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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逆袭路:男主站住不许动-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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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未说完便被蘅妃打断:“不必多言,你既是我宫里的人我自是要帮的。。”停顿许久,慵懒地偏了偏头,“不然连累了本宫又当如何?”
宁挽只得把剩下的话咽下去,满眼感激的看着蘅妃。
不多时,蘅妃身边的宫女找来了琵琶,蘅妃便也就登船前往湖心,临走之际给了宁挽一个淡淡的笑。
宁挽默默待在一旁,用意识跟婳栀交流。
“婳栀,你说这个【舞】技能吧。。靠谱么?”
“当然!品质保障!一定可以达到宿主要的效果!”婳栀加重语气强调,似乎很不满宁挽对她的质疑。?
☆、第55章 宫斗进行时(22)
宁挽默,红袖亦是无言。
正午时分,太阳越来越烈,阳光照在湖水上,波光潋滟这个词放这正合适。
湖心的宴席正好开始,宁挽站在湖边亭子里,只等宫人载她过去给太后献舞。
说实话,宁挽现在对水是有些后怕的,自从她掉进千鲤池后。
终于等到宫人撑船来载她时,咬咬牙登上船后一直把身体绷得紧紧的,红袖在一旁扶着她,生怕她又掉进水里。
晃晃悠悠终于登了岸,宁挽略有疑惑,怎么湖心岛不建亭子建宫殿?
红袖看到宁挽眼中的疑惑小声道:“太后抵不住炎热夏日总是病,先皇专为太后修建的。”
宁挽了解后点点头,跟着领路宫人踏进了殿,而后席间的蘅妃便走出了席,身旁的铃兰抱着琵琶。
整个殿内布置的甚是清凉,丝毫没有皇家金碧辉煌的感觉,宴席整整齐齐,太后坐在最高位,身边坐着的是皇帝,也就是男主寒澈,算起来宁挽入宫几近半月,这是第二次见着寒澈,可同样,只能远远的,瞧不真切。
皇后在皇帝左下方端坐着,仪表堂堂雍容华贵,担得起母仪天下这个词。
接着有宫人在旁摆好了椅子,蘅妃拿了琵琶后便坐了上去,对着宁挽点点头示意开始。
初时只有寥寥几音,但回音渺渺,宁挽随着调踏了几步后乐调却突地转变。
越来越快越来越急蘅妃的弹挑滚剔抚却不出任何差错,宁挽的技能也适时的调换舞姿,衔接得当,几乎看不出瑕疵。
曲调繁复华丽声声切切,宁挽的舞亦跳的不失新意,粉的发红的舞衣衬的她似翩然纷飞的蝴蝶,又似遨游天际的涅槃凤凰一般。
舞衣上的装饰止不住的发出“叮叮咚咚”的碰撞声,倒也丝毫没有打乱蘅妃的节奏,反为其添了一分奇特。
两人首次合作,即便宁挽的舞技能逆天也不能不出纰漏,但好在及时的遮掩过去了。
一舞毕,宁挽与蘅妃冲太后行大礼。
“祝太后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最高位上的太后缓缓道:“平身吧。”
两人起身后太后又道:“早就听闻蘅妃未入宫时便是淖城第一才女,今日一曲果真妙极,担得起第一才女。”
“多谢母后夸奖,臣妾不敢当。”玉蘅抱着琵琶淡淡道。
太后又盯着宁挽大量许久,半晌才道:“孩子你过来。”
太后身旁的嬷嬷上前两步,小声对太后道:“太后,这不妥。”
太后固执道:“孩子,到哀家这儿来。”
宁挽方才往前走,行至太后座前台阶处停下,这个距离让她能够清楚的看到太后与皇帝。
太后大概是保养得宜,若不是两鬓斑白都猜不出她的年龄,一身正黄色宫装,手中拿着一串佛珠,对宁挽慈祥地笑着。
即便如此,但太后眉间的凌厉还是遮不住,毕竟能叱咤后宫的女人有几个柔弱?
