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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文]大婚晚辰-第3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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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听到这个声音时,想都没想,李含笑的指头直接按住在挂断键上。
  许久,心里是无法平复下来。
  ……
  两个混世魔王经常到姚家来做客,是常客了。姚夫人给两孩子打开门,笑着问:“南南,西西,今天在学校里过得怎么样了?”
  听大人这么问,肯定是都知道今天在学校里出的事了。蒋西给姚夫人一个装糊涂的笑脸。陆南骄傲地抬着头走进客厅,看到了坐在客厅里架着条伤腿在养尊处优的姚爷,小眉头一挑:“你好,姚叔叔。”
  自从两孩子会说话后,姚爷感到最刺激的事情发生了,那就是当小南南特别有意地喊他叔叔的时候,无时不刻在提醒他已经老了,青春年岁不再。
  孩子在长大,会越长越漂亮,随时会把他这个正往夕阳西下的美人比下去。
  肚子里切齿,姚子业从报纸里抬起现状仍是第一美人的妖孽笑脸:“我买了大白兔牛奶糖,南南要不要吃?”
  小屁孩,再骄傲也就是个小屁孩。
  臭大叔,再过几年,要变成爷爷了。
  两双美目,一大一小,在空间里激烈交战。
  蒋西趴到了茶几上,径直在水果盘子里拿了个洗好的苹果啃着。姚夫人见到,摸摸他脑袋瓜,夸:“还是我们西西最聪明。”
  那是,打战多没意思,现在世界上倡导和平与发展,和平与合作。他小西西从不和谁故意为敌。
  哼~眼见自己又变成了孤军奋战,陆南推了推小牙啃着苹果不亦乐乎的哥哥,强烈谴责:太不厚道了!
  说回来,姚爷在今天听说了学校的事后,是有些小问题想问问这两个小魔王,道:“西西,你们的班主任李老师,你觉得她怎么样呢?”
  “怎么样?”蒋西嘴巴里嘎吱嘎吱咬着苹果,眨忽有点迷糊的小眼睛,“姚叔叔,你问的问题范围太大了,等于大括号,能不能先问个小括号。”
  这孩子像他爸,算术了得。
  姚爷清清嗓子:“那你说什么才叫做小括号?”
  “比如,你可以问,我们李老师长得漂亮不漂亮?”
  陆南听着双生哥哥举的这个傻蛋例子,学着大舅君爷哼一声:“这用问吗?你的标准又不等于姚叔叔的标准。姚叔叔挑的是媳妇,你挑的是老师。”
  姚爷后悔问了。瞧他这一问,小魔王直接掀了他老底。

☆、【007】二次相逢

  不久,姚子业伤腿的石膏拆了,恢复良好。众人都惊奇他恢复的这么快。不过,想想,他那腿本来可以不用打钢板的,非要打钢板是为骨头愈合的快。
  看着X光片里对接整齐的骨头,姚子业心情很好,满意地眯眯眼。这段日子整天憋在家,把他快憋死了。
  高大帅站在他后面,陪着他瞧X光片,小声奉承他说:姚爷,您瞧,您这腿都好了,要不要我给你安排到哪里HAPPY下,顺道找几个小妞?
  “找小妞?”姚子业冷唇冷齿细哼,微挑妖孽眉,“高大帅,你这是嫌我腿刚好不够衰,要把我往火坑里推是不是?”
  见罪名扣下来,高大帅擦擦冷汗:“爷,我这是好心好意为你,怎么可能害你?”
  “那你说说,找小妞,可是触犯了多少条纪律,多少条规定?”
  “哎呀,爷,你误会了。我这是给你找相亲对象。”
  一拳头径直砸到高大帅胸口上,高大帅做吐血状退后两步。姚子业直瞪着他,是自己想吐血才对。
  是,他之前养伤期间,被他妈设计去相亲的事,算是娱乐这批人了。
  “爷。”高大帅再做爬地状返回到他身边,做解释工作说,“我这给你找的相亲对象,绝对不像伯母那样的三无。至少会做到两有以上。”边说,边拍拍胸膛,对做媒人的功夫自信十足:“咱没别的本事。混在这个圈子里,想找几个开朗的有钱有文化的女人,能不容易吗?”
