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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风在呢喃,我向你告白-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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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展中心的保安队长去年就认识廖,秦两个财团公子哥,知道他们脾气大,像去年,赌垮了,被人碰一下就能给人一顿胖揍,知道他们身份背景在那儿摆着,不是好惹的主儿,见他们今年又来了,特意留了心。
没想到眼看着刚把他们盼走,又出现这一档子事。
季临川没有理会那个已经被制服的疯子,松开欧阳妤攸,伸手扶起24号小姐,发现她根本无法站起来,小腿被砸伤的皮肤有巴掌大,正顺着脚跟往下流血。
“我送你去医院。”他弯腰道。
她扶着膝盖抬头,露出苍白的笑容,“好啊,可不得赶紧去,我还想接着穿裙子呢,万一留疤怎么办?”
季临川毫不犹豫将她抱起来,秦子航嚷嚷着要把那人送警察局,保安队也同意,说,“还要劳烦你们在这留一会儿,等警局的人来了好说清楚情况。”
廖俊豪和秦子航负责处理善后,保镖将那赌徒交给保安队,提前跑去给季临川开车门。
而欧阳妤攸走到场馆门口,心脏突突地跳,见季临川把24号小姐抱上车,远远喊她过去。
季临川扶着车门正要过去揪她,24号小姐说,“你太太好像吓着了,不然,季先生先陪她回去休息吧,我自己去医院就好。”
季临川眼神深沉,见欧阳妤攸始终没走来,便招手让后面那车上的保镖留下来,他独自驾车,送24号小姐去医院。
急诊室隔间里。
医生给24号小姐的腿上药包扎,完事后,季临川见她勉强站起来,走路完全不行,便指了指座椅,让她先坐下,说道,“打电话叫家里人来带你回去。”
24号小姐低头笑了笑,“没关系,我出去打个车就行了。”
季临川蹙眉,毕竟她是无故受牵连,也算替他挡了灾,再说也不差这一趟,于是道:“走吧,我送你。”看了看时间,已经下午四点多了。
“你记挂太太啊?”24号小姐抬眼看他。
季临川俊冷的五官闪过一丝狡黠,“不记挂她,我只担心她手里那些值钱的东西。”
24号小姐不可置信地笑,两人上车,她坐在副驾驶座:“给季先生添麻烦了,回去季太太会不高兴吧?”
季临川自顾自拐着车,眼眸含笑,道:“颜小姐,你多虑了,她不懂什么叫不高兴,在她那里,七情六欲里的喜怒忧思悲恐惊,她就只懂一个怒,而且只会因为我,绝不会因为旁人。”
24号小姐叫颜潼,这在拍卖会上季临川已经听她介绍过。
颜潼听他说罢,觉得很有意思,略微点头,接着说,“季先生,冒昧问一句,我今年刚回国,很多人都不怎么认识,今天见你太太出手阔绰,一连拍下那么藏品,你们……应该不是普通人吧?”
季临川没接话,倒不是谨慎提防颜潼,而是放在平时,就算初次见到他的人也都是因他是梵森季总的身份,哪里还需要他多浪费口舌,季临川随意说道,“商人而已,没什么普通不普通。”
说完,反过来问她,“刚才在毛料交易区,看得出你很懂赌石,专业的?”
颜潼说,“我爸喜欢,他教我的。”
季临川略微惊讶,想起过去的种种,对比之后,说道,“挺好,不像她家那个老顽固。”
“嗯?”
“没什么。”季临川笑,不想再提。
颜潼扬着笑脸道:“我爸对所有的宝石都很喜欢,甚至可以说是,懂它们。拍卖会上我说了呀,设计海浪胸针的人,就是我爸爸,这东西我是为他买的。”
季临川点头,姓颜的著名珠宝大师,只有那一位。
他也是在拍卖会上才知道,国外那位享誉国际的华人设计师,颜桂,竟是这位颜潼的爸爸。
欧阳妤攸在拍卖会上跟他置气,季临川之所以拦着,没让她拍下那枚胸针,一来是知道这位颜小姐是专程为那东西来的,二来……那位颜老先生,他确实有意结识。
而颜潼却叹气道:“他已经很久没有设计出新的作品了,这次我买下这枚胸针,就是要拿回去给他,希望他能够重新找到设计灵感,不再消沉下去。”
这时,颜潼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笑道,“今天虽有波折,但能认识你,我挺开心的。”
季临川没有答话,突然他的手机也发出振动,戴上耳机,那边刚说一句话。
一阵紧急的刹车声!
