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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文]大婚晚辰-第2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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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祈然听姐姐说的那么实际,不是很喜欢,皱皱眉。
“傻孩子。”吴嫣然见到他这个样子,不禁又念了他一句,“现在外面诱惑那么多,搞婚外恋的女人多着呢。你不想你娶的媳妇给你戴绿帽子吧。她家境不好更好,能方便让我们制约住她和她家人。”
吴嫣然会说出这样一番话,当然是顾忌到自己弟弟外貌一般这个条件上,现在许多女人贪心着,不仅要老公有钱,还要老公满足自己的**。但是,如果这个女人自身条件比他们吴家差,那就不怕了。
在吴祈然耳朵里,却能听出了姐姐都不大能肯定汪芸芸是喜欢他。他心里为此一丝黯然,却也明白姐姐说的话都没有错。他已经失去过一次机会了,后悔不已,现在,他没有理由失去眼下已经唾手可得的人。
走近在看一只钻石戒指的汪芸芸身边,他对站在柜台前的服务生说:“麻烦,把戒指拿出来给我们看看。”
汪芸芸听到他这话,对他诧异地看眼,她看的这个戒指,明码标价是将近十万。记忆里,他曾经带她在北京吃饭,至多也就去一下西餐厅,不见这般出手阔绰的。或许,她真是小看他了。
吴嫣然站在他们后面,笑眯眯地看着他们两个挑着戒指一下子感情似乎好了不少,回头,按下家里打来的电话。
“嫣然,你现在就得回来。家里要来客人了,我既要照顾妞妞,又要张罗东西,一个人忙不过来。”婆婆楚玲在电话里火燎火急地催她。
听楚玲口气急成这样,吴嫣然自然不敢怠慢,一边应好,一边问婆婆来的客人是谁,自己好在心里先有个底。
“是你老公的堂弟,叫做蒋衍,要带他去年刚娶的媳妇上门拜访你堂叔。”楚玲说。
公公家的亲戚,老公的堂兄弟,吴嫣然真没有什么印象。想她那时候结婚时,或许蒋浩平带了蒋衍有来参加婚礼。但那时候五六年前,蒋大少大概只是个部队基层人员,哪能进入吴嫣然的眼里。吴嫣然因此想着,可能公公婆婆是看在了蒋父蒋浩平的面上,才如此紧张蒋大少的到来。毕竟这蒋浩平,好歹在部队里当过个部长级别的官。
于是在挂了婆婆的电话后,吴嫣然对弟弟和汪芸芸交代:“我老公家里有事,要我回去。这样,祈然,你带芸芸好好挑,不急,慢慢逛着,看到好的,芸芸喜欢,你也不用犹豫,尽管买下。到时候我和爸妈说你们已经买了婚戒就可以了。”说着,又对汪芸芸鼓励地说:“你不用担心我们爸妈,我们爸妈都是通情达理的人,主要是你和祈然自己互相喜欢。”
吴嫣然这样热情的对待,远远超出了汪芸芸的意料。让汪芸芸感觉,嫁进吴家不是当任劳任怨的媳妇,是要被众人捧在手心里的千金。汪芸芸一直在家里,因有个弟弟,被自己父母压着看不起,在穷人家里的女儿家特别廉价,所以,早就想哪一天至少能像温浩雪那样,是被长辈捧在心头上的,最少是珍视的。现在,不是自己家人,却是吴家,能这样对待她,让她心里一时间好不感动。
吴嫣然见她一脸要垂泪的模样,就知道是把这个女孩抓在掌心里了,朝弟弟吴祈然示意地点下头后,信心十足地出发,赶回夫家。
刚进家门口,看到老公楚越在她前头换鞋,问:“你怎么回来了?”
“我堂弟要过来,我爸让我先回来。”楚越说,口气里颇有些无奈,“他结婚时都没有说一声,我和爸都不知道他娶的是哪里的媳妇。现在他突然带他媳妇来拜访,不知道是为什么事。”
吴嫣然听到这话,和老公一样是认为蒋衍带媳妇上门是另有所图了,齿间冷笑道:“也不要这么说,他爸是当部队官的,他自己不可能混的不怎样。”
“可我这个堂伯父,在去年退休了。不知道能不能帮自己儿子在部队里捞个一官半职的。”楚越对蒋大少一点都不看好。心想,如果蒋大少真混出名堂来了,消息早该传到他们天津这里了。他们至今没有收到一点风声,只能说明蒋大少混的不好,娶的媳妇更是不怎样,这样没头没脸的事,蒋父蒋母才不会和家里其他人说。
吴嫣然跟在老公进了屋里,不得埋怨了:“那你爸你妈为接这么个不关紧要的人紧张做什么?”
