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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不负,总裁好久不见-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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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墨北直接将她的话过滤掉,扣在她腕上的手动了动握住她柔嫩的小手,然后牵着她出门。
顾夕颜的眸光落在他跟她牵在一起的手上,只觉得被什么东西刺伤了眼,疼的厉害,至于是眼睛疼,还是心疼,她不得而知。
出了门,料峭的寒意沿着毛孔往里钻,一寸一寸蔓延,唯独被他握在手心里的手温暖的厉害,像是要烫伤她的肌肤。
抽了几次都没有抽出来,索性停下了脚步,抬起被他的手掌裹着的手,另一只手慢慢将他收紧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然后掀眸看着他的眼睛,“我自己打车过去。”
那只柔若无骨的小手被抽回,他只觉得原本被填满的地方忽然空虚的厉害,深邃如潭的眼眸不动声色的暗了下去,温淡的五官亦是染了清晨潮湿的凉意,“这个点不好打车,”温热的唇息在她眼前扑出一团缥缈的白雾,“如果你非要在这里打车,付我钱好了。”
以澈终是没有再说什么,跟着他去了停车坪。
双方自愿,没有孩子,没有财产纠纷,离婚就变的很简单,所有的感情跟过往都变成了手中单薄的本子。
协议是江墨北吩咐韩越送过来的,以澈也没看,重新签了一次,反正她也没图他什么东西,看不看都无所谓。
站在民政局门口,把手里的本本在手包里放好,男人自始至终看着她不紧不慢的动作,神情温淡。
以澈抬起眼眸看他,精致的脸蛋挂着许久不见的发自内心的笑意,璀璨又夺目,像是世上最耀眼的光,“我终于摆脱了你。”
男人蘸了墨般的眼眸深了些,嗓音柔软,“你随时可以反悔。”
薄唇噙了笑,像是许久不见的阳光突然破开了云层。
她忽然想起当初夏霜儿离开时她说的那句话。
以澈弯了眼角,眸底碎了满目的阳光,“祝我觅得良人,宠我千秋万世。”眼角眉梢铺着层层叠叠的暖意,红唇慢慢牵出弧度,“江总不想祝福我吗?”
看了眼男人仍旧面无表情的俊脸,重新开口,“哦,还是算了,江总这么毒舌又爱我要死要活,我估计你也说不出什么祝我幸福的话。”
☆、237 别牵别人的手,别四处流浪,跟我回家,如果你愿意
237 别牵别人的手,别四处流浪,跟我回家,如果你愿意
他看着她的笑脸,有一瞬间的恍惚,有很长时间都没见过她这样笑了,甚至记不清上一次是什么时候了。
阳光很好,虽然稀薄,但仍旧拢着暖暖的淡色光芒,打在她茶色的短发上,折出漂亮的金光,衬的脸蛋愈发白皙和精致。
英俊的五官勾勒出柔暖的笑意,没了之前强势又凌厉的色泽,整个轮廓都是温温淡淡的,连出口的嗓音都是难得的性感又醇厚,“显然还是你了解我,那种好听又不切实际的话我的确是说不出口。”
修长的手指拨开落在她脸颊的发丝,然后落在她的脸蛋,低低淡淡的嗓音卷着温热的呼吸铺天盖地洒下来,“别牵别人的手,别四处流浪,跟我回家,如果你愿意。”
他的眼眸里盛着宠溺又温柔的光,差一点就要将她溺毙。
以澈眨眨眼,脸上仍是铺着笑意,“江先生,你这顺手拈来的情话还真是动听,我都快要被感动了。”
男人看着她,喉间溢出低低的笑意,听的出来是很愉悦的笑,“反悔的话现在就可以进去。”
漂亮的眼眸微微眯了起来,唇角的弧度又深了一分,却不知何时凉了下来,嗓音干干净净,“吃过的屎还要回头吃第二次吗?”
