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宠文]大婚晚辰-第42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你好,陆队。”叶长问走上来和他主动握手。
  庄如玉如小鸟依人,立在丈夫身后,像是没看到他出现。
  君爷对此心底哼了哼,没啥想法。
  火车到站,叶老被人背了下来,先是背上了叶长问开来的车。因为君爷是开自己的车来。君爷拎了医生包,移动到叶长问的车。
  叶老坐在了后车厢的座位上,脸色看起来确实不太好看,有些青白,君爷摸了摸他脉搏,有点快,是像有点伤风感冒的样子。话说,这个老顽童,曾经据说高烧三十九度都能在雪地里活蹦乱跳,这么点小伤寒说倒就倒,未免是让人感到蹊跷。
  是出了什么事吗?
  君爷琢磨着。
  陪叶老从乡下回来的人,同样被叶长问质疑中间是否发生了什么意外。随行人员一概否定:没有!
  叶长问没有猜到其中联想。君爷却是捉摸到了一些。比如沈奶奶回去的时间,和这老头坐车的时间,似乎是冲撞到一块了。不怪他非要把这两个老人联系在一块,是因为之前种种迹象都表明了如此。
  “可以先把他送回家休养。我再给他开点药。”君爷开口。
  叶长问在这时候也只能选择信他,点了头,接着要求他陪老人家走一趟直到回到家。
  几个人一齐上了车,一块是往叶老的家里开去。
  约是过了一个钟头后,通过重重关卡,叶老回到了自己住处。庄如玉先下车进门,帮忙收拾好床褥被子迎接老人进来。叶老躺在了自己床上,盖上了厚重的被子,屋里开着暖气,似乎是把外面之前的寒风通通都隔绝了在外。老人家的脸色眼看都好转了不少。君爷感觉都没必要给这个生命力过于旺盛的老妖精开药了。
  叶长问还有些专业问题要拷问君爷,将君爷请去了老爷子的书房谈话。君爷在那里见到了那只会说同志你好的鹦鹉。这老顽童真是老顽童,就因为这只鹦鹉,搞得他爷爷和姚老头,一帮老头子都喜欢起了养鸟。姚爷自己还说自己老了也要养一只这样逗趣的玩意儿。
  “我爷爷情况怎么样?”叶长问亲手倒了杯热茶慰问君爷时问。
  君爷说:“老爷子的情况你自己也看到了。身体上的毛病可以解释为畏寒,没有发烧就很好了,只要休养休养。其它的,我想,可能有些心理上的原因吧。”
  其实之前担心的要死,真正见到爷爷情况的一霎那,叶长问心里也明白:老人家不像身体毛病,倒是像心病。
  究竟出了什么问题?
  叶长问心里也吃不透,在没有具体消息来源的情况下。
  君爷自然不会和他说到沈***事,喝着叶家上好的茶,悠然自得。
  在这一阵功夫里头,庄如玉反倒出了些事。
  叶老躺在被窝里,由于暖和了,身体舒服影响到内心的释放,说起了类似梦话的喃喃自语。庄如玉作为叶家的儿媳妇是自然要照顾老人家的,这不在老公和君爷走开后,她端了盆热水,拧了条热毛巾,给老人家擦擦脸和手。
  在她帮老人家擦手的时候,叶老突然间抓住了她的手,嘴里喃喃:“钰珍,钰珍——”整整叫了有三次,才合了眼睛。
  庄如玉刹那是被吓到,继而目光落在老人家闭上眼仍抓着她的那只手。他把她抓的有点紧,当然他这不是抓她,是抓那个他在梦里叫的叫钰珍的女人。可仅是这点,已经把她吓到了。
  她几乎是慌乱的,用力地拨开了老人家的手,然后是愣愣的,像极了个木头人站在了一边看着老人。
  她现在这副表情,相信没有人看过也没有人相信。
  惯来的优雅娴静从她脸上退的一干二净,反之只剩下一片苍白和惶然无措。
  叶老为什么资助她?
  这个念头,在她脑海里闪过不少于一万次。
  叶老给她说过的理由,别人给她掰过的理由,不下百条,条条都很像有道理。说她年轻漂亮,气质好,有才情,自然会博得老前辈的喜爱。再加上她现在都成了叶老的孙媳妇。但是,只有她自己心里很清楚,别人那都是在搪塞她呢。
  世上长得漂亮又有才情的女子可会少?
  偏偏相中她,若没个特殊的理由鬼会相信!
