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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别撒野[豪门]-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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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柠烦恼又尴尬,这就是她不想来同学会的原因。
  她还没说话,立刻有人开口:“不可能吧,当初可就否认了,肯定是老同学聚聚,被抓拍到了。”
  “嗳,你们这帮留学僧消息都过时了,人家贺柠老公今天免费赞助我们会场,还送酒水。”
  “这家酒店的高管吗?那也挺不错,算嫁入豪门了吧。”
  消息灵通的人都失笑,这就叫嫁入豪门?
  那你们听了人家老公是谁,恐怕要疯。
  不过贺柠避而不谈自己老公的事儿,他们也识相,没有随意揭破。
  贺柠被围在中间,邵其雨一言不发,原本的圈子都被打乱了。
  现在成了以贺柠为台风中心的新圈子。
  高中时就看不惯她的孟宁都快被气死了,不就是嫁了个酒店高管,她要是嫁给邵其雨,自己还忌惮两分,酒店高管有什么了不起。
  孟宁自忖虽然比不上她的美貌,但自觉家世比她好,拨了拨自己的头发,语气无辜:“其实嫁豪门也是一门工作,要看老公有多高的地位,自己才能发多少底薪,餐补,车房贴,生育补助,还有工龄补偿,社保,公积金。”
  大家都被她的话弄得有些无语,这是讽刺人家贺柠嫁得不够好,老公地位不够高,还是讽刺人家没工作。
  贺柠冷了脸,结婚后,有原野护着,她怼人的时候都少了,没想到还有人撞到枪口上。
  邵其雨突然笑了起来,孟宁闹了一个大红脸,有些摸不清他的意思。
  高二的时候,孟宁和邵其雨交往过三个月,分手的时候,邵其雨还是那句话:“跟你玩三个月,不过是因为你跟贺柠长得有点像。”
  孟宁自此就恨上贺柠,这么多年都没放下,她恼羞成怒:“你笑什么?”
  “没什么,她老公最近拿下了名友湾项目,我都要在他手底下混饭吃呢。”
  在场消息不灵通的人都愣住了,邵其雨已经是他们能接触到的那个圈子身份最高的人了。
  听这话的意思,邵其雨今天是专门来献殷勤,替人家老公来给贺柠保驾护航。
  贺柠不适应这种同学凑在一起攀比的事儿,低声怪他:“你何必这么贬低自己。”
  不知道是谁嚷了一句:“席烨然来了。”
  簇拥着贺柠和邵其雨的人顿时散了些,大家都转身去看影帝。
  毕竟经常出现在电视和大荧幕上的人更打眼,好多女生都是他的粉丝。
  孟宁也围了过去,跟着大家七嘴八舌问:“烨然,听说你最近在拍《深深如许》,什么时候上映啊?”
  “烨然,国民女神贺莎真的被雪藏了吗?”
  一个个问题让席烨然应接不暇,被人围在中间。
  而席烨然的目光则聚焦在贺柠身上,那天医院之后,他一直没机会见到贺柠,没想到她今天竟然跟邵其雨在一块说话。
  他一边回答同学热情的询问,一边分开人群朝贺柠他们那边走去,抿了抿唇,小心翼翼地询问贺柠:“你还好吗?”
  前段时间被那么多人黑,有没有难过呀?
  贺柠懵了一会儿,才明白他的意思,点点头,甜甜一笑:“挺好的,谢谢。”
  她现在能非常坦然地面对席烨然,内心没有丝毫波动,甚至有种历劫归来,浴火重生的洒脱感。
  大概是因为喜欢上了原野,放开了那些懊恼和执念委屈,就像开辟了一个新境界一样。
  席烨然紧张得手心都是微汗,这是两年来,贺柠对他态度最好的一次。
  孟宁递给席烨然一杯香槟,不怀好意地问:“烨然,贺柠说她结婚了,你见过她老公没有啊?”
