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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风在呢喃,我向你告白-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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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临川一只手从背后穿过,紧圈着她的身体与之贴近,另一只手掌移动到她的发丝里,整个姿势像掠城占地的野蛮人,除了迎接他,配合他,他不给她一丝挣扎的机会。
“孩,孩子……”她被吻得难以呼吸,生怕他鲁莽起来压到她肚子,不得已张嘴咬了他。
季临川难以自持的紧促呼吸,动作终于停下来,他眼底显露出满目伤怀,完全忘了嘴角的痛,只顾得紧张地看着她,又看了看她小腹:“求你……”季临川噬心入骨般恳求她:“看在孩子的份上,不要再离开我。”他摸着她的脸,手指颤抖:“你必须得回到我身边,我要你好好把孩子生下来!绝不能有任何意外!你听懂了吗?”
他不想再等了,今天的事就足以证明,再任由这女人在外面,脱离他掌控,她早晚得出事,他等不到她亲口告诉他的那天,他更不能拿孩子的安危跟她赌气,他季临川宁可失去一切,也不要再失去一个孩子。
季临川冷静而磁性的声音,充斥在昏暗的车内:“欧阳妤攸,你知不知道,我不愿分割财产,不给你腾远股份,那是因为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只要你回来,老子什么都可以给你。可你为什么就不能服软?为什么总是要跟我犟?你那该死的自尊心什么时候才能为我放下一次?”
第126。你妈妈是个糊涂蛋
阿生早产那天,季临川在手术室外等了近六个小时,当他看到护士拿出剪烂的带血的衣服,当他看到阿生被推出来时奄奄一息的模样,他心疼不已,转而一瞬他脑海里竟控制不住地想到了欧阳妤攸,多病多灾的女人,如果哪一天从手术室被推出来的是她,季临川简直不敢想……
那一刻他终于明白,哪怕他们已经离婚,哪怕她怀着别人的孩子,他也绝不允许同样的事情发生在她身上。
他就是可耻地,毫无尊严地还爱着这个女人。
可一想到那张产检单和她两个月的身孕,他就止不住发抖,他除了崩溃绝望,内心更是抗拒承认!
终于,在欧阳妤攸探病走后的那天晚上,阿生躺在那儿确定无疑说:“哥,孩子是你的,她的表情骗不了人,孩子绝对是你的。”
他当晚去中医院找到那个黄医生,用更多的钱套出了真相。
她果然说了谎,连莫莉也骗了他!
他作为孩子的父亲,竟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人!
他狠下心到今天,只想换回一个心无间隙的女人,只要她肯承认,只要她愿意服软,他会拼劲全力去爱她,前生不悔余生不改。他不过想听她亲口说,季临川,你是孩子的爸爸。他只是盼着能够听到这样一句话。
季临川红了眼,搂住她后颈,用力抵着她额头,低沉道:“你怀着我的孩子跟林昇去同居,你口口声声说孩子是他的,你一再让我签字,又去找律师向法院诉讼,最后联合别人骗老子离婚……变成现在这样,你以为我心里好受?我他妈的都快被逼你疯了,你知不知道!”
怎么会有这么荒唐的女人!
她简直胆大妄为!
欧阳妤攸拿掉他的手,轻靠在车门上,头枕着玻璃窗问他:“所以全是我的错吗?”
“季临川,你说我对你不公平,可你呢?你对我公平吗?是不是女人的忠贞很重要,男人滥情无度就能被原谅?”
她终于笑着承认,“对,我自尊心特别强,而且我还很小心眼。”她看向他,语调转低,很小的声音说:“我曾以为我并不在乎你,可事实是……我根本接受不了,季临川,我这样小气,你让我怎么接受你爱过别人……”
做季太太时她宽容大度。
可做回欧阳妤攸,她才知道自己有多小气。
“没有别人。”季临川从车里拿出一盒烟,倒出一根点燃,火光刹那间照亮他的脸。突然,他想到了什么,手指一抬,立刻将烟扔出车窗外。
他似有自嘲的语气,说:“我能爱上别人,何必再去美国找你?”
