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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文]大婚晚辰-第4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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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雅静笑着:“我总算知道你的这张嘴巴是遗传谁了。”
  “我爷爷是不是?没办法,我是我爷爷带大的。我爷爷都说,他几个儿子,因为那时候有我奶奶在,他要做生意,都是由我奶奶带大的。只有我是他亲自带大的,更像是他亲儿子。”
  “你和你爷爷感情好,让人看着都羡慕。”
  “这么说,你喜欢我爷爷?”
  “这样的老人家,谁会不喜欢?要是我爷爷像你爷爷这样活宝,我就不会整天避着不回家了。”
  心头突然涌起一股喜悦,他原先担心她见到他家人会不会嫌弃,结果,他爷爷得到她褒奖,心头真是比吃了蜜还甜。
  “你爷爷?”
  “我爷爷,就像你爷爷说的那种,搞科研的,装着正经的,这里不行那里不行。我若是回去,他要找我在书房里训斥,说我为什么这么大了都不结婚,像什么女孩子。我听着心里就不大舒服。怎么现在普通人家都能接受婚姻自由的观念。他这个科学家,反而像个封建老头一样。”
  都是剩女剩男,彼此说着这些话,反而都心里没有芥蒂,说的更直。
  高大帅心里想:如果真和她结了婚,假戏成真,两人都这个样,婚前婚后没有差异,婚姻真实,更好。
  再说,他爷爷一眼就喜欢她。要知道,高家老爷子如今家财万贯,亿万富豪,什么女人会没有见过。能一眼让他爷爷中意的,少之又少。说是彼此有缘分也好。
  自己呢,不也是对她有那么一点——心动。
  严魔女性子再可恶,今天却是发现,其实,也有可爱的一面。
  严雅静问:“他们什么时候到?我们要怎么做?”
  “说是十点左右的飞机,到这里,要十一二点吧。我们明早,让去打扫房子的阿姨,把扫完地的垃圾桶都拎过来。”
  “如果他们有防备呢?”
  “更简单,我们直接潜进他们卧室,搜找他们的东西。像潘裕华,肯定有化妆品。高裕荣,要梳头,会掉头发在台上。”
  听他这样说,心里都是盘算好了的,没有必要今晚上与潘裕华他们硬对硬,反而打草惊蛇。
  从首都机场下机的潘裕华和高裕荣,坐上出租车后,直奔老爷子故居。
  高裕荣本想去酒店下榻的,但是潘裕华说如果不去和老人家打声招呼,怕老人家将家产交给他人的心意更绝,老人家对他的印象,本来就不大好了。
  高裕荣心里只觉得烦。在他想来,就是这个老不死的,搞得他和他母亲神经一直是紧紧张张。如果现在家产都在他手里了,他又何必策动马秋霞,对华妙冰下毒手。现在事情败露了,好在马秋霞不漏半丝口风,想必马秋霞是怕说出实情,自己会在华妙冰面前败得一败涂地。
  如此一来,只要马秋霞不动口风,他和潘裕华,暂时都是安全的。至于那个产科医生,据说更怕坐监狱,
  这事儿,肯定更不会说出口了。
  除此以外,还有谁知道这个事呢?
  马秋霞说:那个人,她可能知道。
  沈佳音?
  脑中浮现那个所谓是他妹妹的秀颜,在这边策动马秋霞帮他找人对华妙冰动手时,另一边,他是已用电话让人先探清楚沈佳音的日常动向了。
  杀了。只有这些人通通都杀了。他才能保住他和潘裕华的荣华富贵。
  当阔少当习惯了,出门在外,花钱阔绰,门前马后,都有人服侍。要他变成普通一民,做回沈家子孙,像沈老三沈二哥那般风餐雨宿,给人做牛做马,完全是不可想象的事。
  “裕荣。”潘裕华紧紧抓住儿子的手,好像抓救命草。
  “你放心吧。”高裕荣道,“我只要你这个妈。”
  出租车抵达高老爷子的四合院。给他们开门的管家说:“家里有其他客人在,老爷子说了,你们住西边的房间。”说完,让人来帮忙他们拎行李,送进西厢房。
  东厢房有两个,一个是老爷子自己住,另外一间向来只有最贵重的客人可以住。向来,她和她儿子过来,都是要求住东厢房的,以显示长房的地位。潘裕华听到这么说,追着管家问:“是哪个贵客来了。”
  “太太。是当兵的二少爷带了女朋友回来见老爷子了。老爷子今晚高兴,还喝了点酒。”
  潘裕华一口闷气在胸头里涌。
  高裕荣直接又问:“爷爷呢?”
