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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手婚来-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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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及自己的伤势,岑曼的注意力立即被转移,她将手伸出去,并告诉他们:“好得差不多了,就是有点痒。”
站在前院多聊了几句,岑曦就对萧勉说:“你去客厅坐坐吧,我跟曼曼进厨房就可以了。”
结果岑曼帮不上什么忙,岑曦跟她聊了一会儿悄悄话,余修远就进来把人叫走了。
岑曼前脚刚迈出去,萧勉后脚就踏了进来,岑曦抽空瞧了他一眼,笑着问:“呀,你怎么又躲着我爸妈了?”
萧勉对岑家长辈敬重又敬畏,他虽然被岑曦笑话,但真正面对钱小薇和岑政时,他又恢复一贯的沉稳。他风度翩然,且态度谦恭,即使想挑刺,好像也找不到缺口。
霜江有一家远近驰名的酒厂,而岑政正是这家酒厂的老干部,下午他兴致勃勃地带着女婿跟准女婿出门,回来的时候带了十斤白酒。
岑曦知道父亲的喜好,他吃午饭滴酒不沾,到了晚上就喜欢喝几杯过过瘾。今天是母亲的生辰,家里人又齐齐整整地聚在一起,这么高兴的日子,他老人家肯定要喝个尽兴。
其实萧勉的酒量不错,结婚那会儿,他被大群亲友灌酒,洋酒、葡萄酒都是大杯大杯地喝,岑曦见了也暗暗担心。尽管如此,他还是坚持走完全场,明明已经醉了,却不生醉态,回到新房还知道要给自己兑蜂蜜水解酒,当然最后也没兑成功,因为他把颜色相近的苹果果酱的蜂蜜当成蜂蜜,结果只兑了一杯苹果汁。
毕竟在国外生活了那么多年,萧勉能喝洋酒和葡萄酒,却不一定喝得惯中国的传统烧酒。别说萧勉,就连余修远也不一定能招架得住,当父亲豪迈地斟满三大玻璃杯的酒,岑曦不由得为他俩捏了一把冷汗。
岑政不是话多的人,只有在喝酒的时候,他才会打开话匣子。直至饭后,岑曦把碗筷盘子都收走了,他仍不肯离座,一边喝着酒一边跟萧勉和余修远谈人生。
今早余修远已经被训导过了,此时萧勉成了重点说教对象。岑政对女婿的了解不深,最初得知他们结婚的消息,他也有所微辞,只是没有妻子反应那么激烈罢了。然而经过这段日子的接触,岑政倒没发现他有什么让人难以容忍的陋习,加上女儿的婚后生活似乎亦幸福美满,看他也顺眼了不少。
大呈白酒被喝了三分之二,岑政没有止杯的意思,轮流跟他们碰杯,讲完道理,他自然将话题绕回两个女儿身上:“曦曦跟曼曼都是我的宝贝,你们两个人啊,都是有福气的人。我把丑话说在前头,要是她们过得不好,我就把你们捆进大缸里酿酒。”
洗完碗的岑曦走出厨房就听见这么一句,她走到父亲身后,乐呵呵地说:“爸,您那吓唬小孩子的话,可糊弄不了这两个家伙。”
岑政往边上挪了下,腾出位置多拉了一把椅子让女儿坐下:“谁糊弄他们?我说到做到!”
说完,他便望向萧勉:“小子,听见没有?”
萧勉自然低眉顺眼地应声。
岑曦一来,余修远便趁机溜掉。岑曼喂了吃了几块橘子,接着就跑过来对父亲说,要陪余修远回去休息。岑政也不阻止,余修远有礼地跟他道别,他挥了挥手,说:“回去吧,好好休息。”
席间剩下他们仨,陪着岑政喝酒的只有萧勉,而他们举杯也变得越来越频繁。
在父亲不留意时,岑曦偷偷帮萧勉喝了一杯,这酒肯定超过五十度,那股劲儿极大,喉咙像被火烧一般,好半晌缓不过来。
来不及阻止的萧勉皱着眉头,碍于岳父在场,他又不好说什么。
又一杯白酒被饮尽,岑政终于停歇下来,吃了几颗下酒的花生米,他才开口:“小萧,我虽说当了你的岳父,但好像也没有真真正正地跟你谈过心。”
岑曦觉得自家父亲应该是故意灌醉萧勉的,她略带担忧地望向萧勉,还真有点担心他会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
幸好萧勉看起来还算清醒,他声音平稳地回应:“是的。”
“那我们聊一聊吧。”岑政的语气很温和,但眼神却很锐利,“你跟曦曦才认识不久,怎么会那么匆忙就跟她结婚?”