“你不是不知道,我爸爱在家族里的人面前摆面子。”楚越对于蒋永正那种传统的家族观念并不喜欢,在他看来,接济那些穷亲戚,花钱很不实际。虽然,他本身并不贪钱,但是,与那些没有门脸的亲戚接触,他认为会降低他自身的格调。
这种想法,吴嫣然与他是同盟。
“如果我堂伯父在部队里继续任职还好。”楚越越想越是觉得这蒋大少没能继续借助父亲的力量再往上爬,实在可惜,不然,他对蒋大少可能会更客气一些。
“你堂伯父就他一个儿子吗?我怎么记得好像不是。”吴嫣然想了很久,想起那时候在婚礼上,似乎比蒋大少出名的有另一个军人,同是蒋浩平的儿子。
“你说他大哥蒋飞啊。”蒋飞吃官司进监狱的事情,楚越是后来有听其他亲戚说起过的,被媳妇这一提起,越觉蒋大少这家是扶不起的阿斗了,道,“可能他爸,就是因为儿子这个事,被迫提早退休了都说不定。”
听到蒋大少家里是这个情况,吴嫣然脸黑了大半:“这,人都闹到进监狱里的事了,只希望,不会拖累到我们。真不知道爸怎么想的,都把人招呼进家里了。”
楚越不予置否。
客厅里,楚玲见儿子儿媳慢吞吞走进来,很不高兴,道:“你们做什么呢?人家可能过半个小时后就到了。”
蒋衍和蔓蔓他们,肯定是没有那么快到蒋永正家里。因为临近中午,不好过去打扰人家吃中午饭和中午饭后一般人家都要休息的。他们在百货大厦先吃了饭盒,再开始寻找蒋永正家里亲睐的外国进口食品。
这一路走去百货大厦里的超市区,是要经过一排壮观的金银首饰店。看到金店里面有情侣在挑戒指,蔓蔓想到了自己老公送的那只银戒。这次出来旅行,她是故意带出来了。为附和老公显得小两口恩爱。
白露看到她无意有意地将左手的无名指举起来,上面赫赫是一枚银戒,想都知道肯定是婚戒,咧齿而笑:“囡囡,你这是故意在我们面前炫耀吗?”
“我这哪是炫耀,是想提醒你们,是不是该去买婚戒了。”蔓蔓说,目光有意无意地瞟过自己的哥,提醒提醒。
君爷倒是挺坦然的,道:“那就进金店里看看。”
走到钻戒的呈列柜,女人对珠光宝石难免流露出天生的喜爱。白露瞧着其中一颗偌大的钻戒,一时是眼光里显出了爱不释手。
服务生走近来,似赞非赞地笑着说道:“小姐是好眼光,这是我们店里的镇店之宝,是特制的限量款,而且价格也比较实惠。”
说到价格,蔓蔓他们先看到了钻戒标牌上面的明码标价:99999。五个九,这商家真能做生意。
“太贵了。”白露说。
君爷走上前,仔细看了下那枚钻戒,再看了眼未婚妻节骨分明玲珑剔透的手指,眸里掠过一抹光,道:“配着你的手,倒是挺好的。”
意思是他哥觉得好,要给白露买下?蔓蔓和蒋大少都大惊。未想君爷一出手,竟是这般阔绰的。
☆、【240】爷是娱乐圈的
想她哥对白露真是大方,说买就买,一点都不介意钱。舒殢殩獍蔓蔓想,哪个女人看到现在的白露都会羡慕的。与老公对对眼:如果君爷真是买了婚戒要送白露,那么,何止是大进一步,是突破。他们这回带君爷白露出来,可以算是功德圆满。
白露本人,一方面心里欣喜,甚至有点不敢置信,不在于他要给她买的这枚钻戒价值多高,而是在于他终于要表态,另一方面,却觉得花五个九的价钱去买,是奢侈了些,固然是人戴一辈子的婚戒。
在她犹豫着,是否和他说买不买时,不想,另一个服务生走了过来,朝着给他们介绍的那个服务生说:“这戒指已经被客人订走了。”
听到这话,白露内心里被震了震,波澜起伏的心境,非他人可以想象。想她和他走到现在,她一直等等等,终于等到这会儿了,居然要到手的婚戒,又飞走了。如此的波折在关键时刻上,难免让人会想到了些不好的念头。
白露的脸一阵青一阵白。
蔓蔓看着心急,问那服务生:“这钻戒都仍旧放在这里了,怎么是说被人买了呢?”