如今成了太后再无需求,便也闲了下来开始信佛,也可能是为年轻时做的肮脏事情忏悔吧。
☆、第56章 宫斗进行时(23)
同是宁挽也看清了男主寒澈究竟是个什么样子。
墨发用一条紫色的发带松松垮垮的绑着,白玉般的脸庞,凤眸微眯,面上挂着浅浅的笑,身着紫底金滚边的袍子,斜斜的靠在椅子上。
如一汪清泉般,给人感觉很是舒服,全然没有帝王的冷酷无情。
还未等宁挽开口太后就道:“哀家听闻,你是皇帝亲封的挽姬?”
一旁的皇帝突然轻笑几声:“母后怎的这般清楚,儿臣都快忘了这码事儿。”
太后嗔怒瞪了皇帝一眼:“你自己都不操心反倒要让哀家来提醒。”
再转头问宁挽:“挽姬年方几何?”
“正满十七。”
“嗯。”太后点点头,又转头对皇帝道:“哀家看这挽姬就不错,清清秀秀的。”
看来太后很是不喜风骚妩媚的女人,皇后娴静典雅,琦嫔也是端庄大方,不过就是有些墨守成规刻薄了些,太后现在又用清清秀秀来形容她。
“嗯。”皇帝心不在焉的答了一声。
“那皇帝今日便去挽姬处歇息吧。”太后极其慈爱的对着寒澈笑。
宁挽能清楚看到寒澈眉尾抽了抽,本以为他会拒绝,可不想他居然同意。
“好。”
太后接着满意点点头,又转头打量了番宁挽,才道:“赐座挽姬。”
“谢太后。”宁挽再行一礼,她也挺惊讶太后居然会让寒澈去她宫里。
宁挽入席后便听太后又对寒澈道:“哀家何时才能抱上皇孙呢?”
寒澈示意节目继续,给太后了两个字“不急。”
这个过程方绪是亲眼看到的,他一直站在婉嫔身后,他也暗自庆幸他挑对人了。
他没有选妩媚勾人的舞姬送来翊国而是选了略有些稚嫩如孩子般的宁挽,现如今看起来太后还挺喜欢的,那么不愁宁挽不会得宠。
这步棋他走对了,可,为什么心底有些隐隐的痛呢?
“男配好感度加10,当前总好感度为70。”
听到这个声音后,宁挽看向婉嫔身后站着的方绪。
方绪亦紧紧盯着宁挽。
两人对视许久,宁挽略带讽刺的勾了勾嘴角,再不看他一眼。
宵国伟大的皇帝陛下此刻居然恭恭敬敬的站在翊国一个嫔妃身后,他这是体验卧薪尝胆么?真是讽刺阿。
在寿宴压轴的是婉嫔的贺礼。
命人抬上来一个红布遮着的东西,揭开红布后才看到是个大铁笼,笼内是两只羽毛华丽似鸟非鸟的东西,宁挽不认识。
但是据向婉介绍,这是一雄一雌的两只比翼鸟。
而后打开笼子,方绪适时吹起长笛,两只比翼鸟先后走出笼子,随后开始在殿中盘旋。
随着曲子的变化,比翼鸟也变了轨迹。
两只交缠,翻飞于空,向婉说这是比翼双飞。
“嫔妾听闻先帝在时便为太后寻过此鸟,为求比翼双飞讨太后欣喜,可能比翼鸟稀少了些,所以未果。正好嫔妾家乡偶然能瞧见几只,所以嫔妾特地让父亲捕来献给太后。”
这段话讲完,太后的眼眶似是湿润了,宁挽觉得她定然是想到先帝了。
☆、第57章 宫斗进行时(23)
半晌,太后哽咽着道:“好、好。”
调整了片刻,又去对皇帝说:“哀家瞧,婉嫔这位份是不是该晋一晋呢?”
