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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风在呢喃,我向你告白-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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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妤攸也不急在这一时,给她充裕的时间考虑。
良久,才慢悠悠问道:“所以,你们给,还是不给?”
……
另一边,梵森大楼。
因为季临川坚持不肯财产分割,季太太也是分文不让,她请的代理律师也是行内响当当的人物,汪律师认为这场离婚官司不好打,他整理好材料刚到梵森前台,就看见季总铁青着脸从电梯下来,身后跟着一连串的助理小秘书,着急忙慌地喊着,“季总,季总。”
汪律师揪住一个小尾巴,问她,“怎么回事?”
小助理眼巴巴的望着季总的背影,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季总正旁听视频会议呢,接了个电话,甩开椅子就走了,各地区长都在那头等着呢。”
汪律师追上去:“季总,法院那边已经受理立案,关于您的书面答辩,我还有些细节想跟您沟通。”
司机打开车门,季临川停下脚,回头道:“延迟推后。”
车子到酒店,莫莉带着昨天那位女中医也刚到楼下,十五分钟前那个打断视频会议的电话正是莫莉打的,她走近季临川道:“老太太吩咐的,让你和医生都过来,看样子季太太已经同意做检查了。”
她同意了?
昨晚死活不让医生碰的女人,今天竟想开了?
季临川眼底闪过一抹不安,身影匆匆,一行人乘电梯上楼。
李姐正给季夫人端茶,欧阳妤攸盘腿坐在一侧独立沙发上,低脸绕着头发,一贯淡然沉静的脸,看不出情绪。她身上还是昨天的衣服,低领针织毛衣因为昨晚的撕扯,松垮地露出她的锁骨,他明明上午让人从家里送来好些换洗衣物,她也没换,连夜从国外订的营养品,保持原样堆在客厅,他还打算招个大厨过来,晚上给她好好补一补。
“临川。”
思绪被打断,季夫人招手让他坐下,莫莉身后的女医生走上来,果然还是昨天那位姓黄的中医。
欧阳妤攸下沙发落脚,径直走去了房间,女医生跟了进去。
关门时,季临川眉心深拧,谨慎的神色,向莫莉扬了扬脸,他不放心,又或者是太紧张,哪怕心里已有七八分的确信,但依然忐忑不安。
莫莉抬腿走去,连门也没敲,直接闯了进去。
等待的时间,一分钟就像一个世纪般漫长。
季夫人安然自若抿着茶,季临川一手搭在沙发边,一手解开西装衣扣,眼神里是显山露水的紧张,季夫人笑了笑,搁下杯子道:“我和殷老已经把事说定了,下周摆订婚宴,殷茵那孩子没什么意见,等今天处理完这件事,你也该把心思收回来了。”
季临川默不作声,他的手不停地握紧,视线不知飘到何处。
十多分钟后,门嚯一声打开,莫莉带医生一同出房间。
季临川倏然起身,挺拔的身姿走近,稳坐着的季夫人却先发声问道:“怎么样?几个月?”
女医生道:“季先生,太太怀孕刚满两个月。”
两个月?
季夫人哼声道:“临川,听到没有?才两个月,算上她走的那天,到现在已经两个半月了,你还坚持那孩子是你的?我那天见她身边有个男人,总觉得眼熟,后来才想起,那好像是欧阳以前给小攸请的家教,没想到啊,他们竟暗通款曲,这么多年,你怕是早就……”
季临川打断,冷冽如霜的目光,问医生:“你确定不会错?她只有……两个月?”
季夫人训声道:“临川,医生的话你还不信?”还是莫莉带来的医生,自然假不了。
“不可能!”季临川黑眸渐冷,摇着头:“她身材已经走了样,绝不可能只有两个月身孕!莫莉,去重新找医生!”
莫莉站在一旁,意外地没有领命,抿了抿嘴唇,叫了声:“季哥,黄医生不会看错。”
女医生解释道:“太太身材瘦,显怀是比较早,但这也正常,毕竟每个孕妇情况不一样,季先生不信的话,也可以带去医院做检查。”
这时欧阳妤攸穿好大衣走出来,手伸进口袋,忽然掏出一张折起的纸,她想了想,抬手扔到季临川身上:“嗯,早知道这个在身上,就不用这么麻烦了。”
他拿在手上,有些颤抖,将对折两次的白纸打开。
产科超声检查报告单。
上面清清楚楚写着,临床诊断孕周:八周。
八周……
那两个字刺痛了他的眼,像千万根细针飞射进瞳仁,一时失了明,季临川捏着那张纸,手轻颤着,纸张随即飘落下去。
不是他的……
孩子,竟真不是他的!
