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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娱]你为什么不说话-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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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2、1!
    阿欢开始击鼓,接着是吉他、keyboard……升降梯缓缓而上。
    “欢迎现场的朋友!”云声然一声激情地高喊,顿时将全场的气氛推至顶点!
    第一首歌,开唱!
    云声然的歌声清晰、有力,带着她特有的浑厚颗粒感,她的笑容非常灿烂,身体的律动潇洒舒展……整个人甚至比正常情况还要精神!
    好厉害。
    魏华难以置信地盯着云声然的一举一动,显然对她与之前病恹恹的样子判若两人的表现给惊住了。
    尽管魏华弹吉他的指法并没有停,但是他的异样还是很快被队友发现了,石朗悄悄用吉他头碰了下他的背,魏华这才回过神来,专心演奏起来。
    ……
    演唱会正场结束,观众们久久不愿散去,大叫着安可。
    “今天就一首安可曲吧,你不能再撑了。”艾莉下了死命令。
    云声然点了点头,拖着疲惫的身体在升降台上坐定。她想再休息一会,才示意工作人员启动。
    这时,旁边的魏华忍不住上前,说:“你身体不舒服,新闻已经报了,观众会理解的,你为什么不直接退下来休息呢?为什么还要强忍着笑呢?”
    听了这话,云声然的目光慢慢扫了眼他,说:“你以为明星是为什么而存在?”
    “有人一见到你就高兴罢了。”
    言犹在耳,云声然已和钢琴缓缓上升,现场再次喧闹欢呼起来,声音大到舞台下面的魏华都觉得如山呼海啸一般。
    “所以,传播笑容、正能量是一个明星最基本的责任。”声音从身后响起,魏华若有所思地转头,见是叶兆。
    云声然需要休息的时候,魏华已经有两场当了演唱嘉宾。
    因为有云声然的极力推荐造势,粉丝们也很给面子,反正也就一两首嘛,且其中一首有时还是与云声然的合唱,听就听吧。听完后又纷纷觉得,这个乐队确实不错呢。
    wa//ve的首秀非常成功,也得到了一些媒体的关注,尤其是外形实力都颇佳的主唱魏华。
    不过,显然,他的歌手之路上要学的还有很多。
    ***
    这场演唱会后,云声然直接进了医院。
    经过详细的检查,医生非常严肃地警告她必须让身体和嗓子都好好休息一阵。
    刚刚那已经是计划中巡回演唱会的最后一场了,因而这个要求问题不大。
    云声然和艾莉都乖乖点头。
    医生又认真看了下云声然拍的ct片子,良久才谨慎道:“我看过你的病例,对你高中时的病有了些研究。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医生推了推眼镜,抬眼跟云声然对视。
    闻言,云声然心中一紧。
    “那个病有复发的可能。”
    “……最糟糕的情况是什么?”
    “彻底失声。”
    ……
    回程的路上,艾莉一直在安慰云声然:“医生也说了,复发的几率很小。不要太紧张了,现在你最重要的是好好休息,好好保护嗓子。正好你有差不多一个星期的假,然后才去剧组报道,以后能少说话就少说话。”
    艾莉猛地想到那部好不容易终于筹集好投资开拍的《双子星》里,云声然的角色可就是个哑巴,暗道晦气,一时却又觉得正好,拍这部戏也不用费嗓子了,这一休没准就是几个月,够久了吧。
    ……不可否认,艾莉心里也有些慌了。
    云声然也想到了那部戏。
    演哑巴,她有充分黑历史作为经验,云声然觉得自己一定可以演好,而且,正好可以借此再锤炼一下肢体语言和细节韵味——这是她选这部戏的主要原因。
    但是现在,想起来真是讽刺。
    云声然心情很糟糕。
    除了今天医生带来的坏消息,让她打从心底恐惧外,景闻也是最近困扰她的一大因素。
    这两个月多来,她跟景闻已经很久没有好好说上几句话了,这在以前根本不敢想象。
    云声然喝酒并不会失去记忆,那通报备电话她是记得的,虽然有了心理准备,但是却愈发觉得不对劲。
    哪有刚刚送了订婚戒指就把人彻底丢在一边的未婚夫啊!