只见季临川脸上神色骤变,像寒冬腊月泼出去的水,瞬间结了冰,他扔下耳机,打着方向盘将跑车紧急转个弯,忽然又将车停了下来。
颜潼不解问道,“出什么事了?”
季临川伸手给她打开车门道,“颜小姐,现在没办法送你回去,只能让劳烦你在这里下车了。”
“季先生,这是……?”
他只得解释道:“是我太太遇到了麻烦。”
颜潼说,“什么麻烦?我跟你一起去看看。”
“不行,安全考虑,我们还是就此别过比较好。”
“涉及安全?可像季先生这样的普通商人,怎么会遇上这么严重的事?”颜潼随口猜测道:“难不成你太太是被人劫持了?”
季临川紧绷着下颌,脸色更加冷峻,颜潼错愕的神情道,“不会……真让我猜中了把?”
他眼神锋芒闪露:“颜小姐,我现在不想浪费时间,请你立刻下车。”
虽说知道她是颜桂的女儿,为了他不久后那盘大棋走得更顺畅,有意结识她,但眼下,他再没有耐心跟她多耽误,只得冷脸命令道,“下车。”
颜潼却固执道:“不行,你是因为要送我去医院,才让季太太落了单,这事怎么说都跟我有关系,如果真这么危险,你现在让我回去,那我更要良心不安了。”
砰一声!
季临川快速关上车门,不想再做口舌之争,启动车子,将车速提到最快,争分夺秒朝着莫莉所说的地点开去。
一路疾驰,他紧抿着嘴,握方向盘的手微微颤抖,车窗敞开,风灌进来,吹干他额上不断冒出的细汗。
车子渐渐远离城区,窗外是远水近山,视野开阔。
郊区密林边,十几辆黑色轿车停在路边,莫莉一身利落的紧身衣裤,踩着黑色马丁靴,长发微卷,身影干练的她带着几十个黑衣男人犹如出没在森林里的黑兽,正散布丛林各处搜寻。
季临川匆匆停下车,将莫莉召回来,问道,“怎么回事!”
莫莉撑着胯,将额前的头发往上撩,长长的发尾在风里飘扬。
她眯着眼望向密林,说:“他们护送季太太回家,车开到晒治西路,在立交桥下被突然冒出来的大卡车拦住去路,那几个人全都被打成重伤,对方大概有十个人,身手老练,我接到消息后带人追到这儿,发现卡车被弃在前面路口,我怀疑他们进了这片林子。”
颜潼拖着受伤的腿,移步走来,听到莫莉的话,提醒道:“季太太手上有好几件贵重珠宝,会不会是为了图财?”
季临川低沉声音道,“如果图财,抢走东西就可以收手,不会带走她。”
颜潼问道,“你们为什么不报警?”
听到报警二字,莫莉嘴角晕开一抹怪异的笑,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陌生的女人,走近审视了半响,问道:“你是谁?”
颜潼还没答话,莫莉忽然低脸靠近,嗅到她身上的味道,问:“你用什么牌子的香水?挺好闻的。”
颜潼着实一愣,随口笑道,“巴宝莉经典款,很多人都喜欢用这个吧。”
“是吗?”莫莉深笑,“老娘从来不用这玩意,改天还真得买回来试试。”
这时季临川沿着路边走了一圈回来,眉心深拧,环视四周,问莫莉,“你觉不觉得,这里很眼熟?”
莫莉甩过头,顺着他的视线望去,远处是沿海高速,附近杂草丛生,密林延绵数公里,来往车辆稀少,此时落日余晖斜斜照进密林里,光线尚可寻人,到了晚上,这周围必然是荒凉冷清,连盏路灯都没有。
晚上?
莫莉抱臂回头望向季临川。
这里,可不就是两年半前,那晚追捕到季太太的地方?
第45。要你这张脸
眼看天色渐暗,密林里寻人难度系数增加,莫莉不断增加人手,把先前派到各行业大佬身边执行工作的手下,全都遣了回来。
百余人在林子里粗略翻了近两个小时,莫莉听到对讲机里回复的结果,无一例外都是没有发现任何踪迹。
她望向走在前面的男人,他早已扔掉外套,立领白色衬衫后背汗水浸湿,头发上好像沾上了柔细的蜘蛛丝网,他正穿过藤蔓缠绕的草丛,大步跨过一根断枝,不断地四处寻望。
和那时一样,他可以连口水都不喝,一刻不停歇地寻找那个拼命想要离开他的女人。
此刻的情况显然跟那时候不一样,今天的季太太是被人强行掳走的,虽然他们分析过可能性,但莫莉眼看着当下形势似乎比预想得要糟糕。
“季哥。”没有旁人时,莫莉才会如此叫他,她拢起头发,嘴里咬着皮筋,随意扎起,紧忙追上去。
季临川停下脚,满头汗水望向她,虽奔走了许久,但他的目光依然敏锐,冷冽的脸色并没因流汗而减弱分毫。
莫莉说,“不然考虑下……找那个老秦帮忙?”
