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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文]大婚晚辰-第3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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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拿好了。”一边拉长调子,一边突然放手。
  她唯有手忙脚乱地去接从左脸上掉下的冰块包,结果,先触到的是一只手背。原来,他并没有真的放开冰块包,等着她的手自投罗网。
  果然,摸到他手背的瞬间,她触电似地缩了回去。
  “李含笑,你被针扎了是不是?”
  笑盈盈的秋水眸子,是这般的可恶。
  李含笑怒得想拍案而起,低声道:“有你这么无赖的吗?”
  “我哪里无赖了。想当年,在幼儿园里围圆圈跳舞的时候,你都没有牵过男性的手?”
  是人被逼到这份上,都得豁出去了的。李含笑这次伸出去的手,巧妙地捏住冰块包的一角,道:“你可以放开了。”
  妖孽的长眉,只是对她距他仍有一定距离的手挑了挑,紧接是,保持优雅地将手收了回去。
  李含笑掌心托着冰块包继续捂着红肿的左脸,一面拉扯嘴角以防被冰块冻僵了。
  对面,他翻了菜谱后叫来了服务生,点了两份牛排。然后,是拿纸巾仔细地擦拭桌上的刀叉。那细致美丽的动作,让人不仅不会感到无聊,反而赏心悦目。
  李含笑长长地吐了口气。
  他淡淡地问:“怎么叹气了?”
  “我还正想问你呢。你突然跑到我家是想做什么?”
  “不是说了吗?请你吃晚餐。”
  “无功不受禄。我做了什么让你请我吃晚餐?”
  这女人?他这般明显的示意她都没有感觉?郁闷,宛如朵阴云划过眉宇。
  李含笑继续为他的意图着想:“如果你是为了抱我爸大腿的话,你都看见了,我在家和我爸关系不好。你也应该去讨好我爸不是讨好我。”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去抱你爸大腿了?”低沉的嗓音里略显出了一丝不悦,妖魅的眉梢向上可笑似地扬着。
  李含笑心头一沉:果然,这男人另有所图。
  “你没有必要抱我爸大腿?”
  “你认为我有必要吗?”半眯的妖眸,看着她的挣扎,兴趣盎然。
  只要看她爸对他的态度,都知道没必要。可如果没必要,一切解释不通。他究竟想做什么?
  “姚军官。我们实话实说吧。你,究竟想要什么?”她道。
  “李含笑。”他几乎要在内心里佩服自己的耐心了,不然,早该拿把锤子去敲她的脑袋瓜,“一个男人请一个女人吃饭,你觉得是为什么?”
  “为什么?有利可图。你我之间有什么利益牵扯吗?”她是很认真地想这个问题。
  他甚至,为此可以听见旁桌上传来的窃笑,若不是他是当事人,他想,现在他应该笑得比谁都欢,因为这一幕实在太欢快了,若高大帅在这里八成要笑破肚皮。牙齿切了下,他缓缓吐出:“难道没有利益的话,一个男人不能请一个女人吃饭?”
  “当然。”
  她两个字回答的过于铁定,令他忍无可忍了。
  “那我问你,上次你和我去喝咖啡是为了什么?有利益牵扯吗?”说完这话,他自己都觉悲催的,自己怎么好像和一个孩子进行辩论赛。
  两只眼眨了眨:“是没有。”
  “既然都没有,你现在该明白了吧?”
  “不明白。”
  “怎么不明白?”眉宇拉紧到了中间。
  “你我不是看不顺眼吗?”
  “可我现在——”他这话刚说到一半,捉到了她眸里转瞬即逝的狡黠,猛烈一怔后,清楚自己是被她耍了。
  别看李含笑这会儿拿到了主动权,应该耍着对方玩报复了,可她手里端着水杯时,心底挺感慨的:不是她自卑来着。明明不是嫌弃她吗?怎么突然对她感兴趣了?
  这男人浑身的邪恶因子,该不会对她感兴趣是因为耍着她好玩吧?
  天才和愚人往往只有一线之隔。李含笑这会儿有超越天才的直觉。
  于是,轮到他心头前所未有起了一丝忐忑:“你,现在——”
  “我想不到理由和你在一起。”若是之前在咖啡馆的时候,两人一拍即合,她应该不会抗拒。只是有了前车之鉴,她多少能感觉到在咖啡馆时,这人对她说的那些话都不一定是真的,然而比起被他鄙视,她更怕一辈子栽在这男人手里。
  到底,人品最重要。
  这算什么?他这是被拒了?
