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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自拔-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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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杯子一空,许星空“啊”了一声,抬眼看着怀荆手里,刚要说不是。但看男人拿着杯子把玩,许星空将话堵回去,轻声道:“圣诞快乐。”
杯子是塑料杯子,做工算不得精湛,也不粗糙。蓝色的透明的瓶子里,瓶底还有一小袋白色的干燥剂。
听了她的回答,怀荆唇角一扬,修长的手指握住杯身,轻轻的转了一下。
“送我杯子,寓意送我一辈子么?”
男人尾音一扬,抬眼看向许星空,眉眼中带着轻佻。
怀荆的话,让许星空一慌,她不知道送杯子还有这样的寓意,再说这本来就是他自己要过去的啊。
脸渐渐红上去,许星空着急道:“没……没有,这就是个喝水的杯子。”
看她慌乱的小模样,男人身体微微靠在驾驶座上,笑得更深了。
“你……你不用陪你妹妹吗?”许星空脸上热热的,她赶紧换了个话题。
视线仍放在杯子上,怀荆说:“她那么大人了,不用我陪。”
知道怀荆来这里是为了什么,许星空有些抱歉地说:“可是我今晚要到很晚。”
微一抬眸,男人浅褐色的眸子对上她的视线,声音低沉。
“我等你。”
心下一动,许星空眸光一闪,她将发丝别在燥热的耳边,轻声道。
“好。”
许星空回到店里的时候,手上传单没剩几张,连杯子也不见了。皇甫壹朵牵着阿金站在一边,问道:“姐姐,杯子呢?”
“嗯?”许星空愣了一下,回神后说:“发传单的时候,看到有个小朋友喜欢,就当圣诞礼物给他了。”
他说怀莞年纪大了,不用他陪。而他却来找自己陪着,是说他比怀莞还要小的意思了。
所以,他就是小朋友。
看着手上的传单,许星空微抿着唇笑了笑。
晚上十点的时候,店铺渐渐清闲了下来。杜一哲给最后一个客户做完奶茶,对一边的许星空说:“姐姐,你先回去吧。”
将手上叠成飞机的传单拆开,许星空看了一眼店内,已经基本上没人了,现在杜一哲一个人就能忙过来。
许星空将传单放到一边,拿着包起了身,说:“嗯,那我先走了。现在人也少了,你们等一会儿也回家吧。”
皇甫壹朵看到她要走,从外面走了进来,冲她笑嘻嘻地说:“放心吧。”
许星空看着小两口对视时甜蜜的模样,猛然回味过来,自己虽然是在这里帮忙,但也做了电灯泡。
她笑了笑后,和二人告别后离开了。
坐着电梯到了负二楼,原本满满当当的地下车库现在已经有空出了三分之二,一排车开着刹车尾灯在排队出去。
许星空走到上次过来的车位旁边,欧陆依然停在那里。车子两边的车位都已经空了,欧陆孤零零的停在那里,看着有些孤单。
男人坐在车内,手上拿着手机看着。怀荆不太喜欢玩儿游戏,他看手机要么是看文件,要么看金融资讯。
每每这个时候,都严肃认真的不像他。
许星空刚走到车前,怀荆就抬起了头,浅褐色的双眸微微一亮,朝着副驾驶的方向挑了挑下巴。
打开车门,许星空坐下后系上了安全带。
在她准备好后,怀荆发动车子,沉声问道:“要回去喂咪咪么?”
摇了摇头,许星空说:“不用,咪咪有点不舒服,这几天在宠物医院观察。”
眼尾一挑,怀荆看着许星空,问道:“很严重么?”