没有过多斟酌,萧勉就认真地回答:“在对的时间跟对的人结婚,应该算不上匆忙吧?”
岑政似乎笑了下,接着又说:“即使你没有摆显过,但我看得出你的家境很好,依你的条件,很显然可以选择一个更加合适的结婚对象。虽然你放弃了其他更好的选择,但我不会因而对你下降标准。我的要求也不高,我不需要你有万贯家财,但必须是一个身家清白、人品正直的男人。就算曦曦在场,我也不怕跟你讲,要是你连我这么简单的要求都做不到,我一定会把你轰出家门!”
萧勉静静地听着,手指无意识地摸着杯底,眼底情绪变幻莫测。
第十九章
第十九章
也许是话题过于严肃,又或是别的原因;饭厅里的气氛倏地怪异起来。
正当岑政和萧勉暗自审度着对方时,岑曦脑袋一歪;重重地撞到萧勉的肩头。由于动作太大,椅子跟着发出吱呀的声响;她的身体稍稍失衡;幸好萧勉眼疾手快地将人扶住,不然很可能连人带椅地摔到地上。
这番变故让岑政有点发愣;萧勉反应够快的;在岳父开口之前;他已经直截了当地将岑曦抱起:“小曦喝醉了,我先带她回房间休息。”
举步之际,萧勉还不忘道晚安。岑政瞧了眼双颊绯红、在他怀里不安扭动的女儿,略带无奈地摇了摇头,看来这丫头并没有遗传到自己的好酒量。她一副难受的样子,岑政也不好再留他们,他喝完杯里剩余的白酒,再把餐桌上的东西收拾好;也跟着回房间休息了。
岑曦怎么也没想到那杯酒的后劲那么大;头昏沉得不行,头顶的天花板、亮着的吸顶灯、以及轻拍着自己脸颊的男人,通通有着重影。她甩了甩脑袋,口齿不轻地说:“好晕……”
“你一口气把那么烈的白酒灌下去,能不晕吗?”萧勉担心她难受,也不敢随意挪动她,将人放到床上,他便说,“好好待着,我拿毛巾给你擦擦脸。”
萧勉正要站起来,岑曦却软绵绵地拽住他的衣服,他没有走开,柔声问她:“怎么?想吐?”
岑曦没有回答,她伸手想摸摸萧勉的脸,然而努力几次也碰不着,于是就发起脾气来:“你别动啊!”
“我不动了,对不起啊。”萧勉失笑,他捉住岑曦的手,引导着这只小醉猫触摸自己的脸。
其实岑曦并不能很清楚地听见他所说的话,就连刚才在楼下,他跟父亲的对话,她也没知晓几句。她努力地侧耳聆听,却只是看见他一张一合的嘴唇,真是让人沮丧。
岑曦就是带着这个念头迷迷糊糊地入睡了。再一次睁开眼睛,天已破晓,她想抬手,不料发现自己的身体像压着大石块一般,又沉又重。她不适地闷哼起来,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堪堪地翻了个身。
睡前把窗帘拉得紧紧的,晨光半滴也没有渗进来。萧勉认床,加上昨晚喝太多的酒,肠胃欠佳,整夜都没睡好,因而岑曦一动,他立马就醒了。
时间尚早,萧勉并没有起床的打算,他习惯性地贴向岑曦,手不松不紧地环在她腰间。
岑曦转着眼珠,眼睛适应室内的昏暗后,她才问:“几点了?酒喝完了吗?我爸睡了吗?”
“天亮了,还惦记着那酒做什么?”萧勉调整了一下姿势,好让两人都躺得更舒服。
岑曦有点跟不上她的节奏:“啊?”
这一醉就醉得不知月岁,萧勉不得不告诉她:“昨晚你喝醉以后,我趁机带着你溜掉了。”
岑曦觉得不可思议:“怎么可能,我就喝了一杯!”
“一杯?说得轻巧,你怎么不想想这一杯有多少分量。你爸存心想搁倒我跟你那位妹夫,那酒坛里装的可不是三、四十度的普通白酒。”想起她昨晚自告奋勇地帮自己解决了一杯,萧勉既感动又心疼,替她揉了揉额角,关切地问,“头痛不痛?”
岑曦摇头,接着又快速点头。
萧勉知道她闹着玩,他的手逐渐下移,顺着衣襟挤了进去:“真可怜,那我是不是该做什么补偿你?”
