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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手婚来-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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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三踌躇,岑曦还是直接出发,好让萧勉可以早点回家歇息。趁着等待交通信号灯的空档,她往唇上涂了一层唇膏,看着镜中兴奋又期待的自己,忍不住抿着唇笑起来。

    抵达机场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车辆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拉着行李箱的路人赶忙,岑曦放慢了车速张望,好不容易找到临时停车位,立即转向停了过去。她从包里摸出手机,刚打开通讯页面,就听见有人敲车窗。

    隔着车窗,岑曦依稀能看到对方面容。她解了中控锁,正想下车,车门已经被人摁住。他的声音从小开着的窗缝里传进来:“外面风大。”

    萧勉只携带了一个轻便的行李箱,将它放置在车尾箱,他才坐进副驾。他的衣领被吹翻,短发也有点凌乱,岑曦伸手拨了一下,笑着说:“不让司机来接,又不提前告诉我,等很久了吧?”

    “忘了。”萧勉脸上不见倦意,调了下车座,他又说,“明天是你妈生日?”

    岑曦不想扰乱他的行程,因而没有特地提醒过他。她娴熟地倒车,同时回答:“对啊,我还以为你回不来。”

    他没应声,岑曦就问:“那边的事忙完了?”

    “差不多。”萧勉的手肘撑在车窗窗框,身体靠着椅背,一派闲适的样子,“就算没忙完也得回来,我可不想平白无故添一条忘记丈母娘生辰的罪名。”

    收音机播报着实时路况,他们所经的路段竟发生一起三车相撞的意外。岑曦本想绕道行驶,可是这个时段拥堵实在厉害,他们来不及换向已经被堵在车龙中。

    平时碰上拥堵,岑曦少不了有几分烦躁,而今天有萧勉在旁,她倒平和得很。车子走走停停,后来干脆动弹不得,她无奈地看向萧勉,萧勉动了动,随后给她递了一个小盒子。

    前面的车辆没有行驶的意思,岑曦便接过来打开,里面放着一条白金项链,吊坠是个镶满碎钻的心型,映着昏暗的路灯也能闪闪发亮。她忍不住发笑,萧勉闻声问她:“不好看?”

    “好看。”岑曦回答,“但很俗气。”

    他的唇角隐隐抽了抽,岑曦笑意更甚:“送给我妈的?”

    萧勉伸手过来,默默地将项链拿走。岑曦以为他生气,结果他对自己说:“靠过来一点。”

    岑曦还没明白他的意图,他的手臂已经饶了过来,自顾自地为她把项链戴上。

    不同于萧勉那台suv,这小轿车没有那么宽敞,他的动作受限,扣了半晌扣子仍在他指尖打滑。

    这个不自然的姿势维持大半分钟,岑曦觉得腰都僵硬了。萧勉显然没有做类似举动的经验,她本想自己来,刚抬起手就听见他说:“好了。”

    萧勉松了口气,像完成一件什么壮举似的。

    “真是耀眼啊。”岑曦用食指轻轻掂起那吊坠,眉梢眼角都舒展开来。

    他说:“跟你一样。”

    要是换作别的男人说同样的话,岑曦肯定会觉得他油腔滑调,唯独从萧勉口中说出来,她会不自觉微笑。

    将近九点,道路才开始顺畅。岑曦一路驾车都是弯着唇的,当车子拐进熟悉的路径,她说:“终于到家了。”

    相比于她的雀跃,萧勉就要平静得多。下车以后,他一手拉着行李箱,一手拥住她的腰穿过前院。夜风带着寒意,他又紧了紧手臂,几近把人藏进怀里。

    踏上门前台阶,岑曦便低头翻着钥匙,下班的时候走得急忙,她胡乱把东西往包里一塞就算了,结果摸来摸去也找不到钥匙。

    在旁的萧勉静静地看着她,耐心地等她把所有暗格翻了两遍,他一脸怀疑发问:“你到底有没有带钥匙?”

