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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门宠妻(富乐)-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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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铮鸣,你就别等了,今天军部不是还有会议吗?先吃吧!”曾云静为阮铮鸣盛好了米粥。

    “云静,辛苦你了!”这句话发自阮铮鸣的肺腑,却让曾云静的心更加空洞了。

    “我们之间不需要客气。”说完曾云静便离开了餐厅。

    等阮小暖洗完澡来到餐厅的时候阮铮鸣已经离开了,曾云静坐在餐桌旁安静的等着她。

    “咦,爸爸先走了呀?”阮小暖挨着曾云静坐了下来。

    “嗯,今天早上有会,所以没有等你!”曾云静边说边给女儿盛米粥。

    “爷爷的老战友聚会什么时候结束呀?我下星期就开学了,再不回来就只有放假才能见面了。”

    “应该就这几天吧!对了,明天是你小姨的忌日,上午和我一起去扫墓吧。”

    “哦,知道了!”

    阮小暖对这个小姨的概念很简单,就是每年的一次扫墓,其他时间家里不会有人提到她。而每年的扫墓都是她和妈妈两个人一起,但每次去的时候墓碑都是被人擦干净的,还会有一束鲜艳的紫罗兰摆放在那里,据说那是小姨生前最喜欢的花,阮小暖觉得应该是姨夫摆放的。

    “妈,这么多年了,为什么从来没有见过姨夫啊?”这样想着阮小暖便随口问了出来。

    咳咳!

    “妈,没事吧?”看着被饭呛到曾云静剧烈的咳嗽着,阮小暖很是关心的帮她抚背顺气。

    “你们不喜欢姨夫那个人呀?”阮小暖看着曾云静变化的神情试探的问着。

    平息了剧烈的咳嗽,曾云静平静的看着女儿,“你这个姨夫的概念是从哪里来的?”

    “小姨的丈夫不就是姨夫吗?小姨的墓碑上明明就写着‘爱妻曾云佩之墓’,那应该就是姨夫立的碑吧。不是吗?”

    “不是!”曾云静陡然提高了声调,和蔼的双眸竟有了几份让人看不懂的恨意,“他们没有结婚!”

    “哦!”

    阮小暖觉得妈妈的变化很奇怪,但也不想激怒她,不是说好奇害死猫吗?阮小暖觉得面对已经过去的是是非非还是放弃好奇的好。

    早餐在各怀心思的安静中结束了,曾云静照常去军区医院上班,阮小暖则背上了早就准备好的大大的行囊背包,坐上了开往郊区的公交车。

    将近两个小时后阮小暖来到郊区的一家儿童福利院,看门的老伯老远就认出了她。

    “小暖来了?孩子们都想你了!”

    “唐伯好!最近身体还好吧,这是我给带的保健茶。”阮小暖的脸上永远是感染力十足的笑容。

    唐伯的眼眶有些湿润了,看着这个非亲非故却一直惦记着他的孩子,只有满满的感动,“好孩子,谢谢了!你唐伯我这身体再看十年的大门都没有问题!”

    “暖姐姐,暖姐姐——”稚嫩清晰的呼喊从操场上传了过来,孩子们快乐的向阮小暖汇集。

    “哈哈,宝贝们,我来看你们了!”阮小暖蹲下身子伸开双臂,待着拥抱这些可爱的天使。

    操场上孤立的男人向阮小暖投来了审视的目光。

    “这孩子很善良,孩子们也很喜欢她,她叫阮小暖。”看出了男人的困惑,李院长在旁边轻声的介绍着。

    “哦,就是小磊立志长大要娶得女孩?”男人嘴角勾起了可爱的弧度。

    “哈哈,是啊,小磊就是一年前这孩子从歹徒手里救下来的,父母在那次劫难中离世了,小磊成了孤儿,那段时间是小暖陪着他一起熬过来的,他对小暖也就有了深刻的依赖。”

