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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文]大婚晚辰-第5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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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露可没有被她这句安慰能了去心病,双手是像昨晚小包子说的那样,想捂住脸找地洞钻。她这脸是丢大了。
  见她垂头丧气,云姐哈哈大笑:“没事,不就出下丑吗?哪个人一生没有出过丑的。再说了,我看,话传出来,可真没有人敢笑话你。谁让你都抓着他们每个人的把柄呢。”
  这话是戳到点子上了。还真没有人敢嘲笑一句白露姐姐。相反,众人在得知她白露姐姐生病以后,都赶着要来探望她。首先,病人需要休息。大夫下令不准探视。来探望她的人,不能进她病房看她,只能将带来的水果零食营养品鲜花篮,全堆到她病房门口了。
  短短,消息才传出半天,这半天里,堆积在她白露姐姐病房门口的东西,已经可以堆到那走廊尽头。
  壮观的场面,让众人咋舌,叹为惊止。眼看白露姐姐这影响力,堪比国家一号。
  君爷在办公室里,光是接到打过来问他老婆病情的电话,都接到手酸。爷发了脾气,干脆让接线生在外头一律不准把这种电话接进来,同时把自己和老婆的私人手机全关了。
  “你的手机被陆君拿走了?”云姐接到信息后,问白露。
  白露找了下,确定手机是被他拿了,道:“可能吧。”接着皱了眉:“他拿我手机做什么?”
  “可能是觉得你病着,别人打电话来找你打扰你休息不好。”云姐说。
  他是知道她电话多,多到有时候吃饭,都必须停下来接电话,是个电话忙人。
  “陆君,他是面冷心热,心里是关心你的。”云姐见机插缝,安慰她两句。
  只是他这关心她出于什么目的,白露只要想想,心里头又膈应了,像是长根刺,怎么都磨不平。
  君爷走去病房探老婆,沿路,到白露病房的走道上摆了几十个鲜花篮。君爷看得横眉直立,终是容忍不住,吐了一句:“人没死,摆这么多花干嘛?以为开追悼会吗?”
  跟在他后头的一群人,全部哑了声。
  君爷的冷笑话全世界没人能比得上。
  “都拿去给我扔垃圾桶了!影响市容!”君爷冷声喝道。
  没人敢对君爷说一句不是,因为君爷都说了,这些花都是来诅咒他老婆死的差不多。
  水果、营养品、零食……君爷边瞧眉头越皱。他老婆又不是什么大病绝症,需要补充营养吗?不知道一个健康的人,营养过剩反而会得病的吗?
  “扔了,通通给我扔了!”后来想到扔了太浪费,君爷道,“算了,拿到办公室,大伙儿分了。”
  于是,白露姐姐一份礼物都没有收到,全部被君爷扔了分了。好在白露姐姐也怕收这些礼物。俗话说的话,礼轻情意重。送那么重的厚礼,白露姐姐收了心里反而不踏实,难保不生出一份心病来。
  谁说君爷不体贴白露?君爷是太体贴白露了。
  敲了声门,君爷走进病房。
  云姐见到,忙站起来,说:“陆君,听说你昨晚在这儿睡,辛苦了。”
  君爷面对谁都冷冷的声气:“怎么辛苦了?平常我守个病人过夜的机会会少吗?”
  “也是。”云姐也算是很了解他这副脾气这副说话的模样,毫不费力地接着他的话,笑道,“现在你都是什么级别了,能让你守夜的病人,全世界都数不出几个来。咱家的白露,也算是特别中的特别了。只不过喝醉酒都能让你守一个夜晚。”
  君爷那脸,唰,黑脸不知道能变成什么颜色,反正,君爷心里头,早把方敏千刀万剐。
  云姐安排君爷坐下,瞧着他衣服说:“你看你都穿着手术服呢,等会儿要上手术台?”
