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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号有雨-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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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前后收了伞。
沈君瑜倚靠着护栏,远眺浪江,夜风吹拂着女人的长发,背影总有那么几分落寞忧伤。
童时誉扔下话:“搁这儿等我一下。”
沈君瑜忙问:“你去哪儿?”
“去买点东西。”
他去去就回,没过一会儿就回来了。
拎着一只透明的熟料袋,里头装了两罐啤酒。
他给了沈君瑜一罐,眉眼带笑,“我觉得你现在应该需要喝点这个。”
沈君瑜低头瞅了一眼,笑了笑,伸手接过,“谢谢。”
此时此刻,酒好像特别应景。
她喝了几口,觉得前所未有的刺激。
一半过后,感觉脑袋放空,一切都变好了。
“会折纸船吗?”童时誉突然发问。
“纸船?”沈君瑜有些蒙,不明白他怎么忽然问起了这个。
“会折吗?”
她点点头,“会。”
男人就跟变戏法似的拿出了一沓标签纸,红橙黄绿青蓝紫,五颜六色。
“你什么时候买的?”沈君瑜无比惊讶。
童时誉:“刚才买酒的时候顺便买的。”
他靠着栏杆,开始折起了纸船。
薄薄的一张纸,手法娴熟,一下子就变化出了一艘纸船,而且还是乌篷船。
“我父母都是交警,小的时候他们的工作特别忙,早出晚归,放假都很少。就把我和我妹妹送到乡下爷爷奶奶家。爷爷奶奶对我们特别好,有什么好吃的自己舍不得吃,通通留给我们兄妹。我们和他们的关系也特别亲密。后来等我读初中了,爷爷就去世了。我妹妹特别伤心,好几天都不吃不喝,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家里人都担心坏了。我奶奶就带她去了家附近的小河。让她把自己要对爷爷说的话都写在纸上,然后折成纸船,放到水里,任由它飘到远方。奶奶说纸船沿着流水往前飘走,它会把思念带给爷爷的。妹妹对此深信不疑。以后每年清明和冬至她都这样做。以前我总觉得这是奶奶安慰妹妹胡乱编造出来的。直到有一年清明,我亲眼看到奶奶也这么做了。后来我就开始相信,这是我们和离开的人一种很好的沟通方式。”他说着就把便签纸和一支黑色的签字笔递给沈君瑜:“你可以试试看。我相信你的心事他们都会知晓的。”
沈君瑜用笔在纸上刷刷写了好几行话。然后折成纸船,放到江面上,沿着滔滔江水簌簌往下游飘。
耳旁是男人低沉悦耳的嗓音,“人生本就是在重复着一次次离别,和亲人,和朋友,和爱人。不论我们是否愿意,离别却一直存在。人世百态,离别只是其中的一种。可我们却总是容易陷进死胡同,走不出来,因为难以释怀。更因为我们一直都在苛责自己。君瑜,不论是谁的离开,其实你都没有错。所以放过自己,也放过那些已经离开的人,不要让他们替你担心。”
作者有话要说: 我写过太多高高在上的霸道总裁,这本想写个普通人。男主就是带有烟火气的小人物,但会有他自身的魅力。
女主家世很好,但因为她的经历,其实本质上也是普通人。这就是两个普通人相互救赎成长的故事。
第21章 第21场雨
第21场雨
大道理谁都会讲。而这些道理沈君瑜自己也心知肚明。可没有人能像童时誉这样说得这般妥帖。
自打叶初阳瞌然离世以来; 身边的人总是在劝她,在安慰她; 他们让她想来点,让她不要沉溺于过去; 她应该往前开。可却没有人以这种方式告诉她她其实应该放过自己; 不要苛责于自己。
这个世界上其实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感同身受。我们经历了什么,我们真切感受到的伤害和痛苦; 即便是至今之人都很难真正感同身受。外人总是以旁观者的姿态来看待你所经历的一切,他们睥睨一切; 会指手画脚,告诉你应该这样做,应该那样做,却很少有人能够设身处地为你着想; 让你放过自己。
