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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桥[金推]-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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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后面那声莲煾时康桥觉得有气无力的。
    傍晚时分,姚管家匆匆忙忙坐车离开,从医院传来的消息是霍莲煾现在还处于昏迷状态,霍正楷已经从雅加达赶回文莱,这些消息让整幢建筑陷入死气沉沉中。
    霍小樊也听到这些消息,这个晚上,他用可怜兮兮的眼神:姐姐,莲煾哥哥会……
    慌忙捂住霍小樊的嘴,不让他说出那个字来。
    这一晚,康桥大部分时间里都是睁大眼睛和天花板对视。
    次日,从医院回来的姚管家带来霍莲煾已经醒来的消息,中午时间,霍小樊高兴的坐上霍莲煾派人来接他的车。
    霍小樊的一张圆脸写满了快乐和喜悦,来接霍小樊的阿耀说了,莲煾哥哥是因为想霍小樊才让人接他来了。
    临离开时,阿耀看了康桥一眼,那一眼可一点也不友善。
    倚靠在门廊看着载着霍小樊的车子远去,康桥的心沉甸甸的,沉甸甸的心还夹杂着一丝丝的酸涩。
    直到深夜,霍小樊还是没有被送回来,康桥打霍小樊的手机打不通,最后姚管家告诉康桥,霍莲煾让霍小樊在医院陪他。
    隔日,一直到下午康桥还是没有打通霍小樊的手机。
    傍晚,康桥站在霍莲煾病房房间门口,她手里带着鲜花,伸手,敲门。
    给康桥开门的是姚管家,那一刻,那位老人家的表情是高兴的,就仿佛即将上演的是类似于冰释前嫌的美好剧情。
    病房设立了访客室,访客室摆满鲜花,跟在姚管家身后康桥进入最里面的房间,和姚管家并列站在房间门口,康桥第一眼就看到半靠在病床上的霍莲煾,康桥没有在房间里看到霍小樊。
    霍莲煾正在看球赛,他身边站着一个阿耀,正在看球赛的霍莲煾似乎没有意识到他们到来。
    站了片刻,姚管家干咳一声,在那一声中霍莲煾的目光才施施然的往着他们这一边,接收到目光的姚管家迅速说:“莲煾,康桥来看你来了。”
    康桥朝着霍莲煾笑了笑,说:“本来昨天就想来看你的,后来发生了点事情,所以就等到了今天。”
    那个时候,康桥想她在说这话的表情乃至说话语气一定和她妈妈像极了。
    她的思想和霍莲煾的话同步:“你在说这话的样子和你妈妈像极了。”
    霍莲煾的话又惹来姚管家的干咳,在老人家的暗示下莲煾少爷这才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示意阿耀把电视声音调低一点。
    一名护工从康桥手中接走鲜花水果,康桥硬着头皮朝着霍莲煾靠近一点,硬着头皮说身体好点了吗?
    “我猜,你来的目的更加趋向于想看看霍小樊现在安全不安全。”霍莲煾语气冷淡。
    康桥揉了揉脸。
    老人家又干咳了,霍莲煾又摆出一副好吧好吧的表情,他指着迷你套间那块:“你的小樊在里面睡觉,昨晚他玩游戏玩了通宵,他说在家里姐姐一般不让他玩游戏。”
    手从脸上垂落,康桥直挺挺站在那里,好像她说什么都是错,所以,索性不说了。
    “不去看他吗?不去检查你的小樊吗?”霍莲煾又说。
    僵硬着身体康桥走进了迷你套间,迷你套间里有电脑有游戏机有床,就像霍莲煾说的那样霍小樊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隔着迷你套间的墙康桥听到霍莲煾和姚管家的对话,对话持续几分钟之后姚管家乐滋滋的离开,因为莲煾少爷提出了很想念小时候姚管家给他做的早点,老人家离开之前一再表示他明天会第一时间把早点送到他面前。
    小会时间过去,周遭安静了下来,连电视噪音也没有了,康桥看了一眼窗外,已经是暮色降临的时间。
    于是,轻轻叫了一声霍小樊。
    她得把这小家伙弄回家去。
    几声霍小樊之后从外面响起杯子坠落在地上的声音。
    康桥咬着牙,继续叫着霍小樊的名字。
    然后,再次响起若干声音,这次,不是杯子了,落在地上的声音听着又闷又重,很显然是重物。
    这样混蛋,肩膀不是受伤了吗?这个混蛋该不会是拿受伤的手去甩那些东西吧?

