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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不负,总裁好久不见-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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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开的很慢,但风依然很大,长长卷卷的发丝漫天飞扬,凌乱的划过她的脸蛋,她却像是丝毫没有察觉,任由带着洗发乳香气的发丝拍打她的肌肤。
    闭着眼睛的陈茉莉遮住了眼睛里所融合的冷艳跟倨傲,安静的仿若邻家女孩,只一双眼睛,就将她整个人的气质和气场划开截然不同的分界线,分成两个极端。
    萧泽尽量将车速压到最慢,狭窄的车厢里除了泻进的风声,便是女人平稳的呼吸声,夹着着男人几不可察的叹息。
    大约是觉得趴着不太舒服,陈茉莉还是靠回身后的座椅上,侧脸向着窗外,闭着的眼睛始终没有睁开。
    萧泽将落下的车窗升起了些,只在上面的位置留了条宽些的缝。
    陈茉莉睡的很不安稳,也不知到底是睡着了还是没睡着,反正脑袋迷迷糊糊的一团浆糊就是了,眯着眼睛看了眼窗外,好半晌才意识到是在哪里,然后侧首看着主驾的萧泽,“萧泽,我不想回家,前面右拐有家酒吧,你把我放那吧。”
    萧泽浓眉皱起,“你头上有伤,不能喝酒。”
    女人无意识的抬手摸了摸贴着纱布的额头,嗓音低低懒懒,带着朦胧睡意的沙哑,“哦,没关系,是小伤,连针都没缝。”
    萧泽果断拒绝,“那也不行。”
    陈茉莉低下眼眸捏了捏眉心,那股头昏脑涨的感觉才冲淡了些,精致的眉眼间铺着层层倦怠和惫懒,“好了,我就喝一杯,冲冲心头的怨气,你也不希望我从此变怨妇吧。”
    萧泽没有理她,直接将她的话无视,落在正前方的视线动都没动。
    “我要真想喝你也拦不住不是,你把我送回去我也能自己过来的,何必呢。”
    男人英挺的眉目间明显有松动的痕迹,军绿色悍马还是在前方路口打了右转。
    大约是白天的缘故,酒吧里很安静,客人也是寥寥无几,虽然没有夜晚灯红酒绿喧闹颓靡的气氛,但胜在清净。
    所以陈茉莉也没有要包间,只是挑了角落的位置坐下,然后点了味道挺烈的鸡尾酒。
    萧泽看着差不多摆满一桌的各种颜色的液体,眉头跳了跳,瞪她,“你欺负我不识数?这他妈叫一杯?”
    陈茉莉随手捞过一杯酒,不在意的答,“不是啊,尝尝哪种好喝。”
    萧泽只觉得心口堵着一团气,提都提不上来,咬牙道,“一个宁烨能把你折腾掉半条命,你能不能更没出息一点?”
    素白的手指握着透明的酒杯,杯里粉色的液体跟着她的动作在晃,女人的声音颇有些漫不经心,“唔,我真的不爱他了,我只是替自己可惜,一想到我跟个傻叉一样爱着的是这么一个人渣,就恨不得把那颗曾经爱着他的心掏出来喂狗。”

  ☆、番289 老子是有多丑,才能让你下不了口?

番289 老子是有多丑,才能让你下不了口?
    正说着,陈茉莉手里端着的一杯酒已经见了底,萧泽拦都拦不住。
    如果不是晚上有任务,他一定会替她喝的。
    开始的时候,陈茉莉也没有多喝,只是看着舞台上唱歌的姑娘发呆,那姑娘唱的是一首很走心的歌,自己弹的吉他配乐,调子很安静很柔软,无需刻意,便能撞进心底最深的地方。
    周传雄的《弱水三千》,只一句词,便能将她内心围着的铜墙铁壁剖开。
    万般可怜,只因一厢情愿。
    真残忍。
    对面的粗暴神经萧泽显然也注意到了歌词,浓眉皱的更紧了,抬手就招来一旁的侍应生,
    大嗓门让人感觉压力十足,“让那姑娘换首歌。”
    侍应生礼貌的颔首,“好的,先生。”
    陈茉莉如无其事的转着手里的酒杯,轻轻巧巧的笑,“没事,唱着吧,挺好的。”
    侍应生有些为难,一时间不知道该听谁的,下意识看向萧泽。
    萧泽的目光始终落在对面的女人身上,再三确认她没有异样,才对看着他的侍应生道,“没事了,不用换了。”
    时间溜的很快,天色很快暗了下来,陈茉莉也没打算去用餐,就这么赖在酒吧。
    萧泽的脸色已经从开始的和颜悦色变的暴躁癫狂了,“老子嘴皮子都磨扯了,你倒是吱个声啊!”
