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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文]大婚晚辰-第5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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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郑二嫂子边上的白露,由于没法避开,听的最清楚,差点儿一口没有呕出来:哦,是呢,就你女儿工作金贵,其他人有工作的都不金贵,郑沅洁的工作更不金贵,叫贱。

    不止听不下去,是连饭都吃不下一口了。白露没心思陪这些虚伪的人吃饭,而且,来到这儿后更肯定了一点:这群郑家人是联合起来,准备把郑沅洁母女往死里整呢。

    可以说,该有多大的恨意,才能让这些人将自己的亲人像对待敌人一样对待。

    目光淡淡地瞅了郑家人一圈:有郑二嫂子、郑大姑、郑二姑结成的联盟战线。有像独行侠只要保护好自己见风使舵的郑小姑。有高傲的韦家媳妇。有打着精细算盘的郑二叔与韦家父子。如果说这群人里头,让白露最看不顺眼的是谁?

    不,不是以上这些人,是那个见着其他人欺负自己老婆女儿一声不吭,还站在那群人里头维护那群人的郑大哥。

    白露突然从心底里升起一股悲凉来。

    嫁出去的女儿是泼出去的水,而如果这个老公,连帮你和你儿女一把都不肯,只认定自己的家人才是好的话,这样的老公,怎么指望?

    见菜要上来之际,白露推开椅子拿起包站了起来,说:“我有点事,要去办,办完会去看看老姨,你们慢慢吃。”

    众人诧异地望向她。

    她最迟来不说,来到这儿,貌似也没有给谁一个好脸色。而且,貌似还帮着郑沅洁母女在这儿煽风点火。

    郑家人一个个的脸色,一个个望向她的目光,那眼神,都是充分表明了一种震惊。震惊到像是委屈,像是愠怒,像是刺。

    白露姐姐是个多爽快的人,不了解不接触的人,是没法了解的。平日在工作中,白露姐姐就很反感类似做戏的应酬。

    白队默默地拿起杯子喝了口水。

    “白露,你这要走了吗?这菜还没上,你晚饭都没吃呢。”郑二嫂子像是第一个回过神来,急急地站起身,作势要拉住她拦住她。

    白露飞快地一闪,躲开了她的手,连她的话都没有应一句,转身飞快地走了。

    所有人就此都呆了:她这不是太绝情了些吗?好像要与他们全部为敌似的?他们好歹算得上是她的亲戚吧!是不是太过分了,连她哥都不敢这么过分,她竟敢这样过分!

    于是,郑二嫂子回过来的头,与其他人一样,都看向了白队,等着白队出一句话。

    白队一言不发,只是喝着水,好像妹妹在他面前做的事儿他连看都没有看见。

    见到这一幕,郑家人知道不用指望白队在这儿出声了,因此,一个个的表情那叫做精彩之极。刚还在像是帮郑家母女说话的郑小姑,爽快地脱口而出:“哎,白家大小姐是不一样,目中无人,想走就走。”

    郑小姑话音刚落,忽然收到抬起脸的白队一记生冷的目光,打到她脊梁骨都打起道寒蝉,可是这郑小姑脸皮是厚到天不怕地不怕的,哈哈大笑,指着白队说:“说你妹妹坏话你不高兴了?”

    “小姑!”郑二嫂子像是十分焦急地跺跺脚,出声道。

    郑小姑若无其事拿手挖挖耳洞,撅着很是无辜的嘴角:“我有说她坏话吗?不是白家大小姐吗?不是放了句话后没有看见这里坐的人全是她长辈,长辈都没有吭声呢,她说走就走了不是吗?”

    这话出来,几乎是昭告了天下,白露姐姐没有家风,没有教养。

    其余郑家人心头可乐了,正好,让郑小姑与白家狗咬狗去。

    白队眼角眯眯,发现其他人听了郑小姑这话后竟然都没有说话了。而韦家那个大儿媳妇,美人的唇角都优美地勾了起来,似笑非笑,像是在看一场好戏似的,边给儿子夹起了花生。

    那一刻,白队觉得自己这顿饭绝对也是吃不下去了。

    郑二叔突然把手搭在白队肩头,说:“我家小妹,你小表姑,说话是那个样的了,你看她之前说她大姐都是。有不对的地方,我代她向你和白露道个歉。听说白露工作的单位比你还忙,我们都理解的。白露百忙之中能抽个空过来一趟,已经很不容易了。而且,现在我妈都住在她老公的医院里,实在辛苦白露了。”