  想他姚子业要什么样的女人会没有。居然生平第一次表白,是要被这个有点男人婆的女人给拒了?
  有意思!
  俊颜舒悦开,若是春风拂面,凌波微动,美艳非凡。
  李含笑看见他不怒反笑的刹那,心头毛毛了起来。
  “你说你没有理由和我在一块,可我能找出无数的理由你会选择我。”
  “你说!”
  “首先,我有钱,有地位,有身份。”
  哼:“我上次好像和你提过了,我们女人找男人不是只看重钱。”
  “没错。所以,比起我的钱,我认为,我的脑子,我的性格,我的人品,更足以让你选择我。”
  这个妖孽男,真够自恋的!
  唇角略勾,哼笑:“你的性格,你的人品,不是很欠扁吗?”
  “对你来说如果是欠扁,那对你的敌人来说,可能要比欠扁更欠扁。”悠言吐出,用着欠扁的口语,妖孽的眉眼眯紧时,放出的,是两把利刀。
  李含笑愣,是在突然之间,脑子里闪过了李思思那咬嘴唇的动作。
  这妖孽男,对李思思的魅惑力,似乎是不同凡响呢。
  “怎么?有个人愿意帮你要回本属于你自己的东西。你不会傻到不愿意接受这个帮忙吧?”
  她是想,要回自己的房间,要回自己的父母,要回自己的家。如果有个强有力的帮手来帮她,她的确没有必要拒绝。可这一来,她和这个男人算是成什么关系了?她这是为了复仇准备卖身吗?
  妖孽美瞳似乎抓住了她纠结的想法,只是眯一眯:“你自己可以考虑。我的条件很简单,每天至少一个吻。要不要结婚随你便,但是,你知道的,能打击到对方最好的武器是什么。”
  “等等。”在这个紧要关头,她抓住的是他前面那句,“什么叫至少一个吻。”
  “男女之间除了吻,如果你不懂得做什么,没关系,我教你。相信我,我绝对可以把你教的很舒服。”
  仰起脸,正好见着他舌尖伸出来舔了舔嘴唇的动作。这使得她仿佛看见了吸血鬼电影。周身血液沸腾又凝固,是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有点打颤的手握起杯子,狠狠一咬牙:“我需要你教吗?”
  “这么说,你经验老道,更令我抱有期待了。”
  李含笑浑身既是起鸡皮疙瘩,嘴上不准备认输:“那是。”
  幸好牛排在这时候上桌了。她得以换口气,先解决口腹危机。
  用完晚餐,喝了小半杯红酒。感觉这人,都有些醉了。毕竟今晚发生的一切是有那么点不可思议。想一个小时之前,她在家里被老爸骂一辈子嫁不到好男人。这会儿,却已和一个好像她爸都要抱其大腿的男人定下了约定。
  是,有一点做梦了。
  耳边,优雅的小提琴,配合眼前这个俊美如神邸的男人。只是有谁知道,这个妖孽男是个恶魔呢?
  与恶魔做交易。她在心底一串笑。
  对面美妖的瞳孔,是将她脸上的每一点,都收进眼里心里。
  ……
  幼儿园宿舍楼。
  丁睿菲拉了董云雅下楼来买零食。董云雅要不是因为刚好方便面吃完了,绝不会想和丁睿菲一块做任何事情。
  来到门口斜对面的一家杂货店。丁睿菲在货架上,挑着瓜子、花生、地瓜条,手里整整抱了十袋八袋的东西,抱不动时,要董云雅帮着抱。董云雅一皱眉,直接向那老板要个篮子给丁睿菲自己拎着。
  见她如此清高的模样儿,丁睿菲鼻子里哼哼:“我说董老师,不是我说你怎样,可你心里也该清楚。现在这社会,男人相中女人,不会只是看女人的相貌或是学历。能勾上好男人的女人,没有一点手段是不行的。但像你这冷冰冰的性格,别说能不能讨喜到男人,就我看来——”
  董云雅被她这话,算是刺中了心头。本来以她相貌以她学历,能没有男人追吗?只是不知为什么,男人总是对她情愿远观。加上她自己本人绝对拉不下面子去讨好男人,搞到现在步入剩女一族。
