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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文]大婚晚辰-第5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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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该和她妈一样,关进牢里反省反省。像晓贵,被关了一段日子训练营,这脾气各方面都变好了。”
  沈佳慧是在那场打抓捕行动中,被常万幸供了出来,当场被抓。受她牵累,发廊老板都被抓进了警察局里蹲了几天拘留所,出来后把她骂得狗血淋头。
  “人啊,不吃点苦头,怎么知道回头是岸?”宋瑶芝对沈老三这个想法,点着头赞成。
  宋玉斌把家庭医生带来了。医生给沈奶奶量了血压,发现是偏高,但是老人家血压有点高是正常的,于是叮嘱其要注意休息,不要过度劳累。
  沈奶奶不觉得身体劳累,只觉得心里劳累。尤其是宋瑶芝那通电话打来,告诉她,有可能是找到她们那妹妹赵欣瑜了。
  看时间差不多,宋瑶芝带沈奶奶离开酒店,坐上宋玉斌开的车,沈老三坐在副驾座。没有外人在的情况下,四个人,找到了市内一花园小区。这小区不大,楼龄也有一些了。
  “欣瑜住在这吗?”沈奶奶问。
  宋瑶芝答:“不知道。”目光却是留意地观察这个地方的环境,见环境优美,应该在当年刚建好时,也算是北京城里各方面较好的房子了。
  这些,似乎能让她心里松解一些。可能她妹妹比她们想象中过的更好。
  宋玉斌在一个楼梯口停下了车,对她们说:“奶奶,老姨,对方说的地方,就是这上面了。”
  “下车吧。”宋瑶芝推开车门。
  沈奶奶随之下来,跟着宋瑶芝走,一路又是瑞瑞不安地问:“是谁呢?你这是和谁先见面?”
  “找到这个人可不容易,我几管齐下。”宋瑶芝叹出辛苦,“要不是他露出了些蛛丝马迹,要不是——出了点事——”中间有关点名佳音差点出事的话吞进了肚子里,反正佳音已经没事了,没人想说给沈奶奶听让沈奶奶忧心。
  走到楼上,按了门铃。过了会儿,有人姗姗过来给他们开了门。
  沈奶奶看是个陌生的老头子,老头子一幅那表情好像谁都欠了他上百万一样。
  “他姓吕。”宋瑶芝将吕老介绍给沈奶奶,“当然,他自己还没有承认,只是默认,他是赵欣瑜的老公,当年把赵欣瑜带走的男人。”
  沈奶奶一双眼,看着吕老,瞪得比牛铃大。
  吕老像是完全没有注意到他们的目光,只是平静地开门,连说句请进都没有,自己先转身走向了客厅。看起来,他没有把他们这群人当做是客人,最多只能当成是不速之客。
  沈奶奶看着吕老冷冰冰的背影,只觉心头一阵寒,问起宋瑶芝:“你和他说过话吗?知道欣瑜现在过得怎么样了吗?”
  宋瑶芝说:“上回,我和他在医院碰上面。他养子受伤在医院治疗。但是他拒绝在医院那地方说这些问题。说找个时间,把你带过来,有话再一次性说清楚。我这不是要等你过来了,再和他说话。”
  沈奶奶赶紧先进了门,宋瑶芝也是急着进了门,两个人,在客厅里环顾一圈,想搜找到一些赵欣瑜的线索。结果,她们两个,一眼都是看到了放在架子上的那张照片,是一张集体照,而且是赵家的家庭照,黑白的。
  


  ☆、【224】所有事情的答案

  大清早,沈冬冬因为昨晚听说今天要去姥姥家,起床起的特别早。姥姥姥爷家,自这孩子有记忆起,可能每年都去不到两回。可是,对沈冬冬来说,母亲尤二姐的娘家,绝对是个特别的地方。
  沈冬冬既是很想过去,因为不管姥爷姥姥,或是母亲娘家的其他人,对他向来都是那么的亲切和蔼。每次他去,他们都会给他口袋里塞满糖果。到他大点懂得什么叫人民币后,又会偷偷给他口袋里塞人民币,因为他们从不给他爸他妈人民币。
  很奇怪吧,不,不奇怪。沈冬冬矛盾的另外一点,就在于,那些人对他好,背地里,对他爸沈二哥的埋怨却从不终止。尤家人自己知道,当年尤二姐嫁给沈二哥,绝对是个人为的错误。鲜花插在牛粪上的错误,尤二姐自己要承担最大的责任。尤家人嫁女没嫁到好人家,在其他亲朋好友口里不风光,有人说这是因为尤家人不疼惜尤二姐。尤家人自己觉委屈,这不把矛头都指向了尤二姐自己。
  其实尤家人心底里责怪尤二姐的念头,比判沈二哥罪要重的多。
  沈冬冬这孩子心肠纯良,他知道他爸沈二哥不是个有担当的男人,值得埋怨,但就不明白了,为什么那些人要责怪他妈。
  女人是命苦的。因为无论夫家或是自己娘家, 第 519 章 ,突然到我们家来拜访老人,不是不可以,但是,怎么会突然想来拜访我们呢?”
