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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文]大婚晚辰-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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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是有这种石头。有人把它叫做鸡血石,但它实际上在玉石市场上是不存在的,没人做这个鉴定。”
    不值钱?
    许玉娥的脸一垮:其实想也知道,穷得响当当的温家里面怎么会有宝贝?
    还找不找?
    犹豫的时候,见一个戴着墨镜打扮不俗的年轻女人走到柜台前,刚好站在离她仅两步远的地方。
    修剪的好看,并且一看就知道保养极好的手指伸进衣领里面,捞出一条红绳系戴的平安扣,问那个售货员:“请你帮我看看,这块玉是真是假。”
    接过那块玉扣,放在灯管底下,售货员小心地从各方面观察。
    站在旁边的许玉娥,正好借着这个机会,跟着看了一周,看到那块平安扣上有一滴鲜红的血样斑块,极是惹眼。
    “小姐,你这块玉,我们现在鉴定师傅不在,但是,据我观察,你这块玉玉质一般,应该不是什么好玉。倒是这个红斑,有点像现在市场上有人故意炒作的鸡血石。”售货员说。
    鸡血石不是没有钱的玩意儿吗?许玉娥顿感到奇怪:有钱人也戴没钱的玩意儿?
    因那年轻女人全身上下都是名牌货,烫的头发,化的眉儿,都是副娇贵的模样儿。
    “我知道,我在网上查过。”年轻女人说,“我只是想问,是不是这种玉可以被人拿来作为求子用的?”
    售货员听到她这话,明了地一笑:“这迷信的东西,我们是不好讲的。当然,真正的玉石是有保健养颜等作用。”
    年轻女人指尖掰起玉扣上面的红结:“这种结,你看见过没有?我在网上查,说是老人编来做求子用的。”
    真不知如何说了,遇到这种执拗的明显是想求得神佛保佑的顾客,售货员勉强道:“小姐,所谓信这种东西,信则有,不信则无。这个要靠你自己想。”
    得到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那年轻女人却是已十分满足了,像拿到了救命草般将平安扣小心戴回自己脖子上,放进自己贴身衣物里。
    许玉娥看完这一幕,耸着眉头不以为意的,甚至带了丝不屑的,回到医院后,当天下午小女儿和张秋燕过来的时候,有模有样地把那年轻女人描述了一遍,顺便妄加评价:
    “我一看,就知道是生不了儿子,到处求神拜佛都没有用了,只能拿着这块不值钱的东西当做宝贝,求个心安理得。”
    “大嫂。”张秋燕偶尔都不知道怎么说许玉娥这个人,前后左右矛盾的,没有个准则的,不禁取笑,“你自己不是也生不出儿子吗?你不同情人家?”
    “我同情她做什么?我有她这么傻吗?拿一块破玩意儿以为能生得下儿子?生不了就生不了儿子,大不了拿女儿依靠。”拿手当扇子扇风的许玉娥,极少像是说话占住了理儿,洋洋得意地说。
    噗。张秋燕笑了出来:“可你那天,不是还说一定要蔓蔓生下儿子吗?”
    许玉娥明显,就是一个说了后话忘了前话的,经常自打嘴巴的。
    “我,我那是想——”磕磕巴巴,不知道怎么圆谎,“想她若生个女儿,不是和我一样受苦吗?最好是生个儿子。”
    说完,给小女儿一个眼色,要让小女儿帮嘴。
    可温媛已经是一种神游的状态。母亲和张秋燕,只以为温家玉佩是块宝。只有她知道,那块东西,主要是找她姐姐用的。
    现在,好像线索浮现出来了,具体是不是,需下一步调查。
    “妈,那女人长什么样?”
    没想,小女儿对她的故事感兴趣,果然是自己女儿贴心,许玉娥兴致勃勃地开始勾勒那个年轻女人的样貌,说的口干舌燥时,走到窗台边的柜子上倒水喝,往窗下一瞧,真是巧了,指着下面路过的年轻女人说:“就是那个——”
    巧成这样?
    张秋燕和温媛齐齐探头到窗口的地方,顺着许玉娥指的方向看。
    紧接,张秋燕惊叹:“哎,这世界真小,这人我看过很多次了,到这里妇产科找那位有名的方医生看病的。大嫂,这回真被你说中了,我看她不止是连儿子生不出来,恐怕是连个丫头都没有影。”
    “这么惨?”许玉娥挑起眉头,心里倍感安慰。
    原来自己比有钱人强,至少能生出两个丫头。
    趁母亲与二婶插科打诨的时候,温媛是暗暗把这个年轻女人的样貌都记在心里了,然后看到那个女人走进了住院大楼时,找了个借口,溜了出去,乘坐电梯直上到妇产科。
    刚出电梯口,正好见那个女人同走出另一部电梯,有一名护士陪着那个女人一块走一边像是有意奉承那女人攀着话儿,称呼那女人为:
    “蒋太太。你今天这头发烫的真漂亮,是在哪家发廊里做的?”