  君爷刹那无语。怎么说,他那衣服,昨晚被老婆吐完一身,一直没有机会回家里换,只能勉强在单位里拿工作服穿着。
  云姐见他在这儿,也就想着让他们夫妻俩自己再多呆会儿,提了包要走,走之前,和他们说:“白露,你哥让你有空,和陆君到我们那儿吃顿饭。”
  知道是白队有话有训,这对夫妻只能应好。
  等云姐走了,白露转过头,手里拿了面小化妆镜,小心拿手梳着头发,同时仔细地看脸上有没有生疹子。刚云姐都说她是幸运,疹子只生在身上,要是生在脸上留个疤什么的,她白露大美人的名声算是毁了。以后,说什么都不能再喝酒吃寿司了。白露想。
  君爷看她手拿那面镜子都快贴到自己鼻头上了,不由吐了一声:“不要看了。看了也没用。该长的长。再说即使你变成怎么样,不也是我老婆。”
  白露被他最后面突然的那句话,说到脸红了红,放下镜子,眼角像是白眼他一下,说:“以为我漂亮是为了当你老婆吗?女人爱漂亮,是天生的,是为了保持自信。”
  君爷抱起手,懒懒倚靠回椅背上:“怎么,你们女人爱漂亮,说是自信,不也是为了吸引男人?”
  想他多少年来,算是第一次和她说这样的话题,让白露自己都颇为诧异:“你今天怎么了?”
  君爷也很想知道这两天自己是怎么了。从昨晚上,无厘头到今天。笑话都被人看尽了。心底里叹口凉气,他从口袋里拿出个本子,翻着里面昨晚记录的话,和她确认着:“你说你不喜欢吃虾仁?”
  白露心头打了个寒噤,支吾着说:“我,我,我什么时候说的?”
  抬起的冷眸子,望了望她,冷哼声:“酒醉吐真言。既然不喜欢吃,为什么平常不和我说实话,到了醉酒了,才记得和我抱怨,说多少年了还看不出你不喜欢吃却一直装着喜欢吃。你若是间谍,那就是设好了圈套让我往里面跳,还让我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白露一张脸唰的,又白又红,像那炒鸡蛋一样,热腾腾的,能冒出气来。
  天!她这不止发酒疯,而且究竟透露了自己多少底细了!
  害人,害人不浅。
  说到底,还不是他害的!
  在见她头垂到低低的,像是要钻进枕头里,君爷慢条斯理地从裤袋里摸出颗牛奶糖,对她说:“伸出手来。”
  白露不解其意,把左手伸了出来给他。见他往她掌心里放了颗小孩子吃的牛奶糖,脸蛋一下子又窘了,窘到都忘了平日该怎么对付他的样子,脱口骂道:“你这是羞辱我是三岁没长大的小孩子吗?”
  君爷抬眸又意味地望了她一下,说:“我倒不敢得罪白露姐姐了。尤其昨晚上在你指出我和我兄弟那么多条罪状之后。这糖,是你儿子昨晚偷偷到这病房里,给你塞枕头下的。想必他也是怕你想哭,拿颗糖先安慰你。”
  小包子来过了,而且知道她这个妈妈丢大脸了。
  白露这回真想钻地洞了,手指把牛奶糖用力掰。
  在她恨得半死的时候,抬起头,不经意对上他一直看着他的眸子。今儿的他像是哪儿有些不同,眸子的冰面像是破了一层,露出了里头的微澜,像是微微含了笑意。
  这笑,当然是被她弄笑的。她百分百肯定,他心里头,其实快笑死她了。
  白露咬了口啐牙,恨恨地刚要说什么话。
  君爷沉下嗓音,说:“不管你什么样子,都是我娶的老婆,你不用想着丢脸,你丢脸,我也是跟着丢脸的。一块丢脸,也就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心头某处,因他这话,也就咔,崩塌了块的样子。
  他这话没有责备她半分的口吻,相反,是有把责任全揽到他肩头他自己一人身上的样子。
  想当初选了他当老公,除了动心,也就因着他这份对家庭的责任感,想让她不感动都难。
  他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不管老婆怎样,他都必须维护,这是他的准则。
  “我那些兄弟给你添的那些麻烦,我都记下来了。接下来,我会督促他们去解决自己的麻烦。如果他们再敢找你麻烦,务必和我说。你当他们的长嫂,虽说长嫂如母,但是,我在,有些事情,你和我多分担些,你昨晚也就不会醉成那样了。”说完,君爷从口袋里拿出她的手机,拉出她那些长长的通讯录和通话记录,深感老婆的日理万机比他这个大忙人还更忙,再说一句,“太辛苦的话,把事情交给我,不要一个人放在心里,我看着也担心。”
  这大概是他对她说过的,最温情的话了。往来,都是他有什么事吩咐她做。极少,是她什么事交给他去做。
  君爷其实心底里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如果可以的话,其实,他是想她退下一线了。
  自从知道她手里有那把东西之后,他心里头就有根线一直扯拉着的了。
  “陆队。”徐美琳敲了敲门,进来对君爷摆了个手势,意思有事。
  君爷起身,刚要走时,听她在背后轻轻地说:“陆君,陪我去趟西双版纳好吗?”
