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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不负,总裁好久不见-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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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扬手就是一个巴掌甩过去。
    清脆的声音突兀的荡漾在安静的空间里。
    以澈被突然而至的力量打的偏过了脸,本就苍白的毫无血色的脸庞很快的浮上一层清晰的指印,甚至连耳朵都跟着响起嗡嗡的声音,脸上的刺痛让她的神智更加清醒。
    “呵,”一声低冷的笑从唇间溢出,以澈漆黑的眼眸极其的冷,连素来温静的五官都是一派冷艳的笑,“没人告诉你这路数已经有人在我身上试过好几遍了吗?”
    绑架。
    妈蛋,她的生活里就只剩这种绑架的戏了吗?
    顾夕颜抬手招来一旁的男人,那男人恭敬的将手里的东西递过去。
    涂着红色蔻丹的手指捏着纸张在以澈眼前打开,光线太过昏暗,但以澈仍是清楚的看清了上面的字,“离婚协议书”。
    落款部分……
    黑白分明的杏眸重重的缩了缩,眸底隐着微微的震惊,他签字了?
    时间突然在这一刻停滞,她突然不知该笑还是该难过,这不是她一直求的结果吗?以这样的方式得偿所愿真够悲哀的。
    几乎是下意识的开口,“你怎么拿到的?”
    顾夕颜笑容里满是招摇的得意洋洋,“自然是墨北给的,”铺着薄妆的脸往前凑了一分,声线暧昧,“电话里你不是听到了吗?”
    电话里?哦对,他让她洗澡来着。
    所以他是跑去睡了顾夕颜之后就甩过来离婚协议了?
    顾夕颜手中的协议拍在她的脸上,眼眸里的得意跟骄傲明晃晃的刺眼,红唇染着的笑意像是春日里盛开的牡丹,“现在你还觉得我不能上位吗?”
    薄纸打在脸上并不疼,但是沙沙的声音逼着极浓的羞辱的意味,以澈脸上的神色愈发的冷了,一双眸子像是淬了冰,偏偏嗓音像是染了低低的笑,“就是上了位,你脸上多好看?”
    “那就不劳你费心了,”抬手招来身后的男人,“解开,让她签字。”
    绑着手腕的绳子松开,皓白的手腕被勒出一条长长的红痕,以澈手指交换着揉了揉发红的手腕,失色的唇瓣轻轻牵扯出些弧度,声线冰凉,“早说,你就是不绑我我也签。”
    手指接过男人递过来的钢笔和协议,扫了一眼,便直接在签字处签下自己的名字。
    她的字娟秀清丽,灵动又流美,跟旁边龙飞凤舞又遒劲有力的字体说不出的和谐。
    葱白如玉的手指直接将协议扔在了地上,漆黑的眼眸净是泠泠的冷色,“我可以走了吗?”
    顾夕颜原本去接协议的手顿在半空,看着那张薄薄的纸落在地上,难得没有恼,好脾气的俯下身子捡起来,然后折好,看着苏以澈笑的很欢,“做戏么,自然要做全套。”

  ☆、232 你真是狠,即便是要赌,你用的着加上你肚子里的一条命?

232 你真是狠,即便是要赌,你用的着加上你肚子里的一条命?
    顾夕颜看着苏以澈笑的很欢,“做戏么,自然要做全套。”
    以澈蹙眉看着她,心底莫名升起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果然,顾夕颜往后退了几步,重新在沙发上坐好,下巴指着以澈的方向示意房间里的男人过去,“把她的衣服扒了。”
    ……
    林锦臣带了夜宵过来,轻手轻脚的推开房门,却见苏浓在病房里慌乱打电话的模样。
    苏浓看见林锦臣进来,简单说了两句便结束了通话。
    “林少,以澈不见了,你能帮忙找一下吗?”苏浓慌忙想要起来,大约是身子太弱,或许是过于慌张竟然直接跌下床去。
    林锦臣快速上前一步,眼疾手快的将苏浓扶起,“伯母小心。”
    将她放在床上安顿好,才开口问道,“什么时候不见的?”