她从来不需要任何人的安慰。可当时当刻; 童时誉的这些话却让她无比受用。
满头满脑厚重的情绪在这一刻似乎都得到了释放。
——
回程的路仿佛都变得轻松了。
他们从堰山大桥的桥尾又走到桥头。
晚风轻轻穿梭,空气里浸满水汽,湿漉漉的。一伸手,好像就有水滴落下来。吸一口; 神清气爽。
浪江江面上,游轮穿梭而过,汽笛声悠远绵长; 飘得很远很远。
送沈君瑜回堰山度假山庄。童时誉再回酒店。
“你还要在青陵待多久?”童时誉问。
“再待个两天可能就回去了。”
“调研会结束了,我明天就回宛丘。”
“那祝你一路顺风吧。”
“谢谢。”
年轻的女人冲他笑了笑,颇有一股风流云散的意味; “你下午问我求什么,我当时说我求很多。我确实求很多,不过都是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现在我想通了,我就只求一样,我求我能好好活着。”
生而为人,众生皆苦,且各有各的苦法。活着已属不易,何况要活得通透坦然。
——
两人道别之后,沈君瑜回到酒店房间,发现自己身上披着童时誉的皮夹克。竟然又忘记把衣服还给人家了。
一时之间她觉得有些头大。好像她和童时誉越发牵扯不清了。之前的那件白T还没还给人家,现在又多出了一件皮夹克。
她下意识就去翻微信。联系人一栏从头翻到尾也没找到童时誉的微信。她这才想起自己老早之前就把对方的微信给删掉了。
她盘腿坐在地毯上,拍了拍脑门,赶紧厚着脸皮把人家的微信又给加了一遍。
发了添加好友的请求过去。那边过了大半个小时才通过。
童时誉:「有事?」
童时誉还以为沈君瑜有什么大事找自己。
沈君瑜:「你的外套还在我这里。」
童时誉:「不碍事,回宛丘一起给我吧。」
沈君瑜:「好的。」
童时誉:「早点睡。」
沈君瑜:「晚安。」
扔了手机,童时誉继续整理上午整理到一半的行李。明早就动身回宛丘了。
男人一边收拾,一边不自觉哼起了歌儿。好心情显而易见。
叮咚一声,门铃响了。有人来敲门。
童时誉能猜到是谁,肯定是林清致那小子。
果不其然,那小子拎着一大袋子吃的站在门外,“哥,陪我喝一个呗?”
林清致耷拉着脑袋,说话也蔫蔫的,有气无力。这小子平日里一向都活蹦乱跳的。今天变成这副样子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童时誉拧了拧眉毛,“你小子大晚上抽什么疯?”
“哥,我失恋了!”他抬手指着自己的胸口:“这里特别疼!”
本想一口回绝。但脑子里冷不丁想起某个相似的场景。他记得之前沈君瑜也做过同样的动作。心思微妙地转了一转,当即动了恻隐之心。
他侧开身子,“进来吧。”
“谢谢哥!”林清致拎着一大袋东西慢腾腾地进了屋。
两人男人盘腿坐在地毯上。林清致开了两罐啤酒,自己喝一罐,递给童时誉一罐。
童时誉接过,却没喝。傍晚陪沈君瑜逛堰山大桥他就喝了一大罐啤酒。再喝就该睡不着了。
没喝酒,他倒是吃了几串烤串。
“哥,你说女人咋这么难伺候呢?你说我对她还不够好吗?百依百顺,有求必应。她还要我怎么样?天天吵着说我没时间陪她。可我的工作就是这样。已经把全部的休息时间都用来陪她了。她还想我怎么做?”这小子喝了酒,话匣子就打开了,收也收不住。
林清致的女朋友还在读大学,长得还算好看。不过也是个很能折腾的主儿。
童时誉没吱声,静默不语。
“哥,你说女人咋这么麻烦呢?好像我怎么做都是错的,她都是不满意的……”林清致看着童时誉,见他家童队手里拿着烤串,一脸淡漠,他又忍不住说:“算了,我真不该问你的。三十好几了还是光棍一条,问你也白瞎。”
童时誉:“……”
咱们的童队简直是一口老血喷出来。他冤不冤啊!躺着也中枪。
“行了,分都分了,一个大老爷们唧唧歪歪什么德行!”男人面露嫌弃。
“哥,你又不懂,你都没分过手。分手很难受的啊!”