    陈茉莉一手撑着额头,一手托着透明的玻璃杯,歪着脑袋看着他,吃吃的笑,“说了不是为了那个渣宰,你干什么不信?”
    萧泽无力扶额,“我在问你要不要去吃些东西,你在说的什么,牛头不对马嘴。”
    “你该为我感到高兴啊,终于从宁烨那个粪坑里爬出来了。”
    萧泽,“嗯,爬了这么多年沾一身屎也不嫌臭。”
    魅夜酒吧已经开始了璀璨又颓靡的夜生活,萧泽看了眼时不时瞄过来的各种各样的眼神,抬手招来侍应生,摸出身上的钱夹,从里面抽了张卡出来,头也没抬的递过去,“去结账,密码六个零。”
    这次过来的是个模样清纯的姑娘,一听这话差点儿炸掉,卧槽,连密码都设的这么简!单!粗!暴!简直不能更爷们。
    萧泽递出去的卡有一会儿都没人接,抬头看过去,看到那姑娘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不由的蹙眉,“磨蹭什么?”
    那姑娘像是才回过神来,连忙应声,“哦哦,好的,您稍等。”
    陈茉莉已经喝的站都站不稳了,萧泽这么纵容她无非是因为她说这是最后一次,算是跟过去告别,他索性也就随了她。
    抱着她出了酒吧,看着她连眼睛都不想睁了,便直接拉开后座的门,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在后座,门还没关上,陈茉莉便直接倒了下去,整个人直接躺平在座椅上。
    萧泽也没在意,只当她是累了,况且她也没睡,还在碎碎念着。
    拉开车门坐进主驾,军绿色悍马刚起步,便听后面咕咚一声,从后视镜看过去,后座已经没人了。
    陈茉莉整个人滚到了座椅下面。
    “卧槽,”狠狠的咒了声,然后下车,捞起她的身子,绕过车尾放到了副驾的位置,又替她系好安全带,才重新发动引擎。
    她倒也安分不少。
    一直到她住的公寓,她才明显有那么些清醒的痕迹,但也只是看上去清醒而已,一张嘴就知道还是只醉鬼。
    “咦,宁烨,你什么时候肌肉这么硬了?”
    萧泽,“……陈茉莉,你看清楚,老子不是那个小白脸。”
    陈茉莉眼睛眨了眨,眼底是不清醒的茫然,嗓音也是软软的,“啊,你是……萧泽啊!我就说啊,宁烨怎么还会抱我呢?”
    萧泽还没说话,电梯门叮的一声便开了,电梯外面的人明显愣了一下,但萧泽只是低头看着怀里的女人,并没有注意到。
    陈茉莉手指揪着他胸前的衣服,仰着脸蛋看他,白皙漂亮的脸上净是少有的娇软的笑意,“萧爷,你说宁烨为什么不喜欢我呢?”
    她的神色很认真也很委屈,像是想到了什么般恍然大悟,“啊,我知道了,是不是别的姑娘笑起来眉眼弯弯漂亮又娇软,我笑起来跟得了哮喘的驴一样怎么都停不下来,他觉得难看?咯咯咯……”
    萧泽,“……”
    电梯外的郁琛淡淡开腔,“知道像头得了哮喘的驴就不要笑了。”
    陈茉莉混沌的神智还没理清他话里的意思,萧爷已经霸气接腔了。
    “老子就喜欢你笑起来像头得了哮喘的驴。”
    陈茉莉,“……”
    郁琛,“……”
    眼看着电梯门缓缓合上,萧泽快速的按下开门键,长腿一跨出了电梯。
    萧泽的声音在身后的走廊里响起,粗暴又带着矛盾的温柔,“花花,按密码。”
    跟着便是女人软糯又懒散的嗓音,“刷密码啊,脚也能刷的是不是?”
    说着就将脚抬了起来,去够门把旁边的指纹机。
    萧泽闭了闭眼,整个人周身都是压抑的暴躁,“……陈茉莉,你他妈智商被狗啃了?一个渣男把你变成什么样了?”
    电梯门缓缓合上,郁琛站着没动,朝声音的来源看过去,女人被男人抱在怀里,一脸委屈的看着抱着她的男人,脚上的鞋子不知什么时候被踢掉了,莹白的小脚上涂着的蔻丹不知什么时候洗掉了,剩下的只是带着透明光泽又干净的指甲。
    身上的长裙也因着被抱的缘故往上推了一截,明晃晃的暴露在空气里。
    无声无息的掀起一阵潮湿的荷尔蒙气息。
    偏偏那女人毫不自知,白皙的小腿还在男人臂弯打晃,说不出的俏皮和诱惑。
    郁琛深沉的眸底颜色愈发深而重,也没有再等电梯,转身回去。
    这边萧泽的耐心已经所剩无几,索性将她放在地上,单手扶着她,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另一只手拉过她的手将食指按在了指纹识别器上。
    意料之外的,门没有开。
    一般情况下,录入指纹最方便的应该是食指啊!
