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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风在呢喃,我向你告白-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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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生,你醉了?”欧阳妤攸收掉她的手,清淡的笑。
  “看看。”阿生回头对众人道,“告诉季临川,我送回来的季太太很正常的,后面若有什么不对劲,可跟我没关系啊!我撤了。”
  阿生把她交给路婶,转眼开着那辆耀眼的保时捷扬长而去。
  季临川从梵森回到家,已经十点多钟,门口的保镖换了一轮,早已不是白天那批人,他解开外衣,路婶接过来挂在衣架上,跟在身后报告了今天在外的所有细节,包括季太太那个忽然冒出来的老同学。
  一字一句,路婶都记得格外清楚,原封不动地说给了季临川听。
  他顿时眉心拧着,低声问,“她人呢?”
  路婶说,“回来就上楼睡了,到现在都没动静。”
  “以后再遇到这种嚼舌根的人,直接扔出去!”
  “是。”
  季临川往楼上走,一步快过一步,拧开卧室的门,隐约嗅到了一丝红酒的气味,往床边坐去,见她小脸微醺,泛着粉润,眼睛湿哒哒的,看起来睡得格外沉。
  有了姓林的消息,她竟没闹得掀屋顶,也是怪哉。
  他低下身贴上她的脸,闻着她呼出的气味,酒味浓重,瞬间脸色紧绷,掏出手机打电话给何重生。
  如之前所说,何重生果然关了机。
  “两个疯子。”他忍不住骂道,收了手机,转身下楼,叮嘱路婶再煮一碗红糖姜茶。
  听说她是傍晚七点多回来的,季临川看看表,知道她沾了酒,有一觉睡二十个小时的本事,正在观望着要不要叫醒她起来喝点东西。
  突然她放在床头的手机响了。
  是闹钟。
  她没打算一直睡,可季临川见铃声响了半天,她也没动一下,就随手把闹钟关了。
  结果这一觉欧阳妤攸整整睡了十五个小时……
  等欧阳妤攸从床上一下跳起来,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上午十点,不禁抓起手机看着自己昨天定的闹钟,怎么就没响呢?
  一想到紧要的画稿,她急得跳下床,直冲向卫生间,结果撞上季临川在大浴缸里泡澡。
  记起今天是周六,他不用去公司,欧阳妤攸径直拿起牙刷,自顾自整理自己,连余光都不愿扫到他。
  对于徐昊睿提起的事,她更是闭口不提,心知有路婶在,昨天的一切都不是秘密,她这次偏要攒足了劲,了结完手头的事,再好好跟他算一算。
  两人隔着五六米的距离,一个气定神闲享受着周末,另一个恨不得两分钟解决完洗脸刷牙的程序,急着去赶画。
  “睡够了?”他撩起一道水花,泼向了她,“我看你睡得香,老子就帮你把闹钟关了,不用谢。”
  欧阳妤攸漱漱口,听到这话,反手就将牙刷扔向了他!
  季临川根本没防备她来这招,牙刷咻的一声就这么砸在了他脑袋上,他盯着那个落入水中的牙刷,怒吼道,“你又撒什么疯!”
  她指着他,“要你多管闲事,谁让你关我闹钟的!”
  “你再疯一个试试,信不信老子现在起来就办了你!”季临川随后斜眼看了看她,“哦,你那个来了,难怪脾气这么大。”
  这次欧阳妤攸没被他唬住,反而快步走了上去,季临川还没揣摩出她的意图,她已经朝他架在浴缸边上的胳膊狠狠拧了下去,用尽全力,连掐带拧!
  这下轮到季临川愣了,直到胳膊上掐出了两个月牙形的血印来,叫声也随之晚了两秒。
  她完事了就走,“砰”一声重重将他要命的吃痛声关在了里面。
  半分钟后,季临川裹着睡袍站在她工作间砰砰敲门,今天要是就这么饶了她,以后还得了?
  “咚咚咚!”又是一阵连踢,里面依然没有动静,“不开是吧?”
