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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风在呢喃,我向你告白-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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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临川那张工作时的脸,肃然冷峻,他闻声转过身来,先是惊讶,转而是怀疑,看到从未公开跟他来过公司的欧阳妤攸,竟然突然出现在他眼前。
季临川一再确认后,又冷淡地转过头去,发话道:“继续。”
林秘书清了清嗓子,看一眼季太太,再看向季总,他若无其事地继续看向屏幕,所有人都跟着把视线从门口收了回来。
显而易见,季临川无视了她,当着会议室众职员的面,颜潼低头拿起杯子,扬起嘴角笑了笑。
欧阳妤攸莫名地心里生出一丝委屈,若不是万不得已,她怎么会不顾场合来搅扰他,可自从发生陈嘉棠的事以后,她就明白,再大的委屈也抵不过一个人的生命啊,季夫人若真出了事,她不敢说自己毫无责任。
会议室里有人不识她身份,猜忌低语声不断,欧阳妤攸却不顾众人惊愕的目光,快步走到他身后:“季临川,你出来。”
她的声音里透着恳求和妥协,可季临川头也不回,只说道:“回家去,有什么事等我忙完再说。”
欧阳妤攸深深吸了口气,颤抖的声音坚定说道,“我等不了!”
众人望着眼前这奇怪的一幕,有的低下头喝水,有的翻动着手边的文件,有的看着眼前的电脑,而余光都在留意着季总那边的动静。
邻座间彼此交流着眼神,这女人是谁?
打断会议,季总竟然到现在还没发火?
不会是见不得光的找上门来了吧?
有热闹看了……
半响,季临川缓缓回过头,微眯着眼睛看她。
突然,他站起身来,猛地搂住她就往外走,转头告诉林秘书,结束后把报告交到办公室。
见季总出了门,众人纷纷放弃了故作姿态,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着,颜潼望向笔记本电脑的眼神透着异样,她重重拍了下桌子,抬头示意林秘书继续会议。
季临川疾步拽着欧阳妤攸,走过长长的走廊,职员迎见他纷纷道:“季总。”
助理室的人探出头,见他们过来,连忙去开门。
季临川面无表情把她拖进了办公室,重重关上门!
欧阳妤攸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只见他突然转过身,直直逼了过来。
她被按住肩膀,踉跄后退两步,抵在墙上,抓紧季临川的衣袖,张嘴想说话,却正好迎上了他,猛烈纠缠的唇舌,让她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脑袋懵懵的,她努力保持清醒,扭过头挣脱,他却勾着她往里间退去,满眼沉醉,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欧阳妤攸被腾空抱起,最后落在他办公桌上,身后整面落地玻璃,毫无隐私可言,她顿时急得咬他嘴,唇齿间染上血腥味。
季临川舔了舔嘴唇,仿佛扫了兴致,解开西装衣扣,双手撑在她身侧,说,“认错也要有个认错的态度。”
她低头说,“我不是来认错的……”
季临川绕到办公桌后,坐在黑皮座椅上,抬眼道:“说吧,想干什么?”
“是妈……”欧阳妤攸跳下桌子,面向他,断断续续说道,“她突然打给我,感觉很不好……我回家,她不在,没有人知道她在哪儿……”
季临川只是微微皱眉,说,“知道了,你回去吧。”
知道了?
欧阳妤攸见他并没听明白,于是说道,“她像在交代后事,留下保险柜的钥匙和密码,还有一些房产材料,她现在电话打不通,季临川,她可能会出事……”
季临川稍稍抬眉,思忖片刻,冷静地说,“她不会有事。”
欧阳妤攸圆润透亮的眸子一愣,呆呆望着他,“可是她分明……”
“你有没有长脑子,她虽不理公司事,但毕竟还是梵森的董事长,她手上握着多少东西,要真想不开,就只留下一把钥匙和房产资料?你未免也太小看你婆婆的实力了。”季临川起身扣上衣扣,瞟了她一眼说,“你回去吧,以后不要再大惊小怪。”
他阔步走出办公室,掏出电话,边走边说道,“莫莉,放下手头的事,赶紧去找人,从老宅的出口,不准放过任何一条路。”
第72。我选择相信你
梵森例行会议结束。
颜潼第一个走出会议室,林秘书跟着并排出来,夸赞道,“颜经理厉害啊,季总拼起工作来,我们整个助理室都跟不上节奏,这三个城市的专柜视察,你跟季总竟用两天时间跑完,接着就回来开会,看来年底珠宝开业这一仗,有颜经理你在,一定能打得漂亮。”
颜潼笑道,“一天时间就够了。”
还有一天,他们去了哪儿?颜潼没说,她只问道:“林秘书,听说公司在云南有个滇北分部,是连接缅甸翡翠运输的中转站,也就是说,最好的翡翠原料,几乎都是从那边经手过来的?”