欧阳妤攸!
“你找死!”他迈步而去,伸臂一把掐住她脖子:“你在骗老子对不对!你他妈的一定是在说谎!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你怎么会怀上他的孩子?你怎么可以……你是我的,我的!”欧阳妤攸被迫踮起脚尖,血液冲到额头,她痛苦地闭上眼,一声声疯狂的嘶喊荡在耳旁,他嗜血的眼睛,狠厉道:“你再不说实话,老子今天就让你死在这儿!”
“季,季临川……信不信随你……不然,你掐死我好了……”她轻笑。
“你以为老子不敢!”濒临狂怒的手指死死捏住她喉咙,季临川眼眶闪动着透明的液体,望着她艰难喘息的脸,她脖颈动脉一下下鼓动着,体温经由指肚传到他手上,她痛苦,他一样痛彻心扉,甚至百倍千倍!有过之无不及!
“季哥。”莫莉见状出手制止,再这样下去真要出事,奈何那疯癫成魔的男人,任谁也无法动他分毫,她只得叫来门外保镖,几人联手也不能撼动他,眼看他手里的女人已经奄奄一息。
混乱中,季夫人再也忍不住站起身,穿过众人,一掌扇在他脸上:“放开她!”
放开她……
不止是现在。
是从此以后。
季临川如梦初醒,坚实的手臂被拦下,顿时只觉得脚底无力,膝盖松软,被莫莉和保镖左右架着,才不至于倒下。
悲愤,恼怒,颓然,分沓而至。
他从未过有过如此绝望的时刻。
女医生扶住欧阳妤攸,轻拍后背,帮她顺气,季夫人冷淡站在她面前,道:“让你的律师过来,拟好协议,立刻去办手续。”
拖到今天,总该闹够了。
季临川被搀到沙发边坐下,同样粗喘着气,因为过度激愤,头上血脉嗡鸣,手无力搭在膝盖上,许久未能恢复,等他再度抬眼望向她时,两行泪水溢出,心间像有什么正缓缓流失。
痛得他撕心裂肺,无以复加,多少年未曾哭过的男人,望着那个五米外的女人,望着她微微隆起的小腹,望着她漠然点头的脸,眼角竟不断溢出泪水,过去一幕幕记忆凭空闪现,他那戴着血美人的小拇指,不由地抖动着,在指环遮挡之下,有一道割入骨头的伤痕,是他年少时跳入池水救她,被锋利石块划伤留下的疤印。
被他救起的小女孩。
让他挂念牵绊的小欧阳。
呵护半生,最终还是要离开他,她要走去另一个男人身边,她会成为别人的妻子,她要为他生下孩子,她,再也不是他的季太太,她剩下的人生不再有他。
他固执地不肯取下婚戒,他几十个日夜难以入眠,他抱着一丝希冀,盼她能够回头,他愿用腾远换她一日陪伴,可最终,他渴望的血脉,根本不曾属于他……
第114。再也不是季太太
当天。
欧阳妤攸走出民政局,时间刚好是下午五点。
他们是今天最后一对办离婚的夫妇。
季夫人坐车内,让汪律师把股权变更的材料交给那位代理律师,殷茵开着那辆白色玛莎拉蒂停在季夫人车后,莫莉在末端黑色轿车前,修长双腿斜靠着,仰起头吞云吐雾。
天空阴沉,树叶哗哗作响,莫莉想起三年前他们领证那日,也是个阴天。
那时欧阳老先生回来祭祖,多年前靠投资移民的欧阳父女拥有美国国籍,不知季哥是预谋已久,还是神通广大,竟带齐了材料,领欧阳妤攸来办结婚证的那天,几乎是把她连哄带骗弄过来的,令所有人意外的是,欧阳老先生竟也没有反对。
具体细节莫莉不清楚,她只记得那天季哥很高兴,搂着他女人来到跟前,冲莫莉说:“重新介绍一下,以后,她是我的季太太。”
他第一次露出如暖冬般和煦的笑容,不冷冽,不阴寒。
可惜,欧阳小姐做了他三年的季太太。
真正让季哥开心的,也许就只有那天而已。
莫莉抽完最后一口,扔在脚下用力踩灭,欧阳妤攸缓缓走来,路过莫莉身旁,两人对视一眼,很快错开视线。