  季临川转身下了楼,再上来时,手里拎着一串钥匙,在门外哗啦啦制刻意制造出响声,可里面仍没有要开门的意思。
  他拿钥匙去拧,门一打开,见她带着白色耳机,窗台的风随着门被推开,穿堂而过,纱帘飘起,像水中的涟漪。
  她摘了耳机回头,静静地望着他,眼中淡然沉静,道,“我只要安安静静过了今天。”
  对,她只要过了今天,把画先画完。
  偏偏季临川不听,坐在窗户边的布艺沙发上,双臂打开,仰头靠着,一双桃花眼微微眯着,低瞥她,“真不巧,我今天时间很多,没处打发,偏想在这儿好好欣赏下我太太这张迷人的脸。”
  欧阳妤攸漠然回头,右手拿着勾线笔沾了颜料,继续深入画中的细节。
  “昨天为什么喝酒?”他若无其事问道。
  “想喝就喝了,没有为什么。”她俯下脸,正在一处头发丝里勾描。
  “哦?”季临川怀疑的眼神,凝视着她,半响,却从她低垂的侧颜里,看出了一些别的兴致,今天从起床,她的脸色就恢复了正常,已经不是吓人的惨白,而是透着光,像大雪在太阳底下散发出的那种雪白。
  他随即说了一句,“我饿了。”
  欧阳妤攸道,“我看那个新来的路婶倒是忠心可靠,饿了你该去找她。”
  “老子饿了。”他的眼神开始变得诡异。
  欧阳妤攸拿眼剜他,谁知季临川一个猛扑,冲了过来,整张脸贴着她,嘴唇落在了她耳垂处,熟悉的方式在她皮肤上游走,“我想……吃你。”


第41。蠢成你这样

  欧阳妤攸也不客气,笔尖转到盒里戳起一块颜料,抬手就往他脸上抹。
  季临川正在挑逗的兴头上,被冷不丁地一击,只觉得脸上一块清凉,伸手一摸,手指上满满都是的黑颜料,他晃了晃手,憋着坏看她,作势要往她脸上抹。
  “仗着老子不能碰你,胆子越来越肥了是吧?”
  宽大的手掌在她眼前威胁着,一会儿近一会儿远,说不准下一秒就要盖在她脸上。
  “走开!”欧阳妤攸叫着闪躲,手里的笔被他夺了下来。
  季临川抱起她转身放在厚厚的地毯上,手脚并用压制住,朝她胸前那抹春光袭去。
  他那双健硕有力的手臂将她的双手压在上方,不顾她尖叫,怒骂,唇齿经过之处,尽是深红的痕迹。
  “疼……”她表情痛苦,声音颤抖地恳求他。
  季临川稍稍一松,她便捂着肚子,蜷缩在地毯上,带着哭腔,说,“好疼。”
  他起身半坐着,手搭在膝盖上,不耐烦地看着她,“别装了。”
  一言揭穿,欧阳妤攸只好闭着眼睛,冷声道,“出去……”
  他还偏不,顺势身体往下一低,侧躺撑着脑袋,勾起她的发尾撩她的脸,说,“心里憋着那点事,就不累?不如趁着老子现在有时间,赶紧倒出来掰扯掰扯。”
  原来说她装的是这事。
  欧阳妤攸手搭着眼睛,嘴唇微微张合,说,“你要是愿意,那张旧卡你尽管留着,但手机还给我,那里面有不少图案资料,我还有用。”
  “还给你可以,但你不会蠢到以为手机里还给你留着那老相好的联系方式吧?”
  “你才蠢!”她从额前拿开手,露出一双眼睛微怒道,“以你的手段,犯得着拿那个破手机以我的名义去伤害林昇?简直幼稚!”
  幼稚?但简单有效,很管用。
  季临川坐起身来,回头瞥她,说,“以你那脑袋瓜子,玩深的怕你看不懂,我这是在给你打预防针,在老子身边待着还想玩红杏出墙,你趁早死了那条心,别等到姓林的身上多出三刀五洞,你才知道后悔。”
  “你……”
  欧阳妤攸从地毯上侧起身来,没等到她撒火,季临川抬臂松松脖子,已经迈着阔步摔门而去。
  实木门沉重地砰一声,震得她微微颤肩,耳边回荡着他方才的话,怔得她半天才回过神。
  路婶买了菜,回来见季先生挺拔的身影在厨房里,正在一勺一勺搅拌着熬了半日虫草鸡汤。
  她忙道:“先生怎么好动手?我来就好。”
  季临川捞起一勺装碗里,低眼品尝,随后指着鸡汤,“虽去了皮,但浮在上面的油水还是要撇掉,她嘴巴刁,尝不得一点油腻,不然一口都不会喝,你千万记住了。”
  “知道了。”
  季临川心知路婶原就不是专门做家政的普通妇人,要说最合她口味的饭菜,还是那个小艾做得最好,他看了眼路婶的食谱,免不了又多交代几句。
  转眼见门口的随从正在搬刚空运来的鱼子酱。
  他边走边整理着白衬衫的袖口,招手让人拿出一罐,挖一块放手背上试了味道,是有几分她在美国惯吃的那个牌子的味道。
  司机按吩咐去西沙路的餐厅买回来那里顶有名的甘笋流沙包。
  热腾腾地放在桌上,季临川用筷子夹起那松软圆润的甜面点心,审视的眼神一直盯着那小东西看,这玩意有那么好吃?
