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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不负,总裁好久不见-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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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是踩着点到的西奈酒店。
她本来是想到前台问一下开一房人的信息的,谁知前台服务直接给了一张房卡,关于客人信息,酒店不肯透漏,况且这个时间她也没心思去细查,接了房卡便上了楼。
六楼的装潢很豪华,以澈捏着房卡在6608门前站定,之前忽略的很多信息和担忧便汹涌而来,比如,虽然是江墨北的电话,但是明显经过变声处理的,到底是不是江墨北本人?
再比如,在酒店这样私密惹人遐想的场合,一旦发生什么她就是有十张嘴都说不清。
可是要退缩吗?
她不甘心啊!
哪怕只有一丁点的线索她都不想放弃。
抬手将磁卡贴上去,滴的一声,房锁应声而开。
纤白的手指搭在门把上轻轻推开房门,漆黑的眼眸细细打量着房内的一切,很安静,抬着步子往里走,简单又舒适的商务房间,给人的感觉干净又冰凉。
没人。
捕捉到浴室里传出来的细微的声音的时候,以澈眉心忍不住跳了跳,还没反应过来便听咔哒一声,浴室的门直接拉开了。
以澈的眼眸触及到那抹腰间围着浴巾的男人的时候,瞳孔重重的缩了缩,几乎是下意识的撇开脑袋,脸蛋红了红,“你怎么会在这里?”
林锦臣有些莫名,俊美的容颜划过一抹几不可察的尴尬,“我过来吃饭,衣服被侍者不小心洒上了汤水,过来换件衣服。你呢,怎么会过来?还……”
还直接进来了?
以澈听了他的解释心头闪过很不妙的感觉,转过了脸蛋看着他的脸,眉心微蹙,“有人打电话说知道我妈跟沁姨怎么死的,让我过来,十点,现在刚好。”
林锦臣***着上身,只在关键部位围了一条白色的浴巾,有水珠从黑色短发上滴落,然后沿着肌理分明的胸膛滑下来,顺着让人血脉喷张的人鱼线的纹路隐没在浴巾里。
简直不能更辣眼睛。
以澈指尖指了指他的胸膛,“你……那个……能不能先把衣服穿上?”
“哦哦。”林锦臣有些结巴的应着,耳后飘过一抹可疑的粉红。
快步走到床边拿了床尾位置的衣服,然后重新折回了浴室。
五分钟,还是十分钟,都没有再听到动静,以澈原本不怎么规则的心跳蓦然加速,几步走到浴室门口,抬手敲了敲,“锦臣,好了吗?”
还是没人应声。
以澈心头的不安愈发强烈,浴室的门没有上锁,只是关上了,她稍稍旋转了门把便推开了,看见落在地上的衣物和那抹倒下的身影的时候还是忍不住震了震。
脚上的步子快了些,在他身边蹲下,葱白的小手轻轻拍打着他的脸颊,语气很急,染着少有的慌乱,“锦臣,醒醒。锦臣……”
像是有什么重物落在她的后颈,跟着她的意识便涣散起来,眼前晕成漆黑的晕眩。
☆、246 哪怕她曾是他的妻,他也毫不手软
246 哪怕她曾是他的妻,他也毫不手软
等她再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了。
以澈眯着眼睛看着窗外折进来的光线,有半晌的恍神,白净精致的脸蛋上是空洞的迷茫和木然。
身侧像是动了一下。
她偏过脑袋看过去,浑身***的男人,还是昨天那条白色浴巾歪歪扭扭的搭在腰间,俊美如妖孽的容颜染着慵懒的睡意,黑色短发略显凌乱,平添了一抹落拓的轻邪意味。
回忆聚拢,意料之中。
林锦臣睁开眼睛看着裸露着肩膀的女人,瞳眸闪过天崩地裂般的震惊,朝一侧翻身想要起来,却直接滚下了床。
身子砸在脚边柔软的地毯上发出不算很大的声音。