季临川摇头,“当初他可一口断定陈嘉棠毫无活着的可能性,何况已经过去这么久,警察不会相信我们的判断。”
“可万一这次是绑架怎么办?”
“那天,他也是把她放在了这里。”季临川视线越过丛林,“这不可能是巧合。”
莫莉递来的纸巾,他摆摆手,低声说,“如果今天真是他干的,虽然我不清楚他到底想怎样,但妤攸应该暂时不会有危险。”
“这段时间我按你的意思,已经查过很多遍,这个城市里完全没有他的任何行踪,就单凭季太太一个人说看见了他,这很难证明……”
“我确定他还活着,但不一定是生活在这里。”
“什么意思?”
“藏了两年多,他第一次露面是在陈姨刚回国那几天,第二次……虽然不确定医院外那人是不是他,但那天刚巧是陈叔受了伤,而妤攸晕倒,她手机通讯录里不是只有魏沉一个名字,知道短信通知那小子去接她,除了陈嘉棠,我想不出第二个人。”
“但这里面……有不合情理的地方。”莫莉酒红色的指尖敲打着嘴唇,思忖道:“比如那晚季太太在见到他之后,差点被车撞,如果真是陈先生,应该不会对她做出这种事。”
“我猜那晚应该不是他故意引她过去的。”季临川从远方收回视线,继续向前走,“但这些事,一定跟他脱不了关系。”
莫莉犹豫:“万一……最可怕的事……”
“万一是最坏的结果。”季临川手指握拳,背脊笔挺,停下脚,扬脸道:“天堂地狱,我都陪她去。”
莫莉揉揉额头,一刻不敢怠慢,紧随在他身后,她边走边招手身边跟着的人,让他们分发夜间照明灯和各种野外物品,准备加大力度彻夜搜寻。
一阵飞鸟越过树梢,距离密林五公里外的另一端,同样是杂草丛生,宽阔的荒野地一望无边。
废弃厂房,墙壁石灰斑驳脱落,黑色涂鸦满是狰狞恐怖的图案,地上堆满尖锐的断铁,零星几只鸟飞下来,啄着干瘪的花草种子。
最后一道日光隐去,生锈的铁窗户下,地板上的投影跟着消失,滴滴的落水声,像没拧紧的水龙头,隐隐从远处传来。
啪嗒,啪嗒。
良久,欧阳妤攸扇动着睫毛,弱弱抬起眼皮,努力吸口气,脸贴着冰冷的地板,上面满是灰尘,她一个深吸,灰尘进入鼻腔,被呛得猛烈咳嗽。
咳咳咳!
周围回荡着她的声音,听起来孤寂又苍凉。
欧阳妤攸抬起头,警觉地四处望去,发现自己在一个空旷的废弃大房子里,眼前光线昏暗,没有亮灯。
一排高高的小窗户边飞来几只鸟,外面夜幕已经降临。
她撑着地板坐起来,揉揉太阳穴,想起下午那场恶斗,一群抡着铁管的壮汉突然劫车袭击,以多抵少,把那四个保镖打伤在地,紧接着她也被打晕。
昏迷前拎在手上的四件藏品,现在全都不翼而飞。
脑袋里蹦出两个字,劫财?
转而一想,若真只为那几样东西来的,就好了……
可她现在被扔在这阴森冰冷的地方,显然没有想得那么简单。
难道是绑架?
想到这种可能性,欧阳妤攸隐隐生出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她听见胸腔内紧促的心跳声,手心也生出冷汗。
她贴着衣服上使劲搓手,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硬生生挤出一点宽慰自己的念头,比如她没有被绑手脚,也没有被封嘴捂眼睛,这已经是万幸……
不是吗?