男人原本温淡沉静的脸色瞬间就黑了下来,儒雅的脸庞温和的线条也紧紧绷了起来,她的名字像是从他的喉骨深处蹦出,“苏、以、澈。”
以澈脸上的笑意更盛,“江先生,我只是提醒你,不要做跟前任复合这种蠢事,问题依旧在,依旧无法解决,最终还是不欢而散,何必再浪费彼此的时间跟感情。”精致的脸蛋往前凑近了些,距离男人俊美的脸庞不过一根手指的距离,唇角笑靥如花,“前夫,再见。”
女人的呼吸突然贴近又很快抽离,柔软的发梢在他脸上扫过,像是轻轻撩在他的心尖,他看着她转身的背影,眸光专注,一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视野的尽头。
……
病房里。
“赵医生,确定他们离婚之后,答应给你的酬劳我会转到你账上,你不必担心。”
“顾小姐,到此我们交易结束,以后各不相干。”
“好。”
赵医生瞥了眼顾夕颜苍白的脸色,“顾小姐,药流对身体伤害很大,以后还是要慎重些。”
顾夕颜轻嗤,“这就用不劳赵医生费心了,我有分寸。”
“恕我直言,你这么处心积虑的打掉孩子嫁祸给他太太,单纯的嫁祸是不是有些小材大用了?”赵医生眼睛里是精明的世故,“或者说,那个孩子根本不是……”
“够了,”顾夕颜眉头蹙的很深,漂亮的脸蛋上极快的划过一抹狠戾,言辞间警告的意味很浓,“全凭猜测的话还是不要随便说的好,管好自己的嘴,不然什么时候惹祸上身都不知道。”
砰的一声,是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碎裂的声音。
“谁?”顾夕颜心头闪过慌张,心跳猛然加速,如果被人听到她们之间的谈话,她很有可能功亏一篑。
赵医生快速拉开房门,门口扔着一只摔碎的热水壶,地上滩着的热水氤氲着白色的热气,徐徐的往上升。
走廊上的病人或者家属形形色色,各自忙着各自的,一时间也无法分辨水壶的主人到底是谁。
赵医生仔细的观察着近处的人的神色,并没有发现异常,才重新拉开房门走了进去。
“是谁在外面?”顾夕颜看见赵医生很快进来,迫不及待的开口,语调里染着明显的慌张。
赵医生看着她更加苍白和失色的脸蛋,遗憾的摇头,“不知道。”
顾夕颜像是要炸掉,“不行,不能让人知道我做的这些事。”抬头看向一旁双手插进白大褂口袋的赵医生,急促的道,“你去查一下监控录像,一定可以查出来的。”
赵医生皱眉,“可是这个关口去查监控,难保不会被江墨北抓到小尾巴,你也说了,他并不是完全相信你。”她的语气很坚定,“不能冒这个险。”
“那怎么办?”顾夕颜的声音陡然拔高,“都走到这一步了,眼看着就要成功了,我不能前功尽弃。”
赵医生想了想,慢慢的分析,“听到我们的谈话会慌乱的无非就是知道你流产这件事的人,如果是江墨北的家人根本不会走,会直接进来兴师问罪,也不会是苏以澈,应该是她的家人或者朋友,最有可能的应该是她的母亲和那个叫秦沁的佣人。”
顾夕颜脸色瞬间难看到了极点,“她们一定会告诉苏以澈的,那一切就都完了,我决不允许这一切发生。”
“你还能怎么做?顾小姐,听我一句劝,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你何必执着于一个心思不在你身上的男人?”
顾夕颜摇头,像是魔怔一般呓语,“他是我的,谁都别想抢走,谁都不行。”
像是想到了什么猛然抬头,“赵医生,帮我最后一次。”
赵医生走了几步,在她身边站定,俯身过去,顾夕颜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句什么,只见她猝然变了脸色,眼睛里满满都是惊恐的神色,“顾小姐,你到底想做什么?”
顾夕颜直直的看着赵医生,“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按照我说的就可以了,你放心,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牵扯到你。”
赵医生犹豫良久都没有出声,顾夕颜若无其事的提醒,“赵医生,你别忘了,我能瞒天过海你功不可没,如果我被江墨北揪出来,你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手指撩开落在脸颊的黑色长发,风轻云淡的笑,“不如帮我最后一次,解决掉身后的麻烦,我们各走各的路,以后见面还是路人甲。”
顾夕颜一双美目看着赵医生脸上紧绷的神色一点一点松懈,继续道,“况且让你做的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之前谈好的价钱翻两倍给你。”
半晌,赵医生才松口,“好,最后一次,你可别做什么难以挽回的事。”
顾夕颜笑笑,“放心。”
……
沁姨匆匆回到病房,两只手还在不停的发抖,不知是气的还是别的什么。
苏浓看着她有些失魂落魄的模样,不解的开口,“如沁,怎么了?不是去打水了吗?水呢?脸色这么难看。”
“我……那个顾夕颜太可恶了,她居然冤枉以澈。”沁姨愤愤开口。
苏浓风韵极浓的眉眼微微蹙起,“如沁,这话可不能乱说,你有证据吗?”