    女人被恭维后,笑颜展开,略带得意:“昨天我心情不好,晚上干脆找了个京城里有名的师傅帮我弄了下,没有想到效果这么好。”
    一路跟,跟到那个年轻女人进了医生办公室,陪那女人的护士走到护士站和其她同事说话,再次聊起那个女人。
    “蒋太太又来了?”
    “是啊。听说她现在不止在这里看,还到了她小姑在的那家妇产科有名的部队医院看。”
    “可是,好像没有什么效果。”
    “是,可把她气得,听说昨晚气的不行,跑去弄头发了。”
    “哎,别说,有人不想生孩子,不停地有,到我们这里做流产,有人想要孩子,却偏偏生不出来。我听说啊,蒋太太的老公的弟媳,就做了药流,可把她家婆婆气的,跑到医院里大闹一场。”
    “我听的怎么不是这回事,说是被人诬陷的,不是真的自己做了药流,是有人害怕自己被揭发,冒了她的名去做。”
    “会不会我们听到的不是同一个人?”
    “不可能吧。蒋太太老公的弟媳,不是只有一个吗?说是姓温,叫温蔓,是个有名的年轻画家呢。”
    听到这里,温媛差点打起了退堂鼓:这世界太小了吧。一揪,居然将蔓蔓的大嫂揪出来了。
    然不管怎样,总是一条线索,追的话,比完全像无头苍蝇无处下手要好。
    知道这位年轻女人身份是蔓蔓的大嫂之后,接下来,就要靠小道消息灵通的张秋燕继续深入调查了。
    这却是不难办到的。
    回去后,假扮好奇挑起张秋燕的胃口:“二婶,我记得你说过,蔓蔓姐嫁的那户人家里,不止蔓蔓姐一个媳妇。”
    “喔,你是说蒋大少他哥蒋中校。”张秋燕果然在这一个方面早已下过一番功夫了,一被人问起,立马高兴地打开话匣子,“这蒋中校虽然爬的没有蒋大少快,但是,娶的媳妇与蔓蔓完全不同。”
    “怎么不同?”许玉娥听出些话外的含义,不高兴地问。
    干笑两声,张秋燕道:“大嫂,不是我说我们家怎样,但是,你知道这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是肯定的。所以,人家大哥娶的媳妇比起你家蔓蔓的娘家好,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有多好?”许玉娥拼上劲头了问。
    “说是人家娘家的父亲的官,比蒋父现在的官都要高一级的样子。”
    听到是这样显赫的女方家长,许玉娥一阵无话,脸色蓦地黑黑的,走到角落里闷着坐下。
    张秋燕看在眼里,叹起气开始与温媛说了:“现在结婚更不像以前了,女方娘家比起老公家怎样,对女人来说更重要一些。虽然从古就有这种说法,女方娘家好,在丈夫家里说话才能撑得起腰杆来。为了未来子孙着想,我对浩雪说了,说什么都得嫁个好男人,以防若不幸将来生的是个女儿,也不会像我和你妈这样苦难。”
    二婶人是俗,但俗,同是被社会逼出来的。
    温媛和蔓蔓不一样,向来对这个二婶二叔家里的俗,怀了些敬佩的味道,因而以前只要温浩雪愿意,她都愿意与温浩雪走的近。
    到底,她是不可能和蔓蔓走一样的路。蔓蔓相信只要走直线,走正确的路,肯定能达到目标。她温媛,相信的是,曲线救国救家政策。世上没有一条路是正确的,想要达到目标,就得不择手段。
    现在第一件事是,她要找到这个亲姐姐,只要找到这个亲姐姐,蔓蔓不是温家的孩子这件事,自然而然,谁都不能阻止她说出来了。
    知道了蔓蔓的大嫂具体姓名叫做金美辰,现阶段因为生不出孩子的关系与蒋家闹矛盾,回了娘家。金父金母住的大院是在部队大院里头,与蔓蔓蒋大少住的那个大院同片区域,隔了一条街而已。