  “那你呢?你不是很会手段吗?”董云雅忍不住牙尖地反问。
  丁睿菲呵呵,呵呵,笑两声:“你说我,我年纪好像比你和李老师,都要年轻上好几岁吧。不好意思,我只是目光挑了些。”
  也就是说,丁睿菲不是没有男人追。想幼儿园新来的一个帅哥保安,上下班时围着丁睿菲转,对丁睿菲笑得别提多暧昧。可是,只是一个保安,要学历没学历,要钱没钱,丁睿菲能看得上吗?至多和对方玩一玩。
  董云雅冷笑:“你小心玩出火来。”说完,她走到柜台,指明了要一箱方便面让对方帮着送上宿舍楼,先付款。
  丁睿菲被她这带刺的话激的气,提着一篮子零食重重地放到结账柜台时,顺着她目光往外头望出去。
  只瞧门口驶来一辆雪福来,车身擦得非常程亮,令人瞬间直觉车主高人一等。
  驾驶座的车门打开后,走下来的男人,俊美,白西装,圣洁,高贵。
  就是手里刚拿到钞票的女老板,都目不转睛地盯住了那个男人。
  好美的男人,从没有见过。
  几个人的心声同时阵阵响。
  眼见这俊男从车头绕了个弯后,打开另一边车门。从这边车门里走下来的女人,是长袖t恤衫加牛仔裤,这装扮眼熟的要死。
  谁让李含笑到这小杂货店买东西时,常穿的,也是这条洗的褪色的牛仔裤。
  “这是你们学校的李老师吧?”女老板惊讶的声线,问董云雅和丁睿菲。

☆、【018】忒有背景

  李含笑下了车,因为身上什么都没带,一身轻松,掉头要走。
  “李含笑,你这么打算走了?”
  想想,人家好歹请她吃了一份牛排。转过头,认真地说:“谢谢你请我吃了顿晚饭。”
  “就这样?”
  不然要怎样?
  “行——”
  放行了——抬起的脚,未踩到地上时,忽然右手被一抓,整个身体没能把住平衡,拖着来了九十度旋转后,正头晕眼花的刹那,嘴唇猛地一个湿漉漉的东西贴到了上面。
  软软的,像棉花,贴上去,尤其像极了棉花糖,竟似有点甜甜的味道,柔软地吸着你。
  两片柔软张开的一小洞,宛如漩涡,是吸得她脸蛋涨红,有点喘不过气来。
  一只大手在她腰上一抱,托住她有点软的身体,再从唇上放开她,指尖在她绯红喘息的嘴唇上抹过去,妖孽眼感慨地眯一眯:“真是没有接过吻呢,不是说经验老道吗?”
  接吻?
  她刚是接吻了?
  不,是被吻了。被盗了,初吻。
  “这叫接吻吗?这是你自己把嘴唇往我嘴上凑好不好?像吃糖一样,幼稚!”
  原来,她的舌头也不笨,有点毒。
  他喉咙里低哑的笑声,伴随阵阵夜风:“这么说,刚那不算接吻,那再吻一个?”
  猛然想起西餐厅里的约定,她舌头伶俐地打个卷儿:“刚刚那个也还好吧。反正是第一次,勉强过关。咱们做考官的,也不能太挑剔。”
  “这你就不对了。这种事怎么能不挑剔呢?”
  “为什么要挑剔?!”她仰起头瞪着他。
  她这是给他找台阶下了,他想怎样?
  “你不知道吗?男人对这种事,是要做到讨好女人,才能有满足感。”
  好吧,话都是他说的。她唇角一勾:“我满意。”
  “你满意?”
  “是,非常满意。”
  奉承的话要说,还不容易。睁眼说瞎话就得了。回头来说,这妖孽男,吻的技术不算差吧。虽然她经验为零,无从比较。
  他的眉挑一挑,在看着她局促地往回缩手的模样,眼底的笑意加深,搁在她腰间的手突然往回收了回来,说:“我等你来找我。”
  她是要收拾人,是和他暂时达成了什么同盟,但是,不代表她一定会去找他。
  从她一脸淡定,且微笑得过头的眼神,能清楚地读到她心里的话,他懒懒地拉开眉梢,扯一扯:“下一次,看条件,不一定是一个吻而已了。”
  眉尖微耸:她能怕得了他恫吓吗?
