻烦的捉奸?”
    以澈的脊背被迫抵在门板上,脸蛋不知是因为羞恼还是别的什么而晕开一抹潮红,红唇微微喘息着,带出温热的气息,偏偏声线很凉,“你就不怕折腾的肾一虚?”
    涔薄的唇挑开一抹笑弧,温淡沉寂的脸色铺上一层柔暖的光泽,男人幽沉的眼眸里浮起柔软的笑意,眉宇间染着的轻邪却又肆意,“这就替自己后半生的性一福操心了?你放心,对着你,我可以随时勃一起。”
    以澈恼怒的用捏起拳头去砸他,所有言辞在她被他托起臀部压在墙上那一刻被截断,女人破碎的咬牙切齿的嗓音湮没在男人逐渐沉重的呼吸里。
    ……

  ☆、226 即便我就是不孕,江墨北都不嫌弃,你在这里叽叽歪歪个鬼

226 即便我就是不孕,江墨北都不嫌弃,你在这里叽叽歪歪个鬼
    时间不紧不慢的溜着圈,江墨北不让她出门,她也不强求,除去每天陪苏浓去医院吊点滴,她便窝在北苑,思忖着怎么离婚。
    她要顾忌的太多,所以她没办法做到义无反顾。
    有那么几个疲惫的瞬间她甚至想过,就这样吧,别折腾了。
    只是最后,都会被记忆里女人意乱情迷的喘息声生生逼退。
    “妈,我去趟洗手间,很快回来。”以澈看着病床上正在挂水的苏浓,浅浅笑着开口。
    苏浓眉眼间净是柔和的光,声线温和,“去吧,闷的话出去透透气,不用时时刻刻陪我。”
    门口站着的保镖看着以澈出门,很尽职的跟上,以澈只是淡淡的看了眼并没有说话,自顾自的朝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保镖在离洗手间几米的地方停下,站在一侧守着。
    洗手间里很安静,以澈在洗手台前面站定,冰凉的水柱滑过手背,带起一层入骨的寒凉,微微抬了眼眸,视线对上镜子里那双漂亮的眼眸,淡漠的开口,“有事?”
    女人站在以澈身后,亦是看着镜中她的身影,明媚的笑,“我怀孕了。”
    相互交缠的手指蓦然停在冰凉的水流下,安静的空间里只有清脆的水流落在池子里的声音和女人浮着娇媚笑靥的声音,有一种被称为幸福和满足的不需要言语便会溢出来的甜腻味道,“孩子是墨北的。”
    以澈低着的脑袋没有动,精致的脸蛋表情未曾波动,只是长睫下的眼眸过于漆黑,黑的好像没有一丝光线能够渗透进去。
    纤白的手指从水流下拿开,感应水龙头流着的水柱自动断开。
    慢慢转了身,眼眸对上那双挑衅意味极浓的笑脸,轻描淡写的浅笑,“恭喜。”
    顾夕颜脚上仍旧踩着十公分的高跟鞋,所以即便她的身高不如以澈,也不至于输了气势。
    她看着以澈云淡风轻的模样很不屑,“你这么虚情假意的祝福,我可受不起。”
    垂着的长发很柔顺,看上去很淑女,偏偏脸蛋上勾着的笑容背道而驰,更多的是乖戾,“苏以澈,你跟着墨北也有小半年了吧,怎么就没反应呢?该不会是你……”
    脸蛋凑近以澈,轻轻的吐气,“不孕吧?”
    顾夕颜说出那三个字的时候以澈还是猝不及防的被刺到了,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收紧攥成拳。
    三秒还是五秒,以澈捏紧的手指缓缓松开,白净的脸蛋上仍旧是清清淡淡的浅笑,语调也是一如寻常,“即便我就是不孕,江墨北都不嫌弃,你在这里叽叽歪歪个什么鬼?”
    往后退了一步,身子倚在墨色的洗手台上,黑白分明的杏眸淡淡的扫向顾夕颜平坦的小腹,轻轻懒懒的笑,“如果我跟江墨北说以后你的孩子我来养,你觉得他会不会答应?”
    以澈的眉眼挽着的弧度明媚的灼人,“你都说我不孕了,以后想要孩子估计也不大容易,难得还是他的骨肉,江墨北这么死乞白赖的捉着我不放,应该是会答应的吧。”
    后面的话她更像是自言自语,落在顾夕颜耳里却莫名的掀起一阵惊涛骇浪。
    她的脑海里来来回回只有一个字在旋转,会。
    只要苏以澈说,墨北一定会答应。
    她太了解他的性子,况且从这段时间他的作风来看,他可能是真的爱苏以澈,所以,只要她开口……
    顾夕颜不敢再想下去,原本肆意的笑容褪成苍白的颜色,细白的牙齿几乎是狠狠磨出了一句话,“苏以澈,听着我的孩子叫江墨北爸爸,你不嫌诛心?”