☆、第88章 (2004…2005)

来自于迷你套间外陆续的响声使得康桥站了起来,站起来之后没有经过任何的思考打开门。
    房间里就只剩下了霍莲煾,快速瞄了霍莲煾一眼,低着头说了一句“我明天再来接小樊。”
    说完之后康桥急匆匆往着房间门走去,背后再次响起重物坠落在地上的声响,一次,两次。
    就这样放缓了脚步。
    第三次,康桥回头,对上了霍莲煾的眼睛。
    霍莲煾的那双眼睛满带着挑衅,手正落在他身边那台仪器上,那台仪器肯定不下二十公斤,眼看——
    “别。”颤抖着声音说出,伴随着这一声她的身体不听使唤来到他面前,她的反应快极了,康桥都不知道自己原来有着这么快的反应。
    强行让他的手离开那台让她看起来心惊肉跳的仪器,站在那里,带着满满的情绪,冲着他喊:你疯了吗?
    他淡淡的看着她,看着好像十分享受她粗着脖子的模样。
    康桥顿脚,她得把被霍莲煾砸在地上那些乱七八糟的处理好,拿来垃圾袋,在她处理那些东西时霍莲煾一直保持着很安静的状态。
    还没有等康桥把垃圾袋放好,又听到玻璃杯子掉落在地上的声音,顿脚,回到霍莲煾的面前,再次冲着他喊:霍莲煾,你到底要干什么?
    和之前一样他淡淡看着她,病房各类仪器显示屏蓝色字体泛出淡淡的光泽,那些光泽落入了霍莲煾的眼眸底下,呈现出总是会时不时勾动她心里某个板块的那种光泽。
    一如那年,在图书馆的十公分框格里,瞅着她的少年有着猫眼石一般纯净的眼眸。
    心,就这样节节败退了下来。
    凝望着他,嘴里最后徒劳挣扎:霍莲煾,放过我行吗?求你了,就放过我行吗?这样不是很好吗?
    他的手又去触摸那台仪器了,眼看——
    顿脚,那声音有多的大多么的愤怒也就有多么的无奈:霍莲煾,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过来。”
    康桥没有动,她很讨厌那个声音,就像是来自于森林里的咒语。
    来自于森林里的咒语第二次召唤着她:木头,过来。
    于是,抬脚,往前。
    当他的手想触碰她脸时她避开,在他那声低柔的“嗯?”中又乖乖的选择脸朝着他手掌靠拢。
    贴着他的脸颊乖乖坐在他身边,又在他的示意下乖乖把头倚靠在他肩窝上。
    盈盈的蓝光中,他的声线如梦似幻。
    “你问我到底要做什么,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又究竟是为了些什么我也不明白。”
    “我只知道让我躺在这里的罪魁祸首是你,你和他在提岸上骑自行车的样子看着特别傻,我不明白骑个自行车为什么会让你高兴成那样,回来之后,我看那些鱼很不顺眼,因为其中一条鱼的身体颜色和你和他骑自行车穿的衣服一模一样。”
    “于是我用棒球棒打碎鱼缸,然后我住进医院,我以为你会来看我,我已经准备大量嘲笑你的语言,可是,你让我搜肠刮肚准备的话派不上任何用场,这让我也很生气,生气到我需要用一些途径来发泄那些怒气,游泳是再好不过的发泄途径。”
    “所以,让我躺在这里什么都不能做的罪魁祸首是你。”
    沦陷仿佛只是发生在一个光束间的事情,那人眼波美好,那人的嗓音也万般的美好。
    他的手落在她发顶上“木头。”“嗯。”
    落在她发顶上的手力道温柔。
    “我还发现一件事情,我非常不喜欢从你口中听到类似于我们关系结束了这样的话,我不知道这种心情意味着什么,我只知道我目前无意于和你结束我们之间的关系。”
    “这种想法很自私对吧?”
    的确很自私,脸贴在他心上位置,微微勾起唇角,康桥想如果这个时候有人看见她嘴角的那抹笑容的话,那么就会很轻而易举看出那笑容里头包含着淡淡的苦涩。
    “自私吗?”
