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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文]大婚晚辰-第5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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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感了。毕竟是个孩子。姚爷回过头,问:“晚上你一般做什么?”
  “妈妈爸爸没空,我自己在客厅看电视。”
  想到自家那孩子洛洛,要不是接到奶奶家里,八成和这包子一样自己找着玩的命运。
  姚爷伸手搂住包子的肩头:“叔叔陪你玩。你家里有模型吧?”
  “有。”小包子冲他展开笑颜,露出笑容的包子颜让人眼光都亮了起来,“爷爷送我的,乐高的模型,要自己装,我还没拆包装。”
  于是姚爷给高大帅冲好解酒茶,又准备了一杯,对包子说:“拿给你爸爸。”见杯子不烫后,再交给包子。
  包子拿着解酒茶,走到了书房。这孩子几乎不用找不用想,都知道爸爸一定在书房。果不其然,君爷在书房里翻着一些资料。见到儿子突然捧着只杯子进来孝敬自己,君爷赶紧走两步,接过杯子,然后把杯子放一边,摸下儿子的手,见是没有被烫到,才放下心。
  “爸爸,你忙,姚叔叔说陪我搭积木。”包子慢吞吞地说。
  这姚爷,不陪自己儿子玩,陪他儿子玩?不是很讨厌他儿子吗?
  君爷顿时有种风中凌乱,他不是喝醉酒做梦了吧。
  包子不敢打扰爸爸办公,马上退了出去。
  姚爷坐在客厅沙发里,等着包子将乐高积木拿出来。边等,边问那醉醺醺的高大帅:“你今晚打听到什么了?”
  高大帅眯了眯醉眼:“你不会直接问他们两人吗?”
  “我问过陆君了。他从来那副脾气。”姚爷觉得问题不是出在君爷,而是白露。君爷向来那副模样,白露不是都一直引以为傲地忍受下来。昨晚是怎么了,难道真是在同学会里受到谁刺激了。
  高大帅手指点点他肩头:“你说的没错。君爷不怕没有女人,不像我,我要是没有女人,打一辈子光棍,不行的。”
  姚爷听完他这不三不四的话,直接拿手按下他脑袋:“睡你的,尽说胡话。”
  哪个男人会不想要女人?
  再说了,成功男人的标准,向来是两个准则,一个事业,一个家庭。
  包子捧着乐高积木走出来,可能是听到了他们说的一点话,听的不是很懂,所以小眼睛一直眨着。
  姚爷接过积木盒,帮包子打开包装。
  一大一小坐在地上,开始玩起了积木。
  姚爷真没有想到有一天会和自己的小情敌化干戈为玉帛,一块玩起了积木,可能回去之后会冒出层心虚的冷汗吧。
  说起来,这白露姐姐和谁打电话,打那么久,连老公儿子都不顾了。
  白露在房间里,接受云姐的教育和教训,想中断都难。
  都说长嫂如母,这句话放在云姐身上最经典。白露的妈是在十年前去世的,去世的时候,白夫人,抓住云姐的手要云姐多照看她这个女儿。因着老人家这句话,云姐记住了。因此,之后,白露嫁给君爷,都是云姐一路看着过来的。应说这对欢喜冤家,要走在一起很不容易。当年白家和陆家都差点以为没戏了。因为两人冷成那个样,说是在交往,但又是好像在敷衍长辈在做戏。谁也没想到的是,当君爷找回自己妹妹以后,一切有了转机。
  由于蔓蔓喜欢白露,撮合君爷和白露在一块,君爷欣然接受了。
  只是,婚后过了这么几年,问题好像还是出现了。这次和婚前不同。婚前是君爷好像有思想症结。这次是白露有了想法。
  “你说你不想依靠你老公?”云姐觉得小姑这想法是益发奇怪,简直是变成女权主义者了,说,“哪个女人结婚不是想着有个男人可以倚靠。”
  白露回想自己倚靠君爷的时候。
  “人总归是这样,多强的人,都有虚弱的时候。比如你病了,你不会想有个肩膀靠靠?”
  她生病的次数屈指可数。偶尔有点小毛病吧,被他发现还得被他吼。还不如不病。所以人家才有这个说法。嫁个大夫别想男人会留在家里照顾她,相反,得忍受自己有病的时候,放自己的男人去照顾其他人。
  越想,心里越不踏实。她究竟想要他做什么而他能做到的。似乎,都是他不能做到的。
  云姐见自己说了这么多,电话那头反而沉默不语,这心里头慌了,问:“你说说话啊。有不同意见可以说来我们商量。”
  “我哥照顾过嫂子吗?”
