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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恋成瘾,总裁大人放过我-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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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好了!他有种跃跃欲试的块感。
    “裴瞻琛?黑道第一人?”调酒师的语气带着难以掩藏的兴奋。
    裴瞻琛捏着电话,手指突然收紧,这声音他当然记得,刚才的颁奖典礼上,正是这温润的男音以一种淡薄的姿态说着获奖感言……
    “你是刚才的四十五号调酒师?”不好意思,他裴瞻琛没记住这小人物的名字。
    “真是好灵敏的听觉。”调酒师的兴奋劲儿更上一层楼。
    裴瞻琛面色和声音一起又降了好几度,“看样子,你是下定决心要和我过不去了。不过,在这之前,是不是该让我知道我们何时结下的梁子?我这个人这辈子杀的人太多,实在没办法把每个人都记住。”他一边慢条斯理的说着,一边掏出打火机摆弄着。
    声音里没有任何焦躁不安表露出来。
    “梁子?我们之间,好像还真没有什么梁子,我就是想会会你……”说到这儿,调酒师的电话突然挂断。
    裴瞻琛脸色一变,狠狠地将打火机甩出去,“**!”
    电话铃声再度响起,是江亦方,“信号断了,我们只追踪到翠柏路,看方向应该是出城去了。”
    裴瞻琛已经没心思再听下去,只道,“立刻给我派人去追!”
    多少年来,他的威信受到无数次明目张胆的挑衅,然而,他并不惧怕这种挑衅,敢挑战他的人,到目前为止,都被他慢条斯理地送到下面去了。
    可是,这次,他有种被人踩到致命处的焦躁,不管表现得多么冷静镇定,真正的焦灼却只有自己最清楚。
    挂断电话,顾子谦突然过来,盯着他看了半晌,问,“出什么事了?”
    裴瞻琛眼神一沉,冷冰冰的脸上露出个微笑来,“没什么,我有急事要处理,就先走一步了。”
    顾子谦眉毛一拧,直觉有问题,四周看了看没见楚鸽,立刻觉察到问题出在哪里,“楚鸽呢?怎么半天都没见她?”
    关心么?裴瞻琛岂容自己的禁脔被别人惦记,他眉眼顿时染上意味深长的笑容,语气里是满满的警告意味,“不是已经结婚了么?怎么?作为丈夫你来问我你的妻子在哪儿?我想在你心里楚鸽算个什么?替代品。。。。”
    这是顾子谦邹紧眉头。
    见顾子谦吃瘪,裴瞻琛面有得意而痛快之色,“我劝你还是放手吧,你家里的恩恩怨怨,楚鸽嫁给你估计会短寿。
    顾子谦面色微变,不是因为裴瞻琛激怒了他,而是,因为他知道,楚鸽的身份,顾崎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呵呵,裴瞻琛,我从来没想过,你会为了一个女人争风吃醋,不过,她已经是我的女人了”顾子谦忽然笑了,“当初你能那么得心应手地利用她来对付我,让我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有真心去对待任何女人。而现在你的态度……我可不可以认为,你爱上了自己精心雕琢的棋子,爱上了仇人的女儿?”
    顾子谦的话,语速很慢,但重点突出,每一个字都像锋利的箭簇,射中要害!
    爱上了棋子,爱上了仇人的女儿?!
    这让裴瞻琛有种被人踩中痛处的愤怒,他从来不承认自己是爱楚鸽的。
    他不只一次的自问,对楚鸽占有欲是爱么?如果不爱,也不会因为她心里的有顾子谦而愤怒,更不会在江亦方给了楚鸽证件给顾子谦而撕破脸。
    最后的最后,他给自己的答案是……那不是爱,只是他讨厌自己的棋子脱离自己的控制,痛恨仇人的女儿和自己的对手快活度日。所以,要破坏,要报复,要把楚鸽拴在身边慢慢折磨!
