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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文]大婚晚辰-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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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这陆家在很多人心里面都是充满神秘的,不像温世轩那般老实,第一眼看起来就很可靠。
  蔓蔓送蒋梅母子送到门口。
  “你回去吧。”蒋梅怕她难做,让她止步,别让君爷看到又不高兴。
  “二姐,我哥那脾气——”蔓蔓不知如何形容自己这个刚认下来的哥。你说君爷不好,他那副冷面下的心肠不见得真是一点都不好的。你说君爷很好,那臭脾气却是没人受得了的。只有从开始被君爷虐待惯了的人能受得了。
  小东子见两个大人都欲言又止,这心里急,担心小表弟或是小表妹没有出生就受君爷虐待了,道:“舅妈,你小心一些你孩子,他说了,小孩子都要打屁股的。”
  蔓蔓和蒋梅刹那都囧得——无话可说。
  蒋梅赶紧拉着自己儿子走了,免得被君爷听见,君爷一个脾气发了起来,真是拿小东子先开刷。
  被跟来的护士长领回到君爷的办公室。
  这办公室她一共只来了两次。头次还不是自己的哥。第二次明知道是哥,都没有当妹妹的感觉。君爷办公桌上立着的相架,那张有囡囡的全家福,依然放在最显眼的位置。
  她没有走过去,坐在沙发上,静静端着护士长让人端来的温开水。
  忙碌的君爷,没有那么快回来,望着墙上的时钟一分一秒划过,对向来繁忙惯了的蔓蔓来说,不仅枯燥,而且倍觉时间浪费。
  抓起手机,给初夏师哥以及老公发信息。
  画廊的善后工作并不因为师哥住院而停滞。讨债的人逼得紧。杜宇术后第三天,就在老婆的帮助下开始忙活了。本来她也要帮忙的,幸好初夏的妈过来了。初夏是姓谭。谭母的到来,让初夏和杜宇两个人都能松口气。因为谭母是个很能干的人,是有名的会计师,负责过大企业大公司的结业清算。一面照顾怀孕女儿的谭母,一面指导女婿怎么处理画廊的财务善后工作,并且联系律师,向法院递出申请,追究纵火犯亲属相关责任支付赔偿金。
  在这样一个十分顺利的情况下,谭母听女儿提起要和蔓蔓合资办饭馆时,被吊起了兴趣。蔓蔓不像自己女儿,爱做菜,而且做的不错做的很有特色,这些谭母都是知道的。
  初夏看死党发来的短信似乎有些闲空,就把电话交给了母亲。
  “蔓蔓吗?”
  “伯母你好。”蔓蔓对谭母有些尊敬,不禁诚惶诚恐。
  “好,都好。”谭母已听杜宇说过,有可能是自己女儿惹出来的祸,因此火灾责任不在蔓蔓身上,倒觉得有点对不起蔓蔓,说,“你什么时候有空过来给我瞧一瞧。你看我都多久没有看过你了,都不知道你现在是瘦了还是胖了。”
  谭家的老家不在蔓蔓住的那城市。蔓蔓只有在上大学的时候,假期和初夏到谭家老家游玩时,在谭家住过一小段日子。然只是这一段小日子,谭母给蔓蔓留下的印象,已经很深刻了。
  记忆中的谭母,有点女儿初夏拼命三郎的精神,精神抖擞,干事利索,剪着短发,衣裳整洁挑不出半点毛病,说话,那叫快得在打机关枪。
  “伯母,你定是在师哥住的医院吧。这样,我明天过去看望师哥。”
  “嗯,你过来时,顺便帮我介绍下你师哥和初夏的救命恩人。我总得好好答谢人家。”谭母说。
  救命恩人是两个爷。
  蔓蔓道:“伯母不用客气。”
  爷那天救人,也只是因为需要。
  “这怎么行?”善于人情世情的谭母坚持。
  于是,在君爷回来时,蔓蔓找到不痛不痒的话题和做哥哥的说了。
  “初夏的妈想见见你和姚大哥。”
  蔓蔓这话说的有些急,刚好是君爷刚进门的时候。
  没想她会主动开口的君爷,反而慢了一拍,冷眸呆了下,方是反应过来:“喔,什么人?”
  “初夏的妈,想当面道谢。”
  在她像是有些急的脸上扫过一眼:“你和她很熟吗?”