季临川站在台阶上,莫莉和殷茵同时走去,他缓缓抬起手臂,没让她们靠近,挺拔颀长的身影立在那儿,如颓然久远的雕像。
他没有看向任何人,更没再望向那个先一步离开的女人,他强忍着,不让自己再去多看她一眼,视线余光有些温润,他虚握的手指抹去眼角,一步步走到最前面的车旁,坐进去,浩浩荡荡几辆车跟着离开。
初春时节,风铃木花期已至,嫩黄花骨朵绽放枝头,民政局前宽敞大道上,一辆车停在转角路口。
欧阳妤攸好半天才走到跟前,打开车门坐进去。
司机启动车子,陈嘉棠手搭着拐杖,见她飘忽的目光有些呆,环臂抱着自己,不知在想什么,他按着她的肩,道:“缅甸那边今年已经明文通知,大半矿场开发权将会作废,小攸,你放弃梵森的股份是对的。”不久后,梵森股价怕是不值钱了。
欧阳妤攸捏着离婚证,怔怔望着窗外,陈嘉棠的声音好像飞出去几万里,许久才回到她耳边,再经由大脑思考后,反应过来,她回神:“原来你说梵森有麻烦,是指翡翠这块有麻烦?”
陈嘉棠点头:“未来形势对梵森很不利。”
他说得委婉,明文通知,岂止是不利,还是难以挽回的恶劣形势。
对翡翠开发收益比重极大的梵森必然是一次重击。
陈嘉棠看向前方,缓声道:“商场的繁华没落,终归还是要看局势,钱不如权,季家选择跟殷家联姻,多半还是因为看中他们的政中权势。”
就像当初看中腾远的财力深厚一样?
欧阳妤攸眸子一转,没有接话,陈嘉棠见她情绪如此,随即换了个话题,慢捶着左腿,口吻轻松道:“那家伙要是知道,我帮你买通医生,造假产检单子,你嘉棠哥哥这另一条腿啊,恐怕也得栽他手里,小攸,到时你可得给嘉棠哥哥养老才行。”
话,自然是玩笑话。
从上午那通电话里,陈嘉棠就知道,在这件事上她是义无反顾的,她要他帮忙,她坚持肚子里的孩子只是她一个人的。
欧阳妤攸望着车外随风摇曳的树枝,娇嫩黄花盘旋落下,她伸手去接:“嘉棠哥哥,我还是没有彻底拿回腾远,没有弄清爸爸遗嘱的事,算起来,我还是输给了他。”
“不算输,有了这百分之四十的股份,你在腾远说话比他有用。”陈嘉棠想起隐瞒孕期的事,不由地感慨:“这一招太冒险,我以为那家伙不会容易信,万一他坚持带你去医院……”
欧阳妤攸说:“他会信的,因为那个黄医生是莫莉带来的。”
确切的说,除了陈嘉棠,莫莉也起到不小的作用。
在房间里,女中医将伪造的产检单子给她时,莫莉刚好闯进去,撞了个正着,她心惊,原以为暴露了,没想到莫莉却没声张。
不动神色看了她一眼说:“季太太,希望这是最后一次这样叫你,在云南你救过我,人情今天还你。虽说你这个人挺欠揍的,但老娘还是挺喜欢在美国跟你混一起的日子。”
莫莉望着她肚子,抬眼,换了称呼:“欧阳小姐,记住,这一次我没站季哥,只希望以后你能好好对季哥的孩子,我想他这辈子不会再爱一个女人,像爱你一样。”
欧阳妤攸对前半段话很感激,可后面的却不入耳:“莫莉,到今天你还要再重复这种话?你又了解他多少?你不知道殷茵是谁?季临川,他睡过多少女人,就爱过多少个!他没有你以为的那么痴情,他对我的感情毫不纯粹,掺杂着利益和欺骗,他所谓的爱,我受不起!也觉得恶心……”
莫莉低声道:“至少在你是季太太时,他是全心全意爱着你的。”
“够了!”她问道:“颜潼的事,你又怎么为他解释?莫莉,我真好奇,你们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事到如今,莫莉也不再隐瞒,她想了想道:“确切的说,是在从苏梅岛回来之后。”
呵,原来那么早以前他们就知道!季临川瞒得可真紧啊!