☆、94|失踪

【留言】
    ……
    演唱会之后公司安排我好好休息一周,今天去医院做下检查,不用担心。(已阅)
    ……
    最近总有记者约专访问我们演唱会订婚戒指的事情,公司都替我挡了,让我发了条微博当做应对,你看到了吗?ps:怎么没回我消息?(已阅)
    ……
    为什么你的手机总是拒绝通话?再不回复我要生气啦!'恼怒'(已阅)
    ……
    '担心'你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我可不相信别人盗得了你的号啊!明明看了消息为什么就是不回话?(已阅)
    ……
    如果彻底失声,我该怎么办?(已阅)
    ***
    景闻已经有半个月完全没有跟云声然联系了,也包括海旭的众人,甚至吴峰和景家。
    云声然第一个联系的只能是吴峰,两人约在击剑俱乐部附近的一家茶楼见面。被云声然主动联系,吴峰好奇又忐忑,欣然而往。谁知那天,待云声然包得严严实实地进了包间,摘下墨镜来不及寒暄,劈头就问起了景闻的事。
    吴峰的心来不及泛酸微酸,待听清楚了事情,不由也重视了起来。
    他和景闻的联系并不是非常频繁,十天半个月没消息是常有的事。但是,景闻有多重视云声然他是知道的,那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一起的黏糊劲儿,简直虐死单身狗,根本看不出景闻那货会有出轨乱搞的迹象。
    再忙也应该会提前说一声,不打招呼就跟心爱的女友失联,这真的不是好兆头。
    “你能不能帮我问跟他的家人确定一下?”云声然一顿,又不太甘心地加了一句:“只要知道他平安就好。”
    吴峰抿了口茶水,若有所思地瞟了她一眼,心中敞亮:看来景家那关还有的熬。
    吴峰得令,当天就拿了一套珍藏的茶具去了景家大宅。他本来就很会来事,尤其讨长辈们的喜欢,当下把景家老爷子夫妇哄得乐呵呵的。他们对这位世交之子,且是把景闻带回正常世界的孩子本就十分喜爱。一时间,宾主尽欢,吴峰很自然地聊起了景闻。
    上次景闻回国后有意开公司的事情他是知道的,也动了辞职下海的心思,与景闻谈过几次后,他回了美国,暂且搁置了。
    景老爷子也很自然地透露,他建议景闻把公司注册在香港,还有一些政策上……巴拉巴拉说了一通,景家男人们陆续回家,也兴致勃勃地参与了讨论,吴峰则很耐心地听着。
    一通晚饭下来,吴峰感受到了景家长辈们把对景闻的满腔宠爱映射到自己身上的移情作用,差点无福消受。唯一的收获就是,他十分确定对方并没有察觉景闻情况有异。
    毕竟才十几天,未必有什么事。
    但是云声然却十分相信自己的第六感。
    她上网查到了斯坦福大学电脑学院的教学秘书的办公电话,让艾莉打电话过去询问(她嗓子不好),得知景闻的研究项目已经结束了,论文和成果正在审核中,他在几天前请了一个月的长假,说是要去欧洲某个小岛度假了。
    这事透着古怪。
    除非撞到脑袋失忆了,否则她相信景闻绝对不会无缘无故不联系自己,说句难听的,即使分手也会说一声让她知道吧,景闻并不是那么没有责任心的人。
    云声然再次回想起最近一次联系的那一夜,正是她最后一场演唱会喝醉后的那通电话。现在想起来,那时候的景闻似乎就有点奇怪了,云声然深悔当时喝得太多,已经有很多细节记不清了。并且之前的那段时间,景闻跟她的联系频率就一直在下跌。可当时云声然为演唱会而连轴转着,她只以为景闻是体谅自己,加上他的项目收尾也很忙,所以大家自然而然就顾不上了。
    ……
    见她一脸担忧,心神不宁的样子,吴峰叹了口气,许诺国外的朋友会找人查一查。
    吴峰本就长着一张看起来很靠谱的脸,气质沉稳,有他的保证,云声然心下稍安,勉强笑了笑,道:“谢谢,拜托你了。”
    “别那么说,景闻也是我兄弟。”吴峰说。
    云声然还要开口,忽然一阵咳嗽,吴峰忙把茶水递给她。
    “你没事吧?感冒还没好吗?”吴峰也看了新闻,这次见面,听云声然声音更加沙哑微弱,只当她是病还没有好。
    云声然摇头摆手,示意自己没事,心里却清楚,这是嗓子在向她抗议,今天说的话太多了。
    回程的车上,云声然闭上眼睛,无力地靠在厢壁上。
    保姆车平稳地往前行进,后面不远处一辆低调的黑色小轿车静静地跟着。
    ***
