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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文]大婚晚辰-第3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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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刹那之间,包子没有滚进她怀里成为她盘中餐,却是突然抓住她一只手臂,好像小恐龙看到了十分养眼的食品,抓住后露出两颗刚长出来的门牙,一口咬下去。
  感觉到包子刚长出来的乳牙,咬住自己的片刻,李含笑骤然明白了:这阎罗王的孩子只可能是阎罗王,怎么都是不可能变性的。因此,这孩子刚长出来的牙齿,咬人都是这么疼的!
  李含笑既不敢在阎罗王的地盘上推开阎罗王的王子殿下,只得一边忍着疼,一边安抚化身小恐龙的小包子:“乖乖,征征,小祖宗,老师这手臂不是可以吃的包子。”
  小包子牙齿咬的正欢,对自己咬的是不是包子,毫无所觉。
  李含笑好歹在去幼儿园任教前上过培训课,看小包子这状况有些不对劲,疑问的眼神飘向两个小恶魔。
  “嗯——”小女王若老夫子似地叹气,“征征他在长牙,很喜欢咬东西。”
  妈的,这对小恶魔是早知道如此,所以等着她落进陷阱。
  李含笑挑起眉,冲这对小恶魔哼哼:“女王陛下,你是不是太不厚道了。我可是你的超级盟友。”
  或许是看戏看够了,也或许是李含笑的话起了作用,小女王觉得自己好像是过分了些,于是出口召回小表弟:“征征,快回来,不然南南不睬你了。”
  小女王话语一出,是军令如山。小包子立马从小恐龙变回原形,倏地躲回了小表姐身后,依旧糯糯的害羞地抓着小表姐的衣服:“姐、姐——”
  李含笑这回可不会被小包子的表象骗了:这包子,和两个小恶魔一个遗传基因的。
  忙先站起来,查看自己被咬的那手臂。清楚的几颗牙印印在完好的手臂上面,好像刻了浮雕一般深。李含笑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只听那对小恶魔有模有样地冲她关心道:
  “李老师受伤了吗?这样,让姚叔叔给你上药吧。”
  比起妹妹陆南,蒋西是个众人皆知的表面乖小孩,更会在这种做好人的事儿上一马当先,抢到了李含笑没有开声之前,冲进了办公室里情急地喊:“姚叔叔,快,李老师的手出血了。”
  这对恶魔想干嘛?李含笑脑袋里囫囵滚着好几个问题,包括这对小恶魔突然这么做对他们自己有什么好处,谁让这对小恶魔城府太深心机太黑。
  伸手赶忙捂住蒋西的嘴巴。李含笑真正认真起来,可是能把小女王都征服的。于是蒋西小朋友的耳朵边上,飘过老师大人略带阴险的恫吓:马上离开这里,不然,老师下次不让你们捉弄了。
  蒋西抬起对鬼眯的小眼睛。
  一大一小两双眼睛经过电光火石的对峙协商到最终达成和解之后,小西西愿意了暂时撤兵。
  目送这对小恶魔总算带着新出现的包子恶魔走了,李含笑浑身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谁可以告诉她?当个代课老师怎么感觉比红军长征更辛苦,整天像是在战场上随时要拼刺刀似的。
  “不想当老师,可以回去当律师。”
  背后,某个阴险狡猾的声音,若倩女幽魂,飘了出来,令人痛痒。
  这家伙,终于是戏看完了,愿意现身了。
  李含笑哼哼,转过身,不理他。
  刚迈开步,手腕被他一拉,提起了被咬的那只手臂。紧接,啧啧,两个可恶的单字音节从对方喉咙里飘出来。李含笑刚气恼着要等他继续出声。
  他的嗓音,却是忽然低了下来,如打翻了的酒酿,醇厚里,溺着丝温柔:“都被咬出血了,应该很疼吧。亏你能忍得住。李含笑,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这个人才好。”
  “怎,怎么说?”她有点语噎,眼见他现在对着她的这幅表情,好像和以往不一样。
  妖孽男露出温柔的时候,更是杀人无数。
  薄如樱花的嘴唇微动,凉薄如丝的嗓音扯一扯:“蠢。”
  “要损我就直说!”
  牙痒痒的,这家伙果然是——
  “果然是什么呢?”他似笑非笑地像是看透了她心里要说的话,接了她的话说,接着突然一转,很是严肃地低下眼帘,审视着她手臂上的牙印,“李含笑,你是蠢得,让男人想怜惜一把。”
  论**,谁能比得过姚爷呢?