  “我用得着你介绍吗?”姚爷即是姚爷,姚爷的粉丝圈可是会少,如今恢复了风流倜傥,号召力同样十足。
  高大帅这个马屁没拍成,正悻悻的。
  姚子业与坐在一旁听着他们胡侃悠闲噙着味笑的君爷对上眼,回头对高大帅说:“不过有件事,你是可以帮上我忙的。”
  “什么事?”高大帅屁颠地贴上副热脸。
  “我要出趟差,出省外。你收拾收拾,陪我去吧。”姚子业淡淡如此轻描淡写地描述。
  高大帅整张脸猛地如山崩倒,道:“爷,你这伤不是刚好吗?又被派到前线为国捐躯了?这是谁的主意?”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不过是刚好我以前的导师邀请我去他的驻地部队,参观访问,学术交流,顺道观摩下他们的军事演习。”
  可他这风轻云淡的话刚完,那头君爷马上接上了话,朝高大帅叮嘱:“这次姚科去那边,是盛情难却。虽然有其他人跟着,但是,能阻止姚科届时热血过于沸腾想亲自上阵,也只有你了,高大帅。”
  俨然,君爷对姚爷接这个任务,同是不大乐意的。只是军令下无可奈何之举。
  高大帅当仁不让,嘿嘿笑着应道:“这你放心。姚爷如果敢上刀山下火海,我一拳头先将他砸晕了。反正,我这拳头正痒痒着没地方挥。”
  姚子业眉毛挑挑,正欲剐高大帅这张缺德的嘴巴,办公室的门突然“砰砰”。
  “进来吧。”君爷允道。
  从外面进来的年轻男子,身材高挑,眉清目秀,脸上戴着军人惯有的刚毅与沉稳。
  高大帅贴在了爷耳边问:没见过,是谁?
  君爷介绍:“新来的同事,代替陈中校位置的,姓李,李俊涛,李中校。”
  李俊涛向两个领导敬了个军礼,道:“姚科,我是刚从沈阳军区某集团军调过来的。”
  “东北的小伙子。”姚子业斜眯着眼睛,看了看他皮肤,说,“白皙嫩肉的,东北水土好,难道是大连的?”
  李俊涛不知领导这话算不算夸,红了半边脸皮说:“是大连的。”
  高大帅和君爷听着姚爷挑剔新人的外貌,一个捂着嘴暗笑,一个在肚子里窃笑资本大唐。
  “行吧。既然你都替了陈中校的位置,他该做的什么事,你照着做就是了。”
  李俊涛摸不清这个新领导的性格,只能点着头应好。那边,君爷又开口了,对他说:“姚科的性子,别看温温和和的,其实是匹随时脱缰的野马。你陪他去到外头,注意点看着他。”
  “是,陆院长。只要有我在,绝对不会让姚科出半点差池。”李俊涛答。
  姚子业听着这一个两个,都把自己当保姆看,预备把他当成了小孩子照顾,牙痒痒的,等李俊涛出去后,对大保姆君爷说:“你是不是管的太多了?”
  “如果不是你这次差点踩到地雷,如果你连条命都飞了,你让我回来怎么和干爸干妈交代?”君爷不客气地驳斥掉他的申诉。
  姚子业眯眯桃花眼,不和他辩论了。当军人本身是个危险职业。进了这行,这条命早捐给部队了的。况且,他姚子业从不认为自己会轻易当掉。不过,人家既是厚爱他,他自得珍惜。
  最终,决定了坐火车前往目的地。
  正值国庆中秋。幼儿园放了几天假。李含笑趁着假期,和网上几个驴友约了,到外地游山玩水。为了省钱,坐了高铁。
  按照既定时间来到火车站与四个驴友见面,一共是三女两男,其中一对是男女朋友,其余都是单身,包括李含笑。几个人都是在网上结识的,时间不长,自由组队。由于女孩中,另一个女孩肥肥胖胖的,外相比她李含笑更差些。唯一单身的眼镜男,很快粘到了李含笑身边。不止如此,眼镜男在发现那个有了男朋友的女孩子并不介意和其他男人交朋友后,又屁颠地和那女孩经常说起了话来,也不管对方男朋友在场。
  肥胖的女孩叫刘湘的外相虽差些,可人属于外向,能说会道,没人献殷勤没关系,自动加入到任何圈子里发挥自己那张嘴巴,是很容易的事。
  搞到最后,李含笑自个儿一个人立在圈子外,不是她像董云雅清高,不是她不爱说话,只是,不知什么时候起,她对谁,心里都莫名地起了层隔阂,就像一只刺猬一样。
  其他人看着她这样,都不会想探知她是出过什么事,只以为她这是清高使然。