    “快一个小时了,她说去洗手间的,一直到现在……”
    林锦臣点了点头,俊美的五官看不出表情,只是安慰道,“您别担心,我会把她带回来的。”
    出了病房,男人手指很快拨了电话出去,清漠的嗓音冷冷吩咐,“调医院监控,看一下以澈去了哪里,如果不在医院,就把医院两侧商家的监控都调出来,务必查到以澈的下落。”
    凌晨的冬日比白日的温度还要低好几度,寒风刮在脸上打的肌肤生疼,路上很安静,除了偶尔呼啸而过的车辆,安静的几乎只剩风声。
    很快有电话跟进来,那端说了什么,男人俊美妖异的脸庞蓦然沉了下去,除去冷厉渗人的暗沉再无别的表情。
    修长又漂亮的手指拉开车门钻进去,然后发动引擎,打方向离开,白色跑车划开流畅的弧线然后飞驰出去。
    ……
    以澈看着一步一步逼近自己的男人心头颤了颤,这样的场景熟悉到她这辈子都不愿再回忆起来,恐惧如巨石一般压的她喘不过气来。
    身体深处升起密密麻麻的颤抖,像蛇一般流蹿她的四肢百骸,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冷冷的看着沙发里的顾夕颜,“你要做什么?”
    她的声音和脸色都过于冷静,但细细追究的话便能揪出一抹几不可察的战栗。
    顾夕颜抬手重新为自己添了红酒,脸上笑意更盛,“别怕,只是摆拍几个pose,不会真让你在这里被强了的。”低头抿了口手中浓郁甘醇的液体,笑意深了一分,“放心,我没林浅那么坏。”
    以澈的眼眸眯了眯,不动声色的将声线压的很平,唇瓣慢慢吐出一句话,“林浅做了什么,让你以为她很坏?”
    顾夕颜淡淡的嗤笑,“那个蠢货,找的男人也是没用的很,四个搞不定你一个,还把自己搭进去,”说到这里顿了顿,眸光落在以澈脸上,“你也不用旁敲侧击的套我话,我不妨告诉你,林浅让那群男人强你是我给她的暗示,包括挟持你跳楼,都是我,你能拿我怎么样?”
    以澈手指攥成拳,指甲掐进掌心也毫不自知,难怪,林浅其实本质不坏,以澈跟她接触的三年里,她虽然能出幺蛾子,但都是小打小闹,算不得伤害。
    但是这次,她赔上了一条命。
    攥紧的手指慢慢松开,白皙的脸蛋上冷冷的寒意慢慢散开,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浓重的嘲讽跟冷艳,“坏成这样,你不怕林浅找你索命吗?”
    顾夕颜直接笑了出来,那笑意肆意又张扬,“你少拿死人吓唬我。”眸光看向站着不动的男人,“愣着干什么,脱啊!”
    那个男人还没来得及应声,便被突然闯进来的人打断了声音,“她老公过来了,怎么办?”
    “墨北?”顾夕颜忍不住蹙了眉头,“他怎么会找过来?”
    最后冲进来的那人重复着问了一遍,“怎么办?”
    顾夕颜冷着声音打断他,“慌什么!”
    顾夕颜站起的身子朝以澈走过来,她的脚上仍旧是很细的高跟鞋,所以她的姿态愈发的显得居高临下,红唇勾着明艳的笑意,睨着以澈,“苏以澈,不如我们赌一把。”
    以澈淡淡的瞧着她,眉眼间嘲弄的意味很浓,“离婚协议我也签了,你也很快会成为名正言顺的江太太,还想赌什么?”