    金父金母官位显赫,以致显得金美辰脖子戴的那块廉价玉石更是蹊跷。
    再三分析之下,温媛以为这事有必要继续追究的价值。
    恰好,打听到了金父金母有在天气好一块出来周近地方散步晨练的习惯。
    那日,起了个大早后,温媛背了个书包,假装去上学,特意绕了点路来到金父金母住的大院门口。等到金父金母出门,她悄然无息地跟在他们两人后面走。
    金父金母,都没有留心她这个学生是故意跟在自己后面,一路慢步跑步,一路小声交流。
    “我看美辰,近来每天都戴着那块玉石。以前,我让她戴她都不愿意戴,嫌弃难看。”金母眉头未展,在女儿不在的外面,她才敢和丈夫说起这些事关女儿秘密的话。
    “你没有问她是什么原因吗?”金父比金母要沉着的多,冷静地问。
    “你不是让我冷落她,不要再惯纵她吗?”金母反过来埋怨一句老公,毕竟她这些天忍得太辛苦。每次想到不知道金美辰会不会因此而厌恶了他们这对父母,那么,他们这么多年的煞费苦心全打漂了。
    “我现在还是让你冷落她,不能再惯纵她!”金父很生气地说,“你知道她做了些什么丢人现眼的事吗?要不是她公公护着,她现在,早被人抓起来了。”
    “抓,抓起来?”金母被吓,抬手捂着胸口,诧异,“她不是做了犯法的事吧?我们自小有教育她决不能做触犯法律的事情。”
    “我不知道你教了她些什么,我只知道,她现在居然敢犯到了太岁爷的土上了。”金父恼怒地喊。
    俨然,对金父来说,如果金美辰做的事,只是针对一般人,没有犯到陆家,那他都有办法压住,不会对金美辰这次做的事这般火大。问题是,金美辰这回做的事过了火,闹到蒋父请了陆家出马。
    金父暂时能把受害人蔓蔓与陆家联系起来的纽扣,只有蒋父这一关,毕竟蒋父是陆司令的部下,隔个大院,事情闹的这么大,陆司令不能视而不见。
    不然,解释不了蔓蔓与陆家姚家的关系。因为据他知道的是,这个蔓蔓小媳妇,极少有和两个年轻上校单独联系的机会,完全找不到搭钩的理由。
    “这——”金母听是这样,倒不敢再责备蒋父了,“还是照你意思,把她再冷落一阵子让她想明白吧。”
    “对,只要她清楚明白从我们这里得不到任何帮助,她不会回去再和蒋父闹,不会和陆家发生冲突。她应该再花点心思在笼络蒋父身上,而不是打击那个小媳妇。现在那个小媳妇,是蒋父的心头大宠。”金父边说边交代老婆下一步动作,“但这事她不一定想明白的,你要从旁敲击,一边冷落一边教育。”
    金母点头答是,与金父走到附近的小花坛,找到张长板凳坐下来,因为刚跑了一阵,额头出汗,心口有些慌,于是眼皮跳心也慌地说:“这些事我们都做了,可是每一次我看到她戴那块玉,这心里就不安实。”
    “你担心什么?尽是瞎担心。我上回不是和你说了吗?他们找不到我们这里的。后来我让人去你妈说的石家庄故居问了,说那些人无功而回早走了。说明他们只是一时兴起,不是真想找回卖掉的孩子的。”
    躲在花坛后面的大树里头,听完金父这最后一段话,温媛望着天。天空蓝蓝的,光线明亮,几只喜鹊停在枝头上。
    京城里喜鹊多,这是她这个南方人到北方后看到的第一件值得让人看到希望的事情。
    但是,她明白,今天金父金母这样一段对话,已经决定了某些人的命运开始盘转了。
    多奇妙,固然不能百分百肯定金美辰是不是自己的亲姐姐,然而,能百分百笃定的是,这位叫金美辰自以为是高干女的女人,要栽了!