皇后皱眉:“太后,婉嫔位份前些天才晋过,您看是不是。。”
“嗯。。那若是有了皇嗣便晋吧。”太后略一思索。
“谢太后。”向婉道。
宁挽环顾四周,终于,目光锁定了一个妃子。
身着宝蓝色宫装,头上规规矩矩的带着宝蓝色流苏以及玉簪,身后只一名侍女,独自坐在那里一言不发的吃东西。
这是鸳妃?
应该是鸳妃了吧,上次去给皇后请安唯独鸳妃未到而如今也只是觉得鸳妃面生而已。
可为什么她感觉鸳妃与。。皇帝有五六分相像呢?
直觉告诉她,鸳妃是一个极为神秘的人,而且与男主寒澈绝对有一些关系!
越看,宁挽觉得越是如此。
在心底默默问婳栀:
“婳栀,你说。。鸳妃这里会像蘅妃一样有支线任务么?”
“嗯。。这个就要靠宿主自己去寻找猜测了哟~婳栀帮助宿主是要受到惩罚哒。”
宁挽坐在席上暗自思索,后来便也没听太后皇帝讲了些什么,接近日落便散席了。
宁挽由红袖扶着乘船离开湖心,在湖边等到蘅妃后两人一起回了瑶华宫,路上无言,因着蘅妃着实有些累没有开口而宁挽也在想些事情。
两人踏进瑶华宫后蘅妃才开口:“挽姬快些准备吧,今日皇上宿在你这儿,本宫便先歇息了。”
甫一听到宁挽还愣了愣,而后略有茫然无措道:“蘅妃娘娘。。”
见着宁挽如此,蘅妃微微一笑:“不必担心。”
而后由铃兰搀扶着回了主殿。
宁挽才缓步踱回自己的西厢阁。
刚进去,便见绿萝领着小林子小荷子向宁挽跪下齐声道:“恭喜小主贺喜小主。”
红袖一个个扶起来后:“知晓了还不打紧收拾着?先让小主换下舞衣沐浴。”
绿萝点点头便去忙了,宁挽想到自己要被皇帝临幸了,止不住的紧张,脚都不知该往哪放。
还是红袖在绿萝备好水后扶着宁挽进屏风后伺候着她脱下舞衣踏入水中。
“小主,等等切记勿要慌张。”红袖在旁叮嘱。
宁挽点点头示意自己记住了。
待宁挽沐浴熏香只穿了雪白的里衣时,寒澈却来了。
无人通报,红袖也不在,他就那么直直踏进她的殿中,与席上的他甚是不同,感觉好像换了一个人般,一身玄色袍子,面上似乎覆盖着一层霜,不苟言笑,就那么淡淡瞥着宁挽。
“皇上。。”宁挽刚刚跪下行礼就被寒澈拽住手腕拉起,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他。
寒澈本就比宁挽高许多,此时强迫宁挽不得不仰头看着他,而他睥睨着宁挽。
面上没有任何表情,眸中寒意直逼宁挽。
如果说宴席上的他如一泓清泉,那么现在的他便如千年寒冰。
即便是这样,宁挽也还是觉得寒澈极美,对,是美!但没有那股女子的阴柔。
☆、第58章 宫斗进行时(24)
宁挽本就紧张,手心都出了汗,此刻又被这样看着,而她又只穿了里衣,即使是夏日,也感觉到了彻骨寒冷。
她着实有些怕,俗话说伴君如伴虎,哪怕是再美的一只虎,她若是不得帝王心意,那下场何止用凄惨来形容。
红袖刚刚又嘱咐了她千万不能慌张。
所以此时再怎么紧张怎么害怕她都不能表现出来,不能在寒澈面前怯了!
默默深吸一口气,抬头与寒澈对视,小声道:“皇上。。”
谁知与他对视更觉得难熬,有点喘不过气的感觉,宁挽都快哭了,她想:这就是气场么?