“没有。”要是很严重的话,她现在估计已经去陪咪咪了。许星空抬眼看着他,说:“只是有些食欲不振。”
两人闲聊着,车子驶出地下停车场,驶入琉璃般的夜色之中。
出了停车场,就是一个大的红绿灯路口,前面堵了一些刚从佳廷广场出来的车子,怀荆刹车等着。
许星空看着周围的车子,视线不自觉地对佳廷广场对面中国银行的LED屏吸引了过去。
佳廷广场对面是夏城的中国银行大厦,大厦拔地而起的三分之二处,安装了一块巨大的LED屏,现在正投放着理财广告。
广告的风格十分清新,一大片竹林中,竹叶飞扬。高山流水间,一个身着白色汉服的少女正在吹埙。
原本朴朴素素的一件陶土乐器,在这环境和人的包装下,似乎看点十足。
怀荆开车前进,许星空视线离开了屏幕,她从包里将陈婉婉给她节目征集单拿出来看了一眼。
节目征集单设计的十分简单,开篇一段号召,下面写了奖品,并配了奖品图。
一等奖一名,是今年IO与TIE合作款中卖的最好的一套基础款珠宝。之所以说是基础款,是因为只有吊坠和耳坠,而经典款,则包括手链、耳环、还有项链。
吊坠是白金和钻石做的,设计简约高贵,看上去十分诱人。
女人果然抵挡不了珠宝的诱惑,就连许星空也抵挡不住。
可是她的重点不在这里,在上台表演上。
旁边女人一路都很安静,怀荆侧眸看了她一眼。她低着头,正在利用路灯透进来的微弱灯光看着手上的一张纸。
“这是什么?”怀荆问道。
许星空回神,看了一眼怀荆后,回答道:“公司年会的节目征集单。”
没料到许星空会对这个感兴趣,男人转回视线看着前方,问道:“你想参加?”
许星空摇了摇头,说:“我没有什么节目。”
“你不是会吹埙么?”怀荆说。
提到埙,许星空眼神暗了暗。
“埙被摔坏了。”
那是她爸爸留给她的,她吹了很多年。但前两年,她堂妹许明怡去她家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给她摔坏了。碎的根本粘不起来,许星空因为这事儿还难过了一段时间。
因为没有问过,所以许星空一直没说,怀荆也是今天才知道她的埙坏了。修长的手指微微地敲了敲方向盘,怀荆没再说话。
两人到了怀荆家后,也没有过多繁琐的寒暄,心照不宣的去了二楼的卧室。
许星空上了一天班,晚上还发了一晚上传单,确实乏了。她将包放下,又将节目宣传单放在包上后,先去了浴室。
站在卧室的窗前,怀荆将窗帘拉开了。窗帘一开,窗外如银的月光从窗台边一下倾泻了进来。天空一轮圆月高悬,皎洁无暇。
怀荆将外套脱掉,伸手勾开了领带。他抬起手臂边解着袖口边回身,视线落在了许星空包上的那张征集单上。
征集单一边角微微翘起,灯光将它照得柔柔的,怀荆眸光一动,起身走过去将它拿了起来。
这张征集单,许星空在路上看了一路。然而在他问她是否要参加时,她是否认的。男人眸色一沉,推开了浴室的门。
浴室内许星空刚刚洗完,她听到开门声,身体下意识往后一缩,后腰顶住水龙头,将花洒给关掉了。
男人站在门边,衬衫依然工整地扎在西装裤内,但领带不知所踪,露出了半截锁骨。就连袖口也是开着的,翘起的衬衫袖口,露出了他光洁好看的手腕。
男人的五官,在稍显狭窄的浴室内,变得更加深邃精致。许星空看着他的眼睛,身体渐渐泛红,她又往后退了退,侧开身体企图离开男人的视线。
然而整个浴室都在男人的视线之内,她无处可躲。
许星空的身体红得更厉害了,细嫩的皮肤上透着淡淡的粉色,她喉间轻抖,小声地说:“我……我马上就洗好了。”
女人站在墙角,身上未干的水珠顺着她姣好的身段流了下去,虽然未穿衣服,但却干净澄澈到一点都不色情。
她身材虽然纤瘦,腰也不过盈盈一握,但后方和前方该有的地方,上帝丝毫没有吝啬。她站在这灯光下,温柔得像是一滩水。
怀荆眸色一沉,起身进入了那片水中。
结束后,许星空被怀荆擦干净身体抱到了床上。许星空有些困了,抬了抬腿,絮絮叨叨说着冷,说着被子。
她没够着被子,怀荆长臂一伸,将被子拉过来,给她盖上了。
温暖被笼盖住,她喉间轻轻一叹,带着些心满意足。
怀荆垂眸望着她,突然说了一句:“去表演节目吧。”
“啊?”快要睡过去的许星空,茫然地转过头,眯着眼睛看着怀荆,轻声说:“但是埙……”
“你还可以弹钢琴。”男人手臂支撑在女人的腰侧,柔声问道:“你把我这个钢琴老师放哪里去了?我不厉害么?”
现在的许星空,意识只能聚拢到听懂最后一个问题。
“老师……厉害,可我……”
她现在仅仅刚弹熟了音。
听了她的回答,男人额头轻触她的额头,眉眼皆化为温柔。
“哪里厉害?”