“不好意思,这是我们的交接工作没有做好。”那服务生连连道歉,十分尴尬地说,“是这样的,客人买了钻戒后,因为要做的是婚戒,所以,量了客人的手指尺寸后要重新订做指环,暂时先放在我们店里。我的同事由于一时疏忽,没有及时将钻戒挪出展示台。”
不管这商家是有意无意,这件事,定然是造成了无法弥补的失望。得不到的东西,总是被人潜意识里想着是最好的。哪怕接下来,商家再给他们介绍其它款式,不无比这款更贵更纯净的钻戒,都没法弥补这种遗憾,他们走马观花见着,都只是兴致缺缺。
回头,看到未婚妻那张为了掩饰心绪选择木然的脸,君爷转了回去,与商店的经理协商:“不能再专门订做同样的款式吗?”
那经理见他诚意十足,却也是爱莫能助地说:“先生,我们不是不想满足客人的要求。只是这裸戒,本身都是国外的原料和国外的工艺,在国外设计师设计工匠切割好再送到我们这里的,如果只是改一下指环大小,我们自己可以办到,但是,如果是要订做一枚一模一样的,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因为设计权在国外设计师手里,不在我们这。”
蔓蔓听到商家这话,不信这商家不会想不做生意,八成,是要抬高价格。她正想走过去,帮她哥说几句。身边,白露突然伸出手拉住她。
“白露姐?”
“不用了。”白露摇了摇头,脸上竟是浮现出抹微笑,“能看到你哥这份心,我是心满意足了,买不买钻戒无所谓的。再说,我本来就觉得五个九的价格太贵了,如果做成婚戒,要做成两只,那就是不止五个九了。”
“钱不是问题——”蔓蔓仍想说,但是,刚开口道出这话,就明白了自己是多心的。既然钱在她哥和白露之间的确不是问题,何必在意非要买这个昂贵的钻戒。再量几眼白露的神情,明明白白,完全不像是说谎,是被她哥所感动和由衷高兴的。见此,固然有点惋惜,也不好再强调。
君爷这会儿已经与那经理,协商到了如何解决这个难题的具体办法。办法如蔓蔓想的,商家只要想赚钱,不可能是没有的。比如,可以到全国其它分店,寻求一模一样的裸戒清宫熹照。这款虽是限量版,但不是全球唯一的一只。之前订戒指的客人,为了得到对婚戒,一样需要借助这种模式,在本城内的另一家分店里借调了同样的一枚戒指。
商议之后,君爷决定了留下私人联络地址,以便商家随时可以通知他事情的进展。白露走到他身边,说:“我看,其它款式挺好的,不是非要这款不可。”
“可你喜欢不是吗?”君爷低着头,取出别在上衣口袋里的派克钢笔,如流地在商家递来的本子上写下自己的联系方式,一串飞舞肆扬的钢笔字迹,尽显豪迈与果断。只要她正当要的东西,他没理由反对,也自信有能力给她。
白露听他话语里没有周旋的余地,却是在霸权主义中蕴藏着对她的一抹柔情,低下眼帘,心想,这事这么顺其自然吧。
经理接过君爷写的联系地址,和君爷再核实确定,是不是要做成两枚一模一样的婚戒。
浓眉微挑。既然人家已经先买了那款式做婚戒,他和未婚妻的戒指,当然是要做的不一样一些,不能与人家完全的一模一样,于是招来画家妹妹询问主意。
蔓蔓好歹是做过设计的,虽然不是珠宝设计,但设计理念和美学观点,非一般寻常人能及。现在,她哥居然会在关系自己人生一辈子的婚戒上面主动寻求她意见,显出十分看重她的专业能力,令她受宠若惊。走过去后,她是微锁眉头,露出一副严肃思考的姿态,认认真真地帮大哥与未来大嫂谋思。裸戒的外观已经属于国外设计师所有,不可能更改。但是,可以在指环和戒指托架上做主意。
借了只铅笔和白纸,蔓蔓即兴发挥,在草纸上画出两枚婚戒全新的设计稿。
专业不专业,只要看专业人士拿起画笔的一刻,一目了然。金店里的人,都围了过来看。包括一些路过的店客。
不过几秒钟,在蔓蔓笔下,裸戒左右上下几个全方位的立体图,立即浮跃于纸上。笔画看似潦草,却是粗中有细,一支笔,以千姿百态的线条,在看似单一的素描画中画出了丰富多彩的视觉观感。
妙笔生花,这是围观的人们心中唯一能浮现出来的词。
“小姐是国内顶级的设计师吧?”金店经理,只能以这样的推测来给蔓蔓定身份。
蔓蔓来不及否认。她哥在她旁边帮她炫耀了,也不知是炫耀她,还是为炫耀自己未来的婚戒,指着她道:“她现在一幅画,在市面上能卖几十万起价。”
哇!