“所以你也认为他做得没错?”
莫莉不擅长辩解,但还是说道:“颜潼父女对公司发展有利,季哥不得不为梵森的将来考虑,何况那女人一直在我的控制范围内,她不会再伤害到你。”
“控制范围之内?”欧阳妤攸轻屑:“那你知不知道开业典礼那天,她去了哪儿,做了什么!”
莫莉微楞,那天她也曾怀疑过颜潼消失不见的可疑,但紧接着季哥一连串反常的行为,让她没办法分散注意力,欧阳妤攸说:“如果那天颜潼伤了林昇的孩子,我不会轻饶她!更不会原谅你和季临川!你们放纵她进入梵森,让她有机可乘,哪怕到了现在,颜潼依然是他的设计部经理,你还坚持他做的这一切,就是所谓的全心全意?”
“季太太……”莫莉习惯性叫了她一声,却又无言以对。
欧阳妤攸沉声:“从今往后,我再也不是季太太,莫莉,请你记住。”
……
腾远的执行总经理和助理支杰亲自迎接欧阳妤攸。
董事会对股权变动皆有所耳闻,虽还未正式转移,但也对欧阳腾远的独女能够作为第一大股东的身份参与进来,十分支持。关于往后的经营决策,大多保持季总原有的方针不变。
但欧阳妤攸不能不听从陈嘉棠的提醒,多留意腾远近来的财务账目,尤其是梵森与腾远的资金流动上,她格外仔细。腾远,绝不能成为他梵森的钱袋子!
季临川嘲笑她是草包,却不知欧阳腾远在美国时,偶尔也是教过她一些,地产公司的发展经营,她跟着父亲耳濡目染,也略知一二,至少没他说得那么不堪。
桌上有不少刚拿来的文件,欧阳妤攸随手翻起一份,支杰站在一旁说道:“这是今天刚送来的室内环境检测报告。”
她听父亲说过,室内检测多跟空气污染有关,新装修的房子免不了要进行抽检。
欧阳妤攸打开看,支杰解释:“我们分公司开发的楼盘,绿松碧林,那里第一批入住的户主,有一家孩子得了呼吸道疾病,那家户主夫妇怀疑是我们房子的装修材料问题,私下协商失败,目前他们正要对公司进行起诉。”
户主起诉房地产开发公司,一旦法院受理,这对腾远的名声势必会有影响。
“现在情况严重吗?”
甲醛多少算超标,又超了多少能给孩子造成疾病,她都不太懂,更不要说上面专业的指数代表的含义。
支杰说:“已经让室内检测机构进行评测,这张报告正是那家住户的,上面数据证明那户房子确实有污染超标问题。因为闹得厉害,第一期楼盘的其他住户都要求进行检测,大批房子的检测结果暂时还没出来。”
在支杰说话间,欧阳妤攸却在检测报告下,翻到另一个文件里的两份合同。
一个是腾远与中转承包公司的合同,另一份是这承包公司与装修设计公司签订的合同,她起初没看明白,直到她翻到最后一页,上面赫然签着“林昇”的名字。
“这是怎么回事?”欧阳妤攸心惊。
但细细一看,似乎……林昇和腾远并不是直接的甲方乙方关系。
支杰不知道这两份合同有什么问题,一五一十解释道:“绿松碧林这个楼盘,去年在我们公司算是个重点项目,一直交给分公司在做,年底竣工后,打算装修成酒店式小户型公寓,所以联系了熟悉的室内设计公司,但那时季总来公司处理事务,他去视察了这个楼盘,决定把项目给一家台湾的室内装修公司。”
台湾的公司?
欧阳妤攸翻看合同,昇妤?林昇的公司。
她不解:“为什么会有第三方公司的合同?”
支杰道:“这个我不太清楚,季总当初的意思是我们让利给这个第三方承包公司,请他们跟昇妤签的合同。”
欧阳妤攸合上文件,很快也就想了个明白,季临川城府何其深沉,他又怎么会直接跟林昇签约,承包给第三方,为的就是不让林昇知道他接到的项目,其实是腾远旗下的房产。
欧阳妤攸回想起林昇签约合同的那日,正好是她去机场接樱樱,原来从那时,季临川就在算计他。
支杰道:“说起来,我们公司的楼盘还从没出过这种装修问题,可这家公司又是季总亲自指定的,现在出了事,我们也正头疼。”
可想而知,虽说住户告的是地产公司,但楼盘装修承包给林昇,他自然是第一负责人,那么大的项目在林昇手上,季临川若是借机搞鬼,趁这个机会撂倒林昇,让他身败名裂,还不是件易如反掌的事?