    想到这,大概是联想起当时自己曾假冒高干女并被揭穿的经历,她是迫不及待地想看到有人和她同等下场。
    嘴角一勾。
    ……
    “二姐。”清早,蔓蔓打开门,让蒋梅和小东子进门。
    “舅妈好。”进来的小东子,马上鼻子能闻到一股包子的清香,饥肠辘辘。
    蒋梅听到儿子的肚子叫得欢,赧颜说:“我本来打算带他在路上买早餐吃的,然而这一路过来,没有看见路边摆摊的。”
    “一块吃吧。”蔓蔓的月牙儿眼笑眯眯的,动手拉开餐桌边的椅子邀请他们母子坐下,道,“二姐你别闲我多事,其实知道你们早上要过来时,早餐我都顺便准备好你们的份的。”
    “怎会嫌弃?”蒋梅闻着叉烧包子馅的香味,与儿子一样难忍嘴角的涎水。
    洗了手后,三个人一块开动早餐。
    咬着包子馒头的小东子,叹息:“舅舅在部队里,肯定很怀念舅妈做的吃的。”
    今日不是周末,蒋大少回部队去了。
    因此,本来蒋梅和小东子都是要上班和上学的,蔓蔓不管周末不周末,画廊都是要去看一看的。现在他们几个,是因和姚爷约好了时间,今早上要带小东子去看眼科专家。于是比起平日里的上班上学,都要起的更早一些。
    “蔓蔓。”蒋梅吞了个面包后,忽然看着蔓蔓叫道。在经历药流以及小东子找眼科医生后的事,如今感觉和蔓蔓更近了一步,直呼蔓蔓的名不叫生疏的弟媳了。
    “二姐,有什么事您说吧。”蔓蔓边说边拿汤勺给他们母子的空碗再舀满了豆浆,月牙儿眼温和从容地微笑着,“您慢慢说,没事的。”
    “我真的很感谢你。”蒋梅直指自己的心口某处,眼睛里泛起几丝莹光。
    “二姐如果是说小东子眼睛的事,二姐就不要说这话了。小东子是什么人?是我老公的侄子,也是我的侄子,和我如一家的亲人,我怎么可能不顾?”蔓蔓道,见蒋梅欲再说什么,摆个手,继续说,“二姐,在上次的事后,那天我们吃饭,公公和我说了一段话,说是今后蒋家都是我的后盾。我想了许久,即使公公不说这个话,那天,若不是公公和二姐你,我蔓蔓能这么快洗脱冤枉的罪名吗?”
    听对方不仅没有责怪她那天的无力,反而相当感激,蒋梅自觉汗颜,尴尬地说:“都是一家人,需要这样客气的吗?”
    “二姐,既然你都这么说了,以后,你和小东子的事,就是我蔓蔓和我老公的事,不需要再多言一句谢字了。”蔓蔓说完,再给小东子的盘子里搁了个小小的金黄色包子,对小男孩笑道,“这是我们那里的特产,叫做金沙包,甜的。”
    小东子眨眨眼,想说:舅妈,你对小孩子笑的时候最漂亮了。
    门铃这时候叮咚一响。
    蔓蔓站起来想去开门,被蒋梅拦住。
    “我靠门,我来。”蒋梅一面说,一面抢着先走到了门口,对着门上的门眼洞里望了下外面,在看到外面站的是姚爷时,顿然一惊,回头朝蔓蔓一声嘘。
    蔓蔓急忙走过去问:“怎么了?是谁?”
    “姚爷和你怎么约的?在哪里见面?”因为这事儿是蔓蔓与两爷约定的事情,蒋梅不好过问。然按照两个爷的大牌风格,照理,至多是该让他们在医院门口等爷嫁到吧。
    “他说七点半。具体地点说在门口,我就想,是在大院门口。”蔓蔓同是依照常理推断姚爷的话,可能是医院人多怕走散了不好碰面,先约在大院门口见了。
    蒋梅心里啧啧,给蔓蔓一个示意的手势——爷在外头了。
    蔓蔓大惊,忙抬头望墙上挂的那个钟,和自己的手表,都没有错,七点钟不到。
    她们总不能因为时间未到就此把爷在外头晾着,两人互看一眼后,蒋梅忐忑地转下门把。
    打开门后,门口立的姚爷一如既往,穿着那身绿色军装意气风发,头戴五角星军帽,只能让人想起军事电影中的超级明星——最帅的那一个,能让年轻女人为之尖叫。
    蒋梅和蔓蔓想:这爷不去做明星,太可惜了些,尤其今天早上的姚爷看起来心情很好,喜上眉梢,使得一张美颜更艳三分。
    当然,如果蔓蔓知道,姚爷奔这么早是为了来再听她口里叫一句“姚大哥”,或许蔓蔓会脑袋当场再被震当机了。
    看出她们两人站在门口不敢请他进去,似乎小心翼翼过头了些,姚爷笑一笑,解释两句:“宝儿眼睛有点问题,想顺道去看看。又因为起的早了些,就干脆来这边接你们一块走。”
    听是这样,在姚爷身后冒出了姚子宝的影子。
    蔓蔓和蒋梅将门敞开,让姚家两少爷走进来。