父母的卧室就在隔壁,而且这种老式房子的隔音又不是十分好,萧勉一有动作,岑曦立马紧张起来。她按住那只大手,压着声音说:“别闹,我要起床做早餐。”
“嗯。”萧勉随意搭理一声,动作却没停下来。
昨晚帮岑曦换衣服,萧勉已经被折磨得够呛的,她半睡半醒着,虽然很好摆弄,但总是不安分,不是腿乱踹,就是手乱蹭。这般活色生香的尤物在眼前,他偏偏还要坐怀不乱,简直要疯了。
岑曦的胸口很暖和,摸起来手感也很好,萧勉不太舍得松开。其实她并非十分丰满的女人,但身材比例很不错,修长的脖子、娇挺的胸脯、纤细的腰肢,笔直的长腿,无一不让人爱不释手。
结婚至今,他们的床第之事一点也不频繁。萧勉不是重欲的人,对这种事亦很有节制,只求质而不求量。岑曦正正符合他的要求,她像是他的兴…奋…剂,每次完事,总能使他神采奕奕,同时意犹未尽。
想到这里,萧勉的手指不自觉有力收紧,掌心下那团娇软被捏得变形。直至听见她的低吟,他才回神,多揉两下就撤了手。他也知道这里不是干这种事的好地方,与其将就着放不开地做,还不如找个适当的时机好好地尽兴,毕竟这总比委屈自己强得多。
岑曦松了口气,理了理领口,她说:“你多睡一阵子,等下我上来叫你起床。”
下了床,岑曦就觉得脑袋隐隐作痛。这宿醉的反应真够慢的,她一边用毛巾热敷,一边困惑萧勉的酒量怎么就变得那么的好。
在厨房做早餐的时候,岑曼告诉她,这两个男人之所以不被父亲灌醉,是因为他们事先吃了膳食纤维素片。这东西肯定是余修远给的,想来她算是不担心一场,还错过了父亲那场问话。萧勉没醉,虽然不会酒后吐真言,但她也很想知道这男人对这场婚姻的看法,她越想越后悔,忍不住在心里骂了句笨蛋。
同样心不在焉的还有岑曼,当她拿起食盐旁边那盒白砂糖,岑曦连忙阻止,细问后才知道这对小冤家又吵架了。
对于这个状况,岑曦早已见怪不怪,拍了拍妹妹的肩,随后就继续忙碌。
萧勉早上喜欢喝杯咖啡,即使家里没有咖啡机,岑曦也冲了杯速溶的给他。结果这杯咖啡喝得他直皱眉,回家的路上,他毫无火气地指控:“你跟你爸轮流折腾我的肠胃。”
岑曦发笑,并表示无辜:“无论是酒还是咖啡,你都可以不喝的。这叫做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明明乐在其中,你就认了吧。”
萧勉也笑起来:“是啊,你冲的咖啡,就算下了毒,我也得义无反顾地喝。”
岑曦意有所指地说:“我就算要下毒,对象也不会是你。”
萧勉何等敏锐,沉默了三两秒,他问:“最近高衡那边有什么动作吗?”
岑曦如实相告:“他搁置了跟苏赫庄园的合作案。”
对于高衡这个决定,岑曦不算太意外。上个月月底,被派往海外分公司参加季度会议的高衡一回来就找她谈话,问她这趟新加坡之行有什么收获。她大致将凌隽的情况告诉了他,至于自己被挟持那段,她一个字也没有提。她有意夸大凌隽行事狠绝,且有保镖随身,高衡听了露出一丝惧色,但很快被掩饰过去。她想这男人应该退缩了,他如今的职位并不低,收入也很可观,似乎没有铤而走险的必要。
在此以后,高衡就没有私下找过她。在上周一的例会上,他宣布暂停跟苏赫庄园的合作案,而新一季的主打产品茉莉精油亦随之更换,更换成什么产品,他没有即时敲定,也没有让大家商议。
正因如此,岑曦最近落得清闲,人也开怀了很多。她把玩着手袋上的流苏,语气轻快地说:“其实我还不想放弃苏赫庄园的合作案的,毕竟这案子跟了这么久,我还特地飞了一次开罗,就这样终止真的有点不甘心。我还想着可以继续拿着公费旅游,再去一次苏赫庄园喝他们的茉莉花茶。”
“你喜欢喝茶?”萧勉转头瞥了她一眼,“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
岑曦说:“苏赫庄园的茉莉花茶很不错,我第一次喝到这么香醇的茶,现在还在回味!”