童时誉:“……”
猝不及防膝盖又中了一箭。
“男人就该拿的起放的下,分都分了,别磨磨唧唧的。天涯何处无芳草,再找一个就是了。”
“哥,你说的轻巧,哪那么容易了?你都没有谈过恋爱,你没有发言权。”
童时誉:“……”
“哥,你别还是老处吧?”喝了酒这小子的胆子简直逆天了,什么都敢问。
男人的脸倏然一沉,手中的烤串直接砸过去,“林清致,趁我还没发火,赶紧给老子滚蛋!”
“哥,我错了!”林清致赶紧求饶,“你别赶我走啊!我不想一个人待着,忒难受!”
童时誉扔了签子,给自己点了根烟儿,自顾吞云吐雾。
林清致看着童时誉,迷糊道:“哥,你是不是还有个妹妹?”
童时誉翘起二郎腿,恶狠狠地警告道:“别想打我妹的主意,门都没有!”
“嘿嘿。”林清致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讪讪道:“哥,我就问一下,我哪敢打她主意啊!”
林清致:“哥,你今天一天去哪儿?”
男人弹了弹指尖的烟灰,“有事出去了趟。”
林清致逮住机会试探一句:“是去找那空姐了吧?”
果不其然,男人瞬间掀起眼皮,眼神凛冽。
“我早就看过报道了,那天跟你说话的就是那空姐。咱们那趟车上有人闹事,你替那空姐出头了。”林清致猛地拍一下大腿,“我果然没猜错,你丫八成就是看上那女人了!”
童时誉深吸一口烟,烟雾徐徐吐出。他的那张脸隐在烟雾之下,表情迷离,轻声道:“不是八成。”
林清致:“啥?”
“是百分之百。”男人霍然起身,“我喜欢她!”
***
同一时间沈万钧正在下围棋。自己跟自己下,黑白子都是自己执。
手边摆着一杯浓郁香醇的绿茶,茶香四溢。几片青绿色的叶子在碧绿的茶水里沉浮。
这是他长年累月养成的习惯,时不时就要下棋。自己跟自己下棋也乐此不疲。
没过一会儿,曹秘书就拿着一沓资料来敲门了。
“进来。”沈万钧听到了敲门声。
曹秘书站在沈万钧身侧,掂着一沓纸,“沈厅,我已经查过了,君瑜小姐酒驾那次,就是他把小姐从车里给救出来的。”
“哦?”沈万钧执白棋的手微微一顿,一瞬过后继续将那枚棋子落入棋盘。
停了棋,他伸手接过那沓资料翻看起来。
“这么说那小子还是君瑜的救命恩人了?”
曹秘书:“可以这么说。”
“这样看来他俩一早就认识了。”中年男人勾唇一笑,眼里暗藏深意,“有意思!”
“不愧是张树权教出来的学生,跟他一样是块硬骨头。”
曹秘书站在一旁默默听着。
“盯紧这小子,想借君瑜攀上我沈家,可没那么容易!”
曹秘书点头,“是。”
沈万钧大致翻阅了一下,将那沓资料拿还给曹秘书,“没别的事了,老曹你先去休息吧。”
“好的沈厅。”嘴上这样说,可身体却不见动。
“还有事?”沈万钧看他一眼。
“沈厅,我一早不知道太太不喜欢雏菊,花店的百合卖完了,我就买了雏菊……”
沈万钧摆摆手,“不怪你老曹。”
中年男人的表情忽的变得幽暗深邃起来,“玉竹年轻的时候最喜欢的花就是雏菊。我第一次见她,她手里就捧着一束雏菊,花苞半开……她是因为恨我才会告诉君瑜她讨厌雏菊……”
恨一个人,竟连喜好都硬生生给改变了。
作者有话要说: 应该是到瓶颈期了,越写越觉得没有状态。这篇文的更新进度会放缓,暂时隔日更。
第22章 第22场雨
第22场雨
下了几场雨; 宛丘的天气就越发寒凉了。十一月底,已经隐隐有冬天的迹象了。
街道两旁的梧桐树已经黄得差不多了; 满树金黄。一阵风吹过,大片大片的叶子从树梢上抖落; 悄无声息落在地上; 又被另一阵风给吹到别处去了。
一整条锦翎路上梧桐叶堆积如山,一脚踩上去; 脆脆地发响。
沈君瑜是去青陵避世去了。可也不可能永远待在堰山度假山庄不回来。她总归还是俗人一个,有自己的生活; 还要回归现实。
