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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不负,总裁好久不见-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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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事?”
    “……”
    “知道了,很快过去。”
    “……”
    她听不见那端再说什么,只能听到他低低沉沉的嗓音不疾不徐的散在逼仄的空间里。
    浴室里安静下来,男人的声音再度传出来,“进来洗澡。”
    大约一分钟的时间,以澈没有应声,坐着也没有动,江墨北推门出来,看着床上窝着的小小的一团,心头软的不像话,眉梢挑了挑,“等着我去抱你?”
    以澈抬着脸蛋看着他,“奶奶不是让你过去?”
    江墨北点头,“我们一起过去。”
    以澈想了想才道,“那我回来再洗吧。”
    “不差你这半个小时。”
    男人的步子已经迈了过来,俯身就要去抱她,以澈抬手抵在他的胸膛,“你出去吧,我自己会洗。”
    深邃的黑眸定定的看着她好几秒,方才淡淡的嗯了一个音节。
    她洗的很快,不过十分钟多一点的时间,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让她一起过去,但她却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江墨北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遥控器,宽大的液晶屏幕上播的是时事财经,听到楼梯上声音传过来的时候,他直接按了待机键,彩色的屏幕黑了下来。
    黑沉的眼眸扫到那抹身影的时候还是眯了起来,嗓音低低淡淡听不出情绪,但还是有浅浅的不悦泻了出来,“头发吹干再下来。”
    以澈脚上的步子没停,抬手拨了拨不再滴水的短发,嗓音温温静静,“没关系,车里有暖风,很快会干。”
    她这么说江墨北也没再跟她说什么,只是吩咐一旁的李阿姨,“去衣帽间给她接一条围巾跟帽子。”
    以澈撇了撇嘴没有吭声,这么点儿小事真是不值得大动肝火。
    她穿了件大红色的七分袖大衣,修身的版型让她的身形显得更加高挑,袖口的蝴蝶结把小女人的柔美展现的淋漓尽致,里面搭的是件白毛衣,干净柔白的袖子从蝴蝶袖口露出来,舒适又养眼。
    男人修长的手指拿了围巾缠在她的脖颈,又把帽子帮她压好,精致小巧的脸蛋几乎都埋在围巾和帽子里。
    以澈鼓着腮帮子瞪他,“有没有这么冷?”
    男人的声音和语调都是淡淡的,“脑袋里本来就装的浆糊,再给冻成冰疙瘩了不还得我费心?”
    以澈,“……”
    她很不满的哼唧,“我脑袋里装的是浆糊,你脑袋里装的都是精一虫。”
    男人替她整理围巾的手顿了顿,温和儒雅的脸庞酿出一抹似笑非笑,眉梢挑的很高,“你这是在提醒我今天还没来得及对你耍流氓?”
    以澈很识趣的选择闭嘴,在他面前她从来没有讨过好。
    老宅里灯火通明,淡白的月光在有些陈旧的别墅上蒙上一层朦胧的光,显得古老又神秘。
    以澈跟江墨北一进门,便听一道声音惊喜的叫道,“墨北。”
    男人狭长的眼眸眯了眯,淡淡的朝声音的来源看了过去,那眼神平静的仿若无物,下一秒便错开了视线。
    微微粗粝的手指将她藏在袖子里的手拉出来,轻轻的将她攥紧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视线触及她掌心那排清晰的指甲烙下的痕迹时瞳眸微微缩了缩,轻柔的帮她捏了捏掌心,嗓音低低淡淡,卷着微末的心疼和叹息,“掐自己做什么?不开心掐我就好。”
    以澈只是垂着脑袋,亮色的灯光从头顶垂落,浓密的睫毛在眼窝打下一片小小的暗影,遮住了眼底的神色。
    她站着没有动,任凭男人的大手帮她摘掉围巾和帽子。
    她被男人颀长的身形拉出来的影子笼罩着,两道影子交叠在墙上,像是电影里唯美的剪影。
    客厅有声音传过来,“哟,这是哪家的千金这么金贵,没长手?”
    黎韵姿端起手边的茶杯抿了口茶,阴阳怪气的开口。
    主位上的老太太不咸不淡的打断她,“姑娘家金贵一点没什么大不了,又没让你惯着,你操什么心。”
    虽然知道她是林家的女儿,但毕竟当初老太太做的也够不地道的。
    即便现在对她仍喜欢不起来,却也知道不是她的错。
    当然,老太太当年做的那些事黎韵姿是不知道的。
    帮她理了理头上茶色的短发,指尖便染了微微的湿意,浓黑的眉毛我微微皱着,语调之间很不满,“说了让你吹干不听。”
    以澈扯了唇角慢慢笑开,他的思维跟重点明显跟老太太她们不在一个频道上啊!