    话这样一转过来,是像人话了。白队心里舒坦了些,但是没有忽略郑小姑像嘲笑郑二叔那几句古怪的唧唧哼哼声。

    白队只知道,以自己妹妹那自由收放的公关术,今晚似乎是失常了。今晚的白露,像是和以往都不一样。白队深深地皱下眉,回郑二叔话:“白露她近来是忙了些,而且前些天刚病过,身体刚好,工作积累了不少。”

    “原来是这样。”郑家人嘘叹,乃至心里头都松了口大气。怎么想,都不认为白露有理由刚和他们见面就对他们抱有莫大的意见。

    白露走出酒楼,在包里糊里糊涂摸着车钥匙,居然摸了半天都没有摸到。

    由于郑老姨今晚在这儿开始住院了,君爷考虑是不是等白队见过郑家人过来之后再走。打了电话给家里说是加班了。小包子在旁边听奶奶接电话,嘟着小嘴巴喃喃:爸爸妈妈又都没有时间回来吃饭。

    近来可能白露也是经常和他一样没法回家吃饭,闹到本来不依赖妈妈的小包子都对妈妈有些意见了。

    君爷知道自己是愧对儿子的,答应小包子说:明早起来给小包子做小包子爱吃的鸡蛋卷。

    听到有君爷亲自做的早餐做补偿,小包子轻而易举地原谅了君爷爸爸。

    君爷挂上家里电话之后,忽然接到的是白队趁郑家人不注意从酒楼里打出来的电话。

    白队感觉到今晚的妹妹与往常不同,是有几分担心,心细之下,打了电话给君爷告诉君爷今晚发生的事儿,最后说:“我不知道她吃饭了没有。你帮我问问她。我不好打电话给她,怕她对我生气,拉她下水。不过,我确实之前不知道,她对这些人意见有那么大。”

    听完君爷只是默了一下,接着说:“好,我打电话给她。”

    交给这个能干的妹婿白队是十分放心的。

    君爷却是揉起了眉宇,接下来,抓起椅背上的衣服,走出了办公室,对徐美琳说:“我出去一下,今晚有可能不回来。如果有什么事打我电话打不通的话,或是找姚科。”

    “哎。”徐美琳慌忙答应他,是有些吃惊他末尾的话。

    不记得君爷有曾经打不通电话的情况,或许其他人会有,但是工作狂的君爷是绝对不会有的。

    一个人下楼,君爷开车出了单位,沿着白队说的那家酒楼地址开过去。

    夜晚的城市,霓虹满天,红黄蓝绿,姹紫嫣红,车水马龙,熙熙攘攘,靠近商业区的地方,更是好不热闹。

    有的吃有的玩的地方,只要知名一点的地方,都是停满了小轿车,并且附近都在堵车。君爷在车河里慢吞吞地像乌龟进展。

    他刻板的脸,隐藏在相对黑暗的车厢里头,更像是一点表情都没有。

    似乎没人能读到他的车有一点的焦躁,但是,他的车穿梭在缓慢的车河中,以矫捷如兔的敏捷性和准确性钻过空子,从乌龟变成只兔子逐渐超过了前面的车,是事实。

    终于,在路边一个没有灯照到的小花坛边上,君爷发现了个人影。

    白露找不到车钥匙,也不知道自己是突然怎么了,翻了老半天的包都没有找到,因此,坐在了露天停车场的外面。

    每天,在家里忙,在单位忙,开车上路的时候,一直都是忙,忙着赶路,忙着给任何人做事。结果,自己单独的空间越来越少。竟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好像才有机会一个人安静地坐会儿。在这里,谁都不认识她,她也不认识谁。

    她是忽然间羡慕妒忌起那个郑小姑,可以厚颜无耻,可以脸皮厚到做了疯子一样的事都不怕被人说。

    手指放在了嘴边,是要学起儿子那样放进嘴巴里啃咬几下。

    一个人影,径直向她走来,直到像柱子一样高大的身影笼罩在了她头顶上。

    白露抬起头,看到了君爷的那张脸。君爷的脸背对着路灯,模糊成一团。可是,她可以很清楚地凭着直觉认出是他。因为君爷的气息是与众不同的,到哪儿,都是鹤立鸡群。

    停车场的保安望过来,看到了他们两个人,大声问:“什么人?”

