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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不负,总裁好久不见-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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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331 茉莉,不如你试试,看看哪个不长眼的敢碰我的女人
坐在床侧的男人英挺的眉目拢着的褶皱深了不止一分,直觉他很不喜欢她现在这种态度,虽然当时他说出纪末的名字他就后悔了,但他的情绪却并没有从表情上泄露分毫,仍是一派清贵淡漠。
唯有冷冽的嗓音淡淡陈述,“我跟纪末不是你以为的那种关系。”
眼神的对峙,总有一方要败下阵来,陈茉莉率先错开了视线,笑了下,几秒后,重新将视线拉了回来,漂亮的五官描绘着轻慢的笑意,红唇慢慢咀嚼着他的话,“我以为的?”
脸蛋歪了歪,仿佛会说话般的眼睛眯起,似笑非笑的嘲弄,“所以你是要过来继续上我吗?嗯?”
她和纪末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气场,不同于纪末那种清冷幽静的冷色,陈茉莉整个人乃至细微到每一个毛孔张扬的都是明艳打眼的色调,哪怕此时只是懒懒的靠在那里,都遮不住那种侵略性极强的美艳和妖娆。
她真是和她的名字不搭。
郁琛淡淡的想着。
黑色衬衫的扣子整排都掉了,所以此时只是松松垮垮的搭在他的身上,大片的胸膛裸露在空气中,让原本极尽冰寒气息的男人多了一种慵懒随性。
修长的手指蓦然掐上她的下颚,深寂的眼眸冷冷的盯着她,薄唇吐出的气息温热,愈发衬的他此时冷冽和阴沉的气息浓重,“陈茉莉,你就这么欠一操?”
他的力道太重,以至于陈茉莉有一种错觉,似乎他随时都会将她的颌骨捏碎,抬手去掰他掐着她的手指,好几下都没弄开,索性也放弃了,就那么定定的看着他,轻描淡写的笑,“是啊,我欠。”
她被迫跟他对视,底气丝毫不落下风,哪怕是洗过澡不带任何妆容清净的过分的模样也依然是色彩明亮的色调,“反正被谁睡不是睡,与其被你糟践,倒不如找个长的俊俏技术又好的牛郎,破个第一次嘛,肯定会很温柔还会好好伺候我……”
空气里安静的仿佛连彼此的呼吸都被压了下来。
女人脸上仍是清浅又明媚的笑意,挑衅又嚣张。
男人眉目深刻立体的五官没有一丝波动,骨子里透着的那抹阴沉却无端浓重了许多,唇角若有似无的漾起一抹浅弧,诡谲的又像是没有。
低沉的嗓音带着重重的讥诮和嘲弄的意味,“那种不知道被多少女人骑过的东西,你也不嫌有病。”
她的声音几乎是跟着他的最后一个音节落下的瞬间响起,“你也不知道被多少女人骑过,我也嫌弃你有病。”
原本只能算是安静的空间里已经变成了森冷的死寂。
他的声音很低,却足够她听的清清楚楚,“茉莉,不如你试试,看看哪个不长眼的敢碰我的女人。”
他的女人?
这几个字落下来的时候,陈茉莉有些恍惚,紧跟着是一种不尖锐但很清晰的细细密密的疼痛。
“啊!”短促的轻呼从红唇溢出。
郁琛手指直接扣上她纤细但并不显的瘦弱的脚踝,用力往下拉,她靠在靠背上的身子跟着突如其来的力道滑到了床上。
男人颀长的身形覆了上去,彻底将她禁锢。
“郁琛,你给我起开!”
陈茉莉被他压制着丝毫动弹不得,恼怒的吼出声来,“你他妈不是要走,赶紧滚。”
男人腾出一只手粗暴的将她身上仅有的布料扯掉,薄唇噙着的弧度嗜血又冷厉,仿佛跟窗外无月的夜色融为一体,冷魅而张狂,“你不是等着被我上?我怎好不解风情将你抛下?”
陈茉莉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什么东西直接抵在了身下。
缓了好几秒,她才迟钝的猜到那是什么,整个人都不好了。
尖叫,“郁琛,你他妈什么时候把裤子脱了?别不要脸……”
男人低着眼眸看着她炸毛的模样,说不出的愉悦,低低的笑着,温热的呼吸喷薄在她的肌肤,汇集成她的名字,“茉莉,你被摸傻了?我哪里脱裤子了?”
没脱吗?