    把身上的大衣递给一旁的佣人,江墨北牵着她的手往客厅那边走去,微微侧眸,温热的呼吸从头顶洒下来,“别怕。”
    被他拢在手心里的小手忽然就颤了下,怕吗?应该是的吧。
    顾夕颜出现在这里,她其实能猜到几分的。
    抬着下巴朝他笑了笑,轻声说道,“没事。”
    她轻轻袅袅的笑颜落在男人黑沉的眸底,他忽然觉得是那么的缥缈和不真实。
    顾夕颜从沙发上站起来,一双美眸看着江墨北,有些小小的胆怯,又有些小小的惊喜,“墨北。”
    她只是叫着他的名字,似乎他的名字就是这世上最动听的词。
    江墨北眸光淡淡的朝她看过去,从嗓子里溢出一个简单又疏离的音节,“嗯。”然后转了眼眸看向一旁静静喝茶的老太太,“奶奶。”
    黎韵姿没看他们,直接起身朝一边的餐厅走去。
    以澈淡淡的想,这是有多不想看见她。
    老太太慢慢搁下手中翠绿的茶杯,姿态祥和,“还没吃饭吧,过去用餐。”
    他的手始终握着以澈的小手不曾松开,牵着她跟在老太太身后,没有再看顾夕颜一眼。
    顾夕颜的眸光落在那两只交缠在一起的手,心底的不甘不断滋生,同时生出的,还有浓烈的屈辱和咬牙切齿的恨意。
    晚餐很丰盛,老太太吃素,所以有大半是素食,但是仍旧做的很精致。
    席间,老太太只是叮嘱江墨北多吃些,并没有提到顾夕颜。
    顾夕颜看着老太太跟黎韵姿若无其事的模样,只觉得心头堵了一口气,筷子挑了只虾放到江墨北碗里,笑容很盛,“墨北,尝尝这个,你之前最爱吃的泰式油焖虾。”
    以澈听顾夕颜这么说,头都没抬,只是慢慢的捡着碗里的米饭,红唇淡淡的吐着气息,语调清浅,“你爱吃?”
    男人眉头跳了跳,果断的答,“不爱。”
    像是这样还不够,直接把那只已经搁在碗里的虾捡了出来,扔进脚边的垃圾篓。
    以澈精致的脸蛋上表情仍旧淡淡的,唇角却扬着几不可察的弧度,从手边的盘子里捡了一根香芹出来,随手扔到他碗里,“喏,给你。”
    江墨北其实并不挑食,但唯独最讨厌香芹的味道,这是在座的人都知道的。
    至于餐桌上为什么会出现这道菜,因为黎韵姿爱吃小墨鱼,香芹炒出来的小墨鱼鲜美不油腻,而且更脆爽,所以一般情况下家里的厨子都会用香芹炒,江墨北不爱吃,避开这道菜就是。
    黎韵姿看不出年纪的脸上带了轻微的恼意,但是良好的修养并没有让她大吼大叫,只是蹙紧了眉头,“苏以澈,你过分了。”
    顾夕颜也赶紧道,“墨北从不碰香芹的,你难道不知道?”
    一直没有出声的江墨北捏着筷子,将那根绿油油的香芹放进嘴里,眉毛都没皱一下,不疾不徐的开口,“谁说我不爱吃的,”矜贵的眉目染了头顶琉璃的光,“江太太夹的菜我都爱吃。”
    顾夕颜脸上划过一抹难堪,深深吸了口气,拼命将心头那股气压了下去,才重新绽开笑颜,“既然爱吃,你就多吃些。”
    她并没有再不识趣的硬要***他们之间,只是乖巧的用餐。
    顾夕颜不说话,以澈又没有说话的***,黎韵姿跟老太太都秉承老祖宗食不言的教养,江墨北更不会主动开口,饭桌上便安静下来,偌大的空间里只剩下瓷器碰撞的声音。
    老太太搁下手中的碗筷,抽了纸巾擦嘴,然后慢慢开口,“墨北,孩子的事你打算怎么办?”
    以澈扶着筷子的手指僵在那里,也只是一瞬,她便若无其事的继续用餐。
    原本味道不错的晚餐突然变的淡而无味,味同爵蜡一般。
    她像是单纯的重复着吃饭的动作。
    男人扔掉手中的筷子,不紧不慢的擦着薄唇,动作矜贵而优雅,“我的决定重要?”