四周大片的惊赞声:是大画家!
说到艺术家这行业,因为能出名的人,寥寥无几,真正出了名的,没有不让人羡慕妒忌的。可谓是比什么行业都吃香。在普通人想法里,能做到大画家的,这文化素养之高,必定非常人所及。
一排排崇仰的目光落在了大画家身上。见蔓蔓不过是年纪轻轻,衣着朴素,大画家光环罩笼之下,内在气韵尤佳,更觉钦佩。
蔓蔓唯一能做的,就是对她哥使劲儿在底下翻白眼:你这是夸我,还是故意给我找麻烦?明知她最讨厌站在聚光灯底下了。
等几个人出了金店,君爷轻轻撩着袖口,对妹妹的牢骚声说:“有个有能力的妹妹,做哥的不拿来炫耀,这不是暴殄天物,浪费可耻吗?”
“低调!”蔓蔓重重地伴随这两个字,瞪两眼,“同志哥,要低调!你看我这个妹妹,有拿过你来肿脸充胖子吗?”
“是你自己不要,我从来都是希望你在外面四处宣扬我是你的兄长。”君爷说着这话微眯下眼睛。
当哥的好一副赖皮相!蔓蔓立马扯来老公,给自己助威,信誓旦旦道:“阿衍他是我老公,都从来没有在外面炫耀过我嫡子身份——许一世盛世江山!”
蒋大少听着老婆这话,干巴巴地笑了两声。那是肯定的,把自己老婆炫耀出去了,吸引其他男人过来垂涎他老婆,那还得了。所以,这当老公的身份,与当哥哥的立场,是截然不同的。
君爷对妹妹这话自然是更不齿了。
兄妹俩人一会儿瞪眼睛吹胡子的。
白露在后头吃吃吃地笑。
蒋大少看着表,见时候差不多了,分开大舅子和老婆,道:“快点去买干果,然后该上路了,路上说不定会堵车。”
去超市区买干果并不难,难的是,驱车前往蒋永正家时,因为不熟悉天津路况,中间走了点周折,到达时比预定时间晚了半个多小时,是快四点钟了。此刻,楚玲带着儿子儿媳,已是在家里等得有些不耐烦。
“你说他们到现在都没有来,是不是不来了?”吴嫣然有点儿生气了地说。感觉这群亲戚,是不是仗着自己如今是京城人,高人一等了,也不想想,不过是个北京户口,有什么好彰显的。
楚玲不敢肯定,在此之前,她和蒋浩平夫妇见面,并不觉得蒋浩平有什么变化,一如既往平易近人。这蒋浩平的小儿子蒋衍,在她印象里,自小不像是个没有礼貌的孩子,相反,人缘挺好的。照理说,不至于几年没见,变得飞扬跋扈了。而且,纵使真是要变,总得有理由,没有听说蒋家在京城里发达了,却是都知道蒋浩平退休了,蒋飞进牢狱了。
可是,到现在,蒋衍和他媳妇都没有到,也没有电话说明是怎么回事,把他们一家子不上不下晾在这里,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说来,蒋大少并不知道蒋家里的电话和楚玲的手机号码,都是与堂叔蒋永正直接联系。蒋永正,没有每接到蒋大少一则消息都告诉给自己老婆。反正早已交代老婆儿子在家里等着,跑不了人。不知情的楚玲想着似乎真是有些过分,对媳妇埋怨的话,也就没有出声。
楚越早走回自己房间里玩电脑,在他看来,蒋衍和他媳妇来不来,都是他爸在自己凑热闹,他何必跟着把一张热脸凑到人家冷**面前,何况蒋大少是一介草民而已,无趣。
吴嫣然坐不住了,担心老公在电脑前和网络上陌生的女人勾搭,走进房间里监视。
楚玲看着煮了两遍准备泡茶的水又冷了,拎着水壶回到厨房里倒掉在水槽,重新装满水,一边越想越气。她老公、儿子、儿媳、亲家,无不都是有钱有头有脸的人,她跟随老公发达后,从没有被这样晾过。若不是看在蒋浩平与她老公关系几十年来如一日的份上,她根本没有心思去招呼这样一个比不上自己的亲戚。
装满水的水壶就此搁在一边上,洗了手,径直往自己房间里走去。
听到传来房门嘭一声甩门响,吴嫣然搭着老公的肩膀笑了,说:“这可好,妈叫我们别生气,自己气爆了。”
“所以说是爸自己发神经了,有钱没处花,到处想显出自己是家族里有情有义的老大。”楚越冷冷地哼着。
“你爸是有情义,就是对自己家族里的人太仁厚了点,会吃亏的。”吴嫣然吹着刚修好的指甲,随便侃侃自己公公的毛病。
“那有什么办法,他是我爸,我说他,他不听的。”楚越说着好像被她惹生气了地重重地推了本书。
“我不是让你去说你爸,只是叫你别学你爸。”吴嫣然叫道。
“我哪点学我爸了?”楚越刚与老婆叫板,忽听外头传来门铃,眉头皱紧,“有人来了。”
“你去开门校花的贴身高手最新章节。”吴嫣然说什么都不愿意挪动脚步。
“什么我去开门了?”楚越发火道。
吴嫣然可不怕,指头点着他肩头说:“是不是你堂兄弟,只得你去开,才知道。我又不认得。”
“他到我们婚礼上来过的。”
“那么久远的事情,我能记得吗?”