  平常不积极的人突然积极了,怎能不让人疑惑重重。
  这样说来,反倒是尤姥爷尤家人有些心虚了。
  沈二哥努力嚼着嘴里的水果糖,这个事说来有些话长了,一是,沈奶奶要求他过来的,二是,宋瑶芝打过电话给他。这些话,让他对着尤二姐都心虚,害怕。沈奶奶对此也是没有办法,和他说:你们俩个,孩子生了,冬冬都这么大了,她如果想离开你,之前那么多机会都可以,到现在都没有。
  这是不是他可以面对真相时自信一些。
  “爸,不瞒你说。我这次回来,是来感恩的。”沈二哥口气严肃端正,“我这么多年,特别感谢我老婆,对我,对我们家付出了那么多。所以,也想特别感谢一下,当初把我老婆介绍给我的那个媒人。据说,那个媒人是爸妈的朋友。爸说的没错,以前我是不知进取,不懂感恩。现在,我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想改进,请爸给我个机会。”
  尤大哥吃惊地看着他。尤姥爷看回尤二姐,目光里写着:你知道吗?
  尤二姐眉眼垂低。不能说完全不知情。猜都猜得到,自从叶老独自召见她那一次之后,知道这事儿迟早要穿帮的了。
  能瞒这么多年,已是很不容易了。她尤二姐的心,曾经面对沈家沈二哥难道也有心虚害怕过。
  尤大哥心思慎密,向妹妹使了个眼色:“你去看厨房里你大嫂用不用帮忙?”
  尤二姐连忙答应,转身去了厨房。
  尤大哥悄悄地走去阳光,看在阳台玩的沈冬冬应该是毫无察觉,走了回来,和沈二哥说:“说你二愣真是二愣,到现在才来问这个事。你们都结婚多少年了。”
  沈二哥无话可说。
  “有时候,我真怀疑,你有没有真心喜欢过我妹子,或是,就是拿我妹子当照顾你的保姆?”敞开了话题,尤大哥也就毫不客气了,“不过照今天来看,你这个二愣,终于有点开窍了。”
  沈二哥低着脑袋,更是一幅罪人的状态。这么多年来,人人都夸他娶了个贤妻。只有他自己以为这是自己的福气所致,尤二姐为他是理所当然的事儿。其实这是完全不合逻辑的道理,只要想一想都不可能。沈二哥真想拿锤头敲开自己的脑壳看里面装的是不是稻草。
  尤大哥将后面的话让给了尤姥爷。
  尤姥爷说:“以前,每次你来,我们都敲打你,你都一幅赖皮的脸皮,让人看着就来气。你现在还以为,她不和你闹离婚是为了你吗?”
  “不!”沈二哥坚定。
  尤大哥像是很无奈地拿起煮开的开水壶冲茶:“现在知道不了。之前都不知道干嘛去了。而且,你现在突然来问这个理由,又想着能怎样?”
  “我不想她委屈。”沈二哥心平气和地说。
  这话,真是让尤家人无语了。“哎呀!”尤姥爷叹其长气,“我女儿,她那性子,你到现在都不懂吗?她要是觉得委屈,早就不会嫁你了,从一开始就不会。”
  “你说她喜欢我?”沈二哥目光一亮。
  “她喜欢不喜欢你,我们不知道。”尤大哥说,“女人心海底针。女人嫁男人,像我妹子这种,看的不是喜欢。”
  沈二哥耷拉腰,像蔫了的花朵:“那她为什么嫁我?”
  “我妹子,年轻的时候有个恩人,这个恩人,同时又对我们尤家帮了许多。我们全家上上下下对这个恩人欠下了不小的恩情。于是,有天,那个恩人对我妹子说,说想给她介绍个结婚对象。我妹子听了那个恩人的话,嫁了给你。”
  沈二哥瞪了瞪眼:什么人对他那么好?他怎么从不知道?