    “当然重要。”老太太眉目慈祥,“你说吧。”
    “拿掉她的孩子。”说这话的时候他只是静静看着身侧机械的咀嚼着饭菜的女人,俊朗的眉宇间漾着不明显的慌乱和决绝。
    “混账。”老太太直接开骂,雍容的眉目间已经染了怒气,“我老太婆这么多年游走各地祈愿,既是为了以前做过的错事赎罪,”饱含沧桑的眼眸若有似无的扫过低头吃饭的以澈,“也是为了提醒自己以后不能再做伤天害理的事。”
    视线重新落在江墨北的脸上,“不管怎么样,这都是一条人命,你可以不喜欢,但不能剥夺他来到这个世界的权利。”
    江墨北看向一边慢慢喝汤的黎韵姿,“妈,你也这么想?”
    黎韵姿低着眼眸吹了吹汤匙里的汤,漫不经心的开口,“我只认孙子。”
    “既然这样,你们还问我?”
    “今天开始让夕颜住进北苑,方便你照顾她。”
    听到老太太这么说,顾夕颜眉眼间顿时生出了灿烂的花,娇笑着开口,“谢谢奶奶。”
    以澈这才放下手中的碗筷,掀眸看着主位上的老太太,嗓音淡漠疏离,“既然这样,不如江老夫人做主,让江墨北把离婚协议签了吧,我净身出户,也算您给我们做个见证。”
    江墨北直接回绝,“不行。”
    老太太极为难得多看了一眼以澈,就连一旁的黎韵姿都一脸复杂的看着表情疏淡的女人。
    “既然墨北不愿跟你离婚,我也懒得管你们瞎折腾,”老太太一字一句说的很慢,但是分量却不轻,“至于上位这种丑闻我也不会允许,三个月之后去做一个羊水采集,鉴定一下,至于孩子到时候给谁养,你们自己商量着。”
    老太太最后还是说了一句,“你们大人做的孽不要让孩子承担。”
    这一席话里的信息量太大,顾夕颜好半晌没有反应过来。
    上位丑闻?是说她顾夕颜?
    羊水采集?不就是鉴定亲子关系?
    孩子给谁养?那就是说,只要苏以澈愿意,这个孩子可以管她叫妈?
    所以到最后,她有可能竹篮打水一场空?
    凭什么?
    顾夕颜有些慌的开口,脸上尽是委屈,“奶奶,您听我说,孩子真的是墨北的,我……”
    “我吃好了,”老太太直接打断她,“我出去消消食,你们吃好直接回去,不用跟我招呼了。”
    黎韵姿也抽了纸巾擦了擦唇,然后抬手招来一旁的佣人,“你告诉老陈,让他送顾小姐去北苑,车子我开走,让他再去车库挑一辆。”
    “是,夫人。”佣人应声,然后便退出门外。
    黎韵姿看了眼江墨北,“你们的事我也懒得掺和,反正哪个我都不喜欢,不过老太太的话你还是记清楚些。”
    其实老太太处事还是很公正的,没有偏向苏以澈,也没有偏向顾夕颜,至于决定权,在江墨北那里。
    除了一条,不能累及无辜。
    比如,那个孩子。
    他最无辜,也最可怜,和可悲。
    以澈没有说话,默默的起身,然后从一旁的衣架上取下外套,跟在黎韵姿身后出门。
    星空闪耀,满目光华。
    黎韵姿的脚步慢了下来,没有被岁月摧残的五官挂着历尽世事的沧桑,“苏以澈,你真可怜。”
    她的声音很平静,甚至没有一丝嘲讽,没有尖锐,没有针锋相对,像是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以澈看着眼前风姿绰约的背影,只是轻轻的笑了一下,嗓音轻飘飘的,“所以你解气了吗?”

  ☆、228 以你如今的权势跟地位,干什么非要折在我这个不孕身上?

228 以你如今的权势跟地位,干什么非要折在我这个不孕身上?
    黎韵姿偏首看过来,姿态雍容,嗓音里卷着轻不可闻的叹息,“解气啊!可是又能怎么样呢?”