  “老爷子去睡了,因为时间太晚了,只让我们在这里等着你们。说让你们今晚先休息,有什么事明早再说。”
  这岂不是放他们鸽子?
  高裕荣伸手拽住管家的领子,叫道:“把二少叫出来。我这个堂哥回来了,他不出来打招呼是不懂礼貌!”
  “大少,你听我说,二少这次回来是因为手受伤了,是病人。”管家陪着笑脸对他好话好劝。
  潘裕华一下想起了,自己大哥底下人惹的那祸事,于是按住儿子的手:“算了。我也累了,要吵,明天再吵。”
  院子里熙熙攘攘的,等了一阵安静下来。
  在东厢房里,高大帅和严雅静分别睡两张床上。严雅静说:“你们家挺特别的,床都是单人床?”
  “有些国家,不是不喜欢双人床吗?婚后也是单人床。其实单人床也好,谁因为工作晚回家了,不会打扰到那个已经睡着的人。而且,听说我们古代,也有婚后单人床的。”
  高老爷子某些想法是与众不同。
  严雅静突然觉得这样也不错。高家男人真心是尊重女人。像她自己爷爷,虽说年轻时就像她心目中理想的校园白马王子类型,但是,一股子死脑筋,让她都佩服自己奶奶能忍受那么多年。她奶奶私底下对她爷爷的抱怨只多不会少,大都是说不用指望她爷爷会懂得女人想要什么。
  “我说高大帅。”
  “嗯?”
  “你如果长得真是高大帅的话,早就是白马王子了。”
  他现在人长得不够高大吗?是高大,但是没能等于帅。
  高大帅翻个身:苦逼。
  到了第二天早上,天刚蒙蒙亮。老爷子刚起身打太极,管家跑了过来,贴着老爷子耳边说了一句:“公安局的人奔我们这里来了,说想找大太太问话。”


  ☆、【149】杀了她

  “公安局?”高老爷子小眼珠眯紧了,两只手打着太极的圆弧刚到一半,不得是收了回来。
  管家恭敬地站在他身旁,等他发话。
  “他们在西厢房还没醒?”
  “现在才五六点钟。”管家指指表,“年轻人本来就贪睡,加上是冬天,一般,我记得,大太太大少爷回来,不睡到日上三竿是不会醒来的。哪怕是早起给老爷子打招呼,打完招呼也就继续去睡了。”
  好吃懒做,一堆害虫。
  高老爷子抓着手,看见东厢房自己另个孙子的门已经开了,道:“都是年轻人,差别就这么大,还叫我别说他们!”
  “二少爷是当兵的,向来起的早。”
  “不用给人找理由了。知道你不想我生气,可你再说下去,我都快以为你和他们是一伙的。”高老爷子骂骂咧咧的,走回到前厅里。
  管家陪着笑脸跟在他后头,进了屋子,阖上前厅的两扇门。
  “怎么说?”高老爷子坐了下来,问。
  管家小声禀告:“说是调查取证。大太太不是和大少爷刚从大太太娘家老家回来吗?听说那边出了事,有人意图买凶杀人,有人指控大太太是其中的策划者之一。”
  “买凶杀人?她犯什么事了,要到买凶杀人这个地步?”高老爷子越听越觉有趣,“我记得她买股票,都跌了好多年了,都没见过她急得要狗急跳墙。”
  对这个大儿媳妇观察久了,老爷子对潘裕华的一动一静都心里有数。潘裕华说爱钱,但一点都不缺钱。买股票有几百万被套,她都不当一回事。还有,她名牌包一大把,哪个卖出去都能变现。房产在值钱的香港、北京、上海等一线城市都有,现在随便一套卖出去,都能填堵她股票的亏损。潘裕华有哪点必要需要做到买凶杀人的地步?
  为了钱?
  不像。
  为了儿子?
  好吧。他是不喜欢这个大孙子,但是呢,高老爷子清清楚楚,高裕荣不讨他喜欢,是由于女人关系太乱,和他老人家背向而驰,其它的,说做生意这方面,这孩子还是有点头脑的,不至于被人骗。而且高裕荣和潘裕华一样,一点都不缺钱。
  高老爷子小眼珠眯着,手掌心里两个玩物核桃转得巴拉巴拉响,像是他高速旋转的小脑袋一样。
  管家在旁边默默地垂立,吞口水。
  没人想的通这一对母子突然这一计是要做什么。
  “有说,她买凶要杀谁吗?”高老爷子问。
  “听说是要杀一个北京到她老家调研立项目的专家。”
  “和她哥哥的公司有关系?”
