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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文]大婚晚辰-第3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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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书记在心里笑的很欢,笑到眉眼都展开了,是想起自己对老婆这个爱字,好像只有老了的时候才说的出口。
  相较而言,陆司令当年追陆夫人的时候,可算是够大胆够明目张胆的,爬着墙头偷窥人家洗澡被岳丈抓住,还能大声告白。陆司令这点风范,儿子没继承,却是女婿蒋大少继承了,怪不得陆司令是越看女婿越欢喜,比自己儿子还喜欢。
  当然,不能说不说个爱字,就是不叫爱。社会上,很多口口声声说爱的人,不也是背地里做些阳奉阴违的事情。以他和陆司令不同的个性,他是比较喜欢在心底里默默为自己爱的人奉献一切的孩子。因此,他喜欢白露。同样的,这个嘴巴不灵巧但是有一颗很好心肠的沈佳音,立马博得了他的欢喜。最重要的是,他看出来了:他儿子失常了。
  “今晚子业可能会留在这。我回去和他妈说一声。我的司机我让他留这里陪小赵了。你开车送我一块回去吧。”姚书记说。
  “行,干爸。”君爷一口答应。
  两人一块离开,一边走,一边姚书记不忘为他愿意跑这一趟的事说声感激。
  君爷说:“干爸,我和子业情同手足。我们两个,其实比自家兄弟更亲近。你这句谢字,对我来说真是没有必要。”
  “我知道你们两个好。所以在你们选女人的时候,更是担心这点。希望你们两个各自娶的女人,都能合你们一帮兄弟的眼睛。我听说沈少校是你极力挖过来的,我就可以放心了。”姚书记说。
  君爷在想了下后,并没有选择把沈佳音藏有秘密的事告诉他。再说,什么事都好,最主要的是男女双方品德怎样。他看的出来,沈佳音这个傻丫头,对他兄弟那份感情,是全心全意,眼里只有他兄弟一个人。这点,比李含笑适合他兄弟。他兄弟其实在感情上和他一样,是个被动的。
  坐着干儿子的车回到大院,刚好在下面遇到了小儿子。
  姚子宝是帮大哥把抛锚的车善后工作做完了,方才回家。没想是遇到了老爸,站住了脚,叫:“爸,你怎么坐陆大哥的车?”
  “你爸的同事受伤了,送到你哥单位。”姚书记见没外人在的时候,是很喜欢牵拉着儿子的手说话,一只手像好兄弟般勾搭住小儿子的肩膀,发觉小儿子的身高都赶上自己了,眉角满意地扬了扬,问,“你妈睡了没?”
  “我和哥都出来了。妈应该没睡。”姚子宝感觉到今晚的父亲有点儿异常,吃惊地回答着。
  父子俩进了家里时,果真姚夫人在客厅等着他们爷俩绝品花都全文阅读。看到是老公回来不见大儿子,姚夫人站起来问:“怎么只有你回来了?子业呢?”
  “感情我这个老公抵不上你儿子。”姚书记脱着皮鞋和老婆开玩笑。
  姚夫人“哎”口气,眉飞眼笑地和老公拌嘴:“那是,不然我生儿子做什么。”
  姚书记正好要和老婆商量大事,径直牵拉老婆的手回卧室,交代:“听说沈少校的家人到北京来了。你有空,去会一会,看是什么情况。”
  “沈少校?”
  “你口里的小佳音。”
  “喔,小佳音啊!”姚夫人醒悟过来后,飞快地向老公眨眼睛问,“什么情况?你什么时候认识小佳音了?”
  “就今晚上。她出来超市买东西,正好救了小赵一命。我看得出是个好姑娘。”
  难得,老公欣赏!姚夫人高兴地拍拍手:“我明日马上找人去打听。”
  姚书记看老婆兴奋成那个样子,不忘提醒:“你不要动作太大了,以免惹得子业反感。”
  说到儿子那棵朽木脑瓜,姚夫人皱着鼻子说:“子业他,真该拿把锤子,用力敲打敲打。明明紧张成那个样了,倒是装起什么领导风度绅士风度。这男人追女人,如果处处讲风度,女人早跑了。”
  耳听老婆的话有些出格了,姚书记说:“绅士风度是需要的。她是他部下,他作为领导不能徇私。”
  “得了吧,你们爷俩。”姚夫人撇了撇嘴,不和老公辩驳了,进浴室去给老公放洗澡水。
  冯永卓例行地巡视完病人,要去睡觉前,特意到沈佳音那里偷偷地探一眼。结果,见着床上的沈佳音不知睡了没,却是坐在床边的姚爷像是打起了瞌睡虫。姚爷的身体是歪着歪着,快歪到人家床上和姑娘躺一块了。他大吃一惊,急急走进去,站在姚爷背后,嘴巴圆缩着“嘘嘘嘘”。
  突然听见背后有人叫尿嘘嘘,姚爷猛地坐正了身体,掉回头,看是冯永卓在搞怪,怒道:“你这做什么?”
