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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手婚来-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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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曦拉住他,放软语气对他说:“去哪呀?”

    萧勉垂着眼看着她,没有说话。

    岑曦晃着他的手,委委屈屈地唤他:“诶?萧勉?老公?”

    直至听见最后那两个字,萧勉才应声:“去洗澡。”

    浴室门被关上后,岑曦便躺在床上自我反省,其实萧勉生气也是情有可原的,她悉知内情,原本早应该知晓萧勉的意图,然而她不仅懵里懵懂的,还傻里傻气地质问他。在他眼里,这无疑是关心则乱,否则她不会丧失最基本的判断能力和推理能力。然而事实上,她不过是当局者迷罢了。

    翌日清晨,岑曦早早就轻手轻脚地起了床,打算给萧勉做顿丰盛的早餐赔罪。刚走到楼下,她便看见从厨房里出来容雅贤,于是就笑着向长辈道早安。

    容雅贤见了她有点诧异:“你平时都起得那么早吗?”

    岑曦很老实地说:“没有,今天比较特殊。”

    “哦?”容雅贤十分感兴趣,“为什么呀?”

    岑曦摸了摸头发,有点不好意思:“昨晚惹他生气了,打算补救一下而已。”

    到底是他们小两口的事,容雅贤懒得插手,她解了围裙递到岑曦手里:“那早餐就交给你了。”

    岑曦在厨房忙碌,容雅贤也没有离开,她陪在儿媳妇身旁,时不时帮忙做点递盘子等琐事。

    她们随意地聊着家常,后来不知怎么就聊到中西婚礼的差别。

    中式婚礼最大的特点就是热闹与折腾,岑曦这辈子从没有那么劳累过,从清晨起床梳妆,到夜深送尽宾客,期间所度过的每分每秒都需耗费精力,当她拖着沉重的身躯躺到床上,真觉得全身每个细胞都因疲劳而疯狂叫嚣。

    想起当日那场景,岑曦便不住感慨。未能到场参与的容雅贤自然倍感惋惜,她顺势问:“你有没有哪家教堂是特别喜欢的?我看十月的天气不错,你跟小勉可以回英国办一场西式婚礼,毕竟亲戚们都没见过你……”

    岑曦说:“萧勉之前也有这个打算。”

    容雅贤听了很高兴:“那现在呢?”

    近期东北那项目的进展有阻,萧勉大多精力都摆放在那边,若非父母到访,他也不会匆匆忙忙地赶回来。岑曦知道他忙,这事想来还待商榷,她不想扫容雅贤的兴,于是回答:“我们都听您的,就是时间上可能得再选,至于也要等萧勉完成手头上的项目。”

    容雅贤点头表示理解,她瞧了眼挂钟,笑盈盈地对岑曦说:“剩下的功夫让我来做吧,你回房间看看小勉醒来没有,还没有的话就叫他起床。”

    刚走到楼上,岑曦就在走廊撞见凌隽,凌隽站在汪雯雯房间门前,见了她就露出颇具深意的微笑:“起得这么早,看来昨晚睡得很舒坦啊。”

    凌隽穿着悠闲,深色的恤衫配牛仔裤,右手插…在口袋里,看起来玉树临风,然而一开口就让岑曦气得牙痒痒的。她停住脚步,脸色微微沉下来:“你到底跟萧勉说了什么?”

    “昨晚谈马场的事谈得很没劲,所以就拿你跟高衡那场好戏来调剂一下。”凌隽悠悠然地回答,“你别紧张,我只说了我该说的,不该说的,我可半句也没说。”

    看见凌隽那欠扁的模样,岑曦巴不得上去掐住他的脖子,但想到双方力量悬殊,她只好竭力控制自己的冲动:“你这人也够无聊的,嘴巴这么欠抽,当心找不到老婆”

    凌隽大方地承认:“的确无聊。哪像你,离职在即也能收到前男友的黑卡,爱上哪儿玩就去哪儿玩爱,怎么挥霍就怎么挥霍。”

    他说话时阴阳怪气的,岑曦听得很硌耳,脾气也跟着上来:“有必要把这点小事渲染得那么暧昧不清吗?你就是看闹热不嫌事大,整天无所事事闲得慌,总想搞出点事情来。可我告诉你,我没有这闲心陪你玩耍,要是你再捣乱,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从小到大,凌隽还真没被谁这样警告过,他轻蔑地看着眼前这么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丝毫不把她放在眼里:“那我很期待,要知道昨晚只说了一点皮毛,真正地重头戏还没跟你老公交待呢。”