  “我要是真生病下不了床,不得他服侍着。当年剖腹产就是。”
  嫂子幸运,剖腹产,她是顺产,生包子时,他在外地出差,对她只说过一句话:你的身体顺产没问题。
  那口气,活生生是一个指战员对一个战士下达命令:你死活都得给我顺产,没有理由不能完成任务目标。
  当然,那是他基于大夫的思维这么说的。她若能顺产,对她自己和包子都好,是最好的。但是,说起来,那会儿她真心希望他能赶回来。哪怕顺产,在产床上痛那么个快一天的时间,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忍受下来的。
  在她痛得快发疯的时候,他一个人影都不见。
  每次回想到这点,白露都心有戚戚然的,她嫁个老公做什么。她在给他生孩子时他不在。
  这些积聚到现在委屈的疯狂的念头,与云姐和她说的那些她明白的道理,交织在一块儿,打起了大战,扯得她脑袋都疼了。
  “能不能不说了。”白露道。
  “哎,你不能挂电话。你还没有说明你这是怎么回事?”云姐说,“不然这样吧。你心里真是不舒畅的话,我改天找个心理咨询师给你问问。”
  心理咨询师?想到她那会儿给陈巧丽扯到君爷是精神科大夫,白露差点儿失笑。若是要找心理咨询师,她老公是眼前现成的人选,用得着吗。
  白露便是轻轻吐出一句:“浪费。”
  云姐卡壳,是不明白她这话含义。
  听到对面挂了电话,云姐在自己家里怔了。
  在老婆与妹妹说电话时,白队是坐在那边一边翻阅报纸,一边冲茶,所以老婆说的那些话他都听见了。
  “她又闹别扭了吗?”白队张开嗓子问。
  云姐听自己老公提出这个“又”字,说明白露不是第一次。
  “以前,很久以前,我对她早说过了,嫁给陆君,要耐得住寂寞。她说好,她耐得住。结果呢?”白队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实际上和君爷差不多,不愧是师徒。
  云姐都不得不钦佩老公批评小姑的一针见血。
  白露现在想东想西,就因为,可能其他人的老公不像君爷,对比起来心里有些不平衡了。连普通女人想要的要求都没有达到,是嫁给这个老公为了什么。
  然而,他们都没有猜到,白露想的远远不是这个。
  白队眉头一皱,说:“打个电话给陆君。我和他说过我妹妹很傻的。让他去骗哄她两句,这问题就解决了。有多难解决?当年他不是为她买了个钻戒当求婚戒指,刻那么几个字,马上把她一颗心全抓住了。这么点小事儿,对他不是问题。”
  云姐想着老公这话有理,马上拨了个电话给君爷。当然,白队这话不能直接对君爷说,那会得罪君爷的,因此,云姐只能在对君爷的电话里琢磨着说:“女人嘛,哪个不是喜欢甜言蜜语的。哪怕是关心几句,都像吃了糖似的。我刚和她通过电话,她今天外出,好像是午觉在车上睡,有点小感冒,连带心情不好。”
  君爷手里翻着资料,一面听老婆的嫂子教育。听到云姐说她中午是在车上睡觉了,君爷眉头耸了起来,如山高:“车上睡觉?”
  云姐还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答:“是啊。”
  “行,我过去看看她。”君爷说完这话挂了电话,将手里的资料一扔,回头,见到包子给他送来放在办公桌上的解酒茶,先是把解酒茶都喝了,再过去卧室看病人。
  想他中午听说她半天没有上楼来,电话又挂,以为她是去哪儿办事了,原来却是在车上睡觉。君爷最反感车上睡觉了,除非是毫无选择的情况下,因为车上睡觉的话,对身体健康有多种因素不好。这点他好像不止一次和她说过。她说她知道。
  想闹别扭可以,但是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君爷觉得触到自己的红线了。
  在客厅里,睡的睡,搭积木的搭积木,突然听见门哐啷一声,貌似是君爷火气有点冲地飚出书房。
  小包子只抬了下脑袋,在看到爸爸的背影冲妈妈的卧室走去,就把小脑瓜转了回来。
  姚爷见包子这表情,眯起了桃花眼:行啊,这包子,挺腹黑的。
  躺在沙发里头睡觉的高大帅,听见门声,一个鲤鱼打挺从沙发里头坐了起来:敌袭?