“那当然,那边的下游客户多,除了总部的订单,滇北会发货运过来,还有一部分在当地就销售掉了。”
“这么说,滇北还真是个好地方。以前那里归谁管?”
“你指的是多久以前?”
“两三年前。”
林秘书不确定地说,“好像听老职员说过,前几年季总跑国外比较勤,东南亚这块的矿场,都是一位陈副总在经营。”
颜潼诧异:“老职员说?怎么林秘书对这块业务不怎么了解?”
林秘书解释道:“我在梵森任职不过两年多,传闻说上一任贴身助理是因为犯了季总的规矩才被开掉的。”她前后环视了一圈,才小声道:“那位陈副总跟季总关系很特别,听说他不在之后,陈副总这三个字在公司是个忌讳,所以颜经理还是少打听才好。”
“是吗?”颜潼若有所思,半响笑着点头道,“随口问问而已。”
说着,两人到了季总办公室,林秘书放下会议报告,问一旁的助理,“季总还在里面?”
“已经走了。”小助理悄悄指着磨砂玻璃门,小声说,“不过,季太太还在。”
办公室内。
欧阳妤攸坐在落地玻璃前的沙发上,她看完茶几下的一本梵森规章制度,出神地望着外面的楼林。
这间宽敞明亮的办公室,她很久以前来过,那时候坐在办公椅上的人是季叔叔,那会儿正值暑假,他让季临川每天下午两点来公司跟班实习,有一次季临川带她去溜冰,忘了时间,他怕挨训,直接连她一起拖了过来,因为她在季叔叔跟前是个很好使的挡箭牌。
季叔叔那天还在桌上练书法,一见到她也来了,立马看穿了季临川的心思,把笔一丢,说,“犯了错就得好好认,你现在连个知错的态度都没有。”
那天她这个挡箭牌还是失效了,季临川被罚抄写公司规章制度一千遍,字体要求是小楷,方方正正,绝不能糊弄,他整整抄到半夜,堆起来厚厚的一摞纸。
可能是那时候被虐惨了,季临川接手梵森后,对公司制度修改后的严苛程度,跟季叔叔那会比,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
欧阳妤攸不知道季临川还会不会回来,她没有听他的话,她不想回去,因为她方才那句“我不是来认错的……”
季临川脸上一闪而过的失望,她是看见了的。
犯了错,就要有个认错的态度。可她坐在这儿想了好久,这两年,她跟季临川看不顺眼,互相掐架冷战倒是家常便饭,但他们从没跟对方认过错,她更是不知道,该怎样才能让季临川不计较她那晚的夜不归宿。
她已经用那种方式证明了她和林昇没有发生不堪的关系。
她还要怎么做?
正烦闷难解时,忽然办公室进来了一个人。
欧阳妤攸抬眼望去,见颜潼拿着两罐啤酒走来,十分自然地坐在了对面,把酒打开倒在两个玻璃杯里,推了一个过来。
欧阳妤攸盯着那杯冒着泡沫的液体,淡声道:“你好像确实不懂梵森的规矩,这里是季临川的办公室。”
颜潼无所顾忌地摊手说:“那又怎么样?他已经走了,这会儿没在公司。”她忽然笑着说,“就算他在……也管不了我。”
语气极其暧昧。
上班时间,在老板的办公室喝酒,她说季临川管不了她?