  火车进站,检票入场了。一行五个人在检票口排队进站,见着隔壁那绿色通道里,一队军人,大约十几二十个,拎着绿色行李包,穿的既有迷彩服也有常服的,不知什么身份,快速不用检票直接过了检票口。
  “军人啊。”
  “是军人啊。”
  李含笑听到人群里不停传出的崇拜声音。那指着军人的口气,好比热播韩剧原来是美男啊的感叹词。
  制服诱惑,这是新兴时代下的名词。军装是其中之一。但是,这军人之间,是有区别的。进了部队幼儿园工作的李含笑很清楚,只要揣摩下她班上那些小孩子的父母官职。
  上了火车后,李含笑和刘湘坐在一块。隔着条通道,另一边席座上坐的,也是两个当兵的。刘湘嘴巴快,不会儿,和那两个当兵的聊上了。
  据闻,这两个当兵的是驻地部队的士官,准备回家探亲的。所以,当刘湘问起在检票口遇到的那队军人是不是他们同事时,他们连称不知道。不过,他们也都在检票口看见了那队战友,发现了他们肩坎上戴的军衔,说:“军衔都挺高的,比我们士官高,至少是个尉官,尉官级别,最低是连长级了。”
  刘湘一听,心里可痒死了。现在普通百姓都知道,士官不算官,尉官才是部队最小的官。但不知那队军人是不是上了他们这趟列车。可以的话,近距离打声招呼都好。
  然很快那两个士官打断了刘湘的念头:“看他们那样,绝对不像我们两个是回家探亲的,八成是要去哪里执行任务的。军人执行任务期间,没有命令,不会允许和老百姓接触的。”
  李含笑淡定多了,教了一群部队军官的孩子,如今什么军官都算瞄过一眼,比如小女王的大舅君爷,听说是少将军衔了。这么说来,她是和将军都说过话的人了。想想挺得意的,她是将军外甥女的老师。
  刘湘和两个士官谈了半天,看李含笑犹如佛祖镇定,回过身来推下李含笑:“我记得,你好像是在部队的学校工作吧?”
  要一块组队出去玩,肯定彼此要事先了解一些。李含笑没有否认:“在部队的幼儿园当老师。”
  刘湘听她一说来了兴致:“这么说,你看过不少军人了?”
  “看过。”李含笑说完,瞅了瞅那两个士官,感觉有些歉意,如果她和刘湘说到连将军都可以随意招来见过的事,会不会很打击人。
  看着刘湘准备追问下去,李含笑思定,起来跑去找厕所尿遁。
  厕所一路寻过去,每节车厢都有人,她不得不一直往后面找。找到了卧铺车厢的最后一节,有个兵立在中间线,不让过界了。幸好那厕所门给让进。李含笑进去里面猫了会儿。再出来,隔壁洗手池,挨着热水箱。她坐的那车厢人多,热水早被人接完了,早知道拿个口杯过来。
  正这么想,听到站岗的士兵忽然肃立,道:“姚科。”
  接触部队的人多了,李含笑听出这是叫领导的招式,偷偷斜眼瞧过去,见着一个长得那叫做风流妖孽的男人穿过哨岗,直让她看傻了眼。
  说真的,这男人,即使是去娱乐杂志当封面模特,都绝对没有问题。所以,长得这么好看,只是穿军装,反而变得有暴殄天物的嫌疑。
  李含笑抬起头看着,不知道以什么形容词来形容男子英长若细削柳末的眉,挺如玉管的鼻梁,薄薄的两片樱花三月的唇,反正,她压根没有发现到这人其实她早已见过。
  直到那男人斜勾起充满魅惑的唇角,对着她极其鬼魅的一笑,吐道:“这位姑娘,我们见过面吗?”
  见过面?
  这男人难道是在向她搭讪?
  李含笑懵了有一分钟。
  对方接下来突然冒出一句:“怎么,不认得,那为什么对着我看?”
  原来,人家不是在向她搭讪,是在说她一幅花痴相。李含笑当即有些囧。这爱美是人的天性,她不是故意的。赶紧装样子没有听见,把头埋到洗手池里头洗脸。
  看着她急转回身的羞样,姚子业似笑非笑地扬了扬眉:她果真没有认出他。
  “姚科。”李俊涛走了出来找他,诚然是个比高大帅更尽责的保姆。
  “嗯。我只是出来倒杯水。”姚子业拿这个过于尽责的下属有些难办。
  李俊涛没有因他这话马上返回去,一直站在旁边,直等到他接完水。就在这时,李含笑洗完脸了,准备回去,转过身时,刚好和李俊涛打了个照面。
  两人对了对脸后,都惊觉对方有些眼熟。再仔细一想,李含笑先记了起来,叫道:“你是XX中学几班的?”