  席烨然垂下眼睑,捏着香槟杯的手白皙修长,微微发抖,喉结滚动两下,一时间简直想惨笑出声。
  孟宁根本不知道自己问这个问题就像握着一把手术刀,在他的五脏六腑里面搅来搅去,痛得喘不过气。
  贺柠心里有点不耐烦,想着到底什么时候结束,她还想去看看原野的父亲。
  他们原家到底隐藏了什么样的惊天秘密。
  她主动替席烨然解围:“我老公整天就知道加班,怎么会跟他有交集呢。”
  向来乖张的邵其雨一言不发,端着红酒在边上看戏。
  他早就看席烨然不爽了,同样是暗恋贺柠,装什么清高。
  不过,席烨然这张初恋牌要是打好了,瓦解贺柠和原野的婚姻指日可待。
  他不敢跟原野正面冲突了,这家伙手段狠着呢。
  姜俊涛自己不干净,缺钱,在国外的时候以贩养吸,在国内被抓的时候车上不多不少,正好50克海·洛因。
  不知道被谁哄了,还是骗了。
  要不是他密切关注原野的一举一动,也察觉不到他背后的这些手段。
  也不清楚姜家这小子到底是哪里得罪他了,要进去蹲个十年八载的。
  *
  矩力集团旗下的这家酒店年头久,是五星级豪华商务酒店,在原野担任矩力总裁后全面翻新一次后,得过五星钻石奖。
  接待国际游客,有外币兑换服务和十个特色餐厅。
  因此饭菜满足各种口味,服务也很周到,饭后,班长还嚷嚷着要合影留念。
  拍了一张集体照之后,其他人纷纷发朋友圈打卡。
  邵其雨倒是主动提了下:“柠柠,我们跟席烨然拍张合照吧。”
  贺柠虽然觉得他莫名其妙,大庭广众之下也不好驳了他面子。
  三个人别扭地站在一块儿拍了张合照,摄影师咂舌,这是他今天拍得最靓的一张照片。
  两位男士就不说了,长得个顶个得帅,中间那位女士,更是顶级白富美,像天鹅一样姿态高贵,五官不是美艳那一挂,但站在人群中最抢眼。
  洁白修长的天鹅颈,是那种健康的白皙,整个人白得发光。
  这三个人拍合照的时候,其他同学也在扼腕,想当年他们班大半男生都追过贺柠。
  邵其雨是实力最强劲的那个,结果还是被其他男人把鲜花给摘走了。
  拍完照,班长带着相熟的人去买单,酒店经理露出标准的八颗牙齿微笑:“不用了,我们总裁已经为夫人付过了。”
  “总裁,哪个总裁?谁是你们总裁的夫人?”
  经理也很惊讶,他以为夫人的同学应该都知道这事儿。
  “自然是我们矩力集团总裁,原总,他夫人是贺柠女士。”
  贺柠也没想到买单的时候会有这一出,猝不及防地掉马了。
  班长激动地带着酒店经理过来,走路都不稳了,谁也没想到会爆出这个惊天大雷。
  他们这些人在国外待太久了,消息也太不灵通了。
  他一过来,就握住贺柠白嫩的双手,激动地说话都快不清楚了:“贺柠啊,没想到你竟然嫁给了矩力集团的总裁。”
  就算他们久居国外,也知道矩力集团,毕竟万亿资产,关联上千家公司,企业里的航空母舰。
  贺柠尴尬地想要抽手,本来都要散了,这是闹什么幺蛾子。
  孟宁惊叫失声,不敢置信:“你不是说你老公是上班族,充其量是个酒店高管吗?”
  酒店经理吓得直摆手:“这位女士可不要乱说话。”
  原总最讨厌别人乱搞,这是集团高层的共识。
  一个个都憋着给自己立热爱家庭好丈夫人设呢。
  哪个酒店高管敢认下这顶帽子?
  她的身份一爆开,就别想轻易离场。
  不断有人凑上来套近乎,比刚才追席烨然还热情,不知道被握了多少次手,手腕都酸了。
  只有孟宁神色复杂地待在圈子外,没敢凑上来,脸色发白,是她刚签约的矩力集团吗?
  如果是一家五星酒店的总裁,她还能说两嘴。
  到了矩力集团那个层次,简直高不可攀。
  更何况要实控矩力集团这家混改央企,本人的身家背景必须得和迪奥999一个颜色。
  等送走所有意犹未尽的人,贺柠揉着自己洁白的手腕,横了邵其雨一眼:“赶快带我去看原野的爸爸,要是今天没个好结果,我掐死你。”
  邵其雨也没想到原野会搞这种骚操作,利用酒店的这些人来宣誓自己的主权。
  明明没出现,却有这么高的存在感。
  气得他想把原野撕了,在贺柠面前却只能理亏求饶:“好好,马上带你去。”
  离开矩力集团酒店之后,邵其雨驱车带着她来到鼓巷胡同的一个四合院。
  贺柠不安地绞着手指:“他爸爸在这里?”