  笑盈盈朝他摆摆手:“路上开车小心。”
  他喉咙里低哼一声,却是一点都不着急的,进车内时,向她回应地挥下手:“那你也小心点了。虽然只几步路,但风高夜黑,别给摔了。”
  李含笑假惺惺地笑两声:“我知道,你可以走了。”其实心里别扭得想吐。心知他这是故意说的,故意演的。
  只见雪福来走后,从杂货店里,手里抱着零食袋向她一路奔来的人,不就是丁睿菲和董云雅。
  这两个人,是在看到她被那男的吻了的瞬间,方是像自己被吻了一样电击中回了神。
  丁睿菲直接用手用力捏了董云雅的脸,道:“我没看错吧?”
  “没。”董云雅被捏了后,依然感觉不到半点疼痛,心里头激动着。是想,连李含笑这样的,都能找到优质的男人,她董云雅,应该未来也不会差。
  “可那男的是什么身份?”丁睿菲再问,提出了严重的质疑,“不会那车是借的吧?”
  “怎么可能是借的?”董云雅严重不满。
  “以李含笑那条件,怎么可能?”不是她丁睿菲有意贬低李含笑,瞧李含笑,相貌在她们一群人中间最不怎样,而且,据闻年纪,都比她们大一截。
  如果对方是像她那个帅哥保安只是虚有其表,有点可能。丁睿菲推定。
  董云雅一听可急了。感觉李含笑这未来,分明是自己的希望。于是匆匆先冲出了杂货铺。
  丁睿菲当然不甘人后,一路追着她,到后来与她齐头并进,却仍旧没有赶上走了的雪福来一探究竟,只好都站到了李含笑面前,用马后炮的大妈口气追问李含笑:“那人是谁?”
  是谁?
  李含笑对这个问题,突然感到难以解释的棘手。因为她和他今晚决定缔结的关系好像并不正当。
  “朋友。”
  “朋友?!”两个室友喷出来的嗓门,好比天要塌下来的气势,完全不信。
  “李含笑,你太不够朋友了吧。吻都吻了,叫朋友?”丁睿菲斜眼睨着李含笑。
  “这只不过是外国的礼节。他刚从外国回来,外面都是这样打招呼的。怎么,你们不知道?”李含笑灵机一动时,套用了电视剧台词应付,而且应付的井井有条,死活不会松口。
  丁睿菲自然是死活不信她,认为她就是死辩。至于董云雅,脸上有点微微的忧愁。
  “你们买夜宵了吗?”李含笑岔开话题。
  丁睿菲抱着零食不睬她,甚至有点怨她有艳福不分享,擦过她身边直接进了大门。
  背叉手的李含笑,淡淡地看了看丁睿菲的背影,对于身边一样不说话的董云雅斜眯一眼后,自己慢吞吞地爬上楼。
  两个室友向来都彼此看不过眼,她没必要故意牺牲自己只为讨好她们。反正,这几人心里都在打什么算盘,大家心里都一清二楚的。
  到了楼上,隔壁的听说她回来了,是凑热闹也好,想听八卦也好,问她:“含笑,教导主任说你遇上火车意外了,是真是假?”
  “你们说是真是假?”与这些人相处久了,李含笑练成了一套处事不惊坐看人生。
  “这,真难说呢。”
  “是啊,我们在电视里看新闻报道,听说很凄惨,死了好几个。而你——”
  “含笑,你受伤了吗?”
  李含笑挠挠头发,作苦恼状:“受伤是没有,可行李丢了不少。现在,口袋里连明天吃饭的钱都没有了。”
  一听说要借钱,所有人若一枪打过去的鸟群,立马各奔东西。
  两个室友一样装作没听到。
  丁睿菲嘴头上嘀咕着:不是有个男朋友开着雪福来吗?会没钱?
  李含笑真没说假。那钱,银行卡,都搁在李家了。要等明天下班了再找个时间偷偷去拿回来。所以,明天早餐午饭的钱,有点问题。
  不过,吃饭的问题,明显没有被炒鱿鱼的问题大。
  第二天到了教导处报道。
  她本想主动道歉,求两句,都是同事一场,想必教导处人事科的人,都不会怎么刁难她。为此,她都想好了主动要求减工资,再加班弥补等请求。
  “李老师。”教导处主任那张铁板脸,对着她,是生生地加硬了好几倍,证明了对她的厌恶有多深。
  那是因为她一个年轻的代课老师,连编制都不是,进幼儿园第一天,就给其他老教师下马威了。想出来的主意是投机取巧不说,而且幼儿园里早有多种传闻,她是凭的后台进的幼儿园。偏偏,如果她真有后台,或许大家都会忌惮她几分。但是观察这么久,没有人能看出她有什么不得了的后台。这不变成一个骗子吗?