    萧泽正疑惑间,便听身后一道清冽的嗓音淡淡淡道,“她输的是拇指。”
    指纹识别是有次数限制的,所以萧泽只是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拖着她的拇指按了下去。
    门果然开了。
    萧泽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更多的疑惑堆积在心头,甚至是不安,一个男邻居如果对她一个女人有什么想法,那不是轻而易举?
    清楚的知道她的习惯,就足以构成图谋不轨的条件。
    郁琛像是看透了他的想法一般,语调清漠没有平仄,“我对她没恶意。”
    萧泽看了那男人一眼,他的长相太出众,即便是冷漠森寒的气息都压不住那种俊美跟清隽,一个侧脸,都够一般女人尖叫十分钟。
    他的英俊跟宁烨的还不一样,宁烨是那种俊美偏阴沉的气质,而眼前这个男人,虽然气场冷冽,但丝毫不显暗沉,反而给人一种坦荡的分明的感觉。
    只是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没再说什么,扶着陈茉莉进了屋,顺手带上了房门。
    一路将她扶进卧室,将她放在床上,转身去浴室打了水出来,正准备给她洗把脸,一个抬头,却突然发现床上没人了。
    萧泽在房里巡视一周,才发现阳台上的门开着,那女人正扒着阳台在那儿嚎着呢。
    萧泽真是要骂娘了。
    大步走过去,一把拎着她就要将她提回来,陈茉莉看着萧泽吃吃的笑,红艳艳的小嘴还念念有词,“长的真好看。”
    光说好像还不够似的,匀称的手指也爬上男人的脸,又是摸又是点。
    萧泽一把拍开那只作乱的手,脸已经绿了,“好看有什么用,你不还是不喜欢?”
    陈茉莉听他这么一说,直接扑了上来,“谁说不喜欢的,来,亲一个。”
    萧泽直接愣在那里,根本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从还是不从,是个问题。
    他就那么定定的看着那张离他越来越近的唇瓣,整个人都是懵的。
    脑子一个激灵反应过来,他要真做了什么,陈茉莉醒来还不把他撕了,果断扣上女人纤细的腰身,还没用力,便见女人扑过来的唇瓣突然缩了回去。
    下一秒便是女人低低喃喃的声音,“还是下不了口。”
    萧泽,“……”
    男人粗暴的低吼在阳台响起,“老子是有多丑,才能让你下不了口?”

  ☆、番290 郁总真真是直男癌犯了

番290 郁总真真是直男癌犯了
    意外的,并没有再听到女人叽叽喳喳的声音。
    萧泽看过去,只见她突然就安静下来了。
    陈茉莉垂着眼眸,视线不知是落在哪里,肩上泻下来的长发遮住了大半脸蛋,看不清她此时的神色,暖色的灯光从头顶垂落,将那张脸蛋隐在半明半暗的光影里。
    萧泽只觉得心头抽了一下,嗓间哽出两个字,“花花……”
    还没来得及说下面的话,便被裤袋里手机震动的声音打断了。
    扫了眼屏幕上的来电,萧泽眸色一紧,快速滑开接听,“说。”
    “……”
    “准备收网,我马上过去。”
    挂掉电话,即便是压制了些,但还是有微末的严肃跟紧张泻了出来,“茉莉,你自己去睡,我不能陪你了。”
    陈茉莉的神智似乎清醒了些,起码知道他现在在说什么。
    点了点头,但却没动。
    萧泽拧了拧眉,微微俯身,直接将她抱了起来,步子平稳的迈至床边,将她放在床上,仔细叮嘱,“赶紧睡觉,有事打我电话,我走了。”
    陈茉莉没有应声,只是怔怔的看着头顶的天花板。
    萧泽也不知道她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好像是一下子就清醒了,但是看她的神色却还是带着很重的迷蒙。
    他也无暇多想,扫了眼床头的开关,然后匆匆的出了门。
    郁琛站在阳台,深邃冷清的眼眸一直盯着左侧那户的阳台,身上是墨色的家居服,阳台没有开灯,只有窗外点燃的万家灯火折进来,在男人颀长的身形上打下隐隐绰绰的光。