    冷笑一声,裴瞻琛对顾子谦的话表示不屑,“爱上自己的棋子?呵呵,我告诉你,我裴瞻琛绝对不会。我留住她,只是因为知道某些人已经无可避免地再次翻倒在同一条阴沟里。我喜欢看某些人失魂落魄,为情所困的样子。哦,对了,她跟你领证这种事情,只是她天真的认为她的终生就托福给你,不过呢,这对我来讲,并非有很大作用,你说什么?顾大少爷。。。。。”
    他照样占有楚鸽,甚至可以比之前更是疯狂。
    裴瞻琛扬长而去,而顾子谦却僵立远处,静静地看着裴瞻琛的背影,很久,他才深吸一口气,挑唇而笑……
    在同一条阴沟里翻船么?我顾子谦,绝不容许自己在同一个地方摔到第二次,裴瞻琛,我们走着瞧。我倒要看看,这次到底是谁翻了船!只要我不离婚,你永远得不到她。
    S市,翠柏路。
    数量顶级超跑飞驰而过,那样的速度堪比飞车。
    景幽的车技很好,这点江亦方早就知道,因为他自己也是个赛车高手,不过,就算他们再怎么牛,也从来没这么不要命过。
    江亦方坐在景幽旁边的副驾驶上,眼睛盯着前面,飞驰而过的街景以毫秒之速倒退而去。他推了推镜架,高蜓的鼻梁显得更加惹眼。
    不过,他唇线微微绷着,当景幽以不要命的速度又一次拐过一个路口的时候,江亦方终于开口,“以你现在的状态,只怕我们还没找到人,自己就先挂了。”
    景幽紧紧握着方向盘,双目炯炯的盯着前方,连头都没扭一下,“放心,我不会让咱们挂得这么没价值。”
    “是吗?我到更怕你创造出来的有价值,只是让明天的报纸多了个大头条,说裴氏集团的两大超级人物,以无比凄惨的姿态车祸升天。”
    景幽还是目不转睛,速度丝毫不减,“哪儿能,就算我让自己变了头条,也不能让洁身自好的你卷入那种娱乐中去。”
    没错,有些人物的死亡也不过是别人眼底打发时间的娱乐文字,所以,怎么能那么没价值呢。
    “那你就差不多点儿。”
    江亦方在景幽一个突然的点刹中面目僵硬。
    好吧,他承认,景幽拼命的时候,是个人坐上他的车都会晕的七荤八素。
    江亦方能保持到现在,还能和景幽谈天已经是神人了。
    “我只是怕不能及时找到楚鸽,老大怪罪。你知道我一直这么拼命的。”景幽打了个哈哈。
    江亦方面无表情,半晌道,“你知道,不管你多拼命,有的事情,没结果就是没结果。争也争不来。”
    吱嘎……
    刺耳的刹车声,超跑刹车的时候,蹭着地面飞出去一百多米,车轮和车轴都摩擦出火星来,在黑夜中乱溅。
    后面的跑车不知道前面出了什么状况,也赶紧刹车,好几辆车子在路中打了几个侧滑,险些撞到一起。
    “幽哥,江哥,出什么事了?”
    后面的人匆匆下车,跑来敲车窗。
    景幽扭头看过去,好半天才扯出个明艳的笑容,“没事,刚才有什么野生动物横穿马路,习惯性地踩了刹车。”
    那个属下将信将疑地回去了。
    车子里,景幽和江亦方保持沉默,气氛僵冷。
    许久,景幽叹了口气,言语间都是失落与惆怅,“你说的,我都明白。而且,当初,老大也给过我选择的机会。是我自己选择放弃她的。我并不后悔我的选择。像我这样的人,根本没资格给她幸福,虽然老大的性子也不见得适合她,但是,我想,老大心里应该还是对她上心的,否则当初不会拼死保护她,也不可能让我做选择。”
    江亦方对景幽的话分外吃惊,他扭头注视着景幽,这个和自己出生入死将近十年的兄弟!
    他何曾这样不自信过?!
    而裴瞻琛又是什么时候,和他有过那样的对话,让他做出选择?
    过度的震惊让江亦方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是静静地看着景幽。
    ………………………………………………………
    …L…

☆、169章 :飞饿

过度的震惊让江亦方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是静静地看着景幽。
    景幽继续苦笑,“如果,我没有背负那些罪孽,也许我还敢期待一下未来,可是,我知道,我一辈子都不可能从那份巨大的罪孽中解脱出来了。而老大不同,他心底只是恨意太深,一旦恨意消退的话,他会是这世上对楚鸽最宠溺的人吧?”
    江亦方深呼吸,把心底澎湃起伏的思绪压住,淡淡地反问,“你认为,老大心底的恨意,真的会那么简单的消退?他是个多么固执的人,你我都很清楚。一个从小背负着血海深仇,以仇恨为支撑走到今天的男人,会那么轻易地就爱把仇恨消弭掉么?”
    景幽一惊,豁然看向江亦方,“你这话什么意思?老大对楚鸽,明明……”明明有感情,否则不会在车子坠崖的时候,拼命保护,不会伤势未愈,就千里迢迢地从荷兰赶到海南,更不会在得知楚鸽被绑架之后,这么焦灼的下令追赶!
