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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赐萌夫-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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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上马车时,钱多多愤怒地瞪向査瑜,心里猜测着他是不是因为不愿意看到方明,才故意连夜带她离开的?
她斜睨着査瑜,问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心眼了?”
“小心眼?”査瑜失笑道:“你以为我是为了怕了他吗?”
“难道不是吗?”钱多多反问。
“当然不是!”
“那为什么要连夜带我离开?”
“因为……”
査瑜忽而靠了过来,他身上淡淡的墨香,以及有意无意中吹拂在她耳边的热气,令钱多多立时心猿意马起来,忘了再追问下去。
妖孽啊妖孽!
这么近的距离,钱多多脸蛋瞬间爆红,刚想离这妖孽远一点,忽然一份卷宗被他塞在了自己手中,钱多多疑惑地打开来阅览。
一看之下,顿时心中五味参杂。
卷宗上写的是有关西藏的详细情报:康熙二十一年2月末,五世****喇嘛阿旺罗桑嘉措,在刚刚重建好的布达拉宫与世长辞。其亲信弟子桑结嘉措,根据当时西藏的局势秘不发丧,隐瞒了僧侣大众和大清皇帝,时间长达15年之久,并且开始秘密查访五世****的转世灵童。
次年3月初,藏历水猪年,西藏南部,门隅纳拉山下宇松地区乌坚林村的一户农奴家庭中,诞生了一名男婴,当地出现了多种瑞兆,预示着这是一个不同凡响的孩子。传闻他8岁时,就能在纸上写字,11岁时,写出著名的《马头明王诵》。康熙三十五年,帝在平定准噶尔的叛乱中,偶然得知五世****已圆寂多年,十分愤怒,并致书严厉责问。桑结嘉措一方面向康熙承认错误,一面找到多年前寻到隐藏起来的转世灵童。
康熙三十六年,藏历火兔年,14岁的少年,被当时的西藏摄政王第巴·桑结嘉措认定为转世灵童。9月,自藏南迎到拉萨,以五世达、赖罗桑益喜为师,剃发受沙弥戒,取法名罗桑仁钦仓央嘉措。同年10月25日,于拉萨布达拉宫举行坐床典礼,成为六世达、赖喇嘛。
此时的西藏政局动荡,自固始汗的曾孙拉藏汗继承汗位,与藏王桑结嘉措的矛盾日益尖锐。
仓央嘉措尽管聪明、颖悟、才华不凡,但是他不是虔敬的佛教徒,而是一位风流倜傥的诗人。他十分厌倦布达拉宫里清教徒的禁欲生活,一心追求丰满的,甚至是放荡的爱情。某日,他巡游到日喀则,竟跪在扎什伦布寺外面,把喇嘛僧衣捧在手中,口称师父(指班、禅),声称把师父为他传的戒法通通退还,恢复其自由自在的生活。
这位喇、嘛,恰好给了桑结嘉措的政敌以可乘之机!拉藏汗提出来,他究竟是不是真正的灵童转世?想借此否定他的合法性,实际上矛头还是对准藏王桑结嘉措的。
康熙四十四年,桑结嘉措买通汗府内侍,向拉藏汗饮食中下毒,被拉藏汗发觉,双方爆发了军事冲突,由三大寺代表和嘉木样协巴调停。在五世达、赖灵塔前,双方以虔敬的心情达成临时协议。拉藏汗撤回青海,桑结嘉措退往山南贡噶宗修静,双方中止接触。事实上,双方都没有遵守协议,拉藏汗兵分两路南下,藏王桑结嘉措集中十三万户土兵迎击,可惜,不是蒙古骑兵的对手。兵败而退,于七月十七日,被拉藏汗的另一支兵力捕获,当日处死。
作为达、赖的仓央嘉措,自然在劫难逃。事发后,拉藏汗向朝廷报告桑结嘉措“谋反”事件,并奏称六世达、赖仓央嘉措不守清规,是假的达、赖,请予“废立”。
康熙帝准奏,决定将仓央嘉措解送京城予以废黜。
265。第265章 世间安得双全法
这份卷宗上熟悉的字迹,令钱多多一眼看出是査瑜整理的。而他此次的任务,便是押解六世达、赖喇嘛仓央嘉措进京城。
看完之后,钱多多心里沉甸甸的。
历史上的仓央嘉措,是作为藏族和满清皇朝的牺牲品,死于进京途中的。可这样一位在西藏历史上生平迷离,极具才华,也最受争议的一届达、赖喇嘛,她是不是该做点什么呢?