是,他试图忘记过她。
在她走后第一年,他交了多少女朋友他早就记不清了,甚至大多数他连名字都没记过,一张张年轻女孩的脸并不曾给他留下多少印象,不过是抵抗空虚的游戏。
季临川无可奈何:“你知道戒掉一个人有多难?阿生说你倒霉,这辈子栽在我手里。其实不对,是我,是我季临川不知哪辈子造了孽!就他妈忘不掉你!欧阳妤攸,你整天骂老子是流氓,你信了好,不信也罢,但我还是得告诉你,流氓的事,老子真的只对你做过。”
昏暗中,季临川露出肆意撩弄的笑容,揉她的脸:“作为男人说句实在话,睡过你,真没兴趣再睡任何人。”他说完意犹未尽地勾起嘴角,冲她勾魂摄魄地笑。
想起曾经床笫间耳鬓厮磨的私密话,惹得欧阳妤攸脸颊微热,忍不住横他一眼:“这种事,怎么自证清白,还不是随你说好了。”
“不然去问问陈嘉棠。”
“问他做什么?”
“他不是把我那点破事记得最清楚,我是记不清那些女人,不然让他帮你找出来,你一个个去问,问出一个跟老子发生过关系的,我断子绝孙。”
“你……”她气得瞪他,发这样毒的誓言,怎么不考虑她肚子里的小东西,她咬牙问:“殷茵呢!我亲耳听到的还有假?你想断子绝孙,别带上我的孩子。”
她愤然说起那日清晨来这里的事。她是亲耳听到殷茵那句,天都亮了你怎么还不睡……
季临川听罢惊怔,随即咧着嘴笑:“你来都来了,为什么不进来看?”
“我没有看活春宫的爱好!”她说完脸更热了,又气又恼。
季临川憋了半天的笑,才解释:“那晚她找我喝酒,喝醉了老子没管她,就让她在地上睡了一夜。我失眠,想你想到天亮,你爱信不信。是,她来过几次,也知道这门的密码,亏了你那些助眠药,虽然对我起不到多大作用,但对她很有用,一粒能让她睡到天亮。”
“季临川你……”
他打断道:“地毯她睡过,老子换掉了,玛莎拉蒂她坐过,索性就给她了,你暂时不回来也好,这房子反正要装修,里里外外重新换一遍。”
“装修?”
“装个家用电梯。”阿生怀胎二十七周摔下楼梯的教训,他想一想就心有余悸,他说:“我在郊区半山有一处设计采光都不错的房子,不过离市区太远,我原打算退休养老再带你去住,你现在愿意去,我们可以立刻搬过去。”
半响她没答话,反射弧一贯慢半拍,根本来不及回应他,车内开了音乐,季临川靠在座椅上,给她时间慢慢想。
却等来她一句:“季临川,我饿了。”肚子咕咕叫,她没办法思考。
他目光从她的脸上缓缓流过,笑道,“等着,我给你做。”
他送她回客厅,独自开车出去一趟,走时给她披上一件红黑相间的蚕丝披肩,又在桌上竖起个沙漏,告诉她二十分钟之内就会回来。
珍妮喵喵地从窝里跑出来,跳上沙发趴在她身旁,她抱起来发现它竟被喂胖了不少,欧阳妤攸流转的瞳仁,不时地瞥向那沙漏,细密连线落入低端,快漏完的时候,他果然回来了。
手里拎着两个大袋子,里面鼓鼓的,收口处还露出一把紫苏叶,他走进敞开式厨房,很快端出来一个水果拼盘和一杯猕猴桃汁。
“先垫垫肚子,饭很快就好。”他搁下起身正要回厨房,欧阳妤攸用叉子挑起一个剥了皮的葡萄,盯着那脉络清晰可见的青绿色果瓤,光滑边缘的汁水摇摇欲滴,她只是看了一眼,没有吃,又放回盘子里,追着他背影问:“你跟殷茵的订婚,打算怎么办?”
季临川听着叉子和盘子碰撞的声音,回过头说,“我会处理。现在我只关心你的肚子。”
她沮丧地躺在沙发上,季临川回到厨房,先制作汤头,葱姜蒜,麻油,冰糖,小茴香,桂皮……一一加入锅内小炒,香味出来,再加水小火炖煮,然后开始切牛腩加进锅里。
房里虽开着换气,但那股熟悉的香味还是唤醒了欧阳妤攸的味蕾,她动了动脑袋,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躺着看向不远处那个做饭的人。
从小她就挑食,正经饭菜吃得少,可唯独喜欢爸爸做的牛腩面,后来他生意越做越大,在家的时间也越来越少,也只有过生日的时候,他才会做给她吃。
季临川翻动着汤底,开始下拉面,等汤炖煮的间隙,季临川不经意回头,见她已经坐起来,他说,“把口水擦了,再等几分钟。”
她馋得胃又开始咕咕叫,季临川捞起面条装进碗里,上面盖着满满小块的牛腩,加上汤汁和菜叶,看起来简单,却比什么都诱人,她那双眼睛从他端着碗过来,就没移开过半秒。
白瓷圆碗搁在面前,他的手刚离开,欧阳妤攸拿起筷子,急忙就往嘴里送!