    江亦方摇了摇头,“你忘了漓江了么?当年,老大也是拼了命保护漓江的,后来却让漓江到顾子谦身边坐了卧底,到死漓江心底都只有老大,可是最后漓江临死的时候都没能听见老大说一句喜欢。最初,楚鸽跟着老大去度假山庄的时候,老大回来时,也只剩下小半条命……你分得清老大什么时候是真心什么时候是假意么?”
    景幽呆住。
    裴瞻琛是个可以用命来假戏真做的人,就像个赌徒。有的时候,情深到令人原以为之不顾生死,有的时候却绝情到令人胆寒!
    “你的意思是,老大对小鸽,也只是逢场作戏,根本没有真心?”景幽讷讷。
    江亦方没说话。
    裴瞻琛的心思,没有人可以彻底猜透,就算是他江亦方也做不到。
    裴瞻琛爱不爱楚鸽?江亦方曾以为裴瞻琛是真的爱,甚至因为那次坠崖,他好长时间都没搭理裴瞻琛。
    但是,当他听了裴瞻琛制定的对付西门家族的计划之后,忽然觉得自己当初觉得裴瞻琛爱楚鸽根本就是错的。
    “景幽,我们和裴瞻琛是出生入死的兄弟没错,但是,别忘了,他还是老大,是帝豪的核心,是整个裴瞻琛家族的掌权者,是经历了无数背叛的强者。”
    景幽笑得惨然,“我都明白。”
    因为是老大,所以,老大的话要听,因为是帝豪的核心,所以,有了老大才有他们生存的土地,必须拼命保护,因为是整个裴瞻琛家族的掌权者,是经历的无数背叛的强者,所以,这种人内心深处,总是会存在裂痕,而那道裂痕就叫怀疑……
    “那就好,我们继续追吧。”
    顾家宅。
    “爸,那个调酒师是不是你派去的?”
    顾子谦满面担忧。
    “是又如何?”顾崎对顾子谦的气还没消。
    顾子谦脸色阴沉。
    顾崎处着拐杖,也是一脸不善,“这种女人你也娶?你有没有把老子放在眼里了?”
    顾子谦两眼一米,“这是我的事情。”说完他便要离开。
    “你给我站住!”
    顾崎起身,声音怒气,“一个女人你就想给我翻脸?你要是敢走出这个们,就不是顾家人!”
    顾子谦没回过身,但脚步停了下来,他沉默了一阵,浑身散发着震怒,“父亲是因为自己的私心,还是因为楚鸽是什么女人?说到底,你这么想方设法的除掉她,还不是二十年前的事情?”
    “你!”顾崎瞪眼,面色铁青。
    顾子谦没等身后回应,便匆匆走了出去。
    顾子谦一走,顾崎气的浑身发抖,没想到这个逆子居然知道,他虽然不知道顾子谦知道多少,不过这的确是他要出掉楚鸽的目的。
    他处着拐杖,回到别墅不多时,有人敲门。
    他有些不耐地揉了揉太阳穴,却并没发作。
    进来的是他派出去的手下。
    那手下小心翼翼地贴在他耳边叽叽咕咕说了半天,顾崎突然展颜一笑,“不愧是后起之秀,也担得起沙鹰这个外号了。”赞了一句之后,立刻命令道,“告诉他,务必把人给我送到我指定的地方,事成之后,佣金少不了他的。”
    “是,老爷。”
    楚鸽觉得自己醉得惨了,脑子里出现许多混乱的画面,小时候的自己,高中时的自己,长大后的自己。大哭的自己,大笑的自己……
    每一个都陌生的她几乎认不出来。
    最后,她梦见自己掉进了一个插满刺刀的陷阱里,幸好抓住了陷阱边上的草藤才没掉下去。
    她想爬上去去没力气,想松手又怕死。
    然后就那么吊在半空苟延残喘……
    终于,她快坚持不住地时候,扭头朝脚下看去,忽然发现陷阱底下的刺刀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父母的尸体。
    她陡然间被惊醒,浑身大汗淋漓,正想伸手抹汗,动了动手却抽不动。
    低头一看,她目瞪口呆,自己被绑在一个破旧的老木凳子上,扔在破屋子的角落里。
    屋子昏暗,上面的顶棚还是那种特别老旧的纸糊顶棚,已经破了好多洞。
    蜘蛛丝四处乱飘着,除了自己唯一的生物就是墙角那儿耀武扬威的穿梭来去的耗子!
