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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不负,总裁好久不见-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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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一荡的女人,根本不该留在这里污染我们的眼睛。”
“……”
“呵,”低低的音节从男人涔薄的唇间溢出,妖媚的眉宇间已经有深色的戾气跳跃,眉梢溢出点点冷笑,“难道你们不知道催眠能操控人心跟神智吗?”
催眠啊……
以澈像是这才找回自己的神智跟思维,呆呆的看着身侧漂亮的过分的男人,眼神很安静。
林锦臣狭长的眼眸淡漠的睨着一帮人,那眼神冷漠的像是淬了毒。
有记者率先出声质问,“林少的意思是有人催眠了苏小姐引导她说出那些话的?”
林锦臣没有出声,但意思已经很明显。
“或者是林少为了掩盖和妹妹乱一伦的事实才说出这样的话误导我们呢?”
男人一个眼风扫过去,携了寒凉刺骨的凉意,之前开口的记者只觉得心头一阵悚然。
林锦臣还没有开口,便有同样的属于男人低低沉沉的声音传过来,掷地有声。
“我林远松的儿子和女儿,几时轮到你们这群跳梁小丑说三道四?”
众人循着声音望过去,只见那人逆着光朝这边走来。
窗外淡薄的晨雾已经缓缓散开,有淡色的光线沿着窗棂泻进来。
因着逆光的效果,他的脸上明暗交错,无法看清楚他的神色,唯有那股与生俱来的强大气场让人无法忽视。
☆、249 你跟他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
249 你跟他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
他穿着一身考究的黑色西服,看不出牌子,但看得出来是那种很讲究的大牌。
大约是他不经意散发出来的不怒自威的气场,又或者是他脸上唯有岁月才能酿出来的沉稳跟举手投足之间不容侵犯的上位者的气势,竟生生逼的众人让出一条道。
他在以澈和林锦臣面前站定,高深莫测的眼眸凝着近乎妖娆的男人,嗓音性感沉稳,“不管我接下来说什么,你都要相信,你是我儿子,永远不会变。”
林锦臣半眯着眼眸,听他这么说其实已经猜到了七八分,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心头炸开一条细微的裂缝,很轻的痕迹,但却是真实存在的。
林远松看向以澈的眸光温柔的像是揉了淡色的光,声线沉稳,“让你受苦了,”像是没有看到周遭各异的神色与目光,俊美如陈酒的脸庞勾勒出柔和的笑意,“我的女儿。”
周遭轰的一声炸开。
如果说之前不管是网传还是别的渠道得到的消息毕竟都是没有经过证实的小道消息,如今林远松亲口证实,众人还是免不了震惊。
既然是亲生女儿,那么也就坐实了乱一伦的罪名。
一帮人脸上明显闪着跃跃欲试的兴奋,但是看着眼前男人即便不言不语周身都溢着久经商场世俗所散发出的不怒自威的气势,莫名的有些小小的胆怯。
一人压着心头难言的激动,率先出声,“请问林董,既然苏小姐是您的女儿,那么她和林少这个时间点出现在酒店这种地方,您有什么要说的吗?”
林远松掀了掀眼皮,淡淡的朝说话的人看过去,他的眼神很平静,甚至算的上平和,一如他惯有的儒雅的风度,但那人偏偏从那眼神里看到一种刺骨的寒凉,几乎在瞬间就将他凝结成冰。
骨节分明的手指接过以澈手中握着的话筒,以澈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他亲口说出的消息太过震撼,或者其他的什么原因,有些许的走神。
捏着话筒的手指很用力,骨节有些泛白,全身的血液好像跟着思维都停滞了,居然死死握着话筒没有松手。
对面一直看着她的林远松唇角染了些不明显的弧度,五官和轮廓愈发柔和,“你可以松手的。”
以澈像是才意识到什么,收紧的手指蓦然松开。
低淡温和却不容置喙的嗓音在并不安静的空气里缓缓散开,“我的话只说一遍,说完之后我不希望有人再对我的儿子和女儿指指点点。”
原本有细微嘈杂的声音突然凝滞,整个空间安静的唯有男人沉稳的呼吸沿着话筒传来。
“如你们所见,这位苏以澈小姐是我林远松的亲生女儿,而锦臣,”男人的视线从以澈身上收回,落在身侧俊美妖异的容颜上,“是ES总裁江墨北先生的一母同胞的弟弟……”
劲爆。
像是平底突然炸起的惊雷,将一帮人的思维炸的混乱。
就连林锦臣原本波澜不惊的面庞上都铺着不可置信。
他想过,他可能不是林远松的亲生儿子,但他怎么也想不到会是江墨北的弟弟。
是了。
难怪之前林远松知道江墨北结婚的时候不让他再打以澈的主意,后来也不让他跟江墨北计较。
他还以为江墨北是他的私生子。
原来是怕他们兄弟自相残杀。
一帮记者还停留在那个消息里没有回神,林远松却仍在说,他的语气很平,像是在淡淡的叙述,偏偏那平静里藏着不需要深究就能挖出来的疼爱。
“现在我的女儿已经离婚,只要她愿意,我现在就可以为她和锦臣订下婚约。”沉稳儒雅的五官敛去如玉的色泽,陡然迸发出噬骨的冷冽和森寒,“至于你们所说的乱一伦,从始至终都不成立。”
以澈几乎是呆滞的站在那里,根本无法消化林远松给出的信息。
林远松唇角含笑,看着同样一脸震惊的林锦臣,声线四平八稳,“锦臣,你愿意替我照顾我的女儿吗?”
