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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旅]打靶上阵-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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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不容易安慰了方娜一轮,方娜才从我身上起来,哭得眼睛跟个兔子似的,小脸红扑扑的惹人怜爱,我替她掐掉眼角的泪珠,才想起最重要的事儿,转过脸,脸色一冷,冲着优子看去。
  “优子,我问你,你跟那姓姚的究竟怎么一回事儿啊?”




☆、七十九章

  被我这么一问;优子眼中划过些许的诧异,可那主儿面上却依旧嬉皮笑脸的;忒不正经儿的说:“那我现在是喊你姐儿呢还是继续喊你哥呢,你得先告诉我啊,否则我怕自己管不住这张嘴;喊错了那可是丢脸丢大发了。”
  “我告诉你尤优,在我面前;你少给我掉腰子啊,你那点手段我还不清楚么,今个儿甭想给我糊弄过去,还有你们几个;全给我从实招来,究竟是怎么招惹上那姓姚的;这阵子是不是又捣鼓什么噶七马八的烂事了?”我指着麻驴跟顺子、马三,眯着眼冷声警告。
  “冤枉,着实是冤死人了,八爷,这事可不怨俺们几个,别人都欺负到头上了,再不力争反抗,就真的被人当软柿子任捏了啊。”顺子在一旁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喊得那是一个得劲儿,只差没跳护城河了。
  站在顺子边上的麻驴冷不丁被喷了一口唾沫星子,恶心巴拉的呼噜了一下脸,同顺子拉开一小段的距离,膈应归膈应,可此时也忍不住插嘴。“那东西也忒不是玩意了,上次阴了我们一次还不够,这次又找人搞大海,实在是欺人太甚,太他M拿咱们不当人看了。”似乎说道痛处,麻驴居然恨得双眼猩红,一拳砸在旁边的树干上,力道还丫的不小,顺着风,似乎真有那么几片枯黄的落叶晃晃悠悠的飘荡下来,真应景儿。
  饶是马三不会说话的大舌头也憋不住了,啐了一口唾沫星子,恨不得把对方掰断成千万份往肚子里咽。“姓姚的那是狗咬叫花子——畜牲也欺人。”
  本来只是随口这么一问,没想到引起这三人这么老大反应,加上这几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骂个没完,说的还不是完整的一条线,这既没前因也没后果,我听得越发云里雾里,没个准谱儿,立马打了个手势,叫那几个人乖乖闭上嘴巴。
  “我就问一句,你们说的那个人可是一叫姚尧的?”
  “可不就是那龟孙子嘛。”顺子答得老快,几乎冲口而出。而后才察觉出些许不对劲的地方,挠着下巴狐疑的看着我。“咦,不能啊,我还没提那犊子的名儿呢,莫非八爷你认识那畜牲?”
  我摇摇头,表示不认识此人,连个脸都没见过,更何况是本尊了,只是今天一天,姚尧这名字不知已经从第几个人嘴里出现过了。
  即使不认识,那也是如雷贯耳的人物,你可以不清楚这人,可这名儿却怎么也没办法不认识。
  顺子又继续追问:“那八爷咋知道这畜牲的?”
  “废话,全京城有几个姓姚的出了名的,这首当其冲还得是姚尧,连我这个外地人都懂,这问题问得真没水准。”方娜睥睨了顺子一眼,那小眼神忒不耐烦,一边拿手赶蚊子。其实之所以猜出他们挂在嘴边儿的人是姚尧,主要是方才蹲墙角的时候没错过小白痴那三个字。
  姓姚的,小白痴……
  只需将这两样串联起来,拿脚趾头都能猜出是谁。
  “老白,你给说说,这次究竟又造了什么孽?”从顺子跟麻驴还有马三几个人嘴里是打听不出什么的,让他们给你理清这前因后果,估计赶上明儿天亮都说不清楚。
  白旗风先是瞟了一眼优子,优子眼皮耷拉着,此时正蹲在地上拿着一根狗尾巴草在一个黑色瓦罐里撩拨什么,走近了看过去,差点没气死,还是没个正经形儿,人家谈事情的时候,他居然还又闲情逸致斗蛐蛐。
  白旗风就好似这优子肚子里的蛔虫,人家连眼神都不需要,光凭一个细微的动作就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
  白旗风说话的时候没人敢插嘴,都光安静的听他讲,不仅是因为个人气场问题,这声音确实好听,怎么说呢,好似如沐清风,似一曲动人的乐章,在那老旧的唱片机里悠悠而来,人都听得醉了,比品高级红酒还醉心,都希望他一直就这么说下去,哪里舍得停下来。