尴尬的站直了身子,漂亮的手指捏着浴巾的边角,以防它掉下来,闷着脑袋开腔,“那个……我什么也没做。”
以澈揉了揉眉心,眯着眼睛没有看他,嗓音带了些沙哑,“知道。”
听她这么说,林锦臣有些错愕的看着她慢慢坐起,身上搭着的薄被从肩头滑落,露出光洁白皙的肌肤,从无数女人堆里打马而过的男人俊美的过分的容颜几不可察的飘上一抹薄红,有些欲盖弥彰的侧过脑袋不去看她。
空气里有几秒的死寂。
“我们被人算计了。”
以澈没有多大意外,嗯了一声,然后慢慢道,“你背过去,我穿上衣服。”
林锦臣像是才反应过来,清漠的嗓音仍旧环绕着无法驱散的尴尬,“好,我过去找找我的衣服。”
他记得他的衣服应该是落在浴室的。
直到关上浴室的门,林锦臣才长长的舒了口气,他从来就没这么紧张过,比当初跟楚暮雪被捉有过之而无不及。
骨节分明的手指抓了抓脑袋上的黑色短发,妖娆的五官仍旧铺着明显的懊恼的神色,捡起落在地上的衣服,上面只是有些轻微的褶皱,并不影响他一贯清贵的姿态。
手指捏了衣角快速的套在身上,本来想摸支烟出来的,但是后来才想起来这件衣服本来就是新的,裤袋里什么都没有,然后便作罢,只是打开水龙头捧了冰凉的水流泼在脸上,然后扯了柔软的毛巾细细的擦着脸上沾着的水意。
冷静了几分钟,约莫着以澈收拾好才拉开浴室的门走了出去。
以澈坐在一边的单人沙发上,身上穿的仍旧是昨晚穿过来的黑色大衣,她的视线陷在窗外的光线不算明亮的晨光里。
窗外的天色还是浅淡的蓝色,有轻微的薄雾弥漫,显得更加的朦胧和不真实。
听到浴室的声音以澈看了过去,林锦臣已经换上了衣服,米色的圆领毛衣让他原本就清俊的容颜看上去多了一份柔和,单手落在一侧的裤袋里,恢复一贯矜贵从容的公子模样,仿佛之前别别扭扭的人根本不是他。
他低眸看着她,清漠的嗓音紧紧绷着,“外面很有可能已经有人蹲着了,我们可能暂时走不了。”
以澈看着他的脸,还没开口,便被茶几上搁着的手机的铃声打断了。
很单调的铃声,应该是系统自带的,没有调过。
林锦臣瞥了眼茶几上黑色的超薄款手机,逆天的长腿交替着迈出在沙发边上停下,俯身拾起手机,滑动接听。
她听不到那端的人说了什么,但明显看到眼前俊美魅惑的男人的脸色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沉下来。
手机搁在耳侧没有动,视线落在沙发里的女人身上,“手机里有可以看头条娱乐新闻APP吗?”
以澈抬眸,“微博可以吗?”
男人点头,“可以。”然后重新对着话筒那端的人说道,“让董事长那边尽快镇一压,手段不计。”
以澈趁着林锦臣打电话的时间翻出手机,点开屏幕上的图标,视线触及到一张张大尺度照片和一排排刷爆的评论时,瞳眸倏然睁到最大,她只觉得全身的血液轰的一声往上冲,然后在脑袋轰然炸开,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掀起层层战栗,身体里的寒意迅速流遍四肢百骸,全身止不住的颤抖。
林锦臣看着她突然变化的脸色,眉宇微微蹙起,倾身过去拿过她手里的手机,单手划了几下,妖冶又柔和的五官覆上一层森然的寒意,深色的眼眸像是平静的深海,无声无息的掠过风浪,薄削的唇慢慢抿起,一点一点凝成一条冰冷的直线。
皱着眉头将手机递过去,嗓音一如往常的清润好听,深究的话隐约能捕捉到一抹嗜血的寒凉,“我会解决。”
以澈纤白的手指搁在膝盖上,指尖紧紧蜷缩着,修剪成漂亮圆弧的指甲嵌进掌心里,尖锐的刺痛沿着掌心的纹路开始蔓延,一寸一寸侵蚀到心尖。
抬手接过手机,还没来得及收起来便看见屏幕重新亮了起来,是一串崭新的号码,很陌生。
没有多想便滑向了接听,熟悉的声音沿着冗长的电话线传来,是熟悉到让她绝望又崩溃的声音,“在哪?”
只有简单的两个字,却让她每一根神经都紧绷起来。
以澈的指尖收的更紧,竭力压制的情绪几乎要冲破极限,静默了几秒,才慢慢开口,“你手机呢?”