许星空一愣,她迷迷糊糊的被怀荆捞进了怀里,索性也没了反抗,动作小小地将脸窝进他的胸膛,眼眶微红。
“你……你别欺负我。”
女人声音很小,轻轻地,像是猫爪子一下抓挠了他的心,男人喉结微抖,沉声一笑。
“我就欺负你。”
床上许星空已经被“欺负”得睡了过去,怀荆站在窗前,窗外的月光洒在他身上,将他的皮肤照得更加冷白。他拿着手机,正在通话,声音很轻。电话里,是Sophia的声音。
“谢记的陶埙工艺繁琐,还都是谢师傅手工制作,一晚上的时间很难做出来。更何况还是定做,上面写着人名的。”Sophia头疼得说完后,问道:“必须明天早上送过去吗?”
“嗯。”怀荆视线从冷月上抽离,转身看了一眼床上的许星空,声音淡淡,“圣诞老人送的礼物,不都是圣诞节早上就要看到么?”
Sophia:“……”
第30章
清晨的阳光像是长了触角; 顺着窗台爬进来; 小小地触碰着床上的那只纤细白皙的手。那只手的手指微微蜷曲; 似是被太阳照痒,轻轻动了一下; 将手抽离了那片阳光。
许星空把手搭在眼睛上; 手背被太阳晒得暖暖的,贴在眼眶上,温暖渐渐渗透。最后; 她睁开了眼睛。
女人双眸圆而清澈,带着刚刚清醒过来的慵懒; 她娴静小巧的脸渐渐沉沉如被窝之中,浅灰色的亚麻布料衬得她肤色更为白皙细嫩。
她抱着被子翻了个身; 感受着身体四面八方涌上来的酸软; 想着昨晚的事情,白嫩的脸颊渐渐涂了层粉。侧眸看了一眼身旁,男人少有的比她早起。许星空抬眼看了一眼窗外,听到了客厅里传来的泠泠钢琴声。
许星空眼眸微微一亮,她起身先开被子; 细密的麻料摩挲着皮肤; 许星空将手边白色的睡袍拿了过来。宽大的睡袍将她全部包裹住; 她系好腰间松垮的带子,准备下楼时,抬眼看到了她床头挂着的一抹红。
那是一只肥嘟嘟的圣诞老人袜子,袜子最上面是织起的一片白雪; 下面是圣诞树的绿,再往下是一只戴着红色帽子的圣诞老人。圣诞老人是凸起的小布偶,怀里还抱着一只更小的驯鹿布偶。
整只袜子是用棉线织成的,看着很是精美,也很Q,像是哄小朋友玩儿的。
许星空双唇微动,看着袜子胖嘟嘟的肚子,她伸出手,将袜子拿了过来。
袜子里装着东西,沉甸甸的。
右手拿着袜子,张开左手在袜口处接着,许星空小心地将袜子一抖,一个黑乎乎圆滚滚的东西从袜口里滚了出来。许星空看着手里的东西,双眸微微一张。
是一枚陶埙。
这枚陶埙是用黑陶制作的,十孔埙,周身黑得发亮,前面的位置镂刻了石器时代的凤凰图腾,背面双孔上,用象形文字写了两个字。
看那文字的形状,像是“星空”
许星空回味半晌,眼睫微微一颤,拿着陶埙跑下了楼。
在她下楼时,楼下的钢琴声渐渐清晰了,能听得清楚连贯的曲子,透着古典音乐的雅致经典。许星空小跑下楼梯,轻喘着抬头看向窗边,停住了脚步。
落地窗打开,慷慨地容纳下了窗外的清风与朝阳。海风带着窗边白色的纱帘,轻扫在了阳光下熠熠发光的钢琴上。
男人坐在琴前,后背挺直,琴凳边拉长的黑影将阳光一劈为二。他的背影修长挺拔,在阳光下迎风而立,如竖在那里的一根玉萧,高洁无暇。他的手指在黑白键盘上翻飞,似乎是听到了脚步声,钢琴声戛然而止。
怀荆身体一侧,抬眸看向了楼梯前。阳光将他的脸照得透明,俊逸精致的五官似乎只有那浅褐色的双眸和殷红的双唇能背看得真切些。他眉眼如玉,唇角勾着笑,温润如画。
许星空的呼吸微微一滞。
“吵醒你了?”男人声音低沉,伸手遮了遮阳,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些慵懒。
“没有。”许星空摇头,手中冰凉的陶埙让她回了神,她对上怀荆的视线,问道:“这是你给我的么?”