“我亲耳听到的,她们在说什么药流,一定是她事先吃了堕胎药,然后故意去找以澈麻烦的,而且孩子还不知道是不是江先生的呢。”
“如沁,”苏浓打断她,“你把这些话告诉以澈,她是当事人,应该有自己的判断,至于其他的,我们就不要干涉了。”
沁姨还想说什么却并没有再开口,只是点头,“好。”
找到手机拨出以澈的号码,那端是冰冷生硬的普通话,“您好,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沁姨举着手机无奈的开口,“关机。”
苏浓揉了揉干涩的眼角,细眉微蹙,“算了,她办完手续应该还会过来,等她来了再说。”
沁姨总觉得一颗心慌的厉害,像是被什么紧紧压着,“我得去找她,不能让她平白无故背这黑锅。”
苏浓想了想,“先不要告诉江墨北,没有证据他未必会相信,说不定还会连累以澈。”
“嗯。”既然不能打江墨北的电话,沁姨便打算直接去民政局那边,说不定还能碰上。
跟苏浓打了招呼,急匆匆的出门,现在已是半上午的时间,医院的人逐渐多了起来,更多的是一些病人趁着太阳和暖出来散散步晒晒太阳,或者是探望病人的家属,每个人脸上神色各异,却都有沉重的气氛溢出来。
原本江墨北安排过来有一个司机专门接送苏浓的,但是闹成现在这样再用他的司机于情于理都不合适。
按理说这个点打车并不算太难,但是今天不知怎么了,沁姨在路边站了快十分钟的时间都没有一辆出租经过。
拿出手机重新拨打以澈的电话,刚巧一辆出租停在路的对面,然后有人从车上下来,沁姨索性对司机招了招手,然后打算过去路那边上车。
☆、238 顾小姐若是给我家以澈留些颜面,也能少挨几下雷劈
238 顾小姐若是给我家以澈留些颜面,也能少挨几下雷劈
脚下的步子有些急,听筒里依然是生硬没有温度的女音,低头看着亮起的屏幕准备挂断,耳边有呼啸的风声和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沁姨错愕的抬眸,便见一辆速度极快的白色面包车不要命的冲过来,眨眼的功夫便冲至眼前,沁姨的瞳孔骤然睁到最大,反应过来想要躲开的时候已经晚了,面包车直直的撞上她的身子,砰的一声巨响,沁姨直接被甩出好几米,面包车却依然没有停下来,反而提速迅速往前冲去,在沁姨的身上重重的碾过,然后飞速的扬长而去。
周围是一阵接一阵的抽气声,先是人群围上去,然后是抬着担架过来的医护人员,医院门口乱成一团。
苏浓接到消息的时候有些傻了,但还是跟着医护人员去了太平间。
太平间里安静的有些渗人,到处是阴森寒凉的气息,偌大的太平间里除了轮椅滚动的声音再无一丝一毫的动静,苏浓紧紧抿着唇,扣着轮椅的手指用力握着,才不至于整个人颤抖起来。
静静的坐在那里好半晌才慢慢的将手伸出去,一点一点揭开蒙着的白布。
虽然她已经知道沁姨死的很惨,但还是被那满眼惊骇的红色吓住了。
听现场的人说,面包车从沁姨的头上和腿上碾过,此时安安静静躺在那里的人几乎面目全非,若不是苏浓知道沁姨今天穿的是这身衣服,她几乎无法想象这是秦沁。
原本极力压制的泪腺突然炸开,像是泄掉的洪水一般汹涌的一发不可收拾,从开始低低的抽泣慢慢变成嚎啕大哭,苏浓再也忍不住。
在太平间里苏浓想了很多,总有那么一种感觉,这场车祸并不简单,唯一能扯上关系的,大约是早上沁姨说的那件事。
想了想,她回了病房,然后用手机拨通了江墨北的电话。
那端很快的接起,一贯低沉好听的嗓音沿着冗长的无线电传来,客气又疏离,“苏夫人。”
苏浓听到这样的称呼有几秒的恍神,但还是很快反应过来,他们已经离婚了,同样客气的语气,“江先生,请问你知道以澈去哪里了吗?”