    直到听到一声尖叫,他眸色一变,步子很快,在隔壁门口停下来脚步。
    有几秒钟的停顿,然后修长的手指直接按下了密码开门。
    屋子里不是想象中的漆黑一片,而是灯火通明,因为是一样的户型,所以郁琛清楚的知道主卧的位置,没有多想,长腿便朝主卧的方向迈了过去。
    门关着,但依然能听到像是抽噎又像是梦靥里压抑的低泣。
    修长的手指搭在门把上,稍稍用力将门旋开,和客厅一样,燃了一室的灯光,很容易便看到大床中央缩着的一团小小的身影。
    郁琛眉心几不可察的拢出细细的褶皱,她看上去应该是做噩梦了,秀致的眉头紧紧皱着,额上沁出细细密密的汗,长发也被汗水打湿,凌乱的散在柔软的米色枕头上。
    俯下身子,单膝跪在床边,骨节分明的手指探上她的额试了试她的体温,不烫,还好。
    室内的温度打的很低,但她还是一层一层的往外渗冷汗。
    从床头的桌子上抽了纸巾,将她额上潮湿的汗渍擦掉,然后准备去打水帮她擦洗一下,还没起身,便被躺着的女人攥住了手腕。
    郁琛愕然的回首看过去,床上的女人紧紧缩成一团,攥着他的手指隐隐有着颤意,眼睛闭的很紧,之前染了醉意的酡红的脸色也变的苍白。
    唇瓣慢慢的吐出两个字,“别走……”
    深沉如海又如深渊的眼眸静静凝着攥着自己的手指,良久,垂着的手动了动,反手握住那只柔若无骨的小手,低沉的嗓音从唇间流泻,“我在。”
    “滚……别碰我……别碰我……”断断续续的词汇从她唇间漫出,被他握着的手颤抖的愈发厉害。
    “不要……滚开……”
    郁琛低眸看着床上陷入梦靥的女人,英挺的眉宇净是阴沉的暗色,身子动了动在床沿坐下,半边身子侧过去,手指理着散在她脸蛋上的发丝,低沉偏冷淡的嗓音带着说不出的蛊惑,“别怕,没事的。”
    他的声音很低,像是带着魔力一般缓缓冲散那股沉重又压抑的梦靥。
    被他裹在手心里的手不再挣扎,身体也慢慢放松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呼吸逐渐平稳下来,紧皱的眉头也慢慢舒展开。
    郁琛小心的把她的手放在薄毯下,然后起身去打了温水过来,帮她擦了把脸,又去找了医药箱,将她额上的纱布揭下来,换药之后重新包好。
    弄好之后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了,郁琛关门的时候随手将灯也关掉了。
    本来想回去的,想了想还是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了,习惯性的从口袋里摸烟,却什么也没摸到,看了眼身上的家居服,了然,便也作罢。
    陈茉莉睁开眼就是一片黑暗,算不上伸手不见五指,但也足够让她心里极力压制的恐惧蔓延,哪怕窗外淡色的光华漫进来,也无法驱除那种侵袭她四肢百骸的战栗。
    整个人如坠深渊,不停的往下掉,每一个毛孔都被随之而来的惊恐填满。
    她直接叫了出来,“啊……”
    客厅的郁琛听到声音快速的从沙发上起身,没有顾忌太多,便直接冲了进去。
    “有没有事?”
    有声音传来,陈茉莉一颗心回落了些,像是溺水的人抱住一根救命的浮木,“开灯。”
    原本已经往她身边走去的郁琛折了回来,抬手拍开墙壁上的开关,“抱歉,我忘了你怕黑。”
    的确是怪他,之前在电梯里的时候就知道她有幽闭空间恐惧症,刚才出去的时候还随手关了灯。
    陈茉莉像是没听到他的话,坐在床上好一会儿,才怔怔的转眸看过来,漂亮的眼眸重重的缩了起来,“你为什么会在我家?”
    郁琛站在离她几步远的地方,身姿挺拔清俊,头顶亮色的灯光在他身后拉出很长的影子,冷峻的五官被灯光打上一层淡淡的光泽,嗓音依然是低沉的冷冽,“我在阳台上听到你尖叫,过来看看。”
    因为是邻居,户型也一样,所以两家主卧的阳台是左右挨着的,陈茉莉倒也没怀疑,只是皱眉问道,“你怎么进来的?”