  “我可以见见那个人吗?”沈二哥站起来问。
  尤姥爷和尤大哥,对此却是面面相觑,继而低头:“那个人,在你大哥去世那年,一并去世了。”
  北京城里。宋瑶芝和沈奶奶,坐在吕老家里的客厅里头,宋玉斌和沈老三,则站在门外,并没有进来。
  吕老从房间里,双手捧着一个古色古香的小匣子走了出来。在她们两个面前,掀开小盖子。
  宋瑶芝伸出手,是把里头静静躺着的那支梅花簪子抓了起来,细细抚摸,端看,确信无误,又从口袋里掏出自己和沈奶奶那两支梅花簪子。就此,三支梅花簪子,整齐地排列在了桌子上。
  经过岁月的洗涤,簪子的玉质更为圆润,留藏了岁月的美。
  沈奶奶望着这三支簪子,拿手揉了下眼睛:真是恍然如梦一场。
  宋瑶芝轻声问:“她呢?”
  其实这问题是白问了。在这里看不到人,而且吕老又取出了赵欣瑜应该不会离身的簪子时,赵欣瑜肯定是过世了。
  “她的骨灰,撒到海里去了。她说不喜欢霸占土地,人死了,要这个做什么。”吕老的声音相当平静。
  “怎么死的?”宋瑶芝的声音透着丝丝的紧绷。
  是他害死她的吗?
  “为了救个小孩。为此,她的烈士状我现在都收在抽屉里。被她救活的小孩,你那天在医院见过了。”
  宋瑶芝的心脏一抽一搐。
  沈***泪珠子啪嗒啪嗒,落了下来,泪流不止。
  她们这妹子怎么能乖到这个地步。从来没有怨过命运,到最后一刻都能这样做。
  宋瑶芝哽咽了声,非要找到点什么东西来发泄似的,质问:“她这样的好人,你为什么能那样狠心,带她走后,没有让她回来我们家一趟,看看她亲人也好。”
  吕老面无表情地说:“当时和你们赵家说好的,这人我带走了,你们就不能来找了。所以,她是我的人了,不是你们赵家的人了!”
  宋瑶芝和沈奶奶,同时惊讶地望着他。这口气,分明是恨,对他们赵家的愤怒和恨意,那么深。
  吕老冷笑:“知道心疼了?知道心疼当时还会把她送给我?无情的人是谁?不要搞错了对象。”
  宋瑶芝一听怒火中烧,站了起来:“如果不是你苦苦相逼,我们家这么好的女儿会给你?!”
  “不要把话说到那么好听。”吕老冷冽的目光扫视她们两个,“你们两个,都是活在福中不知福的人。一个因为是长房长女特别受到宠爱,一个可以抛弃家人远走高飞,你们是否敢扪心自问,你们是不是再自私自利不过的人?如果你们换做她在的位置,还能有今天吗?”
  宋瑶芝一呼一吸十分紧促,嘴唇哆嗦,却迟迟对吕老这话找不到反驳的言语。沈奶奶眉头皱紧。
  “幸好不是你们两个。”吕老忽然飞出这样一句话,“当初,我若是上赵家见的是你们两个,可能当场娶了后同时就把你们两个休了。”
  宋瑶芝震惊地跌坐回椅子里头。沈奶奶满目惊色。
  “她很好,所以我执意把她带走,离开你们那龌龊的赵家,免得侮辱了她。”吕老说完这话,把小匣子收了起来,举动是无意把赵欣瑜的梅花簪子带走,说,“这东西本就是你们赵家的,现在可以归还给你们了。但是她人,你们是别想带走的了,她只能是我的人了。”
  宋瑶芝吃了口空气,抚平胸口,道:“你没有虐待过她?”
  沈奶奶想,这不是废话吗?这男人,该是多么喜欢赵欣瑜。
  吕老果然是面红目赤,冲着敢问出这话的宋瑶芝,冷笑两声:“至少比你们赵家给她的要好的多。”
  宋瑶芝听完这话,又激动了起来:“如果你那么喜欢她,那么为她好,你怎么会阻止她回来看亲人呢?”
  吕老感到好笑,好笑在于宋瑶芝本人应该最清楚不过了,因为宋瑶芝之前做过调查才找到他的,笑道:“你怎么知道她从没有见过你们?”