    她非常庆幸自己是在农村长大的,碰见耗子这生物虽然不敢用手摸,至少还不至于吓得乱叫。
    耗子在洞口忙着把掉在地上的半个馒头往洞里拉,好不兴奋的样子。
    这情形,她明白自己是被绑架了。
    从小父母就教她千万别轻易和陌生人打交道,结果长大之后,她却把这种忠告完全抛到九霄云外了。
    裴瞻琛是一次血的惨烈教训,她以为自己改长记性了,结果,在这个调酒师这儿,又犯了同样的错误。
    不值得同情,没资格抱怨。
    她这样对自己说。
    因此,她表现得非常镇定,以至于调酒师回来的时候,见她冷静的模样很有些吃惊。
    “你不害怕?”
    调酒师扯了个破凳子坐在她面前。
    这男人脱掉调酒师这个伪装身份之后,动作言行都率直的多。
    他翘着二郎腿,手里面的匕首被他耍的特别顺溜。匕首顺着他五根手指来回转悠,居然一点儿都没伤到他。
    “当然怕,但是,怕你就会放了我么?”
    楚鸽笑了一下,“我们有什么过节吗?”
    调酒师摇了摇头,“我和你没任何过节,不过,抓到你能引来裴瞻琛。”
    原来是想引裴瞻琛来。
    她忽然叹了口气,“你把我想得也太有分量了。”“有没有分量,你说没用,我说也没用。咱们走着瞧好了”
    调酒师笑米米,手里的匕首滴溜溜转个圈被他一抛一接一甩,只听见嗖的一声,然后是吱吱两声,接下来突然安静了。
    顺着调酒师出手的方向看过去,刚刚耀武扬威的耗子此时被铮亮的匕首钉在墙角,血肉模糊……
    好恶心!
    楚鸽的脸色变得很难看,胃部也开始不安分起来。
    “我想,你不是要把我饿死在这儿吧?”
    “这就要看你的表现了”说完他掏出自己的手机,一边对照楚鸽的手机输入裴瞻琛的号码一边慢悠悠地说,“该和裴瞻琛说什么,怎么说就全靠你了。你要是表现得好,我自然不会亏待你,要是表现不好,别说吃东西了,或许你的下场根本不会比那只耗子好到哪里去。”
    电话嘟嘟响了两声立刻被人接听,调酒师把电话送到楚鸽面前去,楚鸽却盯着电话不出声。
    调酒师不耐的晃了晃手机,示意她开口。
    那边裴瞻琛已经猜到可能是楚鸽,呼吸渐渐变得粗重,但始终没有出声。
    调酒师脸色变得越来越沉,突然一脚踢在楚鸽小腿上,楚鸽疼得闷哼,脸色顿时白了。
    见楚鸽还是不肯说话,调酒师冷笑起来,小声很放肆,“想不到小妮子你还挺有骨气,不开口是吧?我有很多种办法让你哭天喊地!”
    说着抓住楚鸽的头发往后一扯,手指勾住礼服的往下一扯。
    “啊……!你别乱来!”
    调酒师得意地笑了,眼里都是小人得志地神色。
    “我想,裴瞻琛先生会很喜欢你的尖叫。”他把手机又晃了晃。
    手机里,终于传来裴瞻琛冷酷低沉的声音,“你想挑战我?”
    “呵呵,裴瞻琛先生果然聪明,一点就通。我的确很想挑战你。如果你想这女人活蹦乱跳的回到你怀里的话,那么,你就一个人到星华村外的芦苇荡来,当然,你可以不管她死活。记住,时间不多,一个人来,从速哦!”
    不给裴瞻琛更多的说话机会,他啪地一下挂了电话,兴奋地直起身子,“楚小姐,你就在这儿慢慢的等,会有人来接你的。我能,就会会裴瞻琛这位高手去了!”
    “到底是谁派你来的?!”
    她总觉得事情不对。
    这么多次的刺杀,似乎都是针对她自己而来。可如果说的确是为了刺杀自己的话,自己不应该有命活到现在的。
    而她又实在想不起自己到底得罪了谁。
    如果是为了刺杀裴瞻琛的话,那些人不会次次都盯准自己。
    “这个,等接你的人来了,你不就知道了?”