林锦臣只觉得喉间干涩,愿意两个字几乎要冲出嗓间,漂亮的眼眸看向一旁仍旧有些恍惚的以澈,薄唇动了动,“爸,以澈受了惊吓,我想先送她回家休息。”
林远松斜斜的觑了眼以澈明显不在状态的神色,“好。”
隔天,铺天盖地的乱一伦艳照被一场盛大的豪门秘闻所掩盖。
林氏独子成了商业巨贾江家的小儿子,风头盛极一时的江太太很有可能嫁给自己的小叔子。
整个白城差点儿炸了。
江家老宅,黎韵姿站在客厅来回走动,相互握着的手心已经沁出薄薄的汗,雍容的脸上净是紧张的神色,连出口的嗓音都跟着在颤,“墨北,我找个什么样的借口去找你弟弟,才会不让他反感?”
沙发上端着报纸的男人神色无异,波澜不惊的回,“你又没做什么让他反感的事,他不至于。”
深邃的眸底闪过一抹几不可察的暗色,微微抿着的薄唇泄露他心底的慌乱。
从始至终,渣的只有他江墨北。
从刻意接近苏以澈开始,一步一步都走在他的局。
只不过到最后,他才是输得最惨的那一个。
黎韵姿还在说,似乎从来没见过她如此慌乱无措的模样,“如果他真的喜欢苏以澈,那你……”
男人低着眉目看着手中的财经报纸,嗓音淡淡,听不出别的情绪,“随她。”
他的回答太过简单,以至于黎韵姿一时间分不清他话里的“她”指的是林锦臣还是苏以澈。
空气里流动着诡异的安静跟死寂。
黎韵姿莫名的心虚,江墨北跟苏以澈走到这一步,她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到最后才发现,原来不过是她太执着,伤害了本就无关的人。
“我上去看看你奶奶。”
她落在楼梯上的步子很急,没有回头,所以没有看到男人手中平整的报纸已经被捏出了褶皱。
当年的情况,黎韵姿已经问过林远松了,当时陆语清孕期抑郁,因为黎韵姿和林远松之前是恋人,后来因为各种因素没有在一起,再相遇的时候接触频繁了些,陆语清以为林远松出轨,恰逢那时黎韵姿诞下小儿子,陆语清以为那是林远松的私生子,病情加重,用了些手段让林姨带走了黎韵姿的小儿子,本来是要把那个孩子扔到荒野自生自灭的,林姨不忍心,所以寄养在了乡下的亲戚那边。
一直到陆语清生下女儿因病过世,林姨才把这件事告诉了林远松,不怪林远松没有察觉,只是那段时间陆语清情绪特别暴躁,甚至几度自杀,林远松被折腾的颇有些身心俱疲,后来想要告诉黎韵姿的时候,才知道黎韵姿的丈夫江毅华在寻找儿子的过程中意外出了车祸,黎韵姿带着大儿子江墨北移居法国。
他们之间就没了联系。
那时他和陆语清的女儿刚刚夭折不久,他索性就留下了那个孩子,取名林锦臣。
……
包厢里,有淡淡的茶香沿着薄薄的热雾氤氲出来,林锦臣的目光落在手中握着的茶杯上,江老太太的神情亦是清清淡淡的,只不过谁也无法窥测她内心里来势汹汹的紧张和期待。
黎韵姿看着对面俊美的过分的男人,几度想要开口,却被那男人似是从骨子里散发的凉意刺到。
林锦臣捏着手中翠绿的茶杯,杯沿搁在薄唇边喝了一口,清淡的茶香从舌尖开始蔓延,很快遍布整个味蕾和口腔。
魅惑的五官神色很淡,深色的瞳眸被眼前氤氲的热气模糊,辨不出他此时的情绪。
“江夫人和江老太太约我出来有事?”
