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聋妻种田:痴汉,撩够没-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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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便又呼唤方靖书，又推又叫，希望能把他唤醒。
可是唤着唤着，她却觉得自己眼皮发沉，脑子里开始迷糊。
她忽然惊觉，不对，那薰香有问题！
转头向床边看去，看到床尾那里仍旧有烟飘出，薰香根本没有熄灭。
可是这时发现却已经晚了，想站都已经站不起来，迷迷糊糊地想到，完了，着方雨柔的道儿……
然后便失去知觉，把头一歪，便昏睡在方靖书身边。
方雨柔在门外站着，听到屋里半天没动静，她悄悄推门看了一眼，方雨清已经趴下，她才又进到屋里，确认方雨清已经被迷倒，便从屋里出来，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她回来的时候，正好母亲徐氏来找她，在屋里没见到人，正在着急。
看到她回来问道：“柔儿，你去哪儿了？”
看她着急的样子，似乎也担心方雨柔逃婚。
方雨柔温温地笑着，说道：“我明天就要出嫁了，去跟书儿说说话，让他好好孝顺父母。”
徐氏的心踏实下来，而且十分感动，拉着她的手坐下，说道：“你这孩子就是懂事，娘真是舍不得啊，要不是你爹……娘说什么也不能让你嫁到刘家去。”
第191章 藏进棺材
方雨柔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说道：“娘，我嫁的刘家不是挺好的么，奶奶说那是简氏商行的大掌柜家，家世特别好。”
徐氏点头：“嗯，是啊是啊，家世肯定好，不然……”
“娘你怎么了，说话吞吞吐吐的。”
“没有，娘是舍不得你出嫁。”
徐氏忍不住伤心，抹起眼泪来。
方雨柔坐在她身边不出声，暗想娘你要是真舍不得我，倒是别让我嫁啊，眼睁睁看着我往火坑里跳也不阻止，到底是真心疼还是假心疼。
徐氏见她不说话又道：“柔儿，你嫁得太急，我和你爹也来不及准备什么，临出买了些嫁妆，还有一些银两，都在前屋放着呢，你爹让我来叫你过去看看。”
方雨柔摇头说道：“不看了，爹娘给资准备的肯定都是好的，女儿没什么不放心。”
心中却在想，嫁一个快死的人，带再多嫁妆又有什么用，况且就算把家里的两个铺子都卖了，也比不上人家的一根小手指吧。
“柔儿，明天就要走了，以后就是人家的媳妇，再回来娘家，就是串门子了，一年也见不了爹娘几面，今天最后晚，娘陪你住吧。”
方雨柔连忙说道：“不用了娘，我、我一个人住惯了，而且女儿的炕小，住不下两个人，娘就不要在这里受罪了，反正以后也是住在同一个城里，想回来容易，我那夫君年纪小，肯定什么都听我的，就算我想回娘家住一个月两个月，他也不会不同意，娘……不用这么伤感。”
看女儿没事人一样，徐氏有点失落，暗想真是女大不中留，眼看要出嫁，竟然没有一点舍不得，这孩子心也是够冷的。
想着说道：“既然这样，那娘就到前面去了，刘家的喜婆一会儿过来，还要张罗好多东西，恐怕这一夜都不能睡了。”
“嗯，那娘去吧，辛苦爹娘了。”
“好，一会儿我让人把喜服给你送过来，你先试试合不合身，不合身抓紧让人改，丑时喜婆就过来给你梳头，你别睡过了。”
“嗯，我知道，只是我有些不舒服，着头晕脑胀的，可能是回来的时候被牙风吹了，娘让人给我送点药过来吧。”
“行，我这就让人给你买去，马上要成亲了，说什么也不能生病。”
徐氏说完出去了。