说话间,许星空走到了怀荆身边。
女人手上安安静静躺着一枚黑土陶埙,将她的手指衬得更加秀丽,怀荆眸光一动,他抬眸看着她,说:“圣诞老人给你的。”
听了回答,许星空眸光一动,她抿了抿唇,笃定地说。
“不要开玩笑,这就是你给的。”
看她认真的模样,男人鼻间一声哼笑,问道:“你怎么这么肯定。”
舔了舔下唇,许星空看着怀荆说:“圣诞老人不知道我喜欢埙。”
男人眉梢一挑,许星空将目光收回,轻声说。
“但是你知道。”
女人背光站着,身后的光将她的耳朵照透,她眼睫轻颤,唇角微抿,像极了收到礼物后明明心里高兴却故作老成不笑出来的小孩子。
怀荆的心,像是塌方了一块,露出了一片平坦光明的空地来。
他点头承认道:“是我送的,喜欢么?”
许星空眼眸一亮,点点头说:“喜欢。”
她现在的心情有些复杂,像是曾经缺失的一块被填补,让她的心里满满当当的。又像是满满当当的心里被挖去了一块,将里面的光芒透了出来。
就在这一瞬间,许星空突然有了勇气,她决定参加年会表演。
而至于表演什么,怀荆替她拿了主意。
“当然是表演我教你的。”
许星空:“……”
怀荆帮她选了曲子,巴赫平均律C大调的第一首前奏曲。这是古典钢琴曲,曲调古朴沉静,弹奏上适合初学者,而听起来也不算口水,让人觉得简单。
虽说适合初学者,许星空看着曲谱,仍然没有什么信心能在一个月的时间里学下来。
似乎是明白她心里的想法,怀荆垂眸看着曲谱,一手简单地弹了一串音,说:“怀莞第一次表演,也是表演的这首曲目。”
两人坐在一张琴凳上,许星空微转头看他。男人侧脸精致,回过头,轻笑一声后,浅褐色的双眸对上许星空的视线。
“她这么笨都能学会,你肯定没问题。”
许星空:“……”
她记得给怀莞解答她的问题时,怀莞抱怨过她哥哥教习时,往往给她讲得不太细致,而是让她自己去想。
虽然兄妹俩一个嫌对方笨,一个嫌对方不细心,但许星空能感受得出,两人关系很好。
在怀荆眼里,父亲去世,母亲出家,唯一能和他交心的也就只有怀莞了吧。
但许星空有些不明白,既然如此,他为什么还让怀莞出国读书,而且很少有机会回来。
许星空走神的片刻,手机铃声响了。
男人扫了她一眼,许星空回神,将手机拿出来,接了电话。
电话是宠物医院打来的,经过两天治疗和观察,咪咪身体已经没有大碍,可以出院了。
咪咪身体向来好,突然的食欲不振把许星空吓了一跳,当即把它送去了医院。听说它现在没有大碍,许星空放下心来,起身上楼换衣服准备把它接回家。
女人站在床前,很快将衣服换好,怀荆站在门前,看着她将领子拉上去盖住他昨晚在她脖颈间咬下的咬痕,眉眼一挑说:“我陪你去。”
将头发束成一个低马尾,颊边一绺碎发轻扫,许星空说:“不用了,我打车过去就可以。”
她不想麻烦他。
“身为老师,有义务监督学生。”怀荆淡淡地说,他信步走到床边,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将腹部睡袍的结打开。睡袍往下一垂,松开后,露出男人精致漂亮的腹肌,以及腹肌下那线条好看的人鱼线。
他将衣服穿好,看着脸颊渐渐变红的许星空,沉声说:“你接了咪咪后,万一玩物丧志,乐不思蜀,不回来了怎么办?”
许星空:“……”
许星空将咪咪从宠物医院拎了出来,小家伙经过治疗,已经变得活泼了很多。她拎着猫笼往禾枫公寓的大门走,走到门口时,她侧眸看了一眼马路边。
在她不远处,波尔多红的欧陆安安静静地停靠在那里,前来监督她的男人坐在驾驶座上,似乎也在抬头看着她。
许星空觉得怀荆像是争宠的小孩,就怕她和别人玩儿冷落了他。
但是他和一只猫争什么宠,他又何必争宠?