  若不是那姓林的一条信息,说要带她去吃这个。
  季临川还不知道她以前喜欢吃这么简单的小点心。
  路婶忙活半天,做好饭,刚要上楼叫季太太,就听到上面呼嗵一声,像是什么东西掀翻在地。
  季临川回头怔了片刻,放下手里的东西,快步上楼梯,走到工作间。
  小心翼翼打开门。
  见画案上的东西全都摔在了地上,椅子翻倒,边上的画板也是七零八落散了架。
  她抱着腿,坐在小沙发边的地毯上,埋头趴在膝盖上,低声抽泣。
  那身影像个柔弱的小孩子,身边乱七八糟都是画和笔,那些往日她最珍爱的东西,今天竟被她自己扔在了地上。
  “喂!”
  他缓步走去,蹙眉唤她,“欧阳妤攸。”
  窗帘浮动,日光被厚重的缎布遮挡在外面,房里开了落地灯,微黄的光线笼罩在她肩头。
  任他站在边上怎么叫她都不应声。
  “说话!”他俯身过来,抬起她的脸,作势要掰她的嘴巴,“让老子看看,怎么突然哑巴了?”
  欧阳妤攸烦躁得扭开脸,她转手拿起地上那张刚画好的画,抬手就撕。
  季临川抓着她的手,拧着眉问,“到底怎么了这是?”
  欧阳妤攸将撕碎的纸片往地上一扔,接着又去撕另外一张颜料还未干透的画纸。
  季临川一把将她揽入怀里,总觉得眼前这一切有些熟悉。
  多像啊……
  像很久以前,临近中考,他在她房里熬夜帮她补功课,小姑娘红着眼,苦撑着几个小时做的题,每一道都被他打了叉,错得惨不忍睹。
  他不禁恼了,认为她根本没有认真听讲,不然怎么连一道题都不会做,他将练习册往桌上一拍,指着她鼻子训斥道,“蠢成你这样,以后还能干什么!”
  这话一出,丝毫没顾虑到她强忍了一个晚上,已经濒临崩溃的情绪,被他这么一骂,她彻底灰心,双臂一挥,将桌上堆满的书本一扫而净。
  嘭嘭嘭,一扑他全推到了地上!
  那是他第一次见她情绪失控,摔了不止桌上的书,还有房间里很多他送的礼物摆件,总之,能摔坏的全摔了,还撕碎了课本和作业。
  他确定这死女人有癫疯倾向,早在小时候就显而易见。
  那些年一贯温和随意的她,突然变得歇斯底里,怎么哄都没用,他当时根本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好。
  只有欧阳腾远出现,抱着她坐在床上,任她哭够,一句话也不说,整整哭了两个小时,她才渐渐情绪稳定下来。
  如今他抱着这个情绪失控的女人,盼着她在他怀里也能得到安抚。
  半响,欧阳妤攸倚在他手臂上,愤然地说,“明明是他们先来找我的,那么紧的单子,别人撂挑子不干了,求我帮忙收尾。我画都画了,可现在呢,一句不需要了,就完事了,我就是好欺负对不对!”
  其实,这样的事,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那些主动找上门的商稿,大多都是来找她帮忙,不是救急就是客户难搞,什么赶时间收烂尾的单子,只要多磨两句,她就会答应。
  甚至可以把她最后的成品一次次改得面目全非,好像她也未曾生过气。
  圈里传言她就是如此好脾气的人。
  任劳又任怨。
  简直是物美价廉。
  可这一次,欧阳妤攸终于崩溃了……
  一个曾站在人生的巅峰,拿过美国最权威的艺术奖项,原本可以一步步变得更好的人,如今的委曲求全,却让她吃尽别人丢来的硬疙瘩,咽不下去,只有吐出来才痛快!