片刻,寒澈蓦地笑了。
“男主寒澈好感度加20,当前总好感度为20。”
轻笑几声,随后也就松了手,宁挽解脱后却腿一软,摊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呼吸。
寒澈敛了笑后蹲下伸手抱起宁挽,宁挽惊呼一声手足无措,只能伸出手臂抱着寒澈的脖子。
她怕帝王喜怒无常万一等等一松手她就掉下去了呢?可她也不敢抱的太紧让寒澈不舒服了,只能轻轻的勾着。
寒澈向屏风后走去,不过几步便行至床榻前,把宁挽放在床榻上后便开始身后解自己的腰带。
宁挽睁大眼睛看着他的举动,随后不知想到了些什么,脸一红,自己轻手轻脚地往床榻里退了几步。
待寒澈脱的只剩金黄色的里衣后,他去床侧吹了蜡烛,再翻身上床,扯开被子把自己和宁挽盖好后便阖上了眼。
宁挽本来自己在床榻最里面蜷成小小团,想着如何避开侍寝,结果寒澈倒是什么都没做只是熄了灯睡觉。
她有些不可置信地盯着寒澈,而后者只是静静地躺在那睡觉,本来宁挽想着能避则避,躲不掉了就算了,反正这又不是自己的身体干嘛要守身如玉。。谁想人家连和她盖棉被纯聊天的意思都没有。
暗暗舒了一口气,把身子舒展开来往寒澈那边挪了挪,哪料到寒澈突然翻身伸手一把捞过她,让她靠在自己紧紧的怀里。
宁挽被这突然的举动吓到了,怎么每次都是自己先小小的动了一下后他就禁锢住自己呢。。
两人贴得很近,宁挽甚至能听到自己“咚咚”的心跳声,借着月光看向寒澈,见对方依旧闭着眼睛,宁挽才略略安心。
寒澈把宁挽搂在怀中,宁挽便把头轻轻靠在寒澈的胸膛上,闭眼。
月光从窗外透进,倾了一地月华。
宁挽因为紧张睡不着,寒澈亦没进入梦乡。
他得确保自己不在梦中被刺杀,因为他如今还不能确定宁挽的身份,到底是宵国的探子,还是刺客,亦或是一个简简单单的舞姬,他必须时刻注意着,即使这个宵国来的宁挽看起来很温顺很乖巧如同孩子般,但他得万无一失。
宵国野心勃勃,在他继位的那年便趁他根基不稳发动了战争,双方难舍难分,最终平手,之后再无动作,可宵国一直虎视眈眈,而今过了两年,宵国打着两国友好的旗号送来东西和舞姬,他不能不防。
☆、第59章 宫斗进行时(25)
片刻后宁挽放松了下来,能闻到寒澈身上淡淡的龙涎香味道,见他没什么动作,便安心的睡觉。
一早,宁挽醒来的时候身旁已经没有人了,唤了红袖进来梳洗打扮,见红袖面上一直带笑,才问道:“有什么喜事么?大清早一直笑。”
“小主您不知道,皇上今早走的时候赐了好多东西呢,刚刚内务府便送来了,现如今都在库房堆着,还有两盆八仙花在门口放着,奴婢已经打点好了。”
“噢。”宁挽满不在乎地应了声,待红袖给自己梳好头发后又问:“蘅妃娘娘起来了么?”
红袖点点头:“刚刚铃兰还过来说请小主去与蘅妃娘娘一道用早膳呢,奴婢正打算进来叫醒小主,小主便自己醒了。”
“那我们赶忙过去吧,勿要让娘娘久等了。”
“是。”
主仆二人行至主殿,只见藕色裙装的蘅妃已经坐在桌旁等着宁挽了。
见着蘅妃后宁挽微微一笑:“蘅妃娘娘金安。”
蘅妃依旧是那副慵懒的模样:“坐吧。”
“今晨皇上赐了一批东西,等等娘娘去挑挑感兴趣的吧。”
“不了,本宫只对挽姬的八仙花有兴趣。用膳吧。”说完蘅妃自己伸手拿了筷子开始吃,身旁的铃兰便为蘅妃与宁挽布菜。
宁挽浅笑:“忘记说了,大概是皇上思及嫔妾是宵国人,所以赐了两盆八仙花。”
蘅妃一怔,停了筷子:“此话当真?”