    脑海不自觉地划过高衡离别的一吻,岑曦唇角微僵,尚未开口反驳,对面的男人突然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她立即意识到情况不妙,与此同时,凌隽已经懒洋洋地说:“哥,早啊。”

    顺着凌隽的视线回头,岑曦便看见仍穿着睡衣的萧勉站在卧室门口。为了方便出入,她平日在家里并无关紧房门的习惯,房门仅是虚掩,她不知道萧勉什么时候出来,更不知道刚才的对话他听见多少。她狠狠地瞪着凌隽,之后便向萧勉走过去,明明没做坏事,心却莫名地发虚:“我正准备叫你起床。”

    萧勉朝凌隽那端看了眼,接着一言不发搂过岑曦的腰,带着她往楼下走。

    岑曦用余光偷偷地瞄向他,他神色还算正常,倒不像听见什么。她存着侥幸的心默默地安慰自己,直至离开了凌隽的视线范围,他却突然收紧手臂,她抬头看他,而他则懒洋洋地发问:“重头戏是什么?”

 第48章

    第四十八章

    萧勉承认; 从凌隽口中得知高衡曾在岑曦离职当天送过银…行…卡的时候; 他的情绪确实有那么一点失控。或许是凌隽那家伙说得过于暧昧; 以致他明知道岑曦跟那男人不可能再有什么牵扯,也无法抑制从心底泛出的酸气。

    经过一夜的平复,萧勉醒来时倒觉得自己那点飞醋吃得实在无聊; 依照岑曦那性子,她不仅不会接受高衡的好意; 甚至还会因这举动而格外困扰,她之所以瞒着自己; 也不是因为心虚,而是出于对他的在乎以及尊重。正因如此; 刚才听见她跟凌隽的谈话时,他的情绪并无什么波动,即使追问,也不过是好奇罢了。

    岑曦显然尚未参透他的真实想法,她看上去有点忐忑; 虽然没做错什么,但也露出一副委屈小媳妇的模样。

    这种事越是支支吾吾、遮遮掩掩; 则越容易惹人遐想。既然萧勉已经知道,岑曦也无谓多作隐瞒,她回抱住他的腰,小心翼翼地说:“他蹭了我额头一下。”

    连言辞都经过仔细斟酌,萧勉若有似无地翘了翘唇角,明知故问:“用哪里蹭?”

    岑曦终于知道他正拿自己寻开心; 她伸手掐他,语气幽怨地说:“还问!”

    萧勉不闪也不躲,反而将她拥得更紧:“我不在的时候,你的日子好像过得更精彩啊。看来下回我该把你带在身边,免得你又调皮……”

    在客厅等候片刻也不见孩子们下来,容雅贤便打算上去看看情况,结果走到楼梯口,刚好撞见正嬉笑打闹的岑曦跟萧勉。

    这小两口动作亲密,眉梢眼角都带着浓情蜜意,根本没有半分吵架闹别扭的模样。容雅贤有几分波澜,她从未见过自家儿子对那位异性这般亲昵过,也从未见过他对谁如此上心过,想来他是真的深深地陷进这段感情,即使胸中有气,也泯灭不了内心的欢喜。

    作为父母,他们最大的希冀不过是让儿女幸福快乐,如今有人能够使他笑口常开,她又有什么好挑剔的呢?

    发现站在楼下的长辈,岑曦立即有所收敛,萧勉却不松手,依旧环着她的腰,笑着跟母亲道早安。

    容雅贤点头,朝楼上望了两眼,她问:“雯雯跟小隽呢?”

    萧勉进厨房把早餐端出来,边走边回答:“不知道。”

    岑曦说:“我没有叫雯雯起床,她吃过药,让她多睡一下。”

    话音刚落,汪雯雯跟凌隽也从楼梯下来了。岑曦替他俩拿来碗筷,而容雅贤则对汪雯雯说:“今天感觉好点了吗?”