许星空带着咪咪回家,将门关上后,她双膝跪在地毯上,小心地将猫笼打开了。两天没有见咪咪,许星空心里也挺想它的。她对着咪咪,温柔地叫了一声:“咪咪,到家啦。”
听到许星空的声音,咪咪抬头看着她喵了一声,然后迈着小猫步走了出来。它先抬头看了许星空一眼,又叫了一声,走到许星空面前后,扑到了她的怀里。
在医院里两天,咪咪显然十分想念她,一下抱住她后,柔软的肉垫摸在了她的脸上。毛茸茸的团子本就能让人心生温暖,而咪咪这个动作,更是让许星空心下一软。
“咪咪,你先自己待着,我今晚回来陪你好不好?”许星空像抱着孩子一样抱着咪咪,柔声哄着。
咪咪也抱着她,似乎听明白了她的意思,委屈巴巴地喵了一声,拿着头在许星空的脸上蹭了一下。
她想起临带着咪咪走之前,医院的医生说咪咪这两天不愿意吃东西,也有可能是因为主人陪伴它的时间太少,让它感受到了孤独感,所以才影响了食欲。
捏着咪咪脖子上厚厚的毛发,许星空觉得有些对不住它。而在她捏着咪咪的时候,咪咪也抬头看着她,湛蓝色的双眸里满是不舍。
许星空有些犹豫。
许星空接了咪咪后就回了家,因为她要把它放下才能跟他回去。怀荆耐心地等待着许星空处理完后回来,谁料到她是回来了,手上还拎着一只猫。
坐在驾驶座上,怀荆看着正在系安全带的女人,而后对上了她怀里猫笼中的那只猫。咪咪似乎也在看他,一双漂亮的眸子里满是冷漠。
男人的脸色不怎么好看,他视线微垂,眸色淡淡,许星空有些心虚。她抱歉地说:“咪咪刚刚痊愈,我不能单独放它自己在家。我能带着它一起去吗?”
怀荆收回视线,对上许星空的眼睛,简短利落地回答道。
“不可以。”
“啊。”许星空有些沮丧,她知道怀荆不太喜欢猫,可是她也不能放咪咪自己在家。权衡一下后,许星空说:“那我今天先不练琴了,明天……”
说着,许星空伸手去解安全带。
她的手还没碰到安全带,男人突然发动车子,开了出去。
许星空:“……”
现在这是同意了?
回到曾经的家,咪咪的小脑袋显然没反应过来。它以为许星空是把它送回来了,害怕许星空把它留在这里,咪咪对她可以说是寸步不离,永远横亘在许星空和怀荆之间。
就连许星空练琴,它也要在琴凳的中间,将两人给分隔开。
怀荆的脸色是越来越不好看,许星空却挺高兴两个她都能陪着。
不过,怀荆说的玩物丧志果然没错。咪咪在身边,许星空竟然会走神,边弹琴还边去看它。咪咪则依偎在她的腿边,乖巧的不得了。
许星空看咪咪看得有些走神,男神眼眸一垂,看着对面对视着的一人一猫。他听着许星空弹破了一个音后,伸手将许星空的手压住了。
走神的许星空心虚地一抬头,男人视线放在曲谱上,手指压着她的手指,语气平平地说:“这个音没弹好,跟着我弹两遍。”
他的手指压着她的手指,细细弹了两下。
被抓了个正着,许星空脸微微一红,她说:“好。”
男人的手指没有拿开,手指压着她的手指,温暖渐渐渗透到指尖,许星空脸更热了些。
在两人弹奏时,中间的咪咪突然“喵”得叫了一声。两人的注意力都被集中在它身上,只见咪咪有些凶狠地瞪着怀荆,抬起前爪后,对着怀荆放在琴凳上的手,一把拍了下去。
显然,小猫咪很聪明,知道怀荆是许星空的朋友,所以它没有伸指甲,只是拍了他手背一下以示警告,肉垫软而凉。
咪咪的动作,让男人眸光一顿。
许星空吃了一惊,毕竟是自己的猫咪打了人,许星空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怀荆一眼,然后低声呵斥了一句:“咪咪!”
她刚呵斥完,下巴微微一凉,被什么捏住,许星空回神,男人已经吻了上来。
蜻蜓点水的一吻,浅尝辄止,男人柔软温热的唇瓣,像只擦了她一下。
突如其来的吻让许星空的心微微一颤,她抬眼看着怀荆,怀荆眸中带笑,示意她看咪咪,许星空低头看了过去。
看到许星空被亲的咪咪,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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