“嗯。”宁挽笑意盈盈地点点头。
听到回答后蘅妃突然笑了,全然不同平日的慵懒风格:“那用完膳本宫便去挽姬那里看看八仙花了。”
“支线任务:后宫姐妹现已完成百分之八十。”
怎么蘅妃这么执着于八仙花?本以为只是个托词,没想却如此这般。
这八仙花到底与蘅妃有何渊源呢?
两人用好膳,蘅妃便火急火燎的拉着宁挽去西厢阁看八仙花,等见到八仙花后,蘅妃的眼泪珠子就掉了下来,接着泣不成声。
宁挽扶着蘅妃坐下,让蘅妃靠着自己,静静地等她宣泄情绪。
蘅妃不管什么样子都美,此刻此时正显得楚楚动人,让宁挽看得于心不忍。
过不久,蘅妃哽咽着道:“宁挽,想听听我的故事么?”
宁挽点点头。
“我父亲是礼部尚书,母亲是宵国的丞相女儿,两人相爱时便受到了颇多阻拦,好不容易在一起了,可生下我之后母亲便撒手人寰。
可父亲并没有因此而冷落我不待见我,只是他太忙,我是府上莫管家带大的,莫管家说,母亲最爱的便是宵国的八仙花,所以嫁来翊国时便带了许多,一直养在扶府中,可都在她离开人世的那天全部凋零了。”说到这,蘅妃停了一阵,深呼吸几口气后再道。
“莫管家是照顾我到大的人,我及笄的前几天,他说回宵国一趟,带些八仙花送给我,可。。”说到动情之处蘅妃更是情难自抑,仰着头用手捂住眼睛,可泪水还是从指缝滑出。
“可他再也没回来。。他还说好了我及笄后便娶我的。。”
☆、第60章 宫斗进行时(26)
“他说好了要娶我的。。”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宁挽没打算安慰蘅妃,一段悲情故事就是如此,莫管家与玉蘅是青梅竹马,玉蘅本应及笄后嫁与莫管家,谁知莫管家再没回来,玉蘅只能顺从家中父亲的意思入宫为妃。
只是这个八仙花,怕是寄托了玉蘅无数的爱与恨。
她也早该想到这其中必有隐情的,为何玉蘅不喜在皇帝面前献殷勤,为何玉蘅对宫妃们都是一副慵懒不屑的样子,原是早就倾心他人。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宁挽没再跟玉蘅说可能莫管家只是有事耽搁了,心知肚明的人都清楚莫管家的结局,这已经无用了。
如今她已为宫妃,就算他回来了又能怎样?她不可能挣脱皇宫这华丽的束缚。
深宫高墙,困着的又是谁与谁?
蘅妃从最初的掩面痛哭慢慢成了轻声啜泣,而她们从晨光微熹坐到了日中午,阳光正晒。
宁挽皱眉,再在这呆着定是要中暑的,唤了一直待在一旁的铃兰红袖搭把手,把蘅妃从地上扶起,搀着她便挪进身后的殿中。
玉蘅全身脱力,任她们折腾到了殿中坐着,还是红袖体贴入微,紧忙吩咐绿萝备茶端给她。
待玉蘅润了润嗓子后,宁挽见玉蘅还是死死盯着门外的八仙花,思量一番对红袖道:“把八仙花搬回殿里吧,别晒坏了。”
闻言红袖赶忙去移,玉蘅转头对着宁挽感谢一笑。
“铃兰,你家娘娘可有午休的习惯?”