  “初夏是我死党,伯母人很好。”
  初夏和杜宇,知道这两人对她至关重要。没有必要放弃这些筹码。冷眉一提:“你要去看你师哥时,我送你过去。”
  这话算是答应她了。
  蔓蔓忙按下信息通知初夏和师哥。
  知道死党和师哥杜宇,对两个爷向来都是敬而远之,要和爷见面说话,需要准备功夫。
  “不要经常把手机放身边,对孕妇不好。”君爷这话有点没话找话说。
  “我知道。”蔓蔓低着头顾着看手机。
  戴着腕表的君爷,磨蹭着拿车钥匙,心里头隐隐约约的感觉是:这个氛围一点都不像兄妹,倒是像知道彼此关系的陌生人似的。
  当然,他知道,这种感觉,做弟弟的陆欢也不止一次向他抱怨过了。
  所以,趁这个时候,让她回娘家住是必要的。
  时间近中午,要赶着回陆家吃饭。
  蔓蔓走在君爷的后面,保持一定距离。
  他放慢脚步,她跟着放慢脚步。他走快,她跟着走快。
  他无奈:怎么像牵了条狗。
  小时候,如果弟弟妹妹像被他遛狗似地跟着他,他会感到高兴。但是,现在他长大了,不可能对弟弟妹妹像牵狗似的。而且,他做兄长的,角色更多是保护伞。
  进了电梯,见突然进来的人有些多。大手往她肩膀上一揽,将她护在了里面,动作自然没有半点犹豫。
  在被他拉到里面时,蔓蔓浑身毛发像刺猬一样竖了起来。过了会儿,月牙儿眼静悄悄地抬起,见他宛如铜墙铁壁一般,把四周可能碰到她的人挡得严严实实的。
  冰似的侧影,苛刻的侧颜,却是像把伞,像座山,遮挡在她头上,在她眼瞳里放大:这人是她哥……
  “怎么了?”冰眸低下来,对上她的眼瞳。
  立马低下头:“没什么。”
  很多时候,是身不由己,人是感情动物不是理性动物。
  “蔓蔓。”她心里的那种摇曳,好像也传到了他心里,冰唇,难得很艰难地吐出一些话,“我这做哥的没有什么要求,只要你好好的,平平安安的,别无他求。”
  让她一愣。
  一种奇怪的滋味,前所未有的滋味,在她心间里头泛开来。
  酸酸的,腻腻的,夹杂着暖暖的,涩涩的。
  电梯门叮咚打开后,一群人走在前头,余下他们两个,这回算是比较正常的并肩走了出去。
  君爷甚感辛苦地心里叹气:总算不像牵狗了。
  在陆家,陆夫人早早接到儿子的电话,说女儿今天中午要回家吃饭,这可把她乐坏急坏忙坏了。
  小儿子先回到家,马上被她派出去加菜。
  “你姐喜欢吃什么来着?”陆夫人与女儿相处的时间屈指可数,对女儿的胃口尚摸不清楚,揪住小儿子问。
  陆欢只记得蔓蔓喜欢喝矿泉水,被母亲问得一怔一怔的:“她,口味比较淡,清水似的。”
  “喜欢淡,那腌制的腊肉之类肯定不喜欢了。”陆夫人琢磨着,“也是,她在南方长大,南方人喜欢吃海鲜。我这里有条鱼,你看,能不能上哪里去搞盘虾。”
  “妈,姐有孩子了。”陆欢提醒做妈的,别因着急乱了分寸。
  孕妇吃虾好不好,陆夫人又完全没了主意。可以说,遇到女儿的事,她自己全乱了,哪怕自己是生过三个孩子的妈了。
  急急忙忙跑回房间,想找点以前的食谱翻查。
  陆欢见母亲这样,哪敢放母亲一个人在家,跟着母亲在房间里找书。
  君爷领着妹妹回到家的时候,见客厅里一个人都没有,冷眉一皱,鞋子没来得及脱,先走到厨房。厨房里的火都熄着,看起来,只有饭是煮好的。
  不是先打了电话回家通知了吗?