  他确实也言简意赅,掐重点讲,绝没有半句废话,这回不光是我,就连方娜也都大抵听明白了整个事情的起因。
  事情是这么一着,优子此前在近郊附近看上一块地儿,想伙同麻驴、顺子几个人圈下来弄个楼盘,合同手续什么的都整好了,连施工方的工程费也先预付了一半,就等着开工呢,却哪里想到,屡屡被人暗中插手搅黄,买了地皮也有大半年的时间了,整个项目愣是没有半点儿进展。几个人寻思着莫非是着了人家的道儿?于是赶紧派人去调查,结果还真是那么一回事儿,是有人掐住了项目的最后一步,愣是没让规划局审批下来文件。谁有这么大能耐指使规划局?自然就是姚尧了。至于其中原因差点没让优子他们炸庙,只因为这姚尧养着个小白痴,这小白痴只随口说了句喜欢这边的一小溪,于是姚尧就上心了,想法设法让人没办法动这块地。
  可优子他们大半的钱已经砸在了这个工程上,此时想要抽身而退也是不可能,于是双方就开始杠上了,即使对方有背景,优子这伙人也不是吃素的,哪里肯轻易善罢甘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第二天请了几十个民工,开了个挖土机过去,愣是把那小溪给填了。
  那小白痴不是喜欢在小溪垂钓么,不是喜欢情调么,图个氛围么?优子就让他丫的对着满滩黄泥垂钓去。
  这下好了,双方此时是彻底的交恶,那边派人来把施工方的人揍了一遍,非但如此,还打听出负责这次项目的经理,第二天一部军车停在优子公司门口,说也巧了,人家优子恰好去了上海出差,于是公司的副总直接被两制服男人绑走。
  等优子回到京城的时候,这公司副总也就是一开始他们嘴里提过的大海,全名苏海,京城人士,目前是优子开创的XX科技公司的副总,也是之前那块地皮项目的负责人,已经被绑走两天鸟,派出去调查的人却是屁个回音都没。
  让他们更搓火的事情还远不过如此,这姚尧也忒缺德了,也不晓得从哪里搞到了优子的手机号码,直接发了几张苏海的照片给他,当场让优子把他办公室那张价值好几万的办公台踹出一大个窟窿。
  嘛照片?就是苏海身子扭成各种姿势的情se照呗,照片中那人面色潮红,薄唇微张,眼睛也紧紧闭着,不知是在享受还是在接受刑罚,怎么看怎么勾人,以优子毒辣的眼光来看,一瞅就知道照片绝对不会是PS合成的,而是货真价值的本尊。
  当然,上边那些光景全是我自个儿想象的,人家白旗风只说了是不太雅观的照片,可没讲到嘛姿势嘛神态,全是我是自个儿闲着没事脑补出来的。
  优子忍无可忍,直接找对方摊牌,却没想到对方啥条件都不提,意思是苏海很对自己胃口,想借几天玩玩,等玩腻了自然会分毫不差的送回去哈。
  好吧,人家说玩玩几天就会还回来,尼玛以为这说的是玩具呢,这可是个活生生的人啊。早就听说过这姓姚的很会玩,也都啥人啥鸟都敢玩,苏海落在他手里,无疑是把一块肥美细嫩多汁的上等特级五花肉往老虎嘴里送,一旦吃了还甭想他丫的给你吐出一个半个的骨头。
  优子也不是没想过办法,甚至连道上的人都找过了,可人家一听姚尧的名儿,脸立马就垮下来,一个劲儿的的拒绝,在京城惹谁都别惹这号主儿,哪怕只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他也能给你闹得翻了遍天。
  今个儿为了这件事,优子照旧把马三、麻驴、顺子外带白旗风都聚集了,就是想商量个对策,几个人打着主意,既然没人敢招惹姚尧,那他大爷的就由他们自己亲自动手,奇怪的是,这些天跟踪姚尧还有那他那些个嫡系,始终就没见苏海的影儿,这些太子党住所飘忽不定,今天住的是这家,明儿给你跑那地方去,至于军区大院,对优子他们几个来说,犹如铜墙铁壁,守卫得壁垒森严,压根就进不去。
  其实优子早就想好了,他打听到姚尧常去的几个酒吧,三里屯那块儿他混个脸熟,晓得姚尧在那儿出现频率最高,得趁着姚尧那畜牲落单的时候动手,他是打算这次豁出去了,也没考虑过后果如何,只要能让苏海回来,要他怎么样都成。
  可马三那帮人就不乐意了,说反正缺德的事也没少做,这次的行动说啥也要掺和上一脚,顶多脑袋掉了碗大个疤,爷们儿就得有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气势。
  我是不太清楚,这姚尧非要扣着苏海作甚?即便人家弄得你不开心,大不了揍一顿就放回来呗,至于把人扣了还做那缺德事么?莫非那厮还真的老大胃口男女通吃,对苏海五迷三道了?