铃兰点头。
“那便在我这里休息吧。”说完宁挽扶玉蘅绕过屏风躺在塌上。而后便守在她身旁。
片刻,玉蘅似是睡着,迷迷糊糊喊了一个人名:“莫珩。。”
闻言宁挽脑子里像是有一根弦突然断了。
莫珩?莫珩!
宁挽在记忆里寻找那个身影,她看到的是五年前,那个还在青楼卖艺的自己。
自己是个孤儿,在有了记忆不久后便被百花楼的老鸨收留在百花楼里,百花楼的妈妈对自己还不错,只是要求她一直练舞,当年自己好像才七岁。
一晃五年过去,十二岁的她被老鸨推上了舞台子卖艺,就只见那个小小的身影在台子上舞的轻快。
在青楼长大的她认为卖艺卖身都无所谓,大概是因为年龄不够所以先卖艺让自己出名,等年龄够了老鸨大概会拍卖她的初夜,像是拍卖花魁姐姐一样。
可总有一些癖好特殊的人,连对十二岁的她都有兴趣。当她无意中听到一个男人邪笑着对妈妈说:“这么嫩的尝起来,定然别是一番滋味~”
妈妈笑了笑:“毕竟是我看大的,这么小就开始接客未免太伤身子。。”
“这有什么?赚够了本钱死就死了。”男人笑的肆意。
听到这些后宁挽悄悄离开去了后院,她大概有些明白了前些天才进来的荷姐姐为什么宁愿自缢都不愿听妈妈的话去接客。
而她,也开始渐渐对接客这件事抱有反感,若不是妈妈的要求,她不会在台子上跳舞,若不是妈妈的要求,她情愿把自己画得极丑。
☆、第61章 宫斗进行时(27)
直到一天,她在后院树下荡秋千,向她走来一个温文儒雅的白衫男子。
手中拿扇,眉眼如画,温和浅笑。
腰间挂着一枚只剩一半的玉佩,看起来很是精致,倒像是女子之物。
看起来刚过弱冠,就那么悠哉悠哉信步朝她走来。
走得近了,对着她轻轻挑了挑眉,“可是宁挽,宁姑娘?”
宁挽轻轻点头。
男人淡淡的笑了,而后转身走去前厅。
那时候宁挽还在奇怪。
谁想那白衫男子竟是去找了老鸨,给了两张银票,说是谁也不许点宁挽姑娘。
接着便许些天没在台子下面见过那人。
再见时已是两月之后,她依旧在台子上起舞时,看到了他依旧一袭白衫坐在台下,只不过,他旁边又坐了一袭青衫的男子,看起来与他交情甚好。
待她一曲过后,青衫男子径自去找了老鸨,说是要为她赎身。
后来,她就跟着那个白衣男子回了他的府邸,白衣男子告诉她,不需要她做什么,只需好好练舞便可。
那时她怯怯问了一句他的名字。
他愣了愣,浅笑道:“莫珩。”
在莫珩的府邸呆了三年多,他经常来瞧她练的如何,还许他喊他哥哥,有时还告诉她,她以后是要去翊国的,告诉她翊国是如何如何好、如何如何美,包括他的心上人也在翊国。
接着,他便把她送进了宫中,她这才知晓,原来当初坐在台子下的那个青衫男子是宵国当今皇帝,也知道了原来莫珩是朝廷命官,还跟丞相有些亲属关系。
在宵国皇宫呆了一段时间后,便被告知要把她献给翊国皇帝,她自然是没什么意见的,因为她的意见向来不怎么重要。
之后,她便随着外交使来到了翊国。
停止回忆后,宁挽一愣,玉蘅说的莫珩会是这个莫珩么?
随即伸手摇醒玉蘅,玉蘅皱眉睁眼,便看到了宁挽有些焦急的眼神。
“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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