  “睡你的。”姚爷对他说。
  “不是有声音?”高大帅挠挠脑袋。
  小包子摇头:“没有声音。”
  姚爷对包子又眯了眼睛。
  白露是躺在床上想闭目养神。云姐刚那些话,将她的思维全部打乱了。她可不是只为了自己着想而已。她还得想着他,想到儿子。
  君爷突然拧开门把走进来时,她躺在床上并没有盖被子,而且,闭着眼好像在睡觉。
  走到床前,看到她这样子,君爷忽然一股火从肋上蹿了起来:“睡觉了吗?”
  听见他声音,白露先是感觉自己可能在做梦。他不是在外头和高大帅喝酒吗。因此侧过身继续睡。
  看她这情形俨然没睡着,君爷沉下的音色分明又冷了三分:“我问你话呢。”
  如果说第一句是梦境,那第二句。白露骨碌坐了起来,仰头,看着他好像发青的脸色,是完全抓不住头脑。
  怎么了?他们喝完酒了?她还没去收拾饭桌?他不像是在这种事上计较的人。
  “我问你。”君爷俯视着她,“你今天中午在车上睡了?”
  白露一时未反应过来,答:“嗯。”
  “感冒了?”
  


  ☆、【13】自由

  刹那间脑子里闪过的念头,云姐告诉他的。除了这,她想不到其它。
  再见着他铁青的脸色,知道触到他铁板了。
  白露跳下了床。
  她居然不说话,径直朝着门走去了。
  今日的她不知怎么回事,与以往完全不同,让他蓦地心里起了股烦躁,伸出的手,在快要抓到她手腕时,她闪电般地避开了去。接着,她走出了房间,门当着他的面,关上。
  在客厅和包子搭积木的姚爷,听到声音,这声音来的快一些,而且,见着一个人影闪过通道朝厨房飞去。姚爷起来,对那坐在沙发上醉醺醺又想睡的高大帅说:“陪征征堆积木。”
  高大帅本不情不愿,在见到包子坐在地上闷声不响的,立马从沙发上跳了下来,哄包子:“哎呀,高叔叔不懂这东西,从小都没玩过,是个笨蛋,征征你要教叔叔我。”
  包子点头:“嗯。”
  姚爷走到了厨房,听见水声哗哗的响。白露站在洗菜盆边,戴了手套,正在洗碗。他走了过去,先是走到她侧边,望了望她。见她那张脸神色淡漠,与君爷一样凝了层霜似的。
  “心情不好?”
  问了一句,她像是没有听见他说话。
  姚爷皱了眉头,身子斜靠在了厨台上,两条腿稍微交叉,眉梢微扬,神情却略显严肃,摆出了副教育的模样:“我说,你可不要像我老婆那会儿走了弯路。说什么爱对方,所以,最好是离开对方。这样的歪理,你白露这么聪明的人,不会跟着犯二吧?”
  白露把满是泡沫的碗放在水龙头底下冲刷。想到那会儿沈佳音突然受到的打击,不过那时候,沈佳音是怀孕,后来他们研究可能是什么产前忧郁症,因为是病,很快治好了。她这呢,又没有怀孕,哪儿来的抑郁症。
  再说抑郁症像她这样吗?抑郁症该是闹死闹活吧。觉得生活没有意思。她倒不是,只是觉得现成的生活方式太累。累到,她累,他也累。他难道不累吗?违背心意,天天还得装作关心她?
  他不累,她都替他累。
  什么离开不离开的,她倒是没有想过。孩子都那样了,能离开吗?好像是大家反应都过度了吧。她只是想,给自己一点自由的空间。这样,她活的不累。他也活的不累。再说,这不是他一早给她提过的建议吗。
  “你既然认为我都不会犯二,说这些话做什么。”白露道。
  姚爷吃惊地望了眼她那样子,双手抱胸,仔细地琢磨起她话。等他转过身的时候,只见门口有个人影一闪,是谁,似乎可以猜到。
  走出厨房,姚爷走回到客厅里,见着时间快到九点了。于是弯下腰,对搭积木的小包子说:“征征,今晚要不要陪姚叔叔睡?”
  听到这话最吃惊的反倒不是包子,而是高大帅。高大帅一脸吐血的表情,犹如条小狗可怜地对姚爷说:“爷,我今晚上你那儿睡觉你不让,却拐人家的儿子睡觉,是不是太缺德了?”