他的称呼太过疏离,明显一副陌生人的架势。
黎韵姿微微蹙眉,但还是耐住了脾气,但也只是试探着开口,“锦臣,昨天的事我跟你奶奶都知道了。”
隔着袅袅飘起的热雾,黎韵姿看到林锦臣像是轻轻笑了下,只是那弧度太过浅薄,让人看不明晰。
“所以呢?”他的声音很安静,像是手中染着茶香的清茶,有淡淡的轻嗤溢了出来,“约我出来验血?”
黎韵姿怔了怔,下意识的看向身侧的老太太,说句实话,之前老太太是有这方面的意思,毕竟算不得小事。
只是从林锦臣口中说出来,不知怎么就让她有了一种脸红的心虚和尴尬。
开口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
☆、250 我一个拿不出手的二婚,怎么配的上你?
250 我一个拿不出手的二婚,怎么配的上你?
江老太太放下手中翠绿的茶杯,瓷器碰撞木质托盘的声音并不清脆,反而有些沉闷。
“锦臣,我们这么要求似乎也无可厚非,毕竟你在流落在外这么多年,你妈好不容易找到你,也只是想补偿你。”老太太的声音不疾不徐,虽然冠冕堂皇,但是合情合理。
男人薄削的唇角勾了些若有似无的弧度,俊美的五官依然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好不容易么,”他的声音像是飘荡在薄唇之外,轻飘飘的有些不真实,“你们一走这么多年可有想过找我?我被我爸养了这么多年,如果你耐心一些,你会一无所知?”
妖冶的眉目间净是淡淡的嗤意,“大约是你心头的执念迷了你的眼。”
黎韵姿心头重重一震,有什么情绪扑面而来。
他说的太直接,也足够精准。
如果当年不是她一气之下移居法国,并且断了跟国内的所有联系,或者是在知道林远松有儿子之后理智一些,放下心头的执念多查一些,而不是对林远松有更深刻更浓烈的恨意,也许一切都会不一样。
可是没有如果。
黎韵姿脸色变得惨白,江老太太也有很长时间没有出声。
包厢里一片死寂。
唯有男人轻啜茶水的声音。
良久,江老太太才重新开口,“那么你的意思呢?”
林锦臣没有立刻回答,只是低垂着眼眸看着手中的茶水,浓密的睫毛尾端微微上扬,遮住眼底的暗色。
扶着茶杯的手指收紧又松开,眸光平静无痕,“你们想验血,验便是,但是至于我是想做江家的小儿子,还是林家的少爷,或者其他不相干的路人甲,你们都不准干涉。”
其实他这么说,江老太太来之前就料到了。
黎韵姿眼底失望的神色很清晰的倒影在手中淡绿的茶水里。
“好。”江老太太看了眼身侧有些失落的女人,没说什么,慢慢应声。
毕竟林锦臣已经让步了。让他一下子接受这世上还有这么个妈和一个抢他女朋友的哥哥的确不是太容易的事。
林锦臣顿了几秒,方重新开口,“关于昨天那种龌龊的事,不要让你引以为傲的儿子再做,掉份。”
黎韵姿一下子抬起了头,眸底的失望变成震惊,几乎是呐呐开口,“墨北不会那么做的……”
昨天的事,应该就是他和苏以澈被困酒店的事,黎韵姿了解江墨北,他不至于用这么卑劣的手段踩自己的前妻。
“最好是。”这句话落下,颀长的身形便站了起来,清漠的嗓音不紧不慢的在包厢里散开,“明天上午九点,第一医院,我等着。”
他的背影太过孤傲与苍凉,黎韵姿一时间心绪涌动。
原本压抑的情绪像是有了阙口,“妈,他是不是不想认我们?”
老太太瞥她一眼,淡淡道,“我们之前那么对苏以澈,他没恼已经很难得了,你还指望他立刻管你叫妈?”