    可能白露是女的,君爷是男的,保安多了个心眼,怕是抢劫劫色的歹徒,当然,歹徒指的是君爷同志。

    君爷的脸蓦地一黑。

    白露在肚子里忽然是不厚道地想笑,失笑。

    冷眉向上微撇,君爷冷冷声对她说:“你再不出声,我要被抓去派出所里问话了。”

    白露姐姐嘴角微扬,忍住满嘴的笑意,站起来拍拍膝盖,对那个好心过来探望究竟的保安澄清:“没事,他是我先生。”

    保安望望她,再望望君爷。

    君爷能从对方的眼神里读到:天,一个大美人竟然嫁给了一个黑脸公!

    与鲜花插在牛粪上差不多。

    君爷的左手微微捏起拳。

    白露从他那张闷骚脸似乎能读出一个字叫做:靠!

    真是生怕他是气极了。白露赶紧催促保安快走。自己则上前,伸手拉了拉君爷的袖口,让君爷转过身去,一块往另外个方向走,小声说:“谁让你那么凶,难怪人家误会?”

    君爷心里头简直想翻白眼了。他凶?!那保安是从没有见过他真正凶的样子。

    再说了,那保安哪只眼看到他有对她凶了?

    冰冷的眼角睨过去,见她精神不像他刚远远望到她那会儿了。刚那会儿怎么说,在车上看到她的那副样子,像只在城市里孤独寂寞的猫。

    君爷知道自己老婆是个大美人,但是,从不知道白露姐姐刚才那抹像猫寂寞的表情,是挺让男人动情的。

    “你吃饭了没有?”君爷牢记白队交代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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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体贴

    白露听他声音,侧过头眯眼望了下他。知道肯定是她哥给他打了电话,不然,他怎会突然好心开车来找她,毕竟他不是姚爷或是蒋大少那种会懂得温柔的。

    “没吃。”回过头,白露像是敷衍地随口答了句。

    “有什么事吃了饭再说。”君爷道。

    难得,不像以往那么着急骂她了。以他的性格,以往只要听到她没吃饭,都可以像雷劈一样往她头上砸雷。

    好像在近段日子,他是有所变化了,不知是好是坏。

    白露姐姐反正今晚心情不大好,有种想和郑小姑一样疯一回的念头,顾不上他是黑脸白脸了,手指遥指前头一家寿司店说:“我太久没有吃寿司了。”

    “不行!”君爷斩钉截铁。

    别忘了,她上回过敏就是因为喝酒吃了芥末。当大夫的不比常人,不认为这两样东西搭配了才可能让人过敏。实际上,单独喝啤酒或是单独吃芥末,都有可能让人过敏。

    “那你要我吃什么?”白露瞪了瞪他。

    君爷四周望了一圈,在所有类似麻辣火锅这样重口味的菜馆中,终于找到了一家砂锅粥店,道:“喝粥吧,清热降火。”

    他这是知道她此时此刻肝火旺盛,正需要降火清热。

    “可我不爱喝粥。”白露姐姐这回没有在他面前装样子了,说了大实话。她情愿吃白米饭,一直都是很不喜欢喝粥的,尤其是放了各种东西的粥,更让她讨厌。

    “你教征征吃饭的时候,有说这个不好吃那个不好吃的吗?”君爷话声平静到像个老师,压根不像是和她做思想工作。

    白露肺里头是气炸了,想抓住她哥叫:瞧吧,是这个样。所以她在他面前装不装样子不是一样吗?

    等跟着他进了砂锅粥店时,白露在心头里特别想鄙视自己一把。她这是自作孽还是吃了迷药,怎么跟着他进来了。她应该当街把他甩了才对。

    两个人面对面选择了一张角落里的两人餐桌,君爷按了服务灯,拿起桌上竖立的招牌菜特价菜牌子。

    由于北方人中餐晚餐吃不习惯粥,到这儿吃晚饭的人不多,比起熙熙攘攘的麻辣烫,绝对算冷清了好几倍。

    白露是不懂大厨师的君爷是怎么想的了。

    君爷一页一页翻菜谱,在服务生走过来登记时,似乎心里已经有数,指到一样特价招牌菜,说:“来两碗这个。”

    伸长脑袋看他点了什么,原来为两碗干贝海鲜粥。然后,怕两个人吃不饱,君爷加点了烧卖和凤爪。

    在服务生问这样足够了没有时,白露拿过服务生手里的菜谱急速地翻页。因为他点了凤爪,她才知道这儿有重口味的菜,比如口水鸡、辣椒炒肉,应该都是为了符合某些比较重口味的客人加设的。

    对面,他冷丁丁的目光一直打量过来,白露想象他这幅表情在盯着不听话的小包子一样,只好将菜谱搁到了自己背后的椅子里,对服务生说:“暂时这样吧,再需要什么的话会叫你们。”

    服务生点头后走开。

    为了避免他冷冰的目光在她藏在背后的菜谱上打转,白露抽出了筷子筒的两双筷子,拆开外包装,像是没事人似地问他:“你今晚还没吃饭?”