  李俊涛于是一样有了些依稀的印象,说:“你是二班的学生?我是三班的。”
  中学同学的突然偶遇,是让姚子业都被挑起了兴趣,在旁听他们俩说话。
  所谓老乡见老乡,本该两眼泪汪汪的。可接下来李俊涛的一句问题,很快让李含笑像朵谢了的花蔫了。
  “我记得,你爸是大学教授。你后来不是考上了什么大学来着?”
  李含笑挤出一张僵硬的笑脸说:“你可能记错了。我爸不是什么大学教授,我也没有考上大学。”
  “是吗?”李俊涛正怀疑自己的记忆力。
  李含笑说完即走,像是逃也似地跑掉。
  这是他第二次见到她狼狈地逃跑,姚子业眉角诡异的笑益发灿烂,是令李俊涛看着都觉毛骨悚然的。
  “姚科,你认得她?”
  “你不是认得她吗?”姚子业轻轻松松地说。
  李俊涛被他这句反问弄得有些懵:究竟是这两人认不认得的?
  “大学教授的女儿。”姚子业念完这几个字后,又是诡异地一笑,“三无女人!”
  李俊涛既是听不懂他说的话,只好顺着领导的话往下说:“可能我记错了,她自己说了不是教授的女儿。”
  “李中校。”姚子业突然发现自己这个新来的部下急需调教,在他们的部队里,没有一个像李俊涛这么傻根的,伸出一只小指头指着李俊涛说,“你要记住,猪太可爱的话,是最容易被人吃掉的。”
  李俊涛傻目。

☆、【008】翻轨

  李含笑一路走回自己的座位,无奈旅途漫长,不少旅客在走道内走来走去,甚至堵塞了通道。她只得十分辛苦地往前挪进。挪到半路,见有一个人在往车厢顶部的行李架上推行李。可能是刚在路经的站点上车不久。
  中间被隔了几个人的李含笑,本来没有意识到什么,直到随着人流挨近那名男人,看清楚了是谁的刹那,她倏地转身。可她总不能往回走,只能是一步步走后退步往前走。等快要擦过对方背后时,她好比冲过百米赛跑终点,向前冲。冲到了车厢尽头,抵达安全地带了,她再往后看一眼,见对方没有察觉,心头长长地吁出口气。
  肩膀,被点了两下。李含笑回过头来,看到是刘湘。
  “你看到谁了?”刘湘问。
  别看刘湘嘴巴挺厉害的,可接触久了,李含笑知道,这群驴友之中,刘湘的心肠最好。现在刘湘问着她,完全没有八卦的精神,大概是看着她脸色不大对,一双眼睛里充满了真诚和关心。
  或许是很久,没有遇到这样无私关心自己的人了。李含笑心里头的刺猬刺往回缩成一团,低声说:“一个师兄。”
  具体来说,是她父亲的学生。
  “哦——”刘湘长长的一声,像是在迟疑要不要往下追问。
  “你怎么也出来了?”李含笑尝试着清清嗓子转移问题。
  “看你许久没有回来。两个兵哥哥,也关心你,怕你出什么事,我就出来找你了。”刘湘说。
  这是不是应了一句话,有时候,外头一个陌生人,甚至胜过亲人。李含笑走在刘湘后面,心情逐渐是放开了。然刘湘以为她很郁闷,努力为她开解说:“含笑,我们出来,是因为平常在我们那圈子里,太糟糕了,太需要发泄了。所以呢,出来玩的时候,一定要开开心心的,有什么,发泄出来。我,可以当你的发泄桶。就好像我,一路唠叨个不停,给你耳朵添了不少麻烦一样。”
  “哪有。你这哪里算是唠叨。”李含笑忙说,“你忘了,我是带小朋友的。小朋友整天吵,你这种唠叨比起他们,只能是小巫见大巫。”
  刘湘巴拉巴拉点着头:“那就对了。和我多说说你心里的事,或是你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问我。我的年纪本来就比你大。别看我外表长得像清纯的学生,其实都结过一次婚的人了。”
  李含笑只知道她单身,真不知道她是结过婚的,大吃一惊。
  “庄子有一句这么说。”刘湘竖起根指头,“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天下男人那么多,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
  李含笑干巴巴地笑了笑:“刘湘,你眼睛真尖。”
  “一看,就知道你对那男的有感情,不然认识的话,为什么不上去打招呼,而是故意躲着呢?”刘湘说话很老成。
  可刘湘这话,只说对了不到一半。她李含笑躲着那人,躲的,实际上是她爸。
  “怎么,不对?”见李含笑表情不对,刘湘犯起了疑惑,竟然自己会猜错了。
  李含笑尴尬着,家里的事更难以启齿。推着刘湘往回走。
  刘湘一路问她:“我看你师兄长的不错,叫什么名字?要不,我去帮你搭讪,帮你问问。”
  李含笑将她后面那句话直接截断,说:“他叫谢长诚。”
  “长城?”