方雨柔扒在门口看着，见她出屋之后去了前屋，没到方靖书的房里，这才松了一口气。转头向自己的房间里看，屋子里虽然有箱子柜子，却都不大，而自己睡的又是小火炕，没有床底之类的大空间，根本藏不住一个大活人。
她在屋里看了半天也找不到好地方，便推开侧边的窗子看。
这一看眼睛亮了，自己的窗下也摆的棺材，因为檐下滴雨，所以摆不是上好料子的，而是一口薄皮棺材，棺盖也没盖，在雨棚里放着，这棺上只盖了草容帘子，正好用来藏人。
她再次出门，确定院里没人，又进到方靖书的屋里，吃力地把方雨清背起来，到这边窗下，把她放进棺材里，又用草帘子盖好。
第192章 这么严重
怕方雨清提前醒来，盖草帘子之前，她还在方雨清的鼻子下放了一块未燃的薰香料。
这东西燃烧的效果好，不燃烧的也同样有功效，只要一直薰着方雨清就醒不了。
做完这些，她心里踏实了一点，感觉就要大功告成了。
刚想回屋子，又想到许林西还等在后门，她便又悄悄出来。
后面巷口的许林西等得十分焦急，几次想要去敲门，可是又怕真耽误了方雨清给方靖书治伤。
见到方雨柔出来，他快步走过来，问道：“方大姑娘，小清呢，她怎么没出来？”
方雨柔捂着鼻子哭道：“二妹说书儿状况很不好，今夜相当凶险，搞不好就要……她说她要守着书儿，如果书儿挺今夜，命就保住了，她再回去，如果挺不过，呜呜呜……”
许林西傻眼了，呆呆半说道：“这么严重？！那、那你爹娘让她陪么？”
方雨柔哭道：“我爹娘知道她来了，不太愿意让她留下，不过也没好意思撵，这话我们都不敢对我爹娘说。”
许林西也担心方靖书，说道：“那我也进去看看！”
方雨柔连忙把他拉住，说道：“你还是别去了，二妹在我爹娘都心烦，你再去他们更不高兴，万一、万一书儿有个三长两短，他们赖到你们身上，你和二妹岂不要落一辈子怨，我看你还是先回客栈等吧，到底怎样，明天就有消息了。”
许林西也没想到，她竟然能用亲弟弟的生死糊弄人，想了半天，觉得她说也有道理，便点头说道：“那好，我就回客栈去等小清，明天早上她要是不回去，我就再过来。”
“好，你回去吧。”
许林西转身进了巷子，向客栈走去。
方雨柔在他背后看着，长长吁了一口气，转身又回到院中。
她才进院子走了没几步，却见徐氏从方靖书屋子里出来，见到她从院门方向过来也很奇怪，问道：“柔儿，你干什么去了？”
方雨柔有点慌，结巴着说道：“我、我担心你们太忙，忘了锁后门，过来看看。”
徐氏说道：“唉，可不真忘记锁了，亏得你记了，对了，你刚才和书儿说话了？他怎么这么快就睡着了，灯也没熄，我把衣服给他脱了也不醒，睡得那么沉。”
方雨柔又道：“哦，刚才他就说困了，我才出来的，可能是我出来他就睡了，忘了熄灯，我也正想过去看呢。”
“哦，没事，我熄了，你不用管了，我把喜服给你放屋里了，你进去试吧。”
“嗯，知道了，娘。”
徐氏说完又回前屋去了，方雨柔回到自己房间，坐在那里对着喜服愣了半天，才慢腾腾地换起来。
衣服到底合不合身，她根本没心情看，虽然把方雨清骗来了，可她心里还是不托底，不知道计划到底能不能成功，自己是否真能逃得了这一劫。
烦乱之下，她一夜都没睡，计划着明天要怎么办、又怕人发现外面棺材里的方雨清，趁人不注意便开窗向外看看。
第193章 突然生病
子时刚过，喜婆便过来了，到方雨柔的屋外敲门，问道：“新娘子，起来没呢？该梳妆打扮了。”
方雨柔原本会着，听到声音却扑棱一下倒在床上，小声说道：“进来吧，我没睡。”
两个喜婆走进来，看到她在床上趴着，说道：“瞧困的这样子，到底是岁数小，觉多，快点起来吧，卯时初刻轿子就过来，咱们得抓紧呢。”
方雨柔装作很虚弱的样子说道：“两位妈妈，我不是没睡醒，我是难受，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头疼得要命，胃里也不舒服，好像昨天赶路中暑了。”