    “这女孩还能斗歹徒啊?难以想象!”男人看向阮小暖的目光有了些许的探究。

    “她可不简单哟,标准的不爱红装爱武装!来吧,我给你们介绍一下。”李院长带着阳光感十足的男人走进了阮小暖。

    “嗨,你好!我叫夏洛普。”不等李院长介绍,男人已经向阮小暖伸出右手做了简单的自我介绍。

    “暖姐姐,你不能和他握手!”正在给孩子们派发礼物的阮小暖还没有反应过来,石小磊已经警觉的开了口,声音稚嫩而坚决。

    “哈哈,好吧你就帮我和这位哥哥握手吧。”宠溺的摸着小磊的发顶,阮小暖抬眼望向夏洛普,“你好,我叫阮小暖。”

    握着石小磊的小手,夏洛普很是无奈的笑了,很阳光,很灿烂。

    孩子们在阮小暖和夏洛普的带领下做了很多游戏,洒满阳光的操场上是快乐童真的清脆笑语。

    在孩子们的要求下阮小暖化身为鸡妈妈,抵抗着来自夏老鹰的侵扰。

    阳光下阮小暖如墨的长发烁烁闪眼随风舞动,美眸中闪烁的柔软沁人心脾,伸开双臂如同跳舞的精灵般晃动着娇柔的身躯。

    夏洛普觉得眼前的女孩一定就是精灵的化身,不禁想到了四个字——清澈纯美。

    夏洛普的身高当老鹰那是绝对有实力的,键腿一迈就够鸡妈妈跑半天才能拦下来,长长的队伍更是如龙蛇摆尾般无法收紧,尾部的孩子一个个被夏老鹰捕获,哀声连连。

正文 第十八章 姐被强了

    暖日斑驳的树荫下,即使有清风拂柳还是会汗如雨下,孩子们纵情的奔跑着,一个个湿了头发,湿了衣服,却开心无比。

    夏洛普停下了追赶的脚步,优雅舒缓的男中音瞬时响起,“好了,现在是中场休息时间,大家都去喝点水!”

    孩子们很听话的松开了阮小暖,跑到旁边的休息处去取水喝。

    “鸡妈妈,喝点水吧!”夏洛普把矿泉水打开递给了阮小暖,那是一双修长干净的大手,很漂亮,像是艺术家的手一样。

    “谢谢!不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吧!”接过水阮小暖笑着揶揄道。

    “很有可能哟!”夏洛普靠近阮小暖压低声音逗趣道:“这么漂亮的鸡妈妈被惦记是很正常的。”

    “切!小心喝水被呛到!”阮小暖凤眸圆睁瞪了一眼夏洛普,觉得这样的阳光形象实在是很有欺骗性。

    夏洛普优雅的喝着水,笑意延伸到眸底,那是不多见的。

    “孩子们,该吃饭了!”李院长来到操场招呼着孩子们,“小暖、洛普和我们一起吃吧!”

    “不了,我下午还有一个会议要参加,改天再来看孩子们。”夏洛普边说边整理着已经有些褶皱的浅蓝色衬衣。

    “那我就不留你了,小暖呢?”

    “嘻嘻,我当然要赖到最后了!”阮小暖撒娇的挽起了李院长的手臂,开始向饭厅走去。

    “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开?”夏洛普走近阮小暖放低了声线,莫名的问了一句,这一句让他自己都有些吃惊。

    “啊?”好听的男中音从耳边划过,阮小暖显然没有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哦,这边不好坐车,我可以安排车子来接你!”夏洛普很随和的解释着,完全平复了那一秒钟的心脏乱拍。

    看着眼前这个着装简单但绝不失质地的男人,阮小暖觉得他的阳光之下一定还有什么是大家都不了解的,但简单如她是什么都不想了解的。

    “不用了!我是这里的常客,完全掌握了来去自如,你去忙吧!”微笑,轻松,不依赖任何人,阮小暖简单的阐述着自己。

    “好吧,那我先走了!再见!”