    “嗯,自私。”
    “可即使有多么的自私你也得留在我身边,你也知道的,只要我想我就可以用各种各样的办法让你留在我身边。”
    更加自私了。
    “可我不想那么干,因为我知道那样也许会惹来你的不高兴。”
    嗯,这样听起来好一点。
    “以后,我会避免去做一些你不喜欢的事情。”顿了顿,霍莲煾淡淡说出:“在这些你不喜欢做的事情当中包括了文秀清,就按照你说的那样,我会用另外一种办法去帮她,我不会见她,即使一不小心碰见了,我也会避开她。”
    这么听来有点像是她的伎俩得逞了,可他又知不知道,这次她不是在和他耍心思,那个瞬间她是真的想离开他了。
    说实在的,心痛欲绝的感受真的很难受:时间快点过去吧,快一点,也许下一秒就没有那么伤心了,可无数个下一秒过去之后她还是和最初那个第一秒一样的伤心。
    “怎么不说话?不高兴?”莲煾少爷的语气已经有了一点点的不耐烦:我都这样了你还不高兴就是不给我面子。
    “高兴。”她开口,说话声音懒洋洋的:“但也不高兴。”
    贴在耳朵下面的胸腔比起之前不平静了一些,很显然莲煾少爷正在压制着情绪想表现出他宽容的一面:没关系,你可以表达你的意见。
    “我收回之前的话,文秀清的事情你不需要做出任何的改变,你也不需要回避她,你们之前怎么相处就什么相处。”
    自然界中有着它们的逻辑,刮风下雨云卷云舒都有着特属于它们的时间定义,那好比是人与人之间的缘分,是你的最终会是你的,不是你的即使舍了生命也不会是你的。
    只是,这会,霍莲煾好像有些笨,他急急的推开她,声音恼怒:“所以,你的意思是你还会穿着和服和我说那些所谓的我们需要结束我们的关系这一类的鬼话,康桥……”
    “嘘——”康桥把食指放在唇上,示意他安静。
    霍莲煾的声音很大,霍小樊在睡觉呢。
    康桥看了一眼屏风处,垂下眼帘,低声说出:“听你的。”
    不是很高兴的声音问:什么?
    “不结束我们之间的关系。”
    浅浅的笑容气息打在她脸上:“木头,我们这是和好了吗?”
    眼睫毛抖了一下,当那片阴影朝着她脸上罩过来时她眼睫毛又抖了一下,他的手指落在她鬓角处,往下移动轻轻托着了她的下巴,顺从的昂起脸调整出最佳的接吻角度,在他的唇贴上她的唇时她闭上了眼睛。
    在霍莲煾住院的两天里每到晚上康桥都偷偷溜到医院去,由于霍莲煾肩膀上的伤导致于他们的接触仅限于接吻爱。抚,一些事情有了第一次就有了第二次,如此刻他们躲在浴室里,这已经是她第四次给他弄了,如前几次一样他没有控制好他自己,一下子滚烫的液体落在她手上,那一个时刻即使那两张脸红红的,但已然没有第一次时的那种惊慌失措了,在那声牛仔裤拉链声响起时她打开水龙头,手伸到水龙头下,他来到她身边,轻轻握住她的手,若干的洗手液由经过他的手抹到她手上,他低着头轻轻搓着她的手。
    那一刻,已足够,康桥想即使五十年后她忘记很多人忘记很多事情,但这一刻,她永远会记得,这样的一个夜晚,这样的一个人。
    第三天,霍莲煾办理了出院手续。
    这个晚上康桥和霍莲煾偷偷溜出家,来到斯里巴加湾的地下电影院,每一个城市都有着那么一种板块,处于上流社会的人在提及这样的一个版块时会一辆茫然的模样:我没有听说过这个地方,而寻常老百姓们提起这个版块时肆意张扬,津津乐道,可实际上呢,实际上一到晚上,这里穷人富人都有,谁都不认识谁但几分钟之后就可以达到勾肩拉背的交情。
    现在康桥和霍莲煾就处在这样一处版块,这里最有名的是地下电影院,地下电影院播放的大多是一些18。禁。
    莲煾少爷在买电影票时露陷了,这里买电影票都需要出示身份证,但凡十八岁以下的一律免谈。
    当时康桥就站在霍莲煾身边,她光顾看周遭的新奇玩意导致于她忽略了这个状况,售票员是一位马来人,马来人一般眼睛凸起,眼睛越大看人的眼神看着就越凶,被那位马来人一瞪,康桥迅速出示身份,嘴里说着:我二十。
    话音干落,就惹来排在康桥身后年轻男人不怀好意的笑声,那位边笑边和康桥说:刚刚你进来时我就注意到你了,你叫做什么名字,能把你的手机号给我吗?起码我的岁数可以给你买到你想看的电影,我……
    还没等那位说完,霍莲煾就一脚踹了过去,再之后,他拉着她的手逃离那片区域,沿着停车场一直奔跑,然后他们来到卖高仿品的夜间市场,她戴着他给她买的据说是古罗马时代女人的手镯坐在那位画肖像的画手的板凳上,按照画手要求的那样两颗头颅紧紧依在一起。
    画手剪着中长碎发,三十岁左右,男性,亚洲面孔,很健谈。
    闲聊间画手问起了他们的年龄,在画手提及年龄时康桥很明显感觉到霍莲煾紧绷的身体。
    然后他拿出莲煾少爷的那种派头,气势汹汹:你问这个干什么,你也是她刚刚出现时就注意到她?你也想知道她的名字,你也想要她的电话号?