  “是有那么一点关系。”
  “她哥哥并没有金盆洗手,自己不出马让她出马?”高老爷子以为怪,太怪,潘裕华不是那种可以任人摆布的人,怎么可能随便替太子背黑锅。何况他们兄妹感情这么多年来都并不怎样。所以说,他早就反对她带投资计划回娘家。只是他儿子耳朵软,受不了老婆整天唠叨,就答应了她让她先带点私房钱去当地尝试,试好有效果了再考虑高家进军。
  现在可好,出事了。
  “没人丧命吧?”
  “人没死。但是,是北京的专家受袭,当地政府,两地公安机关都很重视这个案子。”
  “当地的,她哥会帮她摆平,所以呢,她跑到北京来,想着我终究会看在高家名声上保她一把。”高老爷子算是想明白了潘裕华突然带儿子来访的原因,眯了眯小眼珠子说,“如果真有人来访,要把她带走。你就说我出门了,不见客。”
  高老爷子平生最讨厌被人胁迫。当年东南亚被砍的那一刀,只因为他宁死不屈。
  潘裕华这步棋绝对是走错了。
  七八点钟,公安局的人刚上班,直接冲高家来了。
  潘裕华刚睡醒,两眼都没睁开,就听外面的人叫她,说是有人来找。她儿子高裕荣睡在隔壁房,并没有听见叫声。潘裕华自己起来后,心里烦,头发没梳,穿了件外衣走到门口的地方,隔着门对外面的人说:“吵什么吵?不知道我在睡吗?”
  “大太太,是公安局的人来找你。”
  公安局?
  潘裕华一愣。
  难道她哥没有帮她摆平这个事吗?她躲着跑到北京来,就是想等她哥帮她把这事摆平了,一切等风平浪静再说。
  慌乱时,她在手提袋里摸出手机,急促地按着潘有余的电话号码。打了过去,好几遍,全是关机。
  这该死的!
  不知道出啥事了?
  故意不听她电话?或是自己也出事了?
  那华妙冰是什么来头,连她哥都搞不定吗?
  “爷爷呢?”潘裕华问。
  “老爷子出门了。”管家照老爷子吩咐的话说。
  “你打电话让老爷子回来。”潘裕华着急地挠起了头发。
  高老爷子如果听说公安局的人上门,肯定会回来帮她处理的。她好歹是高家的儿媳妇。
  管家道:“大太太,你出来见人吧。老爷子说了,今天什么电话都不会接。”
  “什么?!”
  “大太太您的事,老爷子早知道了。”
  哒哒哒,这回换公安局的人来敲门了,道:“潘女士,我们有几个问题想请你到我们局里喝杯茶。”
  对方的声音客气,潘裕华却觉周身掉进,潘裕华却觉周身掉进了冰窖。
  她可从没有进过公安局这种地方,而且,她对这方面的抗性比不上马秋霞。
  “你们等等。我打电话给我老公。”潘裕华拾回地上刚扔的手机,拨老公的电话。
  结果,又不通,关机!