  “姚科,你在这里睡不好吧。明早被人看见了怎么办?很多人看见肯定会说你徇私。”冯永卓说着拍拍自己胸口,“我代你在这里守着,保准没人敢说话。”
  当即一只手伸过去,将冯永卓这张拍马屁总拍不到位置的嘴巴拉扯着,姚爷咬牙切齿地说:“冯永卓,你这张烂嘴。我告诉过你很多遍了,没能学会高大帅那张嘴巴的话,最好拿针给你自己缝上。”
  话虽这么说,看到她睡着了。他倒是怕一点动静会吵醒她。于是拉着冯永卓直接走出房间,关上房门,再给冯永卓一脚:“吩咐人,今晚上不要随随便便进去打扰她了。”
  说罢,回头,是通过房间的窗户再望进去一眼,真切地看着她是睡着了。他这才走开去找床睡。
  第二天清晨不到六点,趁着其他人不注意,沈佳音找了个机会赶紧揣上钱包穿上拖鞋,飞奔回家去换衣服。
  沈奶奶昨晚上因被首长夸后,睡的香甜,没听见门铃声。沈佳音见门打开后,是抹着睡眼的一个孩子,问:“奶奶在睡吗?”
  “嗯,都在睡呢。”
  听说都在睡觉,沈佳音蹑手蹑脚走进屋里,看一排孩子躺在客厅里,确实都在睡。她看到了在中间打呼噜的沈晓贵,明显这孩子的肚子是没事了。可是在沈晓贵身边,她没有看见沈佳慧。正感觉奇怪,她看到了许秀琴的房门像是开着的。
  这对母女出去了?
  沈佳音皱皱眉,在听到楼道里有声音时,推了推那给她开门的孩子继续躺下去睡,自己是脱掉了拖鞋拎在手里,以飞快的速度闪进了卫生间。
  不会儿,客厅传来钥匙插进钥匙孔扭转的声音。接着,是沈佳慧说:“妈,都睡着呢。应该她没回来。”
  “她哪能那么快回来?你奶奶不是说她到单位干大事了吗?单位里能那么快放她回来?”许秀琴嘴里酸酸地说。
  沈佳音从卫生间的门缝里往外窥探着,看这对母女这么早出去是为做什么。因为许秀琴本就是个好吃懒做的女人,在家里,都是很晚起床的。早餐,大多还是要起早务农的三叔给做的。
  厨房与卫生间是挨着的。她看到了,许秀琴拎着袋包子,沈佳慧是拎着豆浆,母女俩一块走进了厨房。拿个锅,沈佳慧将豆浆倒进了锅里。许秀琴,把包子一个个摆放好到盘子上。专门挑出了两个样子最好看的,放到单独的小蝶子上,说:“这个给你奶奶吃。免得她说我不孝顺她。”
  沈佳慧听着她的话,捂住嘴窃笑。
  许秀琴的左只手摸住了一边口袋,右手猛地推女儿,说:“去你奶奶门口盯着,免得她出来瞧见。”
  “是。”沈佳慧应道,轻手轻脚跑了出去,去老人家门口守着。
  许秀琴从口袋里掏出个塑料袋,见塑料袋里放的是几颗白药片。她将药片掏出来后,用勺子碾碎了,溶解进一勺子水里,接着,把这溶了药片的药水一滴滴,垂直滴进准备给老人家吃的肉包子馅口。一边滴药水,一边她眉眼阴森,嘴里发狠地诅咒:“这老不死的,我儿子肚子疼拉稀你不心疼,我让你尝尝肚子疼拉稀是什么滋味!”
  等那勺子药水滴完了,她满意地把勺子和塑料袋一扔,拍拍手。这时候,背后突然传出的一声,让她整个人惊跳起。
  “三婶。”
  掉过头,看是那傻孩子的脸时,许秀琴心想还不容易对付,笑着说:“佳音,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不做声是想吓唬三婶吗?”
  “我看见了。”沈佳音说。
  “你看见了?”许秀琴的脸怪异地一扭,心口如打鼓,看着她,“你看见什么了?我刚是去给你们准备早餐呢,傻丫头。”
  沈佳音面不改色:“我看见的是你在奶奶的包子里下毒。”
  “下毒!”许秀琴几乎是惊叫出声,紧接咬住牙口说,“你这孩子胡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给自己婆婆下毒呢?”