    《如影随形》片场,云声然在角落安静地刷着手机,一旁的艾莉觑着她的表情,微微有些不安。自从景闻失联后,云声然从最开始的仓皇失措、心神不宁,到强作镇定、内敛焦虑,这种情绪的转变被她看在眼里。
    当时景闻确实是打算在演唱会上那段视频之后大变活人送惊喜的,她还一度被小两口这种大费周章的浪漫给惊住,哪知道景闻在前一天忽然联系说来不了了,演唱会导演那边只得抓狂地临时改预案。幸好有录视频,虽然不够过瘾,但总算意思到了。
    这点艾莉已经告诉了云声然,然而除了让后者更加确信不妥和担心外,什么忙都帮不上。
    助理导演来叫人,艾莉满口应着,转头见云声然已经起身。
    '我去了。'云声然比了个手势,跟着人走了。
    她正式进组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因为演的是个外表冷酷、内心柔软的哑巴女杀手,倒是便宜了正在修养嗓子的她。
    海旭跟导演沟通过云声然的病情,只说是嗓子累到了需要休息顺便帮助进入角色,于是剧组上下对云声然平时的沉默也渐渐习惯了。
    另一方面,云声然正中下怀的表现让导演杨嘉声非常惊喜。她最近自带了忧郁黑暗的气质,还有那本就会的、且比划起来非常自然的标准手语——毕竟装过几年哑巴——都让林小(女杀手)的形象更加鲜活起来。提前请好的手语老师差点无用武之地,好在因为云声然的入戏(养病),她连平时说话都用上了手语,正好可以充当现成的翻译。
    杨嘉声万分得意于自己的慧眼识英,清了清嗓子,他耐心地跟云声然讲起了戏。
    眼下这场戏是哥哥林大失踪,林小怀疑林大被捕了,所有监狱、拘留所都查不到消息,不得已下,林小选择冒险亲自上门逼问警察鲍远。
    一番打戏缠斗,本就受伤的鲍远最终不敌林小,被枪指了头。
    '他在哪里?'不发一语,但是林小那令人战栗的眼神无比清晰地将她此行的目的传达了出去。
    如果她得不到答案,那就不死不休。
    她就像一头盯紧了猎物的猛兽,狠厉坚决。
    一时间,鲍远被镇住了,忘了呼吸。
    “cut!”
    杨嘉声大吼:“台词呢?你的台词呢?!”
    饰演警察鲍远的男演员脸一白,接着又是一红,有些无地自容,忙调整表情跟众人道歉。
    拍戏ng是家常便饭,所有人很快接受了。
    不过,云声然刚才的表现还是在不少人心里留下了深刻印象,“鲍远”心里尤甚。
    那种对唯一至亲的担忧,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决绝,以及被逼到绝处的绝望……饶是他以演技著称都有片刻的失神,更多的是惊讶。
    那种感觉,实在太逼真了。
    这个年轻的小女生,不简单啊。
    云声然这场戏表现很好,这是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的。
    演员状态好,意味着可以早点收工,这自然让片场上下心情都很好——只除了一人,那就是艾莉。她在一旁越看越担忧,越看越心惊,如坐针毡。
    等云声然下了戏,第一件事就是把手机重新握在手里,不肯错过任何可能的消息。
    ***
    一周后,到了云声然与吴峰约定的时间。
    因为云声然是公众人物,且在片场赶戏没有时间,吴峰直接用手机联系。
    吴峰的消息道:“似乎一个多月前,有人看到几个男人来学校找景闻,双方似乎气氛不太好。之后没多久景闻就请假了,然后彻底消失,这期间没有任何他的出境记录。”
    云声然摩挲着手机屏幕,良久才回复:“确实不对劲。”
    吴峰:“嗯,我会找景家介入的,你不要太担心,要相信他会好好保护好自己的。”
    “嗯,谢谢。”
    没有信息再传来,云声然却迟迟没有退出消息界面兀自发起呆来,直到有人来叫。
    ***
    第二天,云声然刚下戏,几个外表平凡却隐隐透着彪悍狠辣气息的男人便找来。
    “云小姐,景老想见您。”
    云声然平静地掏出手机,淡定地拨通了吴峰的,那几人却也耐心,安静地等着她。
    确定了几人的身份后,云声然才跟他们上了车。
    景家大宅,景家的男人们齐聚。
    云声然再次把跟景闻失联前后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
    景老爷子摩挲着手杖,沉着脸跟几个陌生的男人吩咐几声。然后一个人上前,问:“介不介意我在您的皮下植入一个微形定位器?”