    呃——
    画手被霍莲煾气势汹汹的话问得一脸茫然的样子,他看着康桥,康桥暗地里用膝盖撞了撞霍莲煾,干咳几声,清了清嗓音,说:我二十,他……
    霍莲煾迅速接过康桥的话:“我也二十,我们刚刚看完一场成人电影。”
    面不改色回答完画手的问题之后,他拿起一本画册遮在康桥和画手之间,冷声:“这个问题到此为止,不要再喋喋不休,赶快画你的画。”
    霍莲煾说的“我二十,我们刚刚看完一场成人电影”使得康桥从肖像画画完之后就开始笑,就这样一路笑着来到停车场。
    坐在车上时她还在笑,和康桥形成强烈反差的是霍莲煾,从肖像画画好之后他就板着一张脸,康桥笑得越欢霍莲煾的一张脸就绷得越紧。
    最终,忍无可忍,霍莲煾拿起一本杂志狠狠拍在她头上:“有什么好笑的?”
    康桥停住笑声,捂着嘴,用手掌遮挡住自己抑制不住扬起的嘴角。
    “不许笑。”霍莲煾声音气急败坏:“康桥,你笑起来就像那种蠢透了的村姑。”
    哦!手垂落,抿着嘴。
    差不多一分钟过去。
    “生气了?”霍莲煾脸朝着康桥凑近。
    康桥一动也不动。
    表情不自然看了周遭一眼,霍莲煾这才用一种勉为其难的语气说出:“我收回刚才的话。”
    康桥瞪着霍莲煾。
    “又,又要用你那双死……”说到这里霍莲煾停顿了下来,片刻:“好吧我纠正,康桥笑起来不是蠢透了的那种村姑,而是很可爱的村姑。”
    紧绷的脸松懈了下来,微微敛起的眉头也开了,可还是不愿意松开抿着的嘴角。
    她眉头开了他眉头却是紧锁了。
    他伸手摆正她的脸,细细瞅着,她瞪他:混蛋你想干什么?
    他继续看着她的脸,看着看着,渐渐的脸上表情写满了不高兴,开口,说:
    “坦白说,在电影院那里听到类似于‘你刚刚出现时我就注意到你’这样的话我觉得有点扯淡,一般那样的话只针对长相漂亮的姑娘,可……”
    “我刚刚发现那位说的话好像有点道理,而且……”莲煾少爷语气可郁闷了:“而且越来越有道理的样子。”
    也就是说莲煾少爷承认了她是那种会让男人们说出“你刚刚出现时我就注意到你。”的漂亮姑娘了。
    心里乐开了花,可还是很贪心,想听他说出一些像现在这么讨人喜欢的话,于是,继续抿着嘴。
    如果上一秒康桥还认为霍莲煾刚刚的那番话是哄她开心的,那么下一秒她就知道霍莲煾刚刚说的话没有半点讨好她的成分。
    他真的因为她有可能朝着漂亮女孩这个标签靠近在郁闷,这样更好,真的,她心里更喜欢这样的。
    听听他都说了些什么,他说木头你不要太得意,那些人一看就是土老帽。
    睚眦必报的莲煾少爷由电影院事件联想到他生平第一次在干架这方面落下风,他说木头我得想法子毁掉那个电影院。
    不不,她可不愿意让他去惹一些不必要的麻烦,那种地方鱼龙混杂的。
    “不行。”她提高声音。
    “怎么?”霍莲煾的声音比她还要高:“舍不得满足比虚荣心的地方了?”
    艹!
    “我想让你明年再陪我去,明年你就可以拿着身份证买到票了。”康桥一本正经说着。
    他看着她:“你很想看那种电影?”