  也难怪她紧张,原家一直对原野的父亲闭口不提,外人肯定有很多猜测,还有人猜原父为了小三跟家里闹翻了。
  这要是原野他爸真跟小三住在这,她贸贸然跑上门,被原野知道,那还不气死。
  她这是一时被爱冲昏了头,实在太冒险了。
  根本不该就这样跑上门打扰人家。


第30章 天鹅湖×1
  已经到家门口了,贺柠却犹豫了; 来回纠结着; 磨磨蹭蹭,不肯下车。
  邵其雨都忍不住推了她一下:“赶快; 我这豪车停胡同里,甭管蹭了别人,还是别人蹭了我都不好。”
  贺柠拨了拨头发,有点后悔自己穿得太普通; 第一次见家长呢。
  她正想着; 电话突然响了; 而且来电显示竟然是原野。
  她心虚地看了一眼四合院和邵其雨; 接电话都有点胆颤:“喂; 原总,啊不; 老公。”
  都怪那个酒店经理,下午要走的时候,给他们班同学一人送了一份手工巧克力,在她面前不断提原总; 搞得这两字在她脑子里洗脑一样循环。
  原野没在乎她的口误,似乎心情挺糟糕; 沉着嗓子问:“你在哪?跟谁?”
  “我刚跟同学吃完饭,正要回家。”
  电话那头的原野沉吟了一会儿,动了动嗓子,嘱咐她:“晚上早点回家。”
  邵其雨突然拍了拍贺柠的手臂; 凑到她耳边,轻声说了句:“快看。”
  贺柠吓得魂都要掉了,她在跟原野讲电话啊,以原野的疑心病,肯定不会轻易让这事儿过去。
  她捂住电话,惊慌抬头,一脸压抑的怒气:“看什么?”
  顺着邵其雨指的方向,她只能看到四合院门口的两个石狮子。
  俩石狮子有什么好看的?
  正红色大门都比它们好看。
  谁知这时走过来一个俊俏柔和的男人和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女孩。
  那不会就是原野的爸爸,也太年轻了吧?
  贺柠也没想到盛姣姣会在这里,瞬间就不想下去打招呼了。
  她心慌慌地给邵其雨使眼色,做口型:赶快走。
  等拐了个弯,贺柠才定下神来,跟原野解释:“我待会儿就回家了,有条重要消息进来了,先挂了。”
  原野的嗓音突然变得冷气逼人:“贺柠,刚才是哪个男人?”
  “啊,我刚才用平板看偶像剧呢,你又疑神疑鬼的。”
  “贺柠,你给我等着。”
  这咬牙切齿的,不知道还真以为自己已经给他戴绿帽了,贺柠赶紧挂掉电话,嘘了一口气。
  开出胡同之后,邵其雨终于不用小心翼翼,利落地开口:“跟我结婚多好,婚后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没人管你。”
  贺柠哼了一声,不甚在意他的话,给了他一记眼刀:“跟你结婚?婚姻的保鲜期能有三个月?”
  “瞧你说的,结婚和谈恋爱又不同,婚姻是一辈子的事儿,咱俩要是结婚,肯定能白头到老。”
  “然后期间各玩各的?”
  邵其雨不说话就是默认了,贺柠本来就觉得挑起这个话题没意思,他不说话,乐得让这个事儿过去。
  “赶紧送我回去,免得被原野怀疑。”
  邵其雨一上马路就提速,摁下工作台的按钮,敞篷自动打开,热风一下子刮在贺柠的脸上。
  两个人没继续说话,贺柠心思纷杂,也没空理他。
  她喜欢上原野,不把这桩婚事当成联姻之后,很多事儿就变了味道。
  理所当然地想要了解自己丈夫,并且觉得委屈,正常人结婚会一直不见自己公婆吗?
  原野一直都没给个解释,拼命掩藏,但那个盛姣姣就可以肆无忌惮地亲近原野的爸爸。
  她拧了拧自己的手包,原野太过分了,凭什么他把自己查个底朝天,也不说清楚那个盛姣姣是谁。
  两个人都结婚了,难道她连知情权都没有吗?