    汪雯雯点头:“退烧了。”

    一觉醒来,汪雯雯倒是神采奕奕的,若非仔细端详,真看不出她的病容。她很自觉地吃得清淡,萧勉问要不要等下再载她到医院复诊,她立即摇头摆手:“我今天的日程排得很满,可没空到门诊部旧地重游。”

    坐在对面的凌隽没有发表意见,待汪雯雯出门时,他便拿着车钥匙跟了过去。

    岑曦略有所思地目送他的背影离去,收回视线察觉萧勉亦同望那方,因而偷偷地在桌底踢了踢他的小腿。

    萧勉若无其事地给自己添了碗小米粥,脸色如常地问父母用否添粥,同时亦勾住了岑曦的小腿。

    席间两位长辈都优哉游哉地用餐,并未发现他们的小动作。萧明仍惦记着马场的事,将餐具放下,他对儿子说:“昨晚我研究过方家的背景,这家族的地方势力不容小觑,我再三考虑,还是觉得应该随你到东北走一趟,会一会他们。”

    最近几年,萧明已经把生意放手让儿子处理,对此亦好久不曾插手。这个方氏家族倒是个例外,不过是作了一个简单的了解,他便有意向再去深究与接触。

    说完,他跟容雅贤提议:“你也随我到那边走一走吧,就当作度假。”

    容雅贤没有异议,随后她对岑曦说:“小曦,你也一起来吧。”

    她尚未回答,萧勉已经抢先开口:“她当然去。留她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

    岑曦自然听出他的弦外之音,趁萧父萧母不注意,她略带恼羞剜了萧勉一眼。

    萧勉全数接收,眉眼间都带着笑意。餐后他帮岑曦收拾餐桌,厨房里只有他俩,不过他还是压低了音量:“带你去玩还不高兴?”

    “你继续笑话我吧。”岑曦用手肘撞了他一下,装作生气,“我待会就跟他们打探你的情史,我要是也发现你跟那个女人有过什么,就有你好看的。”

    他们并肩而站,萧勉单手搂住她,低头凑近她耳朵:“照你这么说,我应该先给你好看了?”

    岑曦咬唇不语,突然发现自己好像给自己挖了个坑。

    萧勉做事向来适可而止,眼看差不多了,他便收起玩心,很认真地对她说:“好了,逗你的。”

    一直以来,萧勉对她都有着足够的信任与包容,对此她十分感激。只是,尽管他不怀疑,她也有责任向他坦白一切。斟酌了片刻,她还是将那天在包房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地跟他交待了。

    萧勉静静地听完,半晌都没有发话。岑曦开始紧张,抬眼望向他,他则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我知道。”

    顿了下,他又说:“我都知道。”

    岑曦撇了撇嘴,似是抱怨,又似是娇嗔:“不管你知道还是不知道,我都得告诉你。凌隽那家伙肯定没说我两句好话,煽风点火这种事,他做起来也够得心应手的。”

    萧勉笑而不语。

    岑曦又说:“你说他是不是很讨厌我?”

    萧勉回答:“不是。”

    想到这家伙一直找自己的茬,岑曦就忿忿不平:“那他为什么一直找我麻烦?”

    “哦。”萧勉随口说,“他可能喜欢你。”

    其实萧勉本想说句玩笑话,既调侃一下岑曦,又缓和一下气氛。不料岑曦还真露出一副思考的样子,随后语气严肃地说:“我想也是。”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原来是因爱成恨。”

    这下换萧勉困惑:“怎么说?”

    “你不在的时候,他可经常调戏我,还说什么他花样玩得多,叔…嫂倒没试过……”说到这里,岑曦拍了拍他的肩,“有空得教育教育你的兄弟,不然就麻烦大了。”

    眼见萧勉脸色微沉,达到目的的岑曦解下围裙,心情愉悦地走出了厨房。

    作者有话要说:  我来更新啦啦啦~

    昨晚还是抵不住诱惑,去看美女与野兽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第49章

    第四十九章

    凌隽素来离经叛道; 萧勉最清楚不过了; 这家伙不是什么安分的主儿; 疯起来还真的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想来真要做点什么来治一治他才好。

    在萧勉暗自盘算的时候,容雅贤进了厨房; 她问儿子:“你俩刚才聊什么了?刚才小曦自个偷着乐,看见我又藏着笑; 还一股烟似的溜走了。”

    这种事定必不能告诉长辈,萧勉虚咳了声:“没事; 在聊东北哪些地方好玩、哪些东西好吃。”

    容雅贤知道儿子正搪塞自己,既然他不愿意说; 她也懒得追问。从冰箱里拿出水果,她一边清洗一边说:“你爷爷也知道那合作案出了问题,你有空就亲自打电话回去交待一下吧,免得他老人家担心。”

    “好的。”萧勉应声。

    容雅贤想了想,又说:“让岑曦也跟老爷子聊一下吧。你俩回国以后; 他经常提起你俩,看来真把自家的孙媳妇惦记上了。”

    萧勉脸上挂着浅淡的笑意:“我等下就跟她说。”

    回到卧室; 萧勉就向岑曦转达了母亲的话,岑曦有点受宠若惊,之后依言给萧老爷子拨了通电话。

    远在英国的萧老爷子刚好吃完午饭,正准备小眯一会,接到这通越洋电话,他倒精神起来。他十分有兴致地跟岑曦聊着家常; 闲谈过才说起正事:“丫头,听说你前段日子辞职了。”

    “嗯。”岑曦轻轻地说。

    萧老爷子接着说:“那你有没有兴趣帮我做件事?”