她的语句用词咬的都很慢,生怕一个不小心心头的怒气会飙出来。
“丢了,旧卡还没来得及补办。”
“呵,”几乎失色的唇瓣溢出一个清冷的音节,白净的脸蛋上染着浓稠的讥诮和绵长的恨意,吐词凉薄又清晰,“江墨北,看着我在自己亲哥哥身下婉转承欢,是不是很刺激?”
她的声音很轻,轻飘飘的像是荡漾在时空之外,“我终于被你踩在脚下翻不了身,满意?”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纤细的手指拿开手机直接挂掉扔在一边,扶上额头闭了闭眼睛,眉目间落下一层层的疲倦。
林锦臣只是低着眼眸静静的看着她。
空气里流转着无声无息的安静的气息。
有好半晌的时间,林锦臣才慢慢开腔,清漠的嗓音里浸着显而易见的疼惜,“用这么尖锐的言辞伤害自己,不嫌我心疼?”
以澈垂着眉目没有出声,沉默片刻,以澈从沙发里起身,漆黑的眸底蓄着淡淡的深凉,嗓音仍旧温温静静,“锦臣,我不想等了,现在出去。”
男人俊美的五官有担忧溢出来,“外面有记者蹲守,你就这样出去不过是被抓现行。”
“可是我不可能永远躲在这里。”
林锦臣想了想,“你在这里,我出去,等外面的麻烦解决了你再出去。”
以澈没有同意,不说这些记者不捉到机会不会善罢甘休,光说现在这情况她都不想连累他。
虽然已经牵扯进来了。
搞不好,林锦臣身后的林远松连带整个林氏都要给她陪葬。
所有的事不如让她一人面对。
反正她也是孤家寡人,还能更惨?
近乎苍白的唇瓣慢慢挑开浅淡的笑意,声线温软,“锦臣,之前喜欢你,可能是因为我们之间的血缘关系,如今我们之间如果还有往日情分,你就听我一次。”
林锦臣张嘴就要反驳,事情还没有糟糕到无法解决,记者那边完全可以以雷霆手段直接轰走,但是对以澈往后的生活可能会受很大影响,因为谁也不能保证他们下一次会在哪里堵人。
第二种就是等林远松那边调停,虽然慢一点效果也不明显,但毕竟是目前最保险的方法。
以澈看着他微动的薄唇,直接开口将他的话堵在嗓子里,“既然他让我翻不了身,我也不必顾忌往日情分。”
她终于明白,一个人的仇恨原来可以强烈到毁掉别人的人生。
哪怕她曾是他的妻,他也毫不手软。
乱一伦。
很好,证据跟现场都是现成的。
她闭了闭眼,脑子里闪过的全都是微博上旖旎交缠的裸一体配图,还有尖锐的字眼语句细针一样,直直的没入她的心尖。
林锦臣伏在她的身上,腰间搭了件细软的薄被,女人修长的长腿勾着男人健硕的双腿,大喇喇的出现在图片上,男人黑色的头颅埋在女人的纤细的颈肩,似是在亲吻,两人闭着的眼眸莫名的给人一种名为欢愉的错觉。
头顶暖色的光在男人线条流畅的脊背上打下一层柔暖的光,像是毫无靡乱之感,唯美的像是一幅静默的油画。
☆、247 难不成你们在酒店盖着被子玩手机,脱了衣服纯聊天?
247 难不成你们在酒店盖着被子玩手机,脱了衣服纯聊天?