黎韵姿的情绪像是此刻才从脸上漫出来,有些委屈的开口,“我们只是不同意墨北和苏以澈在一起,别的也没做什么。”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妆容恰到好处的脸上拢出褶皱,“他不会以为他们被困酒店被拍裸一照的事是我们做的吧?”
“那是你做的吗?”老太太淡淡反问。
“不是。”黎韵姿坚决的道,有些不解,“会是谁?”
老太太眉眼间的颜色很淡,看不出一丝浓墨重彩的情绪,“不管是谁,也算是帮了我们大忙。”
顿了顿,才低低喃喃道,“倒是委屈了墨北了。”
……
以澈出来丢垃圾的时候,一眼便看到不远处大树下停着的黑色宾利,微微眯了眼眸,眸色清凉。
但她也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抬脚便往回走。
车门已经打开,男人颀长的身形被橘色的灯光拉的很长,像是旧电影里特意放慢的镜头,他的步子有些急,遒长的手臂横在以澈面前。
以澈没有出声,只是朝旁边挪开一步,打算从他身旁过去。
男人的身子跟着往旁边挪了挪,重新挡在她的身前。
原本他没打算出现在她面前的,但是看她出来就是忍不住。
也不知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就从车上下来了。
以澈往后退了一步,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但还是有浓郁的烟草气息扑过来,清净的五官除去略显苍白,并没有多余的神色,眉眼清淡,“有事?”
江墨北看着她过于冷淡的脸蛋,声线沙哑的厉害,“不是我。”
昨天她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就知道她大约是怀疑他的。
以澈只是点了点头,脸上没什么变化,仍旧清清淡淡的,抬着步子就要走。
男人眼疾手快的重新拦在她的面前,墨色的瞳眸里翻滚着无法言喻的情绪。
以澈看着比她要高出一个头的男人,微微蹙眉,“还有事?”
出来的急,她没有裹围巾,身上是一件不算厚的大衣,有冷风袭来,尽数蹿进她的颈肩,抬手拢了拢身上的大衣。
跟着落下的是男人风格简约的西服外套。
犹带着男人体温和浓郁的烟草气息外套落在她的肩头,以澈抬起手腕挡了一下,黑色的外套在空中有一秒的停顿,然后便覆在她的身上。
男人低低沉沉的嗓音像是海边柔软的沙,簌簌落下,“会冷。”
干净的眸子看着眼前身上只有一件深灰色毛衣的男人,有凉意漫出来,“江先生这是干什么?”白皙的脸蛋没有波澜,仍旧静静的,“我们之间似乎不是可以做这么亲密动作的关系。”
他的视线落在以澈精致的脸蛋上,儒雅的五官愈发沉静和内敛,像是褪去之前阴沉的戾气,剩下的都是柔暖的色泽,“喜欢林锦臣?”
男人的语调很平静,这样的话说出来,只有他自己知道有多诛心。
以澈眉目清淡,微微抬了下巴看着他,眉眼间有稠密的哂笑溢出来,“我一直喜欢他,你不是知道?”
她的嗓音很干净,在安静的夜里显得很纯粹,“哦,我差点儿忘了,你不就是因为我喜欢林锦臣才盯上我的?”
像是有什么东西一点一点刺入他的心尖,不会要命,却有清晰的痛意蔓延。
浓黑的眉毛微微拧起,波澜不惊的俊脸上是浓稠的暗色,“不是,第一次是你找上我的。”
她都忘了,第一次的确是她被丢到了他的房里。
明明不过大半年的时间,她却觉得好遥远。
甚至有种荒唐的错觉,远的像是上个世纪。
有半晌两人都没有说话,晚间的街道很安静,除去偶尔过路的人,便只剩微沉的风声。
一种名为沉重的气氛在两人之间蔓延。
“如果没事的话,我先上去。”
抬手就要摘下肩头的外套,却被男人扣住了手腕,稍稍用力便被突然的力道带进他的怀里。
男人黑色的短发贴着她的侧脸,独属于男人的味道铺天盖地席卷而来,温热的呼吸密密麻麻的拂过她的脖颈,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有跟他亲近的缘故,此时她的感官异常敏锐,他的气息很容易便掀起层层战栗。
“不要嫁给他。”他的嗓音一如既往的温润低沉,只是细究的话还能捕捉到一丝颤意。
被他抱在怀里,她没有挣脱,只是嗓音愈发的凉,融着淡淡的嗤笑,“我嫁给谁,与你有关?”