  *
  贺柠终于知道原野让她晚上早点回家的原因了。
  她这才回原山悦湖没多久,原野的司机就直接送他回家,连公司都没去一趟。
  跟着他出差的总助都要惊讶死了,这不符合原总的作风啊,果然是结婚的男人。
  可惜情况跟他想的完全不一样。
  原野之所以急着完成谈判,提前一天回来,是收到了一封匿名邮件。
  里面只有一张照片,上面的贺柠自然笑得又美又有气质,很上相,是个白净高雅的大家闺秀。
  旁边那个垂首目光钉在她身上的男人自然也不差,尤其是那种深情宠溺的眼神。
  下面还有一句挑拨人心的话:
  ——席烨然是她的初恋喔。
  这句话直接挑断了他心里的那根弦,理智与暴戾失去了平衡。
  贺柠喜欢过那个席烨然,并且两个人还藕断丝连,借着同学会的名义见面。
  只要想到这个,他的理智都要被恶欲战胜,难以自控。
  在伦敦一刻都待不下去了,总觉得一切离开自己的视线就要失控。
  贺柠满心欢喜,又满心羞涩地迎接自己出差的老公回家。
  结果,对方塞给她一个皇室贵族艺术品拍卖会拍下来的抱月瓶就直接去书房了。
  贺柠忍了忍脾气,让家里保姆晚餐准备丰盛些。
  到了饭点,又去敲原野的门。
  保姆做完饭,摆好餐具就走了,到后面那幢小楼休息,把空间留给他们两个人。
  原野开门的时候,阴沉着脸,没有笑容,冷淡地让她进去了。
  贺柠心虚,以为对方知道自己今天跑去打扰他父亲,牵了牵他衣角:“你怎么了?工作遇到困难?”
  原野转头,眼神玩味地睨了她一眼,冷气有所收敛:“你解释解释下午我们通电话时候,你旁边那个男人是怎么回事?”
  “就邵其雨啊,他送我回来。”
  “邵其雨,不是席烨然?”
  贺柠眼睛都要瞪出来了:“谁?你莫名其妙啊。”
  “结婚前,我跟你交代过我的交友状况,你呢?”
  他是指贺柠逼他吃榴莲那一回,而贺柠那时候只当是家族联姻,才没有那么掏心掏肺,那些委屈的事儿都要往外说。
  贺柠心里有只小兔子在跳,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意思,不是计较她偷查原家的事儿,反而计较席烨然这个过去式干什么。
  “我就跟席烨然交往过两天。”
  只要听到“交往过”,原野原本就破碎,艰难维持着的自制力一下就咔嚓一声裂开了。
  比起席烨然这种心怀叵测的追求者,在她心里留过痕迹的男人更让他警惕。
  “你为什么要跟他见面?”
  他额头一阵阵隐痛,如果不在意哪个女人,这个毛病就不会犯。
  只要上心了,被刺激了,从前脑海里刻意模糊的很多事都会涌上心头,越来越清晰。
  那些执念像缠绕着的藤曼,从不肯放过他,又像阴暗森林里的苔藓,越累积越厚重,一旦爆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原野,你有病啊。”
  “我就是有病。”
  原野捏住她下巴,迫使她抬头,持续不断的亲吻让贺柠的脸颊都热乎乎的,鼻息间的氧气都要断绝了。
  她推了原野一下,转头:“你捏得我好痛。”
  原野没停下,四处流连:“疼就对了。”
  书橱的玻璃如一面镜子照见他心底压抑的那些疯狂,上面模模糊糊的影子都可以看出他们吻得有多激烈。
  贺柠软着双腿,攀着他肩膀,气喘吁吁:“到,到床上去呀,不要在书房,好脏。”
  她说这话的时候像是在嘤嘤咛咛地撒娇,听得原野眼睛猩红,袒露出来的侵略感像是要把贺柠生吞活剥了一样。
  贺柠被生吞活剥了一晚上,第二天起床的时候,连动一下都浑身疼。
  她动了动腿,嘶地倒抽一口凉气,一片刺疼,气得只能在心里骂狗男人。
  又不是一夜·情,那么激动干什么,好像做完就没明天了一样。
  真当世界末日了啊。
  疼得她手指尖都在发抖。
  又没办法缓解,只能嘶哑着嗓子暗暗嘀咕:“狗男人,不要脸,春·药精,伟·哥转世,跟野狼一样。”
  原野端着一杯温水进来,稍稍调高了空调的温度:“我听见你在骂我。”
  贺柠自暴自弃,缩进凉被,心脏小鼓直敲着,埋在被子里,不肯理他。
  狗男人,得了便宜还卖乖。
  “你不是每天晨起一杯温水吗?”
  大概是真餍足了,他扶着贺柠起来,要伺候她喝水。
  贺柠疼得脸都要挤成一团了,就算被小意伺候,也减不了她身上半分疼痛。
  他的手一碰到贺柠,吓得她连忙闪开。
  由于动作太快,一阵牵扯痛,倒在床上,滚了滚,从凉被里露出乌溜溜的一双眼睛,跟防贼似的瞪着他:“你又想干什么?”