啊……
他一句叮嘱还没来得及说,只见她已经叫嚷着,烫的扔下汤勺,闷着头捂住了嘴。
“又没人跟你抢,急什么。”他蹙眉,去拿了个小碗,挑出小分量,用筷子搅拌凉一凉,才给她吃。
欧阳妤攸喝一口汤,鲜味够足,味道依稀有点熟悉,牛腩松软入味,她问,“你怎么会做这个?”
季临川低头擦着手不言语。见她吃的香,短短几分钟,碗就见了底。
他轻骂道:“饿死鬼投胎似的。”
欧阳妤攸碗一推,爬上沙发,闭眼半躺着,她好累好累,却还在想为什么他做的面跟爸爸做的味道一样,他有这样煮面手艺,竟是第一次给她做。
“吃完就睡,胃会不舒服。”季临川坐在边上,摩挲着她的脸,指肚滑过细腻白皙的皮肤,他转手向下,隔着一层宽松的衣服,贴近摸到她隆起的肚子。
他手掌宽大,轻盖在上面,竟有说不出的紧张,他很小心,完全不敢用力,生怕压到孩子,他忽然俯下脸说:“宝宝,你要记住,在妈妈生日这天,爸爸把你们接回来了。”
生日?
欧阳妤攸一怔,低眼看向他,只见季临川依然趴在她肚子上说:“你妈妈是个糊涂蛋,你以后可不能像她这样,智商颜值都得像老子才行,保证你直接生在终点线。”
“季临川!”她气闷。
他俊冷的眉目露出丝丝笑意,忽然想起来,说道:“有孩子在,刚才在车里讨论的事好像有点少儿不宜,你说会不会影响胎教?”
“……”她彻底气卒。
季临川拧着眉,敛起神色,拇指在她小腹上轻轻揉动。
许久,他低声问她:“欧阳妤攸,老子要是不在,你能不能照顾好自己?好好吃饭,不要再生病,你能做到吗?”
他不在……
欧阳妤攸猛地坐起身:“你为什么不在?”
第127。我舍不得你走
近日财经新闻报道,第一大玉石开发商梵森集团,连月来股价一再下跌。其旗下腾远地产分公司的新楼盘,更被爆料出有室内污染问题,住户纷纷跟风要求退房退款。
……
那家孩子生病的原因虽已确定与腾远地产无关,但楼盘空气超标属实。
连日来,环保检测人员不断出入一期酒店式公寓,进行逐户检测。
消息不胫而走,还是被人捅了出去。
绿松碧林建在郊外城边,高耸整齐的楼房,气势庞大,间距设计得合理,房内的光线充足,互不遮挡,小区绿化植物也非常用心,乔木类的决明树,苞萼木,灌木类的九里香,还有到处栽种的藤蔓植物。
正因为环境适宜居住,周边设施完善,当初一期工程刚收尾,上千户的精装修的小户型公寓,很快就被预购完毕。
季临川缓缓停下车,支杰已经等在那里,指引他往楼栋开去。
季临川打开车窗,空气流通,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袭来,他转身放平她的座椅,贴近道:“你就在这里等。”
楼内检测出甲醛超标,她怀着孕不能跟上去。
欧阳妤攸点点头。
季临川在她额上印了个吻,“我很快回来。”
她看着他走后才缓缓垂下眼。
支杰迎着他往楼里走,出电梯后,季临川抬眼看着进出测试的工作人员,问,“全检查完了?”
支杰边走边说,“对,您先过去看看,林老板那边说是愿意负全责。”
季临川颔首不语。
两人带上口罩,鞋套,林昇跟下属就站在门口,季临川进去的时候,没怎么瞧他,只是眼神冷峻地问质检的工作人员,“问题出在哪儿?”
“这是我们腾远的董事长,季先生。”支杰介绍,那质检人员忙欠身,手里还拿着检验报告,指着墙壁说:“这栋楼的墙面用的漆料和别的楼不一样,虽然看起来颜色没差别,但有害成分超出标准高达百分之两百。”
季临川问:“还有几栋楼是这种问题?”