    是啊,又能怎么样呢?她的小儿子不会再回来了。
    “其实我一直不懂,我跟您是有什么仇吗?”以澈纠结了很久,还是问了出来。
    她也曾在苏浓跟沁姨那边旁敲侧击过,为什么她长的不像苏浓,为什么会被黎韵姿她们认错,但并没有得到答案,沁姨她们似乎都是有意在瞒她。
    关于林家跟江家的事,沁姨跟苏浓看上去并不清楚。
    所以一直以来,她都感觉生活在一片迷茫的大雾里。
    黎韵姿听到她这么说回过头来,美丽的脸庞划过一抹隐忍的痕迹,夹杂着零碎的恨意,嗓音却依旧淡漠,甚至有些刻薄,“有些事还是不知道比较好,否则,你会更恶心自己。”
    黎韵姿淡淡的想,知道自己曾跟自己的哥哥相爱,这种打击应该算的上是灭顶吧。
    “处理好你现在的事再说吧。”黎韵姿说完,便往车子的方向走去。
    客厅里,江墨北坐在椅子上没有动,身姿挺拔而矜贵,修长的手指从口袋里捡了烟和打火机出来,啪的一声,幽蓝色的火苗跳跃,点燃了烟卷,烟丝明灭间便是淡白色的烟雾徐徐缓缓飘散的模样。
    淡淡的烟草气息在鼻尖蔓延开来,跟着一起散开的,还有男人淡漠又绝情的嗓音,“夕颜,你在消耗我的耐性。”
    顾夕颜伸手在鼻子前面扇了扇,蹙着眉头看他,“二手烟对孩子伤害很大。”
    男人浓黑的眉毛微微皱了皱,将只吸了一口的烟在烟灰缸里摁灭。
    脑子里忽然滑过一个念头,这段日子虽然他都没有做措施,但他根本就没戒烟酒。
    备孕一定要戒烟酒,戒掉不良习惯。
    这样想着他便直接站起身,意有所指的说道,“不要等我的耐心跟责任消耗完。”
    他似乎就没打算跟顾夕颜说太多。
    很多事情他没有证据,但不代表他没有脑子。
    黑色宾利车门没锁,以澈坐在副驾的位置,低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车厢里的灯没有打开,头顶稀薄的月色掺着屋里漫出来的灯光打进车里,在她身上镀了一层柔暖的光。
    她微微低着头,茶色的短发从脸侧泻下来,遮住脸上本就不清晰的神色。
    男人心头动了动,抬手拉开主驾的车门俯身钻了进去,“在想什么?”
    她这才抬了下巴看他,声线清凉,“在想你的孩子会像你多一些,还是会像顾夕颜多一些。”
    男人清俊的五官很快溢上一层厚重的阴霾,温淡的嗓音像是沾染了冬日的凛冽,浓黑的眉毛拧了拧,“我希望像你。”
    以澈挽着唇笑了下,只是那笑弧太浅,以至于让人觉得是错觉,温静的眉眼间净是凉薄的嘲弄,“说笑了,你们的孩子怎么会像我?”
    江墨北扶着方向盘的手指不由的收紧,手背上跳跃着淡青色的筋脉,彰显着他此时的隐忍跟怒气,尽量保持着声线平稳,“你明知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希望跟她的孩子像她,而不是顾夕颜。
    以澈的确是懂了,但她还能说什么呢?
    沉默许久,男人薄薄的唇慢慢掀起,“如果孩子不是我的呢?”
    以澈蓦然就睁大了眼睛,呆呆的看着他的脸,那天晚上明明……
    黑白分明的杏眸撞进他曜曜的眸光,红唇抿了抿,“你送我去我妈那里吧。”她的视线陷在窗外的夜色里,声音轻的不像话,“我怕我会忍不住一刀捅了她。”
    深不见底的眼眸沉沉的盯着她的侧脸好几秒,最终还是慢慢的答了一声,“好。”
    顾夕颜恨恨的盯着前面发动的宾利,站在夜色里好久都没有说话,直到陈叔提醒,“顾小姐,上车吧,外面凉。”
    顾夕颜如愿住进了北苑,但是连着三天都没有见到江墨北,去公司找他,见到的从来都是韩越,也从来只有一句话,总裁不在,或者就是,总裁在忙。
    江墨北不见她,她也没什么办法。
    天气越来越冷,时不时的会下场雪来提醒所有人冬意料峭,苏浓猝不及防的就发烧了。
    常人感冒发烧可能很正常,但是搁在苏浓这样体质的人身上,绝对称的上是灾难。
    以澈坐在病床前慢慢的削着苹果,低着眉目很认真。
    “别削了,看见你那绿苹果牙就酸。”
    以澈没有抬头,只是轻轻的笑,“唔,青苹果养肝解毒,您应该多吃些。”
    敲门声突然响起,苏浓看了以澈一眼,才开口道,“进来。”
    简单的黑色风衣,颀长如玉的身形,完美的五官,薄唇噙着淡笑,怀里一大束的百合。
    以澈只是抬头看了一眼,视线便重新落回手中的水果刀上。
    江墨北把之前花瓶里的快要枯萎的花抽出来,换上新鲜的,然后走到床边,“妈,好些了吗?”