再迟钝的女人,也听得出她话里潜藏的意思。
欧阳妤攸看向她,好像从一开始客气礼貌的24号小姐,到后来会所洗手间她初露端倪的敌对,短短的时间内,颜潼变得越来越猖狂,想起颜老叙述的那个故事,再看看眼前这个女人,总觉得她不太像颜老口中的那个潼潼。
欧阳妤攸看不出她的意图,只觉得每次跟她说话,都要时刻留心防备着,她太诡异复杂,像带毒性的罂粟。
颜潼喝了半杯酒,玻璃杯口染上一抹鲜红的唇印,她说,“前两天他好像心情不太好,所以我们出了趟差,顺便去了云南,那边赌石市场很出名,他玩得很尽兴,我虽然不是第一次见识他玩赌石,但还是要说一句,他可真是行家,我就没见过比他更厉害的男人。”
又是赌……
面对挑衅,欧阳妤攸努力吸气,呼气,闭上眼,尽量控制住自己波动的情绪,她思忖半响,方睁开眼,定睛看向颜潼:“你似乎很喜欢说谎。”
欧阳妤攸端起杯子,跟颜潼不同,她是一口见底,喝完重重地拍在桌面上,反击道:“颜小姐你真的是刚回国吗?还有前几天我去找颜老,你刚巧也在,是你说季临川在公司对吗?现在你又告诉我,你们去了云南?你扯谎太多,自己分得清哪句真,哪句假吗?”
欧阳妤攸见颜潼脸色微变,便猜到这里面有诈,她继续说道,“你刚回国,这是假的。季临川这几天在公司,这是真的。至于你们去了云南,这不可能。”
因为季夫人昨天说过,季临川一直在老宅,李姐也说过,他们昨晚还吵了架。他怎么会跑去云南?
可接下来,颜潼道出的话,却是欧阳妤攸掏空了脑袋也想不到的事。
她说,“我们是前天早上走的,昨天下午回来的,行程很满,但跟季总单独出去,很有意思。”颜潼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沙发上,问,“你怎么不好奇那天我无缘无故,为什么要跟你说他在公司?”
颜潼扬起嘴角,古怪地笑:“季总是梵森老板,他每天在公司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但我却要在你来我爸爸那里的时候,再故意跟你说一遍,你觉得这是为什么?”
欧阳妤攸谨慎地看着她,颜潼晃晃杯子里的酒,说道,“因为接下来的两天我要跟他单独出差,我不想他被打扰,更不想再像上次一样,凌晨半夜他又突然赶回来,你们之间出现问题了对吧,既然这样,就继续保持你那清高又孤傲的脸蛋好了,何必又这样跑来公司自讨没趣?”
欧阳妤攸原本笃定的信念,被打得粉碎,可余下的一点理智,让她开始怀疑,季临川既然昨天下午才回来,季夫人为什么会晚上就来找她提离婚?
正当她百思不得其解时,颜潼说,“哦,忘了告诉你,昨天飞机落地后,我们直接去了季家老宅。”
我们?
直接去了季家老宅?
颜潼挑眉笑道:“季夫人还真是个不错的人,亲近又善谈。不过啊,你说第一次见面,季夫人就关心起我的年龄,父母职业,会不会有点太奇怪?对了,她还送了一对耳环给我,蓝钻镶嵌,应该挺值钱的,看来你那位婆婆很喜欢我。”
是挺阔绰,这些年,季夫人也只有今天为了让她跟季临川离婚,才舍得拿出点首饰房子向她示好。
颜潼年轻,脸蛋长得也漂亮,季临川又把她带到季家老宅,可不怪季夫人会对她另眼相看……
欧阳妤攸只觉得脑袋隐隐作痛,颜潼却又感慨道:“季夫人昨天拉着我说了挺多呢,她说太想要个孙子,可惜啊,你这季太太不行,几年了也生不出个一男半女。”
……
欧阳妤攸觉悟,原来季夫人是已经替季临川物色好了人。
所以昨晚才突然造访,言语之间尽把责任怪在她身上,今天又心急地唱一出苦肉计,而颜潼现在之所以这么肆无忌惮来挑衅她,完全是因为有季夫人那番说辞撑腰……
真真一场好戏,唱给她这个愚蠢的人听。
欧阳妤攸明面上虽是个不动声色的人,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一旦她身体开始出现恶劣反应,头疼难忍,呼吸吃力,整个身体如坠冰窟,就是有了不好的苗头。她很容易情绪失控,除了季临川,没有人真正见过她发疯发癫的模样,她更不会允许自己在一个外人面前,暴露出软弱和缺陷。
面对这样的局面,她还剩下什么底牌?
欧阳妤攸想起曾经在医院时,季临川风尘仆仆走来,他说,“她还有我……”
对,只有他了。
那就赌一把好了。
“颜潼,你喜欢季临川,他知道吗?”