那张图片是某博主在凌晨发布的,刷爆网络。
整个屏幕都被乱一伦不知廉耻之类的字眼淹没,这些还算好听的,有更加难堪和羞辱的,她都不敢去看。
网络,很多时候要比媒体具有攻击力。
再睁开眼,脸上的空茫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泠泠的冷色,在这个染着浓稠晨雾的清晨里愈发冷清。
脚上的步子朝着门口的方向迈过去。
手指搭在门把上的前一刻被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掌截住,然后按在门板上,男人清隽妖孽的五官勾着稠密的担忧,“你不能出去,我已经让助理在处理了,很快会有结果。”
以澈精致的眉眼间染着浓重的倦色,却又藏匿着不明显的决绝,声线温凉,“锦臣,如果我真是林家的女儿,就让我为你们做最后一件事。”
她的脸上慢慢染了些许笑意,只是那笑意太过寡淡和寥落,无端让人生出一种荒凉的错觉,“你放心,我会为我的孩子活下去。”
林锦臣按在门板上的手并没有松开,只是看着神色寂寥的以澈。
深色的眼眸蓄着的情绪太过复杂,以至于以澈一时无法探究。
“锦臣,你松手,”她微微抬着下巴看着俊美无俦的男人,没有任何妆容的脸蛋清澈无暇,缓缓绽开一抹清浅的笑意,“你就当我在为自己离开找一个恰当的借口。”
她看着他笑开,“要我抛下母亲跟沁姨的仇恨远离,借口总要够分量才是。”
她总要堵死自己的后路,才能逼着自己不去回头。
压着门板的手像是被人突然抽光了力气,定定的僵在那里,修长的手指慢慢蜷起来收成拳头,一点一点从门板上退开。
以澈漆黑的眼眸看着男人缓缓垂下来的眉眼,淡色的唇瓣微微抿起,没有再开口说什么,搭在门把上的手指用了些力气,房门应声而开。
一大片闪光猝不及防的亮起,将打着淡色光线的走廊撕开刺眼的光芒。
安静的空间像是被突然炸开,有话筒直接伸在她的眼前,大约是人群不断拥挤的缘故,有两个话筒甚至直接戳到她的脸上。
原本就不怎么好看的脸色变得煞白一片,但她还是笔直的站着,像是晨光中一株清丽的白色玫瑰,傲慢又高雅。
“江太太,请问你怎么看微博上那组配图?”
“江太太,能说一下你跟林少的关系吗?是不是真如微博上所说,你们之间是兄妹乱一伦?”
“江太太,请问江先生知道你们之间的关系吗?”
“你母亲刚刚过世,你就迫不及待的跟自己的亲哥哥鬼混不怕自己的母亲死不瞑目吗?”
“……”
一个跟着一个问题砸过来,她看着眼前拥挤的人群不断张阖的嘴唇有种晕眩的感觉,垂在身侧的手指不知什么时候捏成拳紧紧攥着。
细白的牙齿狠狠咬着苍白的唇瓣,很快在颜色清淡的唇上落下一排细细的牙印。
舌尖隐约有微末的血腥的味道。
像是只有这种清晰的疼痛才能让她保持理智。
林锦臣几乎是下意识的要挡住不断涌过来的人群将她收入怀里。
以澈在他做出下一个动作之前就不动声色的将他的手挡了回去,纤细的手腕微微抬了起来,将离她最近的一个记者的话筒接了过来。
清净的嗓音沿着话筒清晰的传遍每一个角落。
她的脸色很平静,颜色清淡与往常无异,唯独眸底那抹深凉无处可藏,“我回答你们所有的问题。”
听着她开腔,一帮人更加兴奋了。
“请问江太太,关于微博上po出的图片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有什么要说的?
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像审死刑犯的台词?
她也不大在意,只是静静的笑了笑,“我不知道那组图片是怎么出来的,我跟林锦臣之间清清白白,没有一点肮脏跟龌龊的关系。”
她看到一只话筒迫不及待的往前伸了伸,“这话说的未免有些底气不足,毕竟现在七点不到的时间,你跟林少出现在酒店房间里。”
那记者颇有些恶毒的猜想,“难不成你要告诉我们你们盖着被子玩手机,脱了衣服纯聊天?”
她的眉尖溢出星星点点的冷意,但还是勾着唇轻笑,“思想境界不同思维方式自然会不同,”她的声线很平,甚至听不出什么起伏,偏偏隐匿着绵里藏针的攻击力,“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看到男女一同出现在酒店就往那些破事上扯,我没办法说服你们,也没办法阻止你们脑洞大开,我还是那句话,我跟林锦臣之间干干净净。”
之前开口的记者明显一副不信的神色,还想再说什么却被身后的人一脸不屑的直接拉开,“江太太,请问网传你是林远松林董的女儿,是林少的妹妹,是怎么回事?”