    说完,他便掏出钥匙打开大门。

    岑曦正为着自己的丢三落四而脸红,走在后头的她负责关门,落锁声才响起,她就被人堵在原地,没来得及说话,对方的唇便覆了下来。

    一室幽暗,毫无防备的岑曦被亲得昏头转向,不分东西。萧勉死死将她抵在门后,她像落入陷进的猎物,根本无处可逃。

    耳边回响着起伏的心跳声,岑曦闭着眼,任由这男人疯狂地侵城掠地。那吻势实在凶猛,他不仅放肆地蹂…躏着她的唇瓣,还霸道地夺去她的呼吸,脑袋渐渐缺氧,她不住发出呜咽。

    萧勉万般不舍地挪开了唇,但掐在岑曦身上的手却越收越紧。借着门板的支撑,他利索将人托起,引导她将腿绕到自己腰间。不巧她穿的是紧窄的一步裙,经这番动静,裙摆上翻,被黑丝袜包裹着的长腿便暴露在空气中。

    岑曦失衡地晃了一下,自觉地环住萧勉的脖子。这时他的唇已经逐寸下移,轻慢地滑过她的下颚,手也沿着她的曲线游弋。她难耐地仰头,露出一截修长而优美的颈线,细腻白皙的肌肤渗出一层薄汗,格外诱人。

    萧勉张嘴咬着她的脖子,她抖了一下,手指下意识插…进他的发间。他像是受到鼓舞,长腿一迈就将她抱到玄关处的鞋柜柜面上,双手自由后便急切地拨乱她的衣扣。

    那几颗纽扣根本不敌一个成年男人的蛮力,不多时,岑曦的衣襟已经完全敞开。岑曦也不甘示弱地扒着他的衣服,他无条件配合,声音因染上情…欲而变得低哑:“冷不冷?”

    看见岑曦摇头,萧勉将手下探,曲着手指抠她的丝袜。

    他们凌乱的呼吸掩盖了那低微的撕裂声响,岑曦光是想象就觉得脸红,根本不敢低头看。

    察觉她的羞怯,萧勉沉沉地笑了下,正想说话,大门竟然被人推开了。

    面对这番变故,向来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的萧勉也不淡定了,岑曦明显感觉到他僵住身体,但很快又恢复正常,迅速将自己遮挡起来。

    站在门边的岑曼震惊不已,足足过了三秒,那丫头才猛地回神,连招呼都不打直接甩上房门逃跑了。岑曦尴尬得要死,她一头扎进萧勉怀里,不住伸手掐他,无声地控诉。

    “你又没有告诉我曼曼今晚过来。”萧勉吃疼,但没有闪躲,话毕他又低头准备亲她。

    岑曦一手抵住他,一手合紧衣襟:“先别闹!我也不知道曼曼今晚回来,说不好她又跟余修远吵架,闹完脾气就连夜离家出走了。”

    大晚上的,岑曦不放心让自家妹妹在外面流离浪荡。她本想追出去,不过萧勉却将自己的外套盖到她身上,稍稍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就说:“我去。”

    在院子里走了一圈,萧勉也没有发现岑曼的踪影,回到屋里告诉岑曦,岑曦立即拨了她的手机。

    结果接电话的是余修远,岑曦还没开口,便听见他那戏谑满满的声音:“她今晚不回去了,你们爱怎么做就怎么做。”

    岑曦又一次收到重击,简直连撞墙的心都有了,萧勉就在站身旁,这句话想必也只字不漏地落入他耳里。她羞恼地抬头,却发现他正微挑起眼角,目光幽幽地看着自己。

 第十七章

    第十七章

    第一次碰上这种情况,岑曦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继续吧,她却余悸未消,根本无法全情投入;若不继续,她又担心这笔烂账会越滚越大,再等下次偿还会吃不消……

    萧勉就那样看着她,没有任何表示。

    通话切断,手机屏幕也暗下去,屋里重新恢复安静。岑曦被盯得头皮发麻,下意识拥紧衣襟,开口时有点哆嗦:“喂……”

    萧勉“嗯”了一声,之后又没了下文。

    喉结随着他的发声性感地滚了滚,岑曦不太敢正视他,脑子转了又转,最终只吐出一句话:“我饿了。”

    像是验证这句话的真实性,岑曦刚说完,她的肚子便发出短促的闷响,音量不大,但恰好让他俩听见。

    这下她又脸红了,而萧勉不住低笑。

    岑曦一下班就赶往机场,回程被堵在半路,一到家还上演了场耗费气力的戏码,确实会饿。萧勉顿觉自己欠缺思量,他伸手将人抱起,举步往楼上走去:“那叫外卖吧。”

    他的声音已经变得清明,岑曦知道他不会乱来,整个人都放松不少。其实她心里多多少少有点歉意,此时乖巧地伏在他肩头,提议道:“我来做吧,你想吃什么?”