    顾夕颜不理会以澈的冷嘲热讽,只是自顾自的说着,一副志得意满的笑意,“赌江墨北先救谁。”
    以澈没有说什么,只是冷冷的看着她,一副兴趣缺缺的模样,脚仍被绑着,她身上的重量全部压在身后的墙上,淡紫色的灯光在她脸上打下一层柔暖的光,微微缓和了她苍白的神色。
    手指想要去解脚上绑着的绳子,却被男人一把抓住,然后重新连手一块儿绑上,以澈也没有介意,慢慢的开口,声线很凉,“讲真,我跟江墨北很快就会桥归桥路归路,我不过是你的假想敌,你何必非要跟我过不去?”
    顾夕颜没有理她,心底却像是翻腾着巨大的海啸,苏以澈不知道,可能江墨北都不知道,他爱苏以澈,比他们想象的要爱。
    所以她要一点一点碾压苏以澈心底的期待跟幻想,必须让她的爱情输的渣都不剩。
    淡淡的吩咐一旁的男人,“过来把我绑住。”
    那个男人眼里闪过一抹诧异,但还是很快的过来,拿了绳子利落的缠上她的手腕。
    “打火机借我。”
    那男人不声不响的摸出打火机递给她。
    啪的一声,幽蓝色的火苗跳跃,顾夕颜甩手直接将黑色的打火机扔在了床上,床单很快被火苗点燃,然后迅速蔓延,在昏暗的空间里撩起一片火光。
    “你们从窗户出去。”
    屋里的两个男人应了声,步子快速的迈到窗户边,拉开窗子灵活的跳了出去。
    以澈看着满是火光的屋子,说不上什么感觉,说不怕是假的,但是她就是莫名的平静,顾夕颜要等的结果,她也在等。
    火势越来越大,呛人的烟雾越来越浓,眼前弥漫的浓雾让她睁不开眼,鼻尖乃至口腔都是浓烈的味道,刺激的她眼泪沿着眼眶不住的往外流。
    嗓子像是爬了蚂蚁般痒的厉害,她只能不住的干咳,几乎要将肺咳出来。
    顾夕颜在比较靠里边的位置,但是她在窗子边上,因为窗户并没有关上,所以顾夕颜要比以澈的情况好的多。
    以澈并不知道这里是几楼,但是从刚刚那两个男人跳窗的情况来看,不会是一楼,因为他们跳下去之后就没看到身影,应该是二楼,不会再高,否则,从这里跳出去会死的很难看。
    以澈蹙眉看着顾夕颜若无其事的模样,脑子里有什么东西闪过,强忍着嗓子的不适开口,“你真是狠,即便是要赌,你用的着加上你肚子里的一条命?”
    顾夕颜脸上的笑意陡然僵住,她细长的眉眼极快的掠过一抹狠厉的杀意,很快消失,只看着以澈,“我相信我儿子不会有事的。”
    以澈听了这话简直想翻白眼,这就儿子长儿子短了?她是有多缺儿子?
    不过此时她已经没力气再跟顾夕颜说什么了,她只觉得大脑缺氧的厉害,感觉要喘不过气了。
    门外有声音传进来,一贯矜贵的嗓音染了慌乱和焦急,但仍旧维持在平稳的节奏,“以澈,你在吗?在的话答应。”
    以澈激动的想答应,却突然急剧的咳嗽起来。
    窗边的顾夕颜大声叫道,“墨北,快救我,我怕。”
    以澈真是无语了,眉角抽了抽,用力的咳嗽着来缓解胸腔里的不适。
    江墨北听到顾夕颜的声音脸色直接沉了下去,往后退了一步,然后突然发力一脚踹在深色的房门上。
    木质的房门因为突然而至的力道卷着风甩到墙上,屋子里的浓烟漫了出来,男人浓黑的眉毛拧成了疙瘩,英俊的脸庞铺着重重的阴鸷,颜色暗的几乎要滴出水来。
    嗓音又沉又冷,“以澈?你在吗?夕颜?”