若她没记错的话,野史中好像是说这位六世达、赖喇嘛此次并未身死,而是隐姓埋名远走海外。也就是说,若是施救巧妙的话,他还有一线生机。
嗯!决定了!她要救人!
如果要救人,又该如何救法?难不成她还敢和康熙皇帝对着干吗?不行不行不行,真那样的话她自身也会受到牵连,乃是下下策。可是,这件事既然让她这位穿越者给遇上了,怎么说也要“略尽绵力”不是?
钱多多的目光从卷宗上移到査瑜身上,久久沉思。
数日之后,马车赶到了西藏南部的布达拉宫。
早在看到卷宗的那一刻,钱多多便已知晓自己错怪了査瑜。这次,并非是因为査瑜小心眼才带她离开,而是他接到了密旨,确实来此押解一人进京。
这个人叫:仓央嘉措!
钱多多一路上对这位六世达、赖喇嘛很是好奇,连连追问有关此人的事情,表现得十分之不淡定。
“査瑜!皇上为什么派你来呢?”
“我曾随陛下征讨准噶尔,对这边的地域人文比较熟悉一些,故而才奉命前来押解人犯,有什么问题吗?”
査瑜觉得有点莫名其妙,不过是解送一个喇嘛,至于这么大反应吗?今年西藏那边闹得有点凶,这位喇嘛不过是替罪羔羊,被押解进京再正常不过了。
“当然有问题!他不是人犯!”
钱多多情绪有些激动,看到査瑜的惊愕表情,眼眸闪了闪,才转移话题道:“大师在哪?我能见他吗?”
査瑜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推开了身边的房门。房间内,一位年轻人正闭目盘腿坐在床上,身穿绸缎衣衫,手戴戒指,头蓄长发,听到开门声才睁眼望来。
“仓央嘉措!真的是本人吗?”
钱多多一下子冲了进来,激动地拉着人家少年的手握着。这一举动,不仅把对方吓了一跳,也把査瑜吓了一跳。
“放手!你做什么?”
“咳……那个,我只是见到大师太高兴了。对不起,有点失态,大师不要介意哦!”钱多多心潮澎湃,却尴尬地抽回自己的手。
仓央嘉措也非凡人,只是愣了一下之后回她一笑,并没有任何不悦。
“大师,我特别喜欢你的一首诗!”
“哦?施主看过?”
“嗯嗯,不仅看过,我还能背诵出来。”钱多多好似他乡遇故知般,兴奋地背诵起那一首《见或不见》:
你见,或者不见我
我就在那里
不悲不喜
你念,或者不念我
情就在那里
不来不去
你爱,或者不爱我
爱就在那里
不增不减
你跟,或者不跟我
我的手就在你手里
不舍不弃
来我的怀里
或者
让我住进你的心里
默然相爱
寂静欢喜
……
她的嗓音带着三分哀伤,三分深情,三分温柔,朗朗诵出。仓央嘉措的眼神倏地一亮,好似昏暗的天地中看到了一盏明灯,光彩霎时绽放。
“女施主……”
“大师……”
二人两两对望,仿佛穿越时空,遇见了唯一的知己。可是此情此景落入旁边的査瑜眼中,却觉得心里十分之不舒服。一个不愿遵守清规的出家人,一个特立独行的少女,这两个人之间不会发生什么不该发生的事吧?他们应该是第一次见面才对,怎么她对一个出家人如此上心?
“咳咳……跟我走!”
査瑜忽然大声干咳起来,一把拉着钱多多出了房间,直到回到他们二人的下榻处,还未放手已被钱多多甩开。
“査瑜!你干什么呀?我还有好多话要和大师说呢!”
“不许去!”
査瑜的手再次抓住了钱多多的手臂,将想要返回去的她,又给拉了回来。两个人拉扯了起来,钱多多几番挣脱不开,忽而放弃了。
她定定地望着査瑜,道:“我要救他!”
“什么?”査瑜有点茫然。
钱多多一指仓央嘉措住的那间厢房,斩钉截铁重复道:“我、要、救、他!”