黑色宾利里的男人单手扶着方向盘,高深莫测的眼眸扫着后视镜的路况,然后缓缓停在路边,声线沉稳,“我们在民政局就分开了,她并没有说会去哪里。”
“好,谢谢。”温和色嗓音停顿了一下,然后慢慢组织着言辞,“江先生,以澈什么脾性相信你也了解几分,有些事情不能单看表面,可能我们都误会了也说不定。”
男人英俊温淡的五官面无表情,唯独眸底的神色深了一分,清漠的嗓音不疾不徐的打断她的话,“多谢苏夫人提醒,如果跟她没有关系我会还她清白。”
这端跟着是很长时间的沉默,良久没听见声音的江墨北重新开口,“请问苏夫人这么急找她是有什么事?”
苏浓像是才反应过来,脸色更加难看,原本压制的颤抖沿着嗓音漫出来,“如果见到她麻烦告诉她沁姨过世了,让她尽快过来。”
男人波澜不惊的俊脸明显起了一分的波动,像是被风卷起的涟漪,不深,但很清晰的打破平静,温润的嗓音极力维持着平稳的节奏,“我会尽快找到她。”
挂掉电话,苏浓去了顾夕颜的病房。
病房里很安静,只有一个像是医生一类的人,苏浓有些疑惑,平常这些医生都是忙的不见人影,哪里有空在病房里等着。
苏浓压下心头的疑虑,礼貌的问道,“请问您知道顾小姐去哪里了吗?”
赵医生不动声色的打量着苏浓,苏浓是那种典型的古典美人,从脸型到气质到气韵,由内而外散发出一种柔情似水的温柔。
赵医生淡淡道,“她心情不好的时候应该在安全楼梯那里,你可以去那里看一下。”
苏浓点头,“好,我知道了,谢谢。”似是无意的提了一句,“您跟顾小姐似乎很熟。”
赵医生愣了一下,心头紧了紧,然后很自然的回答,“当然,她是我的病人。”
苏浓没再说话了,滚着轮椅朝安全楼梯的方向走去。
安全楼梯很少有人,大多时候楼梯口的门都是关着的,但是并不会上锁。所以苏浓很轻易的便推开了楼梯口那扇乳白色的门。
那里光线很暗,鹅黄色的灯光洒满整个楼梯间,一个瘦削的身影被暗色的光线拉的很长,海藻般的黑色长发用发圈简单的束在脑后,直直的垂在腰间,像是听到声音她才转过身来,脸蛋和神情全都隐匿在偏暗的光线里,让人生出一种莫名寒凉的错觉。
逆着光线,顾夕颜像是笑了一下,“你终于来了。”
苏浓心头跳了一下,“我有些问题想要请教顾小姐一下。”
顾夕颜笑的很无害,“这么巧,我也有事要问伯母。”顾夕颜往前走了一步,离苏浓的距离更近了一些,“您先说。”
苏浓也没客气,开门见山,“你的孩子是怎么没的?”
顾夕颜轻轻笑了笑,声线柔缓,“被苏以澈推了一把,流产了,难道伯母不知道?”
“他们已经离婚了,再隐瞒这个也没什么意思了,我不过是不希望我的女儿被人泼脏水而已。”苏浓的声音依然温柔,脸上的神色也没什么大的波动,很平静,唯独言辞间夹杂了几分尖锐。
“伯母说这话可就不对了,”顾夕颜脸上的笑意未褪,眉眼之间沁出的不屑和嗤笑的意味很浓,“是不是泼脏水想必您女儿很清楚,她自己也都承认了是她推的我,您现在才来为她打抱不平不嫌太多余?”
苏浓也不想跟她绕弯子,索性跟她挑明了说,“你觉得药流跟意外流产会没办法分辨?”她仔细捕捉着顾夕颜脸上的每一寸细微的变化,“只要再找医生重新替你检查,你觉得能够瞒天过海?”
女人的嗤笑声愈发的肆无忌惮,漂亮却略显苍白的脸上满满都是得意之色,“你凭什么以为会有人能够替我重新检查?”
赵医生帮她解决了很多麻烦,她只要说赵医生比较了解她的病情完全可以避开别的医生。
苏浓看着她的表情,很清晰的捕捉到她此刻的想法,很温和的笑,那笑很平静很清淡,像是没有一丝别的意味,只是单纯的微笑而已,“如果是江墨北呢?你能拒绝他吗?”
顾夕颜脸上的颜色褪了一分,挑了眉尖睨着因为坐着轮椅的缘故显的特别矮的女人,语调平缓的吐出几个字,“你告诉他了?”