萧勉微微颔首,顿了下才说:“你要是喜欢,我下次带你去别的地方喝。”
岑曦很高兴,不假思索就说:“好啊。”
过后萧勉没有多问,只是用略为严肃的口吻跟她说,假若碰上解决不了的事情,一定要告诉他。虽然他没有指名道姓,但岑曦知道所谓解决不了的事,多多少少也跟高衡有关。
事实证明,萧勉的担心有点多余。接下来一段日子,高衡也没有找过岑曦的麻烦,也没有给她安排什么棘手的工作。她觉得高衡应该是良心发现了,再怎么说,他们也算曾经甜蜜快乐过,如今分了手,真没必要弄得像杀父仇人一般不共戴天。
岑曦原本以为日子已经走回正轨,可惜中途还是出了意外。
周三下午,秘书室拨来内线,风风火火地通知她到会议室开紧急会议。在电话里头,对方很含糊地说了几句,她没弄懂,只知晓高衡让她赶紧过来,什么资料也不用带。看起来似的刻不容缓的样子,她虽然搞不清楚状况,但还是马上赶了过去。
林秘书早在会议室外等候,看见岑曦,她唤了声“岑总监”,随即将门打开,作了个请的手势让她进去。这阵势让岑曦瞬间起了戒心,却没有在脸上表露半分,她从容地走进去,在看清坐在会议桌前的男人时,脚步不由得滞在了原地。
第二十章
自从离开新加坡,岑曦就没有得到过跟凌隽相关的消息;更没有无意跟他见面。像他这种背景复杂的男人,她不仅不会招惹;还巴不得一辈子亦不再有交集。可惜事与愿违,她越想远离;却越是躲不开。
最终是高衡的声音将她从太虚里唤回来;她敛起神绪走过去,尽量让自己变得正常。
即使在别人地盘;凌隽那嚣张气焰仍旧那么旺盛。他坐在主位;双腿随意搭在会议桌上;手肘支在椅子的扶手,一副君临天下的模样。待岑曦进来,他才将腿放下,同时目光放肆地审视着她。
岑曦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距他还有几米之遥,她便不再向前,站在原地说:“凌先生,好久不见。”
凌隽勾起唇角;笑容有点怪异。他没有回应;只转头对端坐着的高衡说:“人齐就开始吧。”
岑曦挑了边上的位置,刚拉开椅子,凌隽就说:“岑总监,你坐那么远,我们怎么谈?”
说完,他又对高衡说:“高总,我看你们的诚意也就这么一丁点啊。要是不想合作,直说就行,没必要给我脸色看。”
高衡看了岑曦一眼,眼中并无责备之意。岑曦装作不知,正想说话,他却先一步开口:“凌先生,实在抱歉!是我领导无方……”
凌隽打断他的话:“其实这也不怪你,说起来,那也算是我跟岑总监的私人恩怨。”
岑曦不知道凌隽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她抿着唇,静观其变。
高衡显然没料到会发生这么一段插曲,岑曦明明说过,凌隽身边跟着保镖,别说跟他谈话,就连靠近他也是妄想,既然如此,他们又如何结下恩怨。他的眼神瞬间锐利起来,语气却谦恭不变:“岑总监在我们公司是出了名的温文有礼,并不会轻易得罪人,我想其中应该有什么误会……”
“误会?”凌隽语带讥讽地说,“你这位好下属,曾经偷偷摸摸地跟着我,高总这么偏袒她,这该不是你授意的吧?”
为撇清关系,高衡立即质问:“岑总监,这是真的吗?”