哦,大约算是没脱,因为那件质地极好的黑色西裤挂在他的膝盖,这样的姿态被他做出来说不出的懒倦靡颓。
刚要张口反驳,身上的男人突然用力下沉,身下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她懵了好一阵。
撕裂般天旋地转。
身上的男人在她耳边低低长长的叙述,“我这人向来不爱替他人做嫁衣,这么长时间的前一戏,不是为了让牛郎来破你的。”
缠在耳畔的嗓音低哑的模糊,节奏压在不紧不慢的腔调内,漫不经心的很,“不过现在,你可以约个牛郎过来做后面的事了。”
话音落下,伏在身上的男人突然撤了下来,慢条斯理的提上裤子,整理衣衫。
干涩又尖锐的疼痛让她有将近两分钟都是懵的,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他话里是什么意思。
所以,这是粗暴的破了她的身,但也仅限于破身而已?
脑海里翻腾的只有两个字——
恶劣。
特么怎么能渣成这样?
强了她就算了,还要让牛郎来做后面的事,他真是渣出了境界。
强忍着没让眼泪掉出来,唇上红润的色泽褪的苍白,她闭着眼睛,身子侧过去背对着她,慢慢的吐出一个音节,“滚!”
男人冷冽冰寒的脸庞铺着层层的森寒,一双深眸凝着她纤细的几乎蜷缩在一起的身子,眸底阴沉的仿佛随时能滴出水来,尤其是触及她身下斑驳错落的落红时,本就暗沉的脸庞更是阴郁到了极致。
紧紧抿着的薄唇动了动,还没发出音节,便被一旁的手机铃声打断了。
他几乎是秒接,跟着响起的是压抑又隐隐透着暴躁的声音,“说了现在过去。”
☆、番332 身体是虽然是你的,但以后就是我的
番332 身体是虽然是你的,但以后就是我的
他几乎是秒接,他其实是怕吵着她,但是落在陈茉莉耳里却成了另一种意思,怕纪末生气。
漂亮的唇形描绘出讥诮的弧度。
郁琛看着背对着他的女人,心头那股郁结着的情绪飙到了至高点,跟着响起的是压抑又隐隐透着暴躁的声音,“说了现在过去。”
纪末在那端有一瞬间的错愕,没料到他张口就是这么重的语气,静了几秒才慢慢道,“郁琛,我不知道朱姝背着我联系了你,抱歉,我现在没事了,你不必过来。”
郁琛抬手捏了捏眉心,微乱的呼吸顺了很多,片刻后方才淡漠的道,“你好好休息,我抽时间过去看你。”
挂断电话,他重新看向床上背对着他的女人,或者说他的目光一直锁着她,英俊的眉目间隐匿的暴躁的因子愈发深和重。
她的长发不是纯黑色,他这样的直男说不上来具体是什么颜色,只能看出也是很深的颜色,被头顶亮色的灯光折出十分漂亮的薄光,从柔软的枕头上蜿蜒至腰间,交织成一种别具一格的视觉冲击。
深色的眼眸浓稠的像一片墨海,嗓音是漠漠的寒凉,“换套被单再睡。”
陈茉莉闭着眼睛,全身痉挛一般细细密密的颤抖,以至于她修剪的整齐干净的指甲嵌进掌心带来的刺痛才稍稍压制了那种不受控制的轻颤。
从声音到语调都带着一种冷艳逼人的冷色调,红唇牵扯出一个冷的没有温度的音节,“滚。”
男人无声无息的站在那里,不言不语,本就压抑的空间里的温度陡然降至了冰点。
唯有森凉的嗓音一字一顿的念着,“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陈茉莉睁开了眼睛,侧过半边身子看他,那双漂亮的不像话的眼眸仿佛蓄了头顶明亮的灯光,璀璨夺目,偏偏唇角挽着的弧度像是一柄利刃,染着湛湛寒芒,“还不走,等着看我跟牛郎上演限制级春宫戏?”
郁琛有几秒钟没有说话,但几秒的时间完全构不成沉默,等陈茉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男人抱下了床,哪怕她在他怀里不停挣扎,依然不影响他脚下沉稳的步子。
“你放开我!”