  “我缺德?”姚爷竖起眉毛,“我缺德会这么好心让小包子陪我睡觉。要知道,他要睡的床是,他最喜欢的沈阿姨的床。”
  听到可以睡在喜欢的沈阿姨床上,小包子抬起了脑袋瓜,两只眼珠骨碌碌地,是有些期盼。
  姚爷摆出张妖孽笑颜:“征征,今晚上叔叔家,别睬你那臭脾气的老爸和老妈。”
  “谁说我儿子嫌我那臭脾气了。”
  一道冰冷的声色降临在了客厅里头。
  高大帅做了拿手护胸,防止寒意入侵的姿势。
  姚爷拨了拨刘海,毫不示弱:“怎么,今晚我抱你儿子睡觉不行吗?”
  君爷道:“今晚我要陪他睡。”
  包子的表情,立马像被雷击中。
  接着,他爸爸和姚叔叔都看着他一个人。
  姚爷不相信包子会选君爷,自信非凡:“征征,你想想谁陪你睡比较好,只要你看看你爸爸和姚叔叔比,哪个更帅就行了。”
  高大帅对自恋的姚爷撇了撇嘴巴:人家那是亲生的爸,你长得再好看,能有用吗?
  哪知道,包子突然轻轻声说一句:“可以睡沈阿姨的床吗?”
  君爷的脸一怔,连儿子都?
  所以说,这当爸的,还没有他这个叔叔了解包子的想法。姚爷摇头晃脑,像是大度地做了个决定,大手按住包子的脑袋,贴在包子耳朵细声说:叔叔知道你其实不想跟叔叔睡,但是怕今晚爸爸和妈妈不在一块睡了。只是呢,征征,今晚上,其实让你爸爸抱着你睡更好,你爸爸和妈妈要是睡在一块吵架了不是更糟吗?
  包子愣了下,是未想姚爷看透了他小脑袋里的想法。
  此时,在旁的君爷在微惊之后醒悟了过来,知道了儿子今晚的害怕和苦心,因此大步走过来,伸出大手把儿子抱起来,同时对那另外两个敢诱拐他儿子的人:“快去睡你们的觉,我这里今晚没有你们的床。”
  高大帅只得呜呜呜地抓住姚爷的衣服,无论如何要赖着姚爷找地方睡。
  姚爷恨不得一脚踢开他:不会回家抱老婆吗?
  高大帅说:我又不像你是夫管严,我是妻管严,喝成这样回家要挨抽的。
  等他们走了后,见时间是九点了,君爷抱着儿子进洗手间刷牙洗脸,准备上床睡觉。
  客厅的说话声,白露一直在厨房里陆陆续续听到一些。
  想到他今晚要抱儿子睡,白露倒是没有反对的想法。以前,他对儿子,都是不冷不热的,趁这会儿能再改进一些,是好事。这样一来,她今晚睡觉时,也不用总想着他回不回来睡。
  她,是该放自己自由一些了。
  晚上,君爷和儿子一块并躺在床上。包子是第一次和爸爸睡,感觉小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因为爸爸是他的偶像。能这样近距离地靠近偶像睡觉,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以前,奶奶和他说过,小表姐小时候都是他爸爸搂着睡的。让他好妒忌。
  君爷低下视角,见包子的双眼睁得大大的,在黑暗里望着他,小孩子好像只是看着他都睡意全无。这点,是像他小外甥女。
  “睡吧。”君爷低声对包子说,接着,想起什么,问,“以前,都是妈妈抱着征征睡吧。现在妈妈没抱着征征睡,征征想妈妈吗?”
  包子像是难以抉择似地,对对两只小手:“爸爸和妈妈,征征睡在爸爸和妈妈中间。”
  君爷只能对儿子这话哑笑:“床太小,三个人睡,不舒服。”
  君爷说的是实际情况。现在的双人床,没有设计到中间容纳个小孩。再有,人家当大夫的,知道孩子睡大人中间不好,并不主张这样做。
  包子无奈,在心里头叹气:爸爸是这个迂腐顽固的石头样子了,也怪不得妈妈要发牢骚。
  君爷想起自己那时候哄小外甥女的情景,照着那会儿,伸出手,拍拍儿子的背安抚儿子睡觉。
  包子被他拍着,只得赶紧闭上眼睛,同时心里头苦逼地想:我都四岁多了,用得着拍背吗?