岑曦脸无表情地站在原地,心里冷笑。
凌隽根本不给她辩解的机会,他低头摩挲着食指上的宝石戒指,态度傲慢地说:“我最讨厌就是别人在我背后搞小动作,如果高总打算让这种不光明不磊落的人经手这个项目,那么我们就先谈到这里吧。”
说罢,凌隽便从椅上站起来。高衡自然把人留住,他让岑曦先回去,岑曦头也不回地离开会议室,还没走远,她就听见高衡出来吩咐林秘书,让她请人过来一趟。他的音量不高,她没听清楚什么名字,就连姓氏也无从知晓。
几天以后,高衡又召开了一个会议。这次参加会议的多是公司高层,岑曦刚落座,秘书便下发了一叠厚厚的资料。她翻了翻,才知道公司新一季的主打产品由茉莉精油换成了依兰精油。
依兰花被称为“穷人的茉莉”,尽管如此,但所制成的香水和精油都是十分高档的。依兰精油除了可以延缓衰老、舒缓压力,还可以催情助兴,总的来说,这也是一款不差于茉莉精油的产品。
跟以往不同,公司这次将会跟伊丽贝拉芳疗机构合作,以“闺房之趣”为噱头,推出所谓减压又催情的精油配方。在负责人名单上,岑曦看见一个颇为眼熟的名字,她挪开眼睛,不巧却发现坐在斜对面的女人正目光考究地打量着自己。
岑曼不屑跟那女人对视。她交叠双手压住那份被合起的资料,左手在上,在无名指的戒指恰好对准那方。
在会议的中间环节,高衡请了芳疗机构的调香师上前讲解依兰精油及其独家配方的卖点。看见那个水嫩诱人的女人,在座一众男同胞个个精神抖擞,工作的热情也随之被带动。
岑曦有一句没一句地听着,这不是因为她讨厌那把声音,而是由于她心里想着别的事。或许是凌隽授意的,在这项目里,她不过充当着一个可有可无的角色,并无实事可做。他表面上是刁难她、也给她难堪,但转念细想,她又觉得这不是坏事,最起码能够在复杂的境况中抽身,即使出了问题,首当其冲的人也不是自己。
关于提供花材的庄园,那份资料总有寥寥数语的陈述。巧合的是,这庄园同样坐落于印度,岑曦自然而然想起那大片小片的罂…粟田,后背不禁发寒。
直至会议结束,岑曦仍坐着发呆。林秘书走过来,俯着身低声问她:“岑总监,你没事吧?”
听见她的花,岑曦才回神。她理了理手中的资料,同时给了林秘书一记微笑:“我没事,就是想工作想得入迷而已。”
林秘书点头:“那我先走了,有事请跟我联系。”
高衡有两个很得力秘书,一个姓张,一个姓林,她们都清楚岑曦跟高衡的关系。如今分了手,她们对岑曦似乎还抱着观望的态度,虽然不像以前那般讨好她,但也不敢得罪她。每当她们小心翼翼地对待自己,岑曦都想告诉她们,她跟高衡已经彻彻底底地完了,免得她们再拿怪异的态度揣摩他们的关系。
岑曦是最后一个离开会议室的,刚走出门口,就看见一道窈窕的背影立在不远处。听见脚步声,对方转身,并露出了灿烂的微笑。她今天穿了一件水红色的衬衣,下面搭配了一条包臀西裙,衬得身材玲珑有致。岑曦的视线最终落在她的工作牌上,商媚媚,果然人如其名。
敷衍性地对她点了点头,岑曦就想离开,还没迈开步子,背后就传来她的声音:“岑总监,请留步。”
似乎担心岑曦不会停步,话说的同时,商媚媚已经走了过去。她将掌心里的东西举到岑曦面前,笑盈盈地说:“早听说岑总监结了婚,但我一直没给你们送结婚礼物。其实我不是不想送,而是不知道该送什么,前些天阿衡让我接手这个项目,我才灵机一动,想到送你们这个。”
那是一个造型独特、做工精致的水晶瓶子,里头盛满淡黄色的液体。将它翻转了两下,岑曦用陈述的语气问她:“这就是你那独家配置的催情精油?”
商媚媚娇笑起来:“岑总监别笑话我,那些全是噱头,虽然有点作用,但肯定没有广告里说得那么神奇。不过话说回来,阿衡就很喜欢依兰的香味……”
那语气暧昧得很,要是听不懂其中的潜台词,岑曦这个人…妻就白当了。她一笑置之,随后向她道谢:“你太有心了,谢谢你。”
老实说,上次在新加坡的商业宴会上碰见商媚媚,岑曦确实不怎么爽快。然而这次,她倒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在她眼里,这女人充其量只是一个跳梁小丑,妄想在她面前耀武扬威,却不知她早已经对高衡弃之如履。
岑曦随手将那瓶精油收进外衣口袋里,晚上把衣服换下来,她才发现自己把这东西带了回家。
洗完澡没了睡意,岑曦便举着那小瓶子在灯下把玩。灯光透过瓶壁,折射出耀眼的光,她晃动着里头的液体,百无聊赖地等着它慢慢从瓶顶滴到瓶底。当她又一次倒转瓶子,一条手臂自后方伸过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走自己手里的东西。
转头看见萧勉那张英气的脸,岑曦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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