见颜潼略微一怔,欧阳妤攸目光淡然又轻视,稳稳地说道,“我猜他知道。那他,给你回应了吗?”
颜潼迎上她的眼睛,简短有力地说,“在云南,他喝醉了,我陪了他一晚上。”
一晚上?
欧阳妤攸低下头,嘴角扬起一道好看的弧线,“那又怎样?他确实喜欢借酒撒疯,不过,就算一整晚你都在他旁边,他也不会碰你的。”
她的话令颜潼脸色骤变,指甲紧收,猛力一推,酒杯被推到了远处,液体摇曳,荡出杯外,“你就这么自信?”
自信?
不,这不是自信,是日久天长积累的了解。
欧阳妤攸语调轻缓,眼里带着沧桑,她说,“季临川,他是我这辈子最了解的男人,你可能不知道,我五岁就被爸爸带到季家认识了他,所以他的好,他的坏,他的底线在哪儿,我比谁都清楚。”
季临川,你说过,你永远不会放弃我。
这一刻,为了不被打败也好,为了自尊心也好,我选择相信你这句话。
回忆是张网,一旦陷进去,千万条丝就会随之缠过来。
欧阳妤攸好容易回神,却听颜潼说,“了解未必是优势,没有男人不贪新鲜,尤其是像季总这样的男人。”
欧阳妤攸不接她的话,只说道:“颜潼,你能重新喜欢上一个人,这是件好事,颜老知道也会很欣慰,但这个人不该是季临川。”
颜潼突然脸色阴沉,紧紧收缩瞳孔:“他,跟你说了什么……”
欧阳妤攸原是一句由衷的劝告,却见她变得很紧张,方才那张挑衅的脸,竟有几分苍白,好像被人刺中了软肋,她已经开始自乱阵脚。
因为没听见答话,突然颜潼站起来质问道:“你还知道些什么!”
这场你来我往的较量,到此刻已经是个转机,颜潼处在下风,但欧阳妤攸也并不知道她如此紧张的缘故,更编不出刺激她的谎话。
一来顾忌颜老亲授传教之恩,考虑到自己的回答,可能会影响他们父女之间的误解,二来,颜老确实只是随口提了一次,自己知道的并不多,仅仅是个简单的故事而已。
欧阳妤攸三两句话如实陈述了一遍。
颜潼听罢,脸上紧张的神色并没有退去,她看起来很不愿让人知道她的过去。
“你很害怕?”欧阳妤攸重新倒了杯酒,把杯子推回给她:“为什么?”
不料,颜潼却挥手打翻了酒杯,斥声道:“你不配知道。”
第73。你不该抱我吗?
橙黄的液体一滴不剩全洒出来。
颜潼起身,狠狠剜了她一眼,踩着黑面红底的高跟鞋,愤然走掉。
余下欧阳妤攸望着季临川那极奢侈的浮雕羊毛地毯,微微有点替他心疼。
也是怪了,家里那些,毁在自己手里的东西,随便列出来,哪个不比这地毯值钱,颜潼弄脏了季临川的地毯,看见这个,竟比刚才那一番挑衅还让她莫名地火大。
另一边,莫莉带人来到东冲路口,跟值班的交警核实了情况,交警说,第一次碰见这样的人,穿着打扮一看就是富家太太,她在路口晃悠半天,等到红灯时硬往路中间走,来往的车辆唯恐避之不及,没人敢靠近她,一眨眼的功夫,她就倒在了交叉路口的中间。
这不明显是碰瓷吗?
可她看上去也不差钱,路口的监控录像也不是摆设,她这么做也讹不到钱啊。
行人乱闯红灯,责任原本就在个人,但又怕她真有个三长两短的,交警只能让女同事把她送到附近的妇幼医院。
莫莉在路边抽烟,打着电话说道,“情况就是这样,我看这老太太多半没什么大事,医院我就不去了,你如果不放心,我让人去守着,免得老太太再添乱。”
“不用。你那边查得怎么样?”