  “我讨厌死那些不守信用的人,承诺过的话转脸就可以不当回事,他们把别人耗费的心血当什么了?随意践踏,说否定就否定,一句客套的话都不会说,简直是,是……”
  她顿时词穷,不知该怎么形容那种恬不知耻的小人。
  季临川眼睛透着锋利的光,掌心拂过她脑袋,口吻却似往常一般,笑她,“看看这点出息!平日骂我倒是挺溜的,外边惹来的气,就知道在家里横。”
  脸上却神色冷峻,想着揪出那个合作方,非整死不可。
  季临川原本就不乐意她在家里接商稿,一旦有单子,她就这样没日没夜拼命地赶,几次因为低血糖晕在家里,他发了火,她才稍微收敛,要不是忌惮他拦着不让画,这死女人恐怕早把自己耗干熬尽了。
  “画屁啊,顶天了能值几个钱?”
  他一把将她抱起来往楼下走,口气尽力温柔,半开玩笑地说,“我们家可不差你这点零花钱,就你这点饭量,养你跟养个宠物没差,至少比那猫省钱,还不用定期驱虫打针护理毛发,要是脾气再好一点,简直是完美。”
  欧阳妤攸原本十足的怒气被他这么一顿调侃,瞬间只剩三分,可他提到钱,怒气又加了一分,抬起巴掌就往他身上拍,“我就是在乎那点钱,你把副卡收走,还摸走我的银行卡,你抠门抠得一分钱都不给我,就会说那些没用的!”
  什么她想要的,他都给。
  不过就是一句漂亮话。
  实际一点屁用都没有!
  “钱是拿来花的,你想买什么老子不给你?那么多钱揣你身上,有用?”
  路婶见他们下来,碗筷已经备好,季临川把她安稳地放到椅子上,路婶递来一碗虫草鸡汤,她喝不下,还在为被人弃了画稿的事烦心。
  季临川道,“就你这蠢样,扔到外面半个月,你就知道什么叫社会险恶,人心丑陋。”
  说完他随即一想,要真让她见识过那些险恶和丑陋,染过一层污浊,她就不会是现在这样了,那样的女人他不喜欢。
  季临川问她,“以后还想接着画?”
  她视线扫到眼前那盘甘笋流沙包,开了个小差,想着那路婶竟还会做这个,突然有了胃口。
  片刻之后,才自顾自点头说,“我想啊,我这辈子就喜欢这个,别的事我也做不好。”
  季临川说,“给你找靠谱的合作公司好不好?”
  欧阳妤攸夹起一个流沙包,用筷子从中间戳破,一团橙黄晶莹的香汁流出来,抬眼道,“我早说过,不要你掺和,那些拿我当梵森季总太太供着的公司,他们是给你面子,根本不是因为我的能力,我才不稀罕。”
  季临川却面色深沉,思忖许久,心中一盘大棋已经开始落子。
  暗暗想道,有你稀罕的时候。
  当晚季凡林突然过来,坐在客厅沙发上,笑嘻嘻摸着自己的肚子,从路婶手里接过茶,对季临川说道,“过几天,赛维利拍卖行有一场珠宝拍卖会,你妈想让你去拍一件东西回来。”
  季临川正敲着笔记本电脑,抬眼道,“小叔你平日闲得慌,怎么不去走一趟?”
  季凡林摆手,“哎,我那天没空,董事会那群老伙计约我去澳门,你们俩就去替你妈把这事办了呗?”
  你们俩?
  欧阳妤攸在一旁喝着姜茶,看小叔叔那模样,显然是季夫人派来的第二个和事老。
  季临川怎么会看不出季夫人这惯用的和解方式,只点点头,“行,她喜欢哪件拍品,我买回来就是了。”
  小叔叔递过来拍卖会邀请册,指着上面其中一件拍品图片道,“这个,蓝精灵翡翠戒指。”
  季临川微微愣神,这极品蓝精灵对于一般人来说,确实是传闻中的珍品,甚至很多做珠宝生意的公司,也是鲜少能碰见一块,但是季家经营宝石开发这么多年,梵森目前还有两块顶尖的蓝精灵原料没有对外出售。
  季临川将册子一扔,说,“这拍卖会上的东西虽好,但每次都被抬到天价上,物不尽值,如果她真喜欢,我让人做一件出来,可比这个要好。”
  小叔叔摇头,“不一样,这东西以前是从你爸爸手里卖出去的。”
  对于父亲卖出去过这样的东西,季临川并不惊讶,但他奇怪的是为什么他母亲现在要再花钱买回来?