难怪,季临川会误以为她突然争夺腾远,是为了林昇……
季临川,怎么会有你这样阴险的人!
第115。你敢出事老子敢杀人
绿松碧林。
林昇跟着检测团队在第一期楼盘逐户排查污染源,听到电话,他摘下口罩,拿掉鞋套,走去楼层接听:“小攸,你去哪了?怎么一直不接电话?”阿姨早上接樱樱去幼儿园,说她始终没在家,晚上也没见她人,他这边忙得焦头烂额,腾远分公司已经施压,要求他们必须在五天内给户主一个说法。
“林昇,房子问题找到了吗?”
他闻声诧异不已:“谁告诉你的?”项目合同的事,他本没打算让她知道,先不说她与腾远的关系,作为孕妇,她也不能再掺和太多事,一个季临川已经够她耗神了。
“我在腾远,季临……”欧阳妤攸看了眼旁边的支杰,对他的称呼也刻意改了口:“季董事长已经同意转移股份给我。所以我和他,离婚了。”
离婚了?
两方律师见面时,季临川已经摆明了态度,对婚内共同财产是绝不肯分割,更不要说腾远的股份,短短时间,诉讼还未开庭,他竟如此爽快离了婚。
她是怎么做到的?
林昇瞳仁猛收,疑心问:“小攸,发生了什么事?他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
深知季临川是一个危险又可怕的男人,他不从她身上索取点东西,又怎么舍得如此轻易放了她?
“林昇,放心,我很好。”关于离婚的细节,她不方便在电话里说,着急打给林昇,是为了告诉他:“我记得爸爸以前在洛杉矶开发一处楼盘时,也遇到过类似的事,那次是材料供应商内部人员失职,为了利润偷工减料,欺瞒公司,提供不合格的涂料,导致室内污染超标,所以会不会……”
在怀疑季临川之前,她必须确定林昇团队没有任何问题,毕竟整个装修过程都是林昇在负责,哪怕季临川嫌疑很大,她也不愿代入私人感情去处理公事。
林昇思忖片刻,很显然,她说的情况和现在不能一概而论,因为绿松碧林整个楼盘,从设计到材料,都是他一手提供,不存在供应商问题,他也坚信他手底下的人没有偷工减料的必要。
“小攸,我不会为了利润去用不合格的材料,那家房子污染超标,问题很可能不是出在装修上,我正在让人对家居材料进行检查,很快就会有结果。”
这是他给出的答案,欧阳妤攸听罢点了点头:“我信你,林昇。”
如果装修时一切合格,那么,在户主收房之前,会不会被人做了手脚?
虽有疑问,但欧阳妤攸并没有直接跟腾远总经理交涉此事。
一来股权转移手续还在处理,她暂时还没有实权,二来现在集团事务都是直接对季董事长负责,她与其在这儿浪费时间,还不如直接去找季临川问个明白。
一直以来,季临川那么介意她和林昇的关系,他不会平白无故给林昇那么大的项目,他更没有理由去给林昇提供财路。如果毫无企图,他也不必费劲周折,通过第三方公司去签合同。
他当初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她必须去弄个清楚。
从腾远离开后,已经是晚上,林昇回来后,满身灰尘,衣服上还沾染着一股福尔马林的味道,他去了趟医院,说是那家孩子已经转入重症病房,情况很严重。林昇换好衣服去哄樱樱睡觉,眉宇间一股忧愁凝结,哪怕他坦坦荡荡,但出于责任,他根本无法安稳入睡。
翌日,欧阳妤攸到梵森,刚进一楼大厅,就听两个前台小姐闲来无事,趴在电脑前小声议论着季总的新女友。
“殷小姐早上过来,给季总送爱心早餐,还没订婚就给大家派喜糖了,见者有份,上午整个公司热闹得很啊。”
“哪里是喜糖,人家都说了是巧克力。”
“拜托,这个牌子的巧克力很贵啊,一看就是国外带回来的,殷小姐真醒目,第一次来公司就给大家派礼物,将来等她做了季太太……”前台小姐话还没说完,旁边女孩一抬头瞥见了欧阳妤攸,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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