  高大帅满意地在旁边窃听完,走回到非领导的大办公室里。
  偌大的办公室里,只余下一个人低头拿着手机不知在做什么。
  走近到那人后面,高大帅若是有趣地伸出头,看了看那人的手机屏幕,紧接叫道:“李中校,你这是想办高中同学聚会吗?”
  像是沉浸在了自己世界里的李俊涛乍醒,回头看到是高大帅,依然惊魂未定的:“高长官,你——”
  “爷没有走,我在这里候着没事干,这不走来想和你聊聊天。”高大帅边说,边一把揽住他肩膀说,“你要知道,以前陈中校在这里时,我和他也是死党。我还为了他,曾经帮他赶走一个未婚妻。”
  李俊涛有关前任陈中校的私人事儿当然是从没听过,被高大帅一唬,一愣一愣的,只能信个十足。
  这孩子,真是单纯啊。高大帅看着他样子,在心里叹。指住他手里的手机,继续问:“你这是联系高中同学吗?”
  “喔。”李俊涛自知瞒不住他,而且说不定是上头哪个爷的主意,老实交代,“我想再问问,那时候有关李含笑的事。说不定是我自己一个人记错了,有误会了。”
  这孩子不仅单纯,而且认真。高大帅在心里再给这男人加上分,点头赞同:“那你现在问的怎么样了?”
  刚好是有个电话进来。李俊涛就此接了起来,正是高中某位同学,不过都是好多年没有联系了。
  “你问李含笑?”这位高中同学,听见李俊涛第一个问题,大呼惊讶。
  “嗯。你是不是不记得这个人了?”李俊涛问,边是想,果然是自己错觉吧,你看人家都不记得了。
  “怎么会不记得呢?那是我们高中,我们这地区有名的不良少女。”
  “你记得?”
  “当然记得。”
  “大家都说她——很、坏?”
  “是啊。你忘记了吗?那会儿去烧烤,她好像要缠着你的样子,多吓人。”
  “她真的很坏吗?”
  “坏,坏透了。和一些其他学校的坏女孩经常在一块。”
  “可我怎么不记得她究竟做过什么具体的坏事。比如她做了坏事后被学校惩处之类的公告,我好像是没有看过,你看过吗?”
  对方默了,但是,很快,又是找到了说辞为自己解脱:“虽然我也没有印象,但可能是我们忘记了吧。谁能把当年的事情记得那么清楚?对了,你突然找我就为问这事?”
  “因为我怕误会了人。”
  “误会?有什么好误会的?李含笑的臭名,全校的人都知道。既然是个个都知道的事,怎么说,都不可能是假的吧。”

☆、【023】婆婆来电话

  谣言,不需要求证,因为传播的人认为自己不需要负起任何的责任,嘴上说说,管它是真是假。但是,能知道以讹传讹的威力,并且从一开始加以利用的人,这个人,该有多阴险狠毒。不知是与谣言里的主角有什么关系。
  “个个都知道的事,你并没有眼见为实,能认为一定是真的?”
  “李俊涛,你有毛病吧。之前你不也是没有怀疑过。再说有谁能怀疑过呢?”
  “可我现在怀疑了。”
  “为什么?!”对方惊讶的声音能震破耳聋。
  因为他看见了李含笑真实的一面,谣言不攻自破。只是,一直以来,有多少人选择听信了谣言,没有想过去探究真实的李含笑。
  “李俊涛,你较真做什么呢?她和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不是吗?我们说她,又不能伤害到她。”
  “你怎么知道不会伤害到她本人?”
  “她不是傻的吧。现在哪个人不是背地里被人说闲话?”
  所以,她表现的风轻云淡。因为从不知什么时候起,她早已看明白了,所谓清者自清。可实在让人忍不住的怒气。
  “如果,这些谣言已经影响到她身边最重要的人对她的想法。”
  “这就好笑了。与她在一起的人肯定是了解她的人,能这么轻易被谣言影响了吗?”
  “就像你说的,每个人都在说是这样的。你认为,如果你是当事人,能不被动摇吗?”