    以澈的眼睛扔在不停的流泪,却仍旧涩的要命,她只能半眯着,眸光静静的凝着门口神祗一般突然降临的男人,他背光而立,走廊里亮色的灯光打在他的身上,像是给他周身镀了一层琉璃般的光华,沉静的脸庞隐在浓烈的烟雾里,辨不清表情,唯有他唇间泻出的字句流露出他的情绪。
    有那么一个瞬间,心跳晃了一下,她的嗓子干涩的厉害,但她仍旧艰难的吐出几个字,“我在这里……”

  ☆、233 我们之间除了离婚还有别的?

233 我们之间除了离婚还有别的?
    江墨北的心落了一些,长腿迈着步子朝声音的来源寻过去。
    以澈本就在靠门边的位置,离江墨北不过几步的距离,所以江墨北很容易变看见了她,冲过去刚想去抱她,突然听顾夕颜尖叫起来,“啊……血……墨北,救救我们的孩子……”
    男人原本回落的心骤然提起,黑沉的眼眸看了眼靠着墙的以澈,薄唇一点一点抿成一条锋利的直线,手指紧了紧,慢慢的吐出两个字,“等我。”
    以澈看着那道身影风一样从她眼前掠过,他像是看见她了,又像是没看见,以澈突然就笑了,原本被烟雾熏的流着眼泪的眼睛突然就不疼了。
    是不是心疼的太厉害了,所以别的地方的疼痛都不值一提了?
    她就那么看着她的丈夫抱着另一个女人冲出去,眼泪啪嗒啪嗒的砸在地上,一片冰凉。
    像是在酷寒的冬日,被人浇了一盆冰水,浑身止不住的战栗。
    攒够失望就离开吧,难道要等攒够绝望吗?
    膝盖慢慢蜷缩起来,下巴垫在膝盖上,呆滞的望着地上深色的长毛地毯,一动不动,像是一尊雕塑。
    林锦臣冲到门口的时候正巧江墨北抱着顾夕颜出来,江墨北的脸色很沉,“以澈还在里面。”
    听到这话的时候林锦臣几乎是满目震惊的看着他。
    他真是想不通为什么一个男人能把自己的妻子丢在火海,而若无其事的抱着另一个女人出来。
    江墨北冷冷的看着林锦臣,俊脸沉的几乎不能看,嗓音像是铺了厚重的冰层,语调勉强算平稳,唯独他知道他用了多大力气才能压制心头的颤抖和仓皇,“以澈还在。”
    林锦臣收回目光,将眼底那些震惊隐去,眉梢掠过极冷的寒意,然后不再看他,抬手捂住鼻尖,薄唇吐出她的名字,“以澈,在吗?说话……”
    以澈虚软的靠在墙壁上,脚边的地毯已经有火燃了过来,说不清是什么情绪,像是亲眼看到希望被踩灭而衍生出无边无际的绝望,深不见底的黑暗。
    漆黑的杏眸里是空洞的茫然,心口像是被生生抓出了一个洞,空荡荡的。
    屋里的烟很浓,只是隐约能看到人形。林锦臣捕捉到蜷缩在墙角的那抹身影,蹲到她身边,来不及叫她或者查看她的伤势,一心要将她带出去。
    遒劲的手臂伸出去搭在她的腿弯,一个用力便将她抱在怀里,清漠的嗓音像是染了烟雾显的沙哑,“以澈,醒醒……”
    她伏在他的胸膛,双眸微微阖着,像是无意识,眼角微红,不知是被烟熏的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整个人颓败虚弱的厉害。
    ……
    “医生,我女儿怎么样了?”苏浓急急问道。
    医生将脖子上的听诊器挂好,才慢慢说道,“她只是吸了些烟灰,但是因为病人怀有身孕,所以暂时不方便用药。”
    “怀孕?”苏浓和沁姨几乎是同时惊叫出声,脸上的表情有惊喜,有担忧,各种情绪掺杂。
    一旁的林锦臣俊美的脸上看不出端倪,唯独深色的眼眸里翻涌着无法言喻的复杂。
    医生看着她们一脸的意外微微蹙眉,“两个多月了,你们不知道吗?”