    岑曦莫名紧张起来,连呼吸也屏住了:“什么事?”

    “小勉做事从来都很有把握的,东北那项目这么不顺利,绝对是因为某个环节出了差错,而这个差错,必定不是巧合或者意外。我想小勉应该也有所察觉,这孩子最讨厌就是旁门左道,要是有谁用阴谋损招对付他,他无论如何也会跟对方死磕到底。你呀,在小勉身边要好好地照顾他,他不分日夜地工作记得多劝着点,可别让他熬坏身体……”萧老爷子说得慢悠悠的,不过语气却有种难以形容的严肃。

    岑曦内心诧异,下意识望了眼萧勉,萧勉正低头看着手机,并未发现她的目光。其实同样认为东北的项目之所以一波三折,是因为有人在暗处耍手段,听了萧老爷子的话,她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想。

    按理来说,萧氏家族常年活跃于海外,在国内应该不曾树敌才对。这样一想,岑曦就觉得嫌疑对象确实不难锁定,而答案更是呼之欲出。

    到底是见惯风浪的大家长,萧老爷子虽然年事已高,但眼光依旧锐利得很。岑曦想他大概也将自己的底细摸得很透彻,只需多加分析,就不难发现其中的关键。思及此,她骤然醒悟过来,原来这通电话的真正来意并非闲话家常,而是给自己提醒的。

    岑曦握着话筒微微出神,直至萧老爷子的声音再度传来,她的思绪才得以回笼。

    “对了,雯雯也在你们家小住,那姑娘玩得开心吧?”

    为了不让老人家忧心,岑曦隐去了汪雯雯生病一事,避重就轻地说:“应该挺开心的,凌隽在这边陪着她到处去玩。”

    提及凌隽,萧老爷子不住冷哼,一副兴趣缺缺的样子。岑曦则恰恰相反,想到萧勉当时那臭脸,她就开始期待那家伙会被怎样收拾。

    凌隽自然不知道岑曦使的坏,更未意识到潜在的危机。他如常地吃喝玩乐,萧家前往外地时,他也跟随一同出发。

    这次随行的还有汪雯雯。不管上哪儿,她都会做好充分的准备,这次不仅把备用的药物塞进行李箱,还把前两天在书馆买的诗集也带上。

    飞机航行时,汪雯雯便将诗集拿出来津津有味地翻看。凌隽就挨着她的位置坐,瞧见她好像拿着什么有趣的东西,于是凑过去问:“看什么呢?”

    汪雯雯连眼尾也不动一下:“正看你不懂的东西。”

    凌隽将诗集从她手里夺走,她露出微怒的神色,而他却笑得灿烂:“那我真要好好地研究。”

    汪雯雯爱书如命,立马伸手向他要回:“还给我!”

    仗着自己手长的优势,凌隽轻轻松松地躲开了她的抢夺,他将书举到她够不到的地方,就着书页上的诗歌读出来:“只要想起一生中后悔的事,梅花便落了下来……”

    不过读了两句,凌隽故意夸张地打了个冷颤:“矫情,念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

    这是张枣先生的诗歌,在他的作品中,汪雯雯最爱的就是他刚念的《镜中》。她最见不得自己欣赏的事物被诋毁,听了凌隽的话,她气鼓鼓地说:“我不要跟你这种文盲说话!”

    尽管在外国长大,但汪雯雯却对汉语言文化十分感兴趣,同时亦有意向回国专修这门学科。凌隽事前有所耳闻,倒不知道是真是假,他饶有兴致地往下浏览,并一心二用地跟她聊天:“我可没觉得他写得有多好,读这玩意儿还不如玩两盘游戏。”

    汪雯雯忍不住辩解:“那是因为你不懂!”

    这下凌隽倒没反驳,他自小在国外长大,对于博大精深的中国文化了解不多,他虽然认得出那些汉字,却无法参透其中的深意。

    几番抢夺下,汪雯雯终于重夺诗集。其实这首诗歌早被反复品读,诗中的意境展露眼前,她语气幽幽地说:“‘只要想起一生中后悔的事,梅花便落满了南山’。我想诗人肯定犯过很多的错,否则梅花怎么会落遍山野呢?懊恼悔恨本该是沉重的话题,但张枣先生居然把它写得这么浪漫、这么美,你不觉得很厉害、很了不起吗?”