    以澈仍是淡淡的笑,“何止是诛心,更多的应该是……恶心。”
    说完,不理会顾夕颜脸上丰富的表情变化,错过她的身子轻轻袅袅的往门口走去,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然转身,漂亮的杏眸看着仍旧站着没动的女人,勾着唇笑了笑,“顾小姐,我建议你还是把脚上的鞋子换成平底鞋比较好,不然一个不小心连最后一张王牌掉了可就不好玩了。”
    转身的瞬间,秀致的脸蛋上铺着层层叠叠的笑意落潮一般褪去,剩下的只有面无表情的深凉,淡色的唇瓣牵扯出显而易见的鄙薄跟嘲弄。
    他说婚礼之前会把顾夕颜送回法国,原来不过是说说而已。
    也是,都滚过床单了,应该也是舍不得的吧。
    包厢里,英俊如斯的男人始终沉默着看着对面的女人低头点餐,然后浅笑着跟使者说谢谢,心头忽然涌起一种无法言喻的陌生。
    直到门被带上,男人才慢慢开口,“为什么要回来?”
    顾夕颜眼角的笑意有一瞬间的凝固,不过很快便散开,漂亮的脸上挂着娇媚的笑意,声音一如既往的柔和,“想给你个惊喜啊!”
    婚礼那天她跳车出了车祸,但只是小伤,第二天江墨北就亲自带她去了机场,把她送上了去法国的航班,她也只是昨天才回来。
    男人修长的几乎可以称的上漂亮的手指拨弄着桌上的茶壶,嗓音低沉淡漠,“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顾夕颜仍旧是温和的笑,漂亮的脸蛋上泛着很浓的惊喜的意味,“墨北,我怀孕了,你要当爸爸了。”
    男人倒茶的手蓦然抖了一下,氤氲着热气的茶水从茶杯里洒了出来,落在修长的手指上,带起一阵灼热的温度。
    眉目未动,拉过一旁的盒抽抽了纸巾出来,仔细的擦拭着被淡绿的茶水打湿的手指,动作不紧不慢没有一丝慌乱。
    顾夕颜看着他平静又温淡的俊脸,心有些慌,动了动嘴唇,“墨北,我们……有孩子了。”
    江墨北这才抬了眼眸,静静凝着对面的女人,染了墨般的眼眸深深沉沉的看着她,语调很淡,甚至有些冷漠,“我给你两条路,拿掉孩子,”低低冷冷的嗓音在暖意充足的空间里仍旧掀起一股冰寒的气息,“或者,你带走孩子。”
    顾夕颜好看的眸子里闪着震惊的神色,她几乎是无法置信的看着俊美如神祗的男人,“你疯了,这是你的孩子,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她死死压着身体因为本能蔓延的颤抖,“江伯母和老夫人不会允许她们的孙子流落在外的。”
    男人黑黑沉沉的眼眸不曾有一丝波动的痕迹,清俊的五官除了面沉如水的暗色,再没有其他情绪,嗓音一如既往的温淡好听,“夕颜,你跟我都没办法对这个孩子负责,所以,你还是拿掉孩子,对谁都好。”
    他忽然就记起当初他在以澈面前嘲笑林锦臣懦弱,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这种事会发生在他的身上。
    原来很多事只有在面对的时候,你才会知道有多难。
    他忽然有些理解林锦臣当初的选择。
    顾夕颜只觉得眼前的江墨北陌生又可怕,她记忆里的江墨北不会这样对她。
    她甚至有一种恍惚的错觉,她爱的,一直都是记忆里只爱她的江墨北,而不是现在这个凡事把苏以澈摆在第一位的江墨北。
    手边茶杯里氤氲的热气已经稀薄了许多,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染着茶香的薄唇吐字清晰,“我不会离婚。”
    茶杯搁在桌子上发出清脆的声音,下一秒,男人温淡又沉静的嗓音不疾不徐的响起,“我先走,你自己吃。”
    顾夕颜看着他清俊挺拔的背影,握着茶杯的手指越来越紧,用力到关节逐渐泛白,眼眶慢慢发红,然后渐渐衍生出浓烈的恨意。
    这世上最残忍的不是我爱你你不爱我,而是你不爱我了我还爱你。
    以前不懂“你不爱我”跟“你不爱我了”两个词差的是什么,现在才知,这两个词之间,差的是由爱生恨的距离。
    江墨北回去的并不算太晚,但是光线已经暗了下来,墨蓝逐渐代替昏黄,屋里有橘色的暖光打出来,男人胸腔里那抹寸草不生的荒凉才慢慢长出青色的草来。
    李阿姨听见动静便赶紧从厨房出来,伸手接过他脱下来的外套,“先生,您先洗手,我过去叫太太用餐。”
    男人俯身换好鞋,温淡的嗓音淡淡询问,“太太在房间?”
    “没有,太太在花园。”
    温和儒雅的脸庞暗了一个色阶,俊朗的眉宇微微拧了拧,“她心情不好?”