  为此,她是总故意忽略这个明显得不能再明显的事实,只要叶老不开嘴。因为,叶老既然都不说的秘密,她这个小辈如果去撬老前辈的私密,叫做不敬。
  突然,一切一切的问题,在钰珍这两个字上迎刃而解了。
  “如玉。”叶长问从书房走回来,就在门口看见她呆立的背影,疑问时加快了脚步进去,先走近床边看老人怎么样。看到老人如常,又回过头看她。
  庄如玉被他一叫,像是回了魂,冲他点了点头:“水凉了,我再去弄一盆热的。”
  叶长问是感觉到了她有些不对劲,伸手抓住她胳膊:“我来吧。这种体力活。你坐着歇会儿。今晚还得照看老人呢。”
  论起来,她这个丈夫是很体贴的,一切该绅士的行为履行的十分尽责和完美,几乎无可挑剔。
  不知为何,他益发这样,益发让她感到一种疏离感。
  两人结婚都一年了,两人之间的对话,仍像是君子之交淡如水。
  哪有一点夫妻的感觉。
  庄如玉坐在老人对面的椅子上,感觉自己像一条漂浮在大海的小船,完全迷失了方向。她不像其她女人,没有其她女人嫁了人后最少有可以依靠娘家的后盾,她,只是个无依无靠的孤儿。
  叶长问端着水盆走出去时,回头一瞥,看见她的背影,那抹像是飘在云端上的朦胧之美,此刻,像是要坠落下来的飘然,轻的不可思议,让他内心一惊。


  ☆、【126】找到以前那位产科医生

  君爷要打道回府之前,见着叶家那对双胞胎兄弟走进了院子。
  以年纪为分,叶思臣走在后面,叶思泉走在前面。只要仔细一看,这对兄弟其实很容易分辨。一模一样的五官,由于不同的气质,散发出不同的魅力与光彩。
  两人皆穿的款式一样的羽绒服,叶思泉穿的是黑色,叶思臣喜爱的是纤尘不染的纯白。两人穿梭在冰天雪地里的院子里,一黑一白,却是很相称。
  走近到平常习惯走到的地方,老爷子的书房前面,走在前面的叶思泉顿住了脚,好像记起老爷子病了不可能在书房。他转身时与自己弟弟打了个照面。
  “哥。”叶思臣问,是擦过他肩头看见了里面君爷的影子。
  君爷的身影,以向来的冰冷绝情著称,叶思臣瞬间快速地往自己哥哥背后藏了藏,心底有一点点的心虚。
  这君阎罗有没有发现他硬塞给南南一条围巾?
  叶思泉看了看他样子,再回过头,见到了君爷。
  两对有点相似气质的冰眸撞击在一块,犹如火星撞地球,人类和火星人决一死战的瞬间。
  哐啷,两个坚硬的冰块撞冰块,两边都没有崩塌,完好如初。
  有点傲气的孩子,总是冲着大人毫不留情,叶思泉一样,直直地看着君爷,死不妥协。
  君爷唇角微勾,勾出一个极小的弧度,情绪微妙,说:“你们太爷爷在卧室。”
  听见这话像是允许他们走,叶思臣二话不说,抢在哥哥之前逃窜,埋起脑袋一溜小跑往老爷子的卧室去了。
  叶思泉是冷冷地再看了眼君爷旁边的医药箱,道:“是你救了我们太爷爷吗?”
  “你说呢?”
  叶思泉打从心底不喜欢这个男子,太严酷太冷情,比他更冷。偏偏,这男子可以说握着他这条命呢。
  “谢谢。”简单两个字,没有特殊的感恩的感情,好像随口敷衍一般,说完了话,叶思泉两手插着黑色的羽绒服,慢慢转过身,沿着走廊慢慢地踱步,并不着急去追弟弟的身影。其实看到君爷在这,他都能想到叶老肯定是没事了,于是不需要焦急,焦急反而会显得装模作样。
  君爷接到他这两个字,心里闪过一抹冷。所以他才说不喜欢这叶家。给叶家多大的好处,叶家人都不见得会领情,就这么简单。
  叶长问看他要走,专门派了人开车送他回去,送别他之前又再三地向他道谢。叶长问算是这叶家里比较另类的一个,处理任何人和事都八面玲珑,让人很难去拒绝他的热情。
  君爷坐着车走了。
  叶长问提着烧好水的水壶,拿着脸盆,往老爷子的卧室。走到门前,就见着那对侄子过来了,于是微微挑起的眉表示出惊讶,问:“你们什么时候得到风声的?”