    床上的以澈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眼眸,只是怔怔的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喃喃吐出几个字,轻的像是自言自语,“两个月了啊!”
    就是说婚礼第二天她用早早孕试纸测的时候应该就怀孕了,只是不知道什么缘故没有测出来。
    林锦臣听到以澈低低的声音朝她看了过来,连忙俯身下来,低声问道,“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以澈微微偏首,男人俊美异常的五官映入漆黑的眸底,她张了张嘴,声音沙哑的厉害,“我是怀孕了吗?”
    男人的眼眸极快的掠过一抹无法名状的情绪,嗓音淡淡的,“嗯。”
    唇角晕开一抹苦涩的笑意,脸色愈发苍白和迷茫,她忽然看向医生,黑白分明的眸底闪着碎碎的光,“医生,我怀孕的事能不能替我保密?”
    这话出口那医生一脸惊讶,“那江先生那里?”
    “瞒着。”以澈只是轻声开口,语调像是染了窗外暗沉的夜色,凉的厉害,“不要让他知道。”
    医生脸上明显是无法苟同的神情,“他是您先生,问起来的话我似乎没有立场隐瞒。”
    “他不会要这个孩子,”以澈冷冷打断医生的话,温静的眉目间已经泛上一层淡漠的凉意,“如果这个孩子因为医生你被打掉的话,你也会不安的吧。”
    医生沉默半晌,才慢慢的应了声,“好。”顿了一下,才重新开口道,“我只能保证不说,但如果他自己发现的话就与我无关了。”
    ……
    顾夕颜看着床边立着的男人,眼眶有些红,满满的都是委屈的神色,“墨北,你能不能陪陪我?只有我一个人……”
    男人温润的脸庞面无表情的厉害,眉目未动,“医生说孩子没事,但是你有先兆流产的迹象,需要好好养着。我给你找了护工。”
    顾夕颜心头颤了颤,缩在被子里的手攥紧了身上的被子,缓了好几秒才重新开口,“我知道了。”
    说完,便将脸撇向了里侧,看着窗外漆黑的夜色不再说话。
    病房里站着的男人显然也没打算多呆,幽沉的眸光落在女人略显凌乱的黑色长发上,俊朗的眉宇间隐着不明显的寂寞和苍凉。
    “你好好休息,我走了。”
    低低的嗓音散在安静的病房里,很快消弭,剩下的唯有女人低泣声。
    很快的,病房内闪进一个人,鬼鬼祟祟的小声说道,“江先生今天找我谈有关鉴定的问题了,如果不赶紧解决,我会死的很难看的。”
    顾夕颜抬手摸了摸脸上未干的水痕,眼底划过一抹极深的恨意,唇角勾着的弧度凉意渗人,慢慢吐出两个字,“放心。”
    ……
    夜很深了,窗外是黑漆漆的一片,明明觉得身心俱疲,却了无睡意。
    以澈就这么睁着眼眸看着窗外黑沉沉的夜色发呆,苏浓因为要吊点滴,所以沁姨陪着在隔壁病房,她靠在床头,微微垂眸,细白的手指不自觉的抚上平坦的小腹,是有一个生命吗?像是慢慢破芽的种子一般一点一点长大吗?