査瑜的呼吸一窒,下意识地放来了钱多多的手臂,可她却反常地站在原地没动。
“你在说笑吗?”査瑜只觉得舌头发苦。
“你看我像在开玩笑吗?”钱多多目光坚定。
“可他是朝廷钦犯,圣命难违……”
钱多多眼睛一亮,忙扯着査瑜的衣袖,道:“只要你肯帮我,我一定能救他的。査瑜,帮我好不好?”
査瑜眉头微皱,望着钱多多半天无语。
次日后,一连数天,査瑜显得十分沉默,任凭钱多多如何游说,他始终没有表态。解送六世达、赖喇嘛的官兵已经朝青海出发,谁也不知道査瑜暗中在仓央嘉措的饮食中做了手脚,导致他一路呕吐腹泻不止,并递了一份奏折给康熙帝。
大意是说,六世达、赖喇嘛身染恶疾,恐祸害京城百姓。况,此人身份特殊,若久居京城只怕会引起朝廷和藏族更深的矛盾,故而不宜解送进京。恳请陛下圣裁!
众人一边朝青海赶路,査瑜却一边等着朝廷的回复。
这一天,行至苍凉荒芜的青海湖畔,皇帝圣旨到,斥钦使办事不周说:“尔等将大师迎至内地,安置何处?如何供养?”负责解送的一干钦差,立时慌了手脚。一方面谁也不能确定仓央嘉措就是假的达、赖,另一方面,当今陛下顾虑与藏族的关系,这道圣旨让给所有人十分费解,等于是在质问——你们此事将达、赖喇嘛给我送来,让我怎么办?他们唯恐进京后被康熙帝责罚,纷纷前来向査瑜请教如何应对之策。
査瑜听着一群人吵吵嚷嚷,看着一群人像热锅上的蚂蚁般方寸大乱,他却一言不发,好似局外人一般。但是,他的目光却落在身体已经明显虚弱的仓央嘉措身上。
仓央嘉措冷冷地对随从说:“这都是你们咎由自取!当初你们是怎么谋划的?不是指认我是假的达、赖喇嘛吗?怎么现在竟然心虚了?这样也好,我非走到京城去见见大皇帝,把话问个清楚。”
随从慌了,一时不知所措,只好苦苦哀求仓央嘉措,“佛爷!万万不可啊!若真到了京城,大皇帝一怒之下,就要了我们的命啊!”
“是啊是啊……”附和声立时一大片。
仓央嘉措平静了一下,目光有意无意中扫过査瑜。钱多多心里狐疑,也跟着望向査瑜,却见他始终眼观鼻鼻观心置身事外的态度。可是,仓央嘉措的表情,却让她十分笃定,这两人之间有猫腻。
难不成他和査瑜达成了某种默契?
钱多多正在猜测间,忽听仓央嘉措说道:“这样吧,我不去京城了,但也绝不愿回拉萨受辱。不如我从此遁走,你们就时候我病逝即可。”
那随从闻言,登时大喜,叩头称谢:“佛爷,如此甚好啊!”
两名钦差和一群官兵,也是喜不自禁。可这么大的事,也要査瑜点头才行。他可是皇帝身边的进侍,等同是皇帝的眼睛和耳朵,若是这边他们私自做主把人放走了,査瑜回去参他们一本,那也够这些人喝一壶的。
所有人的目光,同时望向査瑜,等着他表态。
査瑜看了钱多多一眼,却背负双手,朝远处走去,一副“我在欣赏风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态度。同一时间,仓央嘉措也就地打坐,闭上了双目,脸色苍白,一副不久于人世的样子。
钱多多愣了下,忽然明白过来,忙一脸悲痛之色,扬声道:“各位大人,大师被解送途中,行至青海湖滨时,坐下打坐,奈何身染恶疾,不幸圆寂与此。可惜啊!可惜!”
这番作假之态,却像指路明灯一样,启发了众人。
“可惜……可惜……”
“那这‘尸体’……”
钱多多眼眸一闪,忙截口道:“藏人信奉天葬,便由着大师在此地升天,重回佛祖的怀抱吧!”
“是极!是极!”
“对对对!理当如此!”
“那査大人那边……”
钱多多一本正经道:“査大人只知道,大师已圆寂于此,其他一概不知情。各位大人,想必也和査大人同心吧?”
两名钦差忙点头哈腰道:“当然!当然!”
“那就走吧!査大人还在前面等着大家呢!这青海湖光潋滟,既然我们有缘行到此地,自然要领略一下当地的美景才不虚此行。两位大人意下如何?”