支杰说:“整个一期大概有二十多栋。”
不合格的房子竟有三分之一?
季临川眉眼透着不悦,瞥了林昇一眼,只见他面色凝重,因为自己的团队一早就检测出这个比例,而腾远的人迫于媒体压力,势必要给大众一个交代,这次检测提取化验甚至更精准。
林昇说:“是新年前后的装修,当时……我不在这里。那段时间漆料没供应上,我公司的副经理刚知道,那家供货商缺货,所以从别的地方给我们临时调了一批漆料,现在已经确定问题是出在那批漆料上。”
林昇后悔当初没信欧阳妤攸,原来问题真出在漆料供应上,他找的那家台湾公司,以环保理念至上,并且是长期合作,林昇从没怀疑过会在这个环节上出问题。
季临川看向支杰,很快做了决定:“所有出问题的房子返工重新装修,耗费的资金算在集团账上。召开说明会,以腾远的名义向房户道歉。”
支杰扶了扶眼镜,有些费解。
装修公司造成的问题,自然是该林老板站出来承担,季总不但不按合同追究责任,还有以腾远的名义向外界道歉?这会对整个公司影响有多大,还有返工装修资金的申请,董事会那边恐怕也很难交代啊。
不止支杰愕然,林昇听罢更是一怔,只见季临川卸了口罩,脱下鞋套,已经打算走人。
林昇叫住了他:“季总。”
……
两人站在天台。
耳边呼呼过着风,落日像一个巨大的蛋黄,橙黄鲜亮地滑入远处地海里。
林昇问,“为什么?”
季临川俯视着远处的山,沉稳说道:“现在众所周知,绿松碧林是腾远的楼盘,如果把你一个装修公司推出去,只会让外界以为是我们集团找人出来背锅,同行联合媒体若是抓着这个话题渲染,不但于事无补,还会有更恶劣的影响。”
季临川微微眯着眼,扭头看他,“更何况,我答应过她,给你留点余地。”
林昇很清楚他投资创立的工作室,抵挡风险的实力自然是没法跟腾远相比,小攸的苦心他很感激,但对季临川这个人,林昇依然心存芥蒂。
“授权第三方公司跟我们签合同,不知道季总你究竟是什么意图?”绿松碧林是分公司独立开发的,合同上也没有标明总公司的字样,这原本就不合规矩,事后想起来更像是蓄意而为。
季临川清冷的笑:“有钱赚,你不乐意?”
“季总,你有这么好心?”
“那倒真没有。”他自嘲,想起现在楼下车里的女人,季临川将手臂随意搭在栏杆上,推心置腹道:“林昇,说实话,我这辈子从没真正地忌惮过谁。”
他回头:“可唯独你。”唯独这个被她爱过的林昇,是他忌惮的人。
季临川说,“以前小攸经常一个人在家,她爸爸从早忙到晚,很少管她,难得陪她过个周末,接了电话开口闭口都是项目,利润。所以她很讨厌生意人。她跟我爸待在一起的时间还长一点,虽说老季也是个商人,但他比欧阳那老头有意思多了。”
“小攸当初为什么会喜欢上你,这让老子很困惑,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想不通,后来有人告诉我,那是因为你有才华,懂生活,眼里不是只有钱。可偏偏这一点,我跟欧阳那老家伙倒是很像,现实如此,我要为集团上上下下的职员负责,我走到今天不可能停下来。”
季临川看向林昇:“我很清楚你为什么来内地找项目。你有多大本事,老子倒真想见识见识,更想看看你这所谓有情调的人,做了公司当了老板,接下这么大的项目,在事业和金钱面前,跟我能有什么两样?”
林昇愣了片刻,顿时明白了,“你想让她知道,我们到了这个年纪,其实所谓的才华,不过就是狗屁。”何况他还在腾远的项目上出了这么大的过失……
林昇问:“你的梵森现在是如履薄冰,再让腾远承担这个责任,你就不怕损失严重?”