  君爷有时细心过头,温柔过头,也让人苦逼。
  小女王家里。
  说好买琴了。陆夫人出了那句嘴之后,蔓蔓和蒋大少当然不可能让陆夫人出钱,因此,担心还有其他人要抢着帮小女王付小提琴教学费什么的。蔓蔓一口气割了自己的肉,从储蓄本拿出了五十万,给女儿建立学琴基金,包括买琴和学习的费用。
  蒋大少以现有市场价评定,这五十万到未来肯定不够,自己暗自往女儿学习基金里添钱。
  见大人们都这么地认真支持她,小女王更是不敢怠慢。琴没买来的时候,陆南先照着视频里那些小提琴大师们的动作,对镜子里先学起了拉提琴的动作。
  在门口偷偷往女儿房间里偷看,蒋大少眺望女儿那认真的模样,嘴角衔起一抹为父骄傲的笑意。转回头,对在厨房里客厅之间穿梭的老婆说:“你看,现在南南学琴都已经有些范儿了,可能真是有天赋都说不定。”
  蔓蔓听见他这话,一下子不知怎么说他才好,琴没买到手,老师还没请,已经说女儿有大师范儿了。只能说,这老爹看女儿,是越看越偏心,偏到脑子都进水了。
  蔓蔓沉声:“嗯,你知道她为什么学琴吗?”
  “我上回不是和你分析过了吗?”蒋大少道。
  “你上回,说的是钢琴,可不是小提琴。”蔓蔓有根有据地指出,“后来呢,据我本人调查,如果她真是一心学钢琴,你这话不能说是错的。但是,她突然改为小提琴,你难道没有疑问?”
  蒋大少听到她这话,立马转回了身,越看是越觉得她口吻蹊跷,她嘴角的笑诡异,竟是让他脊梁骨哪儿发起了阵寒。因为蔓蔓小媳妇是个腹黑级人物。一两句话把他胃口全吊起来了。
  “你说。”
  蔓蔓不怕小小打击下老公,免得老公这当爹的优越性太强了容易轻敌,道:“你难道不知道吗?叶家那二少爷,到了欧洲维也纳音乐学院进修的科目,正是小提琴。”
  蒋大少脸上一瞬间的怔,宛如天崩地裂。
  蔓蔓高兴地看着他这模样,扬扬眉:“是你答应她让她学小提琴了,你现在反悔也没有用。”
  蒋大少是一瞬间有种,自己是傻乎乎地把女儿直接送到敌人狼口,而且还白送嫁妆。
  蔓蔓见他脸色像冒起了黑烟,安慰他:“你不是喜欢叶家那孩子吗?”
  “那也得等他们到了法定结婚年龄再说!”蒋大少暴跳如雷。女儿才这么小,哪能被人拐了。
  


  ☆、【14】辛苦

  蒋西对于妹妹学琴的事,有自己的另一套理解,以自己对妹妹的了解来说。双胞胎的那种好处,就是心灵沟通,连父母都无法察觉的秘密。
  听到爸爸妈妈在谈论妹妹的早恋,蒋西将房门一关,搬了张椅子,两腿叉开,头靠在椅背上,像只狡黠的猫,观察妹妹边是效仿谁的动作在学拉琴。
  爸爸妈妈都没发现,小女王学的可不是什么男生的拉琴动作,而是女提琴大师陈美。
  能让小女王真正动心绝对不是男子的魅力,只能是女性的魅力。谁让他妹妹和君爷一样,是个对爱情这种东西,毫无所觉的冷血动物。小女王动心的,只有自己称为女王的一刻。
  “南南,舅妈说好给你找什么样的小提琴老师了吗?”蒋西问。
  全心全意投入在提琴女王世界里的陆南,听到哥哥突然插进话来,回过头,朝他扬扬下巴:“舅妈虽然没说,但是说了,会给我请一个专业的老师。”
  “再专业,也要你自己喜欢对不对?”蒋西冲妹妹眨眨眼。
  从幼儿园开始,遇到李含笑,陆南对于老师向来都有自己的想法。但是嘛,现在她都快上小学了,脾气当然不像以前那样尖酸刻薄,也稍微懂得要适应社会,适应大众。
  “我相信舅妈。”陆南给哥哥一个眼神,你别指望能套出我的秘密。
  蒋西反正料定了,她一定是随了舅妈去了哪儿,遇到了什么人,才会突然想学起小提琴。以叶家那小子的魅力,未足以憾动他妹妹的心。
  “行,你不说,总有一天,这人,也会像李含笑一样,水落石出的。”蒋西有百分之百的直觉。
  陆南不和他废话,赶他出门:“去找你的黑客朋友,我要学琴,你不要打扰我成为音乐家,比赛里我要是拿不到名次,妈妈要发飙的,说她的五十万全投进了大海里。”
  “我在网上查过,成为一个能赚钱的音乐家,百万还只是小意思。妈她那是太小气了。没投入,哪能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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