  办公室里,姚爷拍拍嘴巴,打了声呵欠。昨晚在值班房睡,当然睡的不是很舒服。听说白露姐姐醒了,兄弟们多出的那几百块都在他手里抓着呢,不知道如何处置,只得打个电话给白露,问问那女人是谁。
  




  章节名:【24】婆媳
  白露接到电话,见他连几步路都懒得走到她这儿,说他:“你长两条腿做什么用的?”
  “大小姐。特么对于+*我只有一句话,更新速度领先其他站n倍,广告少你想想,昨晚为了你,我那车又抛锚了。”姚爷叫了声苦。
  “行了行了,有屁快放。”
  “怎么,陆君在你那?打扰你们俩个了?”
  “你说什么话呢!他走了。”
  姚爷听她火气挺冲,不知道谁又惹了她,想来想去,能惹她的人,除了君爷也没有别人,若是君爷,他们夫妻之间的事儿他也没有话好说。
  “我想问问你,那个送你到大排档的小妹妹是谁。”
  “找人家做什么?”白露口上虽然这么问,心里却想,给人家添了麻烦,是很愧疚。
  姚爷与她商议:“上回,她送你到大排档之后,因为我们急着送你到医院,结果她被大排档扣在那儿了,给她添了些麻烦,想正式道歉和道个谢。”
  白露听他说到这么正式,颇感惊奇:“她叫苗莘,我和她也不算很熟悉。我只知道她开了一家酸辣米粉店。不过,你们这样找人家,打算怎么道歉?”
  “请她吃顿饭,或是”姚爷是盘算,兄弟们余下在他这儿的几百块请人家吃顿大餐好了。
  “你们由谁请她吃饭?”
  这是个大问题。有老婆的当然不好出面。幸好自己手里头,有不少单身汉,随便派一个都可以。
  白露听他这话却不苟同,说:“人家会稀罕你们这餐饭吗?”
  “怎么说?”姚爷挑了眉,听她这话中里有话。
  虽说出身在平常优良的家庭环境,但是白露小时候是吃过苦的,以至到了今时今日,对于君爷平日里的节俭,都是一种十分赞同的态度。一个人,如果平日里连维持三餐都有问题,被人去请吃大餐心里头不会酸不会咸?
  听林园园说,苗莘的家境应该是十分艰苦的,请吃大餐的话,还不如干点实际的。
  “她家据说有病人,如果你们真心为她好,免费到她家里看一下病人,看能不能帮上点什么忙,不是更实际的做了好事吗?”
  姚爷之前根本都不知道苗莘这个人,当然不知道苗莘家里什么情况,突然听她这样一说,不免诧异。
  “这,叫街道办,或是慈善组织过去看看她家不是更好?”认识都还谈不上,这样鲁莽上门说想帮人家,是不是有些过于热忱了。若自己是对方,八成会被他们突然的举动吓一跳。
  白露听他推三委四,看来也不是真心想答谢人家,不过是迫于人情表面好看罢了,不耐烦地道了句:“行了行了,等我病好了过几天自己去看她。反正,这事儿最大的错在我,该向她道歉道谢的人是我。你们不用搀和了。”
  “什么叫最大的错是你了?”姚爷听她这话不高兴,说了她两句,“不会是陆君又说你什么你又当真了?若是他真的说了你什么,我回头说他。”
  为什么一个个都以为他和她是怎么了!难道他们夫妻之间的事儿,不能让他们两个人之间冷静点解决吗?