  别人的事我也不想管,也懒得管,我这人最怕的就是摊上麻烦事,可这茬儿又不能放着不管,优子好歹是我堂弟,咱尤家如今还真的是千倾地一独苗,单剩这一口了,要他再出点什么事儿,我那原本就有心肌梗塞的二叔非晕菜过去不可。
  这事得管,可究竟怎么管却是个值得人琢磨的难题。
  劝优子打退堂鼓放弃得了,可我还没说半个字,优子一个眼神就让我知道这事没得商量了。
  “哥,你甭管我的事了,这边即使天塌下来我自个儿也想办法顶着,你就当没这一回事儿好么?那姚尧我是不会放过他的,即便现在大海回来了,那畜牲跪在我跟前儿磕头,我也未必受他。”姚尧随手一扔手里的狗尾巴草,跟我正言道。
  “就是,可不能便宜了那畜牲,他NN的,非要他蹲老子面前,放泡尿给他洗把脸,好让他瞧清楚咯,自己惹上的都是些什么人?”马三脸上闪过凶狠暴戾的神色,好像已经把姚尧给拿下似的。
  我上前扫了他一脚,只怕气得脸都绿了。
  “你他M的能不给我从中裹乱不?”
  嘴上刚骂完,荷包里的手机就响了,我瞥了一眼上边的来电显示,顿时恢复精神,把手机凑近耳边, 背过身子压低声音说道:“嘛事?”语气还有点不爽,刚被马三那没大脑的给气糊涂了。
  “你好意思问啊,也不瞅瞅现在多少点儿了?”


☆、第八十章

  我瞥了一眼其他人;不自觉的同他们拉开一段距离才把声音放正常。
  “我跟一老同学一块儿呢,估计得迟一点才回去。”这才十点不到;他祖宗就跟一道催命符似的,电话二十小时傍身啊。
  后来回头一想,合着他不会已经到我家楼底下了吧;这事他铁定做得出来,于是试探性的问道:“你现在在哪儿?”
  “是我问你呢还是你问我呢?什么老同学;你今天不是培训去了么,怎么又扯到老同学了?”他那边不问个清楚还就不死心呐,非要盘根问底的。
  我只好把今早偶遇方娜的事跟他说了,又用人格保证;人家方娜顶多是姐们哥们,同寝室三年;也算是对此人知根知底了,没啥大问题。
  “那个叫方娜的漂亮不?”安帅忽然问了个没边没际的问题。
  “挺漂亮的,算得上一美女,身材也□,玲珑有致,咋了?你莫不是动了什么歪念把,我告啊你,你甭打她主意,人家小姑娘家的忒纯情了,还没恋爱经验呢。”说着我瞅了边上的方娜一眼,她还在一个劲儿的赶蚊子,时不时用眼神丢一两个卫生球给只盯着她瞅的麻驴跟顺子。
  电话那边莫约沉默了半分钟时间,还没等我会意,那边就冷笑道:“你以为我闲着没事做关心你同学呢,我还不是怕某个人老毛病又犯了,见着美女就找不着北,被迷得五迷三道连家都不懂怎么回,人家说个一两句话耳根子就软,巴不得啥事都应承下来,美女让你往东,有人还真他m不知道往西怎么走。”
  “等等,敢情你是在怀疑我呢?”听他在电话那头掰扯了半天,原来他是怕我着了美女的道儿,顿时气得牙痒痒,恨不得在他身上戳穿一两个窟窿眼。这个混东西,原来在他心里,我尤八一就是个见美女就犯晕犯二的人么?