  好像全世界的人都突然间和她断了关系。
  “裕荣!裕荣!”潘裕华尖叫。
  拿被子蒙着头睡觉的高裕荣,耳膜像是被把尖利的刀子割着,他掀起被子坐起来,由于昨晚噩梦连连,满头热汗,穿着件背心冲出门口。一见,院子里都是穿公安警服的人,一群人,帽子上的警徽棱角散发的是冰冷无情的光,刺得他眼睛生疼。
  “他是谁?”某公安局带队的领导问。
  “我家大少。”管家答。
  高裕荣与他们这群冰冷的眼睛对着,忽然间,是心里觉得好笑。他不怕。居然一点都不怕。原来,他早就是生在狼窝里的孩子了,早已习惯周围这种虎视眈眈都要把他杀了吞噬了的恶劣环境。
  “这些人为什么事来?”高裕荣随意在屋里拿了件衣服,动作优雅地当着院子这么多人穿戴,一幅完全不知道是为何事所以显得正大光明的表情,让人根本不会把坏事怀疑到他头上去。
  相比他,潘裕华的表现,简直是自告奋勇,此地无银三百两。
  听管家说了一通后,高裕荣先对来到自家的警官们一笑,道:“我想这中间肯定是有什么地方误会了。我和我母亲是前几天才去我母亲娘家,为的也是去祭祖。若是真想买凶杀人,有必要千里迢迢去到那边行事吗?我母亲打个远程电话,都能摆平这个事。”
  他这冷静的声音传进屋内,潘裕华忽然,像抓到了救命草,静了下来。
  没错,她没有公公,没有大哥,没有了老公,但是,有这个和她在一条船上的儿子。
  梳了头发,对着镜子仔细地化了妆容,挑了件得体的衣服穿戴。
  外头,高裕荣打了电话叫来律师,陪她一块去。
  潘裕华走出屋门的时候,一身如以往,雍容华贵,施施然迈过门槛,对着那群来抓她的人,笑容盈盈:“对不起,让各位久等了。”
  警员们互相对了眼,接下来只是公事公办,带她坐进警车里面。
  高裕荣站在院子里,冷冷的目光目送着潘裕华被人带走,继而旋身一转,进了自己屋内。
  啪,一声极大的甩门声,回响在四合院子里。
  严雅静坐在对面屋子里,自始至终,透过模糊的窗帘缝隙,看着院子里发生的一切。高大帅躺在她旁边那张床上,假寐着。既然老爷子都不出面管这个事,恐怕老爷子心里也多少清楚些来龙去脉。
  他们两个此刻若出面当然不好。
  等着,等到那个高裕荣,像是也坐不住了,和管家要了把车钥匙开车出了门。高大帅忽的从床上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打开门,叫来昨天说好的保姆。
  拿着扫把抹布的保姆听到他叫唤,进了他屋子,装作打扫,并听他吩咐。
  “王姨,你进去后,看看他们两个桌上有没有头发。有的话,通通捡起来,分别装进这两个塑料袋子里,再给我。动作要快。”
  “知道了,二少。”王姨接过他手里装标本的袋子,揣进自己口袋里,宛若没事地走出了屋,直冲对面两个房间走去。
  “这人可靠吗?会不会去对你爷爷告密?”严雅静问。
  “可靠。她自小像是我妈一样照顾我。我小时候调皮摔破花瓶什么的,她都帮我捂盖着,至今老爷子都不知道他那件老古董是被我摔破的。”高大帅说。
  严雅静禁不住笑:“看来,你没少过背着你爷爷做坏事。”
  “我哪有做什么坏事。有,也就是捉弄过我爷爷养的金鱼和麻雀,摔烂过他几只古董,再有,背着他偷偷报名参军。”
  严雅静看着他撅着嘴巴像个男孩子说话的样子,心里突然想:这男人很真!从没有在她或者他人面前装模作样过。
  她喜欢真性情的人,犹如沈佳音。
  李俊涛偶尔装着心事的时候,像极了她爷爷,让她看不透。高大帅却不会,喜怒哀乐全表现在脸上和嘴巴上了。
  不会儿,标本王姨取回来,两个人,赶忙坐上车,带上标本去实验室进行检验。
  他们这一串已是很明显的动作,想瞒住在屋里的老爷子,自然是不可能的。
  高老爷子心里忽的沉重。
  管家说着从王姨那里打探到的消息:“说是拿大太太和大少头发,但不知道二少想要干什么。”
  高大帅永远不知道,老爷子绝对是比他这个孙子要略胜一筹。他摔破的每一件古董,捉弄的每一只小动物,包括赖床尿裤子,都逃不过老爷子的眼睛。哪怕是他当年瞒着所有人去报名参军,老爷子都是站在远远的地方,亲眼看着他走进报名参军的地点。
  爷爷这双手,一步一步护着这个孙子,却是没有想到,有一天,孙子会想到护他和这个家。
  不管高大帅出于什么目的,没有先把这个疑问告诉他这个爷爷,肯定是基于关心担心他老人家。
  “二少受伤的那只手,后来你帮我打听到的,说是大太太的大哥底下的人,不知情中干的。”
  “是,因此老爷子你才没有对大太太直接发难。”。”
  “可我该查查的,为什么那些人,要拿他和他身边的朋友动刀子?”高老爷子已经能察觉到这些事,全都是应该联系在一块的。
  “不是说因为公事吗?”