    萧勉也不拒绝,沉吟了下,他说:“冰箱里有什么?做点简单的就好。”

    岑曦换了一身衣服走进厨房,打开冰箱,她才记起自己两天没逛超市。把剩余的鸡蛋、火腿,以及用来敷脸的小黄瓜全动用了,她勉强做了个炒饭,端出去的时候有点不好意思。

    幸好萧勉没有露出嫌弃的表情,他只是吃得很慢,岑曦不知道他在细细品味,还是难以下咽。当他又把一勺炒饭送进嘴里,她忍不住问:“是不是比飞机餐还难吃?”

    萧勉咀嚼的动作一顿,接着望向她:“我的不满表现得那么明显吗?”

    岑曦撇了撇嘴,他不由得发笑:“开玩笑的,我在想事情而已。”

    “想什么?”岑曦问。

    萧勉用勺子将四散的饭粒拨到一起,很自在地说:“我很困惑,我是不是上辈子欠你妹妹什么了。”

    此话一出,岑曦又不淡定了。抽过纸巾擦了擦唇角,她故意模糊焦点:“那丫头的手还没好,明天回家我爸妈肯定又唠叨了。”

    萧勉说:“她看起来古灵精怪的,胆子也不小,应该不害怕你爸妈唠叨吧。”

    想到那对让人放心不下的欢喜冤家,岑曦既是无奈,又觉得好笑:“该害怕的人是我那位还没有正名的妹夫。”

    萧勉有点感慨:“看来你爸妈对女婿的要求很高,不巧两个女婿都不合他们心意。”

    岑曦没有否认:“以后换你挑女婿,你就明白我爸妈的感受了。”

    转念一想,她又对萧勉说:“其实我爸妈对你没什么恶意的,尤其是我妈。她就是那样的性子,嘴上不说,但肯定是打心里对你好的。”

    萧勉不假思索就说:“我知道。”

    岑曦准备继续为母亲说好话,没想到萧勉竟是这样的反应,正要出口的话滞在舌间。

    读懂她内心的困惑,萧勉便说:“上回到你家里吃饭,我听见你跟你妈的谈话了。抱歉,当时我打算进厨房添点开水,不是存心偷听的。”

    思及那天跟母亲的谈话内容,岑曦的表情变得不太自然。她不知道萧勉听了哪一段,更不知道他听了多少,但听他那笃定的语气,所听的想必是最重要的部分。

    还记得萧勉在弥月宴喝多了,总用怪异又复杂的眼神看着自己,她说她被盯得心慌,而他话了句颇有意味的话。她不懂他的意思,结果他却直言,是她不想懂而已。

    时至今天,岑曦总算明白其中含义。萧勉那么聪明,肯定能够察觉她对他、对这段婚姻有所保留,不过他自己察觉是一回事,从别人口中说出来、且她竟没有否认又是另外一码事。他肯定愤怒又失望,想到这里,她愧疚不已,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们就此陷入沉默。

    岑曦骤然觉得食不知味,干脆放下了勺子。她深吸了口气,要道歉似乎不妥,想解释又觉得没什么好解释的,真是难为至极。

    萧勉貌似不想勉强她表态,看她搁下餐具,便主动收拾餐桌,并丢下一句:“你先去休息吧。”

    结婚这么久,萧勉进厨房的次数屈指可数,即使饿极了,也鲜少自个儿动手。一个连饭都不做的男人,竟然愿意洗碗,他这样失常岑曦自然不会走。她站在厨房门口,并没有打扰他,直到他把擦干净的盘子放进消毒柜,她才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展开手臂自后方抱住他。

    半个影子斜斜地投在料理台上,萧勉知道岑曦走过来,却不料她有这番举动。他稍稍转过脑袋,而她已经收紧手臂,并将脸贴在自己背上。

    这样的姿势还真让萧勉不习惯,刚动了一下,岑曦便已开口:“萧勉……”

    视线自然而然地落在那双环在自己腰间的手上,看见无名指那枚婚戒,萧勉的表情柔和了几分:“我在。”

    其实岑曦没有打过腹稿,就连进来抱住萧勉,也是一时冲动的。听着他脉搏跳动的声音,她斟酌了片刻才说下去:“我真的真的很久没想其他人了,现在我心里装的全是你。”

    话音刚落,萧勉就笑了。

    他的笑声从胸腔内传来,很沉。岑曦耳朵微微发烫,很不满地问:“你笑什么!”