三米高的窗户边,突然几声哀怨的鸟鸣,惊碎了她那点可笑的希冀。
这里面越来越暗,很快就已经伸手不见五指,欧阳妤攸摸索着慢慢站起来,地上好像有很多凌乱的钢筋和铁片,稍稍不留心,就会发出声响。
她花了好长时间,小心翼翼移动到门口,终于摸到门把,满心庆幸地伸手去拉。
只听哗啦一声锁链响。
显然,出口已经被锁死,顿时她的身体像抽掉了三魂七魄,无边无际的绝望从四面八方袭来,眼前的黑暗好像又加重了一层。
她像一个突然失明的瞎子,焦急地左右移步,心理防线重建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她想起季临川那句,“就你这蠢样,被扔到外面半个月,你就知道什么叫社会险恶,人心丑陋。”
季临川……
她念起这三个字,眼眶不由地溢满热泪。
这时,外面传来凌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好像正朝这里走来。
欧阳妤攸慌乱地向后退去,摸到门后那面墙,胆怯地贴上去,勇气尽失,恨不得化作一颗微小的尘土,藏在别人找不到的地方。
只听外面锁链响起,一个粗狂的嗓门问道,“这地方安全吗?”
另一个人说,“当然,金蝉脱壳懂不懂?金主可说了,只要按指示把卡车抛在那地方,那些人肯定还在那儿翻林子呢,怎么也不会找到这里。”
门呼啦一下,那人说:“去看看人醒了没,等六婆一到,赶紧脱手。”
欧阳妤攸屏息凝气,紧靠着墙壁,呆滞的眼眸望着铁门一点点打开,几束光柱射进来,她微微向墙角缩去。
前后进来四个男人,照着手电筒朝她方才躺着的地方走去。
只见晃动的光柱四处乱扫,其中一人照着地面,骂道,“那臭婆娘呢?”
“除非她能从那窗户飞出去,否则跑不了。”
“哈,这么黑,玩捉迷藏呢,有意思。”
接着几个光柱扫向四周,其中一道照到这面墙上,欧阳妤攸睁大眼睛,看着那光圈朝自己移动,一点一点,离她越来越近……
刹那间!
当那光圈马上要扫到她时,欧阳妤攸快速拉开那扇没有关紧的门,飞奔着朝外面跑去,那四人听见铁门发出的动静,光柱同时照过来,粗狂嗓门喊道,“哟,还挺有种!”
她不敢回头,沿着长长的通道一直跑,因为看不见地面,被什么歪倒的东西突然绊倒,顾不上膝盖的疼痛,她爬起来接着往前走,直到路的尽头,出现一堵铁门,任她怎么拉晃,始终也打不开。
绝望地回过头,见那四个男人已经追出来,他们各持一把光束,光圈时而集中,时而游离,像死神的枯手,在她身上来回移动,他们讥笑着一步步逼近。
其中一人走上来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将她推倒在地。
“臭娘们,别白费力气!惹急了哥几个,女人也照打!”
欧阳妤攸摔倒在垃圾堆里,像撞翻了某种液体瓶,有种恶心的味道沾到她手上,隐藏在垃圾里觅食的蟑螂受到惊动,顺着她的腿成群地往外爬,她慌乱地往后闪躲,手猛地撑向地面。
突然手心像压到一根很粗的电线绳,不同的是,那绳子上有毛,紧接着一阵吱吱吱叫声!
她只觉手腕突疼,像被什么咬了一口。
手心本能地一松,竟是一个硕大的老鼠急急窜跑。
欧阳妤攸吓得已经发不出声音,她颤抖着双肩,紧咬着嘴唇,蜷起双腿埋下头,却被人从后面拉住头发,刺眼的光柱照着眼睛。
“跑啥啊,要不要送你去老鼠窝里尝尝被啃肉的滋味?”
那黑暗里的四个人猖狂得笑,她仅存的一点孤勇,撑着抬起头,颤音问道,“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一个男人抬脚踩在旁边石板上,弯腰低头,极其普通的男声道:“你别打那吓唬人的主意,我们拿钱办事,哪怕你是市长夫人,只要钱给得够,我们也照样绑。”
这么说,他们不是劫财,背后有人指使?
欧阳妤攸被迫仰着脸,头发上满是脏乱的垃圾,她试探性问道:“除了那几盒珠宝,你们还想要什么?”
那人哼笑道,“金主说了,要你这张脸!”
这……张脸?
她浑身像触电般一阵颤栗,瞳仁涣散,难以置信地咬着嘴唇。
他们互相看了一眼,咧嘴笑道,“原本只是要劫你,没想到你手上还多了几样好东西,金主说了,只要在你脸上划下四刀,钱照给,四盒东西我们分,多划算?”