  “既然三婶认定自己没有下毒,把这个包子吃下去吧。”沈佳音很是平静地看着那个被下毒的包子和她那张嘴。
  许秀琴的嘴巴,缩成了个O字型。
  “三婶最好把这个包子吃下去,不然的话,我刚已经把三婶给这个包子下药的过程,全部用手机的摄像头拍摄下来了。如果三婶不毁灭证据的话,这个,交到公安局——”
  谁说这孩子是傻的?
  许秀琴现在只觉得,再没有比这孩子更聪明的人了。
  “佳音,你听我解释。你奶奶她便秘——”
  “三婶,你不要忘了我是学医的。”
  “那,那是我,我不懂,随便买——”
  “既然知道自己不懂,还随便买,不是故意要害死奶奶吗?”
  许秀琴猛闭上眼睛。
  看着这张打死要抵赖的脸,沈佳音目中倏地闪过一抹冷光,拿起了碟子里的包子:“我送去公安局好了。”
  “别!”许秀琴慌乱地张开眼,冲她跪下。在触到她纹丝不动的石头脸时,许秀琴装作战战兢兢地伸出手去抢过她手里的包子,紧接,是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进卫生间去毁尸灭迹。结果,她未来得及动作,沈佳音已是快速揪住她的后领,同时一只手强有力地扼住她拿包子的手腕。
  “三婶。”
  冰凉如刀的声音吹过许秀琴的脖颈,许秀琴只觉脖子上一阵凉飕飕直入心底。
  “我的耐心有限。如果我数到二,三婶还不吞包子的话——”
  “哪有人数一数二不数三的!”
  这孩子怎么可以在关键时刻数数的时候犯傻!
  傻孩子可不管她怎么嚷嚷,开始数了:“一,——”
  “我吞,我吞!”
  许秀琴张开的口果然够大,是如蛤蟆一般一口吞下了整个包子。刚吞下去,她想吐。沈佳音揪住她后领的手没有放。她只能是流着满眼的泪跪着哀求:“佳音,佳音,是婶子我错了,你饶了我吧。”
  沈佳音的眼睛,却只是冷冷地看着在门口窥探的沈佳慧。
  沈佳慧见到母亲如此惨状,拔腿想逃,听,堂姐沈佳音不口吃了的声音追到她背后:“佳慧,留下的那个包子是你的。”

☆、【051】陪着她和她奶奶

  沈奶奶起来时,看到客厅里一排孩子像是在等着洗手间,问:“卫生间里有人吗?”
  “三婶和佳慧姐姐不知怎么了,一直呆在厕所里面拉稀。”某孩子说。
  沈奶奶一听,骂道:“活该。昨晚晓贵肚子疼的时候,知道她们逃不掉了,谁让她们非要到外面吃不干净的东西。嫌弃佳音辛辛苦苦做的东西,活该!”
  只是这卫生间都被这对母女占了,怎么办。好在沈奶奶那房是主卧室,多了一个卫生间。一群孩子跑到沈奶奶房里的卫生间洗脸漱口。
  沈奶奶接着见到了在客厅里张罗早餐的大孙女,笑道:“佳音,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刚刚。”沈佳音冲奶奶笑笑。
  沈奶奶见其他人不在,凑近大孙女身边问:“昨晚上,是自称你首长的人接到我的电话,是上次打电话到家里找你的首长吗?”