她的语速很慢,表情很淡,但是眸底不经意流泻出来的寒意很快在不算大的空间里凝结成冰。
苏浓被她眼底的凉意冰了一下,但她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微微抬着下巴看着眼前年轻又足够漂亮的女人,“这完全取决于顾小姐,”苏浓微微一笑,笑容客套又疏离,“顾小姐若是给我家以澈留些颜面,也能少挨几下雷劈。”
顾夕颜很聪明的捕捉到她的话里泄露出来的信息,苏浓并没有告诉江墨北,只是单纯的让她给苏以澈一个交代。
想到这里,顾夕颜转口,并没有过多的意外,“门外的人是你?”
苏浓略略挑眉,并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反问,“这么说,你在病房里说的话是真的了?”
顾夕颜微微低眸,看着除去身上的残疾却并没有岁月压过痕迹的女人,眼底跳跃着狠绝的暗芒,嗓音连带语调都是漫不经心的很,“知道这么多有什么用?我看你那个蠢货女儿在这件事上要理智的多,毕竟有这么个机会她也不想放过,你这个当妈的又何必拖她后腿呢?”
苏浓笑笑,脸上的表情却是淡的很,“她想离婚是她的事,她不解释情愿背黑锅我也管不了,但是她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被你们指指点点还一声不吭,她能忍的了,不代表我就要看着她受委屈。”不大的空间里细细的流淌着她平平静静的声音,整个人从始至终散发出的气场都是极为安静的,“总不至于连状况都搞不清是不是?”
顾夕颜站在最后拐角地方的最后一级阶梯上,手指搭在栏杆上轻轻敲着,似是不经意的道,“替她想这么多,不是亲妈胜似亲妈呢。”
苏浓原本风轻云淡的脸色蓦地变了变,几乎是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唔,看来是真的呢。”顾夕颜只是轻轻的笑,眉眼之间尽是肆无忌惮的威胁,“你说如果被人知道她乱一伦……”
☆、239 不然咱俩试试,我不嫌弃你二婚
239 不然咱俩试试,我不嫌弃你二婚
苏浓的胸口起伏的厉害,一直就提着的一颗心揪的厉害,她知道,即便没有发生过什么,也会有漫天的唾沫星砸过来。
极力压制着心头的恐慌和怒意,慢慢的开口,“你想怎么样?”
顾夕颜站着的身子动了动,往苏浓身后的门走去,不紧不慢的关上门,啪嗒一声上了锁,然后回身看着她,“怎么能说我想怎么样呢,明明就是你来招惹我的。”
苏浓不想跟她纠缠,“你做的那些事我不会跟江墨北提一句,但是如果你扯上以澈跟林锦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漂亮白皙的手指扶上苏浓轮椅的扶手,黑色长发从瘦削的肩头一侧倾泻下来,温热的呼吸携着淡淡的香水味扑下来,“我自然有办法让你闭嘴。”
轮椅滑动的声音在安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突兀和惊心,苏浓看着轮椅一点一点接近楼梯口,心头衍生的不安猛然扩到最大,手指紧紧攥着轮椅的扶手,手背上有淡青的筋脉跳跃,细细的纹路彰显着她此时的骇然,嗓音有些轻微的颤意,“你要干什么?”
她的话根本来不及说完,便被湮没在巨大又杂乱的声响里,然后变成破碎带着惊恐的尖叫。
轮椅沿着十几级的阶梯往下滚,苏浓的身子像是失控的皮球一级一级往下落,唯有女人魔咒一般的声音格外清晰,“至于你的女儿,我会用最惨烈的方式将她的丑陋公之于众。”
逼仄的空间里很快恢复寂静,仿佛之前的一切都是虚幻的错觉。
唯有轮椅零落的残骸和慢慢流淌的鲜血证明这一切并非错觉。
顾夕颜看了眼静静躺在血泊里的女人,没有过多的停留,便踩着楼梯往楼上走去,然后从上面的出口出去,重新乘了电梯下楼。
……
以澈垂目看着手中的资料,微微蹙了细眉,嗓音清净,“除了这张照片之外,根本看不出什么。”
林锦臣俊美的脸上闪过一丝莫名的凝重,清漠干净的嗓音像是揉了一汪春水,“你有没有想过,你为什么会跟她长的这么像?”
以澈捏着资料的手微微顿了下,抬着眼眸看向对面男人魅惑妖冶的脸庞,挽着眼角笑,“我猜你不想莫名其妙的多出我这么一个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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