“你都不记得了,我能记得吗?”
两口子在房间里争执谁去开门,外面门铃一阵阵。中间传出了楚玲摔椅子的声音。
“妈火了!”吴嫣然不管三七二十一,使劲推着老公往外头走,“要是吓着妞妞,妞妞要哭了。”
他们刚满月的宝贝小女儿,睡在婴儿房里,没被屋里的动静吵醒,真是奇迹。楚越想,自己女儿向来有客人来都要哭的,这会儿不哭不闹,反倒让他们没有了借口。
这时候,在外头等开门的蒋衍等人,似乎开始不是很确定蒋永正家里有没有人。
“会不会是不在家?”白露问这话是出于贴心。
他们一行站在这门道上,等了至少有十分钟了,光是门铃,间歇地按了有七八遍。楼道口本来就狭窄,他们四个人挤在这里,堵着楼梯上下,终不是法子。若蒋永正家里人刚好出去了,他们可以选择到下面等。
蒋衍无奈下拿起电话再给蒋永正。蒋永正听说家里没人,马上说:“别急,我刚也要到家了。”
蒋永正的车驰到了楼下,把车钥匙直接扔给了随行的秘书开去停车,直奔楼上。到了三楼楼梯口,看到侄儿蒋衍,蒋永正多少年没见,仍是一眼认出了蒋大少,笑着拍到蒋大少的肩头,说:“阿衍,是当爸爸的人了,看起来,的确是和你以前不大一样了。”
听到堂叔夸自己变成熟了,蒋大少在老婆面前沾沾自喜,拽住老婆的手向堂叔介绍:“二叔,这是我媳妇,蔓蔓。”
蒋永正上下量番蔓蔓,眯眯眼就说:“阿衍你挑的媳妇,是个秀外慧中的。”
这蒋永正评价蔓蔓的话在君爷和白露听进耳朵里,一听就听明白绝不是夸耀蔓蔓的好话。相反,是蔓蔓长得很一般,看起来不怎样,懂得说话艺术的蒋永正,才会选择了这样秀外慧中的形容词。
“这两位是?”目光移到大美人白露脸上时,蒋永正双目明显一亮:好漂亮的女人。
“我媳妇的大哥,和他的未婚妻。”蒋衍继续介绍说。
蒋永正疑虑地看看姿色艳丽的白露,看看冷面冷脸但不失俊朗的君爷,再瞧瞧那个站在自己侄儿旁边一点都不起眼的侄媳妇蔓蔓,总觉得这个蔓蔓好像是硬生生插进来的一朵牵牛花,破坏了整幅美好的风景画。若是自己侄子娶的是一个像白露这样的大美人,那就不同了。想想都觉得有点扼腕的可惜。
“堂叔,婶子不在家吗?”蒋衍叫了叫像是走神了的蒋永正。
蒋永正立马应道:“这个不大可能,我有交代过她要留在家里等你们的。或许,她是刚好有事走开。”终究,他也摸不清老婆在家里有什么事,搜出包里的钥匙插进防盗门的钥匙孔里。钥匙刚转动,发现没反锁,而且,里头明显传来脚步声,有人过来开门了。
给他们拉开门的是楚越。
“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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