  “不,是诚实的诚。”
  “怪不得,看他外貌俊俏,却一副老实样。”
  刘湘两句话,都是一语命中。只因谢长诚这个人,从第一天站在她面前,都是这么一个干净爽朗的大男孩,性格透明到像块玻璃,深得她父亲的喜爱。
  说完这话的刘湘,再回头看看谢长诚的样子,像是为李含笑打分,描述说:“看起来很爱笑。你看,他对小孩子都那么友好,心地肯定很温柔。”
  谢长诚喜欢穿夹克,黑色的,褐色的,棕色的,然后下面配一条湖蓝色的牛仔裤,帅气得像个机车手。他自称在老家的时候,确实是开摩托车的。可到了大城市里禁摩,他每天骑了辆单车往返校园,同样帅气逼人。
  爱笑的他,脸颊两个小酒窝很深,仿佛在里面已经充满了能量和阳光。他对谁都很好,尊师重道,孝敬老人,不是只对小孩子好。
  如此一个阳光明媚的大男孩,谁见了不会喜欢上呢。
  等刘湘突然对准她,诡异地笑时,李含笑兀然发现自己被拉着走神了。
  “人家结婚了没有?”刘湘问。
  “不知道。”
  “那就追啊。女追男隔层纱,撕掉层纱,往前追就是。”
  “他有女朋友了。而且,我和他们没接触快一年了,可能都结婚了说不定。”
  刘湘听到她这话卡机,磕巴道:“莫非,你这是迟来的初恋?慢人一步?”
  不是,是时机不对,太不对了。后来,她才知道,亲情比爱情更伤人。
  火车通道上,谢长诚抱起了一个扑通摔倒在他面前的小女孩,抱在手里面哄着。小女孩本要哇哇哭的脸,因为看见他的笑容,一下忘了哭鼻涕。将孩子交回给孩子的母亲时,谢长诚无意中眺望到火车厢尽头,一个类似熟悉的背影,使得他脸上的笑忽然间迅速地敛去。
  李含笑一路走,一路脑子里不禁在想:他怎么是一个人坐火车?奇怪了。记得他老家的方向并不是这边。
  列车向前开。沿途田野山村,风光无限美好。可坐久的话,每个人都很容易犯起了瞌睡虫。眼见离站点有一半的时间。刘湘和两个兵哥哥打着扑克牌。李含笑本是靠在车窗上打瞌睡,睡着睡着,头耷拉到了刘湘背上。发觉刘湘这个睡枕头太舒服了,她伸长手在刘湘腰上握了握。好在刘湘不仅一点都不在意,还拿了相机瞄准她的睡相,嘴里喃喃着:带小孩子的人,睡的比小孩子更像头猪,太可爱了。
  刘湘玩得正不亦乐乎。李含笑抱着肉枕头,梦到的却是陆家那两个小恶魔,令她不由咬起了牙齿。不知道是不是做噩梦的关系,李含笑只觉得突然间一个天旋地转,手里的肉枕头飞了出去,耳朵强烈的嘭嘭嘭,好像是乐队在打鼓,她自己的身体,伴随这强烈的节奏,犹如在柔道馆被人摔飞了出去一样,身体无力地任冲力挤压着。来不及睁开眼看是怎么回事,猛地胸前撞击在一个坚硬的物体上,眼前全部一黑。
  火车剧烈摇晃的刹那,姚子业正坐在床上,看着高大帅如何调教李俊涛打扑克牌。突然间车内若小船遇到了巨大的海浪上下颠簸,高大帅眼疾手快握住扶手跳了起来时,一手抓住差点没能把握住平衡飞去撞窗口的李俊涛。
  李俊涛一边心惊肉跳,一边喊:“姚科呢?”
  “在这呢。”老神在在的声音,在拖着慵懒的尾调时,一双平常似乎只会笑的美目,放出了犀利尖锐的刀光,观摩着四周的动静。
  耳听高大帅在旁边随着列车波动哎哎地叫着:“我说,姚爷,你今年是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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