“査大人和钱姑娘既有雅兴,我等自当陪同。姑娘请!”
“不敢!两位大人先请!”
钱多多虽然在和钦差说着客套话,却冲随行的玄武朱雀四护卫施了个眼色。等她追上了査瑜的脚步,回头一望,恰好看到一行官兵也都相继离去。
辽阔无垠的青海湖畔,只剩下那个苍凉清秀的身影,那个有着佛般情怀的男子!
《秘史》中记载:关于他的去向,有着各种各样的版本。据说,那年的冬天,在凄冷荒凉的青海湖畔,仓央嘉措并没有死去,他逃了出来,又往山南朝拜桑耶、昌珠等寺庙。先后周游了青海、甘肃、蒙古、四川、西藏、印度、尼泊尔等地,据说曾当过乞丐,送过尸体,生活极为艰苦。十年后,他来到现内蒙古阿拉善旗,从此在此地生活,先后担当了13座寺庙的住持,讲经说法,广结善缘,创下无穷的精妙业绩。清圣祖康熙爱五十六年,游历北京,半年后返回蒙古阿拉善旗,以此为驻锡地而活动于蒙古、青海一带。后曾到五台山弘法,隐姓埋名直到乾隆年间才圆寂,享年64岁。
至于他是怎么逃出来的,这就众说纷纭了。但他的事迹为广大阿拉善人民传诵,当地人民为他修建了灵塔,供奉了他的遗物。
“曾虑多情损梵行,入山又恐误倾城。世上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钱多多喟然长叹,只愿他今后一世安稳。她的目光,移向身侧并肩而行的査瑜,不由浅浅一笑。
266。第266章 飞鸿阁
那日,青海草原上。
査瑜问:“你为什么救他?”
钱多多巧笑嫣然道:“因为——我喜欢他!”
“喜欢?”
査瑜的这两个字,像是从牙缝了挤出来的一般,带着一股肃杀之气。钱多多看到他倏地握紧的左拳,心里不仅暗暗猜测他此刻是不是正想着回头去给仓央嘉措一刀,脸上却笑开了花。
“对呀!喜欢就是喜欢!天下所有惊才绝艳的才子我都喜欢,可我愿用性命守护的人,只有一个!”
她并没有说那个人是谁,可是她那双水眸中溢满的温柔和唇边灿烂的笑容,已然给了某妖孽答案。査瑜松开紧握的拳头,转而握上了她的小手。
两两相望间,无尽情意流转,尽在不言中……
历史的车轮永不停歇!
这一年,雪灾、旱灾、风灾、水灾不断,也真是不太平。十一月,武进雪灾。十二月,庐江冻灾,宜都、竹溪水、澄海雪灾。
康熙四十五年三月,凤翔时逢大旱。
査瑜和钱多多一路返回,一路调度。在朝廷赈灾款还未下达地方之时,钱多多早已暗中令金裕前往凤翔,査瑜也将随身四名护卫派遣出去救灾。
这里大旱,那边却闹水灾。
多事之秋,人心惶惶,尸横遍野。若非亲眼所见,当真无法体会版域之大史无前例的大清,也会“路有冻死骨”!一路走来,一路所见,当真令人心寒!
时光如梭,三年眨眼而逝。
査瑜重新回到了军营之中,但很快被调到了京师,继续行走于南书房。他,依然温润如玉,是康熙帝的近侍。
钱多多却在半路与他分道扬镳!三年间,几乎跑遍了大江南北!先是凤翔,后京东,再来便是江、淮、荆、浙、福建等地,不是去抗旱便是去救灾,黄河水患她也要亲自去跑一趟,实地勘察,忙得片刻不得闲。
三年的时间,让她本人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已然是亭亭玉立的大姑娘,换上男装和阿勇并肩而立,竟然只低他半头,再也不见当年的柔弱之态。
钱多多身边的追随者换了又换,始终不变的除了贴身丫鬟若兰,便是阿勇等十六人,外加朱雀玄武二人。
有朱雀玄武跟随,査瑜才放心让钱多多天南地北来回跑,而他也能及时获知钱多多的行踪,对此,钱多多自然心知肚明,而她对朱雀玄武一直也是信任却不完全信任的态度。
至于金裕和青梅映雪暗香三女,早已成了钱多多的左膀右臂,时不时总能见到他们出现在钱多多身边,或回禀或询问或商议或请示,钱多多这几年的义举他们都看在眼里,也更加坚定了誓死追随的决心。
三年后的钱多多,再也不是当年任人左右的小姑娘!