  白露深吸了口气:“听我说,我和他之间的事儿,你们是不懂的。”
  “是,我们是不懂,我们也不想插手。”姚爷听出她话里的意思,道。
  “知道就好。不用说为了他或是为了我去说些什么。像他说的那样,我们之间总是会有个结果的。这个结果是我和他协商之后认可的结果,无论谁都不能代表我们。”
  姚爷皱了眉头,长长地吐口气:“不要嫌弃我多言。白露,我只说一句实在的。说是你们之间自己的事,但是,你们好歹要为父母着想,我不说为孩子着想,孩子他有自己的路要走。”
  白露想到刚才自己问君爷能不能陪自己去西双版纳,君爷望回她的那双眼睛,深邃的目光,像是把她望到了骨头里去,那一刻的尖利让她几乎无处可躲。
  君爷只对她说一句话:一切等她养好病再说。
  那是他唯一最致命的准则,无论什么事都好,如果涉及到人的健康,无话可以商量。
  如果不了解他的人,肯定觉得他大惊小怪。如果了解他的过去,如果了解他小时候经受过的那种痛苦,失去亲人的痛苦,看着亲人无能无力的痛苦,只要想到这些,她的心,就会情不自禁地为了他而感到疼,酸酸地疼。
  很想,帮他承担这一切,很想,帮他卸除掉至少一半的责任。可他却说,希望自己能帮她多承担点责任。难道他不知道,其实她心头最累的那处,是每次看着他肩头两边那满满的责任时,心里头那种满满的酸楚。
  和他解释这一切的话,怕是他一句话也听不进去,不止听不进去,甚至会觉得她这话好笑。好比她很想陪他过他的生日那样。
  什么时候,她才能真正走进他的内心分担他的一切。
  闹别扭,冷落他,放自己更自由一些,等再看清了方向才知道自己和他这段路该怎样继续往前走。
  她不后悔她喝酒,不后悔酒后吐了那些话给人听。真正的女强人,就应该做得起,面对得起。同样的,这件事不过是让她更加看清楚了自己,原来自己还不够强。
  “他照顾我一夜我很高兴,子业。”白露轻轻地说。
  “高兴那是好事,你没有告诉他吗?”姚爷总觉得她这话里有话,眉宇微微地蹙着。
  “告诉他,岂不是又被他说?”白露轻声一笑,几分无奈又理所当然,正因为太了解他这个人了。
  姚爷实在接不上她这话了。
  “我希望他能陪我去西双版纳,我们一次蜜月旅行都没有。”
  姚爷在想了许久之后,道:“他会陪你去的。”
  不管怎样,白露在君爷的单位只住了一天,因为连陆家老人们都要来他单位探望他老婆,君爷实在忍不住了,打算让老婆回家养病,免得一个小过敏,搞到他单位都像宾馆一样了,每天光是接待来探望他老婆的客人,都够呛。
  傍晚,陆夫人提前到了儿子家里,据说儿媳妇要回家里养病,赶忙帮着先收拾下房间。一边收拾东西一边陆夫人埋怨儿子不会当人家老公,居然嫌弃老婆在单位住院麻烦。小包子是最高兴的那个,妈妈能回家了,这样,他能天天看护妈妈了,不用被爸爸拦着说他是个爱哭鼻子不坚强的小懦夫。
  知道过敏的病人不能乱吃东西,陆夫人只帮儿媳妇煮些清淡的粥水。到了夜晚,君爷下班回家时,顺道将老婆送回了家。
  蹭君爷车回家的姚爷,算是路过帮忙,帮着给病人提输液袋子。
  陆夫人见到最后,竟然只有他们两个人送白露回来,积郁了一肚子不满的火冲儿子君爷发了:“她这样打着针?不用让个护士陪她回来吗?”
  在陆夫人眼里,儿媳妇这么珍贵,最少要开个救护车,一群人扶着担架或是轮椅陪伴到家。
  君爷一刻间有瞪白眼的冲动,完全不知道外头那些人怎么传的,一个个传到好像他老婆得了不治之症一样。
  “护士有我这个大夫好吗?”君爷直接冲母亲说了回去,“我给她看针水,给她看病,护士能看吗?”
  陆夫人被儿子这口话给喷的,傻眼瞪眼都有。儿子难道听不懂她话里的意思吗?儿媳妇珍贵,多点人照顾是应该的。不然,人家会误以为他们陆家没有好好对待白家的大小姐,陆家的长儿媳。瞧瞧,这寒碜到连救护车都没有,护士都没有一个,更别提担架和轮椅,就姚爷一个人,一手夹公文包,一手帮提输液袋,扶都没扶一下,让病人自己上楼走回家。好歹,你君爷自己做个样子抱老婆上楼回家,院子里那么多眼睛都盯着呢。
  她这个婆婆看着都替儿媳妇寒酸!
  “妈,我这病一点都不重。不然,陆君不会让我回家。就皮肤出几颗疹子。只是这药要打上三天,否则的话,连吊针都不用打了的。”白露实事求是地为君爷说两句,若真如陆夫人说的那样什么担架轮椅的,她白露吃不消。不是什么大病,搞那么大阵仗,多难为情。人家事后知道会认为她白露是多矫情的一个大小姐,嫁了人当人老婆还这个样。
  陆夫人是一张嘴说不过他们两人,只能憋出一句对儿媳妇说:“你尽惯着他,惯着惯着,都惯到不像话了。既然担架轮椅都没有了,提输液袋呢,为什么是子业不是他呢?”