  宋瑶芝被这当头一棒,打到又是晕头转向。
  紧随吕老接下来一句:“不要以为,她心里只是有你们赵家。你们赵家也太自以为是了。”
  是呢,赵欣瑜那样的好姑娘,怎么会不知道吕老对自己的好,心里装上吕老是自然而然的事了,那么,她只能是偷偷去看望家人,偷偷为家人做点事情。这些,经过她们调查,应该都是清清楚楚的真相了。
  吕老对宋瑶芝是不屑一顾,看向沈***目光那就更为复杂了:“你过的不好,她心疼,又不能出面。但是,可能她过世之后,在地下最不开心的,就是你儿子在她去世之后不久竟然突然过世了。刚好,那段时间我也没有心情去替她照看你的情况。”
  沈奶奶嘴唇微抖,对着他站起来,眼睛里的情绪像波浪式的风云涌起。她情何以堪让赵欣瑜担心至此。
  “她常对我说这样一句话。”吕老对沈奶奶道,“说,如果你当时在赵家,那么,她就没能那么幸运跟了我,过的比你好,她为此十分愧疚,认为是她抢了你的幸福,一直想补偿你。”
  沈***泪又要流下来了:“不,说亏欠的人,是我不是她。”
  吕老道:“我不知道她这话是不是诓我,目的是为了让我放松戒备,这样,她能更好地帮你。不管怎样,她目的达到了。她救过的恩人,救活的孩子,一直都没有忘记她的恩情,不遗余力地背后帮你和你的子孙。”
  “我这辈子欠她太多。”沈奶奶说。
  吕老在听完沈奶奶这话,得到了他一直想要的东西。是,他要的是只是赵家人知道,赵家欠了这个女儿有多少,是赵家欠了赵欣瑜。拉开皱紧的长眉,吕老说:“她已经过世了。你们不要再来找她了。你们走吧。”
  宋瑶芝趔趔趄趄往外走。沈奶奶抽泣着,眼眶肿的像桃子。两姐妹的心里,都像撕心裂肺了一样。
  守在门口的宋玉斌和沈老三见到两个老人这样都很震惊,一时间,都怀疑吕老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要冲进去找人算账。沈奶奶连忙摆摆手,阻止他们两个:“不要说了,什么都不要做了,我们赶紧走吧。”
  这哪里是吕老欠了赵欣瑜的,是赵家欠了赵欣瑜。有罪的,也只是赵家。赵家到底亏欠了这个女儿太多太多。
  宋瑶芝坐在车子里,感觉是坐在大风浪里经历着暴风雨的小船,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只知道一点吕老说的没错。事实都摆在面前。只要赵家有心要找回赵欣瑜,就绝对不会顾忌吕老。只能说,赵家心中有愧,为了大伙儿的利益,把这个女儿彻底牺牲了。
  “今年清明。”宋瑶芝握住孙子的手,咄咄颤颤地说,“我娘家那边的墓地先不要去,先出海,去祭拜你小老姨。”
  宋玉斌虽然不明所以,但是紧紧握回她的手,似乎感同身受:“我知道了,奶奶。”
  沈奶奶回到酒店,哭了一天。沈老三都快担心死了,不知道老母亲这是怎么了。沈奶奶那样坚强的人,他沈老三自小到大,都从未见过母亲掉过一颗眼泪。父亲去世时没有,沈大哥去世时也没有。为什么今天沈奶奶突然哭成这样。
  沈老三手足无措,又不敢打电话给侄女沈佳音求助,因为听说沈佳音产后身体还在调养,怕沈佳音担心,最终,沈老三只能找到姚爷帮忙。
  姚爷听完他描述的情况,眉头一皱,却也不是很诧异的口气说:“三叔,你先不用急。我这就马上给个人打个电话。那个人过去后,可能奶奶心情会好些。”
  接下来,叶老接到姚爷的电话说沈奶奶哭了,马上叫人开车,慌慌张张来到沈奶奶下榻的酒店。
  顾不上沈老三那吃惊的目光,叶老冲进客房门里,喊了声:“钰珍,有什么事都由我顶着。”
  沈奶奶抬起泪花的眼睛,视线模糊之中肯定也是看清楚了他是谁,举起拳头,走过来,冲他胸口就是一拳:“我妹妹,我妹妹都是被你和我害的!”
  跟在后头的人吓得半死,怕沈奶奶疯起来真将叶老打翻了。叶老挨了她这一绣拳,退了半步站稳了身体。沈奶奶又冲了上来,抓住他领口,却是没有再来一拳,是把哭着流下来的鼻涕全抹到他衣服上去了。
  医院里头,吕宪标度过了危险期,但没有转入普通病房,而是住在隔开的单人病房里。再过几天,他可以出院归队了。为了尽早恢复身体,他在量力而行的条件下,站在床边做了些运动。
  叩叩,门板敲打了两声。
  吕宪标收起手脚,转过身来,见门已打开,走进来两个人,他竖立,对着前面的人肃穆敬了个军礼:“白队!”