  “没,你想多了,我就是提醒提醒你,你如今也是别人家的媳妇儿了,别总改不了坏习惯,不能因为别人是大老爷们儿就没个规矩,随随便便勾肩搭背啊,女的更不行了,就你那德行,只要女人跟你稍微撒个娇,都能美死你丫的,要见了那种人,你最好还是绕着走,离她远远的,省得牵扯不干净。”
  我咋着越发觉得不对劲儿,他那口气也酸不溜秋的。
  “大爷,这哥们儿也不行,姐们儿也不行,那你告诉我,我应该怎么着最合适?”一边恶狠狠的磨牙一边阴测测的笑着问,估计脸上表情煞是扭曲。
  那边却慢悠悠的说道:“你也别想太多,我呢也不是不让你跟人接触,只是叫你注意点儿,平日里收起你个勾人的小眼神,少跟人家套磁,少对人傻笑,最好摊着一张脸,知道那扑克脸不,对,就是两眼皮一耷拉,嘴角没有弧度的抿着,还有,往常尽量多穿裤子少穿裙子,反正你也不喜欢露胳膊露腿吧,不总是抱怨裙子穿不习惯么,当然,要在我面前,哪怕你光着我都不介意地。”
  那人究竟还有完没完了,再听下去耳朵都要起茧了。
  “你能不能消停一会儿,你说得还起劲了是吧,合着今天没人收拾你,你身上皮痒痒了?”
  “是挺痒的,八一宝贝,我这儿浑身上下都老不对劲了,心里边痒,身子也痒,下边的小安帅想你了,你啥时候回来?要不我等会儿过去接你?”那边的声音忽然低了下来,声音也透着隐忍的喑哑,甚至连带浓重的喘气声,从听筒里传来,耳朵麻酥酥的,似乎能想到他此刻在做什么。
  脸一热,我啐道:“呸,痒死你活该。”
  “那你回来给我挠挠?不然没法治啊。”那边带笑的语气中透着些许蛊惑跟期待。
  “劳动人民告诉我们,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你安少的一双手难不成只会抓筷子吃饭么?”
  “我个五大三粗的男人,那一双手没法看呀,自给自足也不舒服不是,不像媳妇儿你的手,又软又嫩,还带着好闻的香味,我这一想都硬了。”那边继续说些不堪入耳的下liu浪语。
  “你够了啊,我这儿还有人在呢。”要是不及时打断他丫的,指不定更放浪的话都能说得出口。
  “那你嘛时候回来?”那边又继续追问。
  “差不多了吧。”
  “那等会儿我去接你?”
  “成,那你在前门那边的地铁站等我,我待会儿坐地铁过去。”说完挂了电话重新回到院子里。
  优子开口笑道:“是我姐夫吧?怎的?急着催你回家?别啊,干脆让他过来大家一起喝一杯,好让我见见咱姐夫一面啊。”
  “什么姐夫不姐夫,你别给我岔开话题,我问你,苏海那事你真打算那么着?”
  一听我提起苏海的事,他眼底就迅速结了一层霜,嘴角一挑,些许轻蔑的说:“这事儿我已经决定了,我跟那姓姚的梁子是结定了。”
  “你甭跟我耍浑,你能斗得过那群太子党么?别到时候连累了家里人。”虽是道听途说,可确实那姚尧能耐大过天,他要搞几个人,那好比在罐里斗蛐蛐,叫你逃不出他手掌心。
  我还不是怕优子冲动之下做出混账事么,这能拦着就得拦着,拦不了也不能让他单个冒险,我尤家还指望他这根独苗后继香火,传宗接代呢,要真到他这里就嗝屁了,地底下那些老祖宗得气得从棺材板爬出来找我算账啊。
  “这些我都想好了,你放心,我绝不给咱家惹麻烦,有什么事也是我自己担着。”他还挺有骨气的嘛,连这茬儿都想好了。
  “放心?你这明摆着是让我揪心吧你,我还不知道你的脾气啊,要真放着你不管,指不定给我闹出天大的事儿。”我可得护着咱尤家的这根独苗苗,万一被人摧残坏了,我这边实在愧对各位列祖列宗撒。
  “八爷,你这可是为难优子了,总不能让我们眼睁睁的看着大海继续落在那畜牲的手里受罪吧?”麻驴皱着眉忍不住蹦出个字。
  “那啥啥,这事你们报警没?”其实问了也白问,人家有本事敢光天白日的绑人,就说明压根不怕几个条子。
  “报警顶屁用,都蛇鼠一窝,里外不是个东西!”顺子伸长脖子气不忿儿的喊着。
  白旗风适时也说了。“其实目前我们就想无论如何都得把大海要回来,之后的事再说,只是姓姚的简直是属泥鳅的,滑头得很,这两三天了,没见他把人藏哪去,可若是在外边倒还好说,如果是在那个地方,我们就没法子了。”白旗风说的那地方儿指的是军区大院吧,可那姚尧胆真的肥上天了?还很能把人藏那里?