  蔓蔓这时候,不由自主地感到一丝忐忑起来,叫:“妈,妈——”
  甚是担心陆夫人发生什么事。
  母女连心,这点没法变的。
  眸扫到她那张焦急的脸,君爷忽感到欣慰:母亲这么惦记女儿,没有遗憾。
  “哥,我们在这。”陆欢把头伸出书房,一头灰。
  “你们做什么?怎么不做饭?”君爷几乎是不发牢骚的人,可见今天的异状是把他惹急了。
  “在找食谱。妈说有一本,可能被爸藏起来了。打了电话问爸,爸自己都记不清楚。这不,两个人在书房里翻。”陆欢摊着两只手说。
  当小儿子的,不像兄长那么严苛,对母亲依赖又是放纵。
  蔓蔓跟随君爷疾步走到书房门口,把头探进去,一瞧,地上撒乱的一箱箱书,让她咂舌陆家的藏书量。
  “翻食谱做什么?想知道她能吃什么,不会打电话来问我吗?”冷眸一皱,不客气地指出他们两人简直是无头苍蝇。
  “我对妈提醒过了。可妈说,问哥肯定是不行的。”明显,对母亲这话,陆欢赞成的多,“哥,你忘了,家里人生病的时候,你那订的食谱,谁能吃得下去?天天白粥咸菜,鱼不能煎不能蒸只能煮,青菜也是煮的,没有一点味道,吃得快让人吐了。靠你,姐吃下去,不是得吃成条豆芽苗似的,姐肚子里的宝宝肯定要天天喊舅舅虐待他肚子。”
  君爷的脸蓦地黑成一大片。
  蔓蔓乐得,想抱着肚子里的孩子一块笑。但是,想想做舅舅的那张顶着黑锅的脸,敛住了笑声。再一瞧,见陆欢向她挤眉弄眼的。
  这个弟弟,不像君爷那样让她处处生戒心。
  这会儿,陆夫人找到了尘封已久的食谱,站起来拍打食谱上面的灰尘,抬头一见,大儿子领着女儿回来了,不由一声惊呼:“菜,一个都没有炒。”
  “妈,我帮你吧。”边说,蔓蔓边卷起袖口。
  一只手拦住她,冷冷的声音,大有挽回信誉的愤慨:“你去和欢儿在客厅里坐着。我来帮忙。”
  君爷会做菜?
  蔓蔓那个惊,简直是看到了世纪末日。
  “不是只会做凉菜吧?”蔓蔓小声咕哝。
  陆欢把她拉到客厅里,打开电视机,道:“我哥在部队里,当然学过做菜了。他学过营养学课程的。只是几乎不做。”
  即是说起来,陆欢也不知道君爷做菜是什么滋味。
  “你不是说他不会煎鱼不会蒸鱼只会煮鱼吗?”
  姐弟两人互相望望。
  陆欢扔下了遥控器,跑进自己房间旋身出来抱了个饼干盒,朝她挤个眼:“别担心,我屋里有零食,巧克力,饼干,应有尽有,就是为了应付这种危机留存下来的。”
  还是和弟弟有共同语言,蔓蔓和陆欢两个人头挨着头,撬开饼干盒,边议论起里面的零食。
  陆夫人只要从厨房里伸出个头,瞧小儿子和女儿两个挨在一块亲密的劲头,心头的欣喜无法形容。回身,对着在菜板上磨刀的大儿子说:“你啊,别对她太凶。女孩子要宠的。”
  “她不是我老婆。是我老婆我也不会宠。”君爷的字典里面,这个宠字是不存在的,不管是男是女。
  嗔了大儿子一眼,这大儿子什么都好,就是这臭脾气。自己女儿也就算了。白露呢?多好的美女未婚妻,一直都是倒贴着他的。
  “囡囡的事办下来后,你和白露的婚事要考虑下了。”陆夫人点提儿子。
  “想抱孙子孙女,囡囡先给你生。”君爷一点都不急。
  感情是先拿妹妹生的孩子来当挡箭牌。
  陆夫人被儿子这话“气”得,翻个白眼。
  君爷优哉游哉地在刀板上磨着鱼鳞,冰眸里因母亲的话,瞬间闪过那抹全军第一美女的影子。
  每个人都羡慕他有个美女未婚妻,只有他自己清楚,这不是什么值得夸耀的事。
  可以的话,他想像妹婿蒋大少,只娶一个像他妹妹这样的,看起来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女人。
  ……
  白露是近几年才调到部队的人事单位工作,之前她一直在文工团。
  对于她这个调职,很多人不明白,甚至以为她这是被贬。
  实际上不是,她这是明贬暗升。
  或许,在光鲜的舞台上,她那婀娜的身姿,能给她带来更多的光环。但是,她不需要,在遇到那个男人后,她只想当一朵在幕后悄然绽放的小花,陪伴着她。
  很多人都以为,那个男人配不上她,她是全军第一美女,要什么样的男人会没有,再说白家背景不差。
  只有白家和她很清楚。那个男人,是低调的幕后操纵者。陆家人爱扮演这样的角色,她未婚夫就是其中之一。不谈其它,只论前几日争得头破血流的一个职位,君爷一句话,马上让有人死有人活。
  那个男人是很狠的,很残酷的。
  君爷只说一句话:谁的身体看起来长寿一些。
  部队,比普通企业单位,更注重身体素质上的条件。
  借机除掉一些部队高官,并不难办,尤其对于在这方面绝对有优势权和控制权的君爷来说。
  她被调到人事单位,既是陆家对她这个未来大儿媳的要求,也是白家和陆家共同商议下对她的安排。她在这里,要做的事是,时刻掌握部队人事命脉,暗中支持未婚夫的事业。
  做个出色的高干女,并不容易,要懂得牺牲自己利益去成全家族事业。然她一直认为是幸运的,幸运地遇到了他,让她愿意心甘情愿地去做这些事。
  即使到今天她心里依然矛盾,为什么当初会第一眼就爱上这个冷酷又绝情的男人呢?