    “再见!”

    “洛普,路上注意安全!”李院长亲切的嘱咐着。

    看着那抹修长的身影离开,李院长自顾自的说道:“洛普是一家大公司的总裁,很忙的,但是对孩子们很有爱心,每个月都会来一次,我们这家福利院接受了他很多的捐赠······”

    阮小暖默默的听着,夏洛普运动欢笑的身影就浮现在了眼前,修长挺拔的身姿,微微上勾的唇角似笑非笑,鼻梁没有冷硬的挺拔,却有着耐看的弧度,一双有神的双眸饱含暖意。这样的他即使不是满含阳光也应该是个好人吧!

    和孩子一起午餐,看着孩子们午睡,阮小暖的心很温暖,孩子带给人们的永远都是幸福!

    “狼来了狼来了狼来了······”阮小暖拿着电话跑出了休息室。

    电话里传来了舒畅如同哀嚎的声音,“暖妞,姐被强了!呜呜······”

    “啊?什么情况啊?你在哪呢?”阮小暖脑子里一片混乱。

    “呜呜······我还在他这里!”

    “他?他是谁呀?”阮小暖忽然想到昨晚舒畅离开的情景,“他是童帅?你被他强了?靠,他敢干这事?”

    舒畅忽的一惊,她知道阮小暖是真的怒了,立刻收起了哭声,扭捏的说道:“也不是那样了,哎呀,说不清楚了!能不能见个面嘛,我心里有些闷了!”

    “喂,我怎么觉得你有些欲拒还休啊?啊——我真是服了你了,这会玩出火了吧!”

    “好了,我承认这次我成傻妞了。对了,我跟妈说的这两天都是在你那住的,你别说漏了。”

    “你今晚还不回家?”阮小暖有些气结。

    “身上战况有些惨烈,不敢回了!”舒畅的语气倒是淡定了不少。

    “哇,你们还疯狂耶!说吧在哪见面?”

    “在你经常去的那个健身房吧,我想做做瑜伽伸展一下。”

    “好吧!谁先到了就先等着吧。一会见!”

    “暖妞你真好,一会见!”

    挂了电话阮小暖还是有些难以置信,童帅耶,好歹也是个两毛二呀,那么一个英俊潇洒的人怎么会有如此龌龊的行径?老姐酒精作乱一定是把他当鸭耍了,结果——嗷嗷,这下玩大了!

    唉!谁让她是菜鸟呢,这样的速度岂是菜鸟可以了解的?好吧,那就虚心学习吧!

    和院长唐伯道别后阮小暖离开了儿童福利院,考虑到舒畅的情况阮小暖还是决定打的早点到健身房比较好。

    由于时间错过了各大高峰时段,所以一路顺畅,不到一个小时阮小暖就到了健身房。刷卡进入,就瞄到了休息区发呆的舒畅。

    舒畅把整个身子蜷缩进了沙发,修长的手臂环抱着双膝,下巴呆呆的杵在膝盖上,氤氲的双眸注视着眼前绿茶的缭缭轻烟,红润的双颊透着水嫩的诱惑。

    这像被强了吗?阮小暖仿佛还能看到舒畅嘴角似有若无的弧度,这件事情太诡异了!