其实很早之前她就和叶初阳畅想过未来退休的日子。两个老人家找个依山傍水的小村,种种花,养养狗,过一过清闲自在的好日子。
那个时候她窝在叶初阳怀里; 两人共同憧憬着。那么悠闲自在的生活她想一想都觉得美好。
如今叶初阳不在了。不过沈君瑜却没放弃这个美好的愿望。等她老了; 哪怕是一个人,她也要去过一过这样的生活。她要回到青陵,回到母亲的老家去,守着母亲; 守着她和叶初阳那点越来越稀薄的回忆,过她长久以来憧憬的生活。
而眼下,该工作还是得工作; 该生活还是得好好生活。
她从不缺钱,她的父亲在母亲去世以后总是隔一段就给她打钱。她一直没去查看过卡里的金额,估计到现在应该也有好大一笔数目了。
沈君瑜从来自立; 她的自立真是深入骨髓的。
母亲弥留之际,她才十六岁。十六岁之前她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有父亲。母亲打小就告诉她父亲死了。
母亲怕自己离开以后,她一个人生活没有依靠。让她一定要去找她的父亲。
然后给她留下一笔钱就与世长辞了。
她满怀期待地去找了。原以为是父慈子孝,迎接她的是新生活。殊不知一切跟她设想的完全不一样。
她的父亲给她在外面买了套房子,给了她一张卡,让保姆照看她。母亲去世那天她见过他一面,过后就一直没见过他。然后一直到她十八岁,姐姐沈葭柔忽然离世,她才被允许回到沈家。
父亲给她的那张卡,她从来就没用过。十八岁之前,独自和保姆生活的那两年她就靠着母亲给她留下的一笔钱生活。母亲省吃俭用多年,给她留下的那笔钱数额也不少。让她平顺地度过了最艰难的那两年,以及大学四年。
后面她就工作了,有了挣钱能力。
她和父亲,和沈家从来没有金钱牵扯。她的自立,说出去可能都没人信。她从来不依附父亲。
沈君瑜停职停了两周。两周以后照常上班。
同事们对她的遭遇都表示同情。看她的眼神个个充满了爱意。尚小薇当着她面狠狠地骂了罪魁祸首一顿。一个平时文文静静的姑娘,背后议论乘客都不会,愣是冒出了好几句脏话,“疯婆娘”,“贱人”统统都冒出来了,也是难为她了。
尤其是乘务长方萍,还特意和她促膝长谈一番。让她放松心情,好好工作。
事实证明,她的这群同事还是很可爱的。
上班以后,日子并无不同。每天依旧重复着同样的工作。
一转眼就到了十二月初,天气又冷了很多。
休息日,沈君瑜窝在家里,早早就把大衣给裹上了。
家里乱糟糟的,她趁着休息日在家有时间,就做了个彻底的大扫除。
换了被套床单,整理衣柜,将家里里里外外都清扫了一遍。
整理衣柜,一大堆女人的衣服里竟然夹杂着一件男人的皮夹克。
这件衣服沈君瑜太熟悉了。这是童时誉的。是那天逛堰山大桥的时候,他借给自己穿的。她本来打算回到宛丘就还给他的。结果后面一忙起来就直接给忘了。
想了想,她已经有半个多月没见过童时誉了。两人各自都有自己的工作,竟然半个月都没联系过。
想来他们刚刚确立的朋友关系也是脆弱得很,居然大半个月都联系不到一次。
看到这件皮夹克,她自然而然就会想起那件白T。
她觉得这两件衣服必须要还了,不能再拖了。再不还,不知道要拖到猴年马月。
于是她翻出童时誉的微信,发了条消息过去。
沈君瑜:「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把衣服还给你?」
可惜大半天过去对方也没回复。应该是在忙。
等她把柜子里的那些衣服全部收拾好,夏装和冬装分离,童时誉也没回应。
她索性给他打了个电话。
电话响了好多下,对方倒是接了。
“抱歉,刚在忙,没听到。”男人音色沙哑,“什么事君瑜?”