  对方默了下,接着道:“好吧,就算这样,那是人家的事,与我们无关。”
  世态炎凉指的即是这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你认为真与我们无关?”老实人李俊涛难得,哼了一声,“你难道不气愤?我们现在是被人利用了,被人利用了很多年,免费的替人传谣,为的是让那人完成不可告人的目的。我们这是在助纣为虐,总有一天,这恶果会报回到我们自己身上。”
  对方被李俊涛这话说的一阵无话可说,或许,在心底里面,依然认为这事和自己没有关系,可李俊涛的话不能说完全没有道理。加上一点好奇心,是什么人对李含笑这般深仇大恨,要如此诽谤李含笑。
  “你确定,说李含笑坏话的那些话,都是造谣的?”
  “我确定。”李俊涛没有丝毫犹豫,正是有了这一番盘问后,整件事的脉络益加分明。
  对方听他答的这么爽快,突然间,发出一串不好意的谑笑:“我说,你这专门打电话来向我说这个事,是不是和李含笑见过面了?想追人家?我听说你还没有结婚吧。”
  这话,听到高大帅在旁边听见都怕了,小心怕怕看李俊涛怎么反应。
  李俊涛面无表情,道:“嗯。我是没有结婚。但是,我领导在追李含笑。你可以说我这是在拍我领导的马屁。”
  对方和高大帅听到他这番过于老实的话,都只能是干巴巴地笑。
  “行,为了配合你拍你领导的马屁,我再去找人问问,看究竟有没有当年的证据,能不能想点法子挖出些线索。”
  “谢谢。”李俊涛正儿八经道完这两个字,又问,“你知道李思思和她有关系吗?”
  “李思思?”对方听到李思思的名号,不像李俊涛,表现出正常人的反应,激动地问,“你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吗?”
  “你记得她?”李俊涛搞不明白对方为什么激动,闷闷地反问。
  “当然记得。”对方惊呼,“我们历代校花中,被誉为最有气质的,成绩好,相貌佳,又是钢琴公主,后来她不是考上了提前批吗?听说现在是某研究院的半个导师了。”
  说完老半天,听李俊涛没什么反应。对方好不容易醒悟过来:“对了,我忘了,你也是提前批,还是状元郎,私下的外号叫做书呆子,对其他事没有印象很正常。”
  “嗯。”李俊涛并不反对外人给自己安的外号,道,“可我问你的是,李思思和李含笑的关系。”
  “李思思和李含笑?不就是像你李俊涛一样都是姓李吗?还能有什么关系?说起来,你们三个都不同班。你或许和李含笑是隔壁班,但李思思的课室,在你们楼上呢。怪不得你对李思思这样的美女都没有印象,却能记得李含笑。”
  李俊涛想的是:学校里居然没人知道李思思和李含笑为情同姐妹的关系天价契约,总裁的欢情女人。
  一番类似侦探的电话打完以后,李俊涛转过身,冲高大帅正经地说:“麻烦你,把这些情报告诉给姚科长。我不去打扰了。”
  真是个好孩子。高大帅在心里赞美这个男人。拍拍他肩头,转身走了出去。
  办公室里,李含笑自己拿了颗酒精棉球擦一擦牙印。其实小包子的牙很干净,这样做似乎有些小题大做,不过看在某人貌似十分关心她的份上,并且被怂恿之下有可能帮她做消毒这种暧昧死的事情。不如自己做比较好,以免擦枪走火。
  至于某男,正在与关键时刻挽救了她的电话线路抗争着。
  她听着是冒起了好奇心,竖起尖尖的兔子耳朵,始因他的口气向对方说话时有些低声下气。以她对他的了解,这人傲的很。哪有向他人低声下气的份。可惜,耳朵伸的老长,仍听不清他是和谁说话。眼看她把天线拉一拉拉的更长的时候,他背过身去,采取了更隐秘的状态。
  诡异死了。
  该不会是被某领导训骂了吧?结果在她面前被人教训不好意思?
  若知道她肚子里的想法,姚子业得吐血。他哪是和领导讲话,是和家里的老母通话。具体来说,也是她未来的婆婆。
  姚夫人的情报网向来四通八达,这会儿听说未来儿媳被儿子接了回来,马上按了电话进来逼宫,问儿子:“我听说,你和她见面了?”