她身上仍是那件黑色的睡袍,但是里面的內衣已经被郁琛扯坏了,此时因为她不断的推搡挣扎,衣服凌乱的搭在身上,深色的长发映衬着雪白的肌肤,说不出的暧昧旖旎。
郁琛低眸看着她精致的脸蛋上红白交错,漆黑的眼眸仿佛蓄了窗外浓稠的夜色,闭了闭眼睛然后又睁开,才淡淡的说道,“你听话,我给你换被单。”
她就这么凉凉的看着他,好半晌,才慢慢的说道,“你放我下来,我去洗澡。”
双脚落下,她直接朝浴室的方向走去,看都没再看他一眼。
关上门,身体虚脱一般往后靠在玻璃门上,半垂着眼眸看着脚尖,深色的长发沿着脸颊落下,遮住了大半脸庞,好一会儿,才扯下身上的衣服直接扔在了一旁的垃圾篓。
身体慢慢的往下滑落,直接摔在冰凉的地砖上。
冷,害怕。
每一个毛孔都被侵袭,森森的寒意直直的蹿进心头,怎么都压制不住的颤抖。
说不上来是对刚才的事情的害怕,还是对以后的恐惧。
爬到浴缸边上打开水龙头放水,安静的空间瞬间被哗哗的水声充斥,她太疲惫,急需泡个澡缓解身上的疲劳和疼痛。
一只脚刚伸进浴缸,便响起了敲门声,很有节奏的两声一个循环。
她不由的撇撇嘴,这男人,真是
连敲门声都是有迹可循的规律,简直冷血。
不耐的出声,语气不怎么好,没有温度的开口,“干什么?”
他自然听出她语气里的冷淡和不悦,也没怎么在意,从嗓音到语调都是一派淡漠的清贵,“不要泡澡,洗淋浴。”
陈茉莉低头看了眼被温水淹没的脚尖,心头慢慢的弥漫出一种难以言喻的酸软和疼痛。
不管因为什么,他现在在关心她是真的。
眼眶里氤氲的潮气越来越重,最后不受控制的从眼眶里漫了出来,冰凉一片。
她没有说话,直接忽略掉他的话。
但是跟着男人的声音继续不紧不慢的道,“身体是虽然是你的,但以后就是我的,我不介意亲自给你洗。”
陈茉莉,“……”
无耻。
默了默,还是将落入浴缸里的脚探了出来,然后关上了正在放水的水龙头,打开了一旁的花洒。
温热的水流洒在身上,冲散了体内那股带着颤意的寒凉。
闭上眼睛,脑子里翻过的是刺形形色色的画面,十年前的,跟宁烨在一起的,遇见郁琛以后的,更多的是刚才跟他在床上的。
她忘不了他压下来之前的眼神,太冷,也太深。
刚认识的时候只是觉得他太过冷清和高深莫测,哪怕他时不时流泻出来的温暖,都不足以将他恍若嵌入骨子里一般的森冷驱散。
之后她开始追他,他的态度突然就冷了下来,那时她便觉得,他说让她嫁给他的话,恐怕也不过是一句戏言。
一直到刚才,她才真真正正觉得她看不透他。
看似面面俱到,实则他们之间像是隔了千山万水。
等她冲了个澡出来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了,情绪也好了不少。
卧室里早已没了男人的身影,床上原来的被褥已经换了下来,换成了明艳的大红色,整整齐齐的铺在床上。
视线在卧室扫了一周,并没有发现换下来的被单,他应该是拿出去丢了吧。
☆、番333 郁总还真是经验丰富,老司机啊,是不是翻过不少车?
番333 郁总还真是经验丰富,老司机啊,是不是翻过不少车?
不知想到了什么,陈茉莉莫名觉得脸颊一阵阵发烫,手指抚上发红的脸颊。
唔,除了疼点,似乎也没什么可怕的。
而且对象是他,也并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几秒后,她又恨恨的想,那个禽兽,明知道她是第一次还那么粗暴,最恶劣的是,他居然只是为了破了她。
他总能比她想象的还要混蛋。
……
陈茉莉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身下疼得厉害,丝毫没有因为睡了一觉而缓解,反而因为疲倦褪去的缘故而显的愈发清晰。
闷闷的低咒一声,从床上爬了起来,拿了搁在一旁的电脑,开机,然后打开搜索引擎,在空白的搜索框里打了一行字,一眼扫过去,又仔细的一条一条点开。
越看眉目皱的越深,好半晌才叹了口气,下了床,去浴室洗漱去了。
简单冲了个澡,不过也就十几分钟的时间,随手从一旁扯了条干净的毛巾,一边漫不经心的擦着头发,一边拉开门走出去。
开始的时候半垂着眼眸没注意,一个不经意的抬头,视线触及靠在沙发里的男人盯着电脑屏幕的男人的时候,眼皮跳了跳,几乎是条件反射的道,“谁让你动我电脑的?尊重我隐私行不行?”