    云声然点头,不去看针头,转头见自己的手机被拆开,好一阵摆弄。
    忙完这些,景老爷子便示意吴峰把云声然送回去。
    “景爷爷。”云声然开口:“如果有消息,希望您告诉我。”
    云声然迎着景老爷子高深莫测的目光,目光的尽头是一双平时慈祥温和,此时却显得有些深沉凌厉的眸子,透着一股杀伐决断的军人气质。
    “我不想一个人干着急,即使我帮不上什么忙。”
    “好。”
    出了景家的大门,云声然透过车窗回望,她还记得那个周围爬满爬山虎的窗户就是景闻上次指给她看的他童年时的房间。
    【消息】
    ……
    亲爱的,无论你在哪里,希望你能平安。我爱你。(已阅)

☆、95|消息

被许多人念叨的景闻此刻确实是安全的。
    他正在一个号称与世隔绝、绝对安全的安全屋,身边全天候二十四小时跟着两个国际刑警,为了防止被人追踪到,景闻被剥夺了碰一切电子产品的权力。
    “景博士,您和您女朋友的所有通讯账号都被监控了,只要您有消息传给她就会被迅速定位,我们就功亏一篑了,希望您理解。”
    “我们已经派人保护您的女朋友了,至于您的家人身边本身就有完善的安保,所以请您放心。度过这段危险期,您就自由了。”
    “我们外面的同事正在想办法跟那伙人周旋,一定会很快将他们绳之以法。”
    景闻抱胸而坐,手指在肘尖轻点,长时间与外界失联,给他坐以待毙的不好感觉,他已经显得有些不耐烦。
    “我需要传递消息出去。”景闻抬头,坚定道:“我坚持。”
    “可是……”那人有些为难。
    景闻打断他:“随便给我一台电脑,我自有办法不被追踪到。”
    “请您解释一下,抱歉,我们只是为了安全起见。”
    “我曾经在女朋友的电脑里植入过一个感应软件……”
    ***
    云声然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片场附近的酒店,身后跟了两个保镖,都属于那种丢到人群里就消失的汉子。
    这两人是景家特地送来的。
    云声然把自己摔进床里,埋头好一会差点睡着后,撑起身子打开了床边的笔记本电脑。
    最近她的状态很不好,紧张的拍戏工作让她无法专心调养自己的身体,嗓子久不见好,连片方都有了一丝隐忧。
    媒体似乎也听到了风声,被海旭公关的通稿成了“积劳成疾”,发了几条微博后,安抚了粉丝的情绪,也收获了数万条祝福。
    看着那海量的粉丝祝福,云声然近来紧绷的心终于有了几分宽慰。
    如果……景闻在的话……
    忽然电脑屏幕上闪现出了一个非常小的dos窗口,如果不是颜色跟电脑桌面反差太大,云声然也不会很快注意到。
    在一大串不知名东西刷屏之后,窗口终于平静下来,最终定格的是一个一般人看来错误的等式。
    520=5
    闪着白色荧光的小字瞬间让云声然愣住。
    许久,颤抖着的手指轻轻地敲在了键盘上。
    649246254(你在哪里)
    243326946=5484524(别担心等我回来)
    “……有没有好玩的暗号让我学习一下啊,大科学家。”
    曾经,云声然见到那个端坐在电脑前认真写码的背影,调侃地问过。
    “教你一个最简单的数字码吧。”很快,景闻头也不回道。云声然的声音无论什么时候,什么状态下的他都不会错过。
    “有多简单?”云声然好整以暇。
    “当数字谐音不方便的时候,就上手机最简单的九宫格拼音输入法,如何?”
    “就这么简单?太没挑战性了吧?”