  “是。”
  “听他声音很年轻。”沈奶奶微讶地说。
  沈佳音想,姚爷说年轻那是肯定的,能在他这个年纪升到他那位置的年轻军人极少,于是点点头。
  “长得帅不?”沈奶奶问。
  “奶,奶奶?”沈佳音都快咬着自己的舌头。
  沈奶奶自知自己说错话了,拿手捂住自己嘴巴,嘴角拢不住笑,道:“我这是怎么了?哎。人家帅的话,也该早有老婆了。”
  姚爷长得不止是帅而已,是倾国倾城的美貌。偏偏,到现在都没能找到个女的结婚。沈佳音挠着脖子想,严雅静在家里私底下笑话姚爷挑剔,不能说一点道理都没有。
  沈奶奶见孙女没吭声,以为姚爷真是有老婆了,心里叹口气。本以为这领导三天两头好像很关心她孙女,好像有点戏。不过仔细想想,人家是领导,是京城干部,沈家是农村家庭,不可能看上他们农家的姑娘。
  沈佳音张罗给奶奶和一群孩子吃早餐后,和沈奶奶说:“我看,我今天能不能,能不能请假,然后,然后下午带奶奶去,去看天安门。”
  沈奶奶听完只是说:“工作要紧。你带不带我去没关系。我自个儿去一样成。我昨晚上,才答应过你领导,要你好好干活的。”
  沈佳音听老人家这么说,但是实在是不放心老人家一个人去或是由许秀琴陪着老人家出门。而且,她知道沈奶奶到北京来,除了来看她,唯一愿望是去看看天安门城楼和人民英雄纪念碑。看这两个地方的心愿不止是沈奶奶的,具体来说,是她已经去世的爷爷的遗愿。
  早年的沈爷爷,是参加过红军和解放战争的老军人了,只是没有来过北京。于是临死前,吩咐沈奶奶要代他到天安门城楼看看毛主席画像,在人民英雄纪念碑前献上束鲜花。
  本来,沈奶奶在沈佳音刚来北京时,该跟着来一趟的。可惜,当时刚好家里女儿生孩子走不开,后来,家事不断,直到今年,各家孙子外孙都长大了,算是家和万事顺的一年,方是在国庆中秋后抽到了个时间,上北来看看孙女。
  沈佳音穿上军衣,来到单位。
  姚爷正好在办公室里,见她到,给她瞥去一眸,那眸中像怨妇似的,满是怨气。
  沈佳音心头咯噔咯噔的,不知道得罪他什么了。
  “过来。”他冲她招手。
  她不明就里地走过去,在站到他面前时,他的手指突然伸过来,触到她可能出来匆忙没翻整齐的衣领上,手指尖是轻柔地把她皱褶的衣领捋平整了。她绷直了身体直线。感受到她的紧张,他笑了笑。
  似乎从昨晚上,他和她之间的气氛蓦然变得一丝怪异了。
  “沈佳音,害怕我吗?”他低头看着她,眼睛,如宝石般的熠熠发光。
  她愣了愣,眉尖微微动了动,说:“首,首长,都是,都是让人,让人畏惧的。”
  “如果除去首长这身份呢?”
  这傻孩子,他早看出来了,对他似乎有另一种不寻常的感觉。
  “那,那,可,可是首长,就是首长——”
  傻孩子归傻孩子,脑子不会转弯的。他咬了口牙,屈起的指节在她光亮的额头上一敲:“像你这种傻丫头,怎么拍领导的马屁?想都想的到,你是自小不会拍人马屁的人。”
  拍马屁?奶奶刚教过自己。沈佳音想着,该赶紧找个时间去买布料给他做护腿套。因为听他口气好像很怒气,是嫌弃她这个下属不会阿谀奉承。或许对其他领导,她是绝不会有这个拍马屁的心思的。可他不一样。她是尽心尽力想讨好他。
  看着她老半天不吱声,也不知是不是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他心里躁的很,对这个傻瓜又是纯洁的傻丫头,他该怎么说呢。抓起她那只受伤的手,撸高袖口。
  “没,没事。”她缩着手臂。
  他瞪她:“什么没事?昨晚上流一点血都能晕倒。沈佳音,你之前敢向我夸耀你参加竞赛拿第一?我看你,得第一的成绩,肯定是因为你运气好遇到了一群乌龙对手。”
  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她昨晚上不过是累了些,突然之间有点犯晕恐怖枷锁全文阅读。被他抓住,却是把她以往的成绩全抹杀了。他也太狠了些吧。
  傻孩子有些委屈,有些无语的。
  “你缩着手做什么?”看她畏缩地继续把手往回缩,他突然像拍小孩子一样拍了下她掌心。
  被打了下掌心的她,痛是没觉得痛,但是,足以让她讶异到圆了圆眼珠子。
  他心头一样咯噔了下。刚他怎么前所未有地做了这个动作呢。大概是因为她十足像是个小孩,让他不经意做了这事。不管怎样,这动作,仔细想,真有点儿暧昧了。
  对着她射来的诧异目光,他板着脸,肃起口吻:“你不要忘了,昨晚上这针是我给你缝的。”
  “谢,谢谢。”
  “我不是要你说谢谢。”他快被她那死脑筋气死了,“我是说,我有责任盯着你这伤到痊愈为止。”
  “两,两针而已。我,我自己能拆线,自己,自己能换药。”
  是,是很小的伤,小得不能再小了。论是其他人,如冯永卓之类的,早被他一脚踢开任其自生自灭。所以这孩子真是傻,他这不是和她论伤大伤小的问题。
  他无力了,坐了下来。
  见他突然变成颓丧的模样,反倒把她吓到了。心想,莫非首长都是很在意这种事情的。也是,首长自尊心应该都是很强的吧。所以她拒绝反而会适得其反了?