  狐假虎威的骗子,比富二代官二代更令人深恶痛绝。至少,现在这几个站在教导处里的老前辈,在心里对李含笑是判了死刑。
  刚巧,沈园长出差了。
  不就是处决一个代课老师,她们这点先斩后奏的权力,是有的。
  对,照幼儿园条例处决了,有法可依。想必沈园长回来,都没法再包庇。
  “刘老师,你陪李老师到她的办公桌,看着她收拾完东西,还有,包括她住我们幼儿园员工宿舍的东西,一并收拾整齐了,今天上午让她离开吧。”教导处主任这话一完,办公室内一半以上的人,在心头拍手称好。另一半的,眼里有惊讶,但也不敢随意出声。谁让这园子里,除了沈园长地位最高,接下来,是这教导处主任了。
  眼见办公室里竟然没有一个肯为她不公平的待遇出声。李含笑心里叹道这世态炎凉,口气挺是镇定:“主任,你要炒我,也得有依有据吧?”
  “依据?我早在电话里和你说了。李老师,你可别怪我没事先和你说清楚。都说了,你有医院的证明过来,你这个假,算是成立。没有证明,谁能证明你不是旷工?”
  李含笑这回总算看明白了,从对方那完全不屑的眼神里。对方吃定的是她李含笑,连去医院弄张假证明的门路都没有。只有一点本事都没有的人,才这么点事儿都办不到。所以,对方吃定她李含笑,吃定的是她李含笑没有背景不能报复。
  刹那间,她真是被这狗眼看人低的家伙惹恼了!
  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指尖划着几个电话。她爸那头,包括谢长诚,她爸的朋友,肯定是不能拜托的。指尖摸到最后,是昨晚上那妖孽男给她手机里输入的电话号码。
  既然他说他本事很大,她正好瞧瞧他本事有多大。
  如果他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到,可以gameover了。
  嘀嘀几声,传出那把欠扁的嗓子。
  “这么快来找我了?”
  瞧他那得意的样,可她如今顾不上这些了,巴不得马上给办公室里这群狗眼好看,道:“我需要一张伤假证明,用来给学校请假的。”
  “哦,你要造假——”
  “什么——”造假两个字压在她喉咙里,她好歹真的是在火车出事时撞到了桌子,“你能不能帮?”
  不能帮是吧?不能帮,本小姐昨晚上的吻,一并还回来!
  似乎,他能从电话筒里清楚地听见她心里这么说。眉梢一扬,唇角微扬:“你愿意找我帮忙,我高兴都来不及。”
  算你识相。
  李含笑哼一声,挂上电话,回头对那一帮等看好戏的人说:“证明马上有人会送过来,不介意我在这里先坐会儿吧。”说完,她自顾拉了张椅子坐,懒得征求她们允许。
  她这幅摆大牌的样子,当即将有意拿她办了的教导处主任几个,气得吹胡子瞪眼睛的。
  本是想,那家伙填完单子送过来,最快,要一个小时以上。李含笑随手捡了份报纸摊开来看,一边听着办公室里那几个老家伙冲其他人迁怒。
  没想,不到二十分钟,突然有人匆匆来报,说是有军人来找她。
  李含笑合上报纸的时候,抬头,见着从办公室门口走进来的是自己的老同学。于是李含笑发现了,她这老同学,虽然人长得不差,但是,当板起面孔挺吓人的。
  李俊涛走进办公室秉持的面无表情,是将屋里的人一下全骇住了。何况,这里是部队机关幼儿园。这里的人,个个都能认出李俊涛肩坎上那赫赫的中校军衔。
  中校。这般年轻的小伙子已是中校,将来可不得了。有点社会经验的都知道,这种人惹不起。
  马上有人上前准备殷勤地接待李俊涛。
  李俊涛却是在有人打算奉茶倒水之前,摆了手,铁声问:“请问这里是谁负责人事的工作?”
  与教导处主任齐肩并战的人事科科长赶紧走出来,战战兢兢道:“是我。”
  打开手中拿的公务包,取出一张纸,举着这张纸对人事科科长说话的李俊涛,照样是面无表情的:“你看一看,有没有问题。”
  接过纸只是在上面扫了眼的科长,惊愕吞口水的声音,是整个屋子的人都听见了。
  “怎,怎么了?”教导处主任连忙凑到她身边看,一看那纸上的签名,两只眼瞪的圆了。
  “有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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