    苏浓无声无息的看了眼埋头的女人,声音淡淡,算不上热络,也说不上冷淡,“好多了,你忙,就不用过来了。”
    男人站着没有动,手边就有凳子,也没有坐的意思,只是低着眼眸静静的看着一旁认真削着苹果的女人,“没关系。”
    颀长的身形带着无形的压迫,以澈微微蹙了眉,声线却仍是平静的,“看过了,可以走了。”
    细白的手指捏着苹果递给病床上的苏浓,“妈,吃苹果。”
    苏浓一脸嫌弃,“太酸,我不吃。”
    以澈没说话,举起苹果默默的啃了一口,清脆又可口,噢,的确很酸,不过她也只是一口一口小口的吃着,那模样像是在做多认真的事情一样。
    男人的视线始终深深灼灼的落在她的身上,眸光专注,仿佛全世界都只剩那个低眉顺目啃苹果的女人。
    即便不抬头,以澈也能感觉到男人那道专注又灼热的视线,索性起身,“妈,我去趟洗手间。”
    有他在的空间太压抑,让她喘不过气来。
    他的视线一直跟着以澈的身影,等到她出了门,江墨北才重新看向床上吊点滴的女人,“妈,有事的话按床铃。”
    苏浓也不戳破,淡淡的应声,“嗯。”
    以澈出来的时候才发觉手里仍旧捏着苹果,懊恼的揉了揉脑袋,路过洗手间的时候也没有停,一直走到走廊尽头,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几乎是麻木的啃着清脆又冰凉的苹果。
    有脚步声响起,然后在她身边停下,颀长的身形笼罩着她,骨节分明的手指从她白玉似的手中抽出苹果,搁在薄唇边咬了一口,眉宇微蹙,“这么酸,你也吃的下。”
    以澈掀了眼眸淡淡静静的瞧着他,抬起手腕重新拿回苹果,白净的脸蛋缓缓笑开,“个人喜好,江先生不喜欢吃不吃就是,何必管别人。”
    “我住国色天香那边,你搬回来吧。”男人有力的手臂将她圈起来直接抱在怀里,低沉性感的嗓音卷着男人温热的呼吸铺天盖地的洒下来,几乎要将她淹没。
    以澈抬手便去推他,可手被抵在男人坚硬的胸膛上,再也动不了半分。
    于是白净的脸蛋就染了笑,轻薄肆意,“我记得我跟江先生说过,举行婚礼的条件是把顾夕颜那边处理干净,”脸蛋往前凑了半分,几乎要贴上男人英俊的五官,“现在么,江先生屁股后面麻烦一大堆,我做什么非要上去被炮灰?”
    回应她的是男人低低淡淡的笑声,轻轻喃喃的仿若一场温柔的错觉,“你又如何知道炮灰是你?”
    “不是我,难道是顾夕颜?”她轻轻柔柔的笑,“要说我还真是够悲催,前脚走个楚暮雪,后脚来个顾夕颜,个个都能揣个金豆豆,讲真,以你今时今日的权势跟地位,干什么非要折在我这个不孕身上?”
    她的话音落下,男人英俊温和的五官蓦然铺上一层冷冽,嗓音也跟着沉了沉,“江太太,这种刻薄的话你放在我身上我都不会介意,但是,”微微粗粝的拇指落在她的额上细细摩挲,“你非要摁在自己身上,我会不高兴的,嗯?”
    刻薄?
    她把之前的话重新滚回脑子里过了一遍,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介意的应该是那个词,不孕。

  ☆、229 刚好,我对人妖没兴趣

229 刚好,我对人妖没兴趣
    一时间居然不知道是悲是喜。
    他冷情的时候狠厉到骨子里,温柔的时候只要一个眼神便能蛊惑你。
    从始至终,她都不知道自己被他放在什么位置。
    她只能从黎韵姿和江老太太的态度揣测一二,他可能,在报复。
    这个念头在脑子里炸开的时候,她只觉得周身被掀起一层战栗,用力甩开他禁锢着她腰身的手,因为惯性往后退了一步,小腿重重的磕在身后的休息椅上,然后跌了上去。
    钝痛迅速蔓延,疼的她差点掉下泪来。
    用力眨了眨眼,强忍着突如其来的疼痛慢慢站起身来,拂去男人伸过来的手臂,手里捏着的半个苹果笔直的朝他摔了过去,重重的砸在男人的胸膛。
    俊朗的眉目皱都没皱一下,俊美的五官仍旧温温淡淡的,看不出情绪。
    以澈就这么看着苹果在空中划开弧线,然后再落下来,漂亮的眉眼间净是凉凉的嘲意,“江墨北,你真恶心。”
    窗外有单薄的阳光折进来,落在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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