    在旁的凌隽耸了耸肩,随口应声:“你不就是想看梅花吗?我带你去就是了。”

    汪雯雯直翻着白眼:“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

    他们的倾谈声不大,坐在后排的岑曦却听得清楚,她觉得好笑,侧过头悄悄地对萧勉说:“他俩挺逗趣的。”

    仰着脖子张望着那两颗挨在一起的脑袋,岑曦又说:“诶,你说凌隽会不会对雯雯有意思呀?那家伙好像经常缠着雯雯,还搞恶作剧欺负人家……”

    萧勉翻了页杂志,头也没抬:“你这才发现吗?”

    在飞机上闲着无聊,岑曦原本想着说点什么消磨时间,结果还真挖出这么一个大八卦。她的唇瓣动了动,好半晌才说出话来:“我的天!那雯雯不是很危险吗?”

    凌隽怎么说也是自家兄弟,萧勉护短,忍不住替他说话:“他又不是野兽,怎么危险了?”

    岑曦抒发己见:“像凌隽那种花花公子,任何女生靠近他估计也没什么好下场,雯雯这么单纯,说不定骨头都不剩。”

    萧勉失笑,放好杂志后,他将声音压得更低:“我看未必,雯雯好像娇娇惯惯、柔柔弱弱的,实际上性子却强硬得很,依照凌隽那行事作风,一不小心就会磕得头破血流。谁是处于劣势的一方,现在还说不准,不过以后肯定有他好受的。”

    尽管萧勉的话也在情在理,但岑曦还是不忍心让汪雯雯这只小白兔落在大灰狼手里,入住酒店时,她特地将汪雯雯和凌隽的房间分隔开来,还叮嘱她晚上不要乱跑。

    萧勉为岑曦那护崽的举动而感到无奈,回到房间,他便开起了玩笑:“假如以后生了个女儿,你该不会不让她跟别的男生来往吧?”

    岑曦闻言一愣,不过旋即恢复:“那还不是因为你们这些男人大多都是很不靠谱的,如果以后生了个儿子,真得好好地管教!”

    她正整理着行李,萧勉过去帮忙把衣服挂起来。他们带的衣物并不多,两人分工合作,不一会儿就弄好了。

    岑曦还在絮絮叨叨地讲着育儿经,虽然没有当妈的经验,但这种本事似乎是与生俱来的。她俯着身将空掉的行李箱合上,萧勉垂眼,恰好瞥见领口内的美好风光。掌心微微发痒,他自后方勾住她的腰,而她直起身体侧着脸看向自己:“干嘛?”

    萧勉贴着她的脸颊,唇瓣一张一合,有意无意地擦过她那敏感的耳垂:“说这么多有什么用,得生个孩子出来实践才行啊……”

    作者有话要说:  我坦白,最近迷上了王者荣耀,你们明白那种上了瘾又无法自拔的绝望吗嘤嘤嘤嘤嘤……

    我对不起你萌,躺平任抽打……

    从今天起,我要戒掉游戏好好码字,真的!

    哦,还有,哪个英雄比较厉害呀,告诉我呗!

 第50章

    第五十章

    他的手扣在自己腰间; 岑曦轻轻地搭了上去; 很爽快地说:“那生啊。”

    萧勉显然有些意外:“认真的?”

    要孩子与否的问题; 他们早前已经商讨过,岑曦对此算是做好了心理准备,不管萧勉这话是认真的; 抑或仅仅是玩笑,她也不感到惊慌。

    结婚这么久; 两方的家长先后暗示明说,他俩若是再拖下去; 很可能会被长辈们轮番洗脑。反正早也得当妈,晚一点还是得当妈; 既然如此,还不如顺一顺老人家的意,免得耳朵再受摧残。

    想到这里,岑曦转过身来,双手环在他的脖子; 语带双关地说:“你不想要吗?”

    那双带着媚意的美眸直勾勾地盯着萧勉,萧勉同样目不转睛地看着跟前的人; 当岑曦拨弄着他的衣领,微凉的指腹有意无意地滑过后颈时,他喉咙一紧,扶在她腰间的手不自觉使劲:“想。”

    他的嗓音低而沉,似是混杂了千百样的情绪,话音刚落; 他的唇已经吻了下去。

    两人如同双生的枝蔓,相缠相绕,难分难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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