    一闻到餐桌上散发来的香气,在看到小东子手里抓的金黄色包子,姚子宝毕竟还是个学生,天性比起兄长更是无拘无束,直奔过去,对着小东子手里的包子左看右看,惊赞:“我知道这个,以前和我妈吃过一次南方菜,说叫做金沙包。”
    “我舅妈做给我吃的。”看出眼前这位大哥哥像是很垂涎他手里的小包子,小东子立马背过身,小嘴巴加紧地咬包子。
    “蔓蔓姐做的,那我更要尝一尝了。”姚子宝早把蔓蔓当做自己姐姐了,无所顾忌地在蔓蔓家里嚷要吃姐姐做的包子。
    这可把姚子业尴尬的,蓦地板起脸,要喝弟弟不能没有礼数。
    “我厨房里,还有包子。”拦住姚爷,蔓蔓对他们两兄弟笑笑,进了厨房。
    有人喜欢她做的东西,蔓蔓都是很高兴的,并且乐于把这份喜悦传达给对方。
    说起来,姚家两少,是第一次吃她做的东西。
    有闻蒋大少,就是因为一碗泡面对小媳妇上了心。
    早想尝一口了,只可惜没有机会。
    “哥,我觉得肯定至少不会比我们的妈差。”在蔓蔓进厨房蒸包子时,姚子宝偷偷咬兄长的耳朵说。
    说到姚夫人的厨艺,其实不算差,在家庭主妇中算得上是中等偏上水平了。然而,因为陆夫人的厨艺一直顶呱呱,陆家姚家走的近,两位夫人的厨艺从小被他们这些小孩子比到大来,姚夫人比起陆夫人,水平只能在他们这些孩子口里叫做一般般了。
    有陆夫人的遗传因子在,姚家兄弟,有点在心里对不起自家的妈了,不用尝,都把赌注压在了蔓蔓这边。
    不会儿,新鲜包子出炉,端到餐桌上,光是看外观上的卖相,都足以让人口水流到三尺之长。
    两兄弟洗了手后,一人取起一个热烘烘的包子,先是搁在掌心上观察两眼,掂了掂。以他们俩这个动作看,蒋梅和蔓蔓都猜想他们兄弟是对食物比较挑剔的美食家。
    蒋梅担心,咬起了蔓蔓的耳朵:如果他们说可以而已,你千万别放在心上。他们是经常吃惯山珍海味的,平凡东西吃不上。
    照爷的礼仪,即使是不好吃,都只会说是可以,不错。
    蔓蔓却是少有地在心里头掠起了忐忑。毕竟是上过陆家吃过一次陆夫人做的菜,知道了天外有天。比她蔓蔓会做菜的人,不是没有。
    姚家两兄弟咬下一口金沙包,咬完,两人互相对望之中,似乎显出一种惊诧的神色来。
    转过身盯着他们两个的小东子一见第一个表示不满,扶着小眼镜对他们说:“我舅妈做东西很好吃的,不准你们为了诬陷我舅妈故意说不好吃。”
    一听这话,姚子宝慢慢地磨了颗牙齿,朝小男孩同扶起眼镜:什么时候轮到你当蔓蔓的保护神了?要排队也轮不到你,小孩子,一边去。
    姚子宝眼镜片上的闪光,小东子收到了,气哼哼的小腿伸过去准备大干一架,却听,另一边那个长得很美的男人开口了。
    “很好吃。”
    姚爷俊美的微笑,加上真诚坦白的赞美之词,让不是厨师的蒋梅都能脸一红。
    何况蔓蔓了。
    不好意思地站起身,蔓蔓唇里咬出来的话夹杂一点语无伦次:“你们慢慢吃,还有的。”
    “如果可以的话——”姚爷拦住她,让她不要忙他们的,笑眯眯的夹着眼缝儿,从里中透出一抹涵义的光,“能不能打个包,我想带给一个人尝尝。”
    不需问,仅从他的眼神,仅从直觉里头,她都知道他说的是谁。
    想到那个德高望重的人要亲口品尝她做的东西,心里是真正的紧张起来,起伏的胸部深吸上口气,捏紧衣摆,道:“金沙包不好带的,新鲜出炉时是最好吃的。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让我做其它的东西让你带过去给她。”
    听前半句姚爷还担心她是不是又拒了,听到后半句姚爷整个乐了。
    “没有问题,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和我说一声,我马上过来取。”
    月牙儿眼弯弯地眯起。
    “你们先吃饭吧。我和宝儿在客厅里等等。”看到小东子和自家弟弟都快为了一个姐姐打起架来,赶紧借个口拉住弟弟扯到客厅里,“是我们早来了,你们慢慢吃。”
    向着姚子宝的脸,小东子的小指头放到眼皮底下拉个“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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