    李阿姨想了想才道,“应该是吧,在外面坐了有两三个小时了,我劝了好几次,她都没理我。”

  ☆、227 你这是在提醒我今天还没来得及对你耍流氓?

227 你这是在提醒我今天还没来得及对你耍流氓?
    李阿姨想了想才道,“应该是吧,在外面坐了有两三个小时了,我劝了好几次,她都没理我。”
    原本温淡的脸庞直接沉了下去,完美的侧脸线条紧紧绷着,像是一根随时会断掉的弦,俊脸阴沉的可怕。
    踩着脚上的家居拖直接往门外走去。
    这么冷的天气,她还能在外面一坐就是几个小时,蠢货。
    花园里到处是萧条的冬色,枯萎的花枝在风中轻轻摇曳,像是被遗忘在世界的一角,宁静又萧瑟。
    她坐在长长的秋千椅上,素白的手指垫在曲起的膝盖上,下巴搁了上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都不曾动过一下,静默的像是没有生命的雕塑。
    男人笔直的西装裤裹着的长腿快速跨到她的面前,低着眼眸看她,俊美的容颜净是面无表情的暗色,低淡的嗓音里是压抑的怒意,“你在干什么?”
    以澈抬起脑袋,眨了眨眼,茫然的开口,“我在晒太阳啊!”
    男人抿着薄唇没有出声,视线直直的落在她的身上,不曾移动分毫。
    好半晌才冷冷开口,“西北风喝的很爽是不是?”
    以澈触及到他阴沉的厉害的眸色,舔了舔被风吹的干涩的嘴唇,慢慢的道,“中午太阳很好的。”
    江墨北看着她死犟着不知悔改的模样火大的很,嗓音阴郁的几乎要将她冻成冰,“还不起来,等着冻成狗?”
    以澈委屈的看他,语调巴巴的,“腿僵了……”
    心头燃着的火焰迅速演变成清晰的心疼,他看着她委委屈屈的模样只觉得心底好不容易用仇恨堆砌的堡垒一点一点坍塌。
    微微倾身,遒劲的手臂穿过她的腿弯,然后稍稍用力,便将她抱在怀里,女人身上带着寒风的凉意蹿进他的胸膛,薄唇抿着线条愈发锋利,薄唇吐出的词也愈发刻薄,“活该,把脸冻歪了别指望我还要你。”
    以澈,“……”
    从她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他线条流畅的侧脸,英俊的五官似是精心雕琢和修饰过一般,愈发立体和深邃,有暖色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泛起柔暖的光泽。
    她的脸蛋靠在他肌理分明的胸膛,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他只穿了件灰色的圆领毛衣。
    有温度沿着毛衣的纹路源源不断的传过来。
    抿了抿唇终究没有开口。
    男人的视线并未落在她的身上,唇角挑起些弧度,不屑又冷蔑,“想说什么就说。”
    “你脸冻歪了我也不会要你的。”以澈鼓着腮帮子把他的话原封不动的还回来。
    男人闻言低了眉眼,眸底像是揉进了头顶皎洁的光,“你心疼我。”
    他低低的陈述,言辞间更多的是笃定。
    以澈垂着眼眸没理他。
    她真是软弱。
    江墨北抱着她直接上了楼,淡淡吩咐李阿姨,“晚餐半个小时之后再准备。”
    李阿姨的声音湮没在男人一步一步踩着楼梯上楼的声音里。
    屋子里暖洋洋的,以澈才觉得周身回暖了些,抬着眼眸看了眼仍旧抱着她的男人,细细开口,“你把我放下来,能走了。”
    江墨北直接将她的话屏蔽掉,稍稍用力便踢开卧室虚掩着的房门,长腿迈着稳健的步子在床边停下,微微俯身,将她搁在柔软的大床上,温淡的嗓音像是染了屋里的暖意,“我去放水,泡个澡,不然会感冒。”
    以澈看着他没有说话,男人涔薄的唇凑过来贴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然后起身。
    他的身影被头顶的灯光拉的很长,像是电影里刻意拉长的慢镜头。
    心头衍生出一种无法言喻的情绪,她低低念着他的名字,“江墨北。”
    男人听到声音回头,英俊的容颜很温淡,像是色泽柔润的白玉,揉着晶莹细碎的光,嗓音缱绻柔软,浸着明显的宠溺,“嗯?”
    以澈只是笑了笑,眉眼弯的像月牙,温静的嗓音很软,“没事。”
    这一次,大约真的是尽头了吧。
    那么,就让她记住他此刻的模样,以余生孤独为代价,长长久久的消失在他的生命里。
    有水声从浴室里传出来,以澈看着窗外漆黑的夜色,说不清是什么情绪,只觉得心头空荡荡的一片,像是有萧瑟的风灌进来,怎么堵都堵不上。
    浴室里的水声停了,然后是男人的声音漫出来,“奶奶。”
    “什么事?”
    “……”
    “知道了,很快过去。”
    “……”
    她听不见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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