  “我们在城里,常常要来太爷爷这接受教育。太爷爷一回来我们就知道了。”叶思臣代替不爱说话的哥哥表达。
  叶长问哦了两声,笑:“爷爷在睡。你们要看,在旁坐着。不过爷爷身体没大碍,你们看一看,可以回去的了。回去也不要对你们父母多说话。”
  “知道的。”叶思臣说,“小叔不用担心。”
  叶长问在他要走开时,突然把住他小肩头,靠在他耳边说:“你招惹陆队了吗?”
  叶思臣心口里漏跳一拍,勉强地唇角微勾着:“小叔为什么这么问?”
  “你没招惹陆队,干嘛躲着他?”
  叶长问那眼睛是穿墙眼,远远,就把他与平常不一样的动作记录在眼睛里。要论是往常,见着君爷,都是叶思臣挡在自己哥哥面前,帮哥哥招架。这一回,却把哥哥主动推出去当了挡箭牌。不是做贼心虚谁都不信。
  “我哪里有。”叶思臣轻轻一扭,挣脱开叶长问铐住他肩头的手,笑道,“小叔心里真多虑了。陆队那样的人,谁敢招惹?”
  “你说的没错。”叶长问语重心长地对小侄子说,“陆队那样的人,任是你太爷爷都不大敢惹。你自己心里清楚就好。”
  这话说得叶思臣心里头又一个咯噔。要是,哪天君阎罗发现了他的不轨意图,会不会直接把他拎起来放在宰猪板上拿刀子给他开膛破肚。
  可是,要让他后悔是不可能的。
  他就想留点东西在她手里,让她记住他,惦记他。
  叶思臣低着脑袋,走到旁边,与哥哥挨一块。
  叶思泉瞅瞅他,眼神冷冷的:“小叔的话你都听着了。天下女人那么多,你非得找一个自己活受罪的吗?”
  这不大像是七八岁孩子之间该有的对话,但是,对这两个身在特殊的家庭已经早熟的孩子来说,开始讨论起十年二十年后的规划是习以为常的事儿。
  “你怎么知道我做什么了?”叶思臣嘻嘻哈哈,意图把整件事掩盖过去。
  对弟弟这种欲盖弥彰的做法,叶思泉鼻子里细细一声“哼”,不予置评。
  叶思臣摸了摸秀挺的鼻梁,看着屋子里庄如玉也在,道:“小婶婶来了,真少见。”
  庄如玉是极少能碰到他们两个的,在叶家她是最特殊的一个存在,一个除了叶老之外,大家都另眼相看的一个家人。因此给他们两兄弟留下的印象挺深。
  叶思泉打量庄如玉那张侧脸,细白嫩肉的,白白净净的,的确美若天仙。于是想起自己母亲偶尔私底下嘀咕的,说是她当年以美貌迷惑老爷子的事若是假的,没人会信。哪怕庄如玉如今是嫁给了叶长问,谣言不攻而破。
  他觉得可怜的是小叔。小叔叶长问究竟有没有被庄如玉爱上。不爱的话,这段婚姻会怎么样。一个七八岁的孩子对婚姻和爱有了那么的执着和见解,都是来自于自己家庭。像他和思臣的父母,分居已有五六年了,其他人听了肯定不信。因为怎么瞧,各种媒体报道只要谈起他们父母的,都是楷模夫妻。
  一男一女如果之间没了感情,婚姻就等于一个囚笼。两个人被迫关在一个笼子里,互相对对眼,都觉得非常令人讨厌。他经常听见的,要么是父亲说母亲让人想吐,要么是母亲说父亲像抹布。
  轻轻地冷笑一声。不然,他们俩个怎么会脱离爸妈,来到太爷爷身边过日子。别人还以为他们父母是大忙人无从照顾小孩子。
  戏里戏外,谁能分得清。
  叶思臣眨了下眼,见着他看庄如玉的眼里露出那点点像厌恶的情感,道:“小叔挺喜欢小婶婶的。”
  “小婶婶会喜欢小叔吗?”
  庄如玉就像块没感情的玉,不仅叶长问本人这么觉得,其他人一样的感觉。
  叶思臣与其他人的想法,又有些偏离的。或许以前,他会和哥哥如出一辙的说法。然而,现在不同了。不同的原因,在于陆南。陆南不也骄傲得像块冰。但是,他能感觉到小女王的内心,其实很温柔,像温暖的水流似的。
  外面冰冷的人,不一定内心是冰冷的。或许,冰冷只是一层表面的防护罩,只是太怕受到伤害。
  叶长问现在,也有一点这样的想法了。在他刚拿水盆出去换水时,回眸的一瞥,抓住她那抹落寞孤独的背影。
  她是那座万年不化的雪山吗?