  “首,首长,我的伤,我的伤给首长看。首长,首长想怎么给我治,就怎么治。”
  他抬起头看向她,特别的无语:感情这小兔子,真是把自己当成任人宰割的小兔子了?
  “沈佳音,你,你这话是对我一个人说,还是对其他人都这样?”
  傻孩子,果真没有能继续听出他笑眉笑眼里的狐狸心思,傻巴叽啦地点点头:“对,对首长一个人。”
  听到她这话,他心里哪止是爽,是爽透了,皮肤气孔里都流淌着风,舒畅的快意,如风来树花开,柳眉笑得如压弯的枝柳般,美型的嘴唇笑得更是若朵桃花,熠熠的美睐望着她。
  任哪个女人,被这样美艳的男人看着,她再镇定,也很难例外。只听心口处,砰,漏跳了一拍儿。她急速地低下头,看向别处。
  于是,推门进来的卢小嫚,在突然乍见眼前这一幕时,刺红了双眼。
  察觉有人进来的刹那,姚爷已经立马收敛了笑脸。可谓是变脸比翻书还快。
  “谁让你进来的?!”
  一声重斥,震得卢小嫚全身上下若地震了似的,膝盖头发软。即使如此,她这心口,是益发妒忌了。想,他刚对着另个女人时,笑得那是多欢多美,冲着她一转,反倒成了这口气这脸孔。
  “我是来送昨晚上的手术记录单的。是姚科你刚刚打电话到手术室让人送过来,说要过目。”
  听了她解释,姚爷阴沉的脸色没有半点变,声音反倒加重了三分:“你没有听清我刚问的问题吗?”
  她刚是接到任务后,和别人争抢抢到手,为了给他献殷勤,急匆匆跑过来,忘了敲门。可是,他刚才那样子,或许她敲门也听不见。
  “我刚敲了门。”
  “你意思是说我耳朵是聋的?”
  卢小嫚的脸唰的白了:人人都说姚爷厉害,怎么个厉害处不亲身经历不会知道。眼下姚爷这厉害,是要剥了她一层皮。
  “基本的规矩都不懂。回去,让其他人送来。”
  卢小嫚双腿发软。她这一回去,以后不用在所有人面前抬起头来了。她抖着战战兢兢的膝盖,是一步步往外面挪。身影看起来挺是可怜似的。
  姚爷冷冷的眸子只是盯着她的背影:生怕他最痛恨装模作样的女人。
  在她挪了半天没挪出门口,他的手心猛地一拍桌面。卢小嫚立马如受惊的野鹿,直蹿出门外。
  见办公室空了,姚爷的心情照样不好,道:“去把门锁上。”
  沈佳音轻手轻脚走过去,照他吩咐按上门锁。回身走两步,忽然发现,这锁了的办公室里,岂不只剩下她和他。
  察觉到她突然像扎了根的木头不动,他柳眉扬起,看着她那模样儿,却只是低下眉眼,掩盖住唇角抖动的笑意:这孩子,傻是傻,但幸好,不是一路傻到底的。
  沈佳音摆摆头,努力压住心底莫名的心悸,走回自己角落里的办公桌。
  “沈佳音,人事调动方面,有什么想法吗?”说回正事,他的口气自然而然,变得很严肃。
  她挺直腰板,作为个兵认真地作答:“我认为,可以分为三部分人群来处理。第一部分,是留用的,并且可以以后重用的。第二部分,是即刻不留用的,要遣散的。第三部分,是需要观察的。作为在我们找到更合适的人才之前,暂时留用。如果他们表现的更好,当然可以把他们之后调整为第一部分人。”
  他的想法正是他所想的,问:“具体名单有吗?”
  “我刚来这里不久,要彻底了解每个人的话,要半年以上的时间。可是首长要的改革要快的话,只能是不分人品,先只是从工作态度和技术程度入手来划分。”
  “可以的。工作态度,和专业技术,其实也代表了这个人的一部分人品了。”说完这话,他突然发现,他和她挺合拍的。寥寥几语,都彼此相通。
  好像,从来没有和一个女人这般能谈的。明明是个口吃的孩子,怎么能和他相通呢?
  奇葩。
  “首,首长。”
  他拉回神游:“没事。你继续说。”
  “我,下午想,想请假。”
  “又请假?”他眯眼,“沈佳音,你三天两头请假,不怕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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