  高老爷子摆了手:“你代我,再走趟公安局,把能打听的,尽可能都打听过来。二少那边,不用让人盯着。以免被二少发觉了。”
  “知道了,老爷子。”管家接了命令转身就走。
  高老爷子站起来,望着窗外冬天凋零完叶子只剩下枯枝的老槐树,眉头深深地皱起。
  周日早上,沈佳音起晚了。都是因为昨晚上被老公灌了杯酒。
  起来时,窗户被窗帘紧密地盖着,没有一点风。她在被子下的身体没有穿衣服。老公帮她脱掉的。她只好一只手在被子里外摸来摸去,想摸到一件衣服什么的,可以先遮一下。
  老公这次帮她脱的够彻底,不知道把她脱完的衣服都扔哪里去了。
  无奈之下,她只好赤着身体从被子里钻出来,屋里暖气开的很大,像夏天一样热,她赤着脚,在地砖上走,走到衣柜前面,拉开扇柜门,找衣服。
  柜门上镶了面镜子,这是老公的爱好。她拿衣服时,偶尔也会转头对着镜子看一看自己。这次没穿衣服,一扭头,见到了身上昨晚被老公啃咬的痕迹,一点一点的暧昧,让她周身瞧着像蒸笼里的红虾。
  她迅速地扭回头,低着脑袋,双手在衣柜里摸着自己的内衣。摸了半天,不知是不是今早酒还没醒,没摸到自己的,却是把他的衣裤给摸出来了。
  她的东西究竟放哪里了?
  鼻子里充斥的都是他的味道。一个衣柜里,百分之八十都是他的衣服,全是沾满他的味道。为此,他没少过说她衣服太少。
  与此同时,姚爷今早起的早,顺道想给老婆做顿早餐。早餐应该不难做。不用什么花样。将速冻包子解冻后,放进蒸笼里蒸。再冲两杯牛奶,这是他的拿手好戏。
  这些都搞定了,他洗洗手,回头去叫老婆起床。
  想对老婆突袭,他轻手轻脚走回卧室,却见床上被子掀开了,床上没见人影,倒是那衣柜半开的门底下,露出一片春光外泄的光景。
  心口顿时被撩的慌,他深吸口气,走过去,问:“找什么呢,佳音?掉东西在地上了吗?”
  头顶上突然浮现的声音,让沈佳音乍一跳时,慌张从衣柜里抓了件衣服捂在自己胸口上。
  他一只手闲逸地撑在衣柜门上,当看清楚了她是拿什么东西捂自己胸口上时,嘴角禁不住扬起一个弧度,妖孽的俊颜忍俊不禁。
  沈佳音顺他眼神,低头,看到自己手里抓的三角裤时,一张秀颜,猛地涌起一股血。
  若这裤子是她的还好,可不是——
  “我,我拿错了。”像丢手帕一样,把裤子往衣柜里扔回去。又突然,觉得这动作当着他的面不好,忙捡了回来,折叠整齐了,再放回抽屉里。
  心口砰砰砰地跳,怎么就没找到自己的?
  “你的衣服不是在另一个柜子吗?我都和你说过好几篇了。”
  她的衣服太少,为了给她充实衣服,他专门再弄了个柜子,给她放东西。就是前几天,他趁她在学校时,帮她做了这项大工程。
  她在地上爬了两步,挪到他说的她的衣柜,打开门后,要找回自己的内衣,可能一时间他在后面看着的缘故,脑袋有些空白,还是费了点时间。
  在这个时候,他是担心她这样没穿衣服又在地砖上走会着凉了。伸出手往她腰上一搂。她惊呼一声时,他将她抱回了床上,拿被子先帮她裹着全身,说:“我帮你拿。”
  她吞了下口水,点了头。
  见着他转身走到她的衣柜前面,单膝跪下来,像是个优雅的绅士,从她柜子里一一取出她需要穿着的东西。
  取完需要的东西后,整齐放在床头柜上,他拿起一件内衣,掀开盖在她肩头的棉被,道:“来,伸出一只手。”
  他要帮她穿?
  “怎么了?你生病的时候,不也都是我帮你脱帮你穿的。”
  沈佳音未来得及反驳,手就被他抓了出来,套上了内衣。帮她套上,系着后面的扣子时,他还帮她调整了下。
  当他的手心摸过她皮肤时,她被吓了一跳。
  英眉扬起,他伏低下头,妖孽的美睐里面闪着促狭的流光,看着她:“怎么?昨晚睡不够?还是冷?要不要我抱抱你?”
  沈佳音感觉心快从胸口里跳出来了,一只手推开他,自己抢着拿回自己的裤子,自己快速穿上。穿完了,抬头,冲他笑盈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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