    点头。
    “那等明年看完电影再想法子。”
    康桥咧嘴,瞅着霍莲煾笑,他们明年还要在一起。
    拍了拍她的额头,他回以她微笑。
    他们在彼此眼眸底下看到属于他们笑着的模样,青涩懵懂,好像懂得很多的样子可实际上也许什么都不懂。
    就仿佛她还是那个偷偷穿了妈妈高跟鞋第一次去参加聚会的女孩,而他是那个某天从爸爸大衣口袋里翻出烟,偷偷抽了第一口烟的男孩。

☆、第89章 (2004…2005)

再次见到文秀清是在霍莲煾出院不久的一个周末,还是在那家斯诺克俱乐部。
    那是属于较为正规的聚会,康桥和霍莲煾都以霍家一份子的身份参加,聚会的发起人为高雅拉,上一个周末威尼斯旅游局给她颁发了城市勋章。
    高雅拉会把庆祝地点选在文秀清当服务生的那家斯诺克俱乐部康桥一点也不觉得意外,倒是霍莲煾在收到邀请函时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当时康桥就在他身边,合上邀请函时他脸往着她这边,她迅速低下头,关于聚会地点他们没有做任何的交流。
    直到到达俱乐部门口时霍莲煾都没有刻意说些什么,她也没有问些什么,就好像曾经在这个俱乐部发生过的事情以及那位叫做文秀清的女孩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也不知道是有意安排还是纯属巧合,这个晚上为她们服务的十几名服务生中就有文秀清。
    在十几位穿着一模一样制服,身高差不多的服务生当中康桥第一眼就看到文秀清,她的妆比她同事们都淡,大约也就稍微涂了点唇彩,那样一张脸混在十几张浓妆艳抹的脸中很自然的会被人第一眼看到。
    如霍莲煾。
    大约一早就知道她的服务对象中有霍莲煾,文秀清目光也不加掩饰的直接去找霍莲煾,找到,抿嘴一笑。
    那笑容让康桥有点恍惚,嗯,十七岁的女孩们的笑容原来是这样啊,康桥想了想,她似乎从来就没有像文秀清那样笑过,妈妈总是和她说“要学会控制自己的心情。”
    康桥的座位被安排在霍莲煾身边,文秀清的目光很自然的从霍莲煾脸上拉到康桥这里,目触到康桥时她表情一僵,迅速收起笑容,脸上已经写满了忐忑不安。
    这可是一家高级俱乐部,这样把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的服务人员俱乐部肯定是不会录取的,文秀清之所以能站在这里很大原因都是因为莲煾少爷。
    看来她那天的行为真的把文秀清吓到了,揉了揉脸,给文秀清一个较为善意的笑容,完成服务离开之前文秀清还回过头来看了康桥一眼,那一眼兢兢业业。
    那一眼也惹得康桥不想干点都不行了,侧过头,在霍莲煾耳边低语:“看到吧,我今天可没有欺负她。”
    敛眉,霍莲煾什么话也没有说,就淡淡的看了她一眼。
    好吧,好像是她自讨没趣。
    现在他们的聚会地点处于俱乐部最大的包厢,除了提供玩乐的开放空间之外还有横在中央的两层玻璃设计的圆形包间。
    处在最上层的十几人都是平常较为活跃,拥有较多说话权的,他们彼此之间深知底细,所以在聚会过半时但霍莲煾侧过脸一边在康桥耳边说悄悄话,一边把手伸进她裙子里时,除了新进来的那位一脸讶异之外,其他的都假装没有看到,侧过脸,康桥直接对上高雅拉的目光,她的目光多多少少是有些嫉恨的,因为平常康桥和霍莲煾参加派对时一些事情也局限于在私底下进行。
    这还是霍莲煾当着这些人的面对她做出如此出格的行为,他手一边沿着她大腿内侧往上,一边低声和她说着露骨的话,当听到从他口中说出“让我想想,有差不多一个多礼拜没有进去,会不会更紧,嗯?”“这个答案明天就能揭晓了,医生说我明天可以恢复游泳,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这话直接让康桥的一张脸迅速发烫“我的姐姐你脸红了,这有点大事不妙,你说待会我们需不需要到洗手间去,嗯?”进入她裙子里的手已经触及到那处三角地带,隔着薄薄的布料纤维在那里使坏,而且越来越为放肆了,毕竟这里是公共场所,明知道一些东西需要适可而止,比如要拿开他的手,可那只手落在他手腕上的手如此绵软无力,眼睛眼看就要闭上了,在半敞开的眼缝里透过玻璃墙康桥看到那抹娇小的身影,在一片纸醉金迷的场景中她站在那里手里拿着托盘,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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