    “你不换衣服吗?”阮小暖走近舒畅,轻拍着她的肩问道。

    舒畅回神,脸上飘着红霞羞涩的抱歉道:“暖妞,我今天估计是练不成了。”

    舒畅的眸底有几许甜蜜、几许不甘、几许羞涩还有几许期待,那是阮小暖一眼望不穿的复杂情愫。

    阮小暖不明就里的挨着舒畅坐了下来,狐疑的看着她脖子上的那款薄纱,“姐,你犯抽呀,大夏天的你裹着个纱巾。”

    “唉!暖妞,我应该从哪里开始教育你比较好呢?”舒畅解开薄纱,白皙的脖颈展现在阮小暖面前,星罗密布的红印不均匀的存在着。

    “天呀,这是怎么了?他打你了?”阮小暖心疼的看着舒畅,大有要替她讨回公道的气势。

    哈哈哈哈

    舒畅笑的腰儿弯弯眼儿飙泪。

正文 第十九章 扫墓

    舒畅笑的腰儿弯弯眼儿飙泪,“傻妞,这叫吻痕,是爱出来的,不是打出来的。”

    “啊?这爱也太惨不忍睹了吧!疼吗?”阮小暖彻底菜鸟了,虽然有时也跟着舒畅假模假样的发嗲学暧昧,但是真刀实枪的确实没有接触过,今天的教材对于她是真真儿的够料了。

    “不疼,童帅挺有技巧的,很过瘾!”舒畅的脸上有了靡靡的笑颜,像是在回味,又像是在思念。

    “姐,你这哪是被强了呀,分明是一脸的欢迎来搞,要不要这么丢人呀!”

    “唉,我也觉得自己很没骨气!可是在他身下真的就会情不自禁,现在还能闻到他身上的荷尔蒙味道。当兵的真的很厉害,完全是打持久战的,你姐我也算是开眼界了。”舒畅一脸的回味无穷尽,“或许这就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的道理吧!我挺喜欢和他在一起的。”

    阮小暖彻底败给了这对淫男浪女,“那你还哭的那么悲情,害我瞎担心!”

    “怎么能不哭呢?你姐我又动心了,这是多可怕的事情啊!”

    “晕死我了,不动心怎么贪恋爱呀?”

    “那菜鸟你懂不懂,爱情游戏里面动心是致命的,更何况遇到的是花心大萝卜。”舒畅很怅然。

    “说实话,不懂!不过老姐毕竟是大神,嘻嘻,我相信你收复妖孽的能力!”阮小暖邪魅的看着舒畅,满眼的崇拜。

    “这话我爱听,怎么也不能长他人的威风,好吧,看我怎么收纳他!”舒畅的脸上找回了女王般的自信,“走,陪老姐逛街去。”

    “OK!”

    一路上舒畅尽职尽责的给菜鸟灌输着男欢女爱的课程,阮小暖听得天上人间大脑一片混沌,最终被舒畅定义为悟性太差。

    翌日,阮小暖没有进行晨跑,而是和曾云静在厨房里给小姨准备她爱吃的枣泥糕。

    每年的这个时候曾云静都会要求阮小暖下厨房,所有的操作流程都要他们亲自完成,绝不会假人之手。虽然家里有正经的厨师和帮佣,但小姨忌日用的枣泥糕必是她们母女亲手完成的。

    虽然有些难以理解,但是阮小暖很愿意按着妈妈的要求去做,这毕竟是对亲人的缅怀。

    早饭后阮铮鸣还是早早的离开了,情绪很是低沉,甚至没有主动和女儿说笑。忌日或许就是能让人悲伤的吧,妈妈哀怨的眼神必定是要感染到爸爸的,几乎每年的这一天都是这样的,阮小暖也已经习惯了,只是沉默着继续手上的工作。

    山药切断蒸熟,去皮碾成细泥,红枣去核蒸熟再打成枣泥‘‘‘‘‘‘接近半上午的时候醇香的家庭手工枣泥糕新鲜出炉了!软糯甜香入口即化,品尝这样的劳动硕果,阮小暖很有成就感,不禁在脑海里勾画着小姨吃到枣泥糕的神态,一定是很美的吧!