  中午的时候,同个科室的同事都走去饭堂或是外面用餐了。
  以前舞台美女的光环,只能刺激白露更加严格要求自己。工作没有做完,她绝不下班,从不给人以“花瓶”的借口讽刺她自己。
  干完活时,时间过了午饭时间,饭堂早收摊了。她操起个包,趁着下去要出去办趟公务,顺便随意在外面用个餐。
  坐公交车,到达办事的单位,见人家下午还没有上班大门紧闭着,对面刚好有一家真功夫中式菜馆,走进去点了个套餐。
  端着盘子走到一边,忽见斜对面坐了一男一女,有些熟眼。
  仔细一瞧,确定都是在照片上见过的人。女的是未来小姑蔓蔓在温家时候的妹妹温媛,男的是近来杨家海派归来的大少爷杨修。
  因为蔓蔓的事牵涉到她未婚夫,白家对蔓蔓的事,一直都有追踪。她是知道的最清楚的人。
  看来,杨家一直都没有放过温媛这个筹码。
  白露美丽的眉毛既是飞扬,又是紧缩:这两人究竟在说些什么话?
  杨修按照既定计划约了温媛出来。温媛就读的学校在这附近,于是两人在这边就近的饭馆吃了顿饭。
  “你不怕有人跟踪我,顺便跟踪你?”温媛见杨修,第一句话就是冷冰冰的。
  若不是杨修亲自打电话约她,若是那个讨厌死的王海,她压根不想见他们,哪怕是告诉跟踪她的陆家人,都不想。
  杨修把她吊出来是花了些功夫的,不谈玉佩,不像王海那样对她胁迫,只谈:我请你吃顿饭吧。知道你爱喝汤,我知道有一家饭馆的汤不错。
  女孩子就是女孩子,尤其是处于青春期的女孩子,被一个外表堂堂的年轻才俊邀约,总是很难推拒这个诱惑的。
  然见了面,杨修得承认:温媛,比起一般同期的女孩,有着更多的城府。真不知道温家怎么养的,能养出这样一个女孩子。想那温世轩和许玉娥,一个老实一个愚蠢,怎样都教不出这样的女孩才是。蔓蔓不提,蔓蔓那是骨子里都流着陆家可怕的血统。
  “我相信你能把对方甩了。”杨修从容如是,这女孩再怎么阴沉,毕竟年纪小,逃不出他五指的。
  确实,对温媛来说,教训只要吃过一次,不会再吃第二次。自金美辰和温奶奶都在陆家人面前原形毕露后,聪明的她只要一想,都知道自己是被陆家人跟踪给顺藤摸瓜了。
  要甩掉陆家跟踪的人,偶尔一两次,只要时间不长,以她的能力,还是能办到的。
  “你约我,只是要和我吃饭?”温媛捏着根舀汤的勺子,对这好喝的汤当然一点兴趣都没有,兴趣在于这个男人约她的目的。
  在她面前的这个男人,说实话,皮相各方面都不错,和王海不是一个等级的,看来就是个当主子的。
  “我是要和你谈点事。如果你愿意听一听的话。”
  “什么事?”
  “你很恨你姐姐吗?”
  “不恨。”
  温媛两个字吐的很是坚定。
  她恨蔓蔓做什么?她不傻。在杨乐儿那件事后,她已想的很明白了。
  “你恨的是君爷。”
  杨修接下来的这句话,让她面色骤然微变。
  “你这话什么意思?”
  刀眉完全看透了她似地一笑:“你喜欢,或是说已经爱上了那男人了,不是吗?”
  手里的汤勺,“嘭”落到汤碗里头,溅起大片热汤,烫到她手背上一片红。
  耳听杨修的话一句一句理所当然的:“这不奇怪。你已经十八岁了,成年了,对一个男人怦然心动,是很正常的事。如果你想得到那个男人,或是只是想让那个男人不好受,我都可以帮你。”
  原来是这样吗?