她不大记得她洗澡之前有没有关掉搜索引擎。
几步走过去刚想去夺电脑,便见那男人慢条斯理的将膝上搁着的电脑转了下,亮着的幽蓝色的屏幕便面向了她。
他的眸色很深,英俊的脸庞面无表情,语调亦是淡漠的波澜不惊,“你的隐私就是鬼鬼祟祟的搜索‘男人不射女人会不会怀孕’或者是‘第一次后如何缓解疼痛’这样的话题?”
陈茉莉,“……”
手里捏着的毛巾直接摔在了地上,快步奔过去从他膝上拿过电脑合上,像是一只炸毛的猫,恼怒的低吼,“你是个男人,这么没脸没皮不会害臊的?”
男人云淡风轻的靠在沙发上,姿态矜贵又慵懒,低沉的嗓音像是深秋山涧掠过的淙淙的溪水,凉冽清爽,“我有你没脸没皮?”
陈茉莉定定的看着他,他逆光而坐,身后是一片柔和的光线,却没能将他冷冽的面部线条柔化,反而跟那种温暖的颜色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的表情太过凉漠,以至于她根本无法将他的言辞往别的地方联想。
他的声音忽然就低了下来,恍若一声缱绻的叹息,“你可以问我的。”
陈茉莉闻言便笑了出来,合上的电脑顺手搁在了茶几上,在另一张单人的沙发上坐了下来,眼角眉梢笼罩着嘲弄的笑意,“问你?”
郁琛坐在她的右手侧,于是她抬起左手撑着额头,歪着脸蛋看着他线条流畅冷冽的侧脸,慢慢的笑,“像你这种做一爱都能做到一半面不改色的离开的人,我怕多看一眼都会忍不住捅了你。”
“哦?”男人的薄唇勾出一抹极淡的笑,缥缈的几乎无法捕捉,唯独音色里浸着的笑意带了点真实的感觉,“这么说来,你不满的并不是我要了你,而是没有做完后面的事?”
陈茉莉抬手拨弄着潮湿的带着水汽的长发,淡淡的瞧着他,“你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很简单的句子捕捉个重点很难?”
之前那句话前半句鄙视又讥诮,后半句带着浓墨重彩的狠意。
而他一句扭曲三观的话直接将他们谈论的重心拉开了。
郁琛同样淡淡的对上她的眸光,嗓音是惯有的淡漠,“中华文化博大精深,比如,别插嘴跟别插嘴就是两层意思,爱上你跟爱上你也是两回事,我就是搞不清你的意思也不是多丢人的事,谁知道你要表达的事哪层意思?”
别插嘴跟别插嘴?爱上你跟爱上你?
特么的秒懂是怎么回事?
原本在浴室被蒸腾的雾气氤氲的未褪的红霞愈发红艳,像是一支清晨染着清澈露水的红色玫瑰。
她几乎是吼了出来,“我现在只有一个意思,你他们立刻给我滚出去!”
相较于陈茉莉一副像是被踩了尾巴一样急的跳脚的模样,沙发上半靠着的男人可是淡定极了,抬着下巴指了指茶几上搁着的印着某某药店的袋子,“给你带了药,口服的和外用的。”
陈茉莉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顿时冷笑,“郁总还真是经验丰富,老司机啊,是不是翻过不少车?”
郁琛眯着眼睛看着单人沙发里眉目娇艳又寒意湛湛的女人,嗓音淡淡,“外用的自己涂,口服的可以不吃。”
语调微顿,“当然,所有后果我来承担。”
外用的治外伤,口服的……避孕。
陈茉莉拨弄发丝的动作顿了下,闪着流光的眼眸里划过一抹复杂,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滋味,像是有根白色羽毛从心尖飘过,轻轻的挠着心尖。
也只是一瞬,那种轻微的异样很快飘散,根本不足以抵抗她心头的委屈和对他的控诉。
没再说话,从沙发上站起身,到厨房接了杯温水,然后回到郁琛跟前,当着他的面撕开包装的很好的锡箔纸,取出那颗小的如豆粒一般的药片,吞了下去。
喝了几口水,俯身将水杯重重的放回茶几上,发出很大的声响,“药我也吃了,你可以走了。”
郁琛没有说完的话就这么被噎回了肚子里,眸光愈发幽沉难测。
常识,虽然会有精一液分泌出来,但是怀孕的几率极小,基本可以忽略不计,即便这样她都要补事后急救措施?
到底是有不想要他的孩子才能连万分之一甚至更加渺茫的几率都要扼杀?