    “去换衣服吧,司机一会就来接了!”耳边响起母亲的轻唤,阮小暖才意识到自己还是一身宽松的家居服,不敢怠慢立刻奔向二楼的卧室开始换衣服。

    夏天的雷雨天总是来得毫无征兆,出门时还是晴空万里,可到了烈士陵园却听到了轰轰的闷雷声,乌云滚滚而来,沉闷的天气让人觉得很是压抑。

    看着脚下长长的静默的阶梯,望着两边苍劲的翠柏,阮小暖的心不自觉的感染上了一股哀伤,有种思亲的强烈情愫在心里翻腾。

    曾云静一路无话,仿佛是沉浸在了过往的年月里。随着母亲的脚步缓缓的登上漫长的台阶,阮小暖和曾云静来到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墓碑前——爱妻曾云佩之墓。

    像往年一样,墓碑已经被擦拭干净,一束鲜艳的紫罗兰风中溢香甚是娇艳。

    “云佩,我们来看你了!小暖还有一年就毕业了,我们一家三口过得挺好的,你可以放心的!‘‘‘‘‘‘”曾云静把亲手做好的枣泥糕放到了墓前,自顾自的说着。

    从墓碑的照片来看曾云佩绝对是个美人胚子,灵动的美眸似乎可以望穿所有的深奥,白皙的皮肤如凝脂美玉吹弹可破。

    “妈,小姨是干什么的?”阮小暖忍不住轻声问道。

    “她是舞蹈家,是跳民族舞的!”曾云静淡淡的回答着女儿,目光却没有从墓碑上移开。

    “她怎么死的,这么年轻!”得到回答的阮小暖不自觉的扩大了好奇心。

    咔嚓——噼啪——

    一道闪电在空中划过,曾云静眸底闪过一丝惊慌,双手攒紧了衣角,不自觉的用力已经让指尖有些发白了。

    “‘‘‘‘‘‘”这次曾云静没有再回答,只是默默的看着墓碑。

    对于这个小姨阮小暖想问的太多了,她不知道墓碑下面那个叫‘鸣’的落款到底是谁,为什么从来没有见过;为什么家里没有小姨的照片,为什么妈妈不愿意提起小姨;为什么爸爸从来没有和她们一起来扫过墓,为什么小姨可以埋骨于烈士陵园,‘‘‘‘‘‘可惜,外公外婆去世的早,这些问题除了妈妈好像还真没有谁可以回答。

    老妈不愿意讲,那就只有默了吧!

    “小暖,给你小姨鞠三个躬。她在世的时候是很喜欢你的!”

    “哦!”

    阮小暖恭恭敬敬的冲着墓碑鞠了三个躬,其实她也很喜欢这个小姨,虽然只是这张墓碑上小小的照片,也展现了曾云佩骨子里的柔善,让人没来由的觉得亲近。

    “快下雨了,回去吧!”曾云静的声音依旧淡淡的,话落已经转身开始离去。

    “小姨,再见!明年再来看你!”匆匆的和曾云佩别过后,阮小暖便跟上了妈妈的脚步。

    不知道是不是扫了墓的人都会沾染上悲凉,曾云静的神情始终凉凉的,那是平常所看不到的。车窗外是大雨磅礴,哗哗的雨声成了车内唯一可以听到的声音。

    阮小暖没有再询问任何关于曾云佩的事情,看着车外模糊的景致,阮小暖的神思就飘远了。虽然她没有见过小姨的那个‘鸣’,但是她觉得他们一定是相爱的,而且应该是深爱着彼此的,或者还应该有一段刻骨铭心的过往。

正文 第二十章 小萝莉喊救命

    一个男人愿意把‘爱妻’两个字刻在墓碑上,那是怎样的执着;每年都准时出现的紫罗兰又是怎样的难忘?阮小暖觉得这样的爱情才是自己向往的,那是深入骨髓历久弥新的情感,那是可以震撼灵魂涤荡心灵的相守。