    “没有。”君爷道。

    “都几点了。”她这声犹如太太埋怨先生一般颇有微词,带了点娇。

    君爷对此没有回答,因为他这本来是打算回家吃的,结果临时变更,没来得及让徐美琳给他弄个快餐。

    白露拿开水仔细帮两个人烫洗筷子、汤勺和小碗。

    君爷望着这场景仔细回想,这是自从有了儿子以后,自己多久没有和她出来单独吃饭了。有了儿子以后,夫妻两个人,总归是更多地要想到儿子。

    如果小包子知道了他们两个偷偷私自出来吃饭,会怎么想呢。

    白露哪里想到君爷的脑子想多了,她考虑的只要一点:如果这粥不好吃的话,怎么变着法子在他眼皮底下倒掉或是干脆塞给他。

    不是说白露姐姐嘴巴挑剔,只是,喝粥,尤其是喝花粥,真是她最讨厌的一件事。记得她小时候在幼儿园上学时,曾经留下了一段特别深的心理阴影,而那个阴影正是由于这个花粥引变出来的。

    那年头,食物没有现在的供应十足,猪肉可以多到卖不出去。在那时候,吃瘦肉都有点奢侈。幼儿园里是偷工减料,给小朋友煲的花粥里放的全是肥肉。

    花白白的肥肉一整条像虫子一样,一碗花粥里可以是一点瘦肉都不见有。而且那时候幼儿园请的厨师哪里像现在讲究,都是些普通的家庭大妈。煮出来的东西超级难吃,没有调味,放点盐和味精了事,使得那本来已经很难吃的肥猪肉煮出来时像是用白开水,没有一点味道,让小朋友吃了只想吐。偏偏,那些幼儿园老师盯住你非得吃完,不吃完不可以回家。

    导致到现在,每次看到全白的肥猪肉,白露姐姐会自然而然想起了生物课上的毛毛虫寄生虫,恶心得要死。因此,她想不明白了,像君爷学医学的,临床课上医学课上,寄生虫都应该看过不少吧,怎么吃东西不会想到寄生虫呢。

    君爷对肥肉倒是情有独钟,由于他在家里是一个对料理要研究的大厨,知道肥肉做的好,是相当好吃的,好吃过瘦肉。比如有名的五花肉,东坡肉,都是要肥腻的才好吃。

    在等菜上桌的时间似乎长了些,诚然这砂锅粥不像炒菜,需要长一点的时间熬制。刚好,白露不巧一眼望过去,马上能见到隔壁桌上有客人点的一旁腊肉炒丁,菜碟里头,正好肥肉一大把。那些肥肉呢,是被酱油泡到不大见到是白色的了,全成了绛红色,但是,不知是不是她对肥肉的念头已经深入到骨头里了,一看都知道是令人反胃的肥肉。

    悄悄像是捂了捂嘴巴白露姐姐,让君爷发了话:“适当吃点肥肉,对女人来说是美容。”

    白露一听,那口子想吐血的心都有了。有时候真感觉自己和他根本是两条道上的人。或许应该说是,君爷究竟是从哪个火星上来的人。因为,君爷说话的风格,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说起大道理,哪个会不懂。但是,他明不明白,他这是在和她说话,她是他老婆,准确地说,应该是他喜欢的女人才会娶的。

    若是蒋大少,这会儿肯定是搂着小媳妇说:行行行,你不喜欢,我给你换其它的。嫌弃浪费是吗?没事,我帮你全吃了它!

    若是指望哪天君爷变成和蒋大少一样,她白露或许该指望君爷哪天转世投胎可能还遇得上。

    佯作没有听见他的话,将洗过筷子和碗的水倒在了大碗里头,把洗好的碗筷摆在他面前之后,再摆放自己的。流畅的动作,证明她绝对是个会服侍老公的好太太。

    砂锅粥烹调的时间似乎比他们想象的时间更长,他们必须更耐心地等待。

    君爷像是对隔壁桌摆着的肥肉炒丁一见钟情,叨念了句:“不然,咱们也叫一盘这个吧。我看里头放了点辣椒,应该合乎你口味。”

    翻了眼,白露姐姐终于忍不住对君爷翻了眼:“不要和我再提那个东西!”