  不可能是的。只要是人,都有脆弱的一面。
  何况,她是他妻子,他在法律面前发了誓言要保护的女人。
  “如玉。老人家睡了,你也累了。走,我带你去吃点暖和的。”叶长问一只手把庄如玉从椅子上拉了起来。
  因他这个与往常不一样的动作,庄如玉微微吃惊,没有抵抗之下被他拉了起来。
  叶思臣说话了,对她道:“小婶婶和小叔去吧。我和我哥没事,在这里看着太爷爷,有什么事会打电话给你们。”
  小孩子都这么说了,再加上突然得知了秘密后心里正显得慌乱,不知怎么面对叶老,庄如玉犹豫之间,脚步没停,跟着叶长问走出了屋子。
  那边,厨房帮他们弄好了热甜汤。是暖烘烘的汤圆丸子。
  一人拿了一只小勺,坐在桌边吃着。
  “如玉,今年圣诞节,一块过好吗?”
  她默默舀着甜汤的头抬了起来,微讶地看着他。
  他好像突然变了个大样,以前,他从没有邀请过她。婚前婚后都没有。两人连去看一场电影都没有过。
  不知他这变样从何而来,庄如玉心里却惦记着老爷子说漏嘴了的话,道:“你安排就好。你工作忙,不像我。”
  她这话算是妻子体贴的一面吧。可他情愿她对他撒娇,冲他任性。这才是一个正常女人爱着一个男人的表现,他以为。
  宛如好不容易沸腾的锅口上又被浇了盆冷水。他暗自苦笑:“行,我来安排。”
  两人的甜汤刚喝完一半,电话接二连三来了。得知消息的叶家人越来越多,都是来兴师问罪的。叶长问忙于应付所有人,包括自己的父母。
  叶母知道了儿媳妇也在,对儿子说:“长问,你问问如玉,什么时候到医院检查下?”
  他们夫妻结婚都快一年了,庄如玉肚子里一点消息都没有。当婆婆的着急。
  叶长问不喜欢自己妈问这个事。这是他们小两口的事。父母想抱孙子的想法他可以理解,但不该插手。于是对叶母说:“妈,我和如玉会安排的,你不要问了。”
  “我怎么可以不问?你们年纪还小吗?若真的不行,赶紧做打算。”
  打算这含义可就多了。要么,靠科技手段怀上,要是还没能怀上,就得做好离婚的打算。
  叶长问的俊脸由白变青,由青变成铁红,啪,摁断了通话。老婆是他要娶的,这是他以后自己人生的事情,是父母都不该胡乱发表意见,甚至像霸王一样想主宰他人生。相比之下,他爷爷叶老,显得近人意多了,凡事都会先过问他自己的意见,绝不强求。
  回头,他小心地观察她的表情。她默默地舀着圆溜溜的汤圆丸子,好像什么都没有听见。
  她真的没有听见吗?
  不,即使她在这里没有听见,婆婆什么态度她都很清楚。
  如果她在这时候出句声,等于是策动老公对婆婆造反。她庄如玉纵使没人教,却也懂得这个黑锅不能背。
  医院的事,她也早安排好了要去看看的。
  既然答应了当他老婆,作为妻子该尽到的义务都得做,包括为他生儿育女。
  君爷这头回了单位没有回家。白露得知丈夫平安无事,先回了家。到了家里,沈佳音给她开的门,和她说:“征征在睡。”
  “睡觉了?”白露有点讶异。
  小包子吃完饭不像其他小孩子,不会犯困,喜欢听大人们读故事,会坐上许久再去睡。所以包子的睡觉时间是两点到四点。为这个不合理的睡眠时间,白露少不得屡次纠正孩子。可每次她要上班,来不及贯彻到底,孩子去了他奶奶那里,奶奶又惯着包子,习惯根本纠正不了。
  白露看看表,一点十分,冲沈佳音感恩戴德地说:“佳音,这回你真是辛苦了,又帮了我大忙。这孩子午觉时间根本不好哄。别看他平时乖乖的,不想睡的时候怎么都睡不着。”
  沈佳音听了她这话,脸上羞愧,小小声说:“不是我哄的。”
  “哎?”