    萧勉拉开岑曦的手,转过身面向她:“每次被我看穿,你都会卖乖。”

    这男人虽然笑着,那语气却难以捉摸。被他一语道破,岑曦有点羞,更有点恼,甩开他想走掉,但步子没迈出来,人已经被他拉回来。

    岑曦咬着唇,一双美眸染着薄怒,看见她这模样倒是欢喜,萧勉倒是欢喜:“这次……明显比之前的有诚意多了。”

    越说到后面,他的声音越是低下去,最后那几个字,几近是贴在岑曦耳际挤出来的。

    此际换岑曦被抱住,动弹不得。摸清萧勉的态度,她终于舒怀,却又不住发问:“你真的不生气?”

    萧勉喜欢逗她,同时也懂得适可而止,要是真把人惹毛就不好收拾了。他敛起笑意,很认真地回答:“不爽,但不生气。”

    见她张了张嘴,一副要说话的样子,萧勉便点住她的唇,继续说:“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从开始到现在,都很好。”

    他说得含蓄,但岑曦知道他所指的开始是什么时候。那是他们的初见,也是她这辈子最黑暗的一天,如今回望,她难免平添几分惆怅。

    留意到岑曦的情绪有所波动,萧勉将她拥入怀内,略带安抚地拍着她的背。其实他就喜欢岑曦不低头、不妥协,也不讲和,她也许不知道,那瞬间的自己,真是耀眼得可怕。

    岑曦回抱着他,在那宽厚温暖的胸膛蹭了蹭,她终于将困惑已久的问题问出口:“我不辞职,你也不介意吗?”

    “为什么要辞职?”萧勉像是听见笑话,“你不值得为那个男人放弃任何东西,不管是你的骄傲,还是你工作。”

    萧勉没有说谎,他确实不介意岑曦留在cooing发展,即使要跟她要跟高衡共事。与其鼓动岑曦用辞职来逃避,还不如让她正视这一切,不过是一个劣等男人,根本不足以忌惮,他真正在意的,从来都是岑曦对自己的态度。

    岑曦真心实意地笑了。这男人到底是不一样的,他的双眼比旁人看得更远,他的胸怀也比旁人更加广阔,她发觉自己越来越为他着迷,也越来越愿意向他袒露心扉:“起初我还真想过辞职的,可我要养家,又得还房贷,没铺好后路之前,我是不会走的。后来平复了,我又觉得辞职很窝囊,根本不是我的风格。做错事的不是我,该羞愧的人也不是我,该待不下去的人也是他,我为什么躲着他,为什么要辞职!我要是逃掉了,他肯定会沾沾自喜,觉得我还放不下这段感情,也放不下他。所以我偏偏要留下来,我要让他知道,他在我眼里早已经不算什么,我还要让他知道,离开了他的我过得有多好多幸福。至于被他威胁,是我意料之外的事情,他比我想象中还要卑鄙,我根本防不胜防。当然了,我承认我虽然决心跟他一刀两断,但刚开始没法抽离,我会伤心,会难过,有时候还会莫名其妙地掉眼泪……”

    听完岑曦的心底话,萧勉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这不怪你。你毕竟不是一块木头,而是一个有知觉、有感情的人。”

    岑曦躲开他的手,故意问他:“所以说,就算我跟他藕断丝连,你也不怪我了?”

    萧勉平静地吐出两个字:“不怪。”

    岑曦刚咧开嘴,他就换上了语气,阴森森地警告:“但肯定会给你好看的。”

    双手搭在他的肩头,岑曦一脸无畏地说:“我好害怕哦。”

    萧勉微微勾起唇角,明明是笑,却偏偏生出一丝危险的意味。岑曦很警觉,察觉不对劲,立马逃开。

    可终究是慢了一步,萧勉长臂一伸就拽住她的衣领,看她还闹腾,他便把人横抱起来,大步朝客厅走去。

    被抛到沙发的时候,岑曦两只拖鞋都甩掉了,她抬脚踢过去,萧勉却敏捷地闪开,随后伸手在她身上乱挠。她怕痒,一边躲一边笑,笑得腰都直不起来,最终不得不求饶。

    闹够了,岑曦安安静静地缩在他怀里歇息,歇着歇着,她又觉得无聊,手开始在他身上乱摸乱碰。萧勉不自觉直起身体,手绕到她腋下,一使力就将她拉起来。

    只来得及短促地惊呼,岑曦已经换了个姿势,此际正跨坐在他的腿上。她还乐着,萧勉问她:“笑什么?”

    岑曦也说不清自己高兴什么,好像有萧勉在身边,就会莫名欢喜。她抵着他的额头,喃喃道:“答应我,以后都跟我好好的。”

 第十八章

    第十八章

    昨夜说说笑笑、打打闹闹,岑曦跟萧勉都很晚才休息。翌日清晨,他们一起睡过头,岑曦睁着朦胧睡眼瞧了下手表;低骂了声便迅速弹起来。

    这番动静惊醒了萧勉;他还不清醒,看见岑曦一惊一乍的就问:“怎么了?”