  “她?”姚爷本是打迷糊眼准备混过关,死活不认账。
  “哎,还有谁,不就是李老师。”姚夫人挺了解儿子丢不起这脸,在儿子继续打算找借口搪塞之前,先把通情达理的母爱都说了,“儿子,妈都能理解,第一次嘛,彼此都不认识,陌生人,看走眼不打紧的。关键是第二次没看走眼,马上抓回来。”
  谁说他第一次看走眼了。他早在第一次和她见面后,马上私下让人去调查她了。
  姚爷懒得向母亲多费舌头解释这有的无的,免得母亲更得意,道:“如果没什么事,我挂了。”
  “怎么能挂?!”姚夫人叫,“你既然都能邀请到她了,还不快点把她带回家里来。”
  “妈,你这是急得明天我就让你抱上孙子是不是?”
  “如果真能,没有什么不可以的。你看,陆家都抱上孙子外孙子了。”
  姚爷不屑:“乱弹琴!这种事,今天说明天能办到,世上不会有那么多剩女和剩男了。”
  姚夫人呵呵呵假装糊涂地笑着,抚慰儿子说:“你和李老师,现在不就是在脱离剩男和剩女的队伍吗?我们做爸妈的,跟着心急了些。”
  “我的事我自己会安排。”姚爷铁面无私地说完,打算挂电话。
  他的恋爱婚姻,向来都是自己做主。谁都不能插手,包括他最爱的老爸老妈。
  “哎——”姚夫人在儿子挂掉电话前着急补充一句,“你说你自己会安排,那李老师的想法呢?”
  “妈,你儿子有被女人牵过鼻子吗?”
  他老妈竟敢怀疑他对女人的手段和魅力,果然是有点儿犯糊涂了。
  断了电话的姚爷,手里抛着手机,偶尔眼角斜睨那沙发上伸长两只兔耳朵像是野猫的某女,心里思摸着今晚这顿饭准备投资在哪里。一不误钓马子,二不误人情世事。比如他上次约她去的那家西餐厅老板,是他以前某个战友退伍后下海经商给开的。
  “李含笑,有没有特别想吃什么?”思来想去,也是到时候比较深入地了解彼此的爱好。
  首先,这吃饭问题很重要。毕竟以后,两人是一辈子下半生,都要在一个饭桌上过了的。
  李含笑哪知道对方诡计是绕到了婚姻问题上面了,她是个大胃王,有的吃不会拒绝:“都快秋天了。吃点辣的吧。我喜欢吃麻辣烫和重庆火锅。”
  妖孽眼眯一眯:“吃辣?”
  “怎么?”李含笑对他的反应一愣。北方人,基本哪个不吃辣的,很正常。
  “你那胃都快胃溃疡了,你还敢整天吃辣!”
  李含笑再一愣后,撇起嘴角:明明是他主动问她喜欢吃什么。早知道,她不说了呗。惹不起他这个正经的大夫。
  “除了重庆火锅,有其它吗?”
  “酸菜鱼。”
  “酸菜鱼不是四川菜,不也是辣的吗?”
  “酸菜鱼可以不放辣的吧,就放酸菜。”
  “不放辣的酸菜鱼能好吃吗?”
  得了。恐怕她说吃什么,正经的大夫都能以无限理由驳一通。
  “你说吃什么都行。”她主动大度让出选择权。
  这像话。满意地眯眯眼,看着野猫屈服的样子,说:“外面吃不一定卫生,不然,今晚上在我们饭堂里吃吧。”
  小气鬼,不想请她吃饭破费,早说嘛。她不是非得赖他这顿饭。
  高大帅正好敲门走了进来,在他耳畔仔细耳语了一阵。
  姚爷边听边是时而眉头微锁,时而凝思,点头:“行吧,今儿在这里吃了,你让饭堂炒几个菜上来,不要放辣。”
  “你们不去外面吃?”高大帅都觉得,在办公地点吃饭约会是不是寒酸了些。
  某爷却执意不这般认为:“她以后在这里吃饭的时间多着呢。早习惯早好。”
  “为什么我必须在这里吃饭?”某女听到这里实在忍不住,质问。
  “因为我是债主。”转过来的清俊男颜,冲她扬眉俯瞰,高高在上的债主姿态。
  李含笑不忿气:“我们是平等交易。”
  “可你到至今,除了那晚上的一个,好像都没有支付报酬给我呢。”
  主要是看到高大帅听到一个什么时口水都要流下来的眼神过于恐怖,李含笑暂且屈服了,先打发走高大帅要紧,据闻这家伙是个大嘴巴。
  在等吃饭前,他将一份资料扔到了她面前,道:“你看看。如果有兴趣可以来试试,毕竟,这是你的老本行。”
  微微的抱了疑问,她打开了文件夹,看见里面夹的是一份有关聘请专业律师的招聘。俨然,之前他对她说的那些话,都不是无心的。
  心,怔了。
  李家楼上
  李思思冲回家里面,把自己锁在房间里有一阵许久。直到外面房门拉响,是许京惠回来了。
  “妈。”李思思走出房间。
  脱鞋的许京惠看到她缠着绷带的手,目光阴狠地沉下去:“是她做的吗?”