  屋里有其他人吗?
  白露来到玄关换鞋子,一眼认出了姚爷无论何时何地擦得亮晶晶的皮鞋。于是既着急又好奇地脱了鞋子往屋里走。走到包子睡觉的房间门口,望进去,看到姚爷坐在一张小板凳上,像守护神对着躺在小床上的包子。一只手在包子身上慢慢拍打着催眠的节奏。
  小包子偶尔从睡梦中想睁开抵抗的眼皮。
  姚爷立马就变了脸,唬道:“不睡觉,小心你爸爸变成老虎回来吃你!”
  小包子立马把眼皮子闭紧了,呼呼呼,打起呼噜。
  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姚爷猜都猜到是白露回来了。于是挪开小板凳,走到门口,冲白露瞪上一眼:“有你这样当妈的吗?把儿子扔给我老婆干什么?”
  怨气十足,一个小怨妇样。
  白露笑着,冲他举起双手投降状,道:“我这不没有办法吗?临时找不到人,刚好佳音愿意帮忙。”
  “你不要以为我老婆好欺负,就被你拿来带孩子!”姚爷再瞪她一眼,接着,拉上自己老婆的手,准备回自己屋里。
  沈佳音被他的手拽得紧紧的,手骨都被捉疼了。回到家里,他拉着她坐到沙发上,道:“你和我先约法三章,以后我们自己有小孩了,也不准这样。”
  “怎么,这样?”她不明所以,抬起雾蒙蒙的眼睛看着他。
  “就是这样,不准,不准——”他拧着眉头,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不准她什么,要她别带孩子又是不可能,最后只能说,“孩子是我们两个人的,不能只是由你一个人带。尤其你性格对孩子软弱,以后孩子主要由我来带。”
  说来说去,他想当奶爸,不想她和孩子争宠。
  沈佳音点了点头:“你想带孩子,你是孩子的爸爸,当然可以带孩子。”
  也不知道这傻丫头究竟听明白他意思没有。他意思是要她不要把心思都放在孩子身上,好歹顾及下他这个老公的感受。
  哎,白说了。
  瞧她点头这个姿态都知道。
  姚爷两只手插着头发,使劲地挠。最后,不意外,把她带上床去,好弥补下刚小包子给他造成的嫉恨。
  “后天,单位安排了你去上课。”他告诉她。
  老公是她领导,等于什么事都比她先一步知道。
  她问:“是去哪里上课?”
  “大学里面,但不用去到其它城市。那学校,我和陆队三年前刚进修过。”
  她愣了愣:莫非不是上专业课?她还备了很多专业课本。
  “傻丫头。你是军人,而且是部队有意培养的干部,以后要上战场的。你的专业知识,不仅仅是医学专业,还有军事专业。”作为领导,他对她淳淳教育。
  现在整个国际社会要培养的人才,分为专才和全才。当然,如果能在全才上面有专攻,最好不过。一支现代化部队也是一直在向这个方向努力着。
  当然,站在巅峰上的人才,往往要付出比平常人加倍的努力。
  她仰慕他,不仅仅是因为他是她领导,而且,她知道,他真的是一个很厉害的人,无论专才或是全才领域,都是领先的佼佼者。
  她想和他站在一块,并肩站着。只有这样,她感觉和他的爱,才是密不可分。
  想起自己最爱的那首诗:
  我如果爱你——
  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
  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命令正式下发下来了,她和冯永卓两个人,进入军校大学上为期三个月的指挥官进修课程。
  天气愈来愈冷了,是走到外面不一阵,手脚都会被冻僵。
  华妙冰感觉自己的内心,是和外面的天气一样变成了冰冻的东西。
  儿子冯永卓今天要去上课前,才和她说:“妈,这个事你不要着急。我打听过,我们领导已经去过佳音的老家了,调查的事,上面正在查。会查到事实真相的。”
  可她怎么能不急呢?你看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犯罪的证据可能都不存在了。再不查出来,又是不了了之的话怎么办。
  她想要女儿认她,现在已经不完全是这个问题了,还有憋在心里头二十多年的委屈。她不想被沈奶奶怨恨。终究在心底里,她对这个以前的婆婆,是充满敬意和愧疚的。
  如果能知道,这一切事情的根源,是另有其他人作祟的话。沈奶奶如果愿意原谅她,她愿意为沈奶奶做牛做马来偿还以前自己犯下的错误。
  不知为何,当她知道以前是有人要对她丈夫下毒手后,好像以前一些奇奇怪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