    “睡傻了?今天我妈生日!”岑曦回答。

    萧勉“哦”了一声,翻过身又重新瞌上眼皮。

    将搭在床尾软榻的睡袍披上;岑曦便开始在卧室里来回走动;一下子翻衣服,一下子又找东西,忙碌得不行。等下还要到超市购买食材;她大概估算过时间;若不抓紧;那么他们的午饭肯定变成下午茶了。

    回头发现萧勉还缩在被窝里;岑曦一手掀开盖在他身上的被子,催促道:“快起来;来不及啦!”

    萧勉走进浴室时;岑曦差不多洗漱完毕;明明那么的赶;但他总能这样从容,她真有点看不过眼。

    他们并肩站在盥洗台前,萧勉往电动牙刷挤牙膏,而岑曦拿着毛巾拭干脸上的水滴。抬眼发现他正隔着镜子优哉游哉地看着自己,她便说:“快点,好的菜肉要被人买光啦!”

    抵达超市时恰好是人流高峰,推车购物车的顾客非常多,岑曦想走迅速也迅速不起来。更重要的是,萧勉总是走走停停,老爱驻足在某个货架前,一站就是好半晌,拿着商品左翻右翻,像做研究一样。

    他这么好兴致,岑曦也不好催促,她好奇地问:“不就是一条玉米,你用得着看这么久吗?”

    萧勉连头也没抬,一副认真的样子:“这玉米……好像不太一样。”

    岑曦啼笑皆非:“拜托,不一样有什么好奇怪的!你要是喜欢吃,买就是了。”

    结果萧勉却将它放回货架,推着购物车继续前行。他的步伐依旧很慢,岑曦边走边想,不一会儿竟自顾自地笑起来。他转头困惑地看着她,她便说:“你这么磨蹭,该不是怕了我妈,不敢那么早回去吧?”

    萧勉酷酷地别开脸,随后逐点加快了步子。

    看他这反应,岑曦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她追了上去,想想又偷笑,萧勉对她说:“你够了啊。”

    她牵着萧勉的手,讨好地晃了晃:“我跟你说,小时候我跟曼曼都很怕我妈,不止是我们,连带余修远也是那样。我觉得我妈天生就是女婿的克星,你要是敢对我不好,那就死定了。”

    岑曦滔滔不绝地说着余修远小时候被自家母亲教训的事迹,萧勉虽然在听,但同时又拼命地往购物车里放东西,后来她终于看不下去,扯着他的衣袖制止:“喂,你买这么多做什么?”

    萧勉一本正经地说:“贿赂丈母娘。”

    岑曦憋不住笑:“我妈才没有那么容易被贿赂。”

    萧勉点头表示赞同,但很快,他又自我否定:“我看不一定吧。”

    岑曦好奇他有什么妙计,结果他说:“要是添个小外孙,她肯定满意的。”

    回头看见他隐隐露出坏笑,岑曦戳他的腰:“你就尽管消遣我吧……”

    跟萧勉聊得太愉快,岑曦渐渐也忘记了自己身上的要务,两人跟饭后散步的小情侣一样,不慌不忙的,悠闲极了。接到岑曼的来电时,她才如梦初醒,清点一下必需的食材便结账离开。

    带伤归来的岑曼少不了被父母唠叨,余修远同样不能幸免,他们被洗脑一番,左等右等终于盼到岑曦跟萧勉出来。听见外头传来汽车声响,岑曼立马以迎接姐姐和姐夫为由,一股烟似的溜出了客厅。

    车子刚停稳,岑曦便解开了安全带,同时听见萧勉:“你先进去,东西我来拿。”

    食材那么多,萧勉一趟肯定拿不完。岑曦留下来帮忙,结果他默默地把最重的几样提走,剩下的全是青葱、蒜头等小件的。

    走到前院的时候,岑曼已经奔出来,看见他们手里的大包小包,这丫头立即换上一副馋样。然而很快,她不自觉露出尴尬的神色,显然是想起了昨晚那场“意外”。

    这下连岑曦也尴尬起来,幸好萧勉在关键时间没有掉链子,他淡定自若地跟岑曼打了声招呼,接着问:“冻伤的地方康复得怎样?”

    提及自己的伤势,岑曼的注意力立即被转移,她将手伸出去,并告诉他们:“好得差不多了,就是有点痒。”

    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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