    很奇怪的感觉,有些茫然无措,又有些期待。
    在她的认知里,江墨北可能会要这个孩子,但是根结在她,她没有想好要不要这个孩子。
    来的不是时候。
    房门被推开的时候,以澈抚在小腹上的手蓦然收了动作,指尖慢慢蜷缩起来。
    不用看她都知道是谁。
    他的气息他的味道甚至连他的脚步声她都能很清楚的辨别。
    这个认知让她一度痛恨和唾弃这样的自己。
    以澈没有看他,也没有说话,只是垂了眼眸,白净的脸蛋颜色很清淡,几乎不见一丝情绪。
    男人抬手关好身后的房门,身上还是之前的加长版的西服,让原本就挺拔的身形更加颀长,长腿迈出的步子很稳,静谧的病房里有皮鞋落在地板上轻微的响声。
    斜着身子在床沿坐下,一贯低沉温淡的嗓音沙哑的厉害,薄唇微启,慢慢流转出两个字,“抱歉。”
    以澈没有抬头,轻轻笑了下,温凉的嗓音卷着微末的自嘲,“明天上午九点,民政局门口见。”
    男人原本温润儒雅的脸庞倏然沉了下去,俊美的轮廓绷得很紧,薄薄的唇一点一点抿成一条直直的线,像是一根随时会断裂的弦,唇间缓缓的流泻出一个音节,“呵,”
    修长的手指端起她的下巴,微微粗粝的拇指跟食指掐在她下颚的位置,唇角牵起些虚无的弧度,低低沉沉的道,“江太太,你除了离婚是不是不会说别的了?”
    以澈被迫跟他对视,视线落进他深深灼灼的眸光里,淡色的唇瓣轻轻哂笑着反问,“我们之间除了离婚还有别的?”
    她的感情,她的期待,已经被消磨殆尽。
    男人的俊脸往前挪了一分,低沉的嗓音绞着温热的呼吸深深浅浅的扑下来,缭绕在她的鼻间,一寸一寸蹿进她的心尖。
    “除了离婚,自然还有做一爱。”
    以澈睁大了眼睛,抬手摸到背后柔软的枕头直接朝男人脸上砸了过去,“江墨北,你是生怕我不知道你有半个脑袋长在下面吗?”

  ☆、234 你说对了,我最恶心的就是你爱我

234 你说对了,我最恶心的就是你爱我
    江墨北不闪不避,任凭白色的枕头打在他的脸上,他甚至连眉都没有皱一下,唇角的弧度渐深,不知何时染了轻邪的意味,“我有半个脑袋长在下面很有问题?你不是有张嘴也长在下面?”
    以澈,“……”
    原本苍白的没有血色的脸蛋腾的一下烧的血红,全身的血液都跟着筋脉的纹路往上飙,她甚至要以为她的血管会爆掉,清凉的嗓音已经算的上尖锐了,“江墨北,你是不是变态?”
    男人掐着她下巴的手指慢慢移到她的唇角,在她淡色的唇瓣细细的摩擦,低低的笑着,“我不过是说说,你就恼了?”
    深邃的眼眸里净是邪肆又轻佻的光,“要真是做了,不知道江太太会拿我怎么样?”
    以澈怒极反笑,清净的脸蛋上铺着一层凉薄的笑意,“你不就是仗着我不能把你怎么样才这么肆无忌惮的吗?”
    清越的嗓音慢慢流淌成蛊惑人心的低笑,指尖流连在她的唇角,然后蔓延到脸蛋,“嗯,我倒是想你把我怎么样。”
    滚烫的唇息喷薄在她的唇间她的脸颊,混着男人独有的侵略意味极重的气息,眨眼间便侵袭她的整个感官和呼吸系统。
    有那么一个瞬间,以澈只觉得脸上冒着热气。
    不知何时蜷着的拳头狠狠攥着,修剪的整齐的指甲没入掌心,尖锐的刺痛让她的气息平稳了几分,唇角慢慢挽了些弧度,“不然你直接告诉我,到底是哪里招你讨厌了,非要这么恶心我?”
    男人的声线压的很低,像是轻声的呢喃,像是卷了微末的叹息,“我爱你就这么让你恶心?”
    以澈像是听到了多好笑的事情一般直接笑出了声,眉眼弯弯,连漆黑的眸底都闪了光亮,从语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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