他这声君瑜叫的无比娴熟自然,仿佛他们就是相交多年的朋友。
不知为何,沈君瑜竟然晃了晃心神。
她定了定神,轻声说:“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你之前借给我的两件衣服一直没还给你。”
“衣服啊!哦,我知道了。”男人悠悠道:“你给我送过来吧!我现在暂时走不开。”
沈君瑜:“……”
“那等你空了再说吧。”
“别,我去找你,顺便把雨伞给你送过去。”男人立马又换了个说法。
沈君瑜:“……”
沈君瑜张了张嘴,半晌才说:“那行,咱们约个地方。”
“你现在在哪儿?”
“我在家。”
“搁家里等我。”
沈君瑜:“……”
啥??
***
这边挂完电话的童时誉歉意地对恩师张树权说:“张老师,临时有点事,就不在家里吃饭啊!”
“别啊,你师母已经在做了。”
童时誉赶着去见沈君瑜,毫不留恋师母的饭菜,迈开腿就走,“下次再吃!”
一边往门外走,一边冲厨房喊:“师母,我先走了哈!队里临时有点事要我回去。”
童大队长撒起谎来竟然无比自然,压根儿就不会脸红心跳。
师母正在切菜,忙举着菜刀追出来,“时誉你留下吃了饭再走,有什么大事这么忙的!”
“不了师母,下次再来家里吃!”
话音未落,人就跑没影了。
师母难得看到童时誉这么着急忙慌的样子,不免嘀咕:“这孩子是怎么了?这么着急忙慌的!”
张树权冷哼一声,“谁知道呢!鬼才信他说队里有急事!”
——
其实从青陵回来,童时誉一直都想联系沈君瑜。可他又想等沈君瑜主动联系他。于是就在那儿一直等。看她究竟能不能记起自己。
有些时候,男人在某件事情上就是偏执的过分。明明一条微信消息就能搞定的事情。他就是要等沈君瑜主动。
想想他这种男人真的很难追到女人呐!
好在老天爷没辜负他,他终于等到了。
从城东绕到城西,他也不闲麻烦。
见到沈君瑜家的小别墅时,咱们童队不禁感慨,这姑娘确实有钱。这么洋气的小别墅,也只有那些真正的有钱人才住住的。
实力悬殊,任重而道远呐!
抬手摁了门铃,安静等待主人来开门。
听到门铃声的沈君瑜踩着拖鞋来开门。
“你这么快就到了?”看到门外是童时誉,沈君瑜很是吃惊。
“我离得不远。”童队口中的“不远”是城东到城西,绕了大半个城市,可以说很拼了!
“请进,家里有点乱!”
家里其实一点都乱,沈君瑜刚刚进行了大扫除。这只是主人的谦虚而已。
小别墅外表奢华,里面倒是挺普通,看不到太多奢华之处。
两层半的小洋楼,一楼是客厅和厨房,二楼是三个卧室和书房。装修得极为精简。
童时誉大致打量了一下。
“喝点什么?”沈君瑜问。
“白水就可以。”
沈君瑜给童时誉倒了杯白开水。
“这房子是我父亲买的。”
“看着还不错。”
“就你一个人住?”
“嗯,老早就把保姆给辞退了。”
童时誉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端起水杯呡一口,无比气定神闲,一派泰然。
两人面对面干坐着,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
沈君瑜觉得也是神奇,这人二话不说就来了自己家。她甚至都没告诉他她家的地址。他竟然也准确无误地找到了。
她自己也很奇怪,明明不善于和男人打交道。竟然也让童时誉这么堂而皇之地来到自己家。
他们是朋友。朋友来自己家是应该的。
事到如今也只好这么安慰自己了。
就这么干坐了一会儿。沈君瑜起身回卧室拎出了一只白色的纸袋。
她掂在手里,“你的两件衣服我都洗好好了。”
“嗯。”男人平静地接过,转手放在手边。
然后过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故作可惜地开口:“抱歉,忘记把你的伞带过来了。”
沈君瑜:“……”
她能怎么办?当然只能原谅他了!
她扯了扯嘴角,大度地说:“没事,一把伞而已,也不常用。”
童时誉双手抱臂,主动提议:“宛丘今年的雨蛮多的,我过两天给你送过来吧。”
“不用那么麻烦。”她忙摆手。让人家特意大老远跑一趟,就是为了给她送把伞,她这心里可过意不去。
“不麻烦。”
沈君瑜:“……”
这人是听不懂这是婉拒?
玻璃杯里的白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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