    君爷冷酷的唇角不易察觉地勾了勾,在这诡异的笑容之下,他拿起茶杯,静静地喝了口这店里免费送的花茶,像是在回味和品尝。

    咬了嘴唇的白露姐姐,察觉到了他刚才的话是故意说给她听的。一时心头可就羞恼极了,想原来从不知道他竟然学会了姚爷的这种把戏,于是两只手各拿起一支筷子交叉起来像发泄似地敲打。

    君爷见状,说:“看的出来,今晚你心情很不好。”

    优雅的白露姐姐,突然变得像小包子一样,怎能不让人觉得匪夷所思。

    听了他这话,如果是面对的是姚爷季云那群人,白露姐姐早飚了:老娘今晚是心情不好,怎了!有本事单挑!

    可怎么办呢?像姚爷说的,每次她只要遇到君爷那叫做完全变了个样,完全没辙了,只会表露出很淑女很优雅的那一面给君爷看。

    再度狠狠地鄙视自己一把。

    “有什么事不可以和我的吗?”君爷双手交叉做出一副像是很想倾听她吐苦水的姿势。

    白露却打从心底受不了他这个样子。

    向来只有他吩咐她做事,一旦本末倒置了,变成她对他吐苦水了,怎能教她习惯。毕竟,本来她对这个男人都几乎百依百顺了,若有什么事她都还得指望靠上他,她能叫女金刚白露姐姐吗?

    “没有什么事。”淡淡的口吻,从白露姐姐轻描淡写的嘴唇中发了出去,意图打发掉他。

    斜眼瞧了眼她精致优雅的模样,君爷的嘴角在不易察觉的情形下诡异地再一勾,接着,不知从哪儿变出一本菜谱,像是无聊似地在她面前翻了起来。

    他越是沉默,白露姐姐越是如坐针毡,快一刻都坐不下去了。

    她拿起筷子在碗口上敲打的节奏是越来越急。

    君爷从菜谱里抬起了头,脸上宛如带了一丝茫然:“不是没话和我说吗?”

    “有什么事你不会问我吗!”白露姐姐此刻脑子里思维打架,无法选择的口不择言,肺早就气炸了。

    有没有他这样的男人。说不要问就真的不问了。难道不知道女人口是心非吗?

    君爷接到她这话,沉静的,若有所思,说:“子业是经常说女人都是口是心非。”

    得了。他这是早知道了,要拿她当试验品。

    白露姐姐差点儿想折断手里的筷子。

    或许自己都感受到这话确实是过分了些,君爷放下了专心钻研的菜谱,拎起茶壶,给她杯子里加点热茶,边说:“我是不知道你气什么。如果是气那些人的话,是没有道理的。你这么大的人了,不是什么世面没有见过,怎么会不知道气坏了自己身体,只是让那些人得逞,不是得不偿失吗?”

    这话白露听进去了,而且听出了他应该从刚才一直都在考虑她的问题了。

    两只筷子冷静地整齐合拢以后搁在了碗口上,白露道:“说起来,那些人若企图想拿我和我哥怎样,我看,他们也没有这个本事。”

    “既然你都明白这个道理,有什么好气的?”君爷道。

    “我这是看不惯。”

    君爷忽然摆下手,让她停止说话。原来是服务生端来砂锅粥给他们上菜了。

    两个砂锅,配套的小菜,整齐摆放在他们面前,中间,再摆上两个竹笼,里头是热气腾腾卖相极好的烧卖,以及一看能流口水的凤爪。

    几乎摆满了小桌子的食物,香气扑鼻而来。或许是因为自己肚子早已饿了的缘故,本来特别讨厌花粥的白露姐姐,看着感觉好像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的差。

    诚然,这砂锅粥与她记忆里给她带来噩梦的花粥是截然不同的。不一样在于,砂锅粥是把米粒都煮到像是没了,没有能见到成型的一颗米粒,粥都是黏黏糊糊的,有点像她给儿子做的米糊。而她小时候吃的花粥,米粒都是一颗颗大大的,和米饭一样的大。因此,让她每次看到肥肉在米粒里头钻时,会很容易联想起了虫虫吃米的可怕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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