    忽然觉得自己不再是什么菜鸟了,即使不懂什么男欢女爱的技巧,即使没有什么爱与被爱的经验。可她明白了自己想要的爱情是什么样的了,绝对不是什么一厢情愿的数年相守,也不会是简单的奋战在床帏之上的赤裸纠缠。她的爱情应该是两情相悦的默契,更应该是生死与共的支持。

    这样想着阮小暖不禁回头看向了曾云静,爸爸和妈妈从来没有那种甜腻的表白,但却是相濡以沫的彼此支持,想必也是用情很深的吧。

    “妈妈,给我讲讲你和爸爸的爱情故事呗!”阮小暖斜靠在曾云静的肩上,娇腻的要求着。

    曾云静的脊背瞬间僵硬了,氤氲的眼眸里多了几分落寞,她没有回应女儿的小女人情怀,只是继续沉默着。

    或许在这个思念亲人的日子里不适合谈论这样甜蜜的话题吧,阮小暖很是理解的沉默了。

    转眼到了周一,也是阮小暖开学的日子,阮明华还是没有回来,阮铮鸣也由于部队的军演已经几日没有回家了。对于这样的军人家庭,分离早就成了家常便饭,在他们眼里没有哪一天是不一样的。

    早餐后,阮小暖把手机关机放在了卧室的书桌上,她一贯是很遵章守纪的,家人和朋友都已经习惯了,上学期间自然也是不会有人找她的。背着自己简单的行囊阮小暖就出发了,她没有让曾云静送,因为早已经习惯了自己上路的感觉。

    夏末的早晨空气里已经有了淡淡的凉爽,清风拂面很是惬意。步行到公交车站,一路上花草的芬芳给了阮小暖舒爽的好心情,这样轻快的步伐已经无畏于接下来必须面对的拥挤了。

    “救命呀!——”一声歇斯底里的呐喊声划破了当下的宁静,阮小暖的心被猛的揪了起来。

    等车的人们纷纷张望着,小声议论着,却没有任何的动静。这就是中国国情,不是不好奇,不是不善良,而是深谙明哲保身的道理罢了!

    阮小暖抓紧了背包,没有任何的忧郁便向着呼喊的方向狂奔而去。那是一个女人的呼救声,拼劲全力的声音里带着浓郁的悲愤和恐惧,很显然已经不是单单的财务受到了威胁,阮小暖觉得自己能尽可能的快一秒就可以多保护一些女人的尊严。

    马路对面小山坡的另一面,一片休闲的小竹林里一个娇小的女人被几个黑衣男子围了起来。

    女人微卷的长发柔顺的披在肩膀两侧,惊惧的大眼睛充满了恐怖的泪水,光洁圆润的脸颊已经横满了瀑布,但却依然隐藏不住小萝莉的美好诱惑。

    猥琐男人不断的靠近着女人,两眼充斥着牲口般的淫欲,大手不断的拉扯着女人的衣服,女人疯狂的叫喊着,死死的抱着胸前的衣服做着垂死的挣扎。

    “住手!”阮小暖厉声喝道。

    “哟,今天这是交好运了,遇到的妞都一个赛一个的漂亮!”男人们被怒吼声怔楞住了手上的动作,扭身看到单薄的阮小暖带头的男子便得意的发出了感慨。

    “光天化日之下,你们也太目无法纪了吧!”看着眼前干瘪的男人,阮小暖对以少胜多有了信心,说话也是义正言辞的落地有声。

    “哈哈——”为首的男人大笑不已,仿佛听到了这世上最搞笑的笑话一样,“老子把你骑到身下之后再和你慢慢研究什么是法律!”

    趁着慌乱小萝莉已经跑到了阮小暖的身后,娇小的身体还在不停的颤抖着,阮小暖把她护在身后,考虑着如何全身而退。

    黑衣男人不断逼近她们,男人的举动完全吸引了阮小暖的注意力,她完全无暇顾及身后还在哽咽的小萝莉。

    还没有真正动手,阮小暖只觉得勃颈上一阵刺疼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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