今非昔比!
如今的她已然拥有了足以自保的能力!远的不说,只说近几年迅速崛起的飞鸿阁,每日以日进斗金来形容也不为过。
飞鸿阁和永安钱庄一样,突然问世且一炮而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开遍大江南北,靠出卖消息为主,什么样的消息都能在飞鸿阁买到,只要你出得起价钱。
但是飞鸿阁素来神秘,大江南北十六家分店名义上的老板也分别是十六个不同的人,可跟飞鸿阁打过交道的都知道这十六个人背后另有主子,只不过至今为止也没人知道真正的主人是谁。
江南,一栋两层楼阁,坐落在泉州一条不起眼的小巷里,外表看起来半旧不新,连“飞鸿阁”三个字的招牌也随意搁在门外,不留心的话压根看不到。
难以想象,这里便是飞鸿阁!
可是若走进去,便能发现里面别有洞天。和门外的脏乱残旧不同,里面雕梁画栋桌椅屏风无一不精致,彰显出这家主子独特的品味。
阁内有荷花池,一条廊桥直通飞鸿阁大厅。池中荷花绽放,香气扑鼻,令人神清气爽。
钱多多正坐在大厅内,看着手中的册子,两列整整齐齐站着数人,有男有女,无不抬头挺胸站得笔直,翘首等待着上座女子的命令。
“这九位王爷这是吃饱撑的!为了一个宝座,难道就不顾百姓的死活吗?”
钱多多气愤难平,扔了手中册子尤不解气,又砸了一桌的茶碗糕点。
一众人垂首恭立,谁也不上前劝,个个脸上皆有怒容。这些年他们救还救不过来,朝廷还一再给他们添乱,几位皇子间的争斗越发激烈,苦的只能是平民百姓。
“传令京东、河北两路,八王爷募人养马这件事,让我们的人接下来。另外,九王身边的阿三撤回来,我要当面问问他是怎么做事的?我三年前是怎么叮嘱他的?谁让他把査瑜牵扯进来的?”
对于钱多多说话的语气,众人早已见怪不怪。
“是!属下领命!”
好一会儿,钱多多才平息了怒火。
“我这次来泉州,只是短暂停留,稍后便要离开,这里的事情你们做的很好,我完全可以放心,但有一点我要提醒大家,凡事不要和朝廷对着干,虽说政局不稳,可毕竟我们求的是自保,只要你们都平平安安的,在能力范围内解救一下受苦的百姓,尽力就好不要搭上性命。”
“是!”众人齐应。
不管钱多多说什么,这些人早已习惯了服从。
“好了,去忙你们的吧,不用都杵在这。阿庚留下!”
“是!我等告退!”
钱多多下了令,其他人陆续走出,剩下被点名的阿庚,他是泉州飞鸿阁的负责人。
“阿庚!”
“是!听凭小姐吩咐!”
钱多多轻笑道:“别那么拘束,是不是我把飞鸿阁交给你们十六个人打理,让你们很有压力呀?看你紧张的!”
阿庚也是一个憨厚的小子,这几年锻炼下来,也早不是当年街头乞讨的流浪儿,可钱多多这么信任他们十六人,一上手便掌管一州飞鸿阁,各种情报、每日的金银和为飞鸿阁效命的一干人等,尽归他管辖范围之内,他一个毛头小子自然是紧张的。
钱多多上前,拍拍他的肩膀鼓励道:“别担心!我相信你胜任有余!看看你们老大,除了要掌管京城飞鸿阁之外,还要负责各地的情报传递,他身上的责任可不比你轻,你见阿勇那臭小子紧张过吗?”
“呃,小,小姐,我怎么能跟老大比呢?”
“要对自己有信心!”
“是!阿庚一定尽心尽力打理好飞鸿阁,不辜负小姐的期望!”
钱多多摇头,对这一板一眼的小子没辙。
“行了,我知道你们十六个人都很用心,回头我跟暗香说一声,你们已经有资格加入‘破军’,正式成为破军一员。”
“真的吗?小姐!我真的可以加入破军了吗?我不是在做梦吧?”
阿庚一下子激动了,狠狠掐了自己几下,痛得赤牙咧嘴才敢相信刚才听到的都是真的,慌忙拜倒!
“多谢小姐!多谢小姐!”
钱多多不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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