    男人眉目未动,一点没有私闯民宅的觉悟,嗓音冷淡平稳,“我知道你家密码。”
    陈茉莉还想着这男人好歹编个瞎话也成,就这么光明正大理直气壮的说有她家密码,真真是直男癌犯了。
    陈茉莉低眸看了眼身上完好的衣服,舒了口气,慢慢的道,“我没事了,你走吧。”
    “嗯。”男人应了一声便出去了,很快响起的是开门再关门的声音。
    陈茉莉静了好几秒,才慢吞吞的从床上爬了下来,起身去了浴室。
    脑袋仍旧有些昏沉,拧开花洒,温热的水从头顶淋到她的脚趾,至于头上贴着的纱布,她早忘的干干净净了。
    氤氲的雾气里,精致娇媚的脸蛋面无表情,只剩淡淡的寥落跟寂静。
    神智里那抹混沌被热水蒸腾的散了几分,逐渐清醒,直到额上的疼痛清晰的传来,她才蓦然惊醒,随手扯过一旁的毛巾,随意的擦了擦头发和身上的水,想穿衣服的时候才发现忘了拿衣服进来,索性抽了条浴巾裹在身上就出来了。
    之前是萧泽把她抱过来的,所以这边也没有舒适的软拖,她只好光着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胡乱的擦了擦滴水的长发,然后俯身从一旁放贴身衣物的柜子里取了条质地柔软又舒适的睡裙出来。
    裹在身上的浴巾已经沾了潮湿的水意,贴着身体极其的不舒服,于是陈茉莉抬手就将它扯了下来,任凭它滑落在脚边。
    正准备去拿搁在床尾的睡裙,突然听到客厅传来细微的响动,像是脚步声。
    还没反应过来,卧室的门便直接被打开了。
    陈茉莉几乎条件反射的朝门口看过去,男人清俊挺拔的身形僵硬的伫在门口,深静冷冽的眼眸微微缩了缩,好几秒,他都没有反应过来。
    有那么几秒的时间,陈茉莉呆呆的跟眼前的男人对视着,全身的血液仿佛在一瞬间停滞,脑子也停止了思考和旋转。
    蓦地,她猛然惊醒,直接蹲下了身子然后抱住了膝盖,几乎是吼了出来,“你他妈不是走了吗?”
    郁琛沉静的眼神笔直的落在地上蹲着的那一团影子上,她的脸蛋白净的仿佛一块璞玉,但是不知是因为害羞还是愤怒通红一片,几乎及腰的长发从肩头垂下来差不多要拖到地毯上,肌肤雪白的刺目,无声无息的唤醒他身体里潜藏着的蠢蠢欲动的欲一念。
    男人的嗓音仍然是低沉的暗色调,有些难辨的低哑,“我家密码锁坏了,我进不去。”

  ☆、番291 昨晚我把你看光了,今天可以还给你,扯平

番291 昨晚我把你看光了,今天可以还给你,扯平
    陈茉莉气急败坏的朝他吼,“那你不会敲门?”
    男人僵滞的神经没有半分缓解的痕迹,面上却仍是一片波澜不惊的冷淡,“我敲了好几遍,你没开,我以为你睡了。”
    他说的是真话,他的确是敲了好一会儿,但是她在浴室应该没听到,所以郁琛便自己进来了,想着过来看看她有没有不舒服,谁知道她给他派这么大一福利。
    陈茉莉看着郁琛站的笔直又清俊的身形,漂亮的脸蛋上的怒意几乎要烧起来,皱着细眉慌乱无措的吼,“还没看够?”
    郁琛看着她赤身裸一体缩成一团的模样,沉静的眼眸深的如探不到底的黑洞一般,身体往后退了一步,然后带上了房门。
    陈茉莉紧紧绷着的神经松懈了一下,跟着身子便颓然坐在了柔软的地毯上。
    她根本没来得及穿内衣,甚至连内一裤都没穿,就那么一览无余的站在一个几乎算的上陌生的男人面前。
    确实是陌生,因为她除了他的名字以外一无所知。
    或许不能算一无所知,虽然他低调的极少出现在公众媒体的视线,但最起码的报道解读还是有的。
    比如,郁琛是著名设计集团莱尔维希现任总裁,身家不详,据说已逾百亿,私人财产暂无数据可查,白城标准禁一欲系男神,网友神总结,话少面瘫表情屌,眉目犀利刻骨刀,性子冷清甚至冷漠,但仍然是白城女人最想睡的钻石级别单身男。
    郁琛从她的卧室出来,然后去了厨房,从橱柜里找了干净的杯子出来,接了杯冷水,一大杯冷水喝完,他才觉得心头烧着的那把火熄灭了些,将水杯搁在墨色的琉璃台上,转身出去。
    磨磨蹭蹭了二十分钟左右,陈茉莉还是慢吞吞的从卧室走了出来,一眼便看见站在偌大的落地窗前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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