莫莉站在垃圾桶旁边,夹烟的手撩起额发,再三斟酌地说道,“季哥,我看云南那边,还得再去一次。”
“知道了。”季临川摘下耳机,往妇幼医院开去。
宽敞舒适的单人病房,季夫人挂着吊水,壁挂电视里放着城市经济新闻,临近年底,各大行业翘楚企业均在财富榜上留名,季夫人看着梵森二字,依然稳居宝石开发行业第一的位置。
满意之余,也有唉叹,她清楚地记得,当年老季预测过未来行业的形势,如今确实如他所说,这几年公司虽仍在不断发展,但收益却有低走下落的趋势,尤其是原料开采,北美几个矿场项目因当地情况,都已经停滞半年之久。
梵森转型是必然,董事会前段时间来老宅聚餐,一再提起季总想要招揽的那位设计大师颜桂,听说连从没进过外人的原料库都向他敞开,最后那位颜老先生还是没答应加入梵森,董事会众老为此都是连连叹气。
季夫人正凝神,忽见季临川进来,他将电视关上,对身后跟来的护士说道,“护工不需要,明天会有人过来办理出院手续。”
季夫人冷脸道,“谁通知你的?”
她给医院留的家属电话是欧阳妤攸的,可没让旁人知道她此时躺在这里。
季临川说,“你以后少拿这种事吓唬她。”
季夫人穿着病号服,气势倒是一点也没减,她苦口劝道:“临川,我看那颜小姐挺不错,是个明事理的女孩子,有哪个当母亲的会害自己的孩子?自从你爸去世,你妈我所有的事都是以你为主,这次你怎么就不能听我一次?”
季临川叠着腿斜坐在窗户边,沉着脸不应声。
季夫人叹气道:“我就不明白,欧阳家那丫头有什么好,从小她就是那乖戾的脾气,好的时候看着挺好,发起脾气来谁都拿她不住,她就没有个做集团太太的能力,将来你面对的难题可比你父亲那会要多,她会陪你一起承担?她能给你什么帮助?”
季临川挑眉,“因为她,我得到了腾远。”
季夫人冷哼道:“不提这个,我还不生气,欧阳腾远有个不成器的女儿,一不能继承他的产业,二不能为他分担解忧,你是他女婿,由你全权处理他的产业这有什么错?他临死还闹得人不安生,那丫头眼里就只有她爸爸,到现在都拿你当仇人恨,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个坎过不去,你留着她也是在折磨你自己。”
季夫人看着他,换了个语气,说,“我看这个颜潼就很不错,她才来公司多久,新设立的部门事多又杂,她能撑起整个设计部,董事会的人对她是赞不绝口,这种能干的女人才适合你。”
季临川站起来,低头整理着衣袖,作势要走人,“我再说一遍,那位颜小姐只是公司下属,她爸爸颜老先生虽名声显赫,但他现在是低谷期,不肯签约公司这是他个人意愿,我们强求不来。没有你这么卖儿子的。”
季夫人坐直了身体,追着声音说道,“你不看看,那丫头接了电话,到现在都不露面,她是根本不拿我的命当回事啊,从小我就看出来了,她就是个捂不热的冷骨头,我当初真是糊涂,说什么都不该让你娶她!”
季临川停下脚,回头说:“你知不知道,妤攸因为你那通电话,吓成什么样?她平时从不去公司的,就因为怕你出事,她慌里慌张跑过去,打断公司例会,闯进会议室来找我。你这种招数也就能对付她,因为只有她,又傻又好骗。”
季临川咬咬牙,最后道:“昨晚我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不想再重复第二遍。所以这种荒唐事到此为止。”
季临川走出病房,刚好看见季凡林在外面趴门,他笑呵呵道:“我去劝劝她,你妈还没老糊涂,这儿媳妇又不是大白菜,哪能说换就换?”
季临川道:“小叔,这里交给你,过几天你还得回公司,年底专柜开业,大批的首饰要上市,这事得有人盯着进度才行。”
“哦,这不是你季总的工作,推给我干什么,你爸都没这么对待过我。”
“我可能要出去一段时间。”
“哦,去哪儿?”
“滇北。”
……
欧阳妤攸离开办公室时,梵森很多员工都到点下班了。
林秘书刚巧回到助理室,见季太太要走,说要送送她。欧阳妤攸觉得没必要,顶楼虽七拐八绕的,但她还不至于找不到出口在哪儿,但林秘书说,“季总有交代楼下前台,说不让你开那辆跑车走,要不我安排司机送您吧。”
“……不用。”她开得来,自然也能再开回去。
林秘书还是跟她一起往电梯走,她说,“季太太,上次你托我给家佳的钱,是跟季总补贴的薪酬一起转给她的,她已经找到新的工作了,你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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