  这话说得是在场的人脑袋都当机了。完全没想到陆夫人对儿子是鸡蛋里挑骨头挑到这份上。
  话说,陆夫人算是个性情十分温和的人了,一个几乎什么都不计较的人。姚爷最记得自己母亲姚夫人曾这样评价自己的闺蜜:没脾气,完全没脾气,棉花做的,我在旁边看着都快冒火的事情,她倒好,那副完全像太平洋的态度,可以直接把我先气死。
  只能说陆夫人这人,貌似,只有在儿媳妇的事上,特别的计较。而且,和那些刁难儿媳的婆婆相反,陆夫人在儿媳这事上,从不刁难儿媳,反而是刁难起自己儿子。堪称世界奇葩了。
  君爷被母亲说教,母亲的话里头都带刺了,他都只是冷冷地听着,面无改色,棺材脸,木头人,演绎到了极致。
  白露闭了闭眼睛。
  小包子在旁边听他们几个大人在门口说话,小眼睛巴巴地干着急。这妈妈都能回家了,病也不重,为什么奶奶不高兴,还要对着爸爸骂。
  姚爷见一个个都不说话,只好干干地笑了声,冲陆夫人扬扬好看的长眉,说:“干妈,那是因为我是陆君的兄弟,给陆君打下手的,我给她提输液袋才对。”
  姚爷这句半开玩笑的话,本是想破开僵局。可明显不够力度。只见陆夫人哎一声,甩了手,转身进屋说:“快进来吧,让她站在门口,要是着凉了可怎么办?我给她收拾了房间,你瞧瞧看行不行?有没有什么缺的?缺什么东西,我让欢儿去买。我让他今天从学校的单位回家了,帮着照顾他嫂子几天。”
  其余人听老人家发话,一个都不敢顶嘴,随老人家进屋。
  扶了病人进到卧室,发现没有输液架,只好临时弄了个衣帽架挂着液体。
  陆夫人见状又说儿子了:“看看吧?我说错了没有?你说什么都不用,你当大夫的,连要准备个输液架都不知道吗?”
  君爷抿抿唇角,没有驳母亲的话。
  姚爷听着都想说一句,这衣帽架挂着一样,没什么不好。但是君爷都没出声,他也不好出声。
  白露既然之前为君爷说话都被婆婆拒绝了,知道自己越说肯定婆婆越骂,于是一句话都在心里头忍着。
  当人媳妇是这样的了,哪怕婆婆不骂你而是骂你老公。
  老人家说什么话都好,至少像陆夫人这种,出发点都是为他们好的,这令他们更无话可说。
  陆欢受父亲陆领导委托,知道自己哥带嫂子回来了,抱了些水果跑到兄长家里看用不用帮忙,进到屋里,正好见一群人都沉默到像开追悼会那样,把他吓的不轻。
  走过去,摸下小包子脑袋:“征征,妈妈回来高兴吗?”
  小包子点点头:高兴。
  见孙子要亲妈妈,陆夫人这话总算先暂时闭上了嘴巴,招呼小儿子将水果抱到厨房的冰箱里。
  姚爷在房间里头掀开衣领透气,刚呼出口气,陆夫人在厨房里头发的牢骚又传到了卧室里,念的不外乎是君爷不会做人,对生病的老婆竟然如此轻描淡写的对待。
  见这样下去这家里今晚是要冒烟了,姚爷走到一边,静悄悄拨了个电话,赶紧让自己妈过来一趟给陆夫人灭灭火。
  



  章节名:【25】洛洛
  家里没人,姚夫人只好抱着洛洛过来,把孙子塞进儿子怀里,说:“给你抱着,我去看看你干妈。特么对于+*我只有一句话,更新速度领先其他站n倍,广告少”
  姚洛在姚爷怀里手脚像小青蛙扑腾,快要滑落下来。被爸爸抱不太习惯。姚爷在孩子满月以后,因为上班的缘故,极少抱孩子。搞到现在儿子最亲的不是爸妈,而是爷爷奶奶。
  洛洛是蛮陌生的一双小眼珠看着爸爸,像沈佳音淑女似的小嘴巴抿成紧紧的一条线,不知道该不该叫。
  姚爷有时候瞧瞧儿子这个样,像极了自己老婆,一点都不像他,然而,模样儿却是很像他的,都是花容月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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