“下午的弟兄也辛苦了,赶紧干完拿钱了事。”
说罢其中一人已经掏出匕首,朝刀面上吐了口唾沫,用脏袖子擦了擦,让另外两人按住她的肩膀,尖利的刀锋从她鼻梁转到脸颊上。
“瞧瞧这细皮嫩肉的脸蛋,这一刀下去,疼肯定是疼了点,但你放心,哥哥我尽量下手轻一点。”
她望着在脸上来回移动的刀锋,晃动着眼眸,轻声问:“那人是谁……”
手持匕首的男人笑,“扯淡吧,我们干这行的,会管金主是谁?有钱就行。”
“你们难道不想要更多的钱?”到了此刻,欧阳妤攸只得周旋道:“那几盒首饰确实很值钱,但,你们为什么不想想,既然我买得起那几样东西,自然也能给你们比那人更多的钱。”
“道上有规矩,吃一碗盯一锅的事,不能干。”
她不知哪来的底气,竟露出淡淡的嗤笑:“讲规矩?连钱都不要?”
按着她左肩的粗狂男人,不耐烦凑上来说道:“刚才看这娘们瘦了吧唧的,不怎么对胃口,现在瞧着倒挺有意思,别说,长得还挺耐看,反正动完刀,是要送去卖的,不然就先给哥几个爽爽?”
急速反转的走向,令欧阳妤攸顿时脑袋轰鸣!
她挣扎地动了动,低血糖带来的晕眩感冲上来,暗暗紧嵌着手心,努力呼吸,她一遍遍告诉自己要稳住,她,不能晕倒。
一旦失去意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完全不敢细想。
这时其中一人放下手电筒,从墙角拉来一张破桌子,那个声音普通的男人道:“你们想爽一下也是行,但动作快点,六婆那里的人,马上就来。”
“行了行了,别啰嗦。”其余三人抬起她手脚,轻松扔到破桌上。
欧阳妤攸再也没有任何足以支撑的信念和勇气,她声嘶力竭呼喊着,挣扎着,但手脚无力又伴随着晕眩感,只能尽力阻止冲上解她腰带的脏手。
一股极致的恐慌和惧怕占满她的心头,泪腺崩塌,大颗滚烫的泪水涌出来,只因想起身上黑裙子的腰带,还是早上季临川给她系的。
原以为自己早就不是十几岁的小女孩,哪怕再遇到这种恶心事,她也不会再哭。
她始终相信季临川会想当年一样,会突然冲出来救她的。
可当一只粗粝的手盖在小腿上,游走进入裙底时,她那种天真的幻想彻底消失了。
只听那人嘴脸下流,道:“这娘们手感真不错,又滑又嫩,果然有钱人养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光摸一下就够爽的。”
她咬破嘴唇,身体像垂死的动物一样扭曲着,不断挣脱,耳边却听刺啦一声!
裙身割开一条大口子,洁白的皮肤在光柱下透亮如雪,一道道豺狼般贪婪的视线游走在上面!
欧阳妤攸四肢被困,近乎晕厥,两行泪水顺着太阳穴滚进头发里。
她……也许终将死在这片黑暗里。
这时,铁门外照来一道光,苍老的声音传过来,“哎呦!我这老太婆来得好像不是时候啊。”
第46。四哥
男人们回过头,见六婆带着两个东南亚长相的姑娘已经到了。
粗犷的男人转头吐口痰,将手电筒竖在桌子上,抹嘴道:“操!爷裤子还没脱呢!”
六婆道:“大兄弟,我们船已经到了,就等带上这个走呢,可没时间让你们轮一遍。”
四个男人扫兴松开手,欧阳妤攸拉紧破开的裙身,颤抖着往边上退,桌腿摇晃,她失去重心,整个人闪了下去!
摔得头昏目眩,犹如一条被扔上岸的鱼,挣扎着,侧身躺在泥污的地上,虚弱地喘着气,还未流尽的泪水顺着鬓角浸湿地面。
六婆让两个女人扶她起来要走。
“等下,也不差这几分钟。”那男人重新掏出匕首,道:“这四刀不割在她脸上,我们没法跟人交代。”
老太婆提着节能灯,慢悠悠走上来,照着眼前无声流泪的她,啧啧道,“这姑娘要是用这张漂亮脸去卖,肯定更值钱,可惜咯。”
那声音又老又奸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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