  她第一眼就喜欢上了那男人?所以对那男人恨得不能再恨,而不惜去为难那男人珍惜的姐姐?


正文 【104】谁敢保孩子

  由于怕被发现,白露不敢靠近去听,不知道他们两人说些什么。而且看这情况,盯温媛的人,怕是被温媛甩了。
  这女孩,果然如传闻中一般“厉害”着。
  见这情况,恐被他们两人认出来,白露查看腕上的手表见着办事机关的时间差不多,选择了先走。
  “你在看谁?”拿纸巾擦拭手背的温媛,发现坐在对面的杨修朝刚走出餐馆的女人掠过去一道别有深意的视线。
  “君爷的未婚妻。”杨修道,然后,在她要转过头去看白露时,说,“别看,会被发现的。”
  未婚妻。
  君爷有未婚妻。
  这点本是理所当然的,可对现在的她而言,是一件能令她小小一惊的事。
  她真的是喜欢上那男人?
  “想不想拆散他们两个?”杨修问,将她脸上的微妙动作都尽收眼底。
  温媛默不作声,沉默的眼神儿像是陷进了一团浑浊的泥沼里。
  “当然,要让君爷不好受,最重要是解决你姐姐。只要你姐姐不好受,君爷肯定不好受,你姐夫也不会好受。”
  仍没有做声。
  这女孩,偶尔真能装,装到他都看不出里面装的是什么。然不意味没有利用价值。
  “如果你不想自己出手,我相信上次的事已经让你明白到,只要你在背后怂恿别人出马,一样能马到成功。”说着,那双斯文里藏刀的尖刻的眼珠子盯住她,“你们温家人不是都来了吗?”
  摸着按键,屏幕上残留的是温浩雪等人的未接来电。
  ……
  自与蔓蔓在那天晚上分开后,温家姐妹拖儿带女,干脆赖在张秋燕在北京租的房子里头。
  这可把张秋燕气坏了,却拿这对极品姐妹没有办法。
  反正,温凤姊与温凤妹在事情办完之前,是决计不花半分住宿费的。哪怕是厚着脸皮在张秋燕的住处里面打地铺。
  无可奈何的张秋燕,只得想尽法子打听她们什么时候走。
  “妈的官司打完了,我们再走。”温凤妹边喝着张秋燕家里煲的汤,边给小儿子手里塞鸡腿。
  温奶奶的官司,择日开庭。但是,有陆家拿出来的确凿证据,温家两姐妹想什么法律救援其实根本救不出老太婆。
  温家两姐妹,实际上,也不想救老太婆出来,不过是找个借口在京城里住下,干完自己的事儿。比如,温凤妹想从母亲口里套出点遗产给小儿子汪少涵。
  可惜,温奶奶所有财产最值钱的那笔,就是当初卖了大孙女被蒋大少无意挖出来的那笔钱,已经被公安机关以罪证没收了。
  温凤妹颗粒无收之下,一门心思,转到了女儿汪芸芸在京城里钓金龟婿的事。
  于是温凤妹继续对张秋燕说:“我看妈这官司打起来,反反复复,没折腾个一年半载的没有能完。这样,你帮芸芸在这边找个工作,我和少涵搬到芸芸的地方住,我们也不需要在这里操劳了。”
  这说的是人话吗?
  他们在这里是操劳,那她为他们供吃供住叫什么?
  张秋燕瞪着二姑子,却是知道不解决汪芸芸的问题,说不定这一家真是打算在她这里赖上几年,可不把她操劳死了。
  “芸芸是护士吧。现在医院里护士缺口,确是真事。”琢磨着,不是没有路子,只要汪芸芸和她妈不要再犯傻,在君爷面前逞英雄。说到那天君爷那张被这对极品母女惹怒了的包黑脸,张秋燕是心有余悸,心思,汪芸芸去的这家医院,说什么都不能被君爷发现了。
  “芸芸,你不用担心,你二舅妈人脉宽着呢,把你塞进哪里都绰绰有余。”温凤姊在旁见针插缝,反正说话不嫌腰疼,什么事都不用她出力。
  “谢谢二舅妈。”汪芸芸倒也识相,趁着温凤姊这句话,马上站起来先向张秋燕行个礼。
  张秋燕这就在转瞬间,被温家两姐妹恭维着爬上树下不来了。
  被温凤妹和她女儿胁迫了,然终究是解决了问题,但是温凤姊呢?温凤姊带女儿廖舒雅赖在她这里做什么?女儿温浩雪向汪芸芸刺探过军情,说是这对母女是先行军,打算到京城里发展大事业的。
  若温凤姊带着廖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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