“哎哟，这是怎么说的，怎么病了呢！这大喜的日子！”
“我也不想，可是身体不争气没办法，昨晚我就和我娘说了，我娘说给我找大夫，我等到现在也没见大夫来，身子越来越难受，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两个喜婆急坏了，又跑到前屋去找徐氏和方中田。
这夫妻俩来到方雨柔的房间，徐氏又摸头又看脸，说道：“这也不烧啊，怎么会病成这样呢！”
方中田也道：“是啊，昨天回来的时候还好好的呢。”
方雨柔暖“孱弱”地说道：“昨天回来的时候我就不舒服了，只是见爹娘着急没敢说，到晚上撑不住才跟娘说的，想让她找个大夫。”
方中田听完急了，问徐氏：“怎么，柔儿跟你说她不舒服了？”
徐氏自责道：“是啊，她说了，我说要给她找大夫看，结果到前面一忙活给忘了。”
那两个喜婆说道：“方老爷，方夫人，你就别说道这个了，新娘子病成这样，现在找大夫也来不及，还是快想想怎么办吧。”
方中田道：“能怎么办，这时辰都快到了，当然是要成亲了。”
“可是走都走不了，要怎么成亲啊。”
方中田急得直搓手，看着床上软绵绵趴着的女儿，眼睛微转，说道：“走不动就背上轿，反正上轿也是这风俗。”
“可是新郎倌来不了，你家小少爷那又那么小，根本背不动。”
方中田道：“没事，柔儿的表弟也在城里住，我这就让人去找，一会让他背柔儿上轿就是了。”
因为方雨柔出嫁是给人家冲喜，有些丢人，所以没通知亲友，现在迫不得已，才去告诉徐氏的娘家。
方雨柔躺在床上又一阵阵心里发凉，心想爹啊，你可真舍得，平日说起女儿，这样宝贝那样疼爱的，可是真到时候，见我病了都不肯放过，让别人背着也要出嫁，巴结上一个好亲家，对你真就那么重要么？
屋子里的其他人不知道她在想什么。那两个喜婆虽然是刘家派过来的，可是知道刘家的少爷也重病在身，而且得的是会传染的天花，方家这个姑娘，就算身体好着嫁过去，多半也会被传染，是死是活都没准，所以即便方雨柔生病，这两人也没发表太多意见。
见方中田有了安排，这两人便动手给方雨柔收拾，让她躺在床上，又开脸又画眉，打扮起来。
第194章 偷梁换柱
女儿马上要出嫁了，按风俗这会儿不能见父母，方中田和徐氏看了一会儿便出去了。
方雨柔躺在那里凭两个喜婆摆弄，心中却在着急，马上就要上轿了，一定要把握好时机，把方雨清换进来，不然自己就真的嫁了。
把脸拾掇好了，喜婆又把她扶起来靠墙坐着，给她梳头。
由于之前耽误不少时间，刘家那边又着急让方雨柔进门，她们还没收拾利索，花轿便来了。
娶亲婆到门外催，两个喜婆感觉弄得差不多了，把盖头蒙在她头上，便要去叫她那表弟来背。
方雨柔连忙说道：“哎呀不行，两位妈妈，我突然想解手。”
喜婆知道她到刘家后好长时间没有机会上茅房，便勉强说道：“好吧，你屋时有马桶没？我们扶你。”
方雨柔说道：“有是有，可是你们在我不好意思用，要不你们出去吧，一会儿解完手再叫你们。”
喜婆有点不放心，问道：“可是你这样子，自己能行么。”
方雨柔道：“屋里东西多，我扶着也就过去了，等一会儿让表弟背我就行了。”
“行，那我们先到屋外等你，你可快着点，别误了吉时。”
说完两个喜婆出去了。
她们前脚出门，方雨柔后脚就下炕，到门口先轻轻把门闩上，以防这两人突然开门来看，然后把窗子打开，出到外面把方雨清从棺材里拖出来。
方雨清那薰香是求家里伙计在不正当人手里买的，效果很好，方雨清被薰得一直醒不过来，直到这时还在昏睡。
方雨柔费尽力气才把她从窗口弄进屋里，累得不行也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把方雨清背到炕上之后又手忙脚乱地把身上的喜服脱下来给方雨清套上。