  原野端着水哄她:“再喝一口,我抱你起床吃早饭。”
  这就相当于再保证,没有后续了,绝对不会再占她便宜。
  贺柠将信将疑,眼珠子转了转,直觉这是个问话的好时机,错过了就不知道等到猴年马月。
  “你说,盛姣姣是谁?”
  骤然听到这个名字,原野厌恶地蹙紧眉头:“没事儿提她干什么?”
  “为什么不能提?”
  他烦躁地捏捏鼻骨:“你怎么跟她有接触?”
  “呵呵,人家在东京街头跟我挑衅呢,我连人家是谁都不知道。”
  “知道了,知道了,她是我同母异父的妹妹。”
  不是,贺柠有点回不过神,她以为是同父异母,怎么突然同母异父了,原家的事儿也太复杂了叭。
  原野说完,脸色不太好,一点都不像刚被满足过,什么都好说的男人。
  “你既然不喝了,我先端走。”
  贺柠知道他又在逃避自己的问题,却不敢直接逼他。
  “喂,你是不是该说点什么?”
  原野回身看了他一眼,卷着的衬衫袖子都一丝不苟,笑得毫无破绽:“什么?”
  贺柠气得扯被子,心肝胆肺都疼起来了,暗暗咬牙,狗男人,早晚要让你跪在我面前哭着唱征服。
  原野走了,她的一颗心也跟着他飞走了一样。
  缠绵之后,竟然连句柔情蜜意的话都没听到。
  贺柠气呼呼地蒙上被子,原野太气人了,她不甘心。
  这人一边宠她,一边什么都不说。
  她和原野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心灵相通?
  *
  贺柠休养了两天,到哪里都需要原野抱来抱去。
  他好像还蛮享受这种贺柠必须完全依靠他的感觉。
  贺柠躺在床上休息,原野把工作扔了两天,总裁办那边都快疯掉了。
  他在衣帽间挑衣服,准备去公司,贺柠在看矩力拍卖行那边发过来的图录。
  原野拎着一件烟灰色衬衫和黑色衬衫走进来,半挑着眼尾:“柠柠,你动过我衣服?”
  贺柠心虚地放下手机,转头奶凶:“你在想peach,我为什么要进你的衣帽间?”
  “这两件衬衫的位置放错了。”
  “什么,”贺柠哑然失声,“你是变态了吗?衬衫位置都记得那么清楚。”
  原野把衬衫扔到床上,单腿跪到贺柠身边,窗外的光射进他瞳孔里,看起来竟然有一种让人惧怕的狼性和意犹未尽。
  “不止这两件,有六七件衬衫位置都错了,我出差的日子,你对我的衬衫做了什么,嗯?每天挑一件宠幸?”
  每天挑一件宠幸?
  贺柠差点被他雷人的话噎着,胡说八道什么呢。
  “我是怕你衬衫放在那落灰,让家里阿姨洗了下。”
  原野捏了捏她的脸,力道温和细致,不痛不痒,清浅,却带着一丝缠绵的力道:“小撒谎精。”
  在原野口中,阿宁是惹祸精,她是撒谎精。
  贺柠有些赧然:“你不信算了。”
  他能把自己怎么样呢,她心里早就笃定了原野非常护短,就算不爱她,一举一动都充满了宠溺味道。
  他解开睡衣扣子,开始换衣服,露出结实的肌肉,贺柠连忙转头回避:“你干什么?”
  “穿衣服上班,对了,我们商量一下时间。”
  贺柠在床上翻来覆去扑腾:“什么时间?”
  “譬如一天几次?”
  “一天?”贺柠吓得往大床那边缩了缩,“这么痛,一个月一次,没得说。”
  她笃定地一挥手,坚决不给原野反驳的时间。
  开玩笑,以原野平时健身的力度,就知道他体内有多少精力没地发泄,坚决不能让他发泄在自己身上。
  原野要是被她掌握了节奏,也不可能实控矩力集团这个庞然大物。
  他天生寡情,半分不为所动,很善于控制自己的情绪,只要不涉及到让他失控的人和事,平时都一副淡漠的样子。
  但这事关自己性·福,必须争取:“一天三次,不能再少了。”
  贺柠抓起一个靠枕扔到他身上:“什么意思,敢情我中午还要去伺候你?”
  原野慢吞吞地打领带,看了她一眼,大有深意:“矩力拍卖行就在双子楼里面,我们中午可以一起吃饭。”
  然后饱暖思淫·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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