  跟在领导后面的那个兵,马上将门关上,站在门边当门哨。
  领导冲吕宪标摆着手说:“不用这样,吕少校,你伤没好呢。我这是来探望你的。”
  吕宪标没有就此掉以轻心,忙着要给领导倒杯水。
  领导一双慈祥的眼睛见他伤口似乎没有大碍,像是放了心,说:“我听大夫说,过几天你可以归队了。”
  “是的!”给领导倒完开水的吕宪标,再次竖立,面露出稍稍的忐忑和一点惭愧,“这次任务我完成的不好,给领导添麻烦了。”
  “什么麻烦?你都因公受伤了。我们现在内部正打报告,准备给你申请一个特等功。”
  吕宪标听到这话,益发内心悔过的模样:“白队,说起来是我疏忽,我大意了,那个时候,没有意料到他们居然直接冲你那小区去了。而且,刚好,又找不到空子可以通知大家。结果——”说到这,吕宪标擦了擦额头的热汗:“结果,害首长在陆队面前,我听说是露出枪了。”
  捧起杯子刚要喝口水的白露,因他这话,烫到了舌头,慌忙吐着气将杯子挪开。
  吕宪标一见,这罪过更大了,脸色苍白地等着她回话。
  “没事。”白露像是很轻松地说,“陆队又不是不知道我是军人。军人拿枪,为应付歹徒,很正常。”
  不正常好不好!
  说起来这对夫妻,真是太令人匪夷所思了,简直是外星球来的。赵文生坐在君爷的对面时想。因为刚开始,那夜里帮着君爷抓拿歹徒的门哨没有守好口风,被他知道了白露在家都带枪的事。
  这个事,赵文生绝对相信,君爷之前对老婆家里携带枪支一事,绝对是不可能知情的。
  按理说,这个秘密被爆出来之后,君爷要问询下老婆是怎么回事吧。至于白露答不答,能不能答,或是拿什么借口来答,是另一回事了。
  可是,君爷没有。在白露大小姐去探望受伤的部下吕宪标时,不好意思,白露瞒着自己老公将自己的人安插进自己老公单位里头执行公务,上演碟中谍戏码,露出了马脚却能照旧毫无压力,探望完部下准备出来的同时,打电话给老公说自己正开车准备去超市买东西,问老公需不需要买些什么。
  君爷是不是能听出老婆撒谎没人清楚。在正坐在君爷对面的赵文生看来,这对夫妇,高深莫测到让人心寒。
  君爷在电话里回答老婆的超市问题,口气平静到像个家庭煮夫:“嗯,家里要做菜的一些调料品没有了,记得买些炸粉和奶酪。”
  等君爷挂了电话,赵文生斗胆提了一句:“你确定她在超市?”
  “她不在超市。”君爷道。
  啊?
  “如果她在超市,就不会是我挑中的女人了。”
  赵文生彻底木了。
  ------题外话------
  明天就结束了这文,然后先和跟文的老读者说,(*^__^*),结局呢,都分在这段时间这几章里分批解答完了,交代完了,所以,明天请不要惊讶,我想也不会惊讶,因为跟着文的亲们,都知道是该交代的基本都交代完了。
  对亲们最主要的仍旧那两个字:感谢!
  


  ☆、【225】约定

  日子照旧过着,叶老带了沈奶奶听说去海边“度假”了,叶家对这个事,采取了默认的态度。沈二哥和尤二姐从尤二姐娘家回来,沈冬冬没有发现爸妈之间有什么改变。唯一有的,可能是他爸沈二哥更奋进一些了。回来后,什么活都抢着干,倒是让尤二姐担心起沈二哥的身体扛不扛得住。
  蔓蔓一家,过年前因蒋大少接到调令从山东军营调回了京城,蔓蔓和两个孩子随蒋大少一块返京。离开前,两个小宝贝对部队生活是恋恋不舍。幼儿园的老师哪有部队里那些兵叔叔可爱。
  “南南,西西,给我下来!”这都要坐车离开了,儿子女儿赖在楼上不愿意下来,蔓蔓叉腰朝楼上喊,喊了几遍一点动静都没有,把她给气坏了。别家的孩子,哪有像她这两个孩子一样。打一出生,能让她每天都长出几条白头发来。
  蒋大少见情况不对,把蔓蔓推上车,说:“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把他们两个带下来。”
  蔓蔓扶着额头叹气。
  蒋大少爱怜地将她揉头的手拿下来:“如果他们两个敢欺负你,我来教训他们。”
  “嗯咳。”蔓蔓咳两声,“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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