她忙活得太久，那两个喜婆等得不耐烦，在外面问道：“新娘子，好了没有啊，怎么这么久？”
方雨柔连忙应道：“快了，马上就好。”
同时手下加快速度。
把衣服给方雨清套好，又把鞋也给她换了，把盖头蒙在方雨清头上，看了几眼，见没什么破绽，这才扶方雨清靠墙坐在那里，这才悄悄过去把门闩撤下，回来又蹑手蹑脚出到窗外。
她也进了棺材，先把窗子关了一扇，从另一边向窗口向屋门叫道：“好了，叫我表弟来背我吧。”
然后快速把窗子关上，躺进棺材里，用帘把自己也蒙上。
她成亲来的人不多，窗子又是视线不容易看到的方向，所以她做这些，竟然没有人发现。
屋里那两个喜婆听说总算完事了，对已经等在门口的徐氏侄子和娶亲婆说道：“好了好了，总算完事了。”
娶亲婆还在抱怨：“真能磨蹭，这都什么时候了，轿子不快点走，肯定要误时间了……”
说着带方雨柔表弟进屋。
进来之后，见到炕上坐着一个人，穿的也还是那套衣服、蒙着盖头，这几人也没看到底是不是真正的新娘，婆子们扶着，让那方雨柔的表弟把方雨清背起，便向前院走去。
第195章 方家闺女成亲
前边院门口，大红的花轿在那里等着。
虽然只是冲喜，临时娶个媳妇，刘家的阵仗也很大，来娶亲的有几十人，彩礼也抬了几箱子，除去没有新郎之外，其他什么都不缺。
方雨清耳聋，听不见任何声音，可是方雨柔耳朵却好使唤，即便躲在屋后的棺材里，也听得见前面嘀嘀嗒嗬的喜乐声。
她躲在棺材里忍不住流泪，自己幻想了无数次的成亲场景，竟然变成这样，不只一点喜悦没有，而且自己连花轿都不敢上，不敢嫁进那个爹娘给自己找的、所谓的很好的人家。
不只如此，就算躲过去这次婚姻，接下来要怎么面对爹娘，自己还不知道。自己骗他们，骗了刘家，就算不被爹娘赶出家门，以后的日子肯定也不好过，没准会像守寡在家的姑姑一样，处处看别人的脸色。
想到这里她又宽慰自己，不会的，自己不会和姑姑一样，自己没有哥哥嫂子，只有一个弟弟，而且和自己的关系很好，年纪又小，没有成亲，没有兄弟媳妇，不用担心太多……
前院门口，方雨清被背到轿子前，一路上喜婆和娶亲婆不住跟她说话，可却一点回应得不到。
这几个婆子虽然觉得奇怪，可是新媳妇上轿全都不好意思，而且方雨柔之前又说病着，这些人也就没太多想，到轿子前掀开轿帘，让那少年把方雨清放进轿子里，然后轿帘撂下，便起轿住刘家抬去了。
再说客栈里的许林西，一个人住在客栈里，怎么都睡觉不着，等到快睡着的时候，天都要亮了。
偏偏他这里才睡着，就听到隔条街那边喜乐响，根本没想到那是去接方雨柔的，气得用被子把头蒙住。
才刚刚睡了一会儿，就听到那队伍又敲敲打打地回来。
许林西受不了，气得掀被子坐起来。听到外面有人问店家：“小二，前街那是闹什么，一大早晨的，还让不让人睡了。”
小二在楼下回答道：“客官，对不住，是我简家商行的刘大掌柜娶儿媳妇儿，我们也管不了，实在没办法，您还是先忍忍，等他们过去就好了。”
“简氏商行？我听说过，怎么，他家大掌柜娶儿媳妇了？那可是大喜事儿，谁的什么人家的小姐？”
“娶的是在前街开棺材铺的方大家的闺女，谈不上什么小姐，小门小户的……”
“啥，娶个开棺材铺的女儿？他家咋想的！”
“咳，你们不知道刘掌柜的儿子长天花了，要娶个姑娘冲喜，不然怎么轮得到开棺材铺的头上……”
许林西听到一半儿都想再躺下了，可是听说办喜事的竟然是方中田家，他腾地又坐起来，感觉到方雨柔找方雨柔过来，似乎不是那么简单。
他抡了被子下床，冲到楼下问小二：“小二，你说这个成亲的是开棺材铺的方中田的女儿？”
小二发愣，说道：“是啊，怎么了？”
“那你知不知道他家儿子出事了，听说昨天回来的时候被车砸了，一直没醒过来，是真的吗？”
第196章 找媳妇的疯子