  “行,我看这事要不这样吧……”我看了一眼大门,确定此话不会被人听见后才压低声音,又打了个手势,让那几个人稍微靠近点,才把自个儿的打算一股脑说出来。
  方娜听后只点点头,却又迟疑的说:“这确实是可行的法子,可会不会有点太刺激了,万一,万一失败了呢?”
  “失败了大不了我拍拍屁股走人,大不了不干了,唯一对不起的就是我的领导,人家才刚刚给了我机会去培训学习呢,我却是弄了这么一摊子烂事给他。”确实对不起傅惟其,只能叫他的苦心都白白浪费了。
  优子却对我说的话表示不赞同,也不吭声,只低着头抽着手里的烟,,慢慢的吐出一长串儿烟圈。
  “不行,不能让哥你替我冒这个险,要你去接近那群太子党,想从他们嘴里套出点什么也算了,可你居然想着要潜到姚尧的公寓,万一恰好被撞见呢,你又被掳去了,大海也没回来,岂不是瞎忙活一场,这赔本的买卖咱不做。” 掸了掸手里的烟屁股,他难得也皱起眉头。
  “我说你平日里贼精个人物,怎么到了这会儿变得婆婆妈妈的,你还想不想救回那大海啦?”合着我费劲巴拉的说了半天,他脑子还没开窍呢,他当我乐意管这事么,还不是为了他,为了给咱尤家留后么。
  “什么赔本买卖,你当我要去卖啊,你哥我能容得自己吃亏么,再说了,那里边不是有识的人么,在这么着也不会拿我怎样,等我套出姚尧大院住的地方,要是运气好呢,还能顺带把大海捎回来。”
  “运气不好呢?”马三立马接着问。
  我丢了个白眼给他,骂道:“凉拌去!”
  虽然我不知道那苏海是个什么人物,居然能让天塌下来能当被子盖的优子慎重成这样,也绝对不是个等闲之辈,可若我这次不帮他,他非得整出比这事严重一百倍的事故来。
  再说了,也都是碰碰运气,生死各一半的几率,就当是赌博呗,不下够本,怎知道能收获多少呢。
  最后在我的撺掇下,一系列有序的计划就此展开,计划是这样的,首先我从太子党内部入手,以喝酒为借口引出城少庭那丫的出来,趁着把他灌醉套出姚尧在大院落脚的地方儿,然后我再顺藤摸瓜,找到姚尧的屋后进去搜点,若苏海在那儿的话就给他换上事先准备好的衣服,打扮成大院里的人,再开车出去。优子他们几个事先在大院附近蹲点等我电话,只要确定把苏海弄出来了,就赶紧把人装车开溜。
  即使姚尧事后知道人不见了也没办法追究,本来他私自在大院里藏匿这么个大活人就是违纪的事,谅他也不敢把事情搬台面上说。
  当然,事事皆有风险,万一从城少庭嘴里套不出话怎么办?万一去了那屋子里,苏海不在怎么办?得把这些可能性都想一遍才决定动手。
  说了,这他M就是一场赌博,赢了啥事都没发生,输了,连带自己都赔进去。可若不试,那就只能睁着眼等死。智者当然选择前者不是?


☆、第八十一章

  那天跟优子分别后;这几天我就一直在琢磨这件事;究竟怎样才能避开安帅偷偷约城少庭出来见面的好。
  按理说;以往跟这厮见面再容易不过了;只是目前自己处境又跟从前有些不大一样了;不能完全照着以前那方法走。
  一来吧,跟城少庭之间很少私下约出来喝酒,要么就四个人一起出来,顺带安帅跟宋奕;习惯了四个人一块儿聚会;缺一不可;就跟打麻将那玩意一样,少了一个人;就忒没意思了,宁可不聚。
  这二来吧;这段时间安帅盯我盯得那是一个紧张严实,只要我一时半会在他眼皮底下消失,他就电话短信问个不停,宝贝你在哪儿啊,媳妇儿你老公我想你了,八一,你人滚哪儿去了……得,这孙子如今是管上瘾了?只听过妻管严的,没听过夫管严的啊,也不知那小子脑子抽的什么疯,对头,一定是人来疯。
  如若要他知道我单独会面城少庭,这祖宗的醋缸子还不得打破,那里边的酸水浓度可比盐酸硫酸高多了,搓火起来就跟变了个人似的,能把你往死里折腾。
  若干架,我尤八一哪里有怕的时候,管他玩荤的还是素的,我接着便是了,只是这孙子玩的可不一般,他把你拐床上去,能把你草死,草得你明儿起来双腿打颤不说,一晚上还要你摆高难度姿势,他介人,就是天生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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