☆、番334 他不是我的良人,你就是了吗?
番334 他不是我的良人,你就是了吗?
思及此,男人的眸色更加深沉和晦暗,俊美若剔羽的眉眼凝上一层薄薄的寒霜,冷淡的看了眼站在对面眉目精致的仿佛一副色调鲜艳的油彩画的女人,沉寂几秒,直接站起身,朝门口走去。
直到听到砰的一声的关门声,陈茉莉绷着的神经倏然松懈,整个人有种劫后余生的无力和虚软。
颓然的跌进柔软的沙发里,白皙漂亮的手指慢慢抚上额头,闭了闭眼,微微的叹了口气。
搁在一旁的手机忽然就响了起来,不同于郁琛那种一听就知道是系统自带的,她的手机铃声是很悦耳的钢琴曲,很不符合她性格的安静。
瞥了眼亮着的屏幕上的白色字体,不由的皱了皱眉,在第二遍响起的时候她才拿了过来点了接听。
她也只是握着手机,并没有开口。
听筒那端传来男人低沉安静的嗓音,他只是叫着她的名字,“茉莉,”
似是穿过万重山水之后,他还是那个被她撑起书本护在一方阴影下安然沉睡着的少年。
纤白的手指捏了捏眉心,淡色的红唇慢慢吐出两个字,凉凉淡淡,“有事?”
“我要结婚了,跟夏言。”
几个字不轻不重的沿着冗长的无线电落进她的耳廓,一下一下的敲着她的心尖,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像是所有感官和情绪落潮一般汹涌褪去,剩下的唯有这一个念头格外清晰。
他要结婚了。
算不得难过,算不得失落,她拥有过,也失去过,他们终于从这段纠缠不清的泥沼泽中挣脱出来。
唇瓣慢慢撩开一抹弧度,嗓音轻媚的吐出两个字,“恭喜。”
那端有短暂的沉默,跟着便是男人平静的声音,“你会来吗?”
陈茉莉眯了眯眼睛,脑子里不知怎么就蹦出这么一句话——
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前任发来的请帖。
糟心。
“我最近可能有些忙,可能抽不出时间。”
宁烨只是淡淡的回了一个字,“好。”
对话到这里本应该结束的,但是宁烨一直没再出声,也没有要挂断的意思,陈茉莉抿了抿唇,“那再……”
再见的音节还没说完,便被那端的男人打断了。
“他对你好吗?”
陈茉莉明显愣了一瞬,转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郁琛。
一时间居然不知该如何回答,犹豫几秒,才答道,“挺好。”
他对她,不好也不坏。
宁烨的声音在耳畔缓缓响起,“茉莉,你们不合适,他不是你的良人,我希望你不要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
陈茉莉淡淡的嗤了一声,娇艳的五官铺上一层深凉,不在意的轻笑,“他不是我的良人,你就是了吗?”
他的名字从她的唇间滑出,带着凉凉的嘲弄,“宁烨,谁是我的良人我跟谁合适跟谁在一起都不是你该操心的事,你我之间也不是能讨论这些事情的关系,我对你的认知目前停留在渣男的层面上,我不想见识你背后论人长短的长舌妇的一面。”
话音落下,没等那边的回答,陈茉莉便直接挂断电话,随手将手机扔在了茶几上。
手指撑在太阳穴两侧揉了揉,那股烦闷的躁郁才慢慢压了下来。
重新拿过茶几上的手机,调了号码出去,听到那端接听的声音,陈茉莉没等那边说话直接开口,“我想见你一面。”
……
晴天见咖啡厅。
夏言看着对面美艳妖娆的女人不紧不慢的将身上浅灰色的薄款大衣脱下,懒洋洋的靠进柔软的沙发里,很不满的开口,“你迟到了整整半个小时。”
陈茉莉掀起眼睛朝对面看了一眼,淡淡道,“哦,抱歉。”
她嘴上说着抱歉的话,语气里丝毫没有一丝抱歉的意思,甚至有些理所当然,“你可以不等我。”
“你……”
夏言自问从来都不是陈茉莉的对手,哪怕是宁烨不爱她的时候,她也是一副盛气凌人冷艳骄傲的模样。
“你找我什么事?”
陈茉莉慢条斯理的从包里拿出一份合同,推至夏言跟前,语调很淡,“我手里百分之四十的达衣格的股份,卖给你,签字。”
合同一式两份,陈茉莉将手里捏着的钢笔也一起扔了过去。
夏言的视线落在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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