“怕有个屁用。”季临川轻笑,“在这狼虎当道的商界,这点抗压能力都没有,老子早被干死了。”
林昇不免有些佩服他,在任何时候都能如此不羁,好像没有什么事能压倒他。
林昇说:“既然你把小攸接回去,希望你能妥善照顾好她和孩子。”如今他不得不承认,他和她这辈子是师生,是朋友,也仅此而已,不会再有别的。正如陈嘉棠所说,他真的再次失去了她,彻彻底底。
他那双深邃俊朗的眼睛,看向季临川,“我知道她爱的是你,她刚怀孕那会很爱睡觉,可能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睡着的时候有时会哭,有时会笑,但每次都在念你的名字。”
季临川颤着眼睑,心头像刮过一场飓风,他俯身趴在楼顶围栏上,朝林昇说道:“从此你不会再有机会,听她念我的名字。”
林昇叹气一笑。
……
欧阳妤攸睡得昏昏沉沉,听到车门咯噔一下,她惊醒,再抬眼,见外面天都黑了,她撑着起身,向车窗外四处望着,问:“这么晚了,事情怎么解决的?”
季临川抽出湿纸巾,给她擦擦脸,醒醒困,见她视线向外搜寻着什么,他说,“别看了,林昇已经走了。”
欧阳妤攸呛声,“我又没看他。”季临川俯身向她靠近,深情款款,望着她,半响,她望着车窗旁的九里香,闻着植物的清香,淡声说,“你看够了没有?还走不走啊?”
“好,回家再看。”他笑声渐起。
路上欧阳妤攸听他说起了楼盘污染的前因后果,这件事有了着落,虽对腾远有不小的利益损害,但季临川能如此处理她很感激,她也没再问起他当初给林昇项目的初衷是什么。她相信季临川,那种感觉就像一夜长大的孩子,突然看懂了很多事。
况且,季临川还要走。
这件事压在心头整整一天。
让她郁郁寡欢。
季临川停完车,进门见她抱着珍妮,头发散在脸侧,落地灯的暖光笼罩在她身上,轻飘的声音,捋着它的毛说,“他怎么把你喂这么胖啊,重死了,我都快抱不动你了。”
“明天把送它回老宅去。”季临川过来从她身上把珍妮拎走了,他突如其来的一个动作,吓得欧阳妤攸微微一抖,她好像刚刚是在走神,被他惊着了,季临川尽量放慢了语速,蹲下来,跟她解释,“它每天东窜西窜的,身上不干净,又容易掉毛,不卫生,你怀着孩子,医生说少接触宠物比较好。”
欧阳妤攸这才点头,嗯了一声。
季临川开始收拾东西,打算明天开始让施工队进来装电梯,她要搬去半山的房子去住,一些重要物品全都要带过去。
欧阳妤攸进卧室洗手间,发现里面铺了防滑垫,她的洗漱用品依然摆在原来的位置,反倒是他的东西不见了。
她睡觉的时候,他才进来,侧躺在她身边,隔着被子抱紧她,直到看着她像是睡着了,才悄悄关上灯。她感觉身后空荡荡的,睁开眼,房内漆黑一片,听见关门的声音,她慌忙起身问,“你去哪儿?”
季临川松开门把,轻笑着走回来,“你怎么还醒着?”她说:“我睡不着。你去哪儿?”他没有开灯,从房外照进来的光,斜斜落在地板上,将他的身影拉得又细又长,低声说:“我去隔壁房间睡。”
“为什么?”她沮丧不已。
季临川抚摸着她的脸,抵着她额头,极其暧昧的语气说:“我怕……夜里睡糊涂了,万一忍不住,伤了孩子……”
她浑身血液一下冲到了脸上,恼羞地往他胸口狠狠拧了一个圈,他吃痛龇牙吸气,哎呦一声,快速握住她作乱的小手,望着她邪邪的笑,“怎么?舍不得我了?不然,老子打地铺,只要你别撩我就行。”她听得目瞪口呆,还没来得及反击,只见他又自顾自摇着头:“还是算了吧,你比那药还管用,跟你在一个房间,想让我忍着不爬上你的床,也是够折磨人的。”
欧阳妤攸看着他,突然掉下眼泪,她蒙上被子不再说话。
季临川躺下抱住她。
欧阳妤攸很小很小的声音,问:“季临川……你真要去缅甸?”
他紧紧搂着她,“老子不会离开太久,你怎么跟没断奶似的,还舍不得了?”
她破涕而笑,忍不住想咬他,知道他说得轻松,但梵森每况愈下的问题,没那么容易解决,当初季叔叔在缅甸待了多久,她是知道的。季临川若不能依靠殷老的关系,解决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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