小二哪知道这个，摆手说道：“不知道，现在闹天花闹的，住店的人少，小人也很少出去，没听说方家的事，只知道是他家闺女给刘大掌柜家冲喜，咦，对了，你住的房间就是方家闺女定的吧，难道你不是来他家喝喜酒的？”
许林西没回答，愣了半天之后，转头出店就往方中田家跑。
小二看着他的背影莫名其妙，挠了挠脑袋，见楼上的客人不再问，又回趴回桌子打盹去了。
许林西一路飞奔来到棺材铺后门，挥起巴掌便猛敲起来。
古人敲门有讲究，不能连续不断地敲，更不能一直用巴掌拍门，这样急促地拍门会被认作是报丧，极不礼貌。
不过方中田家听到这样的拍门声却不少，因为是棺材铺，有人急用棺材敲不开门，就会用这种方式敲门。
方中田夫妻俩和少数几个知道方雨柔出嫁的亲朋送完“新娘子”刚回屋。
再管如何，把女儿送去给人冲喜，方中田夫妻俩也还有些舍不得，坐在前屋难过。
听到后院有人拍门，方中田还以为有顾客，对小学徒说道：“好像有生意上门，你去看看，把人带到这屋来。”
小学徒便颠颠跑出去。
来到后院打开院门，见是拍门的是一个少年，问道：“客官是要订棺材么？”
许林西正在着急，破口说道：“你才订棺材呢！我是来找人的！”
小学徒有气，自家是开棺材铺的，这人又这样敲门，问他是不是订棺材很正常么。
可是师父家的亲戚，他哪里敢惹，只好忍着气问道：“不知您是哪位，又来找哪位的？”
许林西道：“你别管我是谁，说了你也不认识，我是来找我媳妇方雨清的，快点让她出来见我。”
“方雨清？你到底是方雨清，还是找方雨柔？”
“我找方雨清，她昨天被方雨柔带进来的，你告诉我她在哪儿？”
小学徒也忍不住了，没好气地说道：“我家除了师姐之外，没有别的姑娘了，姐师刚刚出嫁走了，家里一个姑娘也没有，你找错地方了！”
许林西急道：“我没找错，昨一我眼睁睁看着小清进来的，她是来给方靖书治伤的，说是方靖书被车砸了！”
“去你的！你才被车砸了，我小师弟好好的，真能胡说八道！”
小学徒说完用力把门关上，咔嚓一声落锁，又回了前屋。
许林西被他的门撞了一下，鼻子生疼，退到后边捂鼻子再看，门都已经锁上了。
他在门外跳脚叫道：“小清，小清！你在不在里边？”
叫完了又想不对，方雨清听不到，他又叫道：“方雨柔！方靖书！你们让小清出来……”
小学徒回到前屋，方中田还在问：“到底是谁啊，怎么没带进来，在屋后大喊大叫。”
小学徒气呼呼地说道：“不认识，一个疯子，硬说他媳妇在咱家，还说师弟被车砸了，我看他前言不搭后语，就没让他进来。”
方中田狐疑地说道：“他媳妇？书儿被车砸了？到底什么人？”
第197章 怎么是你
徐氏说道：“谁知道呢，这条街上，这些乱七八糟的人多了，不过说起来，书儿是有点不对，刚才想叫他起来送柔儿，却怎么也叫不醒，睡得满身是汗的。”
方中田说道：“小孩子睡觉死，这还是半夜呢，当然叫不醒了，算了，不送就不送了，万一以后柔儿……书儿不记得也好。”
徐氏听了难过，坐在那里掉起眼泪，方中田坐着不出声，旁边的人小声劝，让两人往宽处想。
许林西在后门叫了半天没人出来，想了想又从后街往前绕，绕到前街上，边走边看着路边的招牌，辨认哪家是棺材铺。
虽然方雨清没教过他“棺材”两个字，可是却教过其他，见到别的招牌都基本认识，只有这一家的不认识，门外还插着两束纸花，再看门前，还有刚刚接过亲的痕迹，他便又上前拍门。
屋里的方中田听到他又到前门叫，这次没让学徒出来，亲自出来看。
看到是许林西，他奇怪地问道：“许家小子，怎么是你？”
许林西上前把他抓住，问道：“方大伯，我媳妇呢？小清呢？”
方中田摇头说道：“清儿没来，她不是在家么，你怎么到这儿来找她？”
许林西说道：“不对，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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