    “实用就行了。”
    ……
    等我。
    好的。
    dos窗口很快就消失了。
    云声然才惊觉,自己不知不觉间已泪流满面。
    ***
    景闻的消息,云声然并没有告诉别人。
    会用那种隐秘的方式跟自己联系,肯定不是情趣而已,只能说明有这个必要,那么她就不能拆景闻的台。
    接下来一段时间,云声然慢慢恢复了精神,干劲也回来了,加上戏份有所减轻,她的身体状况逐渐好转,可惜嗓子依旧是破锣嗓,声音断断续续,说着费劲,听的人也不容易,云声然于是继续沉默。
    很快,“林小”的前期戏份结束,下次进组是一个月半后。
    海旭上下都松了一口气,云声然最近的态度绝对不能说好。她的嗓子越发让人不安起来。为了可持续发展,公司给云声然安排了一段休息时间,专心调养治疗。
    云声然的假期生活过得深居简出,除了去医院基本都宅在家里,两个保镖都觉得这真是最让人省心的一个受保护者。
    一天天过去,景闻没有再有任何消息,景家也迟迟没有给云声然透出一丝风声,保镖也没有撤走。
    云声然的嗓子在治了两个疗程仍不见效后,开始转战中医。
    她看上去非常平静,与几年前得知自己的病后的反应不可同日而语。
    她的病海旭并没有刻意瞒着云爸云妈,但云声然主动把影响降到了最低,极力劝阻了二老来b市探病的意图。
    争不过女儿,也以为只是小病,云海森夫妇只能作罢。
    从某天开始,云声然的公寓里开始时不时飘出刺鼻的中药味。
    艾莉基本上每天都来探望她,却从没有被留下过夜。
    即使表现得再平静,云声然自己知道,她的心从来没有踏实过。她隐隐有着风雨欲来的预感,那种不安压得她在午夜梦回时几度惊醒。
    然而,日子却那么一天天平静地过去了。
    就在她警惕开始逐渐放松的时候,变故发生了。
    ***
    云声然醒来时,发现自己在一个黑暗的空间,眼睛蒙着,嘴被封了,手脚被反束。
    此时,云声然无比感谢自己接了最近几部动作戏,这让她的身体更加柔韧,且或多或少积累了一些这种情况下的应急措施。
    蓄气力气,尝试了几次,云声然成功地将反束的手绕过双脚回到身前,在用手指揭开贴在眼上和嘴上的胶布,最后把嘴巴咬出了血后,终于把手上的绳子松开。
    就在她的手搭上脚上的绳子时,一个冷冽的声音忽然在黑暗的房中响起。
    “普通人中你的表现也算‘精彩’了,不过你真以为自己逃得了?”腔调略有些奇怪的男音突地在黑暗中响起。
    云声然猛地顿住,听声辩位,狠狠地瞪向天花板一角。
    那里似有摄像头和喇叭的影子。
    知道自己白费力了,云声然也不气馁,努力四下辨认,察觉自己身处的是一个密闭的宽敞空间,鼻尖充斥着霉味和刺鼻的不知名的药水味。
    她眨了眨眼,好一会后终于适应了黑暗。
    然而忽然啪的一声,头顶灯光大亮。
    云声然的双眼被猛一刺激,难受地闭起了眼,耳边那男音再次响起。
    “祈祷你的男朋友尽快来接你吧,云小姐。”

☆、96|营救

再三搜寻出口无果后,云声然没有再做徒劳的尝试,她所幸闭起眼睛,倚靠在墙边养精蓄锐。
    她的淡然倒是让看管的男子省心不少,不由嗤笑一声,不再理会她。
    云声然静静地等待着。她相信自己的失踪势必会引起一番骚动,海旭、景家甚至藏匿在暗处的那个人都不会袖手旁观。
    她现在能做的只有等待,再,伺机而动。
    ***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天,三天?
    这个仓库没有留下任何能够显示和推算时间的工具,男人只过一阵子从一个小孔丢进来一瓶矿泉水维持基本的生命机能。
    云声然的身体逐渐虚弱,饿过头后胃里已经没有知觉了,嗓子喉咙火辣辣地疼着,竟是半点声音都发不出了。
    同时,随着时间的推移,男人从音箱中传出的声音逐渐透出一丝焦躁。
    在他时不时的自言自语中,云声然大致明白了他跟景闻的恩怨。
    所谓的“杀兄之仇、灭帮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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