  季凡林说,“这枚戒指以前是你爷爷的东西,你爸刚从商那会儿,手里的资金不足,公司决定要在缅甸开矿,财务周转不动,是我撺掇着你爸把这戒指拿出去卖了,没想到这么多年,这东西又露面了,所以你妈才想再买回来。”
  季临川接过拍卖会邀请函,低眼一看。
  二十号,会展中心一号馆。
  真巧。
  那一天,另一场馆正是全国闻名的赌石交易首日场。


第42。谁当真谁是傻逼

  廖俊豪一身休闲装在会展中心门口下车,车门接着跟出来一个人,懒散地伸展着双臂,打着哈欠。
  廖俊豪看他一眼,嫌弃的说,“你真不如回家去睡觉。”
  秦子航穿着棉麻质地的西装,转转腰做伸展运动,指着他说,“你穿成这样,又不是去打高尔夫。”
  “你不知道买毛料要现场解石?你看看哪个玩赌石的人穿西装来的?”
  对面路边开来一辆熟悉的跑车,秦子航打了个响指,道:“咱们的赌石专家到了,穿正装的,这不又来了一个?”
  只见西装革履的季临川正带着他太太从车里下来。
  后面黑色轿车走出四个保镖随从,跟着他们气势浩荡地朝这边走来。
  廖总和秦子航早料到季临川会来,这每年一次的赌石大市场,可是最刺激过瘾的活动,去年他们就是在这赌石场上认识的季临川。
  依然记得当时他们两人赌哪块赔哪块,气得脸红脖子粗,而一旁的解石机,却连连解出来金丝种和干青种翡翠,人群涌动,中间站着一个气质不俗的英俊男人。
  接连赌涨看得直叫人眼馋,结果他却没多看一眼,转身就让保镖将翡翠当场随便卖掉了,显然那些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后来廖秦两人主动上前结交,却没想到,这人正是大名鼎鼎的梵森集团的老板,季临川。
  任何一个懂行的人都知道,场上一半的毛料商家都是来自缅甸,云南等地,那里各处都有授权给梵森开发的矿场,坐拥国内外最有名的原料基地,最大的宝石开发集团的老板,竟会在这些小商贩手里买赌石玩。
  可不让人大跌眼镜。
  这转眼又到了一年一度的赌石活动。
  他还是那个道行高深的季临川,秦子航收起懒散架势,立正站好,恭恭敬敬给他作揖,“季爷,今天看你的了。”
  欧阳妤攸愣神,却又见秦子航转脸对她笑道,“季太太,难得见你跟季总出来玩啊。”
  她微怔,想着现在这些公子哥参加拍卖会,都只当是来玩玩的?
  淡笑问道,“今天拍卖的都是些珠宝首饰,没想到你们也有兴趣,看上了哪件拍品,专程来一趟?”
  “拍卖会?”廖总和秦子航同时望向季临川。
  他颔首点头,说,“对,我去一号馆。”
  今天有赛维利珠宝首饰的拍卖,这他们也知道,但没想到季临川今天竟不是来赌石的。
  他们原以为今年跟着季临川能沾点彩头,若是没有他这个老手在身边,这两公子哥还真没有多少底气。
  季临川揽着欧阳妤攸转身,回头道,“你们先去,我这边顺利的话,完事了就过来找你们。”
  秦子航抄着口袋,跟后面追了一句,“你必须来,赌石没你怎么行。”
  欧阳妤攸听到赌石二字,顿时扭脸看向他,季临川却躲开她的注视,面无表情继续往前走。
  这些年他竟还在玩赌石,欧阳妤攸脸色黯然,突然停了脚。
  问他,“是不是没有拍卖会,你今天也会来这里?”
  季临川不应声,步伐也未停,她上去抓住他的手臂,道,“我跟你说话呢!”
  他低眼望着她紧攥的衣袖,使个眼神让身后的几个保镖先去一号馆。
  半响,他紧绷着脸色,才低头看向她,说,“别用那种眼神瞪我,老子不是十几岁,有点爱好还玩不痛快,要是以前,我勉强可以听两句,现在?老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对,现在的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季临川了。
  没有人可以束缚他,包括她。
  许多年前,学校的男孩放了学,不外乎是打游戏,拉帮结派,而季临川却是混迹在毛料市场最年轻的赌石爱好者。
  当年的市场远没有现在这般规模宏大,那时季临川经常去的是一个地下工厂,几千平米的空地上堆满形状各异的石头,那里是赌石聚集地。
  季临川最大的一次赌涨,解出来的是一块玻璃种血美人。
  年纪轻轻就赌出价值过千万的极品翡翠,一时传言四起,多少行内人前去拜访,季家的门槛踏破,而他成了骄纵的少年。
  季凡森虽对儿子私自跑去赌石的做法很不满,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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