这个人明显知道揪着之前的问题不会问出什么,索性跳过了那个问题换了一个。
这个问题虽然比不上前一个尖锐,却同样具有爆炸性,如果能挖出一些豪门隐晦的秘闻,相信也会是很好的卖点。
以澈眯了眼眸静静的瞧着开口的女记者,“我不是福尔摩斯夏洛克,所以关于这些旧事并没有过多的了解,我只知道,我母亲是苏浓,这辈子都是。”
“江太太,你这样避重就轻,似乎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其实也算不上避重就轻,她本身就是不知道的。
说起来他们都是没有证据的,沁姨是直接经手的人,其余的,不管是江墨北还是江老太太都是猜测,然后从沁姨那里求证而已。
☆、248 我林远松的儿子和女儿,几时轮到你们这群跳梁小丑说三道
248 我林远松的儿子和女儿,几时轮到你们这群跳梁小丑说三道
以澈唇角勾着惯有的疏离又淡漠的浅笑,“要结果,最简单最直接的方法是验血。但是这样的事,恐怕要经过林董的同意,所以,对于你们想要的答案,我表示无能为力。”
她说的话句句在理,挑不出错处。
记者们相互对视,默契的没有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缠。
接着便有人精准的抓下一个卖点。
“江太太,今天的事,江先生怎么看?毕竟从现场来看,是你给江先生扣了这么一顶冒着绿光的绿帽子。”
对于记者肆无忌惮的用词只是微蹙了眉尖,但是又很快散开,声调平缓,“我跟江墨北先生几天之前已经协议离婚,所以根本不存在绿帽子一说。”
现场有片刻的死寂,跟着是更大的***动。
“听说你们的婚姻是因为各自出轨前任,请问是真的吗?”
各自出轨前任?
以澈下意识看向身侧一身凛冽寒意的男人,他始终站在她身侧的位置,站姿清贵,有意无意的呈保护姿势,微微抿了唇,然后缓缓开腔,“我们只是在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后发现性格不合,并非彼此的良人,所以理智的结束这段婚姻,还彼此自由。”
以澈看着面色各异的众人,并没有期待他们会相信她,但是只要发出来,定会有人站在公正的角度审视她的这番话。
“她胡说。”
一道声音穿过人群冲出来,在嘈杂的环境里像是一刀寒芒直直的逼过来。
以澈眯着眼睛看过去,很陌生的女性脸孔,并不在她的记忆范围。
不认识。
“大家可以听听这段录音,就会知道这个女人有多歹毒。”
她的手里握了一支精巧的录音笔,指尖轻轻按下按键,便有声音缓缓流出,刺激着一帮人的神经。
“别有事没事过来刷存在感,不然我不知道会不会连累你儿子。”
“滚!都是你!苏以澈,你就是故意的!你就是要害我的孩子……”
“你怪我抢你丈夫你冲我来啊!为什么要害我的孩子?”
“我可不就是冲你来的,自己不争气怪谁?”
“……”
截然不同的两道声音慢慢的流淌在走廊里,尖锐的,抑或平静的。
现场有片刻的死寂。
跟着是一片哗然。
音频不算长,不过几分钟的时间,众人也都各自揣测。
唯有以澈知道这份经过剪辑的音频有多大的杀伤力。
透露的信息太过庞大。
江墨北婚内出轨,苏以澈掌掴小三导致其流产,让人不得不猜测离婚是否因为第三者介入,轻而易举的推翻之前性格不合导致离婚的言论。
然而更加劲爆的还在后面。
“锦臣,我爱你,……”
“我才不要管什么兄妹关系,爱我……”
“好舒服,你给我的是江墨北无法给我的快感……”
“……”
后面还有什么以澈根本没有听到。
只觉得整个人像是被雷劈到一样,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寒意沿着细微的毛孔见缝插针的往里钻,她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在颤抖。
思维像是游离在大脑之外。
是她的声音没错,可是她根本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说过这么不要脸又浪一荡的话。
林锦臣亦是一脸震惊的看着脸色蓦然惨白的女人。
有没有发生过什么虽然他不怎么记得,但是身体是有记忆的,起码他没有那种事后该有的倦怠和惫懒。
相反的,除去最初脑袋蔓延的迷蒙和疼痛,他的身体又异常清爽,根本不是做完那种事的感觉。
之前以澈相信他的话的时候应该也是有感觉的。
那么,为什么会是以澈的声音?
只有一种可能……
以澈呆滞的看着一帮记者瞬间跟打了鸡血一样,然后是蓦然涌起的闪光灯和此起彼伏的轻呼和更加尖锐的言辞。
“苏小姐,江先生是不是嫌弃你道德观念低下私生活靡乱才会跟你离婚?或者是因为你害了他的孩子?”
“你这样跟自己的哥哥发生可耻的关系不怕世人唾骂吗?”
“淫一荡的女人,根本不该留在这里污染我们的眼睛。”
“……”
“呵,”低低的音节从男人涔薄的唇间溢出,妖媚的眉宇间已经有深色的戾气跳跃,眉梢溢出点点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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