他揽着她腰身的手臂不自觉的收紧,像是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我们重新开始。”
以澈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突然就笑出了声,那笑意在这样安静的夜里显的格外清脆,即便他不看她,都能清晰的辨别出那笑里浓稠的嘲弄。
“江先生说笑了,我一个拿不出手的二婚,怎么配的上你?”
“那就配的上林锦臣了?”这一次他接口很快,语调里染着浓重的怒意,“如果他真是我弟弟,你嫁给自己的小叔子不嫌被人戳脊梁骨?”
“我被人戳的还少?”
男人抱着她的手臂微微僵了僵。
趁着他手上的力道有所松动的痕迹,她很快的从他怀里钻了出来,抬手拨开被风吹乱的短发,淡淡的笑了笑,“江先生,我一个单身女人单独跟你在外面这么长时间挺不合适的,以后就不要过来了,以免被人误会影响我下一春。”
☆、251 会有那么一个人,爱你比我深,懂你如自己
251 会有那么一个人,爱你比我深,懂你如自己
她的声音很轻,但是每一字出口都能变成一把利刃,一点一点凌迟他的心。
英俊如斯的俊脸面无表情,“我答应过你妈妈,保你一生无虞。”
“你离她远一点伯母应该会更加感谢你。”
同样属于男人的声音传来,两人同时看过去,江墨北眼底的暗色更浓。
不远处的男人逆光而立,橘色的街灯在他身上落下一层柔和的光,俊美的五官隐在暗色的光线里,无法揣度他此时的表情和情绪,唯有清漠的嗓音酿着浓重的讥诮。
男人被拉长的身形很快移至身前,以澈抿唇看他,“你怎么来了?”
八点多的时间,虽然不算晚,但是在这样寒冷的夜里,多数人更愿意窝在家里。
况且他也没有提前跟她招呼说会过来。
林锦臣清隽的五官于是染了笑,嗓音亦是柔暖的很,“想来陪你。”直接忽略掉对面脸色黑的没法看的男人,林锦臣眉眼间净是柔软的色泽,“上去,嗯?”
以澈抬手扯掉肩头的黑色西服扔给对面的男人,黑色的眼眸看向林锦臣,嗓音温软,“嗯。”
林锦臣俊美无俦的脸上是江墨北再熟悉不过的那种称之为宠溺的神色,以澈看着林锦臣的眸光含着小女人的柔弱和娇软,他只觉得心头堵的厉害。
江墨北看着她转身,修长的手指几乎是下意识扣上她的手腕,跟着下一秒,另一只手几乎是同时扣上他的手腕。
林锦臣勾了勾唇角,眉宇间的嘲弄更加浓稠,“放开她。”
江墨北看着男人俊美的几乎妖冶的五官,低沉的嗓音不知何时铺了薄薄的阴鸷,“她是你嫂子。”
男人妖孽般的容颜描绘出轻薄的讥诮,嗓音冷淡如晚间一点一点凝结的冰层,“已经不是了。”
以澈低眸看着被江墨北紧紧攥着的手腕,有钝痛不断蔓延,秀致的眉毛拧了起来,“江墨北,你弄疼我了。”
江墨北听到她细细的抽气声像是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修长的手指蓦然松开,薄削的唇抿的很紧,像是一条锋锐的刃,一不小心就能将肌肤刮出血。
他看到林锦臣和她并肩往回走,两人的声音还未完全消弭在风里。
“这么冷出来做什么?”
“只是出来丢垃圾。”
“以后不必专门出来,我走的时候会帮你带出去。”
“好。”
有什么东西沿着血脉的纹路一点一点坍塌崩裂,江墨北站在那里很长时间都没有动过,仿佛一尊了无生息的雕塑。
以澈坐在沙发上,手里捧了一杯热水,温暖沿着透明的杯壁不断往手心里蔓延,低着眼眸吹了吹冒着热气的水,慢慢的喝着,冰冷僵硬的身体有回暖的痕迹。
林锦臣站在窗前看着依旧站在原地的男人,狭长的眼眸微微眯了眯,意味深长的说了句,拖长的尾音像是喃喃自语,“下雪了啊!”
以澈侧首看向窗外,果然,有轻盈的雪花不疾不徐的落下,不算大,却托着深深的寒意,纷纷扬扬,轻柔的盛开在无声的夜里。
长腿迈着沉稳的步子,在以澈对面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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