    调酒师打着口哨,露出个轻佻的笑脸。
    楚鸽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紧张。
    “说真的,你比很多人都要冷静,如果不是我接了任务向来不能走空的话,我还真的不舍得把你一个人扔这儿。”调酒师坐在你破凳子上,身体微微前倾,双手托着下巴打量楚鸽。
    楚鸽其实已经很紧张害怕了,当她得知他要把她转手到别人手里的时候。
    这倒不是说她在他手里就不害怕,她只是直觉的认为如果是在这位调酒师手里的话,他至少能很干脆利落地给个痛快。可一旦转手,又将面临未知的恐惧。
    “少猫哭耗子假慈悲!”
    楚鸽恨恨的翻了个白眼。
    调酒师突然笑起来,笑得时候,双眼居然流光溢彩,看上去是真的很开心的样子。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裴瞻琛和顾子谦都会围着你转了。你知不知道,你身上有种很特殊的东西,凡是在黑暗中行走的人,一见到你,都能感觉。”
    他靠在墙上,掏出手枪和一条帕子,细细的擦拭枪身。
    “而那种特殊的东西,偏偏就像烛火之于飞蛾。”过了很久,调酒师才慢慢地补上后半句。
    烛火之于飞蛾?飞蛾扑火么?楚鸽听得云里雾里,似乎有那么点儿明白,但更多的却又疑惑与茫然。
    她只是个普通得不能在普通的女人,怎么就变成了黑暗中照亮一方的烛火了?还能让人奋不顾身的扑过来?
    裴瞻琛和顾子谦能是飞蛾么?这是多搞笑的比喻啊?裴瞻琛如果想要烛光的话,他不会扑过来,而是会让蜡烛走过去。
    一个强势霸道的不可理喻,一个坚定固执的从不放弃。
    这样的两个男人,哪儿是她这个小小的蜡烛能够撼动的?
    “真不知道该谢谢你的高估还是该打击一下你的信心。我要是有你说的那么有魅力的话,如今也不会在这里坐以待毙了。”心中凄苦一笑,她轻轻地摇头。
    “信不信由你。”调酒师收好帕子,顺手把手枪的枪口对准楚鸽,比划了一下。
    楚鸽觉得脑子一阵紧绷,身体都跟着凉了一下。
    果然,所有生命都是畏惧死亡的,不管装得多么镇定,自己的感觉却没法忽视。
    脸一定都被吓得没有血色了。
    楚鸽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的,居然还有心思想这个。
    “诶,把你吓得,额头上都出冷汗了。”调酒师慢条斯理地把手枪插回腰间,送她一个特别灿烂的笑,“我先走了,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见面。”
    如果还能活着逃走的话,但愿永远别再见了。楚鸽心里回应,嘴上却没有表示。
    调酒师也不在乎,继续自顾自地说着,“如果,裴瞻琛真有传言那么厉害的话,能和他切磋切磋,就算死了,我也是高兴的。”
    楚鸽心里白眼朝天使劲翻,你以为这是武林高手切磋武艺呢?裴瞻琛又不是传说中的东方不败……不过,这调酒师倒是有几分独孤求败的意思了。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人?算了,连裴瞻琛那种双重人格的怪人都出现了,出现什么人都不奇怪。
    “祝你好运,如果你命好活下来的话,将来有一天也许你会发现我刚才说的话是对的。”耸了耸肩,“就是飞蛾和烛火那个。”
    她忽然发现,这个调酒师话特别多,很罗嗦。
    杀手不是都改冷冷的酷酷的么?
    “嗯,其实,再说明白一点儿,你就是他们两个的劫,红颜祸水!”
    你说这么多都不怕闪了舌头么,拜托快点滚!她一点儿也不想再听下去。
    楚鸽对调酒师的话很不以为然,她知道自己还远远没有当红颜祸水的资格,要说当初那个漓江红颜祸水的话,她会举双手赞同的。
    她承认,直到现在,她还是在潜意识中嫉妒一个死人。
    调酒师终于走了,破烂的房子里只剩她和那个钉在墙角的耗子尸体。
    难受!
    她被困得手脚都麻了。而被调酒师踢那一脚,也在这个时候疼起来。应该是刚挨踢的时候,他用力太猛,还没来得及感到疼,就已经麻木了,这会儿麻木过去,疼痛感就窜上来了。
    她吃力的低头往小腿上看了看,上面被踢肿了一片,还有一块特别明显的紫青色趴在那儿。
    这个时候,天气并不是很热,所以,屋子虽然破烂,倒也不闷热,只是独自饿得有些受不了了。
    早知道昨天晚上心里再不好受,也该吃点儿东西的!
    现在天都大亮了,看阳光照进来的位置,应该已经过了上午九点。肚子里咕咕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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