  “是。”李思思咬着饱满的唇瓣,“她好像察觉了,这就是她改变的原因。”
  “来。”许京惠把李思思招到身边,说,“她爸妈知道不知道?”
  “她爸妈当然还蒙在鼓里。”
  “那她怎么知道的?”
  “不清楚。”李思思咬起了没受伤的指甲,此刻的她,哪还有一点淑女的样子,和许京惠一样面带狰狞阴险的颜色。
  “首先,要弄明白她为什么知道,并且是知道了多少。”许京惠说到这儿一转,“还有,那天把她接走的姚科长,究竟是怎么回事?”
  提及姚爷,李思思脸色更难看,道:“妈,我必须接触这个男人,我必须把他从李含笑身边抢回来。”
  “怎么,你说他对李含笑是真的?”许京惠大吃一惊后,惊慌失色,“这,这怎么可以?李含笑这是走了什么狗运!”
  “正因为不知道她走了什么狗运,更需要搞清楚这其中的原因。”李思思不信,不信凭李含笑那种姿色能吸引到姚爷这种单身贵族。
  许京惠同样不信,冷静下来后,说:“好,我帮你想办法调到他单位那边,你必须让李含笑好看。免得李安东他们抱了什么念头,以为不靠我们能起来。”
  “妈,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他们都下地狱!”

☆、【024】喜欢上是理所当然

  母女俩正一块咬牙切齿地沉默着。
  听见有电话响的时候,李思思用没有受伤的手拿起了手机接听。
  “思思。不好了。”打电话过来的是李思思一名算是到至今都关系不错的中学同学,因此知道李思思的一点事儿。
  “什么事慌慌张张的,羽燕。”李思思打断对方一开口显得语无伦次的话。
  莫羽燕说:“有人打电话到我这来,问你和李含笑是什么关系,又说李含笑那些传言是造谣的。这不是把矛头指到你身上吗?”
  “谁?”李思思一惊,“谁打电话来问?”
  “就我们那班高中同学。”
  “奇怪了,我们和李含笑并不是一个班。怎么会扯到我们这里来?”李思思故作镇定反诘道,“你不觉得很荒唐吗?李含笑出什么事与我能有什么关系?”
  “思思——”莫羽燕像是感慨地出了口气,说,“别人不知道倒也算了。可是,你家,不是一直住在李含笑的楼上吗?”
  “这有什么?是,我和李含笑是邻居,但也不过是刚好两家人挨着住在楼上楼下而已,有什么可以奇怪的?”李思思脸虽一沉,沉着稳定的口气却没有变。这事儿,她们母女一直做的天衣无缝的。说白了,她们母女和李含笑家的关系,只有李安东夫妇清楚,都不对外宣传的。哪怕是在这个小区里住久的人,都不知道她们母女除了与李安东家是要好的邻里关系以外有其它。
  “可我听说,你和李含笑家里的人挺好。”
  “是好邻居。但不代表,我和李含笑关系很好。当然,平常打个招呼是有的。毕竟是邻里,总是要和四周的邻居和和睦睦过日子的。”
  莫羽燕捉不到她口里的把柄,只好与李思思说:“反正你自己小心点,现在外面不知道是怎么传的了,都说你在造谣李含笑的坏话。”
  “我造谣李含笑?谁说的?有什么证据?”李思思愤怒地咬紧了唇。什么时候轮到李含笑能反击她了,明明这件事她瞒天过海做了这么多年,李含笑想抓她小辫子,不先掂量下自己。
  “谁说的,我不知道。反正外面现在都这么传。说回来,李含笑那时候那些传言从哪里来的,好像谁也不清楚吧。”
  莫羽燕这般对比的一说,把自己传谣的责任撇的干干净净,让李思思气得七窍生烟。
  李含笑,现在吃了豹子胆了,竟敢拿她的招数来对付